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辛秘无辜地回视他,眼神天真得像笨蛋小狗:“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虽然她有前科,还是多次前科……狐神吃吃地笑,眼神瞄向他的胸口。
她就是不喜欢那只破鸟嘛,主灾兵的晦气东西,眼神还那样凶,就仿佛瞪视着她一样,本就骄傲难驯的神明不喜欢它自然就要毁掉。
她还带着细细血迹的指甲在他胸口戳戳点点,隔着衣物挑逗着那只凶鸟:“你痛吗?”
她是说脸上的伤痕,还是前几次床笫之间,她抓伤他的胸口?霍坚吞了吞口水,脑海里那些曾经旖旎晦暗的画面一闪而过,胸前的肌肉紧张地紧绷,那处纹身都痛痒起来了似的。
“……不、不痛。”
是真的,比起痛,更多的是一种难耐的、入骨的酥痒,她抓伤他时,看着他的眼神就仿佛要将他整个撕碎,再尽数吃下,睥睨又娇艳,凶悍又美丽……再没有什么女子,能给他这样的快乐了。
霍坚脸色泛上薄红,他向后脱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生气蓬勃的肉体,恶鸟纹身像诅咒一样盘踞在他胸口,而凌厉的疤痕半点不减这具躯体的美感,反而让他有种介于凶戾与脆弱之间的诱人。
这是一具饱受痛苦与折磨的身体,同样,也是一个美丽的、让她心喜的男人。
辛秘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不着痕迹地并拢了双腿。
她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霍坚是来真的。
……并且,只是看他这样脱掉衣服,她腿心那处娇贵的软肉就敏感地抽动了一下,小嘴咬紧,吐出一小滴湿漉漉的液体。
将自己脱个干净,霍坚抬头看她,如同将自己献祭给神明一般,抬起了肌肉广阔的双臂。
他揽着她,微一使力,就将她在椅子上拖行向前,整个扑跌进了跪坐在椅边的怀抱里。
辛秘下意识地扶上他的肩膀,被那灼热的肌肤烫得手指微蜷,迟疑地将脸贴在他热乎乎的颈窝里,小猫一样磨蹭:“真的要吗?……快用晚膳了,辛宝会来敲门的。”
口中是拒绝,身体却像暖玉一样紧紧贴着他,贪恋温度。
霍坚轻轻笑了起来,胸膛一阵振动,他轻轻吮吻着她在刚刚一番揉蹭下露出的锁骨,留下清晰可见的红痕与水渍:“……如果您不想,我马上就出去。”
辛秘倒是很想拒绝一下,好看看他震惊变色的脸。
……但是,被这样抱着好舒服哦,他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揉捏着她翘翘的臀,不管是力道还是速度都磨人极了,她简直要眯着眼睛喵喵叫出来了。
更何况,他俊俏的脸就凑在她锁骨边,雪白的牙齿叼着松散的领口,暗示性地扯。
这古板的男人,在拼命勾引她呢。
辛秘姑且还算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神,没有犹豫几秒,就继续放纵自己瘫软在他怀里,踢掉了缀着珍珠的绣鞋。
“唔……辛宝来了,我会把他打发走的。”
好像得到了应允,霍坚又是一阵胸膛振动的低笑,他整张脸都埋在她软弹的胸口上,亲吻啃噬。
已经是深秋了,她穿了两叁层,霍坚不太会对付女子的衣物,解了几下衣带绞住,辛秘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一抬眼就看到男人颊边微微凸起,是他咬着牙。
