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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这一切都让他痛苦,那种苦涩在心脏处堆积挤压,快要爆开。
他整个人都被撕裂,分成了两块。一块被药性驱使着,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嗅闻她的味道,另一块却只想将她供奉起来,永远不要被发现自己低贱的爱意,永远躲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
“……”
小小的杂物间一时无声,门外搜寻的护卫们也渐渐远去。
坚毅惯了的人,面上一旦有了脆弱,就仿佛什么古老的石像被敲碎了,裂开了,露出里面灰白受伤的软弱。
辛秘抽回手来,咬着唇,看着他显而易见的痛苦,莫名的……没什么怒气,只留着一点隐隐的惊慌失措。
唐行卓想给她下药,对她有邪念,她觉得恶心。
但如果那个人换成霍坚……即使中了那样重的药,也不愿靠近她,双拳掐得出血,死死抓握着身下布料的霍坚,她甚至,有一点点奇怪的……不忍?怜惜?
爱,与欲,原本就是交织缠绕的存在。
欲念是缠绕纠结的藤蔓,至死方休,而爱是欲念之上绽开的花朵,艳丽欲滴,花团锦簇,遮掩其下的血肉横流。
神明不懂得这些,没有人教过她凡人的情情爱爱,她只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困惑地发觉,若是与霍坚做那些男女之事……她好像不会很排斥。
她咬了咬唇,轻轻地向他靠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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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手了!四舍五入do i了!!前戏也算亲密接触嘛!!开胃前菜!!下章吃大块的!!





【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一只宝狐-唇与舌
女子的手,是柔软而滑腻的, 指腹生嫩,不像他自己的手指,满是粗糙的硬茧和伤疤。
那只微凉的小手再一次贴到了他滚烫的面颊上,霍坚下意识地贴着它轻轻揉蹭了一下,贪求那种冰雪般的凉意。下一秒他忽然清醒过来,喘着气睁大眼睛,有些惶惑地躲开了她的手。
“您这是……做什么?”他屏息,妄图隔绝她身上使他更加神智溃散的浅淡花香。
但是做不到,那仿佛笼罩着水雾绸纱的团花冷香似是从她骨血里透出来的,又好似只是他自己的臆测,从那天白雾弥漫的长廊上见到她第一面时,就遗留在脑海里的瓣瓣残红。
“我美吗?”辛秘不答反问,被躲开的手软绵绵地扶上他衣衫凌乱的胸口,迫使他抬起头好好看着自己。
美……自然是美的。
从第一次见到她时,霍坚就明白,这是自己见过最美好的存在了。不论是容貌还是傲骨、心性、品格,她都肆无忌惮地绚烂着,一颦一笑,一步一动,都是浑然天成的玉般风姿。
即使现在她还画着男人一样粗粗的眉毛,鼻梁、下颌处伪装用的墨粉在跑动中蹭开了,整张面孔有些黑乎乎的,上唇上还贴着一条歪掉的滑稽小胡子。
甚至他因为药性早已双眼昏花,其实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孔。
但,辛秘还是美好的,冰冷而遥远的,爱着世人的那一轮月。
他没有回答,只是艰难地粗喘着,浑身冷热交替,硕大的汗珠从下颌滚落,滴在衣领之上,坚毅的脸庞黯红执拗地看着她。
辛秘懂得他的答案。
“你觉得我很美,很喜欢我,是吗?”她声音絮絮的,带着些笑意的哄。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这么柔软地对他说话了,可惜男人被烧得神智不太清晰,也不知道能不能记得这次难得的体验。
“不、不……”难得,快要闭上眼睛的霍坚竟然还挣扎着反驳了一句。
辛秘没想到他会反驳,来了些兴趣,准备听听这人现在这个神智不清的状态下到底是吐真言还是说胡话。
结果就看到他脸色透过蜜色肤色都能显得红彤彤的,连耳朵都红透了,坑坑巴巴,几乎把脸埋到胸口去了,忸怩了半天,小小声地补充起来:“不美也喜、喜欢……”
霍坚其人,向来是冷淡而沉默的,像是北地极寒的雪山,猛烈的风暴磨炼了他强健的体魄,也吹尽了他喜笑的热情,在这不长不短的相处旅途中,辛秘很少看到他笑的模样,甚至就连放松懈怠都只有寥寥几次。
