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剩下的人恼怒地踢了一脚栏杆。
“你看看你,出的是什么鬼主意!”他又忽地发话了,这走廊上竟然还有一直没有出声,脚步也轻不可闻的第叁个人。
唐行卓心情恶劣,口不择言:“到底是乡下来的泥腿子,知道点小消息,却也成不了大事。我早说让那女商饮下行春散成了好事,你偏不,还让她的护卫代了酒,现在好了,那护卫神通了得,带着女商飞了,你又让我如何交代!?”
……哟,她知道这第叁个人是谁了。
果不其然,那个熟悉的,带着点笑意和痞气的男声响起了:“属下早劝过您,不该对她使这种下作手段的。”
即使他们一方的计策失效,手段落空,他的声音也仍然温文尔雅不急不徐。
唐行卓就不同了,他被下属教训般的语气彻底激怒:“下作?我竟不知你是个圣人?若真的光风霁月,又何必千里迢迢来投奔我,告诉我那女商的地位,到底不还是别有所图?”
……
这二人一个像是火药桶,一个像是潮湿木柴,根本点不出火苗,只冒了一阵似乎有些危机的黑烟,就没了声息。
辛秘倒是还想再听一会,奈何唐行卓气哼哼地挥袖走了,留下的那个人鞋跟敲了敲地面发出了一点点声响,然后他叹了口气:“小生真是惭愧,竟害得大人如此。”
然后他也走掉了。
辛秘对这种有些小坏水的人一向是有些好奇的,她安然地窝在霍坚怀里,半靠着柔软的布料,眼珠一转一转,有些思索。
霍坚回头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在思考那个张瑞,不知怎么有些不悦:“……他是在装模作样罢了,以他的武功造诣,必然早就发现杂物间里的呼吸,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您听的。”
“我知道。”狐神修长玉白指尖点着自己的下唇,心不在焉地回答他:“他最后那句话也是说给我的,而不是给他那个主公道歉。”
“……”一直在意这厮装正人君子的霍坚这才想起张瑞最后留下那句话,虽然那个距离上他的声音是一定能被唐行卓听到的,但……辛秘应当猜的没错,那该死的张瑞应当还真是特意对门里辛秘说的。
他皱起眉,更瞧不上这人了。
武学没有高低贵贱,即使身法诡谲了些,只要他是个君子,便是值得他霍坚结交的人物。但这张瑞来历不明,目的不明,跟在他们身边,还掺和到唐氏与辛氏的事务中,即使他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对狐神使手段,但也确实是他将辛秘的女子身份传了出去,这才招来祸患,让他们二人陷入被动……咳。
脑中一乱,他慌忙把纷乱错杂的想法丢出去。
一低头发现辛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神了,黑得发亮的双眸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表情一会儿一变,手指又轻又软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划。
“你在想什么?”他不敢追问狐神的想法,但辛秘探究他的内心时可毫无畏惧。
偏他还不想反抗。
霍坚吭巴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张瑞对您别有所图。”
美艳的神明忽地笑了:“我可是神,即使不是神,也是有权有财有貌的天之骄子,这样的人在哪里都会被人所图的,这就是人世间,不是天上琼宫。”
霍坚哑口无言,愣愣地看着她。
然后自称是神的女子捧着他的脸,“叭”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呆子,担心她的样子还真可爱。
=========
首-发:「」





【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六只宝狐-窥与逗
最后辛秘是被霍坚抱着,直接沿着墙根蹿出来的。
宴席散去,宾客们各自告辞,只有唐氏的几个主心骨和犯了事的唐行卓留下来,一遍又一遍派亲兵搜查着整座月红楼。
为了不被抓住或是看到此刻不是很体面的样子,霍坚只能像入室行窃的蟊贼,或是什么偷香窃玉的采花贼一样,抱着裹着他外衫的辛秘,一路躲藏。
