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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禾尽起
在她忍不住要求饶时,萧崇的唇,松开了她的乳,意犹未尽道:“可真是美味,珍馐美馔,唇齿留香。”
晏晏蓦的脸红,本是些寻常话语,从他口中吐出,竟成了些淫靡之词。
他的手,顺着她指间,轻柔的,一路往上,缠住她的一双皓婉,将她的手置在他的腰间。
“晏晏,来帮主人宽衣。”
晏晏娇俏的脸红得更厉害,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不曾伺候过人,手颤颤巍巍解开他的腰带,因不情不愿,故意磨蹭,了好大的力。
萧崇饶有兴趣,赏玩着她的一举一动。
感受到,那抵在她身下的硬物,愈发灼热,烙铁一般,几乎要将她烫坏。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停顿了手上的动作,不敢继续。
“怎么?晏晏害羞了?”他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痒痒的。
晏晏硬着头皮,“太……主人,我们这姿势,不方便为你褪去衣裳。”
他笑,“那你要如何?主人我素来开明,都听你的。”
何等的厚颜无耻。
明明是他,逼迫她就范,这会儿却装作一副天然无辜的模样。
她气得发抖,却不敢发作,低眉顺目道:“请主人起身。”
萧崇起身,华丽的广绣外袍从身上倾落,层层迭迭落在地上,又是一地繁华。
晏晏紧闭着眸子,摸索着,终于为他褪去了下裤。
“怎么?不敢睁眼?明明被它疼爱了好几次了。”





帝宫春(兄妹骨科) 小奴隶中(H)
晏晏羽睫颤了颤,“主人伟岸,令奴家望而生畏。晏晏为奴,自知身份卑贱,不敢直视、亦不敢冒犯龙子凤孙。”
“龙子凤孙?”
萧崇忍俊不禁,真亏她能想到这个词。
他坐到榻上,命令道:“睁眼,坐到我腿上来。”
晏晏低垂着眼,那根紫红色的巨物,猝不及防映入眼帘,心惊肉跳,怎么会……这么大?
这东西,真要进入了身子,还不得把她活活撑坏了。
轻咬着红唇,在他充满威压的逼视下,只有迈着步子,横坐到他腿上,光裸的雪肤与他紧紧相贴。
萧崇无奈,“晏晏,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是让你跨坐在我腿上。”
她心一横,将姿势变为跨坐之态,却因太过莽撞,落下时,那硕大又坚硬的阳物,险些要刺入她窄小的花穴。
萧崇制住了她,将她堪堪一握的腰肢,控在掌中,阴蒂擦过那跨间的庞然大物时,感受到灼人的滚烫,源源不断的燃烧着。
他在她耳畔,呵气,“哎,可别那么急性子,你下面还没湿透,它又那么大,你这样莽撞,会疼得厉害。”
一席话,惹得她脸颊蹭的发烫。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柔软的脖颈处,娇嫩而敏感的肌肤,泛起一阵颤栗。
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暧昧地舔舐着她的耳廓,缠绵悱恻,那落在她耳朵上的温度,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
忽的,萧崇一手抓住她的绵乳,狠狠一捏,“知道该如何伺候男人吗?”
晏晏压抑着几欲脱口而出的惊呼,颤颤巍巍道:“奴家不知……要如何做……”
那又细又软的话语,像一缕抓不住的烟霞,勾住了他的魂。
萧崇失笑,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晏晏可真是太可爱了。”
他的吻从耳畔往下,碎碎的,一丝一缕,落在她肌肤上,内心深处似是怀着期待,不禁仰起头迎合,让他的吻更深、更肆意地落在她玉颈处。
往下,是一片诱人的冰肌雪肤,高耸的小丘雪白无垢,衬的那一点红梅无比冶丽。
“瞧瞧你这对乳,不大不小,刚刚好,像是专门为我而生的。”
说着,他低头吻住她的乳尖,轻轻吮吸,啃咬,她难耐地仰起身子,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他的吻愈发激烈,而她身子骨愈发的发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为了不让自己跌落,手不自觉攀住萧崇的臂膀。
没多久,在他的挑逗下,玉软花柔般的娇躯,染满了动人又妖冶的红痕,属于他的痕迹。
他的吻,点燃了晏晏身体的欲望,她紧咬着牙关,本能想要逃离。
可他却不容许她这般,那烙铁般的阳物,若有若无,摩擦着她的阴蒂,撩拨着她浑身的情欲,腰肢被他牢牢桎梏住,根本逃脱不得,只有任他亵玩。
“晏晏,觉得舒服,就大声叫出来。”
她不愿屈服,强忍着快感,不愿发出娇柔的呻吟声。
明知自己不是他对手,却仍坚守着那一丁点自尊,只因不甘。
见她不服软,萧崇托着她雪白的臀瓣,让他们下身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那阳物上上下下,愈发用力地抵着她的阴蒂,频率又急又凶,刺激着她。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不容抗拒道:“叫出来!”
