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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禾尽起
感受到她身上的颤栗,他愈发坏心眼碾弄着那乳尖,虽藏在衣裳下看不着,但雾里探花,别有一番滋味。
这艳红的唇,这雪白的肤,这娇嫩的乳。
他的,统统都是他的。
他的手愈发肆无忌惮,在他即将探到下腹的时候,怀中的可人剧烈的挣扎起来,像一只抓狂的小猫。
“乖,别动。”轻声安抚着她。
清晰感受到,萧崇的手指在她柔软的穴口摩挲着,晏晏羞赧欲死,几番挣扎都被他巧妙化解。
慌乱之下,她拔下发髻上的步摇,狠狠朝萧崇背上刺去。
方出手,她便后悔了,太子萧崇的性子阴戾,她这样无疑是触及了他的逆鳞。
果不其然,萧崇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晏晏,为什么不乖一点呢?我原本只是想亲亲你、摸摸你而已。”
作为兄长,竟能对着亲妹妹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污秽之言,她紧咬着贝齿,气得发抖。
萧崇的嗓音极冷,幽深的眸底跃起点点火焰,“晏晏啊,你可知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会有什么后果?”
晏晏不敢出声,她恐惧,怨恨,绝望,心如死灰。
这个想要侵犯的人,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啊!
他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裳,刺耳的裂帛声在屋内回荡,眼瞧着自己的襦裙被他撕成条条碎布,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肤色。
“太子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她不可抑制的颤抖,楚楚可怜,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掩,他却将她不听话的手,用撕扯下的布条绑了起来,压在床头。
那一双白皙的藕臂煞是诱人,更诱人的是肚兜下一对若隐若现的娇乳。
他早已满身兽欲,渴望着,渴望着她。
一把扯去那碍事的肚兜,终于看到了那对丰盈的乳,胸前两点红艳的乳尖挺立,似是傲雪的红梅,他的眼中满是赞叹。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品尝着那点妖冶艳红的红梅,吮吸着,用舌尖来回逗弄着,那乳的滋味似是甘甜的。
被他这般挑弄,晏晏无力的呜咽着,乞求着能唤醒他的一点点清醒,“太子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晏晏啊……晏晏知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求你别这样。”
她梨花带雨的时候,总是这般惹人怜爱,萧崇吐出口中的嫩乳,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点点舔舐着她落下的眼泪,他贪婪的流连在她绝美的眉眼间。
“为兄怎么忍心罚你呢?晏晏可是我的小凤凰。”
似是低喃,带着几分怜惜的爱语。
那本该是极温柔的话语,却冷得令她发颤。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抚摸游移,指间不断碾弄着,揉捏着,他的唇落在她微凉的雪肤上,轻轻啃咬着,吮吸着,她每一寸温软细腻的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是以他要在她娇躯上刻下点点娇艳的红蕊,布满爱欲的痕迹。
在他温柔的爱抚与亲吻下,她感到浑身酥软,似是化成了一滩春水,由着他在她肌肤上留下红痕。
她微微侧头,透过茜色的帷帐,那红烛忽明忽灭,映在她晦暗的眸底。
恍惚间,陷入了的回忆。
那段最阴暗的孩童时光,是太子萧崇给了她暖光,给予了她庇护。
锦衣玉食,金山银山娇养着,让她不再受冻挨饿,让她有了活着的体面。
他喜欢抚摸着她的头,他会拉着她的手教她作画,他为了博她一笑送她锦衣华服琳琅珠玉。
萧崇说,她是他的小凤凰,是他的掌上明珠,给予了她无上娇宠。
太子萧崇是她在这世上最敬重的人,在她心中的地位远胜于父皇,固然有时候惧怕他乖张邪肆的恶行,可他从未伤害过她。
她对他,虽有曲意逢迎,刻意讨好,却也怀着感恩与眷恋的心。
是的,她曾那么景仰他。
“晏晏,都说女子第一次会痛彻心扉,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稍微温柔点。”
他邪肆的话语将她从神游中拉回,曾经美好的回忆一瞬间倾塌,支离破碎,只余下冰冷刺骨的现实,刺痛着她。
她曾那么景仰的太子哥哥,正在罔顾人伦,对她做着禽兽般的事。
他已褪去了衣裳,两人赤裸相对着,晏晏羞赧的移开视线。
他掰开她的玉腿,看着她销魂诱人的私处,那未经开采的娇蕊已是一片水光潋滟,他一指插入,如进了一池幽潭。
“晏晏这里都这么湿了,是想要了吧?”
