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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榴春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缺什么,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下去。”
二姨太满脸堆笑,一副国民好婆婆的姿态。
“丫头们不听话,只管告诉我。”
悠然读过《红楼梦》这句话让她联想到王夫人,邢夫人和王熙凤,不禁背后有些发凉。
几个姨太太更是热情,故意用大勺舀起悠然大汤碗的江米粥给许老爷看,一勺勺高高盛起再倒下,清汤寡水明眼人都看得见。
“怎么在吃白米粥?少奶奶的燕窝呢?”
几个姨太太都吃燕窝,为什么给怀孕的儿媳妇吃米粥?
“少奶奶不爱吃,就没给备……”
仆人赶紧解释,是悠然自己不吃的嘛,说别准备了,要吃清淡的米粥,多加水少加米。
“胡闹?不爱吃就不准备?我怎么叮嘱你们的?”许老爷说这话时非常平静,但那个仆人却不住发抖。
“每天都要备好,万一哪天突然想吃呢?吃不下再倒掉。”
“是是是,记下了。”
仆人大气不敢出,估计心里在骂娘,不给赏钱还害人挨骂,这么一来,佣人们应该更不待见悠然了吧。姨太太们相视一笑,互相眼神暗示。
吃过饭,各自散了。已经是上午的九点多,许墨房门依旧紧闭。
小丫鬟如意楞楞的站在卧室外头,洗脸水都烧了叁回,这大少爷还没起床。
悠然上了楼,主动接过了丫鬟手里的脸盆。
“我来吧…”
如意听说大少奶奶以前也是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孩儿,没有太多娇生惯养的坏规矩,不习惯太多人伺候。原本给她拨了一众仆人,小丫头偏不会享福,遣散光了,只留下个伶俐的如意在跟前走动。
铜盆抱在怀,悠然小心用后背顶开门进了卧室。盆子又烫又沉,一走起来,盆里的水直晃。她盯着盆里的水,生怕弄湿了鞋袜,没有留意其他。
“啊,吓死我了……祖宗,你闹什么呐。”
原本应该在床上的许墨突然出现在背后,张开双臂结结实实的环住了她。
“偏你能,这种事要你亲自动手?”
他的声音出现在头顶,混着热气喷在耳上。许墨很高,高出悠然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忙活个不停的小丫头。男人的手臂结实力量,替她端正了倾倒的脸盆,挽救了将要泼出来的水。
悠然松了握着脸盆的手,小脸红扑扑,转过身就往爱人怀里钻。
“……不能让她们进来……”
“嗯?”
“这都怪你…你昨晚…”
“我昨晚怎么了?不喜欢吗?”
“你真是……你明知道。”
悠然抬起脸,气呼呼的嘟着嘴,鼓起勇气对视上许墨玩味的双眼。
“起这么早,不累吗?你昨晚叫的……真让人欲罢不能……”
“呦,这么恩爱,大清早的还没腻歪够?”
品芬没有敲门,推门而入,吓得悠然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往后踉跄一步撞翻了脸盆。
“啪。”
脸盆打翻落地,哗啦啦泼了一地水,幸亏许墨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这才没让悠然因失去平衡而向后摔去。肚子里的孩子刚满叁个月,这要是一摔,怕是凶多吉少。
“莫怕,莫怕,没事呢。”
就跟哄孩子似的,看着怀里的人儿不住颤抖,许墨摸着悠然的头发,嘴里温柔安抚,可眼神却像刀子一样的刺向了罪魁祸首。
“我们这是新婚夫妻,进来不知道敲门?”
“把我的然然吓坏了。”
品芬看着浓情蜜意的这俩人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又酸又恨,恨不得上去活撕了悠然。这可是她心爱的男人啊,先到先得,她不知道有多爱许墨,爱到为他放弃一切想私奔。为什么到头来却被这种下贱的女人捷足先登?
