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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录(1V1古言)双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不是,你……”他还待再说,年行舟已抽出软剑将身纵开,挽了一个剑花,身畔落叶被剑气荡起,化为利器,朝火堆边聚集的明月宗弟子激射而去。
那几十名弟子本已分作叁路,正准备分别往林间搜寻二人踪迹,忽听得火堆边喧哗声起,忙回身包围过来,年行舟清叱一声,飞身而去,剑光转了一圈,随势便撂倒了几人。
她身影飘逸轻盈,犹如玄鸟展翅,手中软剑翻飞不绝,刹那之间清光四射,寒芒漫天,众弟子一时近不得她的身。
薛铮趁机绕到海边,悄悄入了水,从船舷处爬上甲板,将掌舵的两名弟子制服后抛入水中,收起锚,看了看风势,鼓起几面风帆,大船随即荡开。
他这才奔到船舷边,大声呼道:“行舟——”
年行舟此际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她剑法虽精妙,但明月宗弟子也非平庸之辈,里头还有战力强大的二叁十名战堂弟子,她又顾忌着不能痛下杀手,时间一长便感吃力。
此时部分明月宗弟子发现大船荡开,正打算掉头追去,年行舟呼出一口气,已引动丹田之下的望舒功法。
一时间,清月皎皎,漫天流星坠下,化为朵朵盛开的清丽莲花,又渐次幻化成身姿妙曼的月中仙子,手持短剑在半空中飘飞舞动,明月宗弟子心醉神迷之际,道道泛着银光的利剑已如急雨疾坠而下,众人措手不及,一片慌乱。
年行舟运剑如风,趁机冲开一个缺口,往海边飞身赶来。
她将望舒功法一收,扑入海中,游过去紧紧抓住薛铮抛下来的麻绳,他在船上用劲收回绳子,将她拉上甲板。
她急喘着回身望去,个别战堂弟子已下了水往这边游来,但此时风力颇强,薛铮又将船帆鼓到了最大,船离岸已有一段距离,人力毕竟坚持不了多久,一刻多钟后,大船便将追踪的明月宗弟子尽数甩开。
薛铮这才重新调整风帆。他在战堂之时曾驾驶着这种海船在白慕山附近巡游过,因此对船的构造很熟悉,船上的风帆大大小小不下十面,角度方位各不相同,无论顺风还是逆风都可借助风帆的直面或是弧面产生回旋气流,推动海船前行。
他升起几面风帆,又降下一些,确认航行方向无误后,才提了一盏风灯过来查看年行舟的情况。
她湿淋淋地坐在甲板上,正在闭目调息。
薛铮直接抬起她的下颌,她睁眼望来,瞳孔下有一抹极淡的青色,但她脸庞和唇色还是艳红的,体内寒气应该还没有到肆虐的程度。
“你等我一会儿,”他把灯罩内的烛火吹熄,放在地板上,“我去洗一洗。”
“不……不用,”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道,“这回我自己可以压下去的。”
不到万不得已,她其实不想和他做这事,他不喜欢,她……也不喜欢。
薛铮审视她片刻,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走了。
底层的船舱中蓄有数桶清水,旁边的抽格内还备有干净的衣物,以供远航时船上弟子替换,他冲洗了身体,直接取了一件长袍横着裹在腰上,想了想又挑了几件崭新的衣物,出了船舱。
她睁开眼瞧着他。
星光之下少年身躯半裸,很爽快地袒露着结实精壮的体魄,一件衣袍被他随意地缚在腰间,看上去只要轻轻一拉,身上便再无寸缕。
还泛着水光的身体完美傲人,赏心悦目,但他这般直接,还真让她有点不习惯。
他躬身在一处干燥的甲板上铺上衣物,直起身子朝她望过来。
“舱里的床铺是他们睡过的,要不就在这里吧?”
她有点恼怒地说:“我说过这回不用。”
他走过来,长臂一伸,直接弯腰来抱她。
“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她捏紧拳头,直接朝他面庞上一挥。
薛铮未料到她有此举动,惊愕之下将头一偏,她一拳打在他下颌上,力道十足,他结结实实挨了个正着,铁青着脸转过头来。
“年行舟——”他咬牙道,“你这么喜欢打人吗?”
