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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屋中还有细布,霍坚用细布沾了温水,一点点地擦着那小小肉垫上沾着的灰土碎叶。
辛秘似是被烦到,蹬了蹬脚,翻身不给他擦。
他等了一会儿,等她再次睡熟,又伸手捉回来,继续刚才未完的大事。
……
很好,都擦干净了。
霍坚眸中露出满意之色,将布料放回盆里,准备拿去倒掉。结果一站起来,就对上了一双揶揄的圆滚滚的眼睛。
辛秘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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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食肉!看评论里说人狐play,嘶……属实是知识盲区,不过我可以学习一下,你们能接受吗,如果大家都能接受我就试一试(但是插入应该是做不到的,尺寸不匹配简直是虐待神明啊)
还有迟来的祝大家情人节、元宵节快乐!!我最近太忙了,可恶,完全没想到,我就说周一公司为什么会发巧克力,妈的。





【玄幻+古言】宝狐 七十七只宝狐-进退两难
小狐狸的瞳仁是漆黑滚圆的,眼白很少,整个澄澈的眸子里都盈满了他错愕的面孔,那眼尾妩媚地一挑,绽开一抹带着坏的笑。
“你在摸我。”
语气笃定,虽带着些刚醒的混沌软糯,意识却已经分外清醒。
霍坚几乎要在她漂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双颊的红色了。
被抓得太过彻底,难以抵赖,何况他也不是那种会撒谎的性子,只是他刚刚脑子太过混沌……沉默了一会儿,牙关咬得死紧,还是小小地辩解了一下:“我在为您清洗。”
“唔。”辛秘就像真的才注意到一样,张了张自己的爪子,看看自己的肉垫:“确实干净了一些。”
在霍坚紧张的注视下,她悠然地晃了晃尾巴:“……可别的地方还脏呢。”
别的……地方。
霍坚一噎,吞了吞口水,干涩出声:“……我去为您备水。”
辛秘没有出声,圆而媚的眼睛看着他躬身退出,狐狸的尖尖脸儿没什么表情,可霍坚偏偏有种被她看得汗流浃背的感觉。
盛满温水的木盆被端了进来,赤红的狐狸优雅地端坐在一边,伸出一只脚爪试了试水温,许是觉得温度正适,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霍坚正欲退出去时,几乎没什么意外地……辛秘叫住了他。
“站住。”
只短短的一声,就让他脚掌整个黏在地板上一样,进退维艰。
身后是那把玉石嘈切的甜润嗓子,带着些颐指气使的娇:“你是我的下仆,现在,仆人是要受着伤行动不便的主人自己沐浴吗?”
男人的背影僵硬,夜风从未关严的门外吹来,他的发丝缕缕拂动,接着那背影颓然叹气:“……您不要折磨我了。”
他本意是让辛秘不要总在男女之事上逗弄他,不知道辛秘听出了什么别的含义,哼了一声:“原来为我服务是折磨你?”
她连珠炮一样:“那你滚吧。滚回你的周氏去当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没必要留在我手下。”
霍坚心知这蛮不讲理的狐神八成又是在胡搅蛮缠,但是他口舌笨拙,竟一时想不出回应之法,又不能真的这样离开,心乱如麻,额上一跳一跳地头痛,最终还是转过了身。
火红的狐狸乖乖巧巧地蹲坐在木盆里,半处前腿和后腿都浸在温温的热水里,细软的毛发在水中荡漾开来,仿佛一团游动的火,又像是垂落水中的荷瓣。
她尖尖的小脸蛋撇到一边去,不肯看他。
男人叹气,思及她后腿的伤不能久泡水,还是撩袍蹲下,道了一声“冒犯”,伸手掬了一捧热水到她背上沾到灰处。
热水打湿了蓬松的毛发,紧贴在身上,她忽地就瘦了一圈,细弱的后背在他温热掌下舒展了一下。
说实话,还真是有点惊奇。
霍坚这辈子接触过的不是用来吃的小动物也就只有那只野狗,也并没有给它洗过澡——实际上那时他自己都不洗澡。
因此,他没想到这种毛茸茸的生物在打湿之后会有这样……差异的外貌。
虽然在此前抱着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只尊贵的狐狸轻飘飘的,团在手上大半都是绵密的毛发,可能没有很多肉,但实打实地看到她细伶伶的身形,男人还是迟疑了一会儿。
是它们长毛的都是这样……还是辛秘太瘦了?