那摧毁人心的快感,一阵阵酥麻,如波浪,汹涌澎湃袭来,那是他为她织的网,难以逃脱。
“唔……”
晏晏轻哼一声后,变得一发不可拾,沉沦在溶溶春水里,胭脂小口,吐出娇软又香艳的呻吟声。
她媚眼如丝,双颊泛着绯红的春潮,像摄人心魄的妖,那浓密又长翘的羽睫轻颤,仿佛一眨眼,就会变成一只蹁跹的蝴蝶,太勾人,撩动着他的心弦。
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这等光景,只他可享。
在他刻意的调情下,晏晏整个身子都在颤栗,恍然觉得自己已不是自己。
迷乱的无边花海,她在寻找那最绚烂的花,找啊找,在她走到顶端,即将抓住那花枝时,那片景色却黯淡了。
她如坠深渊。
一刹那,萧崇停下了动作,“别急呀,我还没进去,可不能这么早就泄了。”
他将她撩拨到顶端,却不让她宣泄。
晏晏被撩拨的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低低道:“太子哥哥,不要折磨我了……”
“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主人。”
萧崇的手,还逗弄着她的乳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唔……主人,饶过奴家吧……”
他嘴角噙笑,“想要?”
她不过是个初尝情事的少女,他有千百种花样让她屈服,让她倾吐出他想听的话。
晏晏早已失去了神魂,胡乱点着头,“想,奴家想要。”
他托起她的双臀,十指几乎陷入她柔软的臀肉里,她身子半悬在空中,内心深处泛起了难以言喻的惊恐,不由自主,抱住了萧崇的脖颈,想要寻求一点支撑与心安。
萧崇喜欢她此刻的乖顺模样,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感受到,硕大的阳物抵着她的花穴,在她花穴口徘徊,稍稍蹭了几下后,他猛然松开了手。
她整个人下落,掺杂着惶恐与期待,感受着,那滚烫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直抵最深处,将她的欲望填满,她难抑地颤抖着。
“就那么喜欢我肏你?”
萧崇方一进入,便感受到她花穴紧缩,一阵阵的痉挛,泛滥的潮水流淌而下,那花液冲刷着他顶端的龟头,他忍不住吸了口气。
可真是极品,眼前的美人儿,容貌身段是大端一等一的,连这身下的小穴,也是一等一的妙绝。
叫他怎么能放过?
她娇滴滴趴坐在他身上,身子软得好似没了骨头,他手握着她的杨柳细腰,掌控着她来迎合他的节奏,阳物自下而上抽插着,贯穿着她,每一下都深得要她命。
她趴在他耳边,软软道:“轻点……唔……轻点……”
在他激烈的进攻下,她忘我地呻吟,软软绵绵的,柔媚入骨,像在唱着温侬软语的小调,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轻了,你怎么会那么舒服?”萧崇邪佞地问,“喜欢我这样玩你么?”
“喜……喜欢……”
简简单单一个词,从她口中吐出,是如此的香艳缱绻。
她的身子,已沉溺在漫漫情潮里,又一次迎来了高潮,两人交媾之处,泄满了晶莹的花液。
萧崇笑道:“瞧瞧,你这享受过鱼水之欢的身子,怎么能抗拒本能的欲望呢?”