他一路沉着脸,不说话。
辛秘也少见地不说话,双手揽着他的脖颈,乖乖地伏在他肩上,时不时带着笑意看他一眼。
“……”霍坚知道她在笑什么。
明明前不久才耳鬓厮磨,唇舌交依过,可他刚刚被辛秘突然不带情欲,只带着某种纯然的喜悦地啄了一口,几乎是瞬间……就整个人都红了。
真的是整个人,从脸颊红到耳朵,然后那种滚烫深沉的色泽一路从脖子向下蔓延,就连他赤裸的胸口似乎都带上了艳色。
辛秘:“……”意外,她这次其实不是想调戏霍坚让他失态来着。
而且霍坚还承担着主要逃跑大任,她憋了憋,很辛苦地把嘲笑的话咽回去,假装没看到他疯狂游移的瞳孔,让他把心态摆稳。
两人很有默契地分开,快手快脚地收拾好残局,找了个唐氏私兵搜查间隙的空子,直接开门闪了出来。
接着他信手一挥,将那包沾上不明液体,又裹着杂物间里一些沉重镇纸的大堆布料丢到走廊前的水潭里,那些纠缠作一团的布匹们沉沉浮浮,消失在深绿的水色里,彻底毁尸灭迹。
月红楼很大,一层大堂和远离雅室的后间几乎没怎么被前室的骚动影响到,汀汀淙淙的乐器声在脂粉混合酒香的古怪气息中袅袅娜娜传来,是柔软化开月色的旖旎。
想要休息也简单,随便找个小厮开一间休息室便是,或是干脆从后院翻出月红楼,随便找个附近的酒店休憩一下。
但两人毕竟衣衫不整,夜色也晚了,凉风阵阵,辛秘裸露在外的脚踝擦在他手腕处,有些失温的冰冷。
于是霍坚干脆利落,打晕了一个醉醺醺的商人和娇笑着扶着他的舞娘,直接鸠占鹊巢。
接着辛秘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换上干净柔软的内衫,她满足地扑倒在床上,打了个滚,钻进锦被里。
霍坚在她出来之后也去洗漱了,这人行军多年,洗澡一向很快,之前他们流落在外,寥寥几次沐浴时,霍坚每次都是一小会就披散着湿润长发匆匆出来,连衣服都换好了。
辛秘起初没有在意,毕竟沾了些体液,也许他要好好洗一洗呢?方才她肚子和腿根的各处滑腻痕迹也揉搓了许久。
结果她在外面吃了两块点心,一杯茶,伏在卧床上等得都要困了,净房里还是水声哗啦响个不停。
“……”狐神有些疑惑地看了那边一眼,烛火透过特意做的薄透的窗纸映出,里面风平浪静,不像有什么变故。
不会是累晕过去了吧?
一个有些荒谬的猜想从她脑子里浮出,她下意识地甩甩头否决了自己的猜测,但咬了咬唇,又实在是好奇这人怎么了。
反正也没事做,大晚上的有什么计划也得明天再动手脚了。她小声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翻下去,赤裸的脚趾在柔软毛毯上还没触到,便有些嫌弃地收了回去。
谁知道这毛毯多久洗一次啊。
她伸直了腿,没发出一点声音,小心翼翼地把提供给客人的软底便鞋跻来,只着一身桃红中衣摸下了床。
软毯和便鞋吸走了声音,让她的每一个步伐都像警觉的狐狸在靠近自己中意的麻雀一样,稳而无声。
净房依然水声潺潺,滴答而落,霍坚没有发现她的靠近。
狐神眯了眼睛,唇角勾起,心跳压得又低又缓,整个人都融入了昏黄静谧的烛影,一步、又一步,一点点地走近了净房。
毕竟是花楼里的卧房,这净房做的雅致又透着一股隐晦的暧昧。
方才她泡在浴盆里的时候就发现了,净房里的烛台相当多,高低错落地竖在角落里,将整个房间照得明亮无比,几乎要比外间卧房还亮了。
此刻她凑到近前,终于意识到了这种设计的用途。
不管是薄到透光,凑近了可以看到里面人躯体剪影的窗纸,还是里面高低错落的烛火,原来都是为了方便在外……偷窥。
辛秘有一瞬间紧张的失语,抿了抿唇,愣愣地看着屋内的人影。
淡淡的、杂乱的男人的喘息,在水声淅沥中交错传来,几乎微不可闻,但偏偏在她耳中放大了无数倍,混合着骤然变得鼓噪的心跳声,让她一时惊愕,从那种无声无息的状态中跌出来了。
“……!”里面的水声猛地一滞。
她被发现了。
辛秘忽地退后了一步,几乎紧张地要跳起来,活了这么久,从活泼懵懂的小兽一直到现在沉稳骄傲的神明,她还是第一次感到这样贴近于心虚的慌乱。
于是她下意识地转头逃跑了。
脚步顾不得遮掩,在地毯上撞击出声,她慌不择路地扑回床上,一整个钻进被子里,脸颊烧烫,心跳聒噪不休。
随着刚刚那种让她沉浸于潜伏的好奇和刺激感褪去,久违的理智又回到了脑海里。辛秘瞪大眼睛,懊恼得几乎要抓破床单。
啊啊啊!干嘛要凑过去看他洗澡!明明在外面问一声了结的事情,她当时是色欲熏心吗为什么偷偷摸摸蹭过去啊!