“我说了不用的。”她重复道,再是一拳打来,这回薛铮已有了准备,直接闪身一避,五指快如闪电擒住她的手腕。
她换了一只手向他攻来,他如法炮制,捏牢她手腕,她体内内息乱窜,一时挣脱不开,便伸脚往他腿上踢去。
少年心中血性被激起,阴沉着脸放了她的手腕去捞她的脚,不由分说将她横空抱起,不过走了两步,胸腹之间已经挨了她不下七八拳。
他直接将她抵在旁边的一个木箱上,双手将她手腕钳制在身体两边,贴着她的耳根冷声道:“两个时辰之后船就会到达风回岛,你确定在那之前你可以调整好内息?”
年行舟不说话了,喘着气与他对视。
两人鼻息交错,他颊畔的湿发垂入她颈间,冰凉湿漉地撩着肌肤,既痒又麻。
片刻后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无可奈何地道:“那你放开我,我也去洗洗。”
他这才松开她,紧紧盯着她,朝甲板一头偏了偏头,“那边的桶里有清水。”
她瞪了他一眼,“不许看我。”
“不看就不看。”他下颌紧绷,掉头往铺好衣物的地方走去。
他坐下来面朝大海,听见不远处水声淅沥,一会儿后脚步声传来,他转过头去。
她也很干脆地脱光了衣物,少女身躯柔韧修长,没有一丝赘肉,每分每寸都恰到好处,也没有半分娇弱无力的感觉,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胸部下,还能隐隐看到腹肌的线条,四肢纤长矫健而充满力量,浑身上下带着刚柔并济的美感。
他口干舌燥,完全无法移开眼光。
她迈动笔直长腿朝他走来,双腿一分,直接跨坐在少年腿上,手指一挑,拉开他腰间的衣物,只看了一眼,便诧异地扬了扬眉。
没有衣物的遮挡,他完全袒露在她面前,这回……他完全不需要她的帮忙。
他面无表情,但眼神幽暗,眸底隐隐有翻滚的波涛,因她跨坐上来的冲击而身体后仰,双臂撑在地板上,臂上的肌肉偾起,胸腹上的肌理线条每一根都在起伏着,双腿之间的阳峰已高高翘起,似乎比她午间握在手中的时候还粗胀。
她心中暗暗叫苦,视死如归地说了一声,“来吧。”
今日午间那场混乱疼痛的初次,其实她自己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所以宁肯吃点苦强力压制乱息,也不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再来一回。
算了,大不了再忍忍,快点结束就好。
夜已经很深,幽暗广袤的海面渐渐起了波澜,船身微微跌宕着,风向有了偏移,薛铮看了看她身后的风帆,没有起身去调整。
星隐云涌,夜色更加沉暗,她的胴体在黯淡夜光中是蜜一样的颜色,在他唇中化开甜美的味道,令他沉沦迷醉。
他单手撑着地板,一手掌着她的背脊,从她颈侧一寸寸吻过来,在颈下锁骨处徘徊了片刻,带着犹疑吻上下颌,抚在她后背的手掌往上,扣住她的后脑让她低下头来。
她配合地埋头,微微张开双唇,方便他吻进来。师姐们都告诉过她,亲吻是调情的最好手段,可以快速让自己湿润。
但他的唇移到她唇边,只在她唇上试探地轻触按压,她焦躁起来,命令道:“把舌头放进来。”
他愕然片刻,听话地把舌头探入进来,她立刻卷住他的舌尖,缠紧吸吮。
“唔……”他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立刻反客为主地纠缠上来,吸吮很快变成了相互的啃噬和撕咬,他感觉到口中有血腥的味道,但无法抽开,反而更加深入,更加用力。
胸腔闷到无法呼吸,她狠狠推开他,大口地喘息,他亦如此,幽深的眸底风浪停歇,欲海洗过的眼中是兽一般的攻占和侵略,赤裸而不加掩饰。
他掌住她的腰肢,猛然一个翻身,长腿压住她的腿,伸手探入她腿间的那片湿润芳地。
“我好像已经湿了,”她说,“应该可以了。”
他抿唇不语,长指摸索着,探寻着,想确认她已经足够湿滑,以免再像午间那样难以进入。
他手指不知按到了哪个地方,她一哆嗦,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呻吟,身下沁出更多湿液。
他立刻按住那处地方不放,带着硬茧的指腹一遍遍地搓按着那粒小核,以让她以更湿滑的状态接纳他。
身体中升起陌生而又酸慰的快意,夹在紊乱的内息之中,让她浑身似针扎,又似被电击,既酥麻又疼痛,她难耐地挣脱开一条腿去踢他,“够了,薛铮,你快点。”
她腿上的力道也很大,一脚踢在他小腿骨上,他低哼一声,忍痛重新把她作乱的长腿压在自己腿下,伏下身来,一口含住她挺立起来的嫣红梅尖,轻咬几下,再微微放开。