她羞赧难耐,强烈的羞耻心与抗拒心,让她再一次慌乱叫嚷道:“太子哥哥你醉了!你醒醒,求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妹啊,是亲兄妹……来人!来人啊!”
他又加入了一指,两指撑开两瓣娇滴滴的红蕊,指间慢慢插了进去,在她狭窄的花穴里探索着,搅弄着。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全身漫延,她经不起他这般玩弄,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怎么也逃不开,扭来扭去反而徒添了几分异样的酥麻快感。
他轻笑,笑她负隅顽抗。
他嗓音微微发凉道:“别白力气了,外面都是我的人,没人能救你。乖点,少吃点苦头不好么?”
拔出了搅弄的手指,他将胯下硕大的阳物一点点挺进她的花穴里,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时,他稍稍顿了一下。
然后,不顾一切的撞了进去,毫不怜惜。
“不、不要……痛……好痛……”晏晏疼得撕心裂肺,低低抽泣着。
“痛了才能长记性,你记住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
他在她耳边低语,宛若魔鬼的低语。
晏晏颓然闭上双目,她知道,她已无路可逃,她的眼前只余下死路。
是的,一个失去清白之身的公主,永无出路。
他在她身体里抽插着,那一次次征伐,对她而言无异于凌迟,一刀又一刀刺入她的肉里,带给他的死无休止的疼痛,钻心蚀骨的痛。
她里面本就紧得要命,又因为她过度疼痛紧缩着,柔软的壁肉将他的阳物紧紧吸住,让他极为舒适,却也极为吃力。
“嘶……晏晏,放松些,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可她哪能放松,极致的疼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萧崇身经百战,自然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也不想让身下的可人一直痛苦着,便把她一条玉腿架在臂弯,进出的力道变得轻缓,细细研磨着。
正如他所言,慢慢的,终于不再那么痛入骨髓,身体里涌现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一点点吞噬着她所有感官。
“呜……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她绝望的呜咽着。
“嗯?感受到快活了?晏晏,你瞧瞧你下面流的水,你可真是个小淫娃啊。”
她不想听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她将耳朵埋在双臂里,满是无助。
他却不让她这般逃避,身下的力道愈来愈加重,让她一步一步走上云巅。
“唔……嗯啊……”晏晏难耐的发出呻吟。
“这就到了?罢了,念在你第一次,也不折腾你了,来日方长。”
随着她爬上顶峰,她感到一阵恍惚,不自觉的弓起身子,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崇见状,急忙将阳物抽离她的身体。
滚烫的液体射在她一对娇乳之间,那灼人的温度让她身体愈发感到颤栗。
他没有将液射入自己的体内,让晏晏舒了一口气。





帝宫春(兄妹骨科) 迷香(H)
天微微亮,叽叽喳喳的鸟儿声不绝于耳。
晏晏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正被萧崇搂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耳畔是男子灼热的鼻息。
她心中仍有几分侥幸与担忧,若昨日太子哥哥真的是酒醉失德,那现下该如何面对他?
挪了挪身子,想要挣脱萧崇的怀抱,却被他一把拉回。
“早啊,晏晏。”低沉又慵懒的声音,仿佛还带着几分笑意。
晏晏僵硬的靠在他怀里,浑身发冷。
他轻捏着她的下颌,一寸寸靠近,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带着几分宠溺。
她心如死灰,笑自己前一刻天真,太子萧崇就是个罔顾人伦的衣冠禽兽!
他却泰然自若抚摸着她的头,一如往日安抚她那般,“哥哥今日还有早朝,晚点来陪你。”
晏晏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你……”
“嘘,别说话晏晏,我知道你此刻想说的话必会惹得我不快,那样对你没好处。”遂又吩咐外边宫人,“金福,在武德殿备好药浴,公主身子弱,这几日需好好休养。”
“喏。”
萧崇走后,不过片刻,她的贴身宫女便齐齐出现在武德殿,一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神色自若的伺候她沐浴。
她泡在浴桶中,娇嫩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她脸色苍白得可怕,乍一看甚是吓人。
看见陈嬷嬷的时候,她鼻子一酸,“嬷嬷也来了。”
陈嬷嬷暗叹,公主殿下年龄小,身子娇弱,又是第一次,哪能这般凶狠?