“噗,”狐神笑倒在他胸膛里,牙齿尖尖咬着他的耳垂,“……撕开它们。”
哧——
他没有半点犹豫地照做,上好的布料被扯碎,顺着雪白脊背滑落,她玲珑的身体忽地团在他掌中,绵软点缀着早已动情挺立的殷红乳珠,黄金项圈搭在上面,更显其嫩。
她的胸乳绵软挺翘,白生生地就立在他眼前,那阵浅淡的香气入鼻,霍坚低低呻吟一声,试探着伸舌舔了舔那红嘟嘟的尖尖。
“嗯……”辛秘的反应来的很快,她细声细气地叫着,缩了缩那边肩膀。
但背后还撑着一只灼热滚烫的手,哪里躲得开呢?霍坚追上去,湿热的唇包裹着那处微肿立的红珠,像方才与她的舌头纠缠一般,以舌面抵着它折磨。
一面吃着,另一面以手托着,虚虚抓揉,五指陷进那软得不像话的嫩肉里,又怕它融化一般松开,指间的粗茧抵在敏感的乳尖之上,来回的研磨逗弄。
辛秘抱着他的后脑,咬着唇剧烈喘息。
这样温柔的逗弄好像被浸泡在暖热的温泉里,四肢百骸都是酥麻麻的畅意,狐神蹙着眉,又担心被别人发现房中旖旎,只好把失控的脆声都咬在唇间。
霍坚一点都不体谅神明的艰难,他吃了一会小乳粒,试探着吞下更多软肉,嘴巴张开,大口吸舔着软颤颤的嫩肉,只有舌尖始终不放过敏感间断,不住纠缠。
“……额,唔……”辛秘被他吸得魂飞魄散,胸前沉甸甸的痒,一边是灼热湿润的抽吸,另一边是拧转抓揉的挑逗,她舒服得双腿不住摩擦,喉咙里溢出小兽般的轻哼。
这男人,故意欺负她不能出声的吧……
辛秘憋得泪汪汪,心中恼恨,啊呜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霍坚一震,随即将同样的力道还给了她,用舌,用唇齿,用手掌,吸肿了这一团,又去啃咬另一团,直折磨得两团软乳都红红肿肿,乳尖更是湿淋淋地硬挺着。
他早就发现辛秘不住磨腿的动作,知道那是她有所感受的标志,一只大手顺着纤细腰线向下,推开挂在腰间的残破布料,轻柔地触碰她的腿心。
神明急喘一口,膝盖绷紧,却抵不过那只狡猾的手。
暧昧的花液湿漉漉地淌进他的手心,又被他抹匀了,揉在她两侧颤抖的大腿嫩肉上。
霍坚深深嗅闻着她身体的气息,缓慢地探进一指,在她僵硬时,又用拇指分开两瓣合得紧紧的花瓣,找到那颗半醒的蕊珠,打着圈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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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使我快乐!
其实之前有宝子提建议,肉一起写完……臣妾做不到啊啊啊,现在都是裸更的,建筑社畜还经常加班呜呜呜,实在是没时间写6000字,而且炖肉有仪式感,没意外一定要炖够两章才香,所以以后预告有肉不想卡着的宝可以留两章再看?
顶锅盖爬呜呜
【玄幻+古言】宝狐 九十只宝狐-欲浓与惊慌
辛秘的手指紧紧攀附在他臂上,指腹柔滑细腻,只有指甲尖尖,但抓在臂上的感觉也不难熬,细细碎碎的痛痒化作更猛烈的欲念,一路烧向男人的下腹。
这是娇小姐的手。
而战士的手,则更加存在鲜明,指节修长有力,关节粗糙,指腹带着密密麻麻的硬茧,抓握在软肉上时是生疼的厮磨感,就连大腿内侧稍微柔软一些的皮肤都会觉得刺痛,又遑论最敏感的害羞花唇呢。
辛秘一边抽气,一边挣扎着在椅上向后退去,一直到膝窝卡在椅子边缘,动弹不得,见男人急吼吼地,还要追上来继续揉捏,气得一脚蹬在他胸口:“痛!”