几次高潮后,她敏感又紧致的小穴愈发销魂,萧崇的动作愈发狂暴,搅得她吃不住,可,她身躯在他的掌下,根本无可奈何。
在她以为自己将要昏厥过去时,听到萧崇诡异的嘲弄声,“晏晏,可别昏过去,马上就在你肚子里,洒满凤子龙孙。”
说着,一股热液射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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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兄妹骨科) 小奴隶下(H)
听到萧崇酣畅淋漓的喟叹声,晏晏心底,倏然涌起几分恼意。
鬼使神差的,她张开口,一口森森白牙咬在他肩上,那般狠绝,带着滔天恨意,不死不休。
她眸中泛着潋滟的色,迷离梦幻,像一只嗜血的艳鬼,把他肩膀咬得渗出血来,香软的红舌,轻轻舔舐着那伤口的血液。
他殷红的血在她口中,又咸又涩,铁锈般的腥味,在唇齿间漫延,原来,是这种滋味。
萧崇脸色泛冷,“晏晏,你放肆了。”
她瞳色幽幽不见底,媚笑,“太子哥哥要罚我么?”
那红唇,染上了朱砂般艳丽的血迹,寥寥几缕,比胭脂还要夺目的红,把她面容勾勒得过分妖冶,摄人心魄。
萧崇脸上已无半分玩笑之意,满是厉色,眼底凝成了寒霜,冷彻心扉,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冷冷道:“是要罚。”
一手扼住她的脖颈,就这样粗暴地将她提起,直接往床榻里拖,发狂一般,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在榻上,如同丢弃无用的物件。
她被狠狠摔在床上,后脑袋磕到床头,一阵昏天黑地,身子骨都硬生生的发疼。
“不要……”
话还未说出口,萧崇又继续扼住她的喉,把她死死按在床榻上,她身子扭得厉害,极力挣扎,可她的力量与他相比,无疑是蜉蝣撼树。
疯了,疯的是他。
如同野兽一般凶狠,依稀窥见他冰冷的眼眸,并无半分怜香惜玉,狠厉地,毫不留情地死死扼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他想要杀了她!
萧崇问:“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晏晏,谁给你的胆子?”
她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他的性子那般邪肆,反复无常。
笑自己天真,怎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在他心中与众不同,他会包容她使小性子。
萧崇就是个疯子!疯子!疯子!
可她,被死死掐住的喉咙,挣扎扭动的娇躯,竟然在这极致的压抑下,涌生出快意。
一瞬间感到茫然无措,疯了,疯的大概是她。
经历过几次高潮的娇躯,异常敏感,在将要窒息的一瞬,她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具无药可救的身子,可真是,贱得很!
见她有了反应,萧崇余下的一只手,探到她春意泛滥的下身,揉捏着她的阴蒂,更加刺激着她的快意。
“晏晏,你又要泄了。”
话音方落,澎湃的花液从她小穴流出,她在无比压抑的黑暗中,感受到了无比诡异,却又无法抑制的快乐,灭顶的快感。
方才那一刹,让她恍惚,若能在这般无情无尽的快意中死去……
原来,地狱与天堂,不过是一线之隔。
萧崇松开了她的喉,问道:“怎么样?刺不刺激?”
晏晏大口大口吸着气,又是咳嗽,又是干呕,狼狈至极,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下,心底涌起了深深的后怕。
她怯生生望着他,莹莹指间,轻抚着颈上的伤痕,那里,火辣辣的疼。
萧崇的目光,顺着她的羊脂白玉般的手,停滞在那血色的勒痕上。那勒痕,映在光滑细嫩的雪肤上,无比的狰狞,如绝世的画作,被人硬生生加了触目惊心一笔,毁了整幅画的美感。
此情此景,落在萧崇眼里,未太煞风景,心中泛起些许悔意。
晏晏颓然一笑,像地狱深处绽开的艳丽彼岸花,她幽幽道:“我还以为……太子哥哥要杀我。”
“怎么会?”抚摸着她颈上的痕迹,叹道,“你终究与别的女子不同,我舍不得。”
到底是从小捧在掌心养大的,真要下狠手,于心不忍。
“太子哥哥,你会杀了我么?我总觉得,有朝一日,你会对我痛下杀手。”
他定定凝着她的眸子,神色沉沉,“晏晏……”
顿了许久,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只余下一声嗟叹,“晏晏,你乖一点……你素来聪颖,应当知道,只要肯在我面前服个软,我都会顺着你。”
晏晏无动于衷,心中冷笑,都顺着她?
