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臣(古言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初酒
御南风提起衣摆在女子跟前坐下,“是!”
有了晏静姝先前那一闹,禁军已然察觉不对,现下正集结了兵马在城西之处彻夜搜寻。
先前那个院子自然是回不去了,他只好将晏静姝带回了这处。
女子似乎并无责怪他之意,端起茶杯慢慢道。
“我听刚回来的哑奴说,你今日为那公主对她发了脾气。你可是……还对她留有旧情?”
御南风听见这话迟滞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便飞快地对着她摇了摇头。
“并无!”
女子没有抬头看他,便没有瞧见他脸上的那抹阴郁。听他回答得干脆,终是放心了下来。
粗粝的指尖轻轻摩擦着茶杯边缘,她忽而有些感慨,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他们晏家人,无论男女都是些铁石心肠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可万万不能对他们动情!”
囚臣(古言h) 第十四章醒来
不知想起什么,御南风的眼中恍然升腾起几分痛意。
他望着对面的女子,重重地点头,“南风明白!”
女子直到这时才抬起头,对御南风语重心长地道。
“你已经大了,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管着你了。你只消记住,我们此番回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当年那些屈死的亲人们报仇!”
说起报仇,御南风隐在袖子之下的手掌顿时紧握成拳。
“南风谨记!”
就在二人说完话双双沉默下来之际,院门处又出现了丫鬟的身影。
她并未进来,只站在门口处轻声禀告。
“公子,您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她醒了!”
……
实则此番晏静姝并没能昏睡上太长时间,因为她是被人用一杯冷茶给泼醒的。
一睁眼,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盛怒的脸。哑女一手执杯,一手捏着她的被角,正以一种看仇人的目光瞪着她。
晏静姝头痛欲裂,沙哑着嗓子问。
“你发什么疯?”
然话音都还未落下,哑女手中的杯盏就狠狠地砸了下来,打得她鼻尖发酸。
晏静姝看不懂哑女的手势,但前因后果联系一想便能猜到,她这明显是在为御南风出气。
她是在气她,欺骗了那个男人么!
晏静姝忍不住冷笑,撑着疲软的身子爬了起来,然后捡起落在枕边的杯子就往哑女的身上砸。
但历经了变故的身子着实没有什么力气,哑女只稍稍偏身,茶杯就落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
而待御南风进门,一眼瞧见的就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场景。
“你们在干什么!”
哑女听见声响,回头望向自家主子。眼中的怒气顿消,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
她比划着手势,也不知道在同御南风说些什么。
不过御南风只看到一半,便沉着声音对她呵斥道。
“出去!”
哑女红着眼眶,磨磨蹭蹭地不想走。
御南风只好再说一遍,“走!”
她到底是不敢太过忤逆御南风,见此只好委屈地去了。
眼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门框外,御南风这才转过头来,阴沉沉地看向床上的晏静姝。
晏静姝想起先前的一幕,已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对着他冷笑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少女的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滴滴答答的茶水顺着发丝落下,滑进已经被揉皱成一团的衣领中。
御南风定定地瞧着,眼中并无情欲,只积蓄有正待发泄的暴虐。
“脱了!”
“什么?”
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愕然,晏静姝很快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要她脱衣。
可正懊恼着的小公主又怎会愿意配合,甚至还扯起一旁的锦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你休想!”
先前装作小白兔,不过是为了麻痹他。既然已经被他识破,又何必再继续装下去,她不认为御南风还会给她第二次逃跑的机会!
