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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录(1V1古言)双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屋里是明亮的,不同于夜晚的朦胧,也不同于他们第一次强烈到几乎无法睁眼的刺目,现在的光线恰到好处,每一次翻涌的情潮,每一处欲念绽放的细微表情,都被对方收入眼中,绮丽难言。
他忍不住再次低头,狠狠舔吻她的唇舌,下颌,双手顺着她的腰肢来回用力抚摸。
他的唇来到她颈下,她因他的力道被迫仰着脖子,让他埋首在她颈间,撕咬柔嫩肌肤,像一只兽蛮横地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再不容他人进犯。
他此前一定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想到要让她离开他,去与另外的人共修剑法,一想到她要像现在这样与另外一人缠绵交融,他脑子就发昏,心底像有岩浆漫过,焚得身体每一处都灼痛难忍。
幸而……她说只要他。
他在她细腻颈下烙下无数吻,以齿咬开她的衣襟,扩大着印记的范围,她抱着他的头,任他在她肌肤上肆虐,揉乱他的发,从他后颈的衣领里探进去,抚摸他刚劲而充满力量的肩背。
他抬起头来,眸中流金乱窜,克制地喘息着,眼尾泛着薄红,拉开她的腰带,剥去上衣。
又是厚厚一层裹胸布,她娇美动人的雪峰被埋在其下,难以窥见,他焦躁起来,拿起旁边桌上的长剑,只想一剑挑破这厚厚的阻碍。
“不要……”她发觉了他的意图,按住他的手,“你已经弄坏一块了,我没剩下两块,不能再弄坏了。”
他无奈,只得放回长剑,伸手到她背后去摸索那勾扣。
午后的日光炽热而灿亮,映得身畔黄澄澄一片,这间房是客栈里最高级别的一间雅室,屋内陈设都很新,靠墙的一角有一座七扇屏风,正中的一扇是珠帘,此刻日影西斜,窗户中透进来的阳光正照射在珠帘之上,莹光流动,满室生辉。
薛铮满头大汗,越是着急越寻不到那小小的勾扣,只得俯下身来,一面难耐地舔咬她颈侧肌肤,一面凝目往她后背看去。
这般交颈的姿势,令他灼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喷在她颈间,勾起一阵阵的酥麻痒潮,她曲起腿,用膝盖轻轻去磨他胯下鼓胀。
他顿时低哼一声,身体更是热到极致,被她轻压慢磨的地方硬到发疼,他咬紧牙关,终于解开她后背那枚作恶的勾扣。
她咬着唇,偏过头去看他的侧脸,他额上筋脉浮现,汗珠滑落颊畔,长睫轻颤着,唇角紧抿,下颌崩紧。
他的急躁和焦渴极大地取悦了她,她扯开他的腰带,将手探进他衣裤里,一下就被他顶上来,饱满硕大的头部往她手心里蹭,又沉又硬,热铁似的一下下烙着她掌心。
一圈,一圈,又一圈,长长的布条终于解到最后一层,他手下动作未停,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沉重灼息喷在她脸上,腰下也在挺动着,有一下没一下顶撞她掌心。
“……以后,能不裹这个吗?”他哑声道,实在是太……磨人了。
她笑着没回答,包着他的手心往下一压,他闷哼一声,捧起她终于袒露出来的双乳,埋头就咬下去。
湿滑热烫的舌尖在乳珠上打着转,将娇嫩一点在硬齿间来回推挤着,她一下被拽进更炽烈的欲火中,一圈圈悸颤从他唇舌处渡过来,往下腹涌去,又往心间直窜,撩得胸骨发疼,她合拢五指,再次在衣物下裹紧他,被她湿滑掌心掌握的阳峰因而愈加勃发颤抖,他肩背一紧,加重舔吮的力道。
令人耳热心跳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咫尺之外的窗下,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对面的逸风楼又开始了下午的堂会,嘻戏哄笑声一阵阵传来,翕开的一线窗户中透进一丝清风,但这一切都不能让屋里高涨的欲焰稍熄,反让情火越烧越烈。
他热唇迂回往下,一手抬起她的腿,将她的衣裤剥下,接着将手掌覆在她腿心,她早已沁出湿滑蜜液,他摸索着,探寻着,找到花唇间的那粒小核施以揉弄,沙声问她:“可以了吗?”