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又险些丧命,她早已没了气力,乏累的很,侧过头,只想好好睡一觉。
萧崇却不饶过她,不顾她咿咿呀呀地抗议,把她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她极不乐意地扭动着。
她不喜欢这姿势,太过卑贱。
萧崇软言哄着她,“乖,好好趴着。”
虽是哄人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无奈,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还能如何,只有乖乖任他摆布。
她秀美娇嫩的后背上,纹着一只熠熠生辉的凤凰,他无比心仪的凤凰图,如此绚烂华美的纹身,也就只有她足以与之相配。
俯下身,薄唇覆上那柔嫩的凝脂雪肤,忘情吻着,手里还把玩着她的绵乳,将那一点红色花蕊,揉捏,拧弄,挑逗着她。
她的雪臀翘着,低下头,能清晰看到那女子最隐秘的桃花源,他抿唇道:“这里,又流水了,你这身子可真是水做的。”
萧崇从后面进入,阳物狠狠撞入她的花心,惹得她难耐地叫嚷一声,他像骑马一般伏在她身上,进进出出搅弄她美妙的花穴,激烈抽插着。
漫漫长夜,一室春色淫靡,肉体相撞的拍打声,蚀骨销魂的呻吟,飞溅的花液。
晏晏在他一次次的征伐下,花穴一次次痉挛,达到高潮。她早已浑身绵软无力,他却依旧兴致高昂,无休无止。
她楚楚可怜道:“唔……嗯……我、我受不……受不住了,太子哥哥……饶过我。”
“我的小奴隶,你又忘了,你要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你——别……”
他轻轻拖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侵上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交,堵住了她的告饶声。
整整一晚,他肆意摆弄着她曼妙的身子,让她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他的欲望,逼迫她倾吐出他喜欢的话语。
反反复复,也不知究竟泄了多少次。
无垠的迷离梦境,染上了血色,罪恶的,又触目惊心的红。
醒来时,晏晏浑身黏腻,已不知是汗水,还是交媾的污浊液体。
她做了一个梦,噩梦。
梦中,她的弟弟阿熔,七窍流血而亡。不过是一个梦,却让她慌了神。
微微动了动身子,浑身酸软,身子骨真如散了架似的。
侧过脸,阳光直勾勾刺入她的眼眸,一阵晕眩,等眼眸适应后,看到了萧崇俊美的侧颜,沐浴在阳光下,光华耀眼。
怔忪了好半晌,她莹白的手,一寸寸缠上他的脸颊,“主人……”
红唇贴住他的唇,轻轻吮着他凉薄的唇瓣,香软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青涩地撩动着他,直至感受到他有所回应,才停下了亲吻。
萧崇挣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绝世美人图,美目流转,巧笑倩兮,可真是勾人。
他轻叹一声,有些宠溺道:“怎么?昨晚还觉得不够?”
她依偎在他怀里,柔柔道:“主人……奴家还想求你一件事。”
“嗯?作为小奴隶,还学会跟主人讨价还价了?”萧崇方被她逗弄醒,神色还有些恹恹,轻轻抚着她的鬓间碎发,“说说,你想要的求什么?”
