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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榴春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之南
诡异凸出的小腹在他眼里是异样的美感,男人越战越勇。
“别……别停嘛。”
许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悠然夹紧大腿示意他继续,自己则哭唧唧,软踏踏的瘫在床上,下身湿了一片,泥泞不堪。她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任由他摆布,只要别停下就好。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时挺起胸迎合他的动作。
“浅尝辄止,不要贪。”
这个男人好虚伪,嘴上劝别人不要贪,明明沉迷其中的就是他自己好嘛!
光明的地方待久了,总要回归黑暗。许墨喜欢黑暗,在夜色中他更为自在。男人极尽癫狂,把所有的压力和不快都发泄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中。
“小傻瓜。”
“嗯?”
“没什么……”
背负得太重,压抑得太多,直到女孩睡着,许墨都没有再开口。
“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今天下午,当四姨太脱光光以后,这个男人恶趣味的把她所有的衣物通通抱走,撒在了偏僻的水井里。他好像无所畏惧却又在负重前行。许墨本可以做得更恶劣,把衣服直接扔自己父亲房间门口岂不是更刺激?顾忌到悠然,也算是点到为止。
许墨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沉迷博弈的快感,并且越玩越大,押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纵情挥霍,迷失本性。他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也想尽自己所能去延长这一刻。
人的这一生到底有多长?他不知道,或许当他死的那一天,闭上眼也不会后悔当日的举动。
第二天,许墨是真的起不来床,连同他一赖床起的还有悠然,如意不敢敲门,只得立在门口,从清晨一直等到下午。
而后的几天,许墨都不避人前的和夫人秀恩爱。直到那件事的发生,才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身处漩涡的人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何谈取保护他人?更哪里来的胆子去激怒别人?他许墨在乎的人,怎么少得了“特殊待遇”。
悠然来许家不过几个月,从没有人告诉她在这个家里什么事是禁忌,包括那个房间的所有故事都没有人告诉过她。像个蜂后,终日只知道吃和睡,没有察觉到暗处涌动的寒流。
“有了身孕睡不好也是正常,回头让人做个琥珀枕,替你安安神。”
“琥珀哪有那东西压得住?”
二姨太被人这么一提醒,拿起手绢掩住嘴,盖住那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容,她满意的点点头。是了,琥珀哪有那东西好用呢?
悠然被二姨太领到了老爷的书房里。
“喏,就是那儿。去看看吧,让你也开开眼。”
“怎么说你也是这个家未来的主母。”
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接下来的事会推着她走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推开门,摆在眼前竟然是这番景象…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榴春记 第21话密室
品芬有一件事没有骗许墨,那就是悠然确实是有说有笑的跟着许彧桐出去了,不仅出去时是有说有笑,就连回家俩人也是如此,全被许墨看在眼里。
出去时正是午后的两叁点,归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事。
二少爷先是带着悠然去了自家新开的门市处理公务。许家做珠宝生意起家,除去原来的老店,近几年又添了好几处新址。今天他们去的是位于闹市区新开的铺子。老店的风格更像是传统银楼,为了顺应市场需求,最新的店倒是颇有西方做派。
挑高的橱窗里铺着鲜亮的丝绒,灯光照着雪亮,漆成墨绿色的复古欧式木窗,同色的丝绒窗帘和穗子,推开门便是一个崭新的童话世界。
“我去处理些事,你自己看吧。”
许彧桐脱下大衣随手扔给悠然,自己则去了里间。这个毫不见外的举动,使得悠然看起来更像是他的妻子,俩人亲密无间。
悠然尴尬的抱着男人沾满烟草味的大衣,幸而旁边的侍者贴心接过衣物拿去挂好,这才缓解了她的窘迫。她对除了许墨以外的任何男性都很陌生,包括阿右。
温暖的室内,弥漫着咖啡的香味,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一侧的小桌上除了一丛丛新鲜的粉玫瑰,还有只乳白色的陶瓷兔子。
悠然觉得自己今天应该穿洋装来,这样才更符合这儿的氛围。
前几天姨娘们叫洋裁缝来家里量尺寸,做衣服。那是个外国老头,也说不清是金发还是白发,反正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半屋子女眷嬉嬉闹闹,有的是买过布直接拿来定做,有的则是拿了洋裁缝带来的样布铺在身上对着镜子笔画。悠然在一边安静不做声,最后还是许老爷非得给儿媳妇也安排上,她这才听从建议新订了几套洋装,都是眼下最时髦的款式——裸粉色蕾丝半裙搭配丝质新式衬衫。悠然不常出门,自然也没有机会穿这些洋装。
此时的她正好奇的打量着玻璃柜里的珠宝,不禁有些看呆。这些小玩意甚是致可爱,隔着玻璃,她比划着自己的小手,把手腕往那条镶嵌了火珀的手链上靠。
好大的钻戒。
店员一眼就认出悠然手上那枚大的夸张的婚戒是出自自家设计师之手,如果摘下戒指,内圈应该还刻了一个“x”。那这位年轻的小姐应该就是新过门的大少奶奶了。早就听闻有这么一号人物,今日才难得一见。
“要试试吗?”