“你说呢?”她抬睫,眼波如丝,含情带欲,已近全裸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秀丽浑圆的乳峰上还有他方才留下的印记,他喉间低喘着,退开两步,扯开自己身上衣衫。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他很快脱去衣袍,连裤带鞋袜一起卸下,扔到一边,修长精实的身躯再无束缚,刚硬凌厉的线条充斥全身,他此刻就是一只得到上天眷顾,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兽,即将开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激缠欢爱。
他迎着她的目光,右手捞住腿间粗胀高挺的阳峰,手掌虎口贴在根部,四指并拢微微一旋,握住阳根,缓缓来回套弄。
热潮一下涌过全身,她看得头昏眼花,腿心一阵空虚,不断紧缩涌出蜜液,她舔舔干渴的唇,哑声道:“过来。”
他如她所愿跨进一步,她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上去,两条长腿缠在他腰间,他两条健臂立刻托住她的臀,她后背再次被抵到墙上。
她张开的腿心就贴在他胯间,他探寻着,磨蹭着,用自己火热突硬的那部分一分分碾着她已开放的花瓣,沾着春水,以坚硬挤压柔软。
“我进去了。”他啃咬着她的唇,气息浓灼,唇舌滚烫。
她回咬他的唇,双腿圈紧他腰身,“嗯。”
他粗喘难抑,捏紧两瓣柔嫩而极具弹性的蜜臀,收紧窄腰,顺着开启的蜜道缓缓顶进去,停了片刻,确认她已足够湿滑,再加重力道,一贯到底。
她一下掐紧他背上的肌肤,弓身低吟,扭动身体朝他更贴近一分。
她湿热的腿心被他撑开到极限,胀得不留一丝缝隙,每一丝轻微的动作对两人都是既甜蜜又致命的折磨,他重重吸气,又沉沉吐气,低头攫取她唇间逸出口的呻吟。
他身体里的火越烧越盛,身下的利剑将她钉在墙上,一次次的撤退与顶撞劈开她的热润紧窒,挺进她身体深处,带动令人狂乱颤栗的快意,她躲开他的唇,偏头埋在他肩窝里,双臂从他肋下穿过,死死搂住他。
若非如此,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顶到墙里去了。
他埋下头,咬她颈侧肌肤,在她赤裸娇躯上恣意深进,吸食她令人迷醉的气息,每次都凶猛地贯穿到底,死死抵在她深处碾磨狠咬,像要将无处发泄的热和渴传递给她,再吸取她身上的馨蜜抚慰自己。
神魂授予,欲罢不能。
她咬着他肩上的肌肤,以免自己吟叫出声。
晶莹的珠帘就在她眼前晃荡不休,金光烁烁,提醒她这还是日光敞亮的白天,并非可以肆无忌惮放纵的夜晚。
遥远的地方传来熙攘的嘈杂和喧闹,但她全副身心都被正紧紧缠着她的人占据,她放开自己,投入与他的每一次交缠,迎接他每一次挺入和深抵,随他起伏的动作颠动震颤。
她双手滑下,抚上他紧实的臀,他因她的爱抚而绷紧身体,更重更猛地送自己去她深处,她扭动身体,找到深处的极乐之门,让他的顶撞正对门心,他很快觉察了她的意图。
“喜欢我顶到这里吗?”他沙嘎低问。
“对,”她大方承认,“喜欢。”
“好。”他低笑一声,含着她的唇衔紧狠吮,调整角度,双手托着她往上颠了颠,一记深顶,正好撞在那一处,她惊叫出声,双齿一合,唇间漫出淡淡血腥味。
他不以为意,反而更重地吻她,蛮强激狂,觉得自己心魂与身体都快炸开,快美爽意倾盆而下,他背脊发麻,沉进欲海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汹涌浪潮。
他次次顶到那一处,或轻或重,或急或缓。他本就极有悟性,于男女情事上亦是突飞猛进,很快学会如何让她,也让自己更愉悦。
随着他一次不留余力的深撞,无数星点在眼前炸开,她呜吟颤抖,瘫软战栗,未等她平静,他抱住她一个旋身,坐在桌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接住她兜头而下的大量爱液,咬牙挺过那一波绞磨。
粗实沉重的欲望再次顶进她深处,不够,就算已经这样亲近缠快过,还是不够,只希望再久一些,想这样的亲密更多一些。
他正坐在阳光里,完美傲人的身躯沐浴在阳光下,细小的汗珠泛着光泽,少年的眼里有碎金光芒,正炙热而贪婪地注视着她。
迷乱,耽溺。在这个日光艳丽的下午,她与他沉在躁乱的脉动与狂欢里,所有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年轻鲜美的身体,沉重浓郁的喘息,暧昧灼烫的呻吟,迸发极致的欢愉和美妙。
