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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她纷纷乱乱地想着,痉挛着,模模糊糊回忆起很久以前,他们刚踏上旅途时,她曾为难过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让他给自己一首接一首地唱艳曲儿。
那些香艳的歌词在此刻一句一句地从记忆里冒出来,与身下缠绵不休的湿软快感交织着,让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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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flag,十八摸报复,基本达成!
我真的很喜欢写口活惹,每本都有!





【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八只宝狐-吸与舔
凡人的身体真是……无用。
辛秘抵不过下身隐隐传来的酥麻,难过地几乎咬破嘴唇,口中溢出胡乱呻吟,在他一次又一次舌面重舔之下颤抖着想要逃开。
但那颗蜷缩的小珍珠已经被蹂躏得彻底肿起,指甲轻轻一刮,舌尖软软一触都是尖锐到全身战栗的快感,又哪里受得住他将舌头用力绷直抵着它转?
不用他握她腿根的双手发力,她自己就已经溃不成军,几乎要瘫软在床上。
霍坚下颌都被打湿了,所幸因为要赴宴特意处理过的下巴没有胡茬,刮得干干净净,不然辛秘还要受更大的罪。
他拱起强健的脊背,将她湿滑的臀肉捧得更近,像是与她下身哭哭啼啼张合的小嘴亲吻一般,严严实实地吮了上去,将每一滴液体吞入喉咙,仿佛饥渴野犬。
她的味道在舌尖绽放,竟然仍带着花香与水汽的清冷,霍坚咬着后槽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深深地贴近她,嗅闻那让他胯间几乎要爆炸的甜腻气味。
“唔啊啊……”这样的淫靡折磨太过了,她从未与男人有过这样那样的亲密接触。只是像霍坚早些时间那样,用手指摸一摸,揉一揉,就已经足够让她湿润迷乱了,他现在这样,存心报复地用上道听途说的小手段,即使生涩笨拙,但靠男人本能,也足够吃得辛秘胡乱踢腿,下身抽搐不休,水流得仿佛失禁。
缩成一团都躲不开身后钳制着自己的饿狼,狐神涨红了脸,难耐地含着手指,饱满胸乳摩擦在身下锦缎上,随着她的挣扎一磨一磨,红嫩的尖尖已经完全充血,扩散着要命的酥麻。
霍坚喉咙里发出啜吸的声音,他吞咽着,几乎抬得她膝盖悬空,舌头深深地在她紧窄体内翻搅,不放过每一滴液体。
穴道被吸得痛痒,似乎是被抽干了全部空气,辛秘呜咽难耐,脚趾蜷缩,那种毁灭般的崩溃感随着他唇舌滚动的声音一步步逼近。
她眼神迷离,火热的脸颊瑟缩贴伏在冰冰凉凉的蜀锦上,大腿内侧的筋络开始有规律地一抽一缩。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察觉到了,隐隐约约笑了一声,浑浊的鼻音混杂着暧昧的水声,像是安抚一只受惊不安的小动物,放松了嘴唇的力度,只缓和地舔弄着她开始微微抽搐的穴口。
显然狐神被安抚到了,这样柔和的疼爱是温软无害的,像是被温水缓缓包裹,只剩下纯然的快乐。
她像沙哑小猫一般绵长地叫了起来,声音又软又媚,几乎骨肉酥麻,从脖颈到脊背,再到雪白双腿,都被抽走了骨头,磨成齑粉,任他揉捏把玩,化成一滩暖软的水。
然后霍坚将她翻了过来。
“嗯……?”辛秘朦胧双眼半睁半阖,睫毛湿漉漉的,都是方才失控的泪花。透着水光,她隐约看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黑影。
他身材高大,肌肉强悍,背对着明亮烛火,仿佛山岳,又仿佛沉默的古钟,在她身上投下森森的阴影,蛛网般锁住。
而高贵的神明就这样神色涣散地胡乱躺着,黑发揉得纷杂,雪白的身体彻底赤裸,随着翻转的动作,绵软双乳颤动碰撞着,通红乳尖高高肿起,双腿冶浪大张,搭在他深色的膝上。
——她看着他,就仿佛看着自己唯一可以依赖的大山。
霍坚深出一口气,再次俯下身去。
“呀!”他第一口下去辛秘就觉得不对,双腿猛地合拢,却只夹住了他的头颅,她眼泪又出来了,双手伸下去撕扯他的头发:“刚刚那样、刚刚那样就很好……你!啊……”
他舌尖绷直,蜜蜂振翅一样快速地击打着她肿得发疼的小花珠,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不再是方才那种柔软的爱抚。
他刚刚那昙花一现的温柔,就仿佛只是骗取她的放松,好将她完完整整翻过来,彻底变成方便他吞吃入腹的姿势。
而现在他得手了,再不伪装,舌尖用力地挤压着可怜的小阴蒂,施力再施力,把那颗肿起的红珠生生舔舐得陷进肉里,再松开看它颤巍巍鼓起,重复不休。