真的疼,之前几次润滑得很好,他动作又是谨慎里带着探究的,粗糙的指尖反而变成了催情的物事,只是这次这人多少有些猴急,刺得她腿心肉核火辣辣的。
“呃……”霍坚见她推拒不似作伪,秀气的眉头蹙得紧紧,也有些急地收回了手,掌心湿润,在她白嫩腿间拉出一道银丝,滑落在膝上。
辛秘就这样双腿微分地气鼓鼓看着他。
霍坚……霍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这样的辛秘真是该死的……诱人心魂。
他将自己从那种沉溺的爱欲里拔出几分,扶上她的膝盖,“……我看看。”
真的磨到了。
饱满的两片花唇肉嘟嘟的,被他刚才的一通揉捏玩弄得分开,露出其中隐藏的殷红,那颗软软挺立的肉珠正带着有几分妖异的水红欲滴的色泽,怯生生挺立在花瓣之间,只露出一个情动的尖尖。
那处比周围嫩肉的颜色都要艳丽上几分,看得出来薄薄的皮肤确实受了点伤。
在他关心的视线里,紧张翕合的小嘴张合了几下,“啵”地吐出一捧清亮的水液。
霍坚一愣,下意识抬头去看辛秘,狐神却捂着脸不给他看,气哼哼地要他滚开,双腿踢蹬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只是方才她自己向后退蹭,一不留神便将双腿卡在椅边,此时不光再退不了,就算是并拢腿都要费好一番力气。
辛秘烧红了脸,双手挡在面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模样,咬着唇挣扎想坐起来。
可下一秒,一种并不陌生的灼热的包裹便覆了上来。
“啊……”她猝不及防间轻声尖叫,害怕声音太大,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
他、他又在舔她!
温热的掌心按着她微分的膝盖,制住她挣扎的动作,霍坚俯身,以舌面轻柔地拨弄着受伤的那一小粒。
鼻腔里尽是她情动的味道,舌尖触到了滑腻的水液,更是润滑了点揉的动作,那颗红肿的花珠在他一次一次的舔舐下肿得更大,充血发硬,颤颤巍巍地从花瓣间抬起了头。
她很舒服。
比起手指的粗糙,湿滑的舌头更适合做这样细腻的爱抚。
霍坚粗喘着,下身硬得发痛,满眼都是她紧绷白腻的腰肢,毫无章法又挣扎磨蹭的双腿在耳侧厮磨,他像是着了魔,猛地以双唇吮住那颗肉肉的小珠子,吮糖般舔弄。
快感太过密集强烈,既像电流又像暖热潮水的快感从他舌尖含吮着的那里一波一波散开,辛秘从后腰开始一点点酥麻,直到脚尖都失神绷直,在这荒唐的取悦中快要化掉。
呜呜……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她又开始咪呜咪呜轻叫了,怕外人听到,声音小得像春情萌动的幼猫,可偏偏在他耳边环绕不休,他被这声音勾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握住膝盖的手指失了章法,有些逾越地揉捏上她白嫩腿肉,霍坚以齿尖轻轻啮咬着她的花珠,手上使力,再一次将她拖向了自己。
绵软足底踩上肌肉饱满的后背,辛秘嗯嗯呜呜地失了神,被拖得身体向后倾斜,不得已双手向后支撑,一张酡红的美丽面孔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腿心。
雪白平坦的腹部之下,紧绷的大腿之间,伏着他有些蜜棕的脸,长发缠绕在腿根,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不容退却。
分明是在取悦她,可他扬起茶棕色的眼眸一瞥,那望过来的视线里尽是愉悦。
他在、他在开心吗……?