这一迟疑,手上动作就慢了一些,他双手捉在辛秘纤纤细细的腰腹处,停滞不动了一小会儿。
而这一丝停顿也被辛秘发现了,她转回头来,神色莫测:“你在想什么?”
上过战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回答可能决定了他的生死,霍坚脑中急转,头一次学着委婉说话:“……您太辛苦了。”
然而辛秘多精明的性子,结合此时的语境,脑筋一转就搞明白了他脑中的想法,太辛苦了—太瘦了—被水打湿之后自己的身体不复玲珑圆润—他在意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啧了一声,发现这男人的手又捉在自己细细一条的尾巴上,似在丈量,“唧”地一口就咬住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有一滴血丝流了出来。
霍坚沉默不语地看看伤口,没有在意,继续掬水,冲干净了她身上的灰尘。
辛秘最看不得他这副老神在在的沉稳样子,尤其是在她面前,磨了磨牙,忽地使坏。
“砰——”
哗——
室内响起两声乱音,一声是盆被重物突然砸到的声音,另一声是水泼溅出来的动静。
霍坚眼前一花,正欲警惕,就看到那只红彤彤的小狐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腻腻的身影,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还握在她臂上。
“——!”他下意识地急急抽手,不防那身影向他倒了过来,湿漉漉地贴到他身上:“我洗完了,该你了。”
辛秘变回人形了。
还是赤身裸体的。
霍坚一口气梗在喉咙口,看不敢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身体僵硬成一把拉满的铁弓,偏偏其上又攀附着最柔嫩的那根弦。
辛秘湿淋淋地凑在他颈边嗅了嗅,绵软的前胸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一贴:“你好臭哦。”
“我、我马上去洗,您先放开在下吧……”霍坚全线溃败,又出汗了。
辛秘大发慈悲地轻轻哼了一声,不想踩到地面,干脆向后倒在床上,那一身雪淤般的白在他眼底一闪,他猛地闭眼转过身,僵硬地向屋后净房走去。
什么都想不来,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霍坚粗鲁地用冷水冲洗了自己一番,洗去汗迹血污,手臂的伤口渗出血丝,他也感觉不到痛意了。
拧干衣摆上沾到的水,他伫立在净房门口,不知该不该进,满心茫然。
曾经也是杀伐果决的他,只有与她共坠情爱的美好时,会这样举棋不定。
水声停了,他沉默地站着,手中攥着的衣料几乎要被掐破。辛秘也在屋里等待着,她长发铺散看着那处掩着的门,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霍坚。”她说,声音穿过木门清晰可闻:“我只问你一遍。”
“你一直拒绝我,究竟是不敢,还是不想?”
他的闪躲回避之意太过明显,直白到有些伤人的地步了。即使神明的骄傲不会伤心,也总是会有些猜忌的。
若只是如他所说,不敢靠近她,她会更温和地待他让他明白自己值得拥有这些。而若是,他往日的谦卑只是推辞,他霍坚根本不想触碰她,全都是因为她的命令才侍奉她……
——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她是神,他是应许了供奉她的下人,本就不用在意他的意愿,用他来取悦自己就好了。
可……辛秘不愿。
她仿佛忽地有了一种奇怪的倔强,她想要霍坚全身心地投入在她的身体上,想要他的心甘情愿,想要他不留后路、不留余地,飞蛾扑火般狂热焚身的献祭。
她这样美好,霍坚他——凭什么能够不爱她呢?
于是辛秘坐在床上,问了他。不再留一丝暧昧的空余,冷冷地问了他。
而一门之隔的那个男人并不回答,他的呼吸急促,甚至辛秘都能听到那不规律的吸气声,可他一言不发。
他只沉默地站在远处,不敢后退,却也从不靠近。
——一如以往那些亲昵。
“我明白了。”
长久的沉默对峙后,辛秘倦倦地裹上了被单,盖住自己赤裸的肩头:“我不会道歉的,下次不找你便是。”
木门后的身影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似是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来推门。
可辛秘已经转身过去了,她开始挽自己的头发:“只是好用的下属,我并不是非你不可。那欧阳浔可是极羡慕你拥有神明的宠爱呢,他也姑且算是个头脑灵光的人,收来做仆从不算跌份……”
她有些赌气的话被身后一连串的声音盖住了尾音。
木质的净房门被猛地推开,砸在墙上又弹回,好大一声,辛秘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里,她被兜头抱住了。
这个怀抱湿湿冷冷,她侧脸贴在他起伏鼓胀的胸口,水珠一滴两滴地砸在她脸上,有些不舒服,但狐神意外地耐着性子,等待着。
头顶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他像是苦闷到了极点,抱着她的力道大得发痛,两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捉着她的后背颈项,不让她离开。
“我……我卑贱不堪。”霍坚的声音响起,似是痛极,又似是渴极。
“但我很好用……我是最好用的。”
我如此低贱,如污泥覆月,烟尘蒙锦,我又哪里来的胆量去触碰您呢?
