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随风飘零
3、不想剧透……不说了……你们自己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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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叫嚣着被侵占
“呵……”
她不由溢出一声轻笑,手肘支在盘起的膝头上,以两根细长手指拈着玉杯把玩。
似醉非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连着饮下叁杯后,季子卿觉得,该适可而止了,饶是思绪仍清晰,可辛辣到底逼出了几分失态。
眼眶酸酸的,胀得难受,似有什么抑不住地即将涌出。
原来,放弃这个词,说起来简单,真正去做,却如此艰难。
倘若从未曾触及过,也就罢了,偏偏让她体会过什么叫做唾手可得。
那人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像刻在胸口的划痕,痕迹多了,想要恢复如初,只能将整块肉生生剐下。
剐下呵……真的好疼。
咣!指尖莫名一软,酒杯滑落,晕开一桌水渍。
素珠忙上前收拾,免得濡湿了她的袍摆。
沉瑾睨着少年略微迷蒙的眸光,以及飞上双颊的两抹淡淡嫣红,满意的勾了下嘴角,正欲再劝一杯,一名下人匆匆跑来,矮身附耳。
神色微变,他又朝对面投去一瞥,暗付着叁杯亦足以,便起身道:“有点小事急需处理,稍后即归,子卿兄无需客气,尽管将这里当作自己府邸。”
季子卿皱了皱眉,仿佛混沌得撑不住身躯一般,无意识的往贴身侍婢那边歪去,嘴里含糊应道:“嗯……”而掩于桌子下的手却猛地拽住了素珠的衣袖,接着迅速翻开对方掌心,在上面写道:“药,找姜玚。”
此酒的暖意延至小腹,带起一阵阵不陌生的情潮,她立马意识到是中招了。
四肢俨然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假如当即要求回府,必定会被以各种理由劝阻,身旁就一名哑巴小丫鬟,根本冲不出那些家丁的重重包围。
故如今之计,唯有装糊涂拖延时间,然后悄悄向外求助。
多年默契,素珠很快了然,反握了下她的手指,作为回应。
于是下一瞬,季子卿出声唤住了沉瑾:“嗳……找个人,送我这婢子出去罢,给家母捎个信儿,今晚……嗝,不醉无归!”
沉小侯爷见她这酒意上头的模样,未起警觉,加上寻思着丫鬟留下容易坏事,遂顺水推舟道:“好。”
素珠不动声色地离开,沉瑾走出水榭,郎声道:“世子醉酒,尔等守于四周,不得随意入内打扰,可明白?”
“是,小侯爷。”
季子卿听着四五道高喝,心知这一出怕是预谋已久。
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脸色渐沉,但体内的药性确实在发作,一点一点地吞噬掉颅内理智,若是个男子,此刻下身大概早已高高翘起,而她则感觉到一股股春水无法自控的从花心深处流出,打湿了绸裤。
花径开始不住收缩,无声倾诉着强烈的空虚,叫嚣着渴求被侵占,被填满,甚至……无论是谁都好。
她甩了甩头,恍然发现不知何时,居然解开了衣襟,大半内衫正露着,后背顿时浮起一层薄汗,连忙手忙脚乱的合拢。
这时,徐徐夜风拂过,但并未送来半分凉意,反倒更添燥热。
贝齿咬紧唇瓣,素手果断摸向发髻,毫不犹豫地拔下玉簪,对准了食指指腹狠狠一戳——随着豆大血珠的滚落,神智亦恢复了些许。
季子卿重重地呼了口气,倚着桌案喘息,汗水涔涔,晕染了眼帘。
她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她想,等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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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孩子了,孩子日更都没停过!你们应该实施鼓励爱护的政策,而不是恶意诽谤姜大人不够粗长!o(╥﹏╥)o
女世子(1v1 h) 难熬的药性
呯呯呯!
朱色大门被拍得震天响。
“谁呀?”小厮探出半颗脑袋,将来者上下一个打量,目光定格在对方递来的纸张上,念道,“裕世子有难,求见姜骁卫……哎不见不见。”阿庄连连摆手,“我们大人早早歇息了,谁也不见,请回吧。”
“唔唔!”素珠急了,晃着“裕世子”叁个字,拼命示意。
“抱歉,别说是世子,就算天王老子——”话一出口,思及总管平日里耳提面命的谨言慎行,阿庄忙改口道,“打个比方而已,反正此乃主子之意,慢走不送。”
觑着小厮坚决的态度,哑婢的眼神逐渐变了。
既然如此,那……
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倏地扬起,阿庄只隐约看到个类似花瓶的东西,紧接着脑门一痛,粘稠液体随之蜿蜒而下。
五指一抹,满掌猩红,小厮登时哇地一声,哭囔了起来:“来人啊——有刺客——!”
