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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越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树大招风
“然后就一直呆在他身边,看看京都看看人”
“京都,很好,但他们不喜欢我,太妖艳”
……
絮絮叨叨的。
“县长呢?他也不喜欢你?”老厨娘的话说得很慢,动作也很慢,杨花看不清了。
“他,为什么老是讲他?我最讨厌他”
“他总是,想做什么都可以,都惯着他,连我也惯着他……”
“为什么惯他?”老厨娘又拿了一壶老酒。
“他很忙,那些乱七八糟的折子,连哪个村里的母猪生了多少头小猪都要写!”杨花锤了锤桌面,软绵绵,酒瓶稳得动都不动一下。
“别跟着他了”老厨娘说得很认真的样子,“我不会答应的”。
没想到,这么激她一下却要哭“呜呜……婆婆”
“哎哟,你给我整得牙都酸了,还哭!”不过说起来是她让杨花说的。
老厨娘摸了摸杨花的头,“好了,好好过日子吧,别想那么多”。
人这一辈子到了头,你惦记的事也就那么几件,以后还是将来都不如现在,就像你说的“这样就够了”。
杨花闹了一会儿就不闹了,好像外边下雨了。
冬日里的雨是冰锥,刺骨的尖锐,可有人却风雨兼程。
他拉起杨花一只胳膊,她整个人都很沉。
他皱着眉头“怎么喝这么多?”,音色很淡。
“她以为你不来了”老厨娘看着他笑了笑,晃着身子走了。
杨花眯着眼,认清了来人,“我最…讨厌你”,推了他一把,还是很软的样子,没出息。
“讨厌我?”陆县长一个月来的忍耐被捏碎了,他拉起她,半扛半抱,双手抵在她臀后,上楼。
“我怎么了?”
“嗯……”杨花脑袋晕,浑身难受。
陆县长将她放到床上,脱了衣服躺上去,将她捞过怀里,“我回来了,杨花”。
就像之前的每个夜晚,月影挤进屋间细缝,偷得一室迷香。他疲惫地脱下外衣,抱着她才讨得安眠。
“嗯”轻轻的一声,杨掌柜的头侧过去,唇边碰到他下颌,似是缠绵。
杨花喝醉的时候除了喜欢说胡话,就是睡觉,她能睡得很死,他知道。他试过的,如果听不到她叫,那不如忍着不做。
他想起某天与宴,她喝得有些醉,笑着搭上鲁植的肩膀,嘲他“鲁大人——是熬出头了……呵”,鲁植神色冷漠,她又说“你得多谢我……”
鲁植扔开她的手“你就如此厌他?”
其实不过是两相厌罢了,但“祝你成功”,她说。
然后就被陆越抱回家了。
陆越想起来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里还有一句“君王的爱你担得起么?”
“没有,所以不用担”,鲁植说得太悲伤,悲伤到他总有些莫名的隐隐的怀疑。
但他就当作是胡话了,就像第二天晚上杨花说“我们要个孩子吧”,他以为她的酒还没醒。
杨花没想到他会沉默,她伸手抱住他,“我想,给你一个孩子,以后不只有我,还有他陪着你”,我们会有一个家,在这落寞的时间里。
陆越还是沉默,“不想要就算了”反正总是她惯着他。
他确实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嗯嗯”,敷衍的回应。
他们的婚礼很简单,叁拜过后就是洞房了,没有聘礼没有嫁妆,没有红枣也没有花生,就他们俩,柳楼的伙计和他那小侍,老厨娘和宁伋。不过炮还是放了的,放了个响。
杨掌柜倒不是很在乎,陆县长就更不在乎了,他在最后一环节上卯足了劲。
在往后和往后的日子里,是平淡的白天和精彩的夜晚的迭加,陆相爷还是被他造的那些个皮孩子折磨透了,相夫人则好像陷入了一个循环里,她越是生孩子就变得越润,越润就越勾人。





花前越下 番外
那老板娘回到暂住的居所里真的给她相公跪下了,她真是蠢,这平白无故的多奇怪。
那时他相公刚打包好两人的行李,倒了杯茶坐下,偷会儿闲,她就火急火了地冲了进来。
他没着急地把她拉起来,只是问,口气淡淡的“今天的药喝了吗?”
她道:“还没,刚喝了酒,一会再喝”。
他皱了下眉头,才问:“你跪我做什么?”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相公,你要一辈子对我好”。
“我怎么你了?”
“你……”那老板娘突然发现自己对着他的裆部,喉咙一梗。
“哦,想吃了?”他压着拼命上翘的嘴角。
老板娘想站起来说话,又被他压下去。
“你干嘛?”
“虽然大夫说吃药期间不能行房,但反正你今天喝了酒……”
“我才不吃……”她挣开他压在肩上的手,站起来对上他的笑眼,又愣住了。
说起来是真的很久没做了。
他拉着她,她半推半就地坐上他的大腿。
他一手捏住她微立的乳头,一手按着她的下巴带着稍许粗暴的舔舐,上下其手。
她还在推着他,力度小得就像是在乱摸。
“脱了”,忙碌的他空出一句话。
“我们……去床上?”她试探地问,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没理会她,老板娘在想刚才应该关门了吧……太急着跑进来了,到底关没关呢?
“你摸摸它……”
“呃嗯……”神游的老板娘回过头才发觉自己的中指已经在那根铁杵的细缝间徘徊了。
“嗯……真的不吃吗?”那话说得就好像是引诱小孩的糖。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巴,但又摇头,勾得他血脉喷张。
“吃,就进去给你爽”,恶巴巴的。
“呜呜……”她咬着下唇。
“别装可怜”
她蹲下去,恨不得要咬,但还是忍住了。
她先在外圈舔了几口,然后含住,她的下口在流水,滴在地上,麻,哪里都麻。
“啊……”这该死的舌头,了结他吧。
“唔…你别……”乳白的浊液落到她的锁骨,然后流过乳缝,太黏了。
“坐上来”,他拉过她的手。
“不……我好累”她咽下口水。
“那你趴着吧”。
她双手附在椅子上,椅子还算高,她甚至打算贴上去。
“腰,翘起来”。
她照着做,股臀高高翘起,蜜液粘着外露的嫩肉,黑林之下覆盖着白净沼泽。
他没急着进入,铁棒的头头抵住豁开的嫩口,她的腰在不断地扭动,他精准地捏住豁口前的那一颗,“啊——啊……”,听到邀约,他才心满意足地挺进。
他揉着她的胸,一下一下,她闭着眼嘴里哼哼地喘。
肉壁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他吸干,他逐渐加快速度,撞得水花四溅。
他顶着那里头的敏感点,不知道是他在抖还是她,于是他用力拍了一掌她的臀,“啊……”,效果很好。
她的裙子半褪挂在腰上,盖住了腰上那深深的凹陷,沟壑竟然是软的,因为盖满了山泥,混着河流的阴湿。
“弄在里面吧……”多么娇弱的语气。
“可大夫说……”
“说不定这一次就……怀上了”。
“好”
……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房间,滚烫的粘液滴了一路,浸湿的布裙从腰沟边滑落,他没管。
他将她放到床上,她伸展着翻了个身,他又把她掰回来。
“……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不行了。
“……”好吧,“那你自己来”。她以为回房是休息,没想到是继续。
恍惚之间,红与黄的光影闪过他隆起的臂膀,好像有人在放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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