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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霍坚眼皮都没撩,只瞟了一眼他,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开合:“行啊。”
他答应的令人出乎意料,欧阳浔指着舆图的手轻轻一僵,抬眼轻笑:“霍护卫做得了决定吗?”
霍坚面无表情地看向他:“自然做得,就不知你听不听得了。”
欧阳浔:“……”
他暗暗咬牙,礼貌一笑:“既然如此,我再与副手商谈一下如何绕行便是,霍护卫回去吧。”
霍坚点头,背着手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辛秘正翘着脚坐在座位上,来回掂量那几朵破破烂烂的小紫花。见人回来了,抬眸懒散道:“他问了?”
“对,一切都像您想的一样。”霍坚点头。
辛秘嗤笑一声:“明明是他自己爹不疼神不爱,有家不敢回,恨不得避开西山远远的,非要假惺惺提议一下,诈一下我们。现在顺他的意,过不多久,他又要藏藏掖掖地来劝我走水路了。”
论人心一道,她实在是琢磨得太明白了,霍坚只安静听着。
那只缀着珍珠的绣鞋骄傲地一翘:“等着吧,最多到明日,多半是今晚,他就要来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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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九只老实人-治疗(哨向番外)
昏迷了很久,辛秘醒来时,已经不在那间冰冷黑暗的仓库里了。
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开着暖风,身体疲惫而放松,倦怠地窝在被子里。
而就像上次醒来那样,房间里不止有她一个人。
在她模糊的意识彻底清醒之前,属于向导的敏锐精神域已经察觉到了身侧不远处的热度。
像是沉睡的火山、匍匐的怪兽、被掩埋在水面之下的核弹……或是什么酷烈暴躁,只是被短暂安抚住的可怕生物。
令她畏惧的同时,也感觉到熟悉。
她曾经与这道气味,纠纠缠缠,一同成长、学习、战斗了很多年,直到他逐渐变得疯狂危险,一点点脱离了她可以触碰的距离……然后他们分开了。
辛秘动了动酸软的腰身,推开被子坐了起来。
这是一间小小的,属于女孩子的房间,床帐、墙纸和地毯都是柔和的米色,手掌下的被单绣着一朵一朵花瓣重迭的玫瑰。
曾属于她的哨兵正侧躺在房间里同样柔软可爱的沙发上沉睡着,眉心一道深深的沟壑。他看起来过得很不好,眼窝深陷,面孔憔悴,唇周有着隐隐发青的胡茬,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和军裤。
即使瘦了很多,霍坚也是高大健壮的体型,领口露出微微起伏的结实肌肉,沙发对于他来说太过小巧了,他蜷缩着膝盖,才勉强把自己塞进里面。
辛秘腰还在痛,膝盖和肩胛骨都有些在冷硬地面上硌久了的不适,她一向是天之娇女,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
——她本该生气的。
然而看着自己的搭档,那燃烧得太过猛烈后灰烬一样憔悴的形貌,白塔最优秀的向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只将自己的精神力化作一只柔软的手,推了推他安然沉睡的意识。
像是一只白鸽轻轻落在覆盖着落叶的窗台,或是一朵花缓慢坠入平静的池塘,霍坚眉毛痛苦地拧了拧,浓密的眼睫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温暖的琥珀色眼睛如今是赤红一片的色泽,血丝密布,有着兽般的狰狞。
他迟钝地眨眨眼睛,看到了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看着他的辛秘,霍地睁大双眼,手一撑沙发扶手就坐起了身。
“……你醒了。”难堪的沉默后,他率先开了口。
辛秘并不回话,只仔仔细细地用眼神打量着曾经陪伴自己多年,又忽然离开自己身边的哨兵。
他很憔悴,显而易见地,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一截筋肉嶙峋的小臂,战犯的标记手铐还带在他手腕上,那圈皮肤已经被摩擦得数次破裂又愈合,结成厚厚的疤。
他低垂着脸,一点也不像曾经学院顶尖的哨兵了。那时的他一样沉默,但那是少年人的沉稳谦恭,被众人夸赞。现在他不言不语,只像一条可悲的、失了家的野犬。
他落魄、颓唐,空荡荡的衬衫下只有熄灭的灵魂在苟延残喘。
辛秘感到愤怒,也感到心痛。