沉府后厢房,一男一女正在对峙。
“我不要,季子卿除了一张脸能看,那身板……啧,阳物铁定短小,嫁过去何来快乐可言!”沉玉毫不避讳的评价道。
自家妹妹是个什么骚浪货色,沉瑾当然一清二楚,若不趁机嫁出去,行一举两得之利,往后指不定要惹出什么招人耻笑的乱事,于是劈头盖脸便是一通叱骂。
“真是脑子被驴踢了!要寻快乐,不如将你卖到妓户去,还省了侯府的口粮!”
沉玉吓得一哆嗦,嗫嚅道:“可……”
“等当了世子妃,你就是唯一的当家主母,季子卿不像个多喜女色的,彼时金银珠宝在手,还愁背地里没得玩儿?”瞪着妹妹犹犹豫豫的模样,沉小侯爷没好气道,“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就是……没落红怎么办?”
“她一个童男,哪里懂破身是什么感觉,又吃了药糊里糊涂的,你弄点血糊弄下,不就得了。”沉瑾摇着扇子往外走,行至门边驻足回首道,“记住,收起你那骄纵的性子,戏要演足!”
月上柳梢,夜色朦胧,水榭四周烛影重重。
季子卿不知被晾了多久,许是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可难熬的药性,令她有一种度日如年的错觉。
“呃啊……”无法抑制地喘息从喉间溢出,整个人已然坐不住,半趴在凉席上,双腿不自觉拢紧,夹着中间那小块濡湿的布料不住磨蹭。
好想要……想要……
为什么还没来?为什么……
难道傍晚时他刚与七公主互诉完衷肠,此刻正相约于湖畔赏月?
抬头望向天际,透过层层迭迭的纱幔,依稀窥得一丝皎洁。
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啊……
她倏地一凛,混沌的脑子升起几分警觉。
不对,方才四周的幔布明明是挽着的,为何突然放下了!
嗒,嗒,嗒……轻轻地脚步声由远及近,妖娆的纤影投映于白纱之上。
“裕世子?哥哥尚有要事缠身,特命奴家来为您送壶酒,以赔招待不周之礼。”
矫揉造作的娇吟萦绕于耳畔,她下意识摸向腰间暗袋,那里静静躺着一只银哨,可就在手指即将触及之时,又缩了回去。
还没到最后关头,还可以勉强应付,还能,再多撑一会儿……
“呀世子,您怎么流这么多汗?”馨香女体凑近,脚下“不小心”一滑,连酒带人,一起压在了少年身上,“对不起,对不起,奴家不是故意的……”说着,那柔荑如滑腻的蛇一般,直往对方湿透的衣襟里钻。
“不……”
季子卿一个翻身,躲开了攻势,可到底腿软无力,没两步又趴在了光洁的地砖上。
恍惚间,她突然想到,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一如当时不顾姜玚意愿的强了他,如今轮到自己感同身受,沦为俎上鱼肉。
她闭了闭眼,抖着手指往腰袋探去——
咚!一道肉体落地的闷声陡然响起,在这夜间显得格外清晰,似陨星划破了长空,与此同时,低沉的嗓音隐约传来:
“我只再问一遍,裕世子在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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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本上,不太会让你们猜到情节滴~
姜大人小声逼逼:因为你们都把我想得太坏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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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插进去就喷射出来(h)
一双锦靴出现于视线内,季子卿的眼眶酸得几乎睁不开, 不过这种酸一点也不苦,只是涨涨的,涨得人心头发暖。
她以为对方会将自己打横抱起,不料劲瘦手臂架着一提,清瘦娇躯随即落在了坚实的后背上。
看不到坚毅的下巴确有几分可惜,可她心底却愈发愉悦,滚烫脸庞肆无忌惮地埋进男人颈侧,嗅着那清冽好闻的气息,旁人无法窥视的眸底漾满了笑意。
他倒是始终记得承诺,没有做出一丁点暴露她身份的事,毕竟以男人的角度来说,背着确实要比抱着合理妥当得多。
软软地趴在宽阔肩头,季子卿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迷迷糊糊地目睹沉小侯爷冲了进来,义愤填膺的指责她欺辱了舍妹清白后居然试图一走了之,并愤然放话明早便会弹劾左右骁卫擅闯府邸、重伤家丁。