御南风早已没了等待下去的耐心,见她不配合,便径直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晏静姝的头发。
将她从床内拖出来,他狠狠地撕开了她胸前衣襟。
只听轻微一声响,胸前才刚系好不久的衣带瞬间崩裂,露出里面那紧紧包裹着两团浑圆的月白色肚兜。
追-更:sf (woo18)
囚臣(古言h) 第十五章凌虐(h)
这是府中侍女将将为她换上的衣物,晏静姝甚至连看都未来得及仔细看上一眼便在他的手下化为碎片。
顶着一张红白交织的脸,她恨恨地瞪了眼御南风,随后便低下头张嘴朝他的手背咬去。
然而还未碰到那手,他便已察觉,反而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带着明显的发泄之感,晏静姝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御南风今夜的心情明显不好!平时见她反抗总要出言嘲讽她几句,如今却径直抽出了腰带,一言不发地将她的双手绞绑在一起。
将晏静姝狠狠地往床上一扔,他欺身而来,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捉住她的脚踝便从后面抵了进来。
粗长的男根犹如一柄钝剑,破开紧合的羞花,深入穴道。
虬起的青筋凹凸不平,擦过穴内的嫩肉,带起一连串的热流。
晏静姝难受得皱起双眉,摆弄着翘臀想要躲开。可她一动,下一刻臀上便“啪”地一声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御南风阴沉着脸,一手掐住她的腰,用力里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贱货,躲什么!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车,是我一人满足不了你,想出去偷食吗?”
晏静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想反抗,可无论是手脚还是腰肢都被牢牢地掌控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她已经学得比之前聪明很多,知道他在气她先前的欺骗,便主动弱了几分气势怯怯地道。
“我,我不要别的男人!你,你出去!好疼!”
晏静姝原以为从前的御南风手段已经够卑劣了,却不想今日的他玩的更为过火。
见高傲的她服软,不但没有顺着梯子下,竟反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玉簪,用那玉簪顶端的祥云形雕花挑弄起她的花核来。
正是初春时节,城外山上的冰雪都还未消融,这玉石做的簪子拿在手里就像冰块一样寒凉。
在它触碰到温热花核的一瞬间,晏静姝便忍不住仰起了脖子,从喉间溢出一声惊呼。
“啊,冰啊.……”
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花核已在方才剧烈的摩擦中慢慢硬挺,如今又被嵌入冰凉的玉器中躲藏不得。
晏静姝红了眼眶,只觉花核又痛又痒,累害得穴道都紧缩了起来。
公主的穴儿本就窄小,如今又这样狠狠一夹,直教御南风险些提前缴械。
他既爽得不行,同时又有些生气,便揉捏着她的臀肉恶劣道。
“叫啊,叫大点声!让阖府上下都看看,我们尊贵的玉柔公主到底是怎样发浪的!”
晏静姝迷离的眼中顿时泛起一阵清明,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果然不敢再出声。
因为她相信,以御南风的变态,说不定还真会如此干。
再然后,仿佛是为了逼她就范,御南风模仿着原始交合的兽类,狠狠地凌虐起晏静姝来。他毫无怜惜,不顾一切,只想将自己的全部尽数塞入晏静姝那温暖的小穴里,让她高潮,令她吟叫!
一开始的痛楚变得麻木,穴道内渐渐分泌出黏腻的汁水润滑着御南风的动作。
晏静姝被他顶得几乎翻出白眼,可仍旧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肯出声。
她是公主,就不让他如意,她才不要被一个贼人嘲笑!
囚臣(古言h) 第十六章用力(h)
御南风瞧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
绞紧的花穴虽然迟滞了他的动作,却如同生出了千百个小嘴,一起吮吸着棒身,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眯起双眼,脸颊染上情欲。
“小骚货怎么不叫了,是主人干的还不够用力么!”
说着,他扶住晏静姝的腰,又狠狠地顶撞一下。坚硬的龟头碾过穴里的嫩肉,又重重地撞在紧合的宫口。
晏静姝只觉自己几乎要被他干穿,不止穴道火辣辣的,连那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隐秘小口亦被撞得发麻。
他就像是突然找到了路径,对着那小口连连撞击了数下。晏静姝弓起身子,在氤氲的热气中整个人从脸颊到脚尖,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贝齿早已将猩红的唇瓣咬破,一缕鲜血从唇边淌下,她也未曾注意。
御南风喘着粗气,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一手还在腿间抠挖。
“说,玉奴到底是不是小骚货!要不要被主人干!”
