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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越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树大招风
但对上他,杨花却是输多赢少。杨花觉得他是赌性好,明着试她的牌,但她就是次次上当。而且出手的牌没有规律,上一局这个样,下一局就换了样,让她琢磨不透。
他们赌几文钱,但杨花赔了不少,但她玩性大,输六把赢一把也要接着玩。
陆县长笑话她,“要是我今后开了赌场,来的人都是掌柜的一样的赌徒就好了”,不惜钱。
杨花忙着摸牌,不理他。
傍晚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才散了,县长离席时兜里的铜钱撞得当当响。
估计是今日下了雨,酒客们一直待到很晚,柳楼关门比平常晚了许多。
杨花因为下午全在打牌,不曾上妆,所以晚上只唱了两曲,但众人仍旧兴致高昂,甚至有个人很捧场,掌声响亮。
那人是城东饺子摊的老板娘,杨花下来与她聊了聊,气氛还算融洽。特别是杨花问她名字的时候不禁惊呼“你也姓杨?”,于是聊起来更加亲切了。
她闭上了眼,你也姓杨……这话也有人这么跟她说过。
刚下过雨的夜晚清凉,她们才聊了一会儿便分别了。
她只让杨花送到门口,杨花也应了,不过后来好像模模糊糊又在厅前见到了她穿过,应该是眼花了。
天上无月,似乎有重重的云层,杨花关门时往天空望了望,估计又要下雨了。
她走到灶房找陆越,无灯无烛,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知道屋里有人,因为他正喘着粗气。
杨花伸手正好碰到了他,但他身上非常烫,“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是淋雨染了热病是不是?嗯?”
他清了清喉咙,但说话还是极度沙哑“你给我下药了?”
这种感觉,分明是……
“下什么药?”她听不懂。
不是她……陆越突然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来了灶房的女人……
她的手很凉,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后颈到额头。
“别碰我”,吐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你上我房里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她急冲冲地就要走,又被他拉住。
“不用药”
“那用什么?煎药我还是会的”,而且很熟练。
他伸手一拉,杨花撞进他怀里,好凉……
“帮我……”
两人靠得紧密,杨花明显感受到了那处的庞大。
“你……”哑然。
“我被下药了”
活该,杨花第一想到这个词,但那处顶着她,比他全身都要烫。
“帮我……”
“这样抱着,能帮上忙吗?”她天真的问。
“不能”,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那怎么……办?”
“用手好不好?摸一摸它”
杨花试着伸手,原本还隔着裤子的布料,他在她耳旁喘气,喘得她身子难耐不自在,后来他干脆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那玩意蹦出来,烫得杨花不禁缩手。
“我不会……”她的脸很热。
“我教你”他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她在书上见过那东西,现在只凭触觉能感受个七七八八。
她渐渐适应,他便松开她的手。
实在是太羞耻了……还好这里没灯。
“快一点”
于是杨花加快了速度。
“怎么还没好?”,她的手好酸。
“嗯……”他也很难受。
干脆,杨花停了手,撩了撩头发,靠他近了一点,低头用嘴。
她舔了一下上面的头,“啊…”他一边震惊,一边忍不住叫出声。
她握住那根,舌头来回舔弄,口水滴落。
不行了……
杨花最后整根吞下,太大了,让她有些费劲。
“嗯……啊”
手嘴并用。
“呃……”
“要出来了……”
一口浓精充满她的嘴,杨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呛得她吐了出来。
杨花精疲力尽地抬头却被他吻住,她只好将嘴里残留的余精全数吞下。
他的亲吻像是要把她搜刮一通,她本来就不善吻技,没法回应,只能承受。
外面下起了雨,雨打到窗户,砰砰响。
他搂着她,他们坐在地上。
“怕雷么?”
“不怕”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是谁下的药?”
