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绿
“是。”木祁手执佩剑恭敬行了一礼,余光似看见公子的脸庞微微发红,他有些奇怪地抬眼看了好几眼。
占有(古言nph) 第五十九章
初冬刚至燕国却像是早早入了冬似的,连绵不绝地下着小雪。虽说丽云信中寥寥几字称计划成功,可萧慎始终有些怀疑,他这些年常替父王出征在沙场上与骆烟也交过几次手,大概了解骆烟的性子,若是太后真的崩了他怎得会半点风声也没闹出来。
在大雁返周的这段时间里萧慎心中的大石总是空悬着,死侍体内浸淫了蛊毒但也难保有意味发生,派去的门客谋士一个个庸碌无能让他心中更是着急,民间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刺客将大周太后一击致命的,有说太后失踪后骆将军带着宫中侍卫苦寻了几天几夜,最后却发现人好端端的在寝殿里,越说越离谱萧慎听了便闹心得很。
偏偏在这段时间萧晔将腹里的水坝修缮交由他督导,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修缮水坝有工部的人也用不着他亲自前往,可若这事没办好,天气一回暖冰峰解了冻,山泉水加上春雨一股脑地涌入腹里,冲毁了堤坝就能将半个燕国都淹没了。
萧慎一面忙着冬至前出使大周的事宜,一面要日日督促手下的人好好看顾水坝修缮,忙得晕头转向,直到昨夜丽云的信件握在了手上,他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太后的永康宫不知被几股势力包围,像铁桶一般水泄不通,丽云的耳目连永康宫的宫门都迈不进去,萧慎这才转而让丽云利用妃子的身份窃取大周陛下的一切行动,虽然大权在握的还是摄政王,但是起码能从手缝里透些消息出来。
“太后已崩,但因其身后牵扯甚广大周陛下一力压下消息对外称太后卧病,并连夜调命骆烟领一队精兵押解粮草去往荆湖。突厥与大周两兵对峙多日形势紧张,若无粮草大周必败。”
萧慎目光灼灼紧盯着信中的一字一句,“必败”二字几乎要刻入他的心中。
“仍在待命的死侍还有几人?”萧慎抬眼看向跪在下首的门客。
“回大公子,”门客被萧沉眼底诡异的兴奋和阴恻恻的目光惊得一身冷汗,“派去为乌孙汶牵制大周侍卫的死侍已经死了十人,新买的小奴们都未曾完成种蛊恐有万一。”
萧慎拧眉问道:“那……派往水坝的军兵呢?”
门客脸色大变,他虽不知道那突厥女人送了什么消息进来可无王命私自调动军队那可是死罪啊。
“公子叁思。”他紧张地趴伏在大殿下,冰凉的大理石将他滚烫的额头冰得麻木,汗水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砖石上。
长剑出鞘的声音回响在大殿,剑刃破风而来,门客双腿一软彻底瘫软在地,他束好的发髻顿时散落到鬓边。
“畏首畏尾何以成大事?”萧慎鄙夷地看着他,“你先去打听打听,骆烟是何时从大周启程途经何地。”
“是……公子。”门客苍白的双唇微开,颤抖的声线叫萧慎又是一声嗤笑。
破晓之时骆烟便已起身在帐外巡视,相爷急送的信件倒叫他想起刚出城时萧沉所说的话。
陛下敷衍的态度伤了不少将士们的心,即是押送粮草也断无这般毫不在意的态度,骆烟望着渐暗的天色极力安抚将士们的情绪,江肃昭也跟着抱怨哀叹了许久才肯启程。
“江副将,”骆烟走在他的身边低声警告,“路途遥远我们要从速才可让司马将军无后顾之忧才是。”
“是,”江肃昭利落地跪在地上,“末将知错。”
正行路的将士们见领头的两位将军忽然停了脚步,副将还跪在了地上,骆烟本就没有什么架子也不如别的将军那般有压人的官威,队伍前的几人便大着胆子跳出来劝道:“将军,您别怪江副将,是兄弟们心凉得很才一时忘了正事,这一路咱们定当安分听从将军差遣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
“是啊是啊——”后面的人听了这话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出言。
骆烟目光快速扫过最终停在了江肃昭的头上。
“好了起来吧。”
出城门时,夜幕降临黑云层层围住城墙上除寥寥守城侍卫再无他人,广阔荒芜的京郊在火把明灭的光影下显得更加寂静,骆烟深邃的五官被隐在黑暗之中,他双眼轻眯神色不明地看着一身苍绿色衣袍站在面前的萧沉。
“骆将军,”萧沉双手背在身后不急不缓地走近,“虽不是出征打仗却少有将军这般草草地领兵出城,萧某特来为将军饯行。”
骆烟面露狐疑警惕地看着萧沉脸上浮起的笑意,他神色一凛冷冰冰地问道:“萧公子有何要事,深更半夜守在城外?”
