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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春(兄妹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禾尽起
萧崇被她折腾醒了,恼道:“哎……晏晏,你这大清早好大的火气。”
晏晏万分绝望,质问他道:“太子哥哥,你这般罔顾人伦,诱奸亲妹,不觉得羞耻么?”
他怔怔望着她,那张风华绝代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羞赧的红晕,仿若盛开的绝世名姝,她贝齿咬着朱唇,黛眉微微蹙着。
嗯,美人气急败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本想温言安慰她一番,但触到她充满厌恶的眼眸时,萧崇脸色蓦的一沉,“呵,晏晏啊,你终于是装不下去了?成日里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逢迎讨好我。不知何时起,我常会想,你准备装到几时呢?嗯?晏晏?”
晏晏如遭雷击,原来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
“真以为躲在寝宫就能避开我?你只知这深宫里人多眼杂,却不知他们大多是我的眼线吧?我闲来无事时,会替父皇疼爱那些寂寞的宠妃,你也是见过的。若是在宫里没有些人手,我怎会那么肆无忌惮?”
当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晏晏怒极,狠狠啐道:“萧崇,你可懂‘羞耻’二字?当真是无耻至极!罔顾人伦!”
重又抓起枕头,想再一次朝他脸上砸去,却被他狠狠制止。
他扣住她的手腕,眸底泛着冷光。
“羞耻?晏晏,你昨夜那般享受,可觉得羞耻?”萧崇恣意打量着她赤裸又妖娆的娇躯,晏晏羞赧的抓起衾被遮住,他被她的行为逗笑了,暧昧道,“你且好好回想,昨夜,你在我身下叫的有多浪,那销魂的娇吟声……”
她连连摇头,“那是你下药了。”
“那熏香里有迷药,可不是春药。”他顿了顿,“昨夜,我还射在了你花穴里,是你自己要我射进去的……”
“不、不要再说了!”
她捂着嘴,这一切全令她作呕,血脉相连的兄妹交媾,天理难容的事,为何眼前的男人能这般轻描淡写?能这般毫无愧意?
此刻,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令她不齿,令她厌恶,令她痛恨。
察觉到她满腔恨意,萧崇勾了勾唇,邪魅的俊脸染上了波云诡谲的危险气息。
掐住她秀气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黝黑的眸子满是幽冷,“看来……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美人嘛,偶尔使使小性子是情趣,但不可太过,凡事都要有个度。这一次,为兄姑且原谅你,晏晏,不要再惹怒我,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含在眼眶的泪如断线的珠子,从眼角垂落,戚戚道:“太子哥哥,不如赐晏晏一死吧,如此一了百了。”
美人泪,最是穿肠,是蚀骨的毒。
她祈愿博得他一点怜惜,从前,他见不得她落泪,只消她一哭,他便会哄着她,允诺她的乞求。
可若他仍旧不放过她呢?
她一个未出阁便已失贞的公主,本就没有活路。
可她不想死,她胆小怕死,极为惜命。
萧崇一点一点轻吻着她脸颊的泪水,舌尖落在她莹润的雪肤上,将她的泪水泪水尽数舔舐干净,哄她道:“死?我怎么舍得晏晏死呢?”
那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显然是没少惹女子落泪,也没少为女子吻干泪水。
她木木的,任他舔干眼泪,冷笑,不一样了,他以往只会用手为她拭去眼泪,不会这般旖旎的吻着她。
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再也不是从前的兄妹了。
他唇贴近她颈窝,灼热的鼻息落在她颈上,带着几分男女间的暧昧,“不信么?为兄是真舍不得你死啊……晏晏,你若真死了,我便让你的宝贝弟弟萧熔给你陪葬吧,你最在乎他了,不是么?黄泉路上有他相伴你也不会寂寞。”
晏晏蓦的僵住。
“所以你要乖点,嗯?跟着我,我自然会宠着你,也会护着你弟弟。”萧崇指腹在她秀气的眉目间流连,“对了,以后每月的初一与十五,照旧要来东宫,不要再惹我生气,可明白了?”