陈嬷嬷宽慰道:“公主的身子,现下想必是很难受,这药浴可令您的身子尽快恢复。太子殿下血气方刚,下手不知轻重,公主还需多担待些。”
这话语钻进耳朵,如此刺耳,陡然间如腊月冰雪浇在心头,心寒,方才的几分感动瞬间消散。
扯动嘴角,冷笑一声,“嬷嬷可真是处变不惊。”
“公主说笑了。”
“本宫差点忘了,嬷嬷本就是东宫的人,是太子哥哥派来伺候我的啊。”
她随身伺候的宫人,皆是萧崇所赐,本就无人会站在她这边。
她怎就把陈嬷嬷看成自己人了呢?她曾视嬷嬷如亲人,可她对她的种种关照与呵护,皆是因为太子啊。
陈嬷嬷低头道:“太子殿下素来不懂得怜香惜玉,今日赐公主药浴,可见公主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
东宫中被临幸过的那些美人,听了这话,定会满心欢喜。
可,晏晏只觉得可笑。
“呵,是不一般啊,我们……可是亲兄妹呢!”
“公主,木已成舟,想要在这宫里活下去,凡事便不能太钻牛角尖,退一步海阔天空。”
晏晏忍无可忍,吼道:“退下,所有人都给本宫滚出去!”
她蜷缩着身子,将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没入药浴里,放声大哭。
呵,木已成舟,那人是权势滔天的太子,她能如何?
咬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在药浴了泡了许久,哭了许久,终于平复了心情。
对镜梳妆,宫人们在她发髻上缀满琳琅珠玉,她看着镜中繁花似锦的花颜,直觉得可笑。
“嬷嬷,拾一下,回安庆殿。”
陈嬷嬷犹豫,“可是太子殿下吩咐……”
晏晏冷冷回眸,“怎么,现在本宫说话都不管用了?”
她素来是恬淡性子,极少这般冷着脸说话,此刻直把宫人们吓得不轻,纷纷跪地,回道:“喏。”
回到安庆殿后,晏晏闭门不出,接连半月,不曾踏出寝宫半步。
又逢十五,她并未如往常那般去东宫进学,只一味避着太子萧崇。
偌大的皇宫,无数双眼睛盯着,饶是萧崇也不能随意擅闯公主的寝宫,缠着她做苟且之事。
已到秋日,入夜后,萧萧落叶声在耳畔回转,让她难以入眠。
陈嬷嬷为她布置着熏香,她殿中的合凝香是太子萧崇所赐,她初初用便极喜欢这香甜的味道。
“殿下,近日你睡眠不好,奴婢今日在熏香里加了一味安神的,能助睡眠。”
“劳烦嬷嬷了。”
自那一夜后,她一入眠便会想起他的种种暴行,每每从梦中惊醒都如临深渊,难有好梦。
前些年,她曾无意中窥见过太子萧崇与父皇的宠妃颠鸾倒凤,两人的身体如蛇一般交缠在一起,那位宠妃面上痛苦与欢愉的神色交织着,不断的呻吟、娇喘。
太子风流,她也多次见过他与别的美人交媾缠绵,却不曾想,他居然违背伦常与自己的庶母偷欢。
忽的,他眼神瞥过来,发觉到她在偷窥,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宛如深渊。
他居然在对她笑,那邪魅中又沾满情欲的笑,像一只勾魂的艳鬼。
晏晏心惊转身,她看了不该看的,依照他冷厉无常性子,怕是难有活路。
谁知他完事后,只如往常那般摸摸她的头,漫不经心道:“晏晏,你觉得父皇哪位妃子最勾人?方才的那位美人滋味平平,忒无趣了。”
或许从那日起,她就该明白,太子萧崇是个罔顾伦常的疯子。
今夜月色甚好,月下柳梢头,正适合偷香窃玉。
推开门,萧崇闲庭信步进入安庆殿的寝宫,微弱的烛火勾勒着他俊美的面容,那一小簇火焰在他眸子里闪烁着,黝黑的眼里跃动着欲望的火焰,如一头危险的兽。
晏晏正在熟睡,窗半开着,她恬静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皎洁。
他轻笑,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脸,那冰肌玉肤的莹润触感令人着迷,让他忍不住去品味一番,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路往下。
起初是轻柔的,如柳絮,如鸿羽,慢慢的,不可自拔的,愈发肆虐,愈发贪婪。
他啃咬着她优美的脖颈,忍不住,一把扯掉那碍事的衣裳,极大的力道似是惊动了梦中的她。