轻重摩挲,深浅抵进,他邀她起舞,让她妖娆绽放在他身上,她紧紧盘住他的腰,迎合他每一次的挺腰上顶,扭腰缠裹他,让他释放难耐的低吟。
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终于放松的那刻,他与她共同飞到九重天外,一弯月弧,一轮金阳,静静沉在脚下,交融出璀璨夺目的光晕。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三十九章年行舟的故事14
第十四章
傍晚时分,乌金西坠,对面的逸风楼仍是宾客盈门,一片欢声笑语。
年行舟将胳膊支在窗台上,从翕开的一线窗户往对面瞧。
她刚沐浴过,湿发披在身后,穿了条湖水色裙子,脸庞上还留有红晕和春意,眸光明媚,唇角微扬。
“在看什么?”身后传来清冽男嗓,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他俯身过来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
“你说,对面说书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多人捧场?”她好奇地说。
薛铮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
他刚刚打坐调息过,略有些过热的内息已回归正常,羲和功法进入到下一个境界,此刻他面庞红润,冷峻的五官漾着温意,眉角亦有几丝飞扬的意气。
他没穿中衣,藏青色外袍松松系着,微敞的衣领内露出几道抓痕,是方才那场激烈欢爱给他留下的馈赠。
此刻人群叁叁两两结伴出了逸风楼,涌到街上,年行舟听见意犹未尽的众人议论纷纷。
“碧云洲,花泽?” 她一喜,“太好了,原来是花二哥!”
“你认识?”他问道,揽住她的腰在她额角上一吻。
“对,”她笑道,“我得见他一面。”
薛铮想了想,“行,我请人去递个信。”
他嘴里说着,身却没动,只将姑娘腰肢揽紧,唇顺着她额角往下,来到耳根处,轻咬她的耳垂。
年行舟的目光转向逸风楼左边那座小院。从这边看过去,那小院门锁紧闭,一丛梧桐树枝从墙内探出头来,落了一地落叶在墙根。
“你师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位朋友听到消息,会不会赶来?”她问。
“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要了这个房间,”他道,也朝那小院望去,“如果他来了,应该会到这里来,只要我们不被发现,或许能在这里等到他。”
“嗯,”她想了想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去拿回你师父的尸首,但对方深不可测,我对渠山氏的了解也很限,这事得从长计议。”
“我知道。”他点头,看见一边的椅背上搭着她的裹胸布,顺手拿了过来,“要我帮你缠吗?”
她随口嗯了一声,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若有所思地瞧着斜对面的小院门口,没一会儿发现胸前的衣襟被人解开了。
她按住他的手,“干什么?”
伏在她身后的人贴着她的耳根道:“帮你缠。”
胸前的大手很开剥开她的衣襟,将上衣连同里面的雪白中衣一起从她圆润的肩头上褪了下来。
她将两条劲瘦有力的胳膊从衣服里钻出来,把披在身后的湿发撩起,随手拿了桌上的发簪固定住,以便他帮忙。
“我曾经查过许多典籍,但只能找到一些关于渠山氏的只言片语,”她思忖着,慢慢说道:“渠山氏是个很古老的家族,也许上古世代就存在,据说,他们自认为是神族后裔,所以对自身的血脉极之看中,从不与外人通婚。”
“不与外族通婚?”薛铮愣了愣,“这样的话,还能维持人口数量吗?”
她道:“就是这个问题,渠山氏的人口应该是越来越少的,有一阵——”
她停住了,差点叫了一声出来。
口称要帮忙的人完全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手捏着布头,一手托住她因略微俯身而显得越发饱润的一只雪乳,两指夹上玲珑的乳珠,轻轻搓揉碾动。
“你……”她回过头去瞪他,被他攫住双唇,缠绵而有力地吻。
“有一阵什么?”他含糊地问,一心二用,干脆将另一只手上的布头丢开,覆上她另一侧盈乳,粗粝指腹轻轻刮擦着,按住珠核往下一摁。
“嗯……有一阵几乎没有他们的任何蛛丝马迹,”她离开他的唇,头脑昏昏地说,“最近几十年他们才又重新出现。”
他吻着她耳下的肌肤,双手仍是不轻不重地爱抚着两只雪乳,玩弄两粒乳珠,“还有吗?”