“估计是那卖饺子的,她今晚来了灶房里”她说她找错了路,他忙没空盯着她。药效并没有很足,但一开始知道以后厌恶至极,现在倒想谢谢她。
其实杨花今晚也觉得她有些异样。
“我种了桃花,刚种下不久”,是他向京都的朋友求来的树种。
杨花不说话,他吻她,她没躲。
又软又甜,她的吻生涩,他引着她,一步一步。
情迷意乱,他真想试试她下面的滋味。
喘息间,他抓着她的手摸他那处,“不是说不会?”他声音里的忍耐与调笑杨花听得很清楚,听得清楚的同时还有充斥着她整个脑子的心跳声,她早已丢了神志,他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抚上她的左胸,轻柔,然后按住乳上一点,杨花张嘴急喘,不出声。
于是他吮着她的下颌慢慢向下,到皙白的肩,重重的咬一口,“啊——”她叫声抖得厉害,他才心满意足。
“我只是不会用手……”那本书上用手的技法实在太复杂,风吹得她房里的窗户吱呀吱呀的响,看太久的话她会觉得羞耻。
陆大人的脸暗暗的,扒开她另一半的衣服,右胸跳出来,他含住。
“嗯……嗯——”
她下面很想……
可不可以……
杨花身子软的要倒下,被他扶住,她的腿不自觉地张开。
他道“那么,杨掌柜的嘴算得上是经验老道了?”
“嗯?你说什么?”她睁开眼,余欲散去脑子变得空白。
原来她的襦裙已经全部散开,薄绸缠绕着她的乳臀,她全身赤裸的搭着他。
外面似乎哪里在漏雨,残雨落入积水坑,只悄悄弹了一声就被吸没。
杨花推开他,叹了口气“是啊——”,站起身来,冷冷地说“我帮陆大人也算是报恩了”。
她上楼,脚点地吧嗒吧嗒,他拿了伞离开,天微微亮如鱼翻白肚。
她睡不着,辗转反侧。她心上压着块很沉的大石头,可她耳旁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而她的身上还印着久久散不去的他手指与舌尖按压的感觉。





花前越下 9
大人是天刚亮的时候回来的,他刚起来烧水喝就见大人走进来,满脸疲惫,双目发红。他走过去叫了一声大人,大人神色漠然,慢慢地转头应了一声就回房睡去了。
唉,起初大人说要去柳楼做什么厨工他就觉得不妥,但他总是劝不得的。
他扫了扫院子里的积水,然后往城东去买饺子吃,到时却不见人影。他纳闷地站在那里,有人同他说,今天更早一点的时候看到那夫妇搬走了,大包小包的。
于是他便回知府院煮白粥了。他也不是常去,只是偶尔想换换口味,毕竟那老板人很冷淡,而老板娘更亲切一些。
大人待到午后才从房里出来,太阳炙热,大人喝的今天早晨他放凉了的粥。
大人比平日里更加冷淡一些,他感觉得到,但也不甚在意。
下午他估摸着时间去城东口赶集,看到有许多人站在那一排树下乘凉,他兴致好同他们闲聊了几句。大人种在城里的树长得又好又快,不像他们院里的桃树,水土不服,如今仍旧蔫蔫的。
他回府时经过学堂,看到宁先生只脚撑地,身靠旧墙,很是吃力地抖出鞋里的泥石,他赶过去帮忙。
宁先生同他道谢,看他红光满面,精气神极好,他又多嘴问了一句“今日是什么好日子?”
只见宁先生咯咯地笑“倒也不是什么日子,只是我侄女儿在柳楼设宴庆生”
“是谁的生辰日?”
“自然是我的!”
