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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绿
“骆烟前不久来了信件讲到他发觉途中似有异样,有秦安知县的前车之鉴他自然更为小心谨慎,说到一路上有人烟处百姓都是安居乐业可一入林间便更为荒芜,因此我自己猜测那伙人也许不是流匪更像埋伏的军队。”温怡卿急中生智。
绝不能说是萧沉的消息,否则留下话柄若被反咬萧沉图谋不轨那才棘手,真是说多错多啊。
“既然如此,那为何骆将军不及时将事情修书一份禀明与本王或是陛下,却到了如今这火烧眉毛了又擅自行动?”周晏然一步步逼问一步步靠近,似乎是要将罪名扣在骆烟的头上。
男人高大的身影彻底笼罩了温怡卿,她迫于强势的压迫退了两步,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敌方来势汹汹骆将军已缠斗了一夜,至今未摸清对方底细贸贸然地向陛下与殿下禀告太不持重,他绝不是这般行事鲁莽之人。”
“你倒是会为他找借口,”周晏然失笑,他的目光在圈着玛瑙珠串的那截细白的手腕上扫过,“也是做得来这左右逢源的事。”
温怡卿的耳尖一下子红透了,气愤让她硬是没有落下了风讽刺道:“我也不屑得再与你们周旋做这左右逢源的事,只盼有一日摄政王派来守在永寿宫的侍卫如了结死侍一般了结我便罢了。”
周晏然看得出温怡卿话语里克制的气恼和恰到好处的试探,仿佛是气极之下逼问的样子可那双眼睛却带着猜忌和期待观察他的反应。
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大抵也是想明白了他在永康宫中尚有人在监视。
周晏然面色不改抬步慢慢走近逼得温怡卿直往后退,腰身磕上了桌沿才慌忙用手撑住桌子堪堪站稳。
“一点都吃不得亏,说你一句便恼了?”周晏然伸手抵住桌沿将温怡卿困在臂弯之中,“还是太后娘娘仗着自己是本王名份上的嫡母,便为所欲为当真以为本王动不得你?”
温怡卿虚虚抵住身前高大的男人,似情人般喃喃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发丝间,她全然升不起一丝旖旎的心思只觉得通体发寒,像是被一头凶狠的野狼盯上了一般。温怡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敢和他对视,只怕下一秒一双大掌会攀上脖颈掐住她的咽喉慢慢收紧,如同扑住猎物用利牙一口咬穿脆弱的脖颈不给她留下一丝微弱的气息。
“回禀殿下,”侍卫闪身进来跪在殿中,对面前对峙的场景波澜无惊地回话,“八百里加急信件已送至城外驿站,最迟明日正午大军将抵赴伏虎林。”
周晏然单手支起身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身前的压迫消失温怡卿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她将刚刚侍卫的话在心中反复琢磨。
幸好他还愿意出手。
神经紧绷后的忽然松弛叫温怡卿失去了思考能力,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面露诧异抬头望着周晏然,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定定地看着自己,她试探着问道:“为何?你明明早已决议了为什么刚又……”
“又什么,”周晏然勾起唇角反问道,“又诱骗娘娘付出代价?”
“我既说出口了便不会食言,”温怡卿低垂下头,“只是一时间晃了神也有些吃惊而已。”
“不必吃惊,即便你手中有裴衫作为交换我也未必松口趟这浑水,”周晏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要谢还是去谢子逸吧。”
话毕周晏然转身就走,刚迈出一步便听见温怡卿脱力坐在椅子上的声音,他心中暗暗发笑。
太过聪明不是好事,但过于愚笨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有趣了。
“好生将娘娘送回宫中。”





占有(古言nph) 第六十八章