他其实本意不是要如此,但上身裸在晕黄光线里的她实在太诱人,发间颈下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而手掌中的两团丰盈柔嫩滑腻,触感美妙无比,他本想浅尝即止,现在却停不下来,血气方刚的身体也完全不听使唤。
“薛铮!”她抓住他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侧过头道:“你的内息不是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内息没有问题就不能这样吗?”他含住她的唇,轻舔她唇角,又探进齿间勾住她的舌,纠缠嬉戏。
她渐渐放开了紧紧按住他双掌的手。
“你不想,我就停下。”他再度摩挲着她胸前的敏感之处,吻过她下颌,耳根,移到她后颈,轻舔慢啄。
她没有出声阻止他。
身后的热唇滑过裸背,在两侧蝴蝶骨上徘徊温吻,沿着脊椎一路往下,缠绵悱恻地烧出串串文火。
夕阳的余晖还未散尽,天边晚霞昳丽瑰艳,她双肘仍撑在窗台上,轻柔的绸质上衣被全部褪到腰间,身下的裙子也被撩起来,离开她双乳的大手正在褪她裙下的中裤。
嗯……浑身软绵绵的,像浸在旖旎的春水里,情欲是被缓慢而温和地挑起的,如沐春风,如临春雨,身体中的躁动和渴望一丝丝迭加累积,有点像喝了酒后的微醺和晕陶。
她眯起眼睛,享受这种全新的感觉。
极致的焦渴尚未来临,她甚至还有余暇来思考其他事。
“渠山氏再次出现,是约摸四十年前。”她配合地抬腿,让他将她的中裤脱下。
他随手将雪白中裤搭在椅背上,将她散下来的裙裾再度撩开,目光落在那两瓣香臀之上。
他轻轻地揉捏着它们,绝妙的弹性和柔腻滑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比起浑圆双乳又是另一番滋味。
“四十年前……”他呼吸沉重,低声问道,“他们出现在何处?”
臀部被他不断爱抚着,可以想见他炽热的目光也一直凝在那处,她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起来,“在天栩洲……嗯……”
他将一只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爱抚已经有些湿液的花唇,有力的手指在花唇间揉弄着,不轻不重。
“天栩洲?你的故乡?我师父也是在那儿遇到宗内长老,被他带回明月宗的。”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明显的情欲,有几分压抑的沉和哑,手指仍不急不徐地捻弄着她腿间芳地。
“是。渠山氏这几十年做过的一些事,都跟一种叫乌云石的矿有关,”她肤孔沁出汗来,语声开始飘忽不定,“乌云石是天栩洲的特产,有几家开采乌云石的小家族,曾在一夜之间不明不白地被灭了门,听幸存下来的人讲述当时情形,应该都是他们做的,几乎和我家乡那个渔村覆灭的情形一模一样。”
他手下的动作停了停,“乌云石?他们既要夺取乌云石,为何又要去渔村行凶?”
她解释,“乌云石极之坚硬,黑虚之海里有一种鱼,是渔民捕捞的主要鱼种,这种鱼腹中会分泌一种粘液,可以暂时软化乌云石……十多年前,被他们杀光抢掠的渔村,不止一个。”
“他们要乌云石干什么?”他思忖着,手掌覆在她腿心,手指重新轻轻捻弄起湿热的花唇。
“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差不多是这些了,”她咬住下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上了青宴山,师父不许我过多想着这事,更不许我去打探他们的行踪,我有两次偷偷跑去天栩洲,但还没发现什么,就被师父叫回去了。”
他点头,“你势单力薄,你师父是为你着想,才会如此。”
身下的那粒花核已被他找到,他中指指腹按在花核之上,忽而施力按压,忽而打圈碾磨,另一手从她腰下往前爱抚上来,再次捉住她一侧浑圆。
她低吟一声,双腿轻颤,不由自主夹紧双腿,他抽开手指,拉开自己衣带,褪下中裤,伏上来吻她的后颈,双手掌住她两侧臀瓣,往两边一分。
坚硬热胀的阳峰代替了手指,插进她双腿之间,来回磨蹭着那粒突出的花核,速度越来越快,热潮涌动,快意疯狂而来,她很快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窗棱。
动情的两人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关心其他事,全副身心都投入在对方身上。
“……行舟,”他在她耳边沙声低唤,就着她身下泛滥的春液,缓缓挤进她身体里,“你喜欢这样吗?”