这是曾被她选中的人,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可以是这样的。
“过来。”她的精神丝展开,像千万只勾缠的藤蔓,不由分说地召唤着他,霍坚喉结滚动,吃惊地后退一步。
他现在是个疯子,五感难以控制地敏锐放大,每一分杂音都在他耳中震响,一缕清风像重锤、浓烈的颜色像针刺,一切都在折磨着他的神智,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暂。虽然这次醒来之后状态出乎意料地好,但辛秘的精神触丝对他来说如同致命的毒药,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为之疯狂。
“不许退。”辛秘喝到,神色讥诮:“昨夜你已经做了那样的事,还能坏到哪里去呢?最多不就是杀了我。”
被她的讥讽刺痛,霍坚站着不动了。他颓唐握拳,牙咬得死紧:“我……对不起。”
他失控时的力道是很大的,辛秘脖子上的指印还红肿发着胀紫,如果再失控……他说不定是真的会杀了她。
只是想到这种可能就让他痛苦到喘息,肺部如同着了火的破旧书页,残破而焦虑地哗哗直响。
他应该退出去,离开这间房间,远远离开她的气味,这样才能保护她。
可……他舍不得。
绷得紧紧的破碎神智发了疯地贪恋着这久违的安心,一如往常他们做完任务,她贴着他,温柔如湖水的精神域包裹着他,一点点洗去那些狂躁的污浊。
他已经孤身在雪原上挣扎了太久,那团温暖的火焰就在掌中脆弱地燃烧着。
他害怕自己捉得太紧,会让火焰熄灭,可却也无法张开手,彻底离开这唯一的光芒。
霍坚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敌不过胸腔那份越来越满溢的贪婪,缓慢地靠近了辛秘。
她窝在床上,干净、柔软、冷静、理智,精神力也是冰冷而浓烈的,带着花的芬芳与冰雪的纯粹,而他肮脏破碎,神智紧绷欲裂。
她触摸他的精神力越发柔软,他就越发紧绷,害怕自己碎成齑粉的理智被她发现,被她鄙夷……被她放弃。
霍坚下意识地回避着,推拒着她的精神力,僵硬地立在床边。
“霍坚,”辛秘尝试了一下,发现他的退让,冷声叫他:“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试着拯救你,如果你拒绝我,下次醒来,你也许只能看到我的尸体。”
——如果他再疯癫,辛秘真的可能死在他手里。
这样的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只是想想一番她惨白的模样,霍坚眸中的鲜红更深几份,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深深呼吸着,努力让那些嘈杂刺耳的电流声从脑中消失,专注于她的声音。
辛秘抓住了他的手,那有力带伤的手掌紧握成拳,掌心被刺破,流出腥甜的血。
“不要……拒绝我。”
她低声说。
像罗织成网的香气扑面而来,他迎面掉进了那处雾气蒙蒙的池塘,微凉的水雾柔柔地包裹着他,联结着他,霍坚叹息一声,被这熟稔的迷茫月色拂过,终于放松了一些,在床边蹲坐下来。
辛秘贴上了他的额头。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花朵拂过烈阳,微凉的风无声无息地扯开他精神域中狂躁盘旋的黑泥,轻轻地触碰着他。
血流逐渐放缓,有露水在耳边凝结的声音,她的黑发垂落在他颈边,像丛生的枝蔓,重重迭迭,将他捕捉,两个心跳渐渐合二为一,霍坚久皱的眉头逐渐松缓。
——好久,好久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与自己的向导这样亲昵。
她月色般浅淡冷柔的精神丝,和鼻尖暖融融的呼吸、手掌紧紧相扣……都仿佛是上辈子的回忆。
那时他还是学院里最出色的那个,以一敌十,一往无前,她看着他的黑瞳里都是骄傲。
可是……为什么后来,他会改变呢?
——只有最强的那个,才会是我的哨兵。
遥远明月高高在上,笼罩着他的同时,也冰冷地注视着他。
他……坠落了。
几乎是在霍坚呼吸变化的一瞬间辛秘就察觉到了,他原本被安抚得平稳了几分的精神域又忽然狂躁起来,本就摇摇欲坠的断崖天翻地覆,绝望、愤怒、贪婪、胆怯……各种嘈杂的负面情绪翻涌着,几乎要将她一并吞没。
与她额头相贴的男人低声嘶吼,喘息痛苦而急促,握着她的手蓦地用力,几乎捏得她手骨作响。
“霍坚……霍坚!”辛秘徒劳地叫着他,因为精神反震而额中刺痛,像是被粗暴地搡出门去,逐渐丧失对他的掌控。
这样不行,继续下去,不仅霍坚会最终崩溃,就连她怕是也会命丧于此。
白塔最优秀的向导咬牙,心里也被逼出一股怒火。
她的精神丝倏然紧绷,仿佛带刺的玫瑰花藤,一丛一丛将他挣扎不休的精神体裹紧,在刺痛他的同时,也让自己受伤累累。
她猛地抽出手来,拍在他脸上,力道极大:“霍坚!”