她笑,笑靥如花,“我想让那位锦嫔娘娘付出些代价,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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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兄是已经一步步沦陷而不自知,别看现在虐妹妹虐得欢,将来都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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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兄妹骨科) 神魂颠倒(H)
萧崇的视线对上她,她笑得那般娇艳,嫣然一笑动人心,秋波一转摄人魂,桃李春风不及她一笑。
他手指轻抬,轻轻地蹭着她的鼻子,叹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可真是记仇。”
晏晏莞尔,是的,她记仇。
锦嫔为难萧熔,让他们不好过.是以,她也要让她尝尝,那万劫不复的滋味。
同样的,萧崇给予她的痛与屈辱,她也铭记于心。
晏晏温软地伏在他怀里,几缕发丝,勾魂似的蹭着他的下颚,痒痒的,心也跟着发痒。
娇滴滴的美人在怀,总会惹得人心猿意马,他翻过身子,将她压在身下。
晏晏嘤咛一声,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委屈道:“唔,主人……你还、你还……没应我。”
她发嗔起来,别是一番动人风情。
萧崇喉头发热,“依你,都依你。”
经过了一夜,她的小花穴依然滋润,他不由分说,直接闯了进去。
那阳物在她体内律动,全力抽插着,那浑身泛出的快感,让她丢盔卸甲,犹如身临云端之上,是痒,是酥,是欲仙欲死。
“晏晏,叫出来,大声叫出来!”
“啊啊——嗯……”
在他激烈的进攻下,晏晏忘情地嘤咛,支离破碎的吟叫着。
萧崇已然是陷入魔怔,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
不够,怎么都不够。
他想要她的一切,想在她每一寸肌肤,都烙印下他的专属痕迹;想要她的眼睛,只看得见他一人;想把她永远栓在床上,只供他赏玩。
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占有,感受着她小穴的销魂入骨,心中生叹,这般极品的小穴,人间少有。
可,仍不够。
直到炙热的液体,落在她体内,他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似是着了魔,东宫美女如云,个个都是千娇百媚,近日,却总觉得食不知味。
唯有晏晏,令他神魂颠倒,无比着迷,怎么都把玩不够。
叹道:“这世上女子千千万,唯有晏晏,能让我如此沉迷,流连难忘。”
他的阳物依旧停留在她体内,好似故意的。
晏晏累极了,被狠狠玩弄了一夜,醒来又被他狂风暴雨折腾一番。
想着,她允诺了,要陪他叁日。
霎时间,感叹这昼与夜,都太漫长。
“这世上女子千千万,唯有晏晏,能让我如此沉迷,流连难忘。”
他这话,落在她耳朵里,异常刺耳。
眼眸盯着那层层迭迭的帷幔,哂笑道:“主人,你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会沉迷于奴家的美色?只因玩多了千娇百媚的美人,有些腻。而我们血脉相连,是禁忌,才让你有了别样的刺激与快感。”
世上男儿大多薄幸,太子萧崇尤甚,在他眼里,美人,不过是一个消遣的玩物。
萧崇忍俊不禁道:“身为女子,别活得那么聪明清醒,对你没好处。”
晏晏侧着头,不语。
人若活得糊涂点,堪堪百年,稀里糊涂也就过去了。
可她,见过太多血淋淋的例子。
在那座宫里,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前赴后继,飞蛾扑火般,想博得皇帝的宠幸——哪怕只是虚情假意。
何苦?
最终一个个,落得个香消玉碎。
她本想攀附权势,让自己和阿弟好过一点,却没想到,把自己也折了进去。
太自以为是,是以自作自受,可叹,亦可笑。
若自己再不清醒些,真信了这些虚情假意,有朝一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停留在她体内的阳物,不知不觉,又坚挺了起来,只听萧崇在她耳畔低语,“正因为我们血脉相连,所以才该在一起。你瞧,我们身体多么契合,你这穴儿就是为了我而生的。”
晏晏被他吓到了,本能想逃。
一双大掌控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她无处可逃。
“再一次。”
不由分说,花穴被那坚硬硕大的阳物霸道撑开,那最敏感、最柔软的一处,被他不停地捣弄,晏晏浑身酥软,已然化成了一滩春水。
由他,都由他。
心神涣散,她沉溺在这样的快感里,小口吐出碎碎的呻吟,像是要溺死在漫漫春水里。
萧崇爱极了她这般无助又惶恐的模样,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纤细的脚,方一下地,湿漉漉的液体,从花穴里流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嘀嗒,嘀嗒,滴落在地上,那是他们交媾过后的爱液。
晏晏脸蓦的泛红,如同火烧,低头看自己的身子,细嫩洁白的肌肤,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她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桌案前。
桌上有一壶茶,茶水还是温热的,看来前不久有下人来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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