他呼吸沉重,清冷的声线此刻变得低沉而沙哑,“这次……慢慢来。”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三十三章年行舟的故事8
第八章
潮湿的海风带着凉意扑上甲板,风帆鼓出最大的弧度,海船在波涛中破浪前行,航线早已偏离。
他眉目依然冷峻,压制着她的双腿也很有力,但抚弄着她腿心的手却是小心翼翼的,按在她花核上的手指并没有太用劲,他观察着她的反应,发现只要他搓揉的速度快一些,她呼吸就急促一些,眼神就更迷蒙一些,速度慢下来,她便有余力在他身下挣扎。
他不动声色,旋着圈碾按那已经突出的一点,随着速度的加快也加重了力道,她开始颤抖起来,撑起上身,一口咬在他绷紧的肩上。
他闷哼一声,感觉到她的齿深深陷入肌肤之下,身体中涌起了更多的兴奋和躁动,愈加不放过可以挑拨她的那一处。
身体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陌生而让她不安,像是没有了依凭,她贴上来搂紧他,而下腹处传来的阵阵酸麻电流强烈得几乎让她失控,她在他胸膛上胡乱地蹭,丰盈的玉乳一次次擦过他坚实的胸肌,双手用力地掐着他,指甲在他背后抓挠出道道血痕。
巨大的刺激让他喉间发紧,他用尽全力压抑着,才没如她一般呻吟惊叫出声。
大量的花液喷薄而出,她忽然不动了,身体往后仰去,正正倒在他臂弯里。
她大口喘息着,夜光之下遍身潮红,睫毛不断地轻颤,眼里溢出瑰艳春波。
他压下身来,身体整个覆盖上她,吻她的眼睑,直到她不再颤抖。
身下铺着的衣衫早已皱成一团,海风肆虐,没有被身体压住的衣袍猎猎飞起,汗湿热烫的身体却因不断巡梭的海风而感到舒爽。天地广阔,大海无垠,浪涌浪尽,紧紧交抱的身体给彼此带来安全和抚慰,肌肤与肌肤的相互熨烫,则是从未曾体会过的欢美和舒畅。
他不太懂她方才为何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但直觉告诉他,她不排斥,甚至还很喜欢,而她身下现在已是湿滑不堪,应该可以容他侵入。
压在她脐下丛间早已肿胀硬挺的性器往下滑了滑,轻轻地贴在她双腿之间,试探地磨蹭着,寻找着,顶开充血的花唇,研磨着入口,粘上蜜液,跃跃欲入。
“薛铮。”她忽然出声唤他。
“嗯。”他应道,发现她很喜欢喊他的名字,而他好像越来越喜欢听她这般叫他。
他拨开她被海风吹得凌乱不堪的黑发,轻轻在她微张的红唇上一吻,“什么事?”
“风向偏了。”她无意间瞄到了他身后的风帆。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身躯一顿,他重重地咬她的唇,恼恨道:“你不能专心点吗?”
“不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风回岛?”她推他,“快去调一调。”
他怒道:“过一会儿!”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这种时候了,身下的少女居然分心不好好配合他。
他目光冷锐下来,捉住她的双手,拉到她头顶上一手钳制住,另一只手捏在她一侧乳峰上,惩罚似地搓揉挤压,头埋下来啃噬她另一边的乳尖,将那粒突起含在口中,重重地一吸,舌尖卷绕过敏感的尖端,又合齿轻轻一咬。
她身体扭动起来,无奈双手都被他牢牢按在头上,他力气大得吓人,她怎么也挣不开,挣扎间她上身拱起,正好方便他的唇和手在她隆起的峰顶上肆虐。
本已顶在秘地入口的性器滑开,在她滑腻的腿间打转,绕得他心神纷乱,喉间干渴更甚。
她气喘吁吁,再次挣脱他双腿的压制,不过这回两条长腿都环上了他的窄腰。
“好吧,那你快点。”
少年绷紧到极致的躯体再是一僵。
他放开钳制她的手,双掌箍在她腰上,把她往下一拉,她双腿之间再次紧紧抵上了热烫坚硬的巨物,原本他还有些不确定她是否已经足够润滑,此刻再也顾不得许多,箍紧她的腰肢,冷着脸沉下腰狠狠往她花唇间顶。
她咬唇,闷哼一声,扭动身体配合他,哪知刚刚探进半个头的阳物被她一挤,又滑了出来。
“别动!”他喉间像是含着碳块,烧得嗓音沙哑不堪,手掌滑到她臀下,紧紧按着她的臀,重新一点点往里挤。
圆润硕大的顶部终于挤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呻吟一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压下翻涌血气和蓬勃欲望,问她,“疼么?”