他脑子没转过来只好赔笑,又想起什么,道:“说起来,我家大人的诞辰也快到了,嗯……叁…四天以后……”
但他家大人从不过生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他们分道扬镳。
他打算在大人诞辰之日做一碗长寿面,和往年一样,只是一碗被他名为长寿面的普通的面条。
不过那天不巧,出了点变故。大人一早就叫他去送信,他跑到西州去找信差,往京城去的信差很多,但一看到要送的地址就拒绝了——那是要寄到皇宫里去的。
他找了一整天都没人能送,那么,就只能他明天自己去送了。
他想,今年没有长寿面了。
知府院很暗,只在进门的一角留了一盏灯,他摸索着走向大人的房间,临近时他听到门里传来像是猫叫的声音,他抬起要敲门的手顿住,又敲下“大人,我明日再去给您送信”。
无人回应,大概是睡了。夜里风吹得很大,他转身离开又恍然听到木床吱呀摇晃,明日要多带把伞走。
“太……深了,慢一点”
太疼了,但又疼又痒,想让他停下又不想让他停下,于是他们便做到了现在。
杨花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扒出几道红痕,他的肩背很宽将整个她罩住。
“还疼吗?”
“嗯……还好”刚才门外突然有人说话,激得她多出了好些水。
他一只手陷入她柔软的乳胸,嘴舔着另一部的乳尖,杨花另一只手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她的腰扭得厉害,“啊…嗯啊,别吸了……”。
“呜呜……不要了,放过我,陆越,放……”她的唇被堵住,话音被他吸进肚里。
但他的手还在揉捏,根本不打算就此作罢。
她的双腿被抬起来,汗水顺着腿根与小腿肚滴落,原来这么大的胸乳处处敏感,碰一下就出水。
那么……下面这颗东西呢?
他们津液相交,可杨花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啊——”一次猝不及防,媚声带喘勾人魂魄,不像猫,像狐狸。
他只轻轻一触,她就抖得厉害,穴道猛地一吸,顺带着他也抖了一抖。
他继续揉弄,溢得他满手的水。双管齐下,杨花张着嘴,手指陷进他的发,又无力垂下。
她双眼模糊,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陆越,我好渴……”。
“嗯?”,他伸出手,“喝这个吗?”
透明的液体在暗夜中发着微光,沿着手指滴下,滴到她脸上。
她答应了。
那是什么?她吸舔着伸过来的手指,味道很重很熟悉,不要,她不要了……
“给我……陆越”
“给你什么?”
她不知道……
“呜……给我”
“叫我”
“陆越……”
“大人”
“嗯?……陆大人”
“说完”他的的声音越来越哑。
“陆大人……给我”
如愿以偿,他加快速度,水花迸溅,颤音连连。
乳白的液体洒落在她双腿之间,烫得她双腿直颤,穴口张合,内里拼命地收缩,如飞度云霄,又如堕入深渊。
他躺在她旁边,搂着她,体液粘合在一起。
她不说话,光是脸红。
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来的?杨花不记得了。
几日前,她恰好听到叔伯说起他的生日,而今日又恰好游到了知府院外,他开门时,她恰好站在门外。她应该没敲门,或许敲了,她记不清了。
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又不走,他只好笑道“杨掌柜的恩还没有报完么?”
他的侍从至傍晚仍未归来,他是想去寻人的。
她说,“我没有……帮别人做过…那些事”
她双目含泪,说得倔强。
她应该打他的,他想。
她不在乎什么清白,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可他不能…连他也……
但如果不是荡妇,她怎么会在这里,求他给她?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
他说,“别哭”。
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眼睛。
她想起某月某日,花下有灯火,有人问“杨掌柜的,喜欢我?”
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一败涂地。
“县长走的时候,会带上我吗?”她问。
走?去哪里?他还没回答她就亲上来,然后一切便失了智。
他抵着门脱她的红裙,他不会脱,发闷:“以后来见我,穿少一点”。
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门缝不宽合得严实,“不要在这里,陆越……”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
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见他缩了缩,她又含住他的耳垂。
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恶狠狠地说“你走不掉了”。
……
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他下意识往后缩,她得意的笑了。
“还想要?嗯?”他捏着她的脸。
她摇了摇头说,“我走了,陆越”
她说着就做起身,陆越拉住她的手问“去哪?”