那天品芬和二少爷许彧桐偷情回来,面对许墨,她吓蒙了。原来许老爷苦苦寻觅的亲生儿子竟然是自己曾经的情人。这回不得不住在同一屋檐下。她是有心的,一直都存着这份心思,只是许墨不肯要,现在好了,每天面对面,少不得徒增许多机会。
渐渐的,恐怖演化成了女人最擅长的嫉妒。品芬承认自己嫉妒悠然,嫉妒她能长长久久得到许墨的爱,嫉妒她能母凭子贵,牢坐许家头把交椅。嫉妒她纯情可人,没人在时连许彧桐都要上去调戏她一番。嫉妒像一条骨鞭,快要将她勒死,将她高高挂起,吊在许家这棵老树上。
品芬不止一次的拦住许墨,表示想跟他重修旧好。她年纪不大,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寂寞深闺无人陪伴的少妇。反正已经是乱伦,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想分得一点点许墨的爱,哪怕仅仅是性,那都可以。何况她以前就和许墨在那方面就很合拍,也了解彼此的身体,少奶奶怀着孕,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许墨能忍得住?
他回家的那天,到了晚上品芬就迫不及待得把他拖去了避人的角落。
“四娘。”
许墨眯着眼,笑得暧昧。他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开口就唤了声四娘,态度很明显,都叫妈了,下面的话不用细讲,品芬心知肚明。
悠然背后全湿透,幸亏衣服穿得厚,要不然肯定烫伤一片。
“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后头烫到了没有?”许墨毫不避讳的当着四姨太的面就去扯悠然衣服。
“长……长辈在呢。”小手攥住男人的袖口,悠然瞪了他一眼,死活不让他解扣子。
“我来替她换衣裳,你出去。”
“怎么?还怕我吃了她?”
四姨太盯着许墨,她有他太多的把柄,随便说一样,悠然还不得疯?
把男人赶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品芬和悠然。
两个女人离得这么近,悠然像个鹌鹑似的低头不语,品芬倒是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她。
品芬手上留了半寸长的指甲,脱衣服时,指甲不只一次贴到了悠然温热涌动的颈动脉处。真是嫩生生的小姑娘,到底年纪小,难怪男人会喜欢。
袄子下面是素色真丝衬袍,再往下可就是贴身衣物了。就跟剥玉米似的,悠然的衣物一件件被她扒下,直到仅剩一件里衣。
因为怀孕,悠然丰满了不少,当然许墨也知道,所以昨晚在她胸口玩的不亦乐乎。叼着她肿胀的乳晕不肯松口,连嘬带咬,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不少红印子。
“让我看看,别遮啊。”
品芬连扯带拽脱下了悠然最后一件遮体的布料。天气很冷了,即便在室内,脱得这样光,悠然皮肤上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她尴尬的交叉手臂遮掩自己。
怀孕的女人身材有些畸形,累赘的身子,莫名凸起的小腹,仿佛肚子里有个寄生的怪物。
“瞧瞧你这蠢肚子,真难看。”
指甲一路向上,划过悠然圆润的肚子,停留在她胸口的吻痕。这道吻痕深深刺伤了品芬的眼。啧,许墨还真是疼她,怀孕了,明知道不能做,还要在这个女人身上功夫。难得他这么欲得男人如此痴情。当她进门的那一刻起,品芬就闻到了这个房里满含情欲的气味,昨晚应该战况激烈。
“许墨对你好吗?”
品芬没有说大少爷,而是用了许墨这两个字。不过悠然也没有听出异样,毕竟在她看来许墨和品芬就是普通的母子关系嘛。
“嗯。”
昨天半夜,许墨忍得耐受,把身边的娇妻放倒,俩人脱得光溜溜,胡闹了好一会,最后手把手捏着悠然的小手伸进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
“帮帮我嘛,我一个人不可以。”
想到这里,悠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真是个无赖,纯流氓。
“哦,既然丈夫对你好,你可要学会珍惜对不对?来,把干净衣服穿上。”
品芬靠的很近,看着悠然偷笑的脸,她似乎可以想象出昨晚那二人疯狂的一夜。气得她就差没用手指去抠女孩的脸。
“那天,我怎么看到有个,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找你。偷偷摸摸的,怎么?是你的小情人吗?”
“啊,四娘,别,别乱说啊。那是我在娘家时,邻居的哥哥,就是……就是来看看我。”
悠然心跳的飞快,她头一次这样窘迫,就跟被捉奸似的,真是吓坏了,猛得一瞬间后背沁出冷汗,都来不及细想那些事的前因后果,开口就是求饶的怂话。
“四娘,您听我解释……”
女孩几乎带着哭腔,也不顾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了。
“为什么不好好的请人家进门,躲在后门做什么。邻居哥哥还用,还用亲这里?”