她摇头,环在他腰上的腿紧了紧,“你快点,风好像越来越偏了。”
……他就不该和她在甲板上做这件事的。
他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完全不想跟她说话了,索性放开自己,身下用力,一分分地碾开她,艰难地往里深入着,进到一半时,他停了下来。
她里面紧紧地绞着他,吸着他,他腰背酥麻,电流似的快意一阵一阵袭击着他,他不得不停下,生怕再次出现午间那样的情形。
偏她又在唤他。
“薛铮?”
少年哼道:“又有什么事?”
“你长得真好看。”她手掌滑过他的脸庞,将他汗湿的发撩开,食指抚过他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在他唇上摩挲,眼里是闪动的波光。
他眼里燃起灼人火焰,急促地呼吸着,看了她片刻,身下重重往前一顶,终于进到她身体的深处,他的唇也在同一时间咬住她的,舌尖亦强横霸道地顶进去,卷住她的舌狠狠吸啜。
他在那一瞬间呼吸几乎停顿,午间喷薄而出的那种灭顶快意再次倾覆而来,他死死压住,放开她的唇仰起头大口喘息,喉结急速滑动,等那阵冲动平息下去,才试探地动了起来,开始由慢及快地享受这场盛宴。
令人窒息的饱胀感令她皱起眉头,好在足够润滑,并没有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随着他的动作,不适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酥麻和急躁。
他并没有什么熟稔的技巧,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兽在开拓它的领土,生涩而又蛮横,甚至带着几分凶戾,一次次撑开她,由最初的寸步难行,渐渐变得如鱼得水,欢畅自如。
初尝情欲的他迷失在汹涌的情潮里,爽意快感翻腾着,席天幕地下他没有任何顾忌,全然放纵自己,扣着她不断侵占、深抵、撼击,让她在他激烈的索欢下为他绽放,随他的进与退释出甜蜜呻吟。
汗水一滴滴从他下颌滴落,他整个胸膛都被打湿,她抬起腿挂到他腰上,因这个动作将他包裹得更加紧窒,他粗声低吟,加重腰间力道,几乎是撕咬一般,衔住她的唇不放。
她搂紧他的脖子,圈在他腰上的双腿一用力,环住他旋了一圈,整个人翻到他身上。
他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他低哼一声,掐住她的腰肢往边上一滚,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一探到底,微微后撤,再重重往里撞。
她再次呻吟起来,眼里被他顶撞出细碎的波光,晃进他眼瞳里,他紧绷的唇角和下颌变得柔和,他埋下头,轻舔她的脸庞和耳下。
他激狂凶厉的动作也化为凝重缓慢,每次拱进她深处时,腰臀收紧,背肌扩张又收缩,整个躯体线条优美而流畅,像带着野性而不知疲倦的兽,蕴含无尽力量。
她仰着头,眯眼看向天际。
无边无际的苍穹高阔深远,星辰早已隐在云层之后,黑暗之中云涌风疾,沉沉遥夜即将走到尽头。
她觉得自己就是无边大海中的一朵浪花,身在船上却随浪沉浮,身体深处有浪潮席卷而来,热汗沁出,又很快被海风吹干,强烈的快美覆盖了经脉被内息攻击的隐痛,只是隐隐有一道藩篱横亘在面前,酸麻爽意将她不断往上推着,但她始终无法翻越。
她再次环腿勾住他的腰,趁他不备,翻到他身上。
他这次没有立即再把她压回身下。
“你喜欢在上面?”他笑了起来,手顺着她的腿抚摸上来,在她腰上掐了几下,托住她两团盈软,看它们在他掌中娇颤轻晃。
他的笑意直达眼底,不再是冷而淡漠的,而是魅而炽烈的,眉目因而染上桃李春色,不复峭峻与沉静,被激烈情欲裹缠的他,狞艳而张扬。
她抬起他的下巴,倾身埋头去吻他水光润泽的唇,他张开口,迎她进入,狠狠缠着她,不容她退去,直到她咬他的唇,他才放她离去,恋恋不舍地追上来舔咬她颈下肌肤。
她抬起腰臀,重新将他纳入体内,他向上顶胯,按着她的腰把自己送进她深处,吻她饱满的乳,将乳尖和着乳晕整个儿衔在嘴里。
积累的快意很快翻腾起来,濒临爆发。在他挺动劲腰的顶探之下,她很快找到了身体深处的那扇极乐之门,只可惜那处太过隐秘,倏忽而过。
