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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臣(古言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酒
于是她只好将丝帕随意塞进衣袖,伸出长指搭在明鸢手上步下了车辇。
外头的阳光正好,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丝淡淡的甜香,晏静姝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今日来国公府赴宴的人可真不少。
偌大的国公府门前停着数辆马车,随意瞟一眼,一大半都是京中上了四品以上官员的家眷。
原本国公夫人林氏是站在大门前迎客的,一见公主到来,立刻便带着下人走下台阶,亲自迎到了晏静姝的车驾前。
“臣妇林氏,特来恭迎殿下。”
晏静姝与她这位舅母并不是特别熟稔,便只点点头命明鸢将她扶起。
“免礼!舅母且忙去,我自己进去就行。”
虽是如此说,但最后林氏还是亲自将晏静姝迎进了大门,又指派了机灵的小厮跟在他们身边,帮着引路传话。
一行人朝着国公府的花园而去,晏静姝人还未到达后院,便听得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在园中响起。
只是待她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些个言笑晏晏的夫人小姐们却似被人堵了嗓子,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无数道打量的目光落在晏静姝的身上,似在探究什么。
四周的空气几乎凝固,可晏静姝却只淡然地瞟了一眼众人,便抬步往前,缓缓坐在了主位之侧那个早已为她备好的席位之上。
见此,在场众人这才渐渐回神,又暗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晏静姝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将目光落在桌面上。
明鸢便一边为她奉茶,一边与她说话。
“公主,听说今日京城里一大半的年轻公子们都来了。除此之外,国公夫人还请了不少去年上榜的学子,现下都聚集在隔壁的水榭吟诗作对呢!公主可要见见他们?”
少女情怀总是春,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同普通女子一样喜欢观赏美男。以前的晏静姝就喜欢如此,假装游园偶遇美男,然后再幻想一番自己以后郎君的模样。
但经历了那样的事,她如今躲男人都躲不过来,又怎么可能会想见。
大约是见晏静姝的脸色不太好,明鸢识趣地闭了嘴,老老实实地奉起了茶。
很快宾客到齐,游园会正式开始。
除了几位本就相熟的贵府千金前来问安,晏静姝的席位上一直很安静。
一道道珍馐被端上来,她却一口没吃,反而将桌上清酒连饮数杯。
最后喝的脸色微红脑袋发胀,也未知会明鸢,就自己扶着桌角站了起来。
明鸢见状连忙起身,跟在她的后头问。
“公主,您去哪!”
晏静姝紧蹙双眉,“你别跟来,我自己去园子里透透气!”
说罢,便走进了一侧的绿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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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臣(古言h) 第二十一章大表哥
虽然有她的吩咐在,可明鸢又岂敢放任公主独自一人,仍旧跟在后面远远地看着。
只见帝姬脚步踉跄,随意寻了一条小道径直就往国公府的后院行去。
明鸢虽然是在叁年前才被派到公主身边,但她也听妙音斋里的老人说起过,公主出生时陛下才刚刚继位,前朝后宫正值动荡。
当时为了公主的安全着想,皇后曾将年幼的公主放在魏国公府,由当年的魏国公老夫人照看过一段时间。
是以后来公主长大,也时不时地会来国公府小住。这国公府的路径,她可比她们这些宫人熟悉的多。
明鸢小心翼翼地跟随,却不想在路过一处花园路口时,竟遇上一群往席上上菜的丫鬟。丫鬟们没有瞧见公主,还以为明鸢是前来赴宴的贵人,便纷纷对着她行礼。
而等她打发走那群丫鬟再往那条小道上看时,才发觉公主的身影竟已然不见。
晏静姝其实并没有醉,只是觉得心情烦闷。
她原以为自己根本不会在乎旁人看法,可当那些人皆用那种怜悯地眼神望向她时,她心中到底还是不舒服的。
她是大齐嫡公主,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用得着这些人来可怜?