她掐着指尖恢复些许清明,正欲开口,却见姜玚直接抬脚朝着对方心窝狠狠一踹——
咚!沉小侯爷飞起撞上立柱,摔落地面蜷缩着半晌缓不过神。
“你尽管去,本骁卫等着。”
丢下这句话后,姜大人大摇大摆的出了沉府。
期间,无一人敢拦,亦无一人拦得住。
府门外巷口,只有匹未栓的骏马,车辇尚未抵达。
季子卿感觉到被放坐在了马鞍上,迎面即罩下一袭大氅。
“忍着,送你去医馆。”淡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马匹颠动起来,她抬头,如愿看到了线条凌厉的下颌,比想象中绷得紧。
“忍不了……不能去……要你……”
强烈的欲望烧得她双眼发红,完全顾不上周遭环境,一边呢喃,一边努力挺身去毫无章法的胡乱啃咬。
从脖颈到喉结再到薄唇……一拱一拱的往他怀里钻,汲取着舒适与清凉。
“姜玚……亲亲我好不好……玚哥哥……我想要……”半是药性,半是释放内心,她宛如那山野妖精,当街攀在男人身上肆意求欢,甜得发腻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呃好痒……你摸一摸我那里啊……好多水……”
幸亏夜色渐沉,四周几无行人,只闻马蹄阵阵。
月色下,季子卿窥见他颈侧的青筋鼓了鼓,一策缰绳,调转了马首,往相反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抓起宽帽重新将她的脑袋整个儿盖住,铁臂压得娇躯动弹不得。
“安分点。”他警告道。
可情欲正浓的人哪里听得进去。
何况,她太兴奋了,根本不想听,甚至暗暗埋怨他为何不就近找个客栈,哪怕滚进小树林也未尝不可。
奈何男人的定力甚好,没有做出任何冲动之举。
这般一路纠纠缠缠,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后背终于碰到类似床榻的硬物感。
微光刚入瞳,被捂得汗水淋漓的女子就伸出两条纤臂,细直的腿儿亦绕了过去,仿若老树盘根般缠住那窄腰,恨不得当即将其拆吃入腹。
在对方的默许和帮助下,她翻身骑于他跨间,一仰头,再度索吻。
四片唇瓣终于完全贴合在了一起,迫不及待地探进彼此唇间,大舌勾着小舌用力吸吮,吸得舌根微微泛疼后,又去舔舐米粒般的贝齿。
“唔……”
季子卿被亲得越来越晕,可在修长手指碰到自己的腰带时,猛然拉回了几分神智。
她立刻摸索到玉扣,不动声色地抢先一步解开,揉成一团丢至床下,然后扯开外袍也扔了过去,这才放心的继续深吻。
虽然很喜欢唇齿交缠的感觉,但身体的空虚使得她无法徐徐享受,没一会儿就放弃了薄唇,呻吟着趴在他怀里,急切地蹬掉绸裤和里裤,软若无骨的柔荑顺着胸膛往下,准确摸到了那根能缓解欲望、令她欲仙欲死的物件。
阳物已然完全勃起,又粗又长,腾腾热气透过亵裤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仿佛握得久了,会将柔嫩的手心烫伤。
她顿时喘得更厉害了,像是窥见鱼的猫儿一般,毫不迟疑的一把扒开裤腰,当肉棍弹出来后,连忙分开白嫩的双腿,急吼吼地欲往上坐。
然而,扇合的花唇刚碰到硕大肉菇,还没来得及吞下一点解解馋,只听啪地一道掴掌声,臀尖传来轻微刺痛,雪白的身子一颤,肉唇与菇头便摩擦着滑开了。
“啊……给我……”她不满控诉,十指泄愤般陷入紧实的肌理中。
“别急。”男人的嗓音依然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只透着少许低喘及暗哑。
话音落,一番天翻地覆,两人的体位发生了变化。
她失去主动权,被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一条腿抬得高高的,露出了幼滑的小花户。
“还不够湿。”他低低道。
说着,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开两片肉唇,往那流着潺潺春水的小洞里送去。
起初是浅浅刺入,而后稍微快了些,待抽插得淫液不住滴落时,再加入一指。
如此看似体贴的对待,却给季子卿带来雪上加霜的痛苦,神智什么的彻底抛之脑后了,她不停地抬起小屁股,用贪婪的花穴去吞吃他的手指,媚肉绞得越来越紧,小腹酸到痉挛,难受得她忍不住失控哭喊:
“呜……够湿了,明明够了啊……你是故意的……故意折磨我,讨厌你——啊!”