言罢,他再次用力,这次终于破开了外面那层屏障,将龟头的顶端塞进了少女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猛地一抖身子,终是忍不住,红着眼睛哭吟了出来。
“别,别进来了!唔,好酸!玉奴是,是.……”
话还未说完,他又猛扇起了晏静姝的臀肉。里外都被夹击,迷茫的少女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先躲哪一处。
帝姬的眼中恍然滑落一颗泪珠,她既屈辱又无奈,但最后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叫唤了起来。
“啊啊啊,玉奴是骚货,是骚货.……要,要主人干!”
话音未落,迎接她的便是一阵猛干。花穴被蹂躏得红肿娇软,却依旧不要脸地裹挟着男人的肉棒。
那媚肉翻飞的模样,仿佛依依不舍地在挽留。
黏腻的淫水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尤为清晰,听得晏静姝连耳朵都燥红了起来。
不知又被顶弄了多少下,她猛地合上双眼,娇躯轻颤,终于在高潮中泄出一汪水液。
御南风也差不多了,又抽插了数十下,便将龟头抵在宫口放开了精关。
“给你,都给你!”
一股股精水在急速中射入宫口,冲刷着敏感的宫壁。
才刚刚高潮的晏静姝又受了刺激,再次被惊得小死了一回。
等男人终于射完,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滚圆得宛如怀胎叁月。晏静姝也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累得连掀起眼皮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男人的怒火哪有这么容易平息!
还不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就重整旗鼓,再次将粗壮的肉棒抵进了女子娇嫩的宫口.……
晏静姝一开始还能求饶几句,到了后面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娇弱的病体承受了太多的性爱,终于在某个时间段如同一根紧绷的弦,猝然断裂。
她只记得自己在昏睡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承受着他的凌虐。
迷蒙间,御南风似乎勾起她的脸,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玉奴,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逃不掉.……”
无论她躲在何处,他都能将她找到!
囚臣(古言h) 第十七章离开
长夜漫漫,屋子里的动静直到天明时分才渐渐消退。
第二日,御南风离开,晏静姝则由此大病一场,一整日都在房内昏昏沉沉地睡着。
迷蒙时似乎有人撬开她的唇瓣,将苦涩的药汁与一小碗米粥灌了进来。
她继续沉睡,梦里纷乱,直睡到第叁日的清晨,才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慢慢地在晨光中睁开了双眼。
屋子里很安静,且一个人也没有!
晏静姝扶着床沿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已然被换上一身新衣。
不仅如此,下面也没有堵着那羞人的玩意,就连脚踝上亦光秃秃的没有锁链。
她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轻轻地掀开被褥,光着双脚踩在了地上。已经一整日没有运动的双腿犹带酸涩,她一站起身,险些腿软摔倒。
不过好在适应了一下,就能够走路了。
晏静姝脚步轻轻地来到门前,试探着伸出手推了推房门,门居然真的就这样轻易地被打开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提起裙摆,再也没有犹豫,赶紧跑了出去。
清晨的地板上还残留着一层露水,脚踩在上面就像是在冰块上行走。
但晏静姝一点都察觉不到,紧张令她浑身滚烫。
她一路出了院落的小门,路上竟未遇见一名丫鬟。就在她正立在院门口的一丛矮树后不知该往何处去的时候,从远处的小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哒哒的蹄声。
晏静姝慌忙蹲下身子,藏在枝木后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
原来是一名小厮,正赶着一辆驴拉的马车从后面行来。
晏静姝虚虚扶了扶胸口,放下心来,却在第二次抬头之时瞧见他车上拉的东西。
那是一车空了的竹筐,想来他应该是往后厨送菜的贩子,已然将货卸了要出府去!
等等,出府!