“相爷,既然陛下已经出兵剿匪为何还要……”金氏一夜未眠眼眶都红了一圈,可她依旧身形挺直端庄地立在案牍旁看着温松嵇运起毛笔斟酌再叁写下书信。
“此事关系重大,我曾以为是军中人怀有异心才叫骆烟小心身边人,可现在看来这祸端或许不只在军队之中,”温松嵇深深地叹息心中积压的层层抑郁才略略纾解,“陛下是在用江山社稷行权谋之术,实在是冒进糊涂啊。”
“你这话是何意?我听城中有人道那队流匪异常凶悍,难不成那不是流匪?”金氏思索片刻心中不解。
“骆烟押送粮草行得匆忙连我都是上了朝才得知,可那时朝中陛下提拔的新贵却是早早得到了消息,这是谁提前泄露的呢?再者又有哪队神通广大又胆大包天的流匪恰巧就在伏虎林这最险要的地方埋伏劫下大周军队?”温松嵇沉痛地闭了闭眼,“如今再想想陛下身侧最得宠的那位娘娘是谁,这一切便大概有数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叫陛下知道,没我温氏一脉他大周便站不稳脚跟,自先帝起便是如此。”温松嵇面容一凛晾干了宣纸上的墨迹小心折起放入信封之中,郑重地写下四字“娘娘亲启”。
从摄政殿出来温怡卿才发觉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寒风扑来将热汗吹得冰凉,身后的木祁默不作声地跟着他却无暇再顾及。
“木祁你回去吧,”温怡卿拖着虚浮的脚步往永康门走去,“今日的事能成还要谢谢你家公子,你且告诉他一切安排妥当,这笔人情哀家记下了。”
木祁颔首朝着温怡卿的背影行了一礼,下一秒便消失在长街之上。
“娘娘怎么才回来。”林君竹站在永康宫门口远远地见温怡卿扶着墙魂不守舍地走来,他拿着披风大步走上前去将人拢进怀里。
男人身上的热气汇成源源不断的暖意流入体内,温怡卿皱起眉头抬头望向他,有千句万句想问一时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林君竹被盯得耳根发烫,他躲开了温怡卿盛满疑惑的目光低声解释道:“臣来请平安脉。”
又撒谎,谁请平安脉备好了披风守在门口。
可是温怡卿冷极了也累极了就连张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闭上眼睛静静地趴在林君竹的胸口,让热源透过衣衫传到冰凉的脸颊上。
“先进去吧。”林君竹垂眼看见温怡卿惨白的唇色将手臂收得更紧。
天气骤然转冷连庭院的梅树看起来都蔫蔫的,采薇知道自家娘娘日日盼着梅花能早早地开花,她便叫花房的小太监勤加修剪好叫来日这梅花能开得漂亮些,可今日骆将军的消息一来永康宫上下便乱了套。
娘娘一人跑出宫采薇也如没了主心骨般只能照着吩咐叫下人们都回屋内不准出门,自己便一直焦急地等着主子的归来,连庭院都无人洒扫落叶枝桠乱成一团。
院口闪入一双人影,采薇定睛一看连忙迎了上去。
“娘娘你可回来了。”她顾不上问林君竹为何会来,只见着温怡卿毫无血色的脸便吓了一跳。
温怡卿的精神越来越差半阖着眼睛快要昏迷过去,林君竹也着急了起来,他一把将怀里人打横抱起:“快去将炭盆烧旺些,再端碗姜茶来给你家娘娘驱驱寒。”
一入内室温怡卿嗡嗡作响的脑袋才稍稍平复下来,她隐约听一声声急促的呼吸声和胸膛里心脏快速又有力的跳动声,好似又回到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温怡卿奋力伸手勾住他的衣襟,察觉到指尖下的实感才轻声说道:“子逸……你放我下来吧。”干涩的喉口让声音变得嘶哑又微弱。
林君竹怕是自己跑得太快颠得她不舒服,立刻放缓了脚步:“马上就到榻上了,娘娘别急。”
温怡卿也不好执拗,脸颊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你先别走,我想……问你些事。”
她感受到自己无力的身体被动作轻柔地放在床榻之上,柔软厚实的被褥包裹着全身从头到脚无一处不严密,温热干燥的掌心紧贴上她的脸颊。
好暖和,好舒服。
“臣不走,”林君竹清朗的嗓音比寻常低柔,“娘娘累了先睡吧。”
林君竹扣住温怡卿的手细细地探着缓慢的脉搏,看见颤抖的睫毛缓缓闭上直到她安心睡去才长舒了口气。
幸好只是受了些惊吓。他这时才看见温怡卿的左手一直紧紧地攥着从袖口露出一截的匕首柄,镶刻的宝石将她的掌心印出红红的痕迹,林君竹伸手想拿却发现她攥得更紧了些。
殿下与她说了些什么吗?