晏晏轻哼了一声,微微扭了扭腰,那对挺立的嫩乳颤啊颤,勾人心魄。
“晏晏可真是一个尤物啊。”他喟叹。
迫不及待吻上她柔软的雪乳,啃咬吮吸,尤其钟爱她红艳艳的乳尖,雪中一点梅,太过妖娆,直到被他咬得肿胀不堪,他才肯放过,继续往下。
熟睡中的晏晏不断嘤咛着,只觉得身子燥热,却无处排解,只好不安分的扭动着。
“这就想要了?别急啊。”
萧崇轻笑,手掌扣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乱动弹,继续亲吻着她。
一寸寸啃咬,吮吸,在她白洁无瑕的娇躯布满了点点红痕,烙满了他的痕迹。
终于,他的唇抵达了她身下粉嫩的花穴,那里已是花蜜津津,散发着诱人又销魂的香味。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分开她娇嫩至极的花穴,在指间摩挲挤压着那柔软的阴蒂,邪佞的挑逗着她,引诱着她,惹得她浑身欲火焚烧。
“嗯啊……啊——”她意识不清,只觉得难受,按捺不住的空虚感几欲将她折磨至死,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花液潺潺而下,他指间沾满了淫靡的液体,“已经懂得享受了?晏晏可真是个坏孩子啊。”
说着,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碎碎呻吟的小嘴张开,然后将沾满她液体的手指放入她口中。
“舌头伸出来,舔干净。”
他的声音似是有魔力,她香软的舌头不由自主缠上了他的手指,细细舔舐着,温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
“嘶……晏晏你这舌头可真是勾人。乖,吃下去。”
她乖顺的将淫液吞入腹中,口中是咸咸的滋味。
萧崇很满意她此刻的乖巧,她那小舌头一直缠着他的手指不放,似是吮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抽出手指的那一刹,她口中的津液化作一缕银丝垂落在她嘴脸,她娇艳潮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与失落。
红润的唇轻吐着勾人心魄的呻吟,此起彼伏,姣好的身躯泛着薄薄粉色,如此尤物,有哪个男子看了能把持住?
她绝色倾城的脸,迷人的朱唇,妖娆的身段,无疑是对男子最大诱惑,是她一直在蛊惑他。
再也无法把持,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覆上了她香软的唇,与她唇齿相交,他们的舌交缠着,炽热又缠绵的吻让身下的人微微颤动着,像脱水的鱼儿。
她很青涩,却别有一番滋味,感觉到她的身子早已在渴望着,而他,也忍耐到极限。
他分开她雪白的腿,潺潺水意的花穴张开花瓣,以甜美又可爱的姿态,等待着他的侵入。
再没犹豫,瘦的腰往前猛然一刺,硕大的阳物挺入那处桃花源,往前探索、占领、厮杀。
他好似故意的,明明大得过分,还用那么粗暴的方式进入,异物的侵入使她浑身紧绷。
似是期待着她能醒来,让她瞧瞧这淫靡到极致的美景,可那迷药的药力太强,她依旧紧闭着双眸。
他往那花心深处用力一挺,她哀嚎一声,从熟睡中抽离出来,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下体的感觉尤为浓烈,他停留在她身体里,那么庞大,那么热烈,那么坚挺,折磨着她。
“唔,疼——”她低低呢喃,娇滴滴的。
“晏晏,你要记住这种感觉。”
他要把床笫间的种种都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痛苦也好,欢愉也好,只要是他给予她的,她都要受着。




帝宫春(兄妹骨科) 美梦(H)
坚挺的硬物的在她体内停留不动,撑开着她窄小的花穴,如烙铁般滚烫灼人。
身下的可人因不适应,低声呜咽着,无意识地扭着腰。
那香艳旖旎的模样,那柔媚的呻吟,那紧致的花穴,无一不诱人,无一不销魂。
但不行,她娇滴滴的小穴受不住他的硕大,若太过粗暴的强行要她,她只会感到痛苦。
需得让她适应他的尺寸。