萧沉料到骆烟会作这样的反应,他摇头轻笑着俯身压轻了声音:“只是来提醒将军一句,前一批粮草是突厥可汗所劫,消息准确还请将军放心。”
他抬眼直直地望向骆烟的眼底:“不过,若你死在路上那么娘娘便是萧某一人独占了。”
“你休想。”骆烟怒极反笑,在身后一众士兵看来两人却像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萧沉忽然不见了,将士们总是对于隐藏在暗处的人十分敏感,可这次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消失他们如何也寻不到这人的藏身之处。
“启程。”骆烟脸色微沉抬手轻挥,不足千人的队伍往林深处走去。
箫声悠扬轻灵回荡在山林之中,虽不如军鼓激昂却一点点如泉水沁入将士的心神之中,被轻视被冷待的不满和愤懑一瞬间被箫声抚慰。
骆烟骑在马背上缓缓回身望去,漆黑的枝头挂着一轮弯月,一男子长身玉立手执长萧。
占有(古言nph) 第六十章
意识迷迷糊糊还未清醒时,温怡卿总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虽也不难闻但是总是让她想起来公共厕所的味道,她甚至恍惚间以为自己置身其中,愣是强睁开眼睛往床边看去,床帐四角的流苏还在轻轻晃动,与一片死白的病房大相径庭对于现在的温怡卿而言反而是更为熟悉。
“娘娘醒了?”温怡卿还盯着摇摆的流苏发呆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清润如清晨竹林中的露珠,悄悄沁润着温怡卿发烫的耳廓。
“你……你怎么来了?”萧沉一直折腾到清晨,虽然已经清洗过身子换过被褥,但是温怡卿身上那点点欢好的痕迹叫人一眼便能看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君竹见她小心翼翼地往里钻遮住露出一截的脖子和胸口,气得发笑:“别遮了,昨夜萧公子一身素白莲衣大摇大摆进了永康宫,朝野上下都已知晓了。”
他嘴里虽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手上的动作却告诉温怡卿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十分美好。
“把避子汤喝了。”林君竹微抿着嘴单手拿起一旁还滚烫的药碗,热气从碗里溢出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烫一般。
温怡卿分明见着他指尖都烫得发红,她也顾不得什么痕迹了连忙坐起来接过药碗:“你做什么,不晓得烫吗?”
“嘶——”温怡卿刚接过便有些受不住,一下子放回箱柜上,她埋怨地瞥了一眼林君竹低头吹了吹指尖。
林君竹忍着笑意硬要摆着一副冷淡的模样,目光从少女裸露的颈间处滑过,他垂下眼帘伸手拉过温怡卿细嫩的手上面果真红了一块,他有些懊恼地拧着眉心伸手去拿药粉。
“不用了又不是烫伤,干嘛费那功夫。”温怡卿连忙开口,对于林君竹这种小题大做的行为很是不解。
林君竹见状也只能作罢转而用手轻轻揉着她的指尖:“我是不是曾与娘娘说过,娘娘身体本不算强健,避子药得少喝?”