而现在,他不知是药性还是羞窘,或是二者皆有,面色通红,竟有些幼崽般的憨态可掬了。
“……”狐神一时说不出话,嘴唇抿了又抿,还是憋不住那抹笑意。
不是平日里游刃有余的美艳微笑,而是皱鼻子皱眼的,像是偷到了一颗甜蜜的果子,舔了又舔,又不敢被人发觉的古怪窃笑。
他人的宝爱,她向来不缺。
从出生开始,她就承载着凡人的爱意与敬重,化身凡人行走于世,得到的惊艳与欢喜也多得像纷落树叶,片片堆迭于裙摆,又被她一一不屑扫去。
——但霍坚的心意,她想要宝藏起来。
神明眼睛亮晶晶的,双手都揪住他的领子,一时也有些快乐的无措。
但她终究是大胆而热烈的,看到他痛苦喘息着,双唇都有些干焦,磨了磨牙,干脆利落地一掂脚,唔地咬了上去。
真的是咬,男人闷哼了一声,又被疼痛找回了一点神智,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放大的半垂眼睫,还有唇上微凉湿润的挠心痒意,下意识就是向后退缩。
“……”辛秘含住了他的下唇不准他退,羽睫一扫,直直地看进他惊慌的双眸里,带着捕食者的凶狠和女儿家的娇气。她含含混混地发出命令:“……回应我。”
绵软唇舌的交磨几乎让霍坚昏聩,他长长地喘了一声,眉头痛苦皱起。身体是灼热难忍的,原本神智还在坚持着不做冒犯之事,可她就这样任性妄为地撕咬着他,同时也在撕咬着他苦苦坚持的理智。
何况辛秘就喜欢看他被自己欺负到避无可避的样子,见他还在忍,干脆利落地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之上,伸舌去勾缠他僵硬不敢动的舌头。
“……”轰然爆裂的弥天烈焰灼尽了他仅存的神智,男人闷哼一声,猛地发力,双臂揽上她裹在松垮衣衫下纤细的腰肢。
有点痛,但她喜欢这种被紧紧抱着的痛。
狐神轻笑着,细细咬他开始回应自己的舌头,又在他气势汹汹追过来时狡猾地一退再退。霍坚急得满头汗,总是不得要领,那双棕色的眸子黏黏稠稠,又是控诉又是欲念,几乎将她吞了进去。
小可怜……辛秘也有些喘,白净的手指捧上他的脸,尖尖的牙齿去啃他毫无章法的嘴唇,被反过来含住,用力地吮。
狭小的杂物间只有喘息和暧昧水声交织,辛秘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他低头闭着眼睛亲她,挺直的鼻梁辗转着撞过她的,气息相交,呼吸相融。男人扎高的头发散落下来垂在她颊边,浓郁的气息笼罩着她,酒香、皮革与刀剑的气息,还有一点点汗味,绝对称不上香,但也隐隐有点男性化的性感。
就像他这个人,皮肤不好,头发不好,不会吟诗作画,也不会说甜言蜜语,成天闷头闷脑地跟在她身后……但总是讨她喜欢。
辛秘没注意到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喜欢”二字。她被霍坚狼狗般发疯的吮咬亲得有点缺氧,坚持了一会就闹腾起来,尖尖的指甲往他胸膛上抠。
男人热血一阵一阵地冲颅,手心滚烫,被她乱扭着抓痛了,闷哼一声去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谁知触手冰凉滑腻,他一顿,睁开眼睛去看,入目是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雪白长腿。
没有依凭的绸裤挂在脚踝处,长衫还好好地穿着,只是开叉的下摆遮不住雪嫩的双腿,莹润白皙的皮肤就跪坐在他身上,而他伸出去的粗粝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一边凉滑的腿肉之上。
她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伶仃骨感身材,不管是腰身还是臀腿处都是骨肉匀亭的,从兽类化形之后那双腿肌肉线条优美,手感幼弹,皮肤莹白而光洁。他的蜜色手掌按在雪白的软肉上,微微下陷,指腹传来的绵软触感让他下意识握紧,在她腿上留下五道红色的印记。
感觉……有点奇怪,不痛,但是让她没来由地想躲。
辛秘咬他的舌头,横眉怒目地缩了缩腿,奈何她刚刚就整个坐在他身上了,此刻再怎么藏也只是盘紧他的腰,反而让自己更靠近他那抹灼热了。
“呃——”霍坚闷哼一声,腰腹弓起。
辛秘也发觉了,自己方才躲他手时,大腿内侧结结实实碾到了什么东西……硬挺的,隔着布料传递着丰沛的热度。
唔,她怎么说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接触男人最狰狞的那处,此时又不是无情无欲的神明之体,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女子,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嫩肉赤裸着,莫名觉得碰到那物的皮肤也灼热起来了。