他要引领她享受到鱼水之欢的美味,让她沉沦,让她臣服,为他乖乖绽放最美的娇躯。
感觉到她慢慢适应了,他终于开始抽插,一进一出带动着她花穴内壁柔软的嫩肉,他闷哼一声,有些忘我,那被嫩肉包裹着的滋味是那么美妙。
随着他进出的频率,她的娇乳在颤动,被他啃噬的有些臃肿的乳尖挺立着,那点红梅抖啊抖,在月色下红尤其妖艳。
他低下头,含住那夺人心神的红色,心中使坏,一口咬下,只听她碎碎的轻呼了一声,“别,我疼……”
“真是娇气。”
不再啃咬,改用舌慢慢舔舐着,一边吸吮着她的乳,一边抽送,惹得她身体微微哆嗦,闷着嗓子娇喘。
“呜,嗯啊……不——不要……我好难受……”
她娇滴滴的声音无疑是这世上最好的媚药,使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把她狠狠蹂躏。
“难受?怎么会难受,应该是舒服才对,等着,马上就让你欲仙欲死。”
晏晏忘我地仰起头,纤细的手指扭曲得厉害,只好抓着身下的床褥。
梦境中,她在水里漂浮,在花里翻滚,潮汐在身体里漫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半梦半醒,半虚半实,她的嘤咛声一浪盖过一浪,愈发娇嗔,愈发缠绵。
他的唇落在她耳畔,湿热的舌尖缠上她的耳垂,“晏晏,舒服么?”
她不答,流连美梦中,她的娇躯在花海里飘摇,被层层迭迭的花朵覆盖着,甜美的,无法言喻的快感渗入,几片柔红的花瓣擦过耳畔,惹得浑身酥麻,好醉人。
见她没有反应,他手用力捏着她雪白的乳,轻咬着她的耳垂,再一次问道:“晏晏,舒服么?回答我。”
“嗯——舒服……好舒服……”
在她到达极致时,那泛滥的潮水,那高昂的娇吟声,以及那微微躬起的娇躯,无疑表达着她热爱他的侵入。
高潮后,她花穴里面的感觉愈发销魂。
他在那泥沼般的穴里深深浅浅抽送着,在他快到达极致时,那花穴里的嫩肉将他的阳物紧紧包裹着,似是不舍得他抽离。
他轻笑,“怎么,晏晏是想让我射在里面?”
他双手抚上她的腰肢,缓缓摩挲着,惹得她痒痒的。
高潮后,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受不住他这般撩拨,为了摆脱那痒意,她情不自禁扭动着细腰,却让他们下身贴合的更加紧密。
“想不到晏晏比为兄还要放浪啊……要不要我射在里面?嗯?”他邪佞的话语,带着一种摄人心魂的诱惑力,“晏晏,想不想要?”
晏晏的脑袋依旧懵懵懂懂的,在水里漂浮,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另一种极致,娇声回道:“要……”
“这可是你说的。”
一股炙热的液体射入她的体内,代表着他绝对的占有。
她浑身颤栗,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
在美梦中不断沉溺,沉溺,几欲溺死。
朝阳东升,破晓的晨光照亮沉睡的大地,寂静的庭院里满是萧萧落木声,金黄的叶子打着圈儿落地,层层迭迭堆砌着。
安庆殿的宫人们齐齐守在寝殿之外,死寂般的沉默,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太子殿下在里边,他们不敢冒然进去,如往日那般去唤醒公主,只有候着。
晏晏缓缓睁开眸子,睡眼惺忪中,映入眼帘的是萧崇沉沉睡颜。
他俊颜逆着晨曦的光,辉光晕染着他侧脸的线条,俊俏极了,恍若天人,那绝美的五官在熟睡时少了几分邪肆冷厉,柔和得如飞霞流烟,别具一番风流神韵。
恍惚一阵后,她蓦的僵住。
萧崇正睡在她身旁,臂膀还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浑身酸软,身上还布满了旖旎的红痕。
这是她的寝宫,萧崇竟然进了她的寝宫,还对她做出这般苟且污秽之事!
她气急,将萧崇是她的依靠全然抛在脑后,拿起枕头,不管不顾朝他脸上砸去,一下不够解气,又拿回来继续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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