“回柳楼啊”,傻子。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偷情啊,自然不能到了天亮让人看了去。
他的手还扯着不松开,她说,“我……还会来的”。
他还不能娶她,被贬郦城,他身上的钱给不了她多少嫁妆。
杨花走了,他一夜未眠,摸着床单上那块干了的落红,陆县长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娶她。




花前越下 10
那侍从走了叁个月,杨花与陆县长便在这知府院内厮混了叁个月。这叁个月来,陆县长可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五日一次早早地去赶集,买菜。
杨花的一日叁餐全由他管着,她则帮他洗衣,洗得用力,却还是觉得自己胖了,她抵不住不吃,太香了。
柳楼的人不知道杨花去哪了,她有时候在,大多时候不在。年头开春时酿的新酒拿出来,勾了一整条街的人。那些酒有的浓醇香辣,有的清雅绵柔,种类丰富,可谓是老少皆宜。
柳楼卖酒有个毛病,不贵,但卖的少,每日每客只分得一点。
瘾来了,人们便趋之若鹜。
柳楼夜里不再笙歌,杨花笑着说她老了,再唱要被看了笑话去。
小花儿你哪里老?生妆如魅,不饰则灵。就如你一笑,在场者皆是噤声屏息,醉倒柔乡。谁说郦城荒芜?分明一朵娇花立,莫烈如酒。
知府院比柳楼大一些,除了前厅还有两院,院各四房,叁大一小。两院一大一小,分设中庭两旁,小院居左给了侍从,大院位右是县长的住处。
杨花通常起得稍晚一些,起来后总喜欢坐在床上发呆,她刚起床时懵懵的,像是刚刚降临人世,她反应变得很慢,有人唤她得唤上好几声,同她说话要重复好几句,所以她才说她老了。
这几月来,早起她几乎赤裸,不挂一丝,他们每天都做到很晚,除了她每月的那几日。所以有时候杨花睁开眼,她会变得不知道她在哪,但杨花却是变得越来越媚,姿态愈是娇弱,所以他们说她没有老。
陆越澄清他不是重欲之人,那是有人勾他。
她放钩,他就咬。
就像他一早起来清清闲闲坐在书房看书,有人门都不敲,身上只着一张轻纱,再者就什么都没有了,上白下黑,里边粉肉粘腻,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目诱人。
她说:“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他吸一口凉气,书扔到一边,手探到那方湿润,揉弄起来。
“喜欢磨?”
“嗯?你别……”
他低头埋进那片乳白的沟壑,抓捏,舔吸。杨花向后仰抬头挺胸,衣纱滑落,身子酥麻。
她的后背压着木桌,腰渐渐开始发酸,于是杨花推开他,又吻住他,唇舌交迭间,她的手触上那物,隔着衣料大胆地抚摸。
他们对这档子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回想起来陆越才知道她当初的生涩,一如也不曾经人事的他,在这件事上他们撞到一起去了。
陆县长不满足,自己脱了衣裤,挺着那庞然大物对她说,“乖,坐上去”。
杨花就鬼迷心窍地真的坐了上去,她握着那物往自己下面的口子里塞。
她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剐蹭,软糯的肉壁包裹着那物,一直在吸且吸力愈来愈大。杨花开始上下动起来,湿润的摩擦感开始起势,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凭借快感的指引。
他女人是真会磨啊……
“陆越……我,我没力气了……”
她想动得快一些,可身子在抽搐,开始发软起来。
他哄着,“转过去趴着”。
每次见他笑的时候杨花才会觉得羞耻无比,她才发觉到自己色欲熏心。她大概真的沦为了荡妇,毫无礼义廉耻。
陆越撞得她胸乳一抖一抖,一直撞到最深处——“怎么这么能吸?”那肚口拼了命地吸着他那头,他怕是就要交待出去了。
“嗯?”他退出来又狠狠顶了一下。
“啊……陆越…啊……”
她要去了,源源不断地流水流出,又源源不断地要冲散她整个身体。
“我……我不…啊……陆越”
“给我……好不好?”