而辛秘此刻完全失守的姿势也方便了他手上的动作,他只用一只手肘按着她难耐挣扎的腿根,另一只手裹了她下身汩汩不休的蜜液,在穴口描摹她淫美的形状,时不时地钻进去,勾弄穴口敏感的软肉。
狐神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想要骂人可出口的全是不成声的嘶语,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在唇角流下晶莹痕迹,想踢开他,他有力的身体又牢牢地跪在她腿间,一步不退,高挺鼻梁压在她饱满雪白的贝肉上,几乎变形。
他分明是在用最卑微的方式伺候她,可不能拒绝叫停的反而是神明。
辛秘双手哒地跌落在床上,无措地撕扯着身下床褥,脑中光怪陆离纷乱不休,一时间只会呻吟哭泣,双腿失力踩上他肌肉饱满的后背。
这次高潮不同于在杂物间内激烈交合的那次,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赤裸而无可逃脱,不管是蠕动还是哭泣都无法宣泄,就连暴露在空气中颤抖不休的红嫩乳头都战栗着,硬得发疼。
辛秘眼前一阵阵发黑,耳中血液轰鸣,颤抖得身下大床都摇晃起来,浑身又是冷又是热,淋漓的汁水汹涌而出,几乎喷洒在床上。
怦怦——
怦怦——
她心跳得几乎死去,身下的男人缓缓地用嘴唇含着她硬肿的花珠,延长这份极乐。
“……”辛秘睁开眼睛,意识有些涣散,模模糊糊在唇边察觉到暖热。
是霍坚,他直起了身体,环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嘴唇,无声安抚。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些羞赧,喘着气想扭开头,眼角红红。
霍坚没让她动,双手钳在她细软脱力的腰上。
“您舒服了吗?”他也有些喘,鼻梁擦过她凉凉的耳垂,低沉发问。
辛秘不想点头,饱满双乳被他硬挺的胸前肌肉压得有些痛,敏感乳头擦过他的伤疤痕迹,丝丝酥麻让她下意识缩了缩下身。
她皱着眉不说话,胡乱推他。
双腿乱动间,一根粗拙的硬物带着滚烫的热度直直抵了上来,带着半分不容拒绝的强硬,生生抵开了嫩嫩贝肉,塞进了一个头部。
“你——!”辛秘一口气堵在喉间,横眉竖目。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坚不管不顾地吻住,他轻轻用上了牙,咬了她一口:“您舒服了,我气急败坏了。”
——这男人,耍起无赖来倒有点撒娇的味道了。
辛秘愕然,推他的手缓了一下,就被他找到机会,单手捉住她两只细细手腕,固定在头顶软枕。
这下狐神彻底沦为口中餐了,双臂被固定,腰身被迫弓起,雪白乳团拱得高高,几乎送到他嘴边。
霍坚自然不会放过,他动了动舌,大口含了上去,在她含含混混的怒斥里用力吸吮,用力吞咽,用方才折磨过她的舌头裹了她涨得硬硬的红肿乳尖,来回厮磨。
没几下辛秘腿心就又开始痒了,夹杂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被他硕大的头部一撞一撞地调着情,那种肉壁紧缩想要含着些什么的酸涩感再度袭来,在脊椎后缠缠绵绵。
她糯糯的拒绝里又带上了绵软的鼻音,霍坚便知道她准备好了,借着湿滑的水泽,一点一点地、不容拒绝地撞了进去。
柔软粉红的穴肉被粗拙性器撑开,有些痛,辛秘哼哼着,不情愿地乱蹬腿,这样的肉体厮磨反而让最敏感相接的部分交错更加剧烈。
两人都呻吟出了声,霍坚按着她圆润粉嫩的膝盖,轻轻摆动着有力的腰,尽力温和而缓慢地深入。
辛秘呜了一声,被撑开的感觉又痛又麻,与之前那场性爱不太相同,这次完全是霍坚在主导,这也让这次的缠绵带上了些被胁迫的刺激与恐惧。
她本性是警惕这种恐惧的,但野兽生来的慕强心理又让她下身缩得死紧,肉贴肉地细细咬着他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也被他刮得哆哆嗦嗦。
高潮过的花穴像熟透的莓果,被他挤压捣弄着,轻轻一顶就是浓溢的花汁,打湿他下腹的毛发,也将那根粗陋性器刷得晶亮。
霍坚沉默着,温柔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点点将自己送进她最深处。
花心被顶得有些难受,辛秘呜咽了一声,不安地咬唇。
男人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揉捏她饱满下唇,不让她咬伤自己,于是辛秘恶狠狠地咬破他的指关节,用牙齿来回磨。
他好像又笑了一声,报复般用了点力。
肉体碰撞声和辛秘的惊叫几乎同时响起,霍坚小腹结实有力,肌肉自然结成块状,撞在她生嫩腿根清脆响亮,还带着些液体黏连的浊响。
辛秘小肚子都被塞得满满,一路麻到心口,又舒服又难受,脚趾勾在他背后,细腻腿根摩擦着有力腰身,又是不同的痒。
她喘息着,妄图向后退蹭一些,别吃得那么深。
霍坚由她动,但她只要拔出一些,他就狠狠跟上,撞击出更大一声。来回几次,辛秘又退到了床头,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混蛋!”