还有为什么自己要逃跑啊!还是这种丢脸的夹着尾巴逃跑,不、不就是偷看他洗澡,还发现他在干那事吗?不管怎么都该是霍坚丢脸的吧,她难道不应该站在窗外嘲笑他?为什么反倒现在脸热心跳的是她啊。
她在被子里一会儿恼怒一会儿窘迫,指甲抓得床单“唰唰”响,最终还是骄傲跋扈的那一面占了上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一掀,怒瞪那边已经湿淋淋站出来的男人。
“……”霍坚沉默地看着她,腮帮子鼓鼓地咬着牙,神色也是无奈混合着窘迫,原本是在拧眉看向她,可真的与狐神亮亮的眼睛对上,他又率先败下阵来,扭开了头。
——他脸比辛秘还红。
房间里一阵该死的静谧。
辛秘干咳了一声,率先发难:“你药性还没过吗?”
“咳!”霍坚没料到她这么直白,目瞪口呆地抬头,蜜棕的肤色又黑了一个度。
他表情太过无措,辛秘反而找回了平日里欺压弱小的手感,方才一直盘旋在喉咙口让她坐立难安的窘迫终于咽下了一些,刁钻的神明用强有力的语言向他开炮:“我是听到你有声音,才好心去看看你欸。”
她头发被揉蹭得散乱蓬松,像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只有一张莹白小脸生嫩露出,脸颊还带着残余的红,偏偏神情已经是不怀好意的娇艳,双眸又黑又亮,刻意在他下腹打转。
霍坚:“……”
他手足无措。
分明出来的时候已经慌忙穿好了衣物,现在就连腰带上的结都是系得妥妥贴贴的,但被恶劣的狐神这样调戏,他下意识地弓了弓腰,小腹收缩。
这样的动作,让他还剑拔弩张的那处摩擦到了衣料,又是一阵难言的不适。
药性……确实是还没过的,那唐行卓手段阴私,下的剂量不小,只在杂物室里胡天胡地那一场略略解了些馋,这才勉强压下翻涌的血气,带着她出逃。
可刚刚回到安全的环境,泡在热水里,一点点洗去那些她留下的痕迹,一低头便能看到胸口、手臂那些细细碎碎的齿痕和爪印……那些纷乱的、绵软的,像是被吞没又像是被救赎的坠落快感便在脑海里重新浮现。
仍在躁动的血脉不甘寂静,重新鼓噪起来。
他没有办法,甚至还要与狐神同处一室,只好伸手下去,想快些解决麻烦。
偏偏刚进入状态,辛秘就凑了过来,还被她看到了。
霍坚咬牙,第一次不想回答她。着实是太羞耻了,还有点被逼出来的火气,他闭了闭眼,不想出声。
偏狐神还在撩拨他:“哦?你说话呀,不说话吗?”
她笑嘻嘻的,完全找回了刚刚被丢到脑后的从容:“我还没问你呢,你处理完了吗?”
这段声音甜脆,带着些沐浴后湿漉漉的媚,偏偏内容恶劣得像是在挑衅了:“……那,还挺快的嘛。”
霍坚沉默转头,死死地看着她。
他惯常没什么表情,可此时竟有些隐约的阴森了。辛秘顿了顿,笑容浅了几分:“……看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
她有些不确定地去揣测他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多心。
——反正这老好人,怎么会生气欸。
但她忘记了,这男人的眼中曾如伏恶鬼。
========
首-发:「」




【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七只宝狐-推与尝
霍坚的手臂沉沉撑在床面,将柔软的布料压得下陷。
怦怦——
辛秘下意识抚着心口,双腿微微蜷缩。
他直直地看着她,目光晦涩,双唇紧抿,额上有一滴晶亮的水珠,不知是从湿发上滚落的,还是热烫的汗水。
“你……”她想斥责他,却被那昏黑粘稠的神色重重包裹,丝丝缕缕绕紧,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然喑哑,辛秘咬了唇,谨慎地盯着缓缓俯身下来的男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迎着她的目光,不躲不闪。
“您屡次为难于我,不就是想看我气急败坏的模样吗?”他锁着她,神色如同猎隼猛兽,眉弓落下沉沉的阴影。
说着气急败坏,可你现在一副杀神样子,哪里气急败坏了啊。
辛秘被他看得不自在,向后缩了缩,原本惬意伸展的双腿向后弯曲,离他更远了一些。
她咬唇,从方才的愣怔中艰难回神,尝试着重新夺回主导地位,不悦瞪他:“若我说是呢?”