店员是个年纪稍大的干练女性,她殷勤的邀请悠然试戴,拿出柜子里的几样新品,一溜排码在黑丝绒的盘子上。
“许夫人,六克拉的欧珀,火很足。当然,没法和您这枚婚戒比。”
最新一季的珠宝是为了西方圣诞节设计,无非是拐杖,姜饼人,雪花之类的小元素。本不稀奇,奈何悠然压根没见过这些,随便试了几样都觉得好看,爱不释手,不晓得挑哪个。
“喜欢?喜欢就都带回家喽。”
许彧桐走路没声音,像一只徘徊在山谷里的猎豹。边用帕子擦手,边从里间快步走出来,他个子不高但比较魁梧,一身暗格西装穿在身上紧绷绷,不像许墨,穿什么都优雅服帖。
他靠近柜台,扫了几眼悠然正在试戴的首饰。
“大少奶奶刚刚试了哪几样?”
店员示意了下盘子里的小物件。
“就喜欢这些?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他嗤之以鼻,看来哥哥倾心的女孩不过是个长相清纯的大乡里嘛,手上戴着鸽子蛋却还看这些便宜货。
“来,替大少奶奶把这些都包上。”
把帕子随手揣进裤子口袋,许彧桐开始招呼店员们干活。
悠然赶忙摆手解释:“不用买,我就试试……”
“买?这些本来就是你的,这些,全部,都是,你的。”
男人夸张的挥舞了一下手臂,抡足了一个大圆。这个圆囊括了整家店,所有的珠宝,还这举家的财富。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悠然隆起的小腹上,男人抬了抬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是不是啊,小宝贝。”
如果没有许墨,没有面前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那些荣华富贵本该属于他,不是吗?
许彧桐目光灼灼,一步向前,想上手去摸悠然肚子,被她警觉得闪躲开。出于一个母亲的保护欲,尤其是关乎孩子的事,悠然一向小心。
“躲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
许彧桐尴尬的笑了笑,抬起的胳膊移向一边随即抚摸了那只陶瓷兔子。兔子光滑洁白,又冰凉易碎,轻轻一推就能粉身碎骨。就这一点来说,同悠然是非常相似。
“你倒像这只兔子。”
男人舔了舔自己白森森的牙,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走,带你去吃饭。”
之后的时光无疑是轻松又愉快,俩人在西餐馆吃了饭,又去咖啡厅坐了一会,听了一整张最新的唱片。外头的空间总是很自由,没有冷嘲热讽的话,也没有旁人监视一般的眼神。
“披肩穿好,着凉了我可向你的阿墨交待不起,你可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许彧桐不得不承认,这个悠然确实有可爱动人之处,举手投足都有天真烂漫的小女儿之姿。且不说长相就很上乘,身形娇小,身怀六甲也没有丝毫蠢态。她好像没什么心思,看人的眼神都是直勾勾,不加掩饰。自然有讨人喜欢的地方。可惜再可爱也没用,她就不该来这个家,更没人能容得下她肚子里那个尚未见到天日的孩子。虎视眈眈这份家产的人实在太多,还有六个月,她能保护这孩子到什么时候?不自量力。
回到家时已经挺晚,汽车驶进大门,许彧桐替悠然大包小包拎着东西走进客厅时,一家人都在,除了四姨太。
许墨迭着长腿单独的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明知道悠然进来,他甚至没有抬眼,面无表情的翻着报纸。
“跟着你小叔子去店里啦?”