占有(古言nph) 第六十九章
“我听闻这把匕首对你意义非凡……”温怡卿试探着说道,发觉林君竹一点点阴沉下来的脸色,她下意识握紧了匕首。
“既然我送得出手便也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件。”他的声音发紧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样说的意思就是不愿说出匕首的来历了,温怡卿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她点了点头将匕首放在一旁,刚想开口便看见林君竹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她,她被看得发怵紧张地绞起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很少见到林君竹有这样骇人的眼神,或许这次他是真的动气了。
“不知我为何帮你?娘娘既不知又为何急着与我划清界线,是怕骆将军回来吃味还是一心只想过河拆桥摆脱我罢了。”林君竹心间酸胀眼眶发热,难受得要命。
“我,我何时……”温怡卿急得跪立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被褥随着动作滑落,“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人情。”
“有你报恩的时候,”林君竹恶狠狠地瞪着她,拉起被褥重重地包裹住温怡卿因为汗湿而打起寒颤的身子,“臣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大善人,只怕你这辈子也还不清。”
跟这群人精相处久了温怡卿学得最好的就是察言观色,她一瞧林君竹紧抿的嘴唇便知道,他面色已然缓和下来只是装着一板一眼吓唬她呢。
“你是不是——”温怡卿的身体被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只能倾身过去像孩子说悄悄话似的放轻了声音。
林君竹皱起眉头垂头看向她,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妙却还是俯下身子认真去听。
“想要我?”
低低的气音夹杂着温热的呼吸闯入他的耳廓,这叁个字明明吐那么轻却可以让林君竹的心尖猛地一颤,气血翻涌让他的思绪一片混乱。
林君竹胸膛上下起伏极力克制着手上的力道,他抬眼望向温怡卿圆睁的眼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温怡卿垂眼避开他的目光闷声道。
“你就这样作践自己,”林君竹胸腔中的火越烧越旺,“还是认为我林君竹不过是个沉溺美色有摄政王撑腰的酒囊饭袋?若娘娘将我做得种种都视为下贱生意,那臣今日便要一一清算了。”
林君竹生来倨傲,何为示好何为倾慕他不在意也从未经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轻而易举被一个娇小姐夺了心却要受这样的委屈,他多日来的爱护、担忧在她的眼里成了什么,说出这样自轻自贱的话来当自己是妓子他是恩客吗?
锦袍贴在脸颊上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温怡卿缩了缩脖子没想到短短几个字又惹了男人大怒,只是他的吻来势汹汹将她彻底淹没,唇齿间的纠缠比往常更为凶狠,本就无力的身体也变得更加绵软。常年侍弄草药的手并不粗糙,顺滑的触感从光裸小腿一路向上,酥痒刺痛霎那间齐齐迸发奔涌而来,温怡卿身子一个哆嗦掌心便沿着裤管贴上了腿根。
林君竹头脑发热一时顾不上她身子畏寒扯开了碍事的被褥,掌下揉捏的力气也重了几分,听见温怡卿可怜的呜呜声也没有停止,誓要让她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
衣襟散乱得不成样子里头浅色的小衣也被拉扯得松垮,林君竹轻掐着纤细的腰身爱不释手地摩挲起来,原来气恼的啃咬也不自觉变得轻柔起来。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舌根也隐隐作痛,可是只要剐蹭过敏感的上颚,温怡卿便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等——唔等一下。”温怡卿忽然挣扎起来,伸手推搡起男人的胸膛。
林君竹皱着眉头堵上温怡卿的嘴,解腰上封带的速度都加快了,察觉到身下人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挣扎幅度越来越大,甚至脸颊都红了一片眼底冒起泪花,他于心不忍才堪堪收手撑起身子,擦过她眼角湿濡的痕迹。
“既要委身于我,娘娘为何又这般作态。”林君竹看着她故意冷嘲热讽道。
“我染了风寒……”她知道林君竹的话并没有说错,只是这样直白地点明的确也是令她感到羞耻和屈辱,温怡卿抿了抿嘴继续低声说道:“会让你也过上病气的。”
听了这话林君竹猛地一愣没了动作,只听温怡卿又谨小慎微地开口问道:“你为何这样生气?各取所需难道不是你们期望的吗?”
“若娘娘不想我再做下去,就别再说这种话。”林君竹目光凛凛抬眸威胁,用力揉了一把绵软处。
在这样冷静的情况下做出这样情色暧昧的动作让温怡卿红透了脸,她把手臂横在胸前遮掩着快要春光乍泄的胸口。精致小巧的锁骨和胸口留下点点嫣红的痕迹,林君竹向下看去,刚刚自己手下没轻没重将她的腰际和腿根都掐出了红痕,即便这样原本就娇气得不得了的人刚刚却能忍着痛一声不吭。
林君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侧翻下身子,合上散乱的外衣躺在她的外侧,闭眼作清心静气状:“我刚刚让采薇去准备晚膳了,饿了一下午肚子也定是难受得紧。”
“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温怡卿笑眯眯地侧脸看他将被褥拉盖至锁骨,双手整理着衣衫。
“睡吧——我等会叫你。”林君竹无奈地转过身来,伸手捞过温怡卿的身子让她埋在自己怀里。
“嗯。”
过了良久怀里的人呼吸变得绵长平稳下来,林君竹才松开手垂眼去看她的睡颜,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指尖挑了挑她纤长的睫毛。
“我的情爱在你眼中便这般一文不值吗?”