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中有多少是真正关心她的,不过是一群趁着她出事前来嘲笑她的小人罢了。
微醺中,她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一直走,穿过花园行过小路,果然在花园边缘靠近后院处的一座石亭中瞧见了一个背对着她正在石桌上写字的身影。
那是一个青年男子,头戴玉冠身着蓝袍,正端坐在一辆木制的轮椅上。
“大表哥!”
晏静姝话音刚落,就见那轮椅上的青年回过头,面带惊诧地看向她。
“静姝?你怎么来了!”
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国公府的大公子,连晏静姝都要恭恭敬敬称一声大表哥的——魏泽。
晏静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分明方才还告诉自己不要在意旁人的目光,可如今一对上表哥温润的双眸,她立时就忍不住酸了鼻子。
到底是国公府的大公子,近些时日朝中的风言风语魏泽也听到不少,只略微一顿便明了了。
他仍旧笑着,对晏静姝招招手让她过来。
“好长时间都不见你来看我了,坐吧!”
晏静姝有些迟疑,然对上魏泽那双温润的眸子,她还是走了过来,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她看了一眼大表哥那双软绵绵靠在椅子上的腿,心中除了酸涩不自觉地又流露出些许愧疚。
犹记得她还小的时候,魏国公府曾是京城里最风光的世家之一。她的母后身为国母统御后宫,而她的外祖父与舅舅则是朝廷里最有名望的两位将军。
可后来外祖父因病去世,舅舅接任他的职责镇守边关,没过几年竟传来他被敌军包围战死沙场的消息。
晏静姝还记得那是个晴天,府里刚得了一匹据说是从西域而来的雪白骏马。她那时才八岁,便缠着已经是小少年的大表哥带她去骑那匹马。




囚臣(古言h) 第二十二章相看
马儿一开始还很温顺,带着他们在校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熟料中途,府里的传令小厮竟慌慌张张地跑来,将舅舅出事的消息禀告给了大表哥。
大表哥立时便要带她下马,然而正是此时那温驯的马儿不知是何缘由竟突然发狂,将他们二人双双从马背上掀翻下来。
晏静姝只记得耳畔小厮锐利的尖叫还有身体摔在地上引起的痛楚,眼前黄沙飞扬白马高高扬起铁蹄朝着她落下。
最后是大表哥奋力将她推开,这才救了她一命,可他自己的双腿却被那马蹄狠狠碾过,留下终生的残疾。
自那之后晏静姝便一直对他心怀愧疚,总是不敢见他。再加上后来二人年纪渐长,慢慢地也就生分了。
二人对坐相顾无言,最后还是魏泽率先开了口。
“听说母亲在前面举办游园会,可是席上太闷了,你才往我这边跑!”
晏静姝不好意思说舅母的席面不好,只轻轻叹了一口气。
“是母后,非要给我相看什么夫婿。还说她全都安排好了,让明鸢到时候带着我去园子里看就是。可我不想见他们,就自己先溜了出来。”
明鸢虽是她的贴身大宫女,但她是母后赏给她的人,私底下还是更听母后的吩咐。
母后要她去择婿,明鸢便一直想引着她往园子里走。但她如今哪还有那种兴致!
话才刚说完,从那边的花圃里果然传来明鸢的声音。
“公主,公主你在哪!”
知晓是她找来了,晏静姝立马垮了脸。
“你看,她真的找来了。”
魏泽无声地笑笑,“你呀,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女子长大了本就该择个良人成家的。”
晏静姝听不得他这些话,作势要伸手去堵他的嘴。
“反正我不想嫁!好了,我该走了!大表哥,你待会儿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你在这看到了我!”
魏泽点点头,晏静姝便站了起来,提着裙子走下台阶像只小兔儿又窜进了一旁繁密的草木中。
刚转过一片矮木,后面便传来明鸢朝魏泽询问的声音,晏静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正准备继续在这后院里瞎逛。冷不防从黑暗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外面拖。
“唔!”