那赤红着双目的男人语不成声喑哑低吼,在半疯的边缘被她打回一点神智。
辛秘推开了裹着自己的被子,露出下面尚带着红痕的赤裸身体。那片雪白落在霍坚眼中,他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去看,辛秘却不轻易允许,双掌捧着他的脸,死死看进他眼中。
“抱我。”她命令道,“清醒地抱我。”
不能像昨夜那样失了理智全凭兽欲与本能,她以己身为饵料,要求这垂涎自己的疯子尝试冷静。
霍坚喘息着,停止了动作。
他双眸明明灭灭望进她晦暗如深海的眼中,赤红与茶总交替混沌不休,因为太过痛苦的挣扎,浑身都开始颤抖。
辛秘死死地缠着他,猛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她用了牙,很快他执拗抿紧的嘴唇就见了血。这隐晦又暧昧的痛感震惊了他,让他残存的理智又聚拢了几分。
接着唇瓣殷红的少女与他分开,冰冷恼怒地继续命令:“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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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十只老实人-饵料
辛秘的嘴唇是柔软微凉的,唇瓣嫩生生,牙齿又带着锋利的尖尖,她咬着他,又是疼痛又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意。
霍坚不由自主地战栗,喘息粗重,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要断裂,他下意识地加深了这个吻,吮着她的舌尖粗鲁吞咽,原本与她交握的手掌抽出,转而去按她的脊背。
只是一瞬间,他就从被钳制的野狗,变成了凶恶的怪物,几乎将辛秘整个嵌进怀里。
“唔……”辛秘有些喘不上气,柳眉倒竖,精神力化作一捆粗拙的荆棘,在他迷乱的神智之上狠狠一击。
霍坚浑身一震,喘息着松开她,辛秘狼狈地干咳着将自己的舌头从他齿关抽回,恼怒捶打他的胸膛:“给我醒着!不然我宁可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
男人额角暴起青筋,他已经在很努力地按捺自己的狂躁了,但揉在她光滑皮肤上的手还是力道猛烈,在玲珑的蝴蝶骨上留下鲜明痕迹。
他们都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奇怪的联感……不如说,以前也从来没有一对哨兵与向导会这样联感。
这样的……危险,又满是爱欲。
霍坚又急喘了一阵,才总算是找回几分神智,他将脸颊埋在她的长发里,闷哼道:“……我努力。”
辛秘的精神域已经竭力张开到最大,将两人彻底包裹,仿佛灼亮夺目的月光,洒在两人交缠不休的身体之上。
霍坚尝试了一会儿,挫败地叹了口气,手上用力,将辛秘翻过去,背对着自己抱好。
赤裸后背忽然挨到灼热的胸膛,辛秘惊喘一声绷紧:“你做什么?”
“……”埋在颈侧长发里的男人没有回音,在辛秘以为他又失去意识时,才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你看着我,我会焦虑。”
总是会想着她那日说的话,害怕看到她厌恶嫌弃的表情。
他的深色手臂有力而消瘦,铁一般地禁锢在她腰腹之上,强烈的肤色对比勒得颤抖胸乳更加突出,温暖的乳团上缘随着呼吸一次一次碰触在他小臂上,辛秘莫名就有些羞赧,一咬牙不再管这些细节,一股脑地用自己的触丝去链接他的,低声催促:“你快点。”
虽然是她提出要这样治疗……可真这样将自己赤裸地献作祭品,她还是有些不安,强自镇定地闭了眼,不去看他的动作。
只是没了视觉,触觉反而更加鲜明了。
耳边那个粗热的喘息动了动,以唇拨开她堆迭在肩上的黑发,温暖的舌尖便舔舐上了她细长的颈项。
腰腹的手臂也动了,先是带着粗茧的手心在腰腹合拢,他老实地抱了她一会儿,呼吸渐渐急促,手掌似乎无意识般地摩挲一下,惊得她一颤。
这仿佛一个信号,那双手读懂了她的敏感,一手摩擦着皮肤上移,以一种暧昧而折磨的速度在双乳下缘轻缓擦弄,不经意地托起又轻轻放下,满是温柔狎昵的意味。