“我……”温怡卿被说得脸红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因为事实本就是如此,“你,你不也……弄进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少女嘴里嘟囔着声音细如蚊蝇叫人听不清楚,林君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面上一红垂下眼眸不自在地说:“那是我事先吃了避子药,他们又不曾用过药。”
“什么?”温怡卿诧异地看着他。
林君竹看懂了她眼底的诧异和不解,他脸上涨得更红甚至恼怒了起来:“第一次是写药方时我吃了一粒以防万一,万一……我没忍住,第二次是为你熬药时吃的。”
他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绯红,林君竹眸光微动不敢与温怡卿对视。
“快凉了,先喝药吧。”林君竹敛下神色将药渣撇了撇,亲自执着羹勺递到温怡卿的嘴边。
他强撑着镇定的样子只敢看着调羹下柔软的唇瓣,等了半晌温怡卿都不曾张嘴,林君竹有些不耐了,他拧着眉抬眼催促道:“张嘴。”
目光触及到温怡卿似含着水光般亮晶晶的眼眸装满了点点笑意,林君竹呼吸一窒放柔了声音:“张嘴。”
一碗药汤见底,林君竹将药碗放在一旁警告似的睨了温怡卿一眼:“若娘娘再这般看着臣,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温怡卿彻底兜不住笑了,她俯下身子将脸埋在枕头里笑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脑海中还是林君竹脸红到耳尖的样子。
林君竹被笑得恼怒,他即刻倾身压了下去,紧握着温怡卿放在一旁的双手扣住举过头顶,少女只着了寝衣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松垮的衣襟露出锁骨上的点点青紫,甚至若隐若现的酥胸上都能瞧见红印,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林君竹脸色一沉,另一只大掌握上柔软的胸乳重重揉捏起来。
“疼——”温怡卿被迫挺起身子像是将自己送入男人的手里一般,羞耻感胀满了心间她轻轻挣扎起来,可是被压住的手腕叫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即便是这样温怡卿任然挣脱不出林君竹的掌心。
绵乳被林君竹握在掌心肆意亵玩,悄悄挺起的乳尖也被刮蹭捻搓,麻痹的电流感蹿过全身。林君竹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肖想已久的唇瓣上,温热湿软的舌尖将唇珠卷入口中来回吮吸舔咬,叫温怡卿不得不慢慢沉溺在温柔的陷阱之中。
檀香的气味似乎越来越浓郁了,温怡卿侧开脸时男人灼热的气息一下子喷到了敏感的耳侧,她哆嗦着身子忍住快要溢出的轻哼声。
“怎么了?”林君竹清润的声音沾染了一抹低哑的意味,指腹隔着衣衫逗弄着越发硬挺的乳尖轻声问道。
“别弄了,这是白日宣淫。”温怡卿小声地提醒,隔着轻薄的衣衫反而乳尖处升起丝丝痒意,她不敢多说话只怕下一秒舒爽的呻吟声就要飘到林君竹的耳朵里。
林君竹低笑了一声抬起头望着她道:“那娘娘还招我?”他宽厚的大手缓缓往下,掐住腰身便不动了。
“我哪招你了,”温怡卿有些委屈,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太用力了。”
被揉过的一侧胸乳涨热又酥麻沉甸甸的重,原本粉嫩的乳尖被掐得嫣红透过薄透的寝衣突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还说没有,穿得这样轻薄一脸的媚色,真该让娘娘自己照照镜子。”林君竹咬牙切齿地低下脑袋,隔着寝衣一口咬上乳尖。
高挺的鼻梁埋在柔软的乳肉间,若有若无的馨香在鼻尖雀跃,林君竹将乳尖含入口中用粗糙的舌面来回舔弄,牙尖啮咬时丝滑的绸缎每每从牙关滑出乳尖就会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刮过,难以言明的酥麻从皮肉间蔓延开来,酥得温怡卿全身无力起来。
占有(古言nph) 第六十一章
空气也变得灼热稀薄起来,温怡卿急促难耐地喘息着,指尖一点点深入林君竹的墨发之中。
林君竹缓缓抬起头来,被湿濡一片的寝衣上还粘连着亮晶晶的水液,他深深地喘息着仰身夺取过温怡卿每一丝气息,口腔的每一寸都被或轻或重地一一抚慰,舌尖轻刮过敏感的上颚激起一声短促的轻叫。
这一声激得林君竹红了眼,他的手猛地探入了寝裤之中,指尖刚一触到紧闭的肉缝便感受到黏滑的湿意,挤开肥厚的花唇重重地插了进去,两根指头对于窄穴来说已是艰难又怎么受得住一上来就这般猛烈的抽插。
酸胀来得猝不及防,温怡卿攀住男人的肩头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嫩的两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蹬最后被林君竹死死压在身下,但这番挣扎也不算没有作用,起码含在穴里的手指停下了猛烈的抽插,勾着湿滑的水液在穴口和嫣红的肉粒上徘徊。
昨夜刚经历一场酣畅的性事,本就敏感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勾起了欲望,此时的花穴正欢快地吐着一股股水液,随着林君竹手指的一进一出发出粘腻的水声。
“林君竹……”温怡卿被强烈的快感击溃,大腿禁不住微微打颤,“别弄了好不好,会被发现的。”
“娘娘唤臣什么?”