男人低着头,一脸老实:“我只是气急败坏罢了。”
去你的气急败坏!
辛秘噙着泪花,双手捧着自己颤抖小腹,继续被撞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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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了恶犬时养成的优良传统,又在大庭广众写肉章了。今天一边加班一边写什么呻吟酥麻娇喘之类的词,心惊胆战,但是写完感觉还挺香?我是变态吗呜呜呜




【玄幻+古言】宝狐 四十九只宝狐-睡与醒
霍坚这次是酣畅淋漓彻底将药性处理掉了。
辛秘和他翻来覆去滚了半个晚上,各种姿势、各种位置,每一次结束之后就揽抱着休息一小会,等气息缓了过来就再次开始。前半夜她还兴致勃勃地感受这种情欲的快乐,后面逐渐体力不支,小腹酸软,开始张牙舞爪地抗拒,奈何体力差距过大,还是半推半就地被吃了个遍。
最后一次被霍坚从半梦半醒的蒙昧中吻醒,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在半合的窗口看到了鸭绿色的凌晨天空。
该死的唐行卓,到底下了多重的药!
狐神气得皱鼻子,但实在抵不住男人越来越熟练的调情手法,特别是他肃着一张脸,好像什么亘古无情的古老石像,偏偏贴着她的身体灼热滚烫,被情欲蒸得温软,喘息着在她耳边舔吻时让她一阵阵脸热心跳。
于是就这么……色令智昏,跟他又滚到一起了。
她腿也酸,腰也酸,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呜呜咽咽躺在床上,筋疲力尽地攀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的汗液一滴一滴砸落在身上。
被欺负了一晚上的小穴湿润得很好,霍坚分开那两瓣红肿嫩肉深入时发出了“滋”的声响,火热的硬物长驱直入,滑腻腻地挤开颤抖不休的穴肉,撞到深处。
“呜……”辛秘瘪嘴,舒服当然是舒服的,可是好累啊,穴肉被来回扩张拉扯,已经充血到肿大,还惨兮兮地吐着上一次不小心射在里面的白液。
她从鼻子里细细地喘着气,双眉蹙起。
房间里烛火已灭,但窗外已经有了浅淡的亮光,黯淡的天色透过床帐,映出两人的轮廓。
撑在她上方的男人胸膛宽阔,随着他的进犯起起伏伏,那只凶恶的大鹗也在她眼前挪移腾转,被她抓伤的眼珠已经收了口,只留下浅粉色的伤口,不见鲜血,反而让它看起来更加狰狞。
他笼罩着她,像这只恶鸟在进犯她。
这种离奇的感知让她心跳又一次加速,血液沸腾,她呻吟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霍坚不懂得女儿家这种奇奇怪怪的小心思,他只是酣畅淋漓地抽送着,一转眼发现身下的辛秘蹙了眉闭着眼,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咬着嘴唇被他顶得一起一伏,心里那点柔软的怜惜让他伸手,大着胆子去触摸她的脸颊。
乱来归乱来,虽然两人这么一天之内已经把全身都看了个遍也大概摸了个遍,但还真的很少有这种不掺杂情欲的抚触。
因此霍坚温柔地扶上她的脸颊,辛秘第一反应不是“他又冒犯我”,而是有些愣愣地睁开眼睛看了回去。
霍坚也正看着她,额前鬓角渗出细汗,眉目压得沉沉,茶棕色的眸子透亮澄澈,瞳仁里有一个小小的她。
那个小小的自己头发散乱,双眼无神,嘴巴哆哆嗦嗦,狼狈的不得了。
可他还是看着她,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很奇妙的感觉,从对视的目光里蒸腾起另一种满溢的、不同于身下源源不断快感的舒适气息,从她的心脏处诞生,弥漫整个胸腔,又萦绕着身躯,裹缠到四肢百骸。
“……”她下身有些酸软的嫩肉缩了缩,小小咬着他的粗拙,又吐出一点水液。
凡人的身体……真是、真是好骗,明明已经这样疲惫了,但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触摸、一次视线交换,就又有了感觉……