品芬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悠然。其实她那天不在场,是有人看到回来告诉了她。
“求求四娘,别说出去。我以后再不敢了,再也不会这样了。”
事情发生在几天前。
那天下午阿右来找她,只在后门央了佣人去叫悠然。许久不出门的悠然白了,也漂亮了许多。一阵冷风吹来,惊得她缩着脖子,不敢抬眼,这幅我见犹怜,低眉顺眼的模样着实让阿右心疼。
“你过得好不好?”
“嗯。”
“宝宝呢?”
“也好。”
“怎么也不回去看看?”
“不大方便。”
“你这跟坐牢似的……”
不能提坐牢二字,一提就掉眼泪。悠然哪里不晓得自己这就是在坐牢?定时吃饭,定时放风,定时体检。出门有带枪的随从跟着,寸步不离。她没想到许老爷会这样防着她和许墨。
“别哭啊你。”
阿右顾不得其他,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安慰。这是他从年少时就捧在心尖上的女孩儿。现在嫁为他人妇不说,还过得这种糟心日子。以他的性子恨不得立马找许墨算账,却不想再惹悠然伤心。
“其实都挺好,我只是一时没崩住……你以后别来了……就当不认识我……替我照顾好家里……”
小小的手绢绕在指尖,缠了又缠,最后狠心抛出绝情的话。
“不可能。我还会再来。”
阿右临走时,那个苍白而又绝望的吻被有心人看了个清楚。
“要听话知道吗?你听话我就不告诉你男人。”
品芬满意的捏了捏悠然的小脸,甚是满意。到底是脸皮子薄,虽然威胁一下就很乖。难怪许墨喜欢,她也很喜欢呢。
当天下午失魂落魄的悠然独自坐在花房里,反思这几天的事儿,想着如何和自己丈夫开口。好巧不巧遇上了难得来闲逛的二少爷许彧桐。
“嫂子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许彧桐一屁股坐在悠然面前的台子上,结实的身体遮住了午后的日光,把阴影投射到了女孩的脸上。他顺手揪下旁边植物上的花儿,捏在手里细细把玩,不时还嗅一下。
“带你出去兜兜风,老待在家里不闷吗?”
二少爷向自己的嫂子发出了邀请。
“不用了,我不想出去。”
悠然下意识的护住肚子。
“怕什么?”
“我大哥不陪你?”
“有意思。男人都是这样,结了婚也就没心了。”
“从前什么好听的话都说于你听,现在结了婚,好听话自然要攒下来说给别人听。”
“不是我吓唬你,我大哥以前的风流史,你怕是没听过。”
“不是。”
悠然打断他。
因为每次和许墨出门都会有配枪的人跟着,说是保护他们,不如说监视,让她非常不自在,久而久之她也就不肯再同丈夫出门。
“你跟我出去,保证没有人带枪跟着你。”
许彧桐从口袋里掏出黄金烟盒,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刚想擦燃火柴点上,看到如临大敌的悠然,讪讪得又把烟了回去。
“算了,你也别老是这么绷着,对孩子不好。”
“走,带你出去转转。”
许彧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羊毛披肩礼貌得替悠然披上,没有再多逗她,领着女孩走出了花房。
与此同时,品芬那边也进展得不错。
这是许公馆里一处偏僻的房间。
“许墨,为什么不肯爱我呢?一点点就好,我会珍惜。”
“你觉得你能保护她多久?这个家我比你了解。你也不希望哪天你的悠然失足坠楼对不对?”
品芬双手颤抖,解开了许墨衬衫的扣子,小手抚上了他的胸肌。
“还是这里最好。”
这是她朝思暮想的温暖怀抱。
“知道我为什么厌恶你?看不得你这幅疯样儿。”
“我叫你一声妈,你再让我干你,喜欢这样?很刺激?疯了吧。”
许墨推开这个他唤作四娘的女人,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想赶紧离开这样。
“阿右,阿右你知道吗?”