低哑磁性的男声直击耳廓的一瞬间温怡卿扭着腰难耐地躲避起来,脆弱的肉粒被肆意按压揉搓产生激烈的快慰感,逼出一声细长的媚叫。
林君竹一身衣袍完整地穿在身上,除了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和急促的喘息是他陷入情欲的证据外再无其他,而温怡卿本就松垮的寝衣彻底失去了遮蔽,玉体横陈满脸绯红躺在男人身下,刻意的泄弄和男人的衣冠楚楚使得羞耻心迅速占据了温怡卿的大脑,她伸手扯过被褥的一角企图掩盖光裸的身体。
目光时刻观察着温怡卿反应的林君竹自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他立即将人打横抱起往一旁的铜镜前走去,铜镜色泽银亮将两人的姿势面容一一照映。
林君竹坐在小小的绣凳上,让温怡卿坐在自己怀中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垂眸看着温怡卿羞得紧闭起来的双眼,不紧不慢地问:“娘娘方才唤臣什么?”
他不急于让温怡卿睁开眼睛,只是似有若无地触摸少女光滑的肌肤,每当指尖触及敏感带时总会轻轻带过便不再触摸。
“我不知道……”温怡卿急了,她的双腿被迫大开着想也知道镜中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快放开我!”
“臣字子逸,为安闲自在之意,”林君竹望着镜子中少女羞怯的模样,双手抚上乳缘轻轻揉捏起来,“娘娘可愿唤臣一声?”
眼前陷入黑暗后的恐惧和未知反而让身上大掌流连之处更为敏感,光是揉着乳肉便叫温怡卿承受不住了,仰着头靠在男人胸前飘飘然地轻哼着,鼻尖弥漫着檀香气息醇厚浓烈的气息,端庄肃穆如入庙宇佛寺。
镜中隐约看见藏在深处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吐出花液,林君竹垂下脸在少女紧致白皙的颈肩处烙下一吻。
“娘娘可是不愿?”林君竹垂下的眼眸里带着清晰可见的不悦之色,修剪得圆滑干净的指头毫不留情地掐上挺翘的乳尖,轻轻拉扯出来再快速从指腹处滑开。
刺痛和酥痒同时涌了上来温怡卿轻叫着挺起胸膛,身下潺潺的春水已然打湿了林君竹深色的衣袍,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别……啊,”温怡卿无力地抚着林君竹的臂弯,低声呜咽道,“叫,我叫。”
林君竹嘴角扬起似是奖励一般轻柔地亲吻着温怡卿的侧脸和耳垂。
温怡卿半阖着眼极力不去看镜子里交迭的人影,喘息着双唇半启轻声吐出两字:“子逸……”
那声音低弱却娇媚像极了承受不住时的求饶,林君竹肿胀的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俯身重重地吮了一口已经被亵玩得嫣红的乳尖,晶莹的津液附着在上像颗红透了的石榴子一般。
“真好听,娘娘要记得一会便要这般叫才好。”林君竹粗长的性器隔着一层衣袍顶在湿漉漉的穴口,用力地撞了两下。
穴口被撞得发麻甬道里面更是酥痒蔓延到深处,温怡卿抖着身子要远离那硬热的肉茎,往后退却还是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
“别急。”林君竹轻笑着将蓄势待发的性器释放出来,粗大的肉茎因为衣裤的拉扯晃动着向上弹起,打在一片泥泞的花穴上充血的小肉粒也被狠狠地抽过。
“啊——”被冷落太久的花穴自发地绞咬起来,透明粘腻的水液从穴口一点点流向股沟。
冠状圆润涨得紫红的龟头顶在了穴口,林君竹双眼发亮紧盯着铜镜:“娘娘瞧。”
温怡卿鬼使神差地将涣散的目光集中在铜镜中,她双颊绯红浑身赤裸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着能看见硕大的龟头抵着窄小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贯穿她的身体。她被眼前这副淫靡的画面激得又是一个激灵,温热的水液被蠕动的穴肉挤了出来又被龟头堵在穴口。
男人的性器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被穴口吞没,刚刚进了一个头穴口便被撑得满满的,四周的皮肤撑得薄透泛白,甬道比往常更加紧致湿热,舒服得叫林君竹喟叹出声。
“哈啊——”触电似的酥麻游走全身,温怡卿眯着眼睛不住地仰起头来。
肉穴只被挤开了一点点,被坚硬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里面的嫩肉簇拥着等到被贯穿被挤压,可林君竹似乎一直没有动静,只是浅浅地在穴口抽插。
温怡卿拉不下脸来求只能撇开头掩饰着身子的渴求,但是和肉穴紧密相连的性器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穴口绞得极紧湿热得像一张小嘴一般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顶部,可刚刚扩张都未做好林君竹怕贸贸然冲入怕会伤着她。
“别咬。”林君竹轻嘶了一声,将温怡卿的双腿分得更开。