接着那种令人心悸的热度从那块薄薄的皮肤上染开,一路侵袭,她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霍坚终于尝够了她脂膏般的唇舌,喘息着松开她时,就看到神明可怜巴巴地伏在他的胸口,双眸紧闭,鸦羽般漆黑的睫毛颤颤,眼角、双颊和耳垂都是染透了胭脂的红,就连鼻尖都是红嫩嫩的。
她被亲得双唇酸痛,即使被他松开了,也愣愣地吐着一截舌头,糯白的牙齿若隐若现。
分明是最遥远冰冷的神祗,可染上凡人的情欲时,她又是美丽到绚烂的尘埃之花。霍坚昏昏沉沉,只觉得坐在自己腿上的她美到不行,又香得令人心醉。
像是梦境里的尤物活生生地跳了出来……太不真实了。
他又将她抱了个满怀,鼻尖凑在她也出了些薄汗的肩窝里使劲抽吸,牙齿胡乱啃咬那处微微湿润的皮肤,留下纷纷乱乱的牙印。
“您真的愿意如此吗?”他喘息着,半是克制半是放纵,灼热的舌头抵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低低絮语。
“唔……”辛秘也有些沉溺的昏寐,被咬得有点痛,但痛里又带着骨子里的酥痒,她喘息不休,从喉咙里挤出小声斥责:“休要多言……”
这次出行,她感受了作为凡人的口腹之欲,权势之欲和万千种鲜活的欲念,无论是贪婪、嫉恨、懒惰……这些极为鲜明的凡人的缺陷,还是信赖、勇气这些令她有所感触的凡人的美好,都蹭在她尘封了上百年的识海里留下浓眉重彩。
而现在,她也想细细体味情欲的蚀骨美好。
神明抬起眉眼,将霍坚踌躇的手牵至自己紧缚的领口处,让他摸上自己的暗扣。
“不是我想帮你,是我想要你。”她骄傲地笑起来,眼角眉梢俱是令人心魂颤动的风情:“你能让我快乐吗?”
“……霍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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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啵啵专场
这顿肉还要写几天的,开荤的肉总是很漫长,不光铺垫长,前戏也很长,吃起来也会很长……不过按照设定处男是不是射得很快?笑死
霍坚:你礼貌吗?




【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二只宝狐-神与妖
两人都不算对男欢女爱一无所知,毕竟一个来自荤素不忌的军营,另一个则活了上百年,族中又有些专出美人的天赋。
但那些或粗俗、或隐晦的描述分别在对方身上实现时,又与曾了解过的淫艳辞藻完全不同。
辛秘喘息着,眉眼是水盈盈的多情,朦胧地映着男人专注的面孔。
他挺拔的脊背在她面前弓起,火热唇舌细细舔过她敏感赤裸的锁骨,尝不够般用齿间啮咬,辛秘觉得疼了,轻轻锤他,他却胸膛震动着笑了起来。
她的长衫扣结全部打开了,松松垮垮的布料向后褪去,挂在臂弯之间,浑身只剩下月白内衬小衣,裸露出的肌肤开着斑斑红痕,仿佛红梅压雪。
霍坚的动作不粗鲁,即使中了很重的药,浑身大汗淋漓,在对待她时也只有最开始那个吻太过急迫,待吻够了解了长久的渴,他又重新温柔起来,像缓缓掬起一捧倒映着天上月的泉水般小心翼翼。
带着无穷热力的手掌缓慢而沉重地擦过她的脊背,将她牢牢掌握,那只手揉猫一般抚弄着她微微出汗的后心,让辛秘本能地眯起眼睛,喉咙里细细呻吟。
但这样完全被霍坚掌控着节奏,又让跋扈的神明心生不满了。
她咬着唇,哼哼唧唧地伸手去剥他衣服。
男人略微阻止了一下:“一会若是被发现可能会动武……”
他的衣服到时候还要留着裹辛秘的,她方才猛地就带着神志不清的他把自己脱了个差不多,属实无奈。
辛秘才不要管他,看到便看到,反正他们两个身材都好得要命,何况二人耳力都不寻常,岂会发现不了门外的动静。
她既然敢在这里胡闹,就是确信唐家那群人不敢真的对她动粗,伤及她的性命。
于是她细细的手臂强硬地拉开了霍坚的胳膊,从他已经开到胸口的衣襟用力一撕,他赤裸的胸膛整个露了出来,肌块分明有力,被汗水刷的晶亮。
简直有种猛兽般的性感了。
就连那只不详的战鸟在这种隐秘暧昧的气氛里都带着些挑逗似的诱惑,那些羽翼伸展着攀爬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肤之上,指爪、肚腹,甚至眼睛都随着他的急促呼吸而挪移,就好像……那鸟活了过来,向她挑衅般振翅。
辛秘可是只狐狸,她怎容得下一只鸟?