我如此卑劣,这样一次次靠着您的垂怜放纵自己,为自己的屡次逾越找尽借口。
但我是您最好用的手下,我会是您最忠心侍从,我会为您而死。
——所以,不要去找欧阳浔,不要去找别人。
——我才是最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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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跪下,一写就收不住车,字数就是这样脱缰的啊啊啊啊啊!!!不过这章算是暗搓搓表明心意了,四舍五入算是车的前奏!加好油打着火了!下章辛秘会给他顺顺毛,一起甜蜜,霍将军也会主动起来!
大家留言想要狐耳狐尾play,安排?
基友:妈的,评论里有个妹妹说想起网上日羊日狗的男人,我想起那个日电动车的了……
你放过我的耳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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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七十八只宝狐-她的尾巴
被雨淋湿了皮毛的狼,萎靡地蜷缩着身体,像一只颓败的野犬般,求饶地蜷缩在她身前垂死哀鸣。
辛秘垂着眼睫,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血腥味,那味道好像不止来自臂上的伤口,还是整个从他身体上透出一般。
眼前是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其上横卧着那只恶鸟,漆黑翼展横亘整个前胸,尾羽延伸至腹——他整个人都被这只鸟禁锢着,拖向混沌无光的暗海。
真好玩,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云泥之别。
辛秘没有回应他这个大胆的拥抱,只眨了眨眼睛,轻软的睫毛在他胸口刷过,那里的肌肉敏感地一跳。
“我不喜欢怯懦的人。”她说,“若想要我,又觉得自己诸般不好,就该更昂首挺胸才是。”
“何况入了我的眼又为什么要自卑?被我宠爱的只会是万里挑一的大丈夫。”
狐狸理所当然地说,语气微冷傲然,带着些不近人情的傲慢:“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劝慰你。”
霍坚吞咽着口水,杂乱无章的心跳难以遮掩,尽情暴露着他的无措。这是一场交战,理所当然的,他在辛秘面前一败涂地了。
他隐隐听懂了辛秘的意思。
虽然前一句她还在发怒,说着要去找别的侍从,也许会让别人替她暖床,给她快乐。可现在的她,又在笨拙地像揉弄一只小狗的头一样安抚他了。
她的手法很粗糙,指甲尖利,弄痛了小狗的头顶,扯断了它的毛发。可她也没有嫌弃这只小狗只是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杂种,浑身脏兮兮,仍然亲昵而笨拙地摸了它。
何况——
霍坚抱着她,她抵在他肩上的头顶忽然毛了毛,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扫过他赤裸的肩膀。
“好了,看你这次受了伤。”辛秘淡淡地说,软绵绵地回抱了他:“可以给你摸一摸。”
她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霍坚不懂得这对于高傲的神明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他明白辛秘已经收起了利爪,只用软软的肉垫拨弄着他,想让他靠近自己。
他的心柔软地沉下去,泥浆被蜜糖包裹,痛而快慰的热浪几乎要将他灼伤。
怀里的纤细神明抬头看他,容色艳丽,眉目高傲,一头鸦羽般的墨发水般流泻,赤红的、柔软的狐耳撑开了两鬓长发,挺立在她头顶两侧,平生一股妖异的美艳。
她冰冷、傲慢、不近人情、又挑剔得令人发指,但她也美好得像是不属于人间的稚纯精怪,毛茸茸的狐耳被他的呼吸吹拂,抖了抖。