林君竹心中五味杂陈沉溺于自己的伤怀,没有发现指尖下如蝶翼不停颤抖的睫毛。




占有(古言nph) 第七十章
“娘娘快醒醒,”林君竹低声唤着温怡卿,“起来吃些东西再睡。”
温热的指尖轻触着少女眼下浅浅的一圈青黑,林君竹仿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微曲的指节变得有些僵硬,过了半晌才慢慢地收了回来,忽然掌心传来一阵柔软滚烫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温怡卿正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蹭上来像只小猫仔一样眯着眼睛寻求暖源。
“嗯……”听见林君竹的声音温怡卿含糊地发出几个低哼算作回应。
被填满的掌心止不住地微微发颤,林君竹愣了半晌,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温怡卿的脸颊,终是没忍住俯身在她的唇边轻印下一吻,一触即离又像是不满足般一口含住饱满柔软的下唇轻抿舔舐起来。
呼吸被全部夺走唇舌间的酥麻让人渐渐沉醉,清淡的草药香充斥着整个口腔和鼻尖,温怡卿的脑袋变得更加昏沉,小手下意识攥住林君竹腰际的系带轻扯了几下。
“怎么,”林君竹翻身压住少女柔软的身体,气息有些不稳,“手上这么不安分,娘娘若想勾我不必这么麻烦。”
“臣在娘娘身上本就没有那么多自制力。”他憋得脸颊微红却只是用滚烫的唇一遍遍地亲吻着温怡卿的脸颊和唇角,再不肯逾越半步。
“你不生我的气了吧?”温怡卿察觉到了男人的隐忍,她缓缓睁开眼睛轻握上他的大手不安地问道。
“合着娘娘是故意哄我呢,”林君竹喘着粗气撑起身子,反握住温怡卿干燥的指节轻动与她十指相扣,他睁着亮晶晶的双眸看了她许久才低笑道,“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温怡卿有些愧疚地眨了眨湿润眼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林君竹,她垂眸伸出左手食指指尖勾上绣着鹤纹青竹的封带,过了片刻像是鼓起了勇气般搂上林君竹精瘦的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低声说了一句话。
帐内一阵寂静,只听见林君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娘娘,膳食已经备好了。”帘外采薇低声提醒穿过层层纱幔传了进来。
温怡卿噌得一下从男人的身下钻了出来,穿上绣鞋就跑了出去独留下林君竹一人呆坐在床上。
她——刚刚说了什么?
林太医何时对娘娘的身体这般上心?太医院若早日这般尽心那娘娘的身子早就好全了,从围场回来后便是大病小灾不断,这两日天寒定不能再让娘娘如今日这般一身的汗在风口里走了。采薇放下饭菜担忧地望向床帏内闪动的人影。
“采薇,”温怡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她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我出去这段时间,元穗可有何异样?”
“回娘娘的话元穗并无异样,且我瞧她是一众下人中最安分也是最镇静的,一整日只是待在房中绣着帕子,”采薇皱起眉头回忆道,“娘娘疑心她是安插在宫中的内应?”
“说不准,这么正常才最是不正常的,”温怡卿思索了片刻,“现在还不清楚她的底细,你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千万别露出什么破绽,叫元穗做些无关紧要的事便罢了别让她再靠近我的寝殿,等骆将军归来再让他处置。”
“是,婢子知道了,”采薇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兴高采烈地说道,“让婢子为娘娘布菜吧,这几日您都没能好好吃饭。”
“不……不用了,”温怡卿心虚地往帘子后面瞟了一眼,“你下去吧,今夜不必安排人守夜了。”
“是,娘娘。”采薇有些丧气却也不得不照令退下。
温怡卿面露难色地顶着炙热的目光,将夹起一片青菜叶子正往嘴里放,她轻叹了口气将筷子放下抬起头无奈地问:“你能不能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
林君竹双臂撑在桌子上探身殷切地笑道:“娘娘吃饱了?”