她想不明白,只是在与他对上视线时整个灵魂都仿佛被他舔到了一样,莫名的迷乱快感整个包裹了她。
霍坚高挺的鼻梁用力抵着饱满阴户,舌尖一次次将那肉核舔得深陷进去,又因为充血鼓起。
她水越流越多,打湿了他整片下颌和胸膛,大腿也开始难以自控地紧绷。
霍坚在她开始挣扎时,终于松开了嘴。
辛秘半是终于停止了的松懈,半是身临深渊的迫切,哼哼唧唧地用双腿去攀他,男人安抚地一手揉着她因为剧烈喘息不住起伏的胸乳,另一手一捞,便将滑腻双腿盘在腰间。
还在抽搐流水的穴口忽地触及一个灼热的物事,极致的绵软挨蹭着刚硬的挺,两人都打了个寒颤。
他要进来了。
迷迷糊糊意识到这一点的狐神呜咽了一声,腰肢浅浅起伏,像是逃跑,又像是更深的引诱。
一只有些湿润的手触到了她尖尖的下颌,神明顺着那力道抬头,唇瓣又被眷恋濡湿地舔舐着,霍坚似是馋极了,不时用牙齿咬一咬她丰润下唇,一会儿又被整个含着吮。
辛秘被他亲得迷糊,下身却忽地一胀。
他那狰狞的性器已经挤开了害羞闭合的花唇,堪堪探进了一个头。
“呜……”辛秘蹙眉,咬上他的嘴唇,霍坚闷哼着撤出一些,凶恶的沟壑带出一股滑腻花液,刮过咬紧的穴口时她颤了颤,下意识地松开了嘴。
这次轮到他咬着她不放了。他环着她,腰身缓缓前送,那胀大的头部又热腾腾地进了几分,撑开战栗紧缩的肉壁,撑得辛秘不住喘气。
这种坐着的姿势本就让肉穴更加紧窄,偏偏他今天不知为何涨得比平时还大些,就进得分外辛苦,在辛秘哼哼呜呜的控诉及指甲抓挠之下,他汗流浃背,入叁分退一分地,坚持着整根没入。
“好胀……”辛秘被撑得坐立不安,一动就被那大家伙饱饱撞到花心,又是哆嗦的爽又是撑开的痛,整个人都瑟缩着贴在他怀里,凌乱黑发铺了满背。
霍坚也不好受,他舒了一口气,吻着她额头的汗,等她适应了一些,才开始浅浅抽送。
可一移动就刮着紧咬的嫩肉,湿漉漉的液体被他带着流出,又“滋”地塞回最深处去,辛秘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难受得不住摇头。
她软绵绵的胸脯就擦在他胸膛之上,硬挺的乳粒肿起,来来回回地擦过他的,时而靠得近了,她两团乳肉都贴着他起伏的前胸肌肉弹跳,那娇软滋味令霍坚不住喘息,揽在她后背的手几乎要失控,将她整个按进自己骨血里。
浑身所有敏感的地方都仿佛被照顾到了,就连娇柔的小阴蒂都在方才的唇舌抚慰后肿肿挺出花瓣,在一次一次的交合中被他结实下腹挤压着,逐渐漫延开酥麻的快意。
然后这处痒又与穴儿最深处的猛烈撞击相结,一点点地让她的腰都软了下来。
这是怎样的感觉啊……又是快乐又是痛苦,明明不管哪处嫩肉都被好好地安抚到了,可他给的太多太深,过于深刻的感觉隐隐让她有种要被撕碎了吞下去的恐惧。
接着这份恐惧又让她晕眩的情欲更加灼烈。
“啪啪”的拍打声逐渐在室内响起,混杂着水声和粘稠的肌肤贴合声,这场欢爱渐入佳境,潮水一样的快感将神明包裹,逐渐逼出她眸中无法自控的泪意。
好舒服……好舒服……呜……
被抢硬撑开的不适逐渐褪去,变成无法回避的,兜头而来的强烈快乐,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吞吃着,尾椎逐渐腾起一阵难以忽视的热度。
她好像……快要碎掉了……
呜……
“哒哒。”敲门声在下一刻响起,伴随着辛宝温和的声音,“大人可要用膳?”