辛秘任性地把一切不理解的感受全部归结于这具身体,屈服于那种酥酥麻麻再次袭来的快感,细声细气地哼了起来。
她双手双脚都缠在霍坚身上,尖尖犬齿咬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承受不了的,都一股脑地发泄出来。或是哭叫,或是抓挠,她不好受,就也不让他顺心如意。
但霍坚不在意这些小小的玩闹,和辛秘同行一路,他太过了解这个端着架子的神明,那些抓抓捏捏的小习惯反而更像撒娇,他欣然接受。
最后的时候辛秘被他揽着,扶着雕花床栏跪着,雪臀翘起,他坚实的小腹一次又一次迅速击打着弹滑的软肉,肿胀硬热的肉刃被丰沛水液刷得晶亮,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分开两瓣嫩肉,长驱直入。
辛秘黑发尽数披散,被撞得纷纷扬扬,一部分搭在后背,一部分散乱在脸颊上,可她连撩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指关节僵白地抓紧木柱,脚趾也紧紧蜷缩着,她浑身感官都仿佛凝聚在了被玩弄不休的下身,黏黏稠稠的翻搅声混合着肉体摩擦碰撞的脆响,一声一声。
后背感到灼热,是霍坚靠了过来,他双手抓握在她手臂外侧,严严实实地将她整个包裹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只露出一丝半点雪白的皮肤,引人遐思。
快要高潮的辛秘难耐扭头靠向他,红唇呓语,他俯身吻住,气息交融,一点点用舌头勾缠过她的,抚平那些濒临死亡的惶惑。
“——!”最后重重撞了几十下,她双腿打颤,穴肉紧绞,极致的快乐让她双眼微微翻白,就要脱力跌倒。
但霍坚搂住了她,在足够撑起她的同时,结实小腹仍然大幅度地摆动着。
他也快要极致,鬓间的汗珠一路滚到脖颈,咬着牙,面色带上了些雄性生物本能的狰狞,咬着她细白的脖子,闷哼着,重重地埋在她身体里。
腿心里那个弹跳着的滚烫大家伙一抽一缩,接着饱饱的什么液体就喷发一样细细密密地填满在肚子里,辛秘呜咽,穴肉因为这番射精又是一阵密集的抽搐。
她再也支撑不住,脱力倒下。这次霍坚没有再固定着她虚软身体,而是扶着她的后背随她躺倒,抱着她,细细替她抚平剧烈的心跳。
床幔凌乱,斑斑点点的水渍杂乱难堪,枕头和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只有她那件从房里找出来的桃红中衣还有一只袖子搭在床上,其余杂物早就不见踪影。
她眼睫湿漉漉的,紧紧闭着,不想理他。
——明明开始前是自己闹着要的,可吃撑了又一副受尽欺辱的生气模样,缓过气就锤了他一拳。
霍坚一点不觉得痛,反倒有点想笑。
奇怪,最近几天他怎么总是忍不住笑,倒有点像之前刚和辛秘认识,两人你来我往刚玩闹起来的样子了。
他咳了一声,攥住狐神蠢蠢欲动又想抓他的爪子:“您不累吗?休息一会吧。”
累啊!当然累!
辛秘含恨看着他泛着青色的下巴,忍不住一口咬上去,狠得磨牙。
都怪凡人的身体!没有自制能力,色令智昏,看到他的性感身躯就忘掉了疲惫劳碌,忍不住再次投入到下一轮缠绵中去。
她含含混混地撕扯他的肉:“……我想休息,但是太脏了!”
她身上脏,这讨厌的男人身上脏,床上也脏,席地幕天躺在干草堆上睡觉她能接受,但是汗津津地在沾染了不知道什么液体的床上相拥而眠,狐神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男人的胸膛沉沉地震了震,他在她头顶说话,传过来的声音又重又哑:“您只管休息就好,我来处理。”
辛秘松嘴盯了他一会儿,满意了几分。
“算你识相。”
放松之后身体各处的疲惫就一股脑儿地袭来,她眼皮困得打架,腰也酸软得要命,男人暖洋洋的手按在她腰侧揉揉捏捏,力道不轻不重的,狐神眉毛终于松开了一点,不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叽咕了几句他听不清的话,霍坚低头问询:“嗯?”
