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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他动作顿了顿。
喉咙的剧痛还在,辛秘咬牙,原本抠挖着他手掌的另一只手也改为抚摸,顺着他一时紧绷一时松懈的小臂肌肉,水蛇一样地攀爬。
喉间的手一点点松开了。
强大的哨兵在怕什么呢?
是战争的无情与残忍,是死亡的乌黑,抑或是……被抛弃?
他一定要成为最强的那一个,才能拥有自己的月亮。可那弯明月冰冷遥远,只是挑剔地注视着他,看穿他的脆弱,看穿他的动摇,他所焦躁的一切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如果,他脆弱的精神场能不被她发现就好了,如果他是完美的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始本能地抗拒自己向导的治疗。
——他喜欢她。
掐着她的手已经松开了,那只手掌颤抖不已,在她锁骨之上犹豫动摇,癫狂的杀意让他想要怒吼,想要干脆利落地结束一切,可……
那双带着浅淡花香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触摸着他,脸颊、手臂,他像被什么怪兽吞掉,痛苦地呼吸,眼中的猩红明明灭灭。
辛秘双手捧着他的脸,两人脸蛋几乎相贴,身体也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曲线交缠,呼吸可闻。
她安抚着自己曾经的搭档:“不要想,不要想……”
面对着一个疯子,她不敢有一丝托大,抓住他动摇的空隙,咬了咬牙,轻轻解开早已松垮的礼裙腰带。
她听到他粗哑的呼吸停了停。
“你可以……触碰我。”她咬着唇,努力克服那种羞耻感,抬起一条皎白的腿尝试着攀上他伏在她身上的腰侧。
他衣衫单薄,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那里的肌肉猛地一跳,野兽般苦闷喘息的男人几乎完全丧失意识,只是将自己的鼻子脸颊在她柔嫩肩窝里揉蹭,拼命地嗅闻着她的气息。
……太近了。
即使他们曾是亲密的搭档,也从未逾距到这一步,辛秘不太适应这种火热的怀抱,就算是在从前治疗时,她都是主导的那一方,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他闷哼着磨蹭她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她不适应。
“呃……”耳垂被咬住,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可这轻微的一个推拒动作又刺激到了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霍坚。他刚有放缓趋势的心跳又开始飙升,怒吼了一声,手下用力——
“哧——”
她精致的礼裙彻底破损,胸前雪白一片,沟壑深深,只有珠串和薄薄的乳贴还在徒劳地遮挡着起伏的敏感。
霍坚喘息粗重,下意识地低头去蹭,火热的脸颊挨着她暴露在空气中而冰凉的软肉上,让辛秘难耐地咬唇。
硅胶质地的乳贴蹭在脸上质感并不好,霍坚没一会就开始研究怎么扒它们,但双臂都在按着身下的女人,他干脆用牙咬,一点点将那两片讨人厌的东西掀下去。
彻底赤裸的时候,辛秘闭了闭眼睛,因为羞耻和寒冷而颤抖,闭着眼睛一语不发,用这种手段浇灭他的杀意是她自己选的,可真正面对这种时候,仍是难免惊慌。
她的身体是修长柔韧的,因为常年的锻炼和健康饮食而纤秾合度,该饱满的地方绝不含糊,而收紧的腰腹又带出动人心魄的弧度。
霍坚喘息沉重,黑暗对哨兵出色的五感毫无影响,她的一切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他一点点啃上她的锁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接着是颤动的两团软雪,他像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珍馐,半是好奇半是沉迷,用高挺的鼻尖蹭着那两粒软软的突起摇。