但这一眼没有了平日里娇纵的颐指气使,反倒有种惴惴不安的揣测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明晃晃地写着警惕,眼风在他身上从头到脚打了一个圈儿,在他肌肉虬张的手臂上一滚,最后又回到他直勾勾的目色里。
“……”霍坚抿唇不语,他睫毛本身就是浓黑的,再加上眼窝深遂眉骨高耸,此时双目下的阴影几乎让他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了。
男人颌角动了,一下轻轻的突起,被辛秘警觉地发现。
——他舔了下后牙。
接着他直视着逐渐扬起眉毛冷淡面容被打破的狐神,左臂向前抬,膝盖也跟着向前一挪,半跻着的鞋子“哒”地落地,整个人上了床。
分明是四肢撑着床膝行,有些卑微的兽般爬行姿势,偏偏他目色冷凝,死死地锁着她挂上惊慌的黑眸,衣领随着姿势散开迤落,只被腰间系带粗粗拢住,裸露出筋肉强悍的胸膛,随着移动起伏。
那只凶恶的大鹗眼上还带着伤,半遮在衣领之间,也沉默着逼近了她。
“……”兽类的本性告诉辛秘,在这种更近似于肉食动物对峙的时刻,她一步都不能退,不可示弱,否则便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然而他身上似乎裹挟着无穷的热力,烧灼着她的面孔、她面向他的胸脯,随着每一次呼吸进入她的身体,又搅乱她的心跳,让她变得软弱无力。
狐神捏紧了身下的被子,雪白贝齿咬紧下唇,让那唇瓣绽出花一样的色泽。
逼近她的野兽自然而然地,视线一转,棕褐色的眼珠映着烛光,锁定她肉嫩的嘴唇。
他已经很近了。
床只有那么大,辛秘强作镇定地靠坐在床头,后背离雕花木栏还有一点距离,而霍坚本身就身形健硕,他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都不能说多宽裕,此时只不过缓之又缓地膝行了几步,手掌便已经险些触到她藏在被子下的双腿。
因此他抬手摸她嘴唇时,辛秘根本无处可躲。
灼热的、些微粗糙的手指在下唇上滑过,轻轻启开她紧合的齿列,让那柔糯的嫩肉不再受疼。
辛秘惊喘,下意识地动了。
她向后挪蹭了一步,在这场凶兽的对峙之间率先退让,露出了脆弱的喉咙。
——接着被毫不留情地咬住。
身为猛兽,在面对露怯的对手时,他只会本能地露出獠牙,饮血食骨。
霍坚的手没有收回,轻轻夹了一下她弹性的下唇,就顺着尖俏下颌向下,捉住她的脖颈。
然后他就用这样荒唐而无礼的姿势,去吻她。
“唔唔……!”辛秘颈项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握着,下意识地就要反抗,躲避,甚至扑上去厮打。
但他竟然比她更凶狠。
逃跑?绝对逃不开的,霍坚更进一步,另一手抚上她长发披散的后脑,更深更重地吻下去。咬他?好啊,鲜血的腥涩之气逐渐在唇舌间弥漫开,他毫不在意舌头的刺痛,执拗地纠缠过去,要让她也一同品尝。
后颈凸起的骨节被一块一块摸过,他的食指抵着最尖的那块细骨,无声地揉捏,似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可分明他又在那样凶猛地掠夺。
辛秘扯乱了他的衣物,掀开被褥,手脚并用地推他,长发散乱地遮掩视线,甚至被卷入濡湿的唇间,一同纠缠。
“咚——”
她细骨伶仃的后背终于还是碰上了雕花刻木的床栏,一退再退,溃不成军。
霍坚放开了她。
在方才狂乱的吻中,他一直睁着眼睛,琥珀色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酡红的脸颊,此时仍是如此。
他看着她,带着喘,面上没有表情,像是压抑着风暴的乌云。
“……如您所愿,我气急败坏了。”男人更进一步,手掌隔着薄薄一层中衣,扶上她绻缩的小腿。
“您要推开我吗?”