他也想喷射在里面,再看着它们流出来,她夹着双腿潮涌未去,气喘吁吁。可他不能这么做。
他最终射在了她窄白的后背上,抱着她,又慢慢擦掉。
他们干完从不对谈,谁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只是杨花偶然瞥见书柜上的几本破书,愣了愣神。
她问:“你不会酿酒?”
“我确实不会”
“你……”
“怎么不说那几本书是我写的?”他戏弄道。
杨花其实怀疑过他是否真的着手过酒酿之事,但从看到他给的酒方后就不再多想,却反而弄不清他的来历——他是什么人?还会酿酒……但疑虑消除,他的酒方是从书上来的,那么在杨花眼里他还是贵公子,一个从京都来的会下厨的逍遥公子。
杨花细细摸着他的鬓发,不由自主地问“你是谁?”你从来都不说,一说就要生气。
“玉茗不是有算命神通什么都晓得?”
玉茗。
之前他问她杨花是什么花,她说是山茶花,他说山茶不好听,应该叫玉茗。
他说佛陀修成正果之时,天落花雨,其中就有玉茗,不过他们也不叫那花做玉茗,他们叫曼陀罗。
他还说,玉茗可用来熏香,不过吸多了会中毒。
那晚他说得太多,秋夜里冷清清,天高云也高,月事磨得她肚子生疼,他搂着她说故事,但内容她都忘了,她逞强地说杨花就是杨花,是难听的杨花,不是什么乖乖玉茗,然后就睡着了。所以不知道他讲了什么,更不记得。
杨花想起来,“县长信佛吗?”
他说信。
“为何?佛又不会渡你”她气鼓鼓地样子。
他笑,“我不要他渡我”。
杨花撇过头去,他说,“是为了求生”。
杨花静了一会说她饿了,他便将她放下,起身往灶房走,走前又对她说“去加件衣服”。
杨花不听话,书柜上的书她一本本摸过去,单翻着乏味,倒是上面的许多勾画旁注才有趣,那是他自己的见解。
到最右角,杨花发现了一本用新白纸整齐包好的书,她好奇翻开,不料一眼便惹得她满面绯红。
……
她咽了咽口水,忍下心悸,又翻了几页。她虽然看过,但在这里看总有点……
突然有人推开门,惊得杨花猛地抱住那本图画,“咳咳——”,画上的男女正在她怀里纠缠。
陆越拿了件自己的外衣套在她身上,止不住地笑。
“喜欢就拿去”,他说,正好可以研究一下。
杨花鼻子出气哼了一声“陆县长这本书上怎么没有旁注呢?”脸不红心不跳,穿上他递过来的衣服。
现在他日常穿的黑袍套在全身光裸的她身上,跨过门槛,秋风过堂。
“有,你身上都是”
她拽了一下肩上将要滑落的衣领,步子加快。




花前越下 11
他们便这样鬼混了一整个秋天,不明不白的,好像郦秋就此停截,不会再往前挪个一分半毫,杨花将自己放纵在这样的贪欲里,做好了一切准备,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但冬天还是来了,寒风刺骨,她原本面前有一团火炉烘烤着,后背搭进温热的怀抱里,那时他们在吃饭,鸡肉嫩滑,白饭粗糙却热和,那小侍披着棉大衣,左手提着两只鸡,肩上背了个箩筐,门外还有一辆马车,风尘仆仆。
那人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吃饭愣了愣,头脑风暴。陆县长放下筷子走过去帮他安置行李,杨花继续吃,他们进进出出,她则慢吞吞地吃。
杨花吃完就离开了,她在门口站了会儿,笑道:“啧啧,这是多大的功德哟”,赏赐这么多。
她扬长而去,身姿扭捏,风吹得冷,冰霜磨人脸,今年的冬天要比去年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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