“你……”这样的玩弄太……辛秘脸颊红透了,不敢太大动作反抗,弓腰缩背,努力将双臂挣扎出来,捂着胸口,脸脖颈都是软软的绯红。
这样的拒绝并没有激怒霍坚,意料之外地,还有些令他混沌神智感到愉悦的诱惑。
被撕破的礼裙还有一部分卡在她细窄的腰上,遮蔽着臀下的风光,他几个用力,那些柔滑的布料统统碎落地面,裂帛的声音更刺激了他的血性,他喉咙里滚动着不成音调的咆哮,猛地咬上她胸前的柔软。
“……痛!”辛秘手臂被他撑开,像是被固定在标本架上的蝴蝶,挣扎着摇头,却只让自己的一头长发纷纷乱乱,胸前火热的唇舌半分不肯后退,他的手掌粗糙有力,稳稳地握着她的腰肢。
又冷、又热。
冷的是身下的地面和裸露的四肢,热的是被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她已经成年,明白性是什么样的,但从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样野兽搏斗般的性事。
霍坚动作越来越粗鲁,他像是找回了在战场上的感觉,只是这次对手不再是拿着枪械的士兵,战场也不是黄沙与鲜血。
他在无尽的黑暗里拥抱着自己的明月,满足地长叹出声。
亲吻不只是嘴唇之间的摩擦,他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唇,让她呜呜咽咽,主动送上柔滑的小舌头,再大力缠绕着吮,辛秘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唾液,他又追着一路吻净。
他不再抓着她的双臂了,任她抓挠他宽阔的后背,双手在她背上支撑,将她如雪的胸脯整个送到嘴边,舔、咬、啃,恨不得吞下肚去,吃得她呻吟不休,手指握拳砸他的肩膀。
真奇怪,即使还没有神智,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吐出嘴里硬硬的朱红果实,他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抵着它转,一边抽动着鼻子,似乎闻到了什么。
腥甜的、隐晦的,却又缠绕着他的……
辛秘早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极力合拢双腿,只是男人有力的腰就卡在她腿间,隔着一层衣料,她已经开始敏感抽动的柔软蕊瓣贴在他下腹,大口大口吐着水液。
如果她能看到男人下摆处那块不规则晕开的水渍,只怕会更害羞。
霍坚沉沉地吸着鼻子,身体起伏,一点点追随着那种隐约的诱惑向下爬去,越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时辛秘有所察觉,紧张地伸手去揪他有点长长的头发。
触手刺硬,就像他沉默固执的性格一样。
他贴在湿漉漉翕合的那里,下巴濡湿,深深地嗅闻。
“你给我起来……!”要做就做,为什么搞这种动作啊!辛秘要爆炸了,整个身体都羞得发红,完全想不通为什么闷葫芦在发疯之后行为这么离谱。
她揪的霍坚有点烦,他一手将她双手抓住,按在她小腹上,烦躁不已地逼近,舔舐。
“——!”辛秘未出口的话语碎在喉咙里,他粗鲁地整张脸凑在她的腿心里,鼻尖抵着绵软饱满的贝肉,灼热的舌头完完整整地来回舔舐着,几乎动一下就让她双腿痉挛一下,臀下很快濡湿一片布料。
他吃着她,寂静黑暗的库房里,只有女人带着哭腔的喘息,和男人饥渴的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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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下章还有一章纯肉惹!!今天加班太晚了,感觉来不及写,所以我是在办公室写的,想不到吧,变态竟是我自己。





【玄幻+古言】宝狐 四只老实人-乱
从前的辛秘,对于“你会不会嫉妒哨兵们出色的五感”这个问题嗤之以鼻,并坚决地持否定答案。
毕竟,在科技越来越发达的现在,个体的能力其实是逐渐不被重视的。
但现在……
她开始后悔了。
一片窒息的黑暗里,她满脸是泪水,手指握紧了身下的布料,竭尽全力踢蹬着地面勉力坐起,想要从浑浊的空气中汲取一丝氧气。