辛秘被惊得整个人都弹了一下,下身猛地咬紧,绵软乳肉撞击在他胸口上,疯狂的心跳顺着皮肉传递而来。
霍坚被她夹得一阵咬牙,竭力揽抱着她,宽厚大掌在她背后轻顺,免得她太过惊骇。
掌下的皮肤冷汗涔涔,不知是欢爱还是被吓出来的,心跳怦怦,她整个人都僵硬得像轮紧绷的月,下身潺潺的液体汹涌而出,嫩肉痉挛似的抽搐个不停。
她双颊潮红,眼眸失神,只有眼泪汩汩而落,竟是被方才一惊,到了狂乱的高潮。
霍坚絮絮地哄着她,下身还未拔出的性器缓和地抽动着延长她的快乐,温和大手在她额上轻揉,好半晌才让她从那种灭顶的快乐里重新找回呼吸。
狐神整个人都委顿在他怀里,身体虚软无比,花液还在淋淋漓漓地流,竟到了从未有过的更强的浪潮。
“……大人?”门外的辛宝又叫了一声。
“我不吃。”沙哑着嗓子的辛秘眼泪还挂在唇边,萎靡地回他:“我好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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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惹。
但是实在不知道潮吹的古代学名是什么,知识盲区,淦。
还有半章。
基友:笑死,辛宝真是在努力阻挠了,妹想到吧,你变成情趣环节了辛宝!
【玄幻+古言】宝狐 九十一只宝狐-夜梦与晨曦
辛宝后续又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些关心的问询,辛秘昏昏沉沉地回应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应付过去。
好像整个身体的力道都在刚刚的极乐里流失,她滚烫的脸颊偎在霍坚肌肉贲起肩膀处,软绵绵地贴着。
再回神的时候,辛宝已经走了。寂静的船屋里只有两人交错可闻的呼吸,江面的浪潮声一波波传来,还有鸟雀呕哑的嘶鸣。
霍坚吮着她的耳垂:“您还好吗?”
她羊脂玉一样的身体软塌塌地贴着胸口起伏,颈上的黄金项圈是冰凉的,可她的皮肤却是柔软温热的,吸裹着他的那里也热乎乎潮湿湿。
霍坚还硬着,粗长的性器像是存在感鲜明的药杵,一下一下轻缓至极地顶着她最深处已经被磨得快要化掉的软肉研弄,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微微战栗的兴奋中。
“……”辛秘慢慢想起刚才她神智全无的样子,有些微窘,将酡红的脸颊一并钻进他的肩窝里。
听到霍坚关切的提问,她更恼了,一口就咬在他颈上,尖尖犬齿啃着跳动的经络磨。
神明的迁怒总是来的不讲道理。
……但是怪可爱的。
霍坚短促地笑了一声,很快他就怕又刺激到辛秘此刻羞窘易怒的脾气,强行咽了回去。
当然还是被辛秘察觉到了,她怒得耳朵都红红的,张牙舞爪地要从他腿上下去,密实相交的下身被她剧烈挣扎着拔出一截,可最隐秘的嫩肉交磨的酥麻之感让两人都麻了一瞬,霍坚呼吸变粗几分,双手捉在她弹动个不停的腰上,猛地顶回去。
这一下将刚刚她好不容易挣扎开的一段重新吃进去,最深处的嫩肉本就在高潮的极致余韵里敏感痉挛,被他“啪”地一顶,更是颤得腰都立不直。
“你混蛋!呜……”辛秘竖着眉毛,眼睛瞪大,双手没有章法地在他胸前后背一通乱抓,留下十来条红红的指甲印。
霍坚不语,又以方才的力道与速度,稳稳地按着她的臀贴近自己下腹,结结实实来了几下,每一次都直直入到最深处,难以招架的酥软和被撑满的痛交织,辛秘很快就抓不住他因为汗液而光滑湿润的肩膀了。
白玉般的纤纤十指倏然滑落,她双腿挂在男人紧绷腰腹处,眼睫微合,眼尾处一滴晶莹水珠悠悠滑落。
霍坚双唇捉住那滴水珠,舌尖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滑过,又噙住她絮絮喘息的嘴唇,柔和地舔。