是谁?是谁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一瞬的怔愣之后,反应过来的她奋力挣扎,可身后之人却力气极大,只凭一双手便将她制得难以动弹。
大约是嫌她双脚抵在地上碍事,那人径直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花园深处走去。
花园深处,有一片静谧的竹林,平时除了扫洒的仆人鲜少有人经过。
晏静姝挥舞着双腿在空中虚蹬,见仅凭自己的力量完全难以脱身,便使劲地转过头想看清楚身后之人的容貌。
但企图还未得逞,那人便忽而发出一声轻笑,一把将她扔在地上。
晏静姝并未料到他会这么做,重心不稳就那般摔下了下去,额头磕在一棵竹子上眼冒金星。




囚臣(古言h) 第二十三章流水
男子的气息又靠近了,这回的晏静姝终于得了机会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鹅卵石,回头便朝着那人的身上砸去。
“滚开!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戏弄本宫!”
然她一回头,不期然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这样的眼睛,这样的容貌,他是……
“是,你……”
随着男子的一声轻笑,他轻松躲过晏静姝掷去的石块,反而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玉柔公主,别来无恙。”
无边恐惧在心中蔓延,晏静姝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在一月前的元宵会上将她掳走的那个凶徒。
记忆中阴鸷的青年今日穿着一身青绿色的圆领袍,头上的白玉冠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温润的光彩,将他那张脸衬得温和而俊美。
可再怎么俊美,在晏静姝的心中,此人依旧如同人间恶魔。
她一下软了小腿,不自觉地往后退。
“你怎么会在这,你放,放开我……”
这竹林离主院甚远,就算她喊人想必也没有侍候的下人能够听到。若是能挣脱他,跑进花园里,说不定还能挣得一线生机。
正如此想着,晏静姝悄悄地捡起一支方才落在地上的发簪。
然而她却还未来得及动手,他那清冷带着胁迫的声音便又在她耳畔响起。
“玉奴乖,不许乱伸爪子,否则我会先一步拧断你这脖子。”
晏静姝知道,他绝对干得出这样的事情。于是,被发现意图的她只能在他的视线中慢慢地松开了五指,青年随后抱起已经红了眼圈的公主,慢慢走进了竹林深处……
这处竹林在晏静姝小时便已存在,原本是老魏国公的日常习武之处。
后来老国公去世,大表哥魏泽双腿受伤需要静养,舅母便命人在此修筑了一处竹楼,专门供魏泽看书习字。
然此刻,就在那竹楼不远处的藤椅前,晏静姝被人用腰带缚了双手一把推倒在了椅子上。
散落的裙踞如同一朵绽放的芍药,她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双目微红,表情看起来如同一只落入陷阱忐忑到不行的兔子。
御南风弯起唇角坐在她的身边,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在她的战栗中轻轻擦过那条敏感的缝隙。
果然不出他之所料,一手的黏腻。
御南风满意地抽出手指,故意当着晏静姝的面取出了手帕,一点一点地将指尖的水渍擦拭干净。
一面擦还一面道,“啧!一见面就流水,看来玉奴也很想主人呢!”
晏静姝重重咬住下唇,一双葡萄大眼里蓄满了水光。
实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一个月前回宫,她的私处就变得尤为敏感,别说被男人的指尖触碰平时就是亵裤紧一些也会引得花穴流水不止。
无端的痒意从花腔蔓延出来,小腹温热,似乎在暗暗渴求些什么。这时候的她,便不自觉地忆起在那处偏僻的小院,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的画面。
如此往复几次,连晏静姝自己都忍不住怀疑,难道就因为那几日之事,自己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时时都在发情的淫乱之人吗?