半天没有回应,一低头,怀里娇娇俏俏的女子眼角还挂着润润的水,已经睡了过去。
他又笑了笑,大着胆子,趁人睡着,轻轻在她额头上一触。
辛秘再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了。
她睡得脑子空空如也,呆愣愣地看着浅丁香色的床帐,手臂酥软,双腿也软得像面条。
旁边还有一道轻轻的呼吸,她回了些神,扭过头去。
晚霞透过窗棂洒入,暖红色的日光勾勒出男人深邃挺拔的轮廓,他鼻梁和眉弓在眼下投下深深的阴影,沉默地看着手中几页纸,浓睫不动。
身体清清爽爽,没有那些恼人的粘腻,床单被褥也又暖又软,托着她的身体再舒适不过了。
她翻了个身,将下巴搭到霍坚的手臂上,探头去看他手里的纸张。
不像她赤身裸体裹在被子里,霍坚已经穿好衣服了,月白色束袖中衣柔软好看,深蓝色的外袍搭在一边,他半靠在床边,只是守着辛秘等她醒来。
“你没休息吗?”
狐神吃饱之后是真的好说话,都来关心他了。
霍坚换了换姿势,让她趴得更舒服一些,顺手替她捞了一下被子,盖住赤裸的后背:“休息好了,我也醒了不久。”
他是武人,固定的休息时间本就不多,调息吐气就能将身体状态恢复得很好。
在清洗、处理完杂事之后还是上床抱着她睡了一会,到午后才下床,也只是贪图她身边的温暖罢了。
但他没有提起这些隐秘的小心思。
在肉体缠绵过后,两人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她对着他会更加亲昵了,一如此刻,自然无比地偎在他臂上,娇气得很。
但他仍然明白,他与辛秘之间离得很远。
那串宝石镶嵌、珠玉琳琅的璎珞还挂在她的胸口,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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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好,四十章不写肉,一写就写十章,你这是一周不拉屎拉屎拉一天的选手啊
我:?




【玄幻+古言】宝狐 五十只宝狐-信与遇
那张写了很多字的信笺是张瑞给的,不出所料。
开篇先是一长串道歉和问候,具体描述了自己只是到达祁官镇之后恰好遇到了唐行卓,被他邀请做了门客,也是赴宴之时才发现客人是他们二人,为了让服务更加体贴,他告诉了唐行卓辛秘的女儿身,没想到他这厮了坏心思,现在他已经不和唐行卓混了,另谋出路,送上一些小小的物件作为帮助云云。
总之就是些谁看了都不信,但写出来又很好看的场面话。
“除此之外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霍坚抬手给她看自己身上妥贴的衣物,还有搭在一旁椅背上的外衫:“我检查过没有什么错处,便自作主张收了下来。”
要是不收,按他们两个衣衫破损的样子,天亮了离开时会更尴尬艰难。
因此辛秘也没斥责他接受对手的帮助,她懒洋洋支着下颌侧躺在床上,指挥霍坚把给她的衣服拿来看看。
张瑞做事还是比较细心的,知道狐神龟毛,那套浅蓝色的衣裙即使颜色、款式普普通通,却在布料和剪裁上下了大功夫,衣料柔软如云如絮,贴合在肌肤上水般柔滑,针脚细密又隐蔽,裙角的纹绣精细生动。
即使上身只是毫不夸张出挑的长裙,却也能保证她百分百的舒适度。
霍坚不懂得布匹,也能摸到这件衣裳出色的手感,他沉默地将裙子平铺在辛秘面前,又将一并送来的水粉色缎面绣鞋摆在床边,便于她穿着。
狐神若有所思地触摸着衣裙:“你说,他所图究竟是什么呢?”
似乎与唐氏中心怀叵测之人合作,但又在要紧关头置身事外,甚至暗暗相助于二人。他显然别有所图,一路跟随“偶遇”,但又有些正义似的,不仅没有用上手段,还劝阻唐行卓不要下手过狠。
霍坚低头,抿了抿唇:“属下不知,但他不可信。”
这是他武人的直觉,也是他在战场上千锤百炼而来的警惕。
辛秘笑嘻嘻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玉白玉白的脚,踢了踢他肩膀:“为什么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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