辛秘难耐地伸长了颈,呼出湿热的气息。她还分神用精神力牢牢锁着他的意识体,只要察觉到那处有不寻常的污浊或是狂躁,就示威般地刺他提醒一下,再缓慢地用精神丝安抚。
有一次刺得狠了,耳边的哨兵发出模糊的呻吟,一手猛地握上她白鸽般的乳肉。
“嗯……”她咬着唇轻叫出声,乳头早在刚才的贴合摩擦中就敏感地充血硬起,此刻被他一握刚好抵在掌心滚动,微凉幼滑的乳肉被修长五指攥紧。
接下来霍坚触电般地松开了手,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凌乱的喘息。
可很快,他又试探般地,轻轻地抚了上来,将她两边幼嫩的软肉都捧住了。
辛秘闭着眼睛,可就算看不到,她的脑中也仿佛出现了那样的情景,一双深色的、带着疤痕的男人的手,轻柔爱抚着自己雪嫩娇贵的乳肉,红肿的尖尖时不时从他张开的指缝间探头,又被那双手不舍地重新包裹。
酥麻的快意从胸前传来,辛秘竭力让自己不要显露出脆弱,可那很难,她的心脏开始急跳,仿佛浸入云端的轻飘飘的舒适,让她无助地腰身款摆,后背与他起伏的胸膛摩挲不定。
他们的呼吸都乱了,辛秘伸长了修长的颈项,呻吟被压抑成了一句句喟叹,在两根手指夹捏乳尖时轻叫出声。
月光般泠然的精神力被主人的状态感染,变成了浓稠入骨的云雾,缭绕缱绻地团伏在他的意识体之上,就连警告提醒的碰触都像撒娇般黏软,霍坚苦闷地低哼出声,在生理和精神的双倍快慰之下艰难地保持着清醒。
他得醒着……醒着才能抱她。
醒着……
他咬着自己向导剧烈跳动的颈边脉搏,一手向下,在脐窝里暧昧打转,又向下滑弄,五指像捧住一团软雪似的,包住她湿滑饱满的下身,结结实实揉弄。
液体啾啾地被挤压出声,辛秘急喘,并拢双腿,将他结实的手掌夹在腿间,难耐研磨。
霍坚吞咽的声音就响在耳边,他的欲念透过两人丝丝缕缕相接的精神力传递而来,太过浓烈,辛秘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喘。
情热愈浓,他吻着她的侧脸,一手托着丰软的乳揉捏,将那乳尖玩得越发肿胀,另一手二指分开她羞涩合拢的花瓣,以中指缓缓在穴口挑逗。
“唔啊……”辛秘双腿一颤,膝盖夹紧:“你、你别……”
昨天的荒唐后他帮她清洗过身体,但留在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洗干净,他这样手指抠弄,她多到满溢的花液冲洗着内里残留的白浊,热热地流淌而出,在大腿根处留下淫乱的湿痕。
辛秘一乱,她的精神力也跟着乱,仿若杂乱无章的蛛网,密密实实勾着他,缠着他,月色下绽开了绯色淫靡的小花,花心娇颤,荼蘼香气几乎让他神智昏聩。
他此刻理智又在岌岌可危,精神域干渴的焦灼让他越发失了力度,手上力道渐大,在进出间带出啜啜水声。
辛秘喉咙里低低呜咽,他的手指挤压过敏感嫩肉,掌心还在按揉着上面突出的小珠,本就微肿的小肉核被按得陷进肉里,要命地酥麻。
她颤得跪不住,还要努力保持与他的精神联系,在发现他有异样时及时叫醒,细细清理他精神体上堆积的沉疴。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坚持着,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力都绞紧纠缠,抵死厮磨。
最后还是辛秘先败下阵来,在他一阵缓慢但是沉重的抽插后委屈地哑声尖叫,蜷缩起身体喷发在他掌上。
她下身嫩肉无措地吮吸着还留在体内的手指,精神力又像濡湿的柳枝,在春夜里摇摆着拂过他,霍坚下身硬得发疼,硬撑着保持理智,见她湿润得很到位,整个腰身都因为高潮虚软颤抖着,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她腿根,缓缓插入。
“嗯……”辛秘轻叫出声,额上细细出汗。
昨夜里他没有意识时,每个动作都是刚猛有力的,插入和抽出都蛮横地挤开柔软咬合的嫩肉,力道大得将花液带出溅在她后背上。
而此时他虽然还努力清醒着,动作也缓和温柔许多,但越是缓慢……那种嫩肉相贴死命摩擦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她被磨得尾椎骨都要酥了,手指抓进他手臂的皮肉里,精神力也难以自控地缠紧了他,美人蛇般令人窒息。