囚臣(古言h) 第二十四章指奸(h)
少女的眼中满是迷茫,御南风却勾着她抬起细腰,极有耐心地解开了那裙踞下稍有些复杂的系带。
还沾着淫水的亵裤被慢慢退下,滑落至脚踝。
他用帕子抱住手指,先是勾了勾晏静姝的小淫核,然后突然就插入了那条敏感的细缝。
“呜……”
晏静姝的嘴里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娇俏的小脸上红云骤起。男人的手指在花穴中左右勾弄,带起一连串的情欲快感。
她不自觉地躺了下去,白皙的脖颈靠在冰凉的藤椅上,鲜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御南风的眼中亦腾起了细小的火苗,他勾起晏静姝小巧的下巴,当真一口咬了上去。
濡湿的触感在肌肤上游移,男人的唇齿抵在喉间,仿佛野兽的獠牙,纵使沉溺于情欲中的晏静姝也忍不住惊吓出声。
“别……”
话还未说完,那钻入淫穴中的手指便突然加快了速度,惊得晏静姝呼吸一滞,顿时不敢再反抗。
蜀锦的料子对于娇嫩的甬道来说还是太粗粝了,不过片刻便磨得淫穴发热,内壁生出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就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里面爬,难受得她眯起了双眼。
眼中仅有的清明也渐渐沉沦在这爱欲之中,她红唇微张下意识地道。
“进,进来!”
“嗯?”御南风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他忽然发出一声轻笑。“玉奴想要什么,要什么进去什么地方?”
到底想要什么呢,晏静姝的脑中慢慢生出几幅画面。
是在那昏暗的小屋,她被人摁在榻上抽插。
是在那临街小院的石凳上,她被人用毫无生命的玉势玩弄得泄尽阴元。
为什么明明是那么屈辱的画面,她如今想起,竟会全身发烫呢!
可她终究还未理智全无,稍稍清醒过来之后脸上顿时生出些许羞愧,她忽然咬住唇不在言语,一副忍耐的模样。
御南风被她这孩子般的样子逗笑,低头在她紧抿的唇上亲了一口。
“玉奴又不乖了!可主人能有什么法子呢,只能好好地再教一教了!”
话音未落,他陡然又探进了一根手指,双指弯屈将剩下的蜀锦捏成一团进入塞进了紧实的甬道之中,只余一个小角还遗落在外面。
指尖积蓄了些许内力,在那娇软的穴道中狠狠抽插,不时还故意蹭上衣料,勾着衣料将那另外的花核磨得发烫肿胀。
本就禁欲多日的晏静姝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手里,哭叫起来。
“呜呜,好痒,好麻,好难受!你拿开,你走开,啊唔!”
逼穴中的水儿越来越多,随着她陡然的一阵抽搐,一大股淫水自子宫深处涌出,顿时将那蜀锦的手帕浸得透湿。
然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却,他就动作粗暴地将那块蜀锦手帕扯了出来,又来晏静姝的一声惊叫。
湿哒哒的帕子上布满水液,他凑近闻了闻,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御南风回头网线晏静姝,眼里满是玩味。
“还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小淫娃!我若是不来,等你发起浪来,是不是谁都能来捅一捅这小浪穴?”




囚臣(古言h) 第二十五章淫娃(h)
小死一回的她几近脱力,瘫软在藤椅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将那蜀锦团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堵住她的唇舌。
淡淡的腥味在口中蔓延,逐渐清醒过来的晏静姝对上他漆黑的双眸,陡然像是明白过来些什么。
她想逃,可身子早已软成一汪春水,被他提起摁在了藤椅上。
一把撩起了花瓣似的长裙,御南风解开腰带,露出他那藏在衣摆下早已肿胀如铁的男根。
巨大还冒着热气的龟头对准了晏静姝那翕动不止的淫花,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即便已经被手帕吸附过一遍,穴道内的水液仍旧可观,裹在他粗壮的棒身上是最好的润滑。
御南风眯起双眼,像只在进食的豹子,一点一点将眼前的少女拆吃入腹。
虽然先前已经用手指为她通过小穴,可晏静姝的穴儿天生紧致,此番一月没有碰她那些穴儿居然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要不是是他亲自给这浪货开的苞,他还真要以为她仍是个处子呢!
御南风继续往里抵进,可那紧紧挡在前面的软肉着实烦人,他实在没忍住抬起大掌就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用力一扇。
“啪!”