“是的……爸爸。”
“多去去也好,下回你和阿墨一起去,熟悉下店里的情况,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们的。”
许老爷当着一家子面说得直白,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独生子的宠爱,全家人有目共睹。
“品芬呢?晚饭就没看到她。”
“没瞧见,估计是出去打麻将啦。”
“我去房里坐坐,你们都别过来。”
许老爷口中的房里实际上是一间连着他书房的小房间。那房间布置得特别,总不让人进。许老爷经常一个人在里面待一整天,也不知在忙什么。
“嘻嘻,你的悠然今天怎么跟着你弟弟出去了?怎么,她没告诉你?”
“闭嘴。”
许墨不由分说,扯过爱妻的手就上了楼。
悠然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才……为什么今天许墨还要急的把她剥个光,扔在床上。
关了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许墨欺身压而上。怀孕使得她的乳房大了不少,胸口挂着的两团冷而绵软的脂肪,此时正被他炙热的胸膛压得变形。
“别,当心宝宝。”
“你怎么了嘛。”
他一言不发的时候有点吓人。悠然睁大眼睛,想在黑暗中捕捉男人一丝一毫的表情来得知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叁个月,可以做了。”
感觉嘴里的空气都快被他抽空,许墨吻得很用力,带着点撕咬,还用手扶住她的头,不让她躲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接吻,平时只是点到为止,生怕擦枪走火,把持不住。可是今晚有人不想再这样小心翼翼,因为他生气了。
从下午开始,心中这团怒火就没有灭过,而且随着晚上的刺激,越烧越旺。
“哭什么?很疼?”
他也很动情,一阵大动以后,喘得厉害。许墨蓬勃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击打着她最后的理智。
诡异凸出的小腹在他眼里是异样的美感,男人越战越勇。
“别……别停嘛。”
许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悠然夹紧大腿示意他继续,自己则哭唧唧,软踏踏的瘫在床上,下身湿了一片,泥泞不堪。她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任由他摆布,只要别停下就好。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时挺起胸迎合他的动作。
“浅尝辄止,不要贪。”
这个男人好虚伪,嘴上劝别人不要贪,明明沉迷其中的就是他自己好嘛!
光明的地方待久了,总要回归黑暗。许墨喜欢黑暗,在夜色中他更为自在。男人极尽癫狂,把所有的压力和不快都发泄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中。
“小傻瓜。”
“嗯?”
“没什么……”
背负得太重,压抑得太多,直到女孩睡着,许墨都没有再开口。
“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今天下午,当四姨太脱光光以后,这个男人恶趣味的把她所有的衣物通通抱走,撒在了偏僻的水井里。他好像无所畏惧却又在负重前行。许墨本可以做得更恶劣,把衣服直接扔自己父亲房间门口岂不是更刺激?顾忌到悠然,也算是点到为止。
许墨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沉迷博弈的快感,并且越玩越大,押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纵情挥霍,迷失本性。他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也想尽自己所能去延长这一刻。
人的这一生到底有多长?他不知道,或许当他死的那一天,闭上眼也不会后悔当日的举动。
第二天,许墨是真的起不来床,连同他一赖床起的还有悠然,如意不敢敲门,只得立在门口,从清晨一直等到下午。
而后的几天,许墨都不避人前的和夫人秀恩爱。直到那件事的发生,才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身处漩涡的人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何谈取保护他人?更哪里来的胆子去激怒别人?他许墨在乎的人,怎么少得了“特殊待遇”。
悠然来许家不过几个月,从没有人告诉她在这个家里什么事是禁忌,包括那个房间的所有故事都没有人告诉过她。像个蜂后,终日只知道吃和睡,没有察觉到暗处涌动的寒流。
“有了身孕睡不好也是正常,回头让人做个琥珀枕,替你安安神。”
“琥珀哪有那东西压得住?”