向导少女絮絮地喘着气,银亮的液线从腿根旖旎滑落,又在身后男人深重的一次插入中被拍出淫靡脆响,沾湿他的小腹。
霍坚顶得深、撞得重,蛮横跳动的青筋在稚嫩肉穴里肆虐刮过,连带着龟头上分明的棱角,都将她无助咬紧的花穴撞得哆哆嗦嗦一跳一跳,花液简直像失禁一样流淌。
“不要这么深……”辛秘胡乱地摇着头,被那沉重的顶撞磨得魂不守舍,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饱满胸乳在空气中无助起伏。
霍坚仿佛置身于波澜起伏的海域里,那片宁静的月色绯红欲滴,轻纱似的雾气里隐隐传来勾人的低喘,不知是精神力传导而来的,还是确切响在他的耳边……这一切都让他情浓更甚。
他加了速,结实臀部绷得紧紧,蛮悍地在她穴内翻搅,抵到最深处难耐地磨,坚硬的头部将那处软肉磨得颤颤巍巍几乎失神。
他一手掌住她的腰部,另一手揉弄着那对跳跃的白兔,它们可怜巴巴地被他撞击的动作带的颠簸不休,肿得发硬的乳珠在他温暖掌心滚动,又带出辛秘一连串的呢喃低语。
最深处被一连顶撞,辛秘紧张吸气,紧绷着小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就见那深色性器只拔出短短一截,又猛地撞回去,随着快感她难以自控地咬紧穴肉,紧绷的雪白小腹之上都映出了那粗拙吓人的轮廓。
不出几下,她便失了力气,膝盖一软就要瘫倒,又被霍坚强行揽住,双膝都悬了空,颤颤巍巍地被他带着,去迎合身后深重的撞击。
臀肉被结实小腹拍击得红肿发麻,乳肉上印着层迭的掌印,辛秘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浪潮般汹涌的情热在她的精神域内涌动,尾骨处逐渐升起难忍的酸麻,她舌根发软,唾液失了控地流过张开的唇。
他好像……听了她的话,一直在艰难地保持着清醒呢。
辛秘呜咽一声,仿佛垂死的夜莺,脑中似冷似热,颤抖着在他猛烈射精时同样到达了高潮。
在睡过去之前,辛秘迷蒙着眼睛,感受着霍坚精神体之上传来的畅然酥麻。
这是自他开始病变以来,第一次完整施行的精神纾解。
——好像,只要让他无法分心去焦虑别的事时,治疗就能成功进行?
来不及想这意味着什么,辛秘就哼哼着,累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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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以后每次治病都得以身饲虎惹!




【玄幻+古言】宝狐 八十七只宝狐-重逢与承诺
和辛秘估计的差不多,当天夜里,在江边驻扎吃晚餐时,来送他们那一份的不是寻常小吏,而是欧阳洵本人。
他估计也明白了辛秘的态度,没再装模作样,直截了当,略显谦恭地表明了自己的诉求。
“若直接渡江,能更快一些,冬日苗疆多雨,入冬不好进山。”他低垂着眼睫,将烹制好的肉羹放在矮几上,“您可有法子,联络辛氏的商号?”
自然有法子,苗地边境虽然偏远,但辛氏在不远处也是有商号的,她有辛梓的口谕,直接调用那里的资源很方便。
何况,桑洲将遭大难,她确实没什么空闲在此地拖拉了。
于是辛秘不动声色,没有阴阳怪气地刁难他,也算向欧阳洵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只淡然颔首,应了下来。
这一遭试探交锋,到底还是她稳住了,没有露怯。
时已入秋,西南边陲也降温不少,在一场绵绵秋雨中,辛氏商号的西南档口浩浩荡荡地拉着一车队配件,绕着山路来到江边。
他们来得快不令人意外,辛氏商人从来都不拖拖拉拉,但送部件来的领头人倒让辛秘眯了眯眼。
“辛宝。”她少见有些惊愕,上上下下不着痕迹地看了那个大步走来、面色黧黑看似普通的中年人一眼,有些动容。
孟县一别,辛宝一行人中了暗算,生死不知,虽然她猜测对方是有所图不至于伤他们性命,但多少还是会忧虑的。
现在看到他毫发未伤,辛秘也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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