快感在体内一点点堆迭却实在达到不了顶峰,她发觉性器在一点点进入但是被吊着的欲望实在难受,温怡卿咬着指尖眼底含着水光,溢出的呻吟越发娇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模糊一片,影影绰绰发觉香炉处似飘着袅袅云烟,檀香浓烈的气味似乎已经完全沁染进她的体内了。
“到底是……嗯,哪来的檀香?”温怡卿被顶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她抬起眼眸奇怪地望向林君竹。
“是臣带来的。”林君竹没想到怀里的人到现在都能分神,他不满地叼住少女后颈的肉轻轻地磨,伸手抵住肉粒揉搓起来。
快感一瞬间冲至高峰,温怡卿再也忍不住了她扭着腰自发地吞吐着还留有一大半的肉茎,性器被坐进去足足有二分之一,湿软的嫩肉挤压着肉茎几乎要将林君竹直接吮吸得射出来。
林君竹咬着后牙气得不行提胯猛地撞了进去,硕大的顶端在内壁里换着角度横冲直撞:“是为娘娘安神静气清心寡欲之效。”
性器在饱含淫水的肉穴里大开大合,抽插间水液四溅在两人光裸的下身和泥泞狼藉的结合处,最深处被重重碾过空虚许久被瞬间填满。
这哪里是清心寡欲。温怡卿张着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原本盈满眼眶的水光在眼角凝成泪珠,在林君竹一下下的深凿下滑过嫣红的脸颊。
占有(古言nph) 第六十二章
押解粮草的军队正往树林冒密处走去,骆烟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中间目光时不时往远处的山峦看去,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几分,马儿得到号令穿越过人群向前快走几步。
他耳力极佳几声闲言碎语随着风吹进了骆烟的耳畔,他眉心微拧转头警告似的往队伍里瞟去,四周即刻噤声只剩下树叶被风吹起的唰唰声。
“将军,”江肃昭猛夹马肚追了上来,“您别生气,这些混账话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也都是些小人背后妒忌罢了。”
“你所说的混账话是什么,”骆烟冷着脸淡淡道,“是我说丞相家奴出身却官拜叁品武将,还是我自甘臣服永康宫太后落了武将的气节?”
江肃昭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讪讪地垂下头,他未曾发觉骆烟向他投来嘲讽的目光,一瞬而逝。
“弟兄们与我出生入死十余载,相必断然不会轻易听信这等小人挑拨离间之言,对否?”骆烟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江肃昭。
江肃昭身子一僵,面前的男人早已不是从前营队里不计后果横冲直撞将自己弄得头破血流的小狼了,他目光如炬似一只振翅翱翔于天际的雄鹰带着上位者天生的高傲与俾睨。
“是……是啊。”江肃昭嘴角僵硬地扬起,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名为妒忌与扭曲的藤蔓一点点向上攀援吞噬缠绕着江肃昭的心神,芽尖钻凿着脆弱的自尊势要将一切邪恶的念头深植于骨血之中。
林间有几处草丛倒塌得明显,骆烟不动声色地放缓了速度时时刻刻注视着林丛中的异样。
不知是谁竟跟到这儿来了,看来盯着我的眼睛还不止一双。
人后的江肃昭一脸阴郁死死地瞪着骆烟宽大的背影,他紧紧地握住手里的弓箭,黝黑的手背盘踞着青紫的筋脉异常骇人,过了许久才收回阴毒的目光缓缓松开拳心。[br]
“果真如此,骆烟率军已抵达伏虎林,”萧慎瞪大了眼睛激动得扭曲了脸庞,“调遣一队士兵即刻前往樗黎关,令潜在伏虎林的人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樗黎关地势高险后为密林前为悬崖,离荆湖足足还有两日的马程,想那司马朔再神通广大也救不下他这好徒弟了,这回定要叫那骆烟小子命丧樗黎关。”萧慎像是疯魔了一般自言自语,狞笑着将密信重重地拍在案几上。
谋士颤巍巍地接过那封密信,寥寥几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公子属小的直言,”谋士伏在地上不敢抬头,“若此计可行周燕定起一场恶战,年下了百姓们受不住啊。”
“你难道要让我白白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吗?”萧慎起身居高临下地质问道。
“公子息怒。”谋士不敢再有一句异议,他双股微颤,整个大殿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
这些时日启祥殿的门客谋士一个两个都不见了踪影,只听说靠着大公子谋上了一官半职可谁也没亲眼见到,谁知道是死是活,他也只能明哲保身了。
戎装齐全的军队从水坝后方沿周燕版图边境一路北上,这日午后萧慎却被忽然传召。
“父王。”萧慎半跪在殿前,他强按捺下心虚扬声道,“儿臣请父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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