什么都看不到,但身体每一寸都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温度,分明一片寂静,但满耳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和濡湿的水声,也许还有她自己无助的抽泣。
挣扎的力道被无情按住,没有理智的霍坚像是渴极了的猛兽,凑在她腿心的甜蜜处,接吻一般粗暴地吮,让她大腿内侧的经络不住颤抖。
他的嘴唇、他的鼻梁和舌头,都在折磨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丝丝缕缕的快感逐渐变得尖锐,直冲脑颅。
她快要受不了了,十指插进他粗硬的发里。
若说起初还有些犹豫的半拉半扯,现在是真的无处可逃的垂死挣扎,手指关节僵白,咬着嘴唇才让自己能不喊出声。
疯子霍坚很快被拉痛了,他发出威胁般的低吼,报复般更用力地咬上了口中的柔软,用舌尖毫不留情地抵着那软滑的肉珠拨动。
太粗暴了,痛感夹杂着过电般的快意攀升,辛秘终于呜咽出声,双腿将他的脖颈绞得死紧,抽搐着向后倒了下去。
她腿心的花穴也不规则地弹缩着,湿热的花液直涌而出,他愣了一秒,丰沛的水液从下巴滑下,又被他粗鲁舔去。
这种强迫式的高潮体验虽然身体很愉悦,但后劲令人不快,辛秘蜷缩着身体,抽噎着小声哭了起来。
“……”伏在她腿根处的男人动了动,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试探着去吻她。
刚刚小意讨好他是为了活命,现在自己这么惨兮兮的,辛秘内心里那股高傲又冒了头,加上他下巴和嘴唇都湿漉漉的,全沾满了她的液体……
她侧了侧头,不给他亲,男人的嘴唇只落在她被眼泪打湿的耳根。
这下他也不高兴了。
霍坚跪在她身上,直起身体,在黑暗中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辛秘哭声一顿,有心想看看他怎么回事,可没有出众的五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想想还是这个疯子把她绑架过来的,明明看他表现是有点暗恋她的意思,结果疯了之后要死要活的,还这么折腾人。
她更生气了,眼泪流的脖子都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脚踢到他肚子上。
还在打抖的小腿被霍坚一手捞住,他又被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劲大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又用另一只腿去踢他。
羊入虎口,这下她两只小腿都被提起来了,上半身无辜地仰躺着,黑发在满地布料间凌乱绽开,衬得肤色雪般瓷白。
疯子不懂得美,可他分明又感觉到了什么,盯着她哭得微红的眼睛看了好久。
——如果辛秘能听到,她一定能发现他的心跳乱了几拍。
但她听不到,所以她只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热热、又湿又滑的东西贴近了她被抬起来的下身。
“——!”
早料到如此,但乍然感觉到还是让人惊慌的。她腰身下意识弹了一下,紧张得一颤一颤。
好烫、好粗——
他疯了,行事全凭本能,不会做前戏,不会就这么硬生生插进来吧?那会撕裂的……她柳眉拧起,想要逃脱,可又怕真的在这种时候刺激到他的凶性,纠结又害怕,呼吸都放轻了,小心翼翼地被提着。
疯子反而从容地很,将她弹弹的小腿肉捏来捏去,嗅着她身上情欲的味道,本能地用灼痛不已的那里去蹭她湿润的后臀。
性器粗涨可怖,青筋鼓起,甚至龟头激动地弹跳着突出热液,刮过她微凉的大腿,让女孩一惊:“呀!”
他像是找到了乐趣,用下身在她幼滑的大腿、腿心之间来回揉蹭,花液包裹着粗硕的性器,让它像是裹了一层糖浆,行动得顺畅无比。
辛秘还在等着那一下,结果这疯子喘着粗气,就这么倒提着她,在她双腿之间磨上了。
滚热的性器强硬地分开合拢的花唇,像是柔软的面包夹着赤红的香肠,让她软嘟嘟的贝肉抚慰自己的欲念,棱角分明的龟头一次一次划过盈盈挺出来花珠,若即若离的快感一丝丝缠绕而上,女孩的脸颊很快又红了,鼻腔里发出絮絮的闷哼。
他该不会是不会吧……?
辛秘在纷乱细碎的快感里胡思乱想着,因为头部靠下的姿势而脸颊充血,哼哼着咬着自己的指甲。
也许就这样……骗骗傻子也不坏?