只微微愣神片刻,那驴车已然行驶到了晏静姝的跟前。她揪紧了自己的衣摆,趁着周围无人注意,飞速爬上了驴车蹲进了其中一个菜筐子里。
随手捞起手边的一个麻袋,她蜷缩成一团,将那麻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驴车慢悠悠地往前走,碾过石板路,一连出了数道院门。直到行至府邸的后门,才被守在那的侍卫喝令停下。
“车上装的都是些什么?”
那小厮见状,连忙从车上跳了下去,对着侍卫拱手。
“这位爷,您忘了!我就是刚刚进去的送菜的那个陈五啊!我已经把府上今日的菜卸下了,如今正好赶回去吃早饭!”
侍卫记得他的面孔,只淡淡地扫了驴车一眼,便挥手放行!
“行吧!那你就走吧!”
小厮回到车上,甩着鞭子赶着驴车终于出了府门。
待驴车驶进了街市,陈五哼起了小曲儿,就连躲藏在后面的晏静姝也终于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恍惚,自己居然就这样从那地方逃了出去。
下一步她要去干什么?她应该先去找禁军,还是先回宫?
正如此想着,驴车后面突然飞奔而来一群家丁打扮的侍卫,朝着驴车离去的方向大喊。
囚臣(古言h) 第十八章脱险
“那辆驴车,快停下!”
晏静姝被吓得瞬间瞪圆了眼,连忙起身。
然而她忘了自己如今是在菜筐里,一个不留心便一脚踩错,连人带麻袋一起从车上滚落了下来。
胡乱将麻袋从脑袋上拿开,眼前的驴车已经停了下来,那位送菜的小厮正惊诧地望着她,显然还没想明白自己的车上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晏静姝不敢耽搁,站起身便朝着人群熙攘的大街跑了过去。
凌乱的脚步声紧跟在后,娇嫩的双脚与粗粝的地面摩擦,很快便发红生出水泡。
但她不敢停!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光线昏暗的小屋,更不想再见到那个将她当做玩物的男人。
这短短几日的经历,对她来说犹如阿鼻地狱之游。
然她终究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纵使用尽全身力气,也仍旧比不过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
就在她将要被追上的千钧一发之际,街道中段两个路口交汇之处刚好有一队巡逻的禁军路过。
晏静姝见此立马转了方向,朝着那队禁军追去。
“救,救命!我是公.……魏国公府的表小姐,有歹人追我!”
拼着最后一点理智,她并未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魏国公府是她母亲的娘家,亦是她的外家,在京城之中也算地位斐然,魏国公服表小姐的身份完全足以引起禁军的注意。
果不其然,那队禁军发现了她的存在,亦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眼看救命的神兵就在眼前,晏静姝几乎喜极而泣。
然她没想到,下一刻就有不知从哪飞出的羽箭擦过她的肩膀,“嗡” 地一声落在她的脚尖前。
“啊!”
她来不及收势,被那羽箭一绊立时摔倒在地。
脚踝传来一阵剧痛,她咬着牙转身,下意识地朝着那箭射出来的方向看去。却不想正好瞧见那街角茶楼二楼的窗户之内,御南风一身白衣,正对着狼狈的她勾起笑容。
是他!他发现了,他还亲自追来了!
晏静姝神识呆滞,唯有无边的恐惧在她心中蔓延。
“咻!”