许墨心里咯噔一下,停住脚步,没有再往前走。
嗯,看来有门。
品芬走过去搂住他的细腰,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丰满的胸部蹭着他发达的背肌。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迷人,像鸦片一样,让人上瘾,使人迷失。品芬知道自己失了心智,不择手段也想得到他的人,他的心。
“你的然然已经和老相好私通,你又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许墨,我会让你满意的。我知道你的胃口,你和她,一直以来都没吃饱是不是?”
“悠然呢?”
“我刚刚看到,她和你的弟弟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啧,品芬,脱,脱干净。一件都别剩……”
许墨再次回过头,脸上的清高荡然无存。俨然是一个被释放出来的恶魔。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榴春记 第20话白瓷兔子
品芬有一件事没有骗许墨,那就是悠然确实是有说有笑的跟着许彧桐出去了,不仅出去时是有说有笑,就连回家俩人也是如此,全被许墨看在眼里。
出去时正是午后的两叁点,归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事。
二少爷先是带着悠然去了自家新开的门市处理公务。许家做珠宝生意起家,除去原来的老店,近几年又添了好几处新址。今天他们去的是位于闹市区新开的铺子。老店的风格更像是传统银楼,为了顺应市场需求,最新的店倒是颇有西方做派。
挑高的橱窗里铺着鲜亮的丝绒,灯光照着雪亮,漆成墨绿色的复古欧式木窗,同色的丝绒窗帘和穗子,推开门便是一个崭新的童话世界。
“我去处理些事,你自己看吧。”
许彧桐脱下大衣随手扔给悠然,自己则去了里间。这个毫不见外的举动,使得悠然看起来更像是他的妻子,俩人亲密无间。
悠然尴尬的抱着男人沾满烟草味的大衣,幸而旁边的侍者贴心接过衣物拿去挂好,这才缓解了她的窘迫。她对除了许墨以外的任何男性都很陌生,包括阿右。
温暖的室内,弥漫着咖啡的香味,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一侧的小桌上除了一丛丛新鲜的粉玫瑰,还有只乳白色的陶瓷兔子。
悠然觉得自己今天应该穿洋装来,这样才更符合这儿的氛围。
前几天姨娘们叫洋裁缝来家里量尺寸,做衣服。那是个外国老头,也说不清是金发还是白发,反正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半屋子女眷嬉嬉闹闹,有的是买过布直接拿来定做,有的则是拿了洋裁缝带来的样布铺在身上对着镜子笔画。悠然在一边安静不做声,最后还是许老爷非得给儿媳妇也安排上,她这才听从建议新订了几套洋装,都是眼下最时髦的款式——裸粉色蕾丝半裙搭配丝质新式衬衫。悠然不常出门,自然也没有机会穿这些洋装。
此时的她正好奇的打量着玻璃柜里的珠宝,不禁有些看呆。这些小玩意甚是致可爱,隔着玻璃,她比划着自己的小手,把手腕往那条镶嵌了火珀的手链上靠。
好大的钻戒。
店员一眼就认出悠然手上那枚大的夸张的婚戒是出自自家设计师之手,如果摘下戒指,内圈应该还刻了一个“x”。那这位年轻的小姐应该就是新过门的大少奶奶了。早就听闻有这么一号人物,今日才难得一见。
“要试试吗?”
店员是个年纪稍大的干练女性,她殷勤的邀请悠然试戴,拿出柜子里的几样新品,一溜排码在黑丝绒的盘子上。
“许夫人,六克拉的欧珀,火很足。当然,没法和您这枚婚戒比。”
最新一季的珠宝是为了西方圣诞节设计,无非是拐杖,姜饼人,雪花之类的小元素。本不稀奇,奈何悠然压根没见过这些,随便试了几样都觉得好看,爱不释手,不晓得挑哪个。
“喜欢?喜欢就都带回家喽。”
许彧桐走路没声音,像一只徘徊在山谷里的猎豹。边用帕子擦手,边从里间快步走出来,他个子不高但比较魁梧,一身暗格西装穿在身上紧绷绷,不像许墨,穿什么都优雅服帖。
他靠近柜台,扫了几眼悠然正在试戴的首饰。
“大少奶奶刚刚试了哪几样?”