奈何天不随人愿,她刚觉得看到了希望,男人就一个失了分寸的大力冲撞,下身微痛,他竟误打误撞地插进了半个头部。
“嗯呀——”她挣扎着要抽出腿来:“不是、不是这里,好痛……”
但疯子听不进人话,他只记得方才那一下湿热紧窒的吮吸,好像短暂地敲开了天堂的门。他表情认真起来,尝试着又撞了几下。
找不到刚刚的位置,他怒吼一声,干脆利落地半跪在地,一手牢牢将辛秘固定成这个半抬起下身的羞耻动作,另一手伸下去拨弄,寻找着刚刚吞咽了自己的秘处。
他的手指长而有力,还带着训练枪械兵器磨出来的硬茧,触摸在不久前刚高潮过一次的花心软肉里简直是无穷的折磨,辛秘细细叫着,被他按着,一动都不能,只有花液汩汩而落。
他很快找到了柔软的那里,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吞吐着他的手指。
太小了。
疯子皱着眉,试着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扩张了一下。
“嗯嗯……你这个疯子!”辛秘眼泪又流出来了,又是痛,又是痒,他在她身体里抠挖拧弄,几乎让她腰都颤抖。
第二根手指艰难地吃了进去,接着是第叁根,可怜巴巴的穴口嫩肉被拉扯着玩弄着,流着眼泪吞吐着。
辛秘在他试探着旋转手指时又一次尖叫着高潮了,他硬硬的茧磨弄着敏感的嫩肉,几乎每一个进出都是无声的折磨,难以承载的快感过电般笼罩她的神智,她抽泣着,眼前一片空白。
霍坚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就维持这个马步一样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最粗的头部进去的时候辛秘哭叫个不停,他也被吸得有些难受,粗喘着拔出一些,又因为肉贴肉的摩擦带出剧烈的快感而留恋,忍不住又送回去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压着几乎一动都不能的辛秘渐渐插到了最深处。
涨大的头部几乎碾着花心在动,还一跳一跳的,性器上的青筋刮弄着穴肉的皱褶,女孩像是被通红的烙铁锁死,几乎要窒息,摇着头喊不要。
但他不理。
他一如曾经清醒的时候,沉默着,身影覆盖着她像远古的山岳,钢铁般的手臂握着她的腰肢,开始缓慢地进出。
起初只是拔出一点点,听她喉咙里几不成音的胡乱呻吟,立马恋恋不舍地喂回到最深处去。
就这样慢慢地适应了一会,两人都开始出汗了,温度暧昧攀升。
她的哭声变了调子,鼻音浓重,更像是小猫在咪呜咪呜。
……他很喜欢,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狂放,渐渐地,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了。整根性器猛地拔出,只有最膨大的头部还留在咬得死紧的穴肉里磨,接着又毫不留情地冲撞回去,龟头的棱角贴着肉壁交磨,最后用力撞在花心最深处,撞出失控的哭泣。
规则的水声在昏暗的仓库里响起,还有女人的抽泣、男人的喘息……
辛秘几乎要被这狂热的快乐逼疯,他太猛烈了,几乎不给她喘息的功夫,一口气吐到一半正正迎上他一记猛击,整个花心连带着下半身都麻了,过载的快感顺着脊柱而上,让她哆嗦个不停,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像是饥渴交媾的野兽,不出声、不爱抚,只用最原始的男性欲望,享用并撕碎他的猎物。
这样直来直往地做了一会,疯子终于大发慈悲,让她换了个姿势,不再是这样献祭般毫无保留的无助姿态。
辛秘已经软了身体,双腿被放开的瞬间她就下意识地攀上了男人的腰间。
腿心的酥麻快感太过尖锐,她紧紧攀着他,颤抖不已,哭声娇的像是俘虏在乞怜。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就一瞬间,空白又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无声地尖叫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口水,身体彻底变成玫瑰花瓣沾染过的粉红。
——他玷污了他的月亮。
霍坚感受着裹挟着他性器的软肉颤颤不休,一阵一阵的快感从尾椎攀升而起的同时,那种破坏的疯狂感也渐渐褪去了一些。
他好像拨开了雾气,真正触摸到了花丛中的花朵。
……啊。
他最后抖动着腰身,猛力地喷发在她最深处,浓精汩汩流出,从交合的部位一点点溢出。
记忆回笼,神智缓慢地开启,他喘息着,下意识握紧了手中颤动不休的腰身。
他好像做了错事。
……但,做疯子的感觉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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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问就是今天团建,同事们在ktv玩小游戏的时候,抽空写小黄文,草,莫名有种暴露play的感觉,太羞耻了啊啊啊。
另外,为了不让霍坚那个性感特征过早暴露,我还特意写了黑暗环境,写大纲都没这么巧妙,妈的




【玄幻+古言】宝狐 十九只宝狐-庙
这座庙宇真的很破,庙檐残损,佛像倒塌,只能从它被刮去金漆后残留的巨大身影之上读出佛寺曾经的辉煌。
辛秘已经在霍坚背上小小睡了一觉,此时正强打着精神,四下观望。
霍坚仔细说起来基本上算是辛劳了一整天,眼下有着抹不去的青黑,但精神尚足,将辛秘放在寺庙空地里较为干净的一处,就撕下一片衣摆,又转头去粗略地打扫卫生。
堆堆缠缠的蜘蛛网和大团的灰尘全部扫开,还有不知哪里来的小动物的尸体要丢到院门外去。
期间还抽空从不远处捡回来了干枯的树枝,升起了篝火。
再把自己行囊里随身携带着的干粮拿出来放在她手边,即使只是干巴巴的烤饼,在篝火上烘脆了也足够饱腹,出门在外,尤其是逃命的时候,能填饱肚子就很不错了。
辛秘自诩是眼界很高的人,起码之前在辛氏老宅里住着时,那些肚子里有小九九的族人偶尔会拿着奇珍异宝来送她,希望她能帮一些忙。
或者就是单独想得到家族财神的祝福,让这趟走商更顺利,但辛秘一视同仁,那些金银玉石并不会让她动容。
在她心里,老娘自己才是最棒的宝贝呢。
但现在……捧着饼咬了一口,被火烤过的那一面表皮焦脆,还带着芝麻和白面的香味,再看看男人灰头土脸地用木板加固庙门,她觉得霍坚辛苦得都有些可怜了,忍不住口气很差地命令他:“别乱走了,好好坐着,你还要安全带我离开。”
说完觉得不对,不过就是几个路边驿站买来的干饼,还在他身上装了这么久,保管即使再用心也难免压得瘪瘪的……所以她为什么要觉得被讨好到了?