尖尖的雪白牙齿一磨,她整个人凶狠地攀上他的胸怀,发狠地咬他胸口。
到底是气氛香满,她留了些力道,没有见血,唇齿之间感受到他凸起的旧日伤疤时还会停下来,好好抚慰一下,只对那鸟的双眼啃咬不休。
“嗯……”霍坚脸已经红透了,丢脸地发出沙哑的闷哼,又猛地用手背掩口,双眸微闭。极轻极轻的痛,加上十分的痒,融化成了十二分的酥麻,一股脑地将骨髓都焚烧成灰。合着药性,他浑身的热度都在向下腹处奔涌,额头几乎冒起白气,简直想要就这样粗鲁地将辛秘吞下肚去。
狐神才不理睬他的苦闷,她又一次用了些力,将那鸟的眼睛抓破了,指缝里带着细细血丝,她咯咯笑着,满不在乎地含进嘴里吮。
这一刻她不像仁慈高洁的神明,倒像是什么食人肝胆的山精妖怪了。男人们爱她供奉她,她却只想吞噬他们的血肉,将那些卑劣的爱意弃如敝履。
辛秘咽下嘴里的腥甜,深黑无底的眸子看进他愣怔的眼中,满意地看到了那只熟悉的——“恶鬼”。
这男人,快要失控了。
她笑起来,端的是狂肆妖娆的万千风华,这一瞬霍坚眼里仿佛看到了在她身后绽开的漫天红莲,裹挟着毫不遮掩的倨傲,刺痛着他的心脏。
那只细白细白的手臂轻轻在自己底衫上一划,系带尽开,裙衫脱落。她白得刺目的身躯悉数裸露出来,又是娇又是嫩,饱满的胸乳起伏着,是雪山倾颓般的极艳,青玉宝石的璎珞缀在深陷沟壑之间,却半点不显得俗气,只剩淫靡。
“呃……”他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喊出声,再也无法忍耐。
皮肉猛地相贴,霍坚掐痛了她细细一握的腰身,但这次他没有松开力度,而是以更强烈的火焰去点燃她。
他将这淫艳的神女笼入怀中,起伏的胸膛抵着她娇软胸乳厮磨,她半是笑半是喘,尖尖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呀挠,痒得让他发疯。
男人赤红了双目,啃咬着她幼嫩的肩膀、起伏的胸口,尚觉得不够,向后一靠手中使力,撑着她腋下,让她分腿跪立在他面前,饿极了般张口吞咽那送到眼前的奶油尖尖。
不够、还不够……他撕咬着,吞食着,将她软绵的胸乳舔弄得变形,冰凉的璎珞挤在他脸上,很快被他灼热的体温烫热。
他脑子里有些混沌,并不知道自己具体在做什么,只是将她方才对他做的悉数还了回去。
可只是这样揉弄舔舐着她,就让他满足得不能自已……也更加的空虚。
大腿之上忽然感到一抹暖热,霍坚一顿,松开被自己吸得饱胀的雪团儿,下意识地探头去看。
辛秘现在忽然开始不让他四处乱看了,双手捧住他的脸,脸颊晕红,连眼尾都是微醺的桃花脂色。
但霍坚不知怎么……这次并不想听她的。他有力的手掌只是轻轻一握,就将她一双手腕全都拢住,从辛秘按着他,变成了他将辛秘固定在自己肩头。
另一手在被自己咬出细微齿印的软肉上怜惜地揉了揉,就顺着皮肉触摸向下,试探性地触上她微凉弹手的臀肉。
“你在做什么……唔。”狐神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分腿跪在软塌塌的布料堆上,有些掌控不好平衡,偏偏腰臀上那只手作怪一般肆意揉捏,五指嵌进软肉里,又像要将她撕开一样,肆意分开她的臀肉。
霍坚没有出声,侧颌忽然轻轻地顶了顶。
——他舔了一下后槽牙。
腿上那团暖热的来源,找到了。
她莹润腿心之间的嫩肉依然是饱满白皙的,嘟嘟的两瓣害羞合拢,透着暧昧隐秘的一抹粉。而被他粗鲁地揉开之后,嫩嫩唇肉委屈张开,露出里面水胭脂般柔腻的芯子,翕张的小小穴口在他直愣愣的视线里又吐出了一滴清透液体,缓缓地落在他大腿上,在布料之上晕开一片深色。
辛秘被抓住了手,见他眼睛眨都不眨,愣愣盯着自己腿心看,蜜色脸庞红得快要滴血,本来没有什么羞窘之意也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紧张地并了腿。
当然是合不拢的,他有力的双腿还微张着撑在她腿间,这样尝试着用力只让幼嫩粉红穴口小心地缩了缩,又吐出一大口水液来,“哒”地滴落在他裤子上。
霍坚吞了吞口水,整张脸都红了。他偷看了一眼辛秘的表情,见她只是微微抿了唇瞪他,眼睛亮晶晶的,却没什么反抗之意,就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于是他试探着,轻轻触摸了那处绵绵的嫩肉。