店员示意了下盘子里的小物件。
“就喜欢这些?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他嗤之以鼻,看来哥哥倾心的女孩不过是个长相清纯的大乡里嘛,手上戴着鸽子蛋却还看这些便宜货。
“来,替大少奶奶把这些都包上。”
把帕子随手揣进裤子口袋,许彧桐开始招呼店员们干活。
悠然赶忙摆手解释:“不用买,我就试试……”
“买?这些本来就是你的,这些,全部,都是,你的。”
男人夸张的挥舞了一下手臂,抡足了一个大圆。这个圆囊括了整家店,所有的珠宝,还这举家的财富。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悠然隆起的小腹上,男人抬了抬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是不是啊,小宝贝。”
如果没有许墨,没有面前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那些荣华富贵本该属于他,不是吗?
许彧桐目光灼灼,一步向前,想上手去摸悠然肚子,被她警觉得闪躲开。出于一个母亲的保护欲,尤其是关乎孩子的事,悠然一向小心。
“躲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
许彧桐尴尬的笑了笑,抬起的胳膊移向一边随即抚摸了那只陶瓷兔子。兔子光滑洁白,又冰凉易碎,轻轻一推就能粉身碎骨。就这一点来说,同悠然是非常相似。
“你倒像这只兔子。”
男人舔了舔自己白森森的牙,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走,带你去吃饭。”
之后的时光无疑是轻松又愉快,俩人在西餐馆吃了饭,又去咖啡厅坐了一会,听了一整张最新的唱片。外头的空间总是很自由,没有冷嘲热讽的话,也没有旁人监视一般的眼神。
“披肩穿好,着凉了我可向你的阿墨交待不起,你可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许彧桐不得不承认,这个悠然确实有可爱动人之处,举手投足都有天真烂漫的小女儿之姿。且不说长相就很上乘,身形娇小,身怀六甲也没有丝毫蠢态。她好像没什么心思,看人的眼神都是直勾勾,不加掩饰。自然有讨人喜欢的地方。可惜再可爱也没用,她就不该来这个家,更没人能容得下她肚子里那个尚未见到天日的孩子。虎视眈眈这份家产的人实在太多,还有六个月,她能保护这孩子到什么时候?不自量力。
回到家时已经挺晚,汽车驶进大门,许彧桐替悠然大包小包拎着东西走进客厅时,一家人都在,除了四姨太。
许墨迭着长腿单独的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明知道悠然进来,他甚至没有抬眼,面无表情的翻着报纸。
“跟着你小叔子去店里啦?”
“是的……爸爸。”
“多去去也好,下回你和阿墨一起去,熟悉下店里的情况,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们的。”
许老爷当着一家子面说得直白,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独生子的宠爱,全家人有目共睹。
“品芬呢?晚饭就没看到她。”
“没瞧见,估计是出去打麻将啦。”
“我去房里坐坐,你们都别过来。”
许老爷口中的房里实际上是一间连着他书房的小房间。那房间布置得特别,总不让人进。许老爷经常一个人在里面待一整天,也不知在忙什么。
“嘻嘻,你的悠然今天怎么跟着你弟弟出去了?怎么,她没告诉你?”
“闭嘴。”
许墨不由分说,扯过爱妻的手就上了楼。
悠然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才……为什么今天许墨还要急的把她剥个光,扔在床上。
关了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许墨欺身压而上。怀孕使得她的乳房大了不少,胸口挂着的两团冷而绵软的脂肪,此时正被他炙热的胸膛压得变形。
“别,当心宝宝。”
“你怎么了嘛。”
他一言不发的时候有点吓人。悠然睁大眼睛,想在黑暗中捕捉男人一丝一毫的表情来得知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叁个月,可以做了。”
感觉嘴里的空气都快被他抽空,许墨吻得很用力,带着点撕咬,还用手扶住她的头,不让她躲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接吻,平时只是点到为止,生怕擦枪走火,把持不住。可是今晚有人不想再这样小心翼翼,因为他生气了。
从下午开始,心中这团怒火就没有灭过,而且随着晚上的刺激,越烧越旺。
“哭什么?很疼?”
他也很动情,一阵大动以后,喘得厉害。许墨蓬勃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击打着她最后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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