说到头,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用吃苦,现在多半是在逗池子里的鸭子,等到天亮还能去看辛梓吃播。
于是下一秒她又话锋一转:“或者干脆滚出去,不要碍我的眼。”
“……?”老老实实忙自己的,结果被晕头转向怼了一圈的霍坚有些茫然,忍不住看了看她。
辛秘正因为山里凌晨的寒冷而凑在火堆旁边,橙红的火光照亮了她有些蓬乱的头发,有几缕还搭在眼睛上,她也不太会自己绾发,烦躁地把那两根拨开,继续咬手里的饼。
饼有点硬,他还没来得及接水,只好干啃,她吃的小口小口,腮帮子鼓鼓的,一口要嚼很久。
看起来……着实是可怜巴巴的。
霍坚长叹一声,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的那件千万针才绣得出的大花长裙,清冷又骄傲的模样,不屑地嘲讽他。那时她才是真正的天神。
而现在,天神落在人间,凤凰褪去华羽,惨兮兮的小村姑辛秘只剩下面孔还是美艳骄傲的,说话依然颐指气使。
他一言不发地,用破烂的木门挡好进风口,大步地迈了出去。
辛秘看着他的背影,那件出发前才换上没多久的深色布袍下摆被树枝挂烂了很多地方,灰扑扑的,一只护腕卸下来了,因而宽松袖口也磨烂了一些,但他的脊背仍然很挺直。
她才刚在上面趴过,知道那里有多可靠。
神明撇了撇嘴,也不说话了,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只有她自己才懂得。
嘴里的饼吃了一小半,寡淡无味不想吃了,她腮帮子酸酸的,喉咙也很干,一个人待在空空旷旷的寺庙里也有些乏味,干脆站起身来,就在院子里自己转一转。
看了一圈,她好像看到了……桃子?那是桃子吗?
也许是寺庙里自养的桃树,也可能是山中野猴们吃完丢下的,寺院一角长着一株有些弯曲的树,树叶不算茂密,但枝头确确实实挂着一些微微泛青的圆形果实。
有几颗尖尖上还冒着红。
辛秘本就有点渴了,现在看到这些果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决定凑过去看看,不是也不要紧,如果是能吃的桃子就太棒了。
走近才发现,桃树还是比她想得要高一些的,站直了只能勉强摸到最下面的几颗青色的,那些尖尖粉红的仍然半藏在高一些的枝头上。
辛秘拧起眉毛,想不到自己身高已经算是比较高挑了还是摘不到,一时又想喊霍坚来。
回神才想起来自己把霍坚赶出去了。
更不高兴了,她看着那几颗疑似桃子一会,冷着脸准备爬上一边的断墙试一试。
才迈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悠哉的男声。
“哟,姑娘使不得啊。”
——!
她霍地转头,戒备地看过去。
那是个同样行脚商打扮的年轻男人,正从院子破墙上翻过来,一头黑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双带笑的眼睛。看面色和表情应该是个极好相处的小伙,但偏偏吊儿郎当的,唇边挂着一抹有点坏的笑,让他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着去掀良家妇女的裙子。
总之……十足的浪荡子没错了。
辛秘扫视着对方,有些惊疑,霍坚一定在附近的,有生人靠近他怎会没有反应?
掀裙子预备役才不管她多紧张,长腿一伸,就轻轻松松落到了这边,腾起青砖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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