二姨太被人这么一提醒,拿起手绢掩住嘴,盖住那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容,她满意的点点头。是了,琥珀哪有那东西好用呢?
悠然被二姨太领到了老爷的书房里。
“喏,就是那儿。去看看吧,让你也开开眼。”
“怎么说你也是这个家未来的主母。”
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接下来的事会推着她走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推开门,摆在眼前竟然是这番景象…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榴春记 第22话舞会
一向冷清的许家突然决定在家办舞会。
拨出大厅和整个前院,连同花房都安排上,装点上灯。这个决定一出倒是把仆人们都忙翻了。布置场地,拟菜单,下请帖,钱不是问题,去账上支就好,只是要做的琐碎事儿太多,时间有限。
许老爷喜静,人人都知道,平日里麻将都不让打,说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音吵得他头疼。这回怪了,主动提出在家做下局子,办舞会,让人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这个决定也不算特别唐突。这一招是想留住大少爷吧。
许墨越来越不着调,结婚才几天,就丢着新婚孕妻不管,整天瞎胡闹,认识了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夜不归宿。
开始家里人只当他是贪玩,在家闷着无聊,出去找找乐子,玩累了就回来了,没太当一回事。直到外头谣言越来越多,多到一向深居简出的许老爷都知道儿子鬼混不说,还包养舞女,争风吃醋和情敌打架。
许墨越荒唐,悠然反而会越安全。家里人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许墨出去风流的女人身上。大少爷今天同谁吃了咖啡,赶紧去查。明天又约了谁去电影。忙来忙去,唯独忘了楼上那个名正言顺还怀着孩子的大少奶奶。
老爷子一声叹息。喜欢玩就玩嘛,家里不缺这几个钱,玩也可以在家玩啊,总比出去野要好。于是决定办舞会,帖子发下去请了不少人,许老爷真有意思,花钱找人陪儿子玩,哄儿子开心。
“喏,楼上那个,大着肚子,又有什么用,照样笼不住男人的心。”
“乱讲,人家现在金贵着呢,毕竟怀着大少爷的骨肉。”
“你说少奶奶怎么着了,怎么突然就失宠了…还有这舞会…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爷这是想给大少爷再添几房姨太太吧……”
“好了,别乱说,快把茶点给那位端上去,饿着一口你我都没好日子过。”
新婚时明明是很恩爱的样子,许墨对悠然好像一夜之间就冷淡了。这段感情来势汹汹,去的也快,不禁令人咂舌,连下人们都看出端倪。
一边是热火朝天的舞会,美酒佳人,一边是楼上小卧室里可怜兮兮,独守空房的孕妇。
悠然好几次不顾反对,去门厅的长椅上等许墨回来,想当面问个明白。但直到她睡着,醒来就发现已经回到了卧室的床上,都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仆人们说是许墨把她给抱回来的。
大少爷给您留下玫瑰,叮嘱我们照顾好您。
仆人们总是这么说。床边的花瓶里也确实插着一束新鲜的玫瑰。除此之外,许墨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如意自作主张有偷偷去请过许墨好多次。大少爷不是喝得醉醺醺就是不在家。难得有一回,看到清醒的许墨正在为出门做准备。他晚上约了新认识的女孩坐轮船,同游长江。
利落的手工西装,致的袖扣,外头是厚实的大衣,打扮得光鲜亮丽。这么好的皮囊,不做个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确实可惜。
“你不去照顾少奶奶,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许墨对着镜子拉扯了一下领带,好像很沉醉这种声色犬马的生活。泛青的眼底是掩不住的疲惫和焦虑。
“大少爷,有空去看看少奶奶吧,她……”
“她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大少爷空闲时也别忘了她。”
“哦。”
在那以后,许墨虽然人不露面,东西会派人送到楼上。多是不值钱的物件,有时候是鲜花,有时候是水果,零食。
还没入夜,舞会就已经开始。
大厅里聚满了光鲜亮丽的青年男女。悬挂的水晶吊灯,小型乐队,美的餐具,飞起的裙摆,和最流行的音乐。
许墨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角落,看着人群发呆。即便是处在偌大的人群中,他都觉得很孤单。这场专门为他举办的舞会,男主角却闷闷不乐。今天到场了不少年轻的女孩子,包揽了各个类型,不乏大家闺秀,名门望族。
许墨夜不归宿,是因为他不敢在家,只要在家,他总是想去看一个人。
有时候,演技再好的人也骗不了自己。
比如此时此刻,他的心早就不在舞会上。喝了几杯酒,心心念念的那个她就在楼上。趁着人多,要不要去看一看?