明明唇舌的动作如此温柔,在她腰肢背上轻抚的手掌也是轻慢的,可下身凌乱的进犯却粗鲁得不讲道理。
他的性器肿得发硬,热烫骇人,后退时将她紧紧攀附的嫩肉带的酥麻生痒,深沉的乌紫色肉刃露出一小截,裹着糖浆一般晶亮的花液,淫靡的不成样子。
接着他又狠狠地送回去,结实的下腹将狐神饱满雪嫩的腿心贝肉拍打得发红,淅淅沥沥的体液蹭在他下腹粗硬的毛发上,又反过来打湿她自己的小腹,黏连着暧昧的液线。
送到最深处的时候辛秘都忍不住一直抽气,小腹绷得紧紧,直直印出那在体内兴风作浪大东西的可怖轮廓。
他动得越来越快,两瓣可怜巴巴的小阴唇含不住那青筋迸起的硬物,肿肿地分开,中心藏着的小阴蒂鼓鼓充血,翘出一个头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爱,霍坚一边剧烈地抽送,一边分了手指去爱抚那里,捏得辛秘呜咽不停。
又入了一会儿,他闷哼一声换了更好掌控的姿势,几乎是将辛秘悬空抱在怀里,双臂在她膝窝下搭着,一双灼热有力的大手捧着她的臀使劲捏拧,修长十指陷进弹滑的肉里,将她不由分说地按向自己。
肉体的拍击声和黏连水声盈满房中,若不是航行在水上,风帆和水浪的杂声本就很大, 光是这种响动都足以让别人知道他们正在这窄窄船舱里行那香艳之事。
情到浓时,她的花液几乎失禁般地流淌,他每次抽出,狰狞的性器就会带出穴内涓涓的水液,再进时又“咕啾”地挤开那些丰沛的花液,溢到穴口,打湿了他的腿根,甚至溅到胸腹之上。
此时的辛秘已经又哭了,怕自己出声,只能委委屈屈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张酡红的美人面孔烧着惑人欲色,眼角眉梢都是被喂饱的餍足。
霍坚腰后一层层的酥麻也要累积到顶点,他咬紧齿列,将她双腿拉直打开,几乎完全向他绽开,大开大合地长驱而入,力道太大,撞得两人下腹“啪啪”巨响,体液飞溅。
辛秘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欢爱?只挣扎了一下,就被小腹深处那种钻心的痒和痛交织的感觉击败,她脚趾无助地紧缩了一下,叫都叫不出声,就这样剧烈地高潮了。
丰沛的花液和抽搐收缩的穴口刺激着霍坚的神智,他又长长顶了几下,被绞得一阵舒畅,抱着她也猛地释放在了最深处。
“唔……”狐神被按着,又颤栗了一回。
兴许是江面上水汽浓郁,夜半时分起了雾,船只行进在茫茫绰绰的白中,透过窗户传来了湿润的味道。
辛秘嗅着这有些熟悉的水汽,恍恍惚惚地做了个梦。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桑洲的辛氏老宅里。
天色晦暗,已是午夜,无需睡眠的神明翘着脚坐在自己小院子的水边廊亭上,夜风中带着花朵的芬芳,月影横斜,蜿蜒的花藤就垂落在耳边。
她捧着一杯冷掉的茶,垂着眼帘,一朵一朵数自己脚下荷塘里的莲花。
其实不用数,她白日里刚数过,昨天也数过,六十叁朵红莲,四朵白莲。
但夜深人静时,没有人会陪着她,神明不知孤独为何物,但至少在这一刻,唯有哗啦水声陪伴着她,多少让她有些不乐。
但很快,神明忽地抬头,望向了院落外的小道。
那里有隐隐约约的一豆灯火。
她的“眼”看到了,是一个头发蓬乱的少女,做贼心虚一样用大大的披风裹着身体,小心翼翼地一路行来,只是炸在披风外的蓬勃黑发早早暴露了她的身份。
辛枝探头探脑看进来时,正与辛秘淡然的眉眼对了个正着。
辛枝:“……”
她瘪了瘪嘴:“阿秘又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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