床幔摇晃轻荡,丁香色的帐子被放下,雪白床褥凌乱散开,隐约的抽吸和叹惋都淹没在重迭罗帐之中。
推开他吗?当然不。
在他一反常态,火热地吻上来,她无措向后退却时,刚被喂饱的花穴已经颤颤紧缩,滴落热液。
紧张、惊慌和一丝丝浅淡的恐惧,反而让辛秘感到面对捕食者时的刺激,仿佛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甚至亢奋到战栗。
她被粗糙有力的手掌翻过去,紧张地攥紧面前软枕,这种仿佛兽类天生本能的交合姿势令她后脑一阵阵酥麻,又带着些任人宰割的恐惧。
中衣被一寸寸剥落,桃红的色泽轻薄一片,随意垂落在雪白腰际,玲珑的骨,削薄的肩,手下一握都是凝脂般的软滑,像是捧着微凉的脂膏,霍坚叹息,将那些礼义廉耻丢到脑后,俯身去吮吻。
他舌尖轻轻一触,精致的蝴蝶骨便受惊般地弓起,泼墨长发鸦鸦扫过,被他一只手握住了旋转,牢牢缠在手腕处。
男子的衣物要解开太简单不过,叁下五除二就丢到帐外,辛秘喉咙里细细呜咽着回头望他,正巧看到他赤裸身体的瞬间,在明亮烛火下的矫健身躯紧绷结实,伤疤累累,尽是狂野的性感。
她几乎软了身体,被他撑着腰腹一拉扯,那条轻薄柔软、才刚穿上不久就被打湿了的亵裤便又脱离了身体。
辛秘腰细而臀翘,身体曲线堪称玲珑火辣,此时伏在身下的样子几乎可以让每个男子眼热。
霍坚亦是。
他彻底投身进入这一场混沌的乱局,化身只追寻本能的野兽,撕咬着唇下鲜嫩的猎物。
才被疼爱过的腿心肉瓣还是微肿的,透着水红的湿润色泽,在刚刚的狭昵中已经做好了准备,湿哒哒的液滴就在他直勾勾的视线里含羞冒头,沿着雪白腿根逶迤而落。
他对于女人的身体,虽没上过手,但总是听说过许多花式的。
此时放开手脚折腾,他在紧张陌生之余,逐渐回想起了一招半式,犹豫了一番,还是脑子里被激出的火气占了上风。
辛秘瑟缩地伏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空荡,寒凉的空气让她脊背浮起细小的颗粒。
她等待着,半是颤抖半是难耐,可霍坚将她衣服脱掉之后,只是胡乱揉了两把雪白臀肉就停了手,半晌没有动作。
于是她咬着唇,努力撑起身体向后看去。
“啊——”
支起到一半的双臂瞬间脱力,狐神重重倒回柔软床褥之上,雪白脖颈仰起,失声轻叫,似痛似喜。
“你、你怎能……”怎能用嘴……?
男人重重地吮了一口,只用唇舌下的动作回答。
辛秘跪伏着,他用手臂托了她的腿,让她彻底送到他唇边来。眼前稚嫩粉红的穴肉已经湿润得很好了,像一张无辜的小嘴,张张合合,透明的水液随着它每一次无助翕合涌出,顺着滑腻腿肉汩汩而流,早就湿的不成样子。
她的味道也很浅淡,轻而易举勾起男人的欲念。
霍坚笨拙地用粗糙舌面在她穴口之上来回摩擦,那两团颤颤的嫩肉被他勾起又松开,肿得不成样子,他便又伸直舌,试探地闯入。
软肉紧缩,像是推拒,可她娇呼的声音分明充满了快乐。
于是他没有停下来,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火热的舌去品尝神明最娇贵之处,啜吸她无助洒落的花液,也被丝绒柔滑的嫩肉反过来咬嚼,兴到浓时,还含了那细嫩的小瓣,用牙齿轻咬。
辛秘不让,雪臀摇摆,妄图逃脱,偏生这淫靡的姿态更激起男人的兴致,他发了狠,干脆双手架高她腿根,在那里留下微红的指印。
饱满的腿心像鼓鼓的雪白馒头,被他舔舐得张开,湿润穴口的前端藏着一颗小小红红的肉珠,正半睡半醒地微硬着,在软肉间悄悄露头。
霍坚知道这里是什么。
他伸舌,舌尖笔直地抵着那小巧珍珠,用力打转。
“嗯呀——!”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腰,双腿酸软得要跌落,又被他牢牢把控,辛秘胡乱张口咬住脸下的软枕,过载的快感让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怎么、怎么这么会啊?
1...2122232425...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