“——你在等什么呢?”她问。
霍坚没有再迟疑了。
他吻上了辛秘的狐耳,那薄薄的软骨温热柔软,被他舌尖噙住,害羞地一抖。辛秘没想到他直接上嘴,轻咦了一声,另一边耳朵也被抓住了。
霍坚的手粗糙宽大,带着灼热的温度,细细地揉搓过她的耳尖,一直到耳根,将那里火红的软毛梳理顺滑,以食指暧昧抚触。
耳骨脆弱敏感,这里又是神明久不示人的隐秘之处,本就微微带着些淫昵的气氛,他这样吮吻摩挲,辛秘下意识地红了脸,喉咙里细细呻吟。
她不甘示弱,调动身后那只灵活的蓬松尾巴,也去勾缠他。
她赤裸着,霍坚却穿了长裤,只露出了胸膛,那只尾巴缠到他腿上时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等那团细柔一片的绵软环上他的腰时,他腹部肌肉猛地收紧,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松了嘴,单手下移,将那蓬松一大条握在手里,狡猾狐尾留恋地在他下腹处的纹身处一点,又勾勾缠缠地在他手腕上绕圈。
霍坚看着辛秘,她半跪坐在床上,脸颊红红的,眼睛却很亮,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
神明的喜乐真的很好懂。霍坚也柔和了脸色,凑过去吻她。
呼吸可闻,近在咫尺的距离里辛秘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点儿也没有闭上眼睛的意思,霍坚并不在意,他棱角分明的嘴唇贴合着辛秘红嫩的唇瓣,轻轻吮吸。
摩擦产生了热量,蒸得他也脸颊绯红,霍坚回忆着自己了解到的知识,用心地取悦着她,以舌尖来回舔舐她柔软的下唇,牙齿轻咬,在她反过来咬他时长驱直入,热舌纠缠着辛秘莽撞的小舌头,灵蛇一般纠缠吸吮。
牙齿碰撞出声,只是无人在意了。空气缠绵灼热,辛秘几乎要陷进他的怀抱里一样紧紧贴着他,雪白的脖颈仰起,红润的舌头被他吮进口中,忘情纠缠。
这样淫靡色情的吻于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新奇伴随着令人沉沦的昏昧,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辛秘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擦,被他擒住手腕,舌尖从她口中拔出,追随着那道湿亮痕迹蜿蜒向下。
雪白的脖颈烙上红痕,仿佛雪地绽放的瓣瓣红梅,又仿佛猎物洒落的鲜血。
他以口唇膜拜着神女的身体,至高的崇敬与低贱的情欲交织,几乎烧得血液沸腾。他吮着辛秘搏动的脉搏,那种危险的快感让辛秘将他后背抓得血丝痕痕,他反倒笑了起来,促狭地捏捏手中还缠着的她的尾巴。
那蓬松的红色尾巴也像爽极一样整个瘫软着,只有尾巴尖尖在他手心暧昧摩挲。
霍坚吻着她胸口吮弄时,原本忘情低叫的辛秘忽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
他不停,只从喉咙里“嗯?”了一声表示回答,舌面继续绷直抵着那充血硬起的红果研磨,辛秘舒服得双眉微蹙,双手插进他粗硬发丝里,断断续续地问他:“你、你不疼了吧?”
疼?哪里疼……?
……啊。
霍坚吐出口中被吃得湿淋淋的乳肉,有些赧然笑意。之前他为了不让辛秘闹腾,骗她自己那处摩擦得疼,偏偏她总记得这事。
他将下颌抵在她乳肉上,眉眼沉沉带着笑意:“不疼了。”
辛秘喘着气低头看自己仿佛有些志得意满的小狗,他肤色泛着自然的蜜,下颌点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之上、双乳之间,从她的角度看下去,就仿佛她柔软的乳团包裹着他深色的脸。
莫名的淫靡。
她喘着气,双肘向后支起身体,赤裸身体珠玉一般,火红的狐尾勾缠着他的手腕:“把裤子脱掉。”
霍坚顿了顿,直起身体,那只凶恶的鸟盘旋在疤痕遍布的胸膛之上,尾羽延伸铺开,蜿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隐没在裤腰下……她一直都没看到,这鸟的尾巴究竟在哪里呢?