甬道猝不及防地被撑开,粗长肉刃没给丝毫适应的缓冲期,长驱直入,顶抵花心才堪堪停下,硕大龟头重重撞向泉眼,两颗饱满的囊袋也啪地打在了会阴处。
“啊啊——”她如濒死的天鹅般扬起纤细脖颈。
一下子填满,饶是吃了烈性媚药,紧窄小穴仍因此感到一丝撕裂般的疼痛。
可身子到底熬得太久,正是这份饱胀的痛楚,引发了另一波酥酥麻麻的快感,几乎是刚一抽送,一大股清液就喷射出来,浇湿了男人鼠蹊部的黑色毛发。
“呃……呼……”
高大身影撑在她上方,温热大手掰开滑腻腻的腿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在那红艳艳地小洞里激烈抽插,紧窄腰臀快得仿佛出现了残影,捣得媚肉翻进翻去,既松软又紧致的极致状态,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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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放浪求肏(h)
他俯身吻上微张的檀口,胯部则保持着肏干的频率,吮得那唇瓣比花儿还瑰丽后,哑声道:“满意了吗?”
“啊呃……”
强烈的爽利导致轻微耳鸣,季子卿被入得失了神,本就迷蒙的眼前更是白茫茫一片,只能隐约窥见男人俊朗的轮廓,以及湿漉漉的,正不断滴落着汗水的紧蹙眉峰。
莫名地,她伸手勾了一点滑至下颌处的汗珠,放进嘴里。
粉色小舌舔舐着青葱玉指,配上清冷慵懒的表情,胸前的两团雪乳还在一下一下晃动……
忽闻一声低吼,她整个人突然腾空,就这么双腿大开着被抵在了床头,尚没来得及适应后背木板的凉意,只觉滚烫欲龙以更快的速度进出起来。
“吃不够是吗……嗯……那就多吃点!”炽热鼻息喷洒在她薄薄的眼皮上,似火般燎人。
布满青筋的肉棒果断退出,只留圆硕龟头卡在穴口处,接着又像长了眼睛一般,对准她花径深处的凸起,次次到底,毫不留情的反复碾压。
“啊啊——不要了……太快……啊……求你……慢点……别顶里面……吃不下了呜……”
床在咯吱咯吱摇晃,下面的水声噗嗤噗嗤不绝于耳,而嫣红眼尾亦沁出了泪珠。
弄得实在太狠了,她恍恍惚惚地想着,原来之前的几次,他并没有全力以赴啊,若不是药性在身,根本承受不住这么久的蛮干。
男人跪坐于那大敞的腿间,充耳不闻的继续抽插,撞得白嫩腿心泛起薄红。
这个姿势,比方才躺着时贴近彼此,大开大合之际,还能揉捏着那对跳动的乳儿,拨弄顶端的红莓,感受着它们从柔软到硬挺,像两粒暖玉珠在粗砺的掌心来回滚动。
而身下的小穴会因此收缩得越发频繁,一吮一吮地,绞得肉棒几近爆发,马眼涨得生疼,却又舒爽无比,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
大手拽着一只虚软无力的柔荑摸到两人的交合处,那里仍有小半截湿哒哒的肉根尚未吞下。
凹凸不平的烫热粗硬,淫靡不堪的黏腻感,从指腹传至她脑中,刺激得雪白娇躯连连轻颤,可低沉嗓音还在鼓动着耳膜:“可以的……今天……就把剩下的吃进去。”
“吃不进去的……会疼……我怕疼……”
她泪眼朦胧的摇头,感受到一道隐晦不明的目光投注在自己脸上,抽送随之缓了下来,唯有阳物表面的青筋一鼓一鼓地,微微撑着媚肉。
这一停顿,阴穴非但没舒坦些,反倒更难受了,无尽地瘙痒从花心深处往外蔓延,一点一点的啃噬着甬道,如百爪挠心般难熬。
小屁股开始无意识地往上挺动,就在她忍不住想用花穴去套弄男根时,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哼传来:
“原来,你还会怕疼啊……”
什么意思?