“明白了。”她垂下头,认命。
不得不认命。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萧崇便唤宫人为他穿戴衣物,随后,不急不缓的离开了。
宫人们为她洗漱,晏晏已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任他们摆弄。
陈嬷嬷心中不忍,说了好些宽慰她的话,她却毫无反应,一动不动,真如失了心魂的木偶般。
忽的,她抓住陈嬷嬷的手,艰涩道:“嬷嬷,帮我……帮我准备一碗避子汤,切记……要避人耳目,我知道你有法子做到这些。”
陈嬷嬷应道:“喏。”





帝宫春(兄妹骨科) 攀附
窗外的金丝鸟笼里有一只红雀,一只兰雀,羽翼修剪得宜,又色泽艳美,煞是赏心悦目,那对雀儿交颈相靡,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萧崇一手支着下颚,百无聊赖凝视着那一红一兰雀儿,他的母后已在耳边碎碎念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喋喋不休,比那对雀儿还要吵闹。
想当年,王皇后也是位容貌出众、知书达理的才女,出生于世家望族的琅琊王氏,有世家女的矜傲,性子并非这般聒噪。
他不禁想,女子为人妻、为人母后,是不是都会变得这般庸俗不堪?
“你都二十来岁了,早已行过冠礼,却迟迟不愿娶个太子妃,叫母后怎么放心?”主位上的王皇后终于结束了一通唠叨,把话题引到了他的婚姻大事上,“崇儿,不孝有叁,无后为大。”
他把神游的目光拉了回来,对眼前的美妇人浅浅一笑,“母后,儿臣膝下已有一儿两女了。”
“那些都是无名姬妾生的下贱胚子,怎比得上正室所生?”
“儿臣不想这么早成婚,再过两年吧。”
“人选我都帮你相好了,王丞相家的幺女王凤仪,你也是见过的,不仅姿容出色,还知书达理、雍容大度,是琅琊王氏同辈里最出挑的姑娘。说来还是你的远房表妹,这般亲上加亲,极好。”
“凤仪?有凤来仪,儿臣记得她原先不叫这名字。”
她原先叫什么来着?
忘了,他素来懒得记女子的名讳。
闲来哄美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卿卿唤得亲昵,她们以为那是爱称,实则是因为自己犯懒,身边女子如过江之鲫,他懒得记住她们罢了。
王凤仪?呵,无非又是一个卿卿。
王皇后道:“凤仪在她及笄那年改了名字。”
萧崇轻哼一声,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冷厉,“野心不小,想做皇后啊。”
“她也当得起这名字,当得起一国之后。”
“呵,就凭她,也当得起凤凰之名?”他嘲道。
王皇后又碎碎念了几句,萧崇倚靠在窗阑,一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模样,暖阳从窗棂透了进来,洒落在他绣着金丝云纹的华美锦衣上,他俊美无俦的脸隐在阴影里,黝黑的眸底泛着冷凝的光。
察觉到儿子心中不快,王皇后长叹一声。
自己的儿子生着一副天人之姿,那雕细琢的五官,饶是绝世的画师,也难全数描绘他的俊颜;生的俊就罢了,偏偏在文韬武略上又得天独厚,天资过人,让人不得不叹服。
他的一生太过顺遂,随心所欲,肆意惯了,凡事自己都有主意,她作为母亲也拿他没辙。
萧崇起身,正欲告退,听到有下人禀报。
“禀皇后娘娘,安华公主到了。”
王皇后宣安华公主入殿,萧崇微微挑眉,复又坐回了原位。
晏晏莲步款款,礼数周正,一颦一笑端的都优雅得宜,“儿臣见过母后,见过太子哥哥。”
王皇后亲切的拉起她的手,让晏晏受宠若惊,却也不好抽开手,拂了皇后的面子。
“安华,你是太子教养长大的,你们兄妹情深,也帮着母后劝劝他。你瞧瞧,都二十好几了,也不成婚,寻常男子在他这年岁都妻妾成群了,他却……”
皇后一脸痛心疾首,晏晏装模作样安慰着她,却是心道:寻常男子哪有萧崇的艳遇,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他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更是有不少世家贵女对他芳心暗许,不娶妻妾纳妾是因为他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真要把那些女子都纳了,叁千后宫都装不下。
在来的路上,晏晏便觉得今日不太平,皇后从不会无缘无故召见她。
果不其然。
头皮发麻,皇后这是自己催婚无果,拉她下水,让她做那一尾无辜的池鱼。
萧崇的性子虽张扬肆意,乖戾无常,可他对自己的父皇母后还是怀着几分敬重之情的,不会明面上跟他们过不去。
可她不一样,她不过是萧崇一时兴起养大的宠物罢了,不日前又将她给……
她若是在此事上置喙,他定然会迁怒于她。
王皇后悲痛了一阵后,又拉着她的手