男人伸手,绳结掉落,棉布长裤垂落在膝,她终于找到了尾羽的顶端。
火红火红的狐尾离开了他的手腕,暧昧地移动着尾尖,在他骤然紧绷的肌肉上滑过,圈住了一处庞然大物。
“这是奖励。”在霍坚不可置信的抽气声里,辛秘恶意地嘻嘻笑,乳尖还湿淋淋地肿着,却又开始作怪了:“奖励你那一晚上让我舒服。”
她的尾巴蓬松而灵活,浓密的细软毛发打着圈儿裹缠着他早已勃发的下身,几乎是刚一盘上来就让霍坚狼狈地吞咽了一下。
辛秘恶劣地咬着手指,控制着自己的尾巴,包裹着他弹跳的性器缓慢游移,一时缠得紧紧让他疼痛,一时又用尾巴尖点着他胀大头部的小孔,威胁地抵着那里转动。
霍坚弓起腰身,喘息粗重,视野里只有她雪白玲珑的诱人身躯,头侧的狐耳轻轻一抖,腰后延伸出的那条蓬松大尾任性妄为地盘旋在他性器之上,来回蠕动,时而一片赤红完全包裹,时而远远抽开,露出下面紫红跳动、敏感到极点的肉刃。
涨得发紫的硬物头部渗出前精,打湿了那团绵软的毛发,却让她作怪更加顺畅,她甚至抬起一只赤裸的小脚,踩在他胸口的纹身之上暧昧碾弄。
“……”霍坚艰难地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丢脸的呻吟,可喘息声已经暴露了他的脆弱,辛秘玩得越来越开心,他也随之越来越狼狈。
他下意识地去抓她雪白的腿,却觊到她分开的赤裸腿心之间微微的反光。
玩弄着他,辛秘自己也有些湿润了。
似是找到了突破口,又好像没头没脑的挣扎,霍坚苦闷地哼吟一声,将她单腿抬起,一口咬上那处柔腻的绵软。
“啊……”
“嘶!”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辛秘立刻腰一软叫了出声,缠着他的尾巴也猛地一紧,半是痛半是爽,霍坚也跟着从牙根里挤出哼声。
辛秘丢了脸,咬着唇使坏,尾巴尖儿甚至去缠他根部后的两团,霍坚汗如雨下,被逼到极处没有办法,也更用力地吮吻她柔软的花瓣。
两人仿佛仇敌般互相折磨,分明是在行最香艳之事,却谁都憋着一口气不肯示弱。
霍坚高挺的鼻梁抵在她柔软饱满的腿间,嘴唇死死贴合那处翕合不定的小穴,缠绵吮吻,用力抽吸,几乎将空气全部抽干,还一手捏着她鼓鼓的小阴蒂挤压,边揉边舔,辛秘难受呻吟出声,脚趾用力蜷缩,下身那种高压的快感却无处排解,越来越紧绷。
她瞪着他,一边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一边收紧自己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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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口交战士重出江湖,甚至进阶为尾交战士。
今天写完发给基友看的时候,她发现我把雪都打成了血……直接鬼片。
另外,do i小助手提醒您,亲脖子要小心!吸得太大力可能会导致昏迷,甚至猝死,所以亲热力度要适中哦!
下章还是肉,扯着尾巴后入之类有些粗暴的,我的宝贝们能接受吗?




【玄幻+古言】宝狐 七十九只宝狐-抓住尾巴
月色静谧,床上的两人又换了姿势。
辛秘恼他唇舌太过犯规,半是撒娇半是命令地抓着他桀骜不驯的长发让他离开自己舒服到混乱的花穴,霍坚顺从收回猩红热舌,在那颤抖不休的敏感嫩肉处拉出一道水丝。
他顺着辛秘的力道膝行而上,又去舔她的下唇,手指依旧在她花瓣里揉弄个不停。
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辛秘有些赧然,加上他双指力道渐大,在紧窄穴口试探进出,微微疼痛,狐神报复性地收紧尾巴,连他下腹处沉沉坠着的两团也包住了缠。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显而易见地失了章法,喉咙里溢出似痛似痒的闷哼,眉头苦闷皱起,开始轻咬她嘴唇。
这种带着些微微强迫感的动作让辛秘本能地血液流动加快,她双腿绞缠,将他置于其间的健腰夹得紧紧,柔滑大腿内侧擦过腰腹肌肉,那处火热而紧绷。
霍坚喘息着,一根手指已经分开紧张咬合的穴肉匀了些滑腻液体,两指并拢揉搓一番,让双指都被润滑得刚好,试探性地探进一截指节。
“唔!”辛秘咬他。
痛……带着酥酥麻麻的痒,让她腰肢下意识一弹,刚好被男人单手接住,那两根作乱的粗指又进了几分,旋转着研磨内里害羞脆弱的肉壁。
他指甲剪得很短,一点也没有被刮擦到的不适,只有敏感的神经被挑逗到的入骨痒意,缓慢地插进又拔出再深入,往复几次,他的手心逐渐挨住了绵绵的花唇,那两片可怜巴巴流着口水的小东西在他掌心印下湿润淫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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