“许大少爷,你的少奶奶怎么不来?”
“她?不太方便。”
“听说你和夫人感情不好?”
“呵,谁说的?”
平日里玩得不错的公子哥被许墨这么一怼,有点气但也不敢发作。凶什么嘛,谁不知道你是戏子出身要不然有个有钱的爸爸,有什么资格和他们这种世家公子交好?简直给脸不要脸。
悠然住在二楼打拐的房间,那里最为僻静,也适合安心养胎。楼下便是一个小花园。前些日子她还能在窗口看看,下面还是有些花草。现在天冷了,花园也是一片萧条,鲜有人路过。
这间新卧室被布置得很周到。
一张舒适松软的大床,规整的梳妆台,窗台上还有一排盆栽。连婴儿床都置办到位。随手都挂着小孩的衣服,鞋子。
悠然神好的时候会做点针线活,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睡觉。怀孕进入中期,她觉得身子比以往更沉,人也会更劳累。
“今天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乱糟糟的,二夫人嘱咐您别下去。”
是嫌弃她拿不出手吧。那是人家心准备的纳妾舞会,她一个丑陋的,蠢笨的孕妇去掺和什么?宣誓自己才是正主吗?
悠然总是很乖很听话,逆来顺受。
今天晚饭后送来的点心是橘子和一份海绵蛋糕。她想开了,不吃东西委屈自己不说,还委屈了肚子里的宝宝。
她得吃,一口都不能少,这宅子里有的是人希望她死,可她偏要活,要把孩子生下来,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悠然整天独自在屋里,穿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是简单的随便一梳,是个邋里邋遢的孕妇。她大口大口的边吃蛋糕边听大厅里现场乐队演奏的声音,那些男男女女嬉闹的声音和伦巴舞曲,这些都不属于她,欢乐是别人的,她只能待在房间里吃自己的蛋糕。
随着月份的增加,她的肚子也比先前大了很多。这个家仿佛忘了她的存在,终日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安稳得很。这就是许墨想看到的。
“大少爷不去跳舞?今天来了不少女孩子呢。”
“她们都很喜欢你。”
舞会过半,许墨已经坐不住,下场环视一圈。
今天布置的花卉里少有玫瑰,他寻了半天才找到一支粉玫瑰花苞。花苞瘦瘦小小,就和她差不多。
他几乎快要按耐不住了。
避开来往人群,他独自一人来到萧条的小花园。
从楼顶延伸下来的藤蔓,夏日时还是一片翠绿,这个季节已经枯萎的差不多,粗糙粗壮的枝条垂在地上,毫无生机。
外头的天真冷啊,为了行动方便,许墨脱下了外套,扯掉了领带,只穿着一件衬衫和马甲。他搓搓手,拽了拽枝条,确认还算结实。便把玫瑰叼在嘴里,摸索着顺着藤蔓往二楼阳台爬。
他不是第一次爬阳台,上一回爬阳台让他做了父亲。
房间里很暖和,点了碳火。悠然披着一件厚实的大衣坐在小床边织毛衣。粉蓝色的小毛衣,不论男孩女孩都可以穿。每隔十行再织两行白线。她做的专心,一针一针把自己的心意都织进去,把自己的思念织进去。
阳台的门被推开一道缝,凛冽的寒风吹进温暖的小屋,她正纳闷为何会有风,起身去关门,却被突然闯入的爱人抱进怀里。
“……”
她没法说话,因为嘴唇已经被吻上。
是他来了!
许墨的吻很欲,甚至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不容她挣脱。好像被连根拔起的植物再次回到土壤,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依恋她,真是要命,想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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