“嗯。”她矮下腰,抬起臀,迎接他的进入。
“那就放松些,”他舔着她的耳廓,吸她小巧的耳垂,腰臀发力,握住她的腰肢艰难地往前开拓着道路,“别绞我。”
这种没有尝试过的姿势有些怪异,她身躯有些僵硬,里面也夹得很紧。
他爱抚着她,唇和手滑遍每一处蜜肤,让她放松下来,终于一分分挺进销魂深处。
她的意识已经飘飘忽忽,只有无法缓解的焦和渴凝结在身体深处,氤氲成热和火。他健躯紧紧贴在她后背,热烫的唇游移在耳畔颈侧,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肢,一手从她身后绕过来,滑到腿间,从前面轻轻按压碾磨着充血肿胀的花核。
她侧过头,反手去抱他的头,他顺势迎过来,与她深深缠吻。
最后一丝晚霞消失在天边,明与暗的交替时分,光线暧昧而暗淡,伏在她身后的他化作展翅的鹏鸟,与她纠缠着共同飞到高处。迷蒙之中她只能听见疯狂鼓动的心音和身畔划过的风声,而大千红尘就在脚下,离她越来越远。
晚间戌时左右,花泽夫妇进了客栈,被引到两人房间。
年行舟早已备好茶水,略带歉意地说:“我们不太方便出去,所以只能委屈花二哥、花二嫂在这里说话。”
花泽忙道:“哪里,这里就很好。”
瑾娘打量着年行舟,又看了看一旁英挺俊朗的少年,笑道:“年姑娘这么快就找到了?”
“嗯,”年行舟大方点点头,“他叫薛铮,是明月宗弟子。”
花泽夫妇齐齐变色,“薛铮?”
明月宗不久前的那场事变,两人自是有所耳闻。
年行舟不欲多说,只道,“这事有隐情。”
花泽点点头,“我也听明月宗一位长老说了,恐确是另有蹊跷,听说明月宗今晨起已解除了对他的追剿令。”
“是吗?”这次轮到两个年轻人吃惊了。
年行舟看了薛铮一眼,转头对花泽道:“行了,不说他了,难得这么巧在这里碰上你们。”
瑾娘笑道:“哪里是巧,上回我去栖风谷看蓁儿,你那大师姐久没收到你的信,也不知你事情办得怎样了,特意拜托我们来崇清洲看看。”
她笑眯眯地瞥了一眼薛铮,“年姑娘办事总是这么雷厉风行。”
年行舟笑了笑,面色一肃,对花泽道:“花二哥,我一年多前请您多帮我留意渠山氏,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渠山氏?”花泽面色立刻严肃起来,“你别说,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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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五章总算完成了,下周一见。
再次感谢亲亲们的支持和猪猪。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四十章年行舟的故事15
第十五章
年行舟忙起身续茶。
花泽喝了两口,道:“渠山氏自认是神族后裔,这个家族,二百多年前曾达到过鼎盛,后来衰败下来,其中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为保持血脉坚持不与外族通婚。”
紧紧盯着他的两个年轻人点点头。
花泽秉承说书人的脾性,任何事情都要讲清楚来龙去脉。
“渠山氏的人以族长为尊,听从族长和祭师号令,且容不得丝毫反抗与背叛,稍有人对统治者有所质疑,便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这个大族内的统治异常极端和黑暗,族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暗无天日,但绝大部分人浑浑噩噩,苦而不自知,狂热而坚定地拥护族长,深信终有一日,族长会带领他们回到所谓的神域,脱离目前的苦难。”
这些情况年行舟之前已了解,不过她听得仍很专注,薛铮更是聚精会神,唯恐错过一丝一毫。
“渠山氏的人,根本没有是非观念,也没有什么世俗的廉耻,认为外界的人都是低他们一等的人,随意杀戮不在话下。他们大多数人从出生起,就被训练成剑一样的杀器,不与外界接触,只有执行任务时,才会倾巢出动。”
花泽略停了停,才又道:“他们从不会单独出现,而是结伴行动,相互监视,以免出现叛逃者,如果有人在执行任务之时死亡,他的同伴会剜下尸体上带着刺青的皮肤带回族内,以证明此人并未叛逃。”
年行舟不觉与薛铮对看一眼。
花泽看了一眼交换眼神的两个年轻人,呵呵笑道:“怎么,你们对叛逃者很感兴趣?”
年行舟点点头,“花二哥详细说说。”
花泽便又道:“渠山氏的统治者容不得质疑,更容不下叛逃者,当然,在高压统治和疯狂的神裔观念灌输中,族人很少叛逃,但并不是没有……我这些消息,便是一位曾协助渠山氏族人叛逃出来的朋友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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