她抱着他的头,闭着眼难耐地扭动身体。
“呃……你慢些……”她绞着他,挤着他,不好的预感出现,他出声制止,“别绞——”
她找到了那扇门,已是酸慰至极的那一处被重重碾压过,大量的快感如洪水奔腾破门而出,而同时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酥,浑身过电一般,亦被挤迫喷射出来。
大浪兜头打过来,浇得遍身湿透,两人粗声喘息着,死死纠缠在一起,战栗不已。与此同时,天边一丝亮光穿透重重云层,照在不远处的海面上,海水翻腾着,又在不久后归于平静。
天光大亮时,薛铮重新调好了风帆。
金色阳光洒在船头,他迎着阳光微眯着眼,望向海天交接处。
如果航线未偏,原本这时应该可以到达风回岛附近的,如今看情形,估计要再绕两个时辰。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他目光转到下方甲板上,正裹着几层衣袍在阳光下沉睡的姑娘身上。
他嘴角轻扬,眼里也浮出一丝笑意,片刻过后,笑容敛去,他沉入黯沉思绪里,眼光也转向茫茫海天尽头,还看不到影子的白慕山脉方向。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三十四章年行舟的故事9
第九章
长空澄澈,万里无云,海水粼粼泛着金光,而远处的海平面倒映着碧蓝天空,湛蓝深透,一望无际。
薛铮收回目光,发现睡着的人已经醒了,裹着衣袍坐在甲板上,拿他放在旁边的水碗喝水。
她喝干碗中之水,眯眼朝他看来,两人目光相触,都觉得脸微微发热,视线胶着一会儿,才各自移开。
她抬手,指着一面帆道:“把那面升起来。”
他看了看,依言升起一面弧面风帆。
他跳下控帆台,走到她身边坐下。
“你常常在海上驾船航行吗?”他拿过一边的水瓮,往碗里添水。
“嗯,”她伸了个懒腰,取下发簪把头发打散开来,“跟师父去青宴山之前,我一直生活在海边。”
她有一头浓密的黑发,茂盛而蓬勃,阳光下泛着柔亮的光芒。
他笑了笑,很感兴趣地说:“讲给我听听。”
她把头发重新挽好,看他一眼,“你想听么?”
“当然。”他对她了解不多,对她的身世亦很好奇。
年行舟沉默了一会儿,看向茫茫大海。
“我出生在天栩洲黑虚之海旁的一个小渔村里,村里的人都靠打渔谋生,”她徐徐开了口,陷入遥远的往事之中,“我八岁的时候,全村的人在一天夜里被全数杀尽,我爹娘也不能幸免,而我因为和玩伴捉迷藏躲在水缸里,逃过了这一劫。”
薛铮动容,略带诧异地注视着她,而她面容平静,眼眸里也没什么波澜。
“我把村里人的尸体都搬在一起烧掉了,从那以后,我一个人生活在村子里,自己出海打渔,直到两年后我师父路过那里,收我为徒,才带我回了碧云洲的青宴山。”
“难道你从十岁之时才开始练剑?”他十分震惊,简直不能相信。
她摇了摇头,“我爹娘本是天栩洲一个剑宗门派的弟子,因与门派的掌权者产生了一些冲突,所以隐居在那里,我五岁之时便跟着爹娘修习剑术,在上青宴山之前就有一些基础。”
“原来如此,”他点头,“后来呢?”
“师父传给我宴山剑法,师姐们也都很爱护我,在青宴山上我过得很快乐。”她笑了笑,忆起师门内的温馨往事,脸上神色变得柔和起来。
“我师父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我还有叁个师姐,她们都很美,也很有趣,各有所长,”她唇角浮出一丝笑意,“只是二师姐去了魔界,很久都没见到啦。”
薛铮也不由被她感染,微微笑了起来。
她目光落在身畔的软剑上,伸手将剑拿过来,缓缓抽出长剑。金阳映照下,叁尺剑身反射出灼目光芒,映在她眼中。
“满堂花醉叁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她喃喃道,“如果我八岁那年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和精妙的剑术,就可以阻止那场惨祸,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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