“没吃饱也被你盯饱了。”温怡卿没好气地皱了皱鼻子。
即便是端着水盆、帕巾、清口茶水的侍女鱼贯而入,林君竹也没有收敛他直勾勾的眼神,侍女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半点不敢探究主子行径,可温怡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暗暗瞪了他一眼。
待最后一个侍女的背影消失在寝殿内,林君竹便再也按捺不住了,那一眼瞪得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实在难忍。
“你干嘛!”温怡卿忽然被打横抱起失去了重心,惊慌失措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压低声音斥道。
“娘娘刚说了要报恩,怎么这会儿却又反悔了?”林君竹扬眉脚步迈得更大了些,他轻勾起嘴角意气昂扬的样子。




占有(古言nph) 第七十一章
“我又没说要反悔,”温怡卿拢起衣襟瞪着他,“可是我也没说是现在啊!”
“债主可不管欠债人什么时候有钱。”林君竹不为所动叁步并作两大步走没一会就到了床榻边。
轻轻将娇小的人放在榻上林君竹曲腿撑着身子覆了上去,却见温怡卿一脸慌乱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口,他垂头看了一眼扬眉带着“你还有什么借口”的表情询问般定定地望着她。
“下午汗湿了一身还未洗漱呢……”温怡卿难以启齿地缩了缩脖子,整张脸都红透了。
“臣本就是不会嫌弃,不过——”林君竹闷笑出声,低头在温怡卿的脸颊上偷了个香接着说道,“只当娘娘的心思是邀臣共浴吧。”
“什么共浴,你想得美!”温怡卿羞怒,不禁回想起中了药那日浴桶里让人脸红心跳的“上下其手”,最后温怡卿敌不过他的强势还是被抱着去了后殿的浴汤。
温热的浴汤流过轻柔地按摩着每一寸肌肤,将一整日的心惊和劳累一并洗去,温怡卿舒服地仰起脖子偏头看向解着衣衫的林君竹。
长年淫浸在草药堆里的男人身上没一处不是白净的,宽大的骨架和舒展的双臂长腿格外赏心悦目,薄薄的一层肌肉线条在晃动的烛影下显得更为流畅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解着系带,发觉了温怡卿的目光大大方方地站在了她的眼前。
衣衫从肩胛缓缓滑落露出光洁的上半身,色泽莹亮的肌肤被浴汤的热气蒸得微微发红,温怡卿看得发愣没有发觉林君竹投来戏谑的目光。
“原来娘娘喜欢这样?”平静的池水被随着林君竹的走动搅得哗哗作响,淹没到腰间,用来装点的玫瑰花瓣贴在了他白皙的小腹上。
灼热的气息猛地靠近吓得温怡卿抖了一抖,身子不住向后仰去抵住微凉的池壁,她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男色迷了神智,指尖却不受控制地伸向沾着晶莹水珠的花瓣。林君竹垂下头看去不躲不闪任由她的手缓缓地伸了过来,指腹隔着花瓣轻点上腹部却也能感受到指尖的柔软,他不由得绷紧身子气息也跟着紊乱了。
“娘娘——”林君竹搂上温怡卿的腰肢将她往身前带去,滑腻温热的肌肤抱了满怀填满了掌心,他舒服地轻叹了一声。
低哑的声音透过层层白雾好似真的蒙上一层纱般模糊不清地落在温怡卿的耳里,可是周身炙热的温度却无时不刻在提醒着她,林君竹的胸膛、手臂和唇瓣都近在咫尺。
“放错了,”他抓住那只细白的手握在掌心里,顺着腰腹的线条往下探去直到两人的手都被热水包裹,“是在这里。”
滚烫粗大的性器在掌心里隐隐跳动彰示着林君竹已经耗尽的耐心,局促的喘息声里夹杂着闷闷的低哼,温怡卿腰眼一阵酥痒险些站不住脚。
“怎么,现在就腿软了?”林君竹搂着细腰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光裸的脊背上划过,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引得温怡卿不住地挺起身子躲避,少女柔软挺翘的酥胸一下一下地轻蹭着林君竹的身体,直到听到他低低的笑声温怡卿才意识到林君竹的花招。
“你这人……”温怡卿气急地用力捏了一下掌心。
林君竹皱起眉头轻轻抽气,低头在她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娘娘可别太用力,握着动一动才好。”说着他提腰轻顶,根部和囊袋撞上细软的虎口处。轻微的摩擦和碰撞让温怡卿手心发麻发烫,她欲哭无泪地把滚烫的脸埋进林君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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