饱满花瓣被他两根手指轻轻撑开了,露出嫩粉的内里,仿佛轻柔的一团脂膏,蹭在他指腹上留下的只有湿滑滑的温热。
他下意识地调动起自己所知道的那些淫艳词句,拇指点着那颗在他手指旁调皮探头的小小肉粒,打着圈动了动。
“嗯……”辛秘腰肢轻颤,双膝又是下意识地一拢,眸光湿漉漉地颤抖起来。
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指腹下的那个小东西初时只有小小一点,像个精致玲珑的豆子,能被他粗糙指肚完全覆盖,肆意揉玩,可接着摆弄下去,那团软腻一点点涨大了,盈盈挺立起来,从饱满贝肉间探出了头。
狐神的气息乱的不成样子,在他一开始按上她的珍珠处时她就有些跪不住了,偏偏双腕被按着,只能努力地支撑起身体,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揉捏带来的快意浪潮下颤抖不休。
她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嗓子里示弱的呻吟,又哑又甜地低喘出声。
等霍坚终于放开手,辛秘已经结结实实地跌坐在他腿上,腿心花穴颜色艳丽而颤抖,温热花液一波一波地从穴内倾泻,将臀下那片衣料彻底打湿。
他的手也湿了,不光手指,横流的爱液甚至沾染到了手腕处。
男人沉默地收回手,看着自己染着光泽的手腕,轻轻伸舌舔了舔那淫靡蜜液。
“……!”辛秘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尝了尝属于自己的东西,愣神了一秒,喘息着去捶打他:“你做什么呀!”
她自然不会觉得自己脏,即使是凡人之躯,那她也是冰雪无暇的。
但……那些水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呀……他怎么能……
只从戏本子和人言中听闻过男欢女爱的狐神想象不到,在军营里流传的色情段子,尺度会有多大。
霍坚看她窘迫,也顺从地放下了手,还舔了舔唇,颜色偏深的唇角流下一点湿痕。
那点湿润明明白白地放在那里,让辛秘一阵一阵地窘迫,她双腿微合,掩住自己还在虚弱抽搐的腿心,抿着唇将手探进他的衣摆。
——她要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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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三只宝狐-花与玉
霍坚身材很好。
这并不是说他符合时下对男人的审美,自从玄鸟周氏把持朝政,善通文艺的男子逐渐被世俗审美所追捧,公认的俊美男子无一例外是肤白清瘦修长那一款的。
包括辛秘所在的桑洲,也不例外地喜欢文雅公子,越是书卷气浓厚,就越是俊美。
——而霍坚与那些美男子都不同,他肤色棕蜜,高鼻深目,看起来带着些异域的阴郁,又因为常年奔波作战,四肢健硕,身形宽厚,看起来就有些不近人情的粗放了。
但现在,他这样舒展四肢地靠坐在布料堆里,衣襟大开,露出肌肉蓬勃的胸腹,并在她一个细小的动作下收紧又放松,晶莹的汗珠刷亮小腹处齐整的块状肌肉,就连胸部那只凶神恶煞的大鹗都带着些情欲的沉溺,竟莫名的……有些可口。
也许是她本质是只猎食动物,总还存留着两分野性,对一切强大有力的东西怀着本能的敬畏和仰慕?
辛秘手上用了些力,毫无章法地撸动着那只探头探脑的凶兽,逼出男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他的裤子还穿着,只是被狐神大手大脚地推到大腿根处,将将露出浓密毛发包裹着的性器,就被她胡乱伸手抓住,回忆着闲来无事看过的艳情话本里的词句,有些生涩地上下动起来。
起初手心有些干涩,进行得不是很顺利,辛秘不得要领,抬头看霍坚,他也是一副忍痛的表情,完全没有刚刚他那样侍弄自己得到的反应要好。
辛秘有种奇怪的斗争心。她咬了咬唇,像自己刚刚做的那样重新伏向男人起伏的胸口,一点点地尝他味道,舌头、牙齿还有嘴唇都用上了,在他的下颌处细细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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