浑浑噩噩的脑子尚未反应过来,天地旋转,她软软地趴到了枕边,盈盈腰肢被修长的大手握着一提,浑圆翘臀高高撅起,肉棍再次连根没入——
“呃啊……”小嘴溢出高亢的长吟。
她花道短浅,最受不住后入式,上回在马车时没脱掉衣物,且是上半身撑跪着,还好一些。
可此时,由于完全趴伏的缘故,小花径相当于整个翻着朝上,这一入,肏了个瓷实,肏了个通透。
男人紧实的小腹撞向臀尖,拍打出阵阵白花花地肉浪,稍稍垂眼,便能看到窄小的穴口是如何将自己的粗硕吞进又吐出,丰沛的春水混合着乳白色淫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勾得黑眸泛起了猩红。
啪啪啪——
接连几百抽之后,肉棒啵地脱离甬道,马眼开合,喷出一股股膻腥的白浊,尽数浇在了纤瘦的美背上,继而滑至股间,烫得她大口大口喘气,浑身不住哆嗦。
本以为做成这样,药性应该差不多了,谁知余韵刚消散,另一股瘙痒重新升起。
“啊……还要……好痒……要你的……插进来……”
她无助的呜咽着,腿根绞得紧紧地,下意识抬起仍沾满精液的小屁股来回摇晃,倒真似那放浪求肏的小妓了。
身后的呼吸声粗重,抓起一旁的裹胸棉布,先将她身上的白浊抹掉,接着去擦拭阳物。
待清理干净了,胯下的肉棍已然恢复精神,甚至比刚刚还要硬挺几分。
他一手掌着嫩臀,一手握着欲根,用龟头抵着穴口摩挲,淡声道:
“今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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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心如死灰
烛台燃尽又续上,雕花架子床一直摇到寅初方停歇。
她虚软得动弹不得,期间有喂过几次水,可显然杯水车薪,全身仿佛遭到掏空及抽干,只剩一副枯竭的躯壳。
迷迷糊糊间,上半身被再次抱起,一个类似瓷瓶口的东西凑至唇边,她以为仍是茶水,便本能地仰头啜饮,谁知,滑进喉头的是一种透着微微沁甜的液体。
喝完之后,肚脐下方的位置随即泛起暖意,此暖意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就像枯木逢了春,虽不至于立刻开花,但精神气儿确实充实不少。
缓神的时候,只觉有人为她拭去了黏腻,换妥干爽的单衣裤。
而那根用簪子刺出数个小洞的手指亦被洒上清凉药粉,轻轻地包扎了起来。
季子卿阖着眼,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在现实中。
逐渐清朗的意识告诉她,这一切的确并非梦境。
姜玚第一时间赶来相救,他们翻云覆雨了好几个时辰,他甚至亲自贴身照顾。
那是不是意味着……意味着他……
唇角抑不住的翘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她好似踩在云端之上,胸口砰砰直跳,洋溢着从未经历过的欢喜。
本以为他做完这些会回榻温存片刻,可静候半晌,只闻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季子卿满心不解,刚打算窥视一二,却听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醒了。”
语气十分肯定,不含疑问的意思。
心中微微一个咯噔,她抛开胡思乱想,睁开眼撑着坐起,这才发现厮混了许久的地方竟是自己寝房,难怪敢如此肆无忌惮。
抬眸望去,只见高大男人正立于床前,眉眼低垂投下两抹阴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不是忸怩的性子,索性直白道:“离上朝仅剩不足两个时辰,为何还回去?”
整理着腰带的手指一顿,他淡淡道:“不合适。”
“不合适?”季子卿愣了愣,随即莞尔,“不要紧的,昨晚你救我乃事实,只需将那件事……说成熬制解药,疲累之后合衣共眠,清晨时一同出府,不会令人觉得怪异。”
他投来一瞥,没有搭腔,径直走到床尾那堆散乱的衣物旁,弯腰一阵拨弄,翻出个银光闪闪的小玩意,而后轻轻一抛,丢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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