又是一簇羽箭飞来,箭头绑着一块天青色绢帛连着她的裙琚一起钉入青石板的缝隙。
晏静姝看着近在咫尺颤动不已的箭羽,终于尖叫一声,吓晕过去。
.……
时光飞逝,已是一月之后。
齐国王京终于熬过一年中最寒冷的冬日,迎来了春晓。
轰轰烈烈的玉柔帝姬失踪一案早已告破,据闻是帝姬贪玩于元宵夜遇上了拍花的人贩。好在禁军出动,将王城翻来覆去地找了数遍,终于在第七日将玉柔帝姬寻到。
这听起来只是一桩普普通通的拐卖案,若非被拐的人是当朝帝姬,根本就不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然除却百姓,京城王公贵胄之间却悄悄流传出玉柔帝姬受奸人所害,早已失贞的传言.……
齐国皇宫,妙音斋,一身尖叫忽而划破长空。
“公主,您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
大宫女明鸢闻声而来,快步行至床前打开床帐。只见绣着团花的锦被之中,神色苍白的晏静姝正怔怔地望向她。
囚臣(古言h) 第十九章游园会
一个月来,这已不知是帝姬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明鸢甚至都没有问她梦到了什么,便缓缓拢起帐子搭上银勾。
“来人,给公主奉茶!”
温度适宜的茶水入口,晏静姝这才终于从方才那可怖的梦境中苏醒,问起明鸢。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着人将早已熏制好的衣裙拿了过来,明鸢一边整理一边答。
“回公主的话,已经巳时了。”
按照公主往日的起居习惯,辰时本就该起身,但公主昨夜辗转反侧到深夜都未曾入眠,因此今日她便没有准时唤她。
将空了茶盏递给宫人,晏静姝也不知在想什么又抱着锦被慢慢发起了呆。
算算日子,自她回宫已有一月之久,可这些时日她却几乎一步都未踏出过妙音斋。
一月前发生的那些事她还历历在目,她总是一闭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小屋,被那贼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若要心安,就非得将他擒住,亲手千刀万剐了才行!
犹记得那日她被追兵追赶,走投无路之际幸得路过的禁卫军相救,这才终于得以回宫。
而回宫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命禁军去城中抓人。
可循着她记忆中的路,禁军却并未找到那处府邸,甚至于那个藏在闹市中的小院落也早已人去楼空。
唯有当日他朝着她射出的那支箭与箭身上绑着的那块天青色丝帕,一直在提醒着她那日的事情并非黄粱一梦。
大约见她呆滞得实在太久,明鸢终于又忍不住出声。
“公主,该起来梳妆打扮了。您今日不是应了皇后之邀,要去参加游园会吗!”
游园会?
说起这个她倒是记起来了!
昨日母后曾来妙音斋看她,一来,告诉了她父皇还在抓捕那贼人的消息。二来,则送来了一张魏府游园会的名帖。
那游园会是由她的舅母魏国公夫人林氏所办,说是请京中各位后宅夫人来国公府里赏春消遣。当然,晏静姝明白的,那实际上就是一场专门为京城里的公子千金们办的变相相亲会。
她身为公主,婚事自有父皇母后操持,原本是不需要用这种法子择婿的。
可因着一月前那场意外,她失了贞洁,即便她是公主之尊,也终究还是因此惹来了朝中人的非议。
母后大概也是不愿她长久被人指点,便希望她能快些择婿完婚,好堵了悠悠众口。
晏静姝并不赞同母后的做法,可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又不忍父皇母后太过担忧,便只好将这赴宴的事给应承了下来。
若今日真要出宫前往魏府,的确是该赶紧准备起来了。
如此,晏静姝便匆匆起了身,由着明鸢为她梳妆打扮。
明镜里少女的脸色苍白如纸,直到被点上红妆才终于焕发出了几丝往日的神采。
换上一套水红色的宫装,晏静姝又用了一盏金丝燕窝垫胃,而后便由贴身宫女明鸢陪着一块登上了前往魏府的车辇。
车轮驶过宫道出了宫门,朝着城中魏府所在的方向缓缓而去。而车内的晏静姝却从袖中拿出了那方天青色的丝帕,仔细端详。
囚臣(古言h) 第二十章微醺
这方丝帕是那人追捕她时故意绑在箭头,送到她手上来的。
纯色的丝帛,只在四角之一绣了一簇小小的兰花。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想不通,那人为何要多此一举。
正烦闷间,马车已然停在了魏府大门前,明鸢掀起车帘。
“公主,魏府到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