一声脆响,没有让穴道里的嫩肉学乖,反而令那小穴绞得更紧了。
他抬起头,薄唇中溢出一声喟叹,方才只差一点点就险些缴械。
差点失了面子的男人脸色阴沉,大掌一抓便将晏静姝胸前的两团嫩乳从衣领里拨了出来。
强有力的五指将绵软的肉团捏的红肿,两颗受了刺激的红樱桃也随之鼓胀。
低下头,他一口咬住左边的乳房,将那乳首的豆豆啃咬得“啧啧”作响。似乎还不解气,另一颗樱豆亦被他粗粝的指尖抠得红肿滚烫。
一面叼着她的乳房,他还道。
“真是太紧了,明明已经被肏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快松松,不然我就把你这奶尖咬下来。”
晏静姝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痛爽,还有自己那空虚的小穴被一点一点填满的充盈。
可御南风的声音,却如魔音一般在她耳畔萦绕。
“快放松些,再乱夹,我就操死你这浪货。”
少女的眼中慢慢积蓄起水光,她张开嘴,嘴里还含着那沾满淫汁的手帕,含混不清地道。
“呜,我,我没夹,呃……”
话音未落,穴道又是一阵蠕动,气的御南风一把摁住了她的腰,狠狠用力地往里一撞。
“啊!”
坚硬的鬼头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期然间撞上那藏在内里的宫口。
一阵酸意随即传来,晏静姝又痛又爽地呜咽一声,连唇角落下一缕银丝都未察觉。
御南风顿时来了兴致,摁着晏静姝便狂操起来,粗壮的肉根在穴儿里进进出出,两个同样可观的卵蛋垂在外面,将晏静姝的花穴拍得“啪啪”作响。
不过一会儿,那娇花便红了起来。
二人皆已红了眼睛,御南风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暴。
就在二人即将登顶的瞬间,从竹林小道上,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轮椅转动的声音!




囚臣(古言h) 第二十六章煎熬(h)
从情欲中脱出身的晏静姝猛地睁大了双眼。
轮椅,竹林,莫非是大表哥来了!他若是过来了,他若是瞧见了她这幅样子!
她宁愿咬舌自尽!
御南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但他毕竟不是娇弱无力的晏静姝,立马便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的裙踞将她连人带衣服一起抱了起来。
粗大的肉根还埋在少女体内,他大步流星,终于赶在身后之人近前来的一瞬间,带着晏静姝躲藏到了竹屋之后。
待魏泽与伺候他的小丫鬟的身影从竹林中完全行出,那竹屋前的藤椅上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只余那阳光之下藤椅上遗留的一萧滩透明水液。
小丫鬟将轮椅推至竹屋门口的花藤下,轻声细语地问魏泽。
“少爷,可要杏儿在此伺候您?”
魏泽摇了摇头,对她道。
“不必,去书房里将我昨日还未看完的书拿过来,然后你就走吧!”
虽然大公子已经瘫痪多年,但他的话在府里还是很有分量的,小丫鬟不敢忤逆立马便照着他交待的做了。
瞧着杏儿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里,魏泽这才拿起放在大腿上的书,慢慢地读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就在那离他只有几丈远的竹屋之后,御南风正将怀里的少女转了个向,让她抱着身旁一棵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绿竹,然后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粗大的肉棒裹挟着媚肉一点点地顶入穴中,晏静姝需得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帕子,才能忍住那溢到唇边的呻吟。
胸前的两团绵软亦掌控在御南风的手中,被揉捏得发红肿大,生出痒意。
看了一眼那边正在静静翻书的魏泽,御南风的唇边忽而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在晏静姝的小穴里狂顶了起来。
宫口早已被他撞得熟透,此时更是没有半点抵抗,像只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小嘴,配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龙首。
她的小腹轻轻抖动,身子早已崩成了弓形,秀发散乱,眸光迷离仿佛只差一点便能登顶。
然而又是此刻,御南风压低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玉奴,若我记得没错,那应该是你表哥吧!”
晏静姝眸光一黯,才刚出神,便被御南风用力地咬住了脖颈。
身下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袭来,脖子上的痛楚尖锐,反而令快感在身体里扩散得更快。
他像只邪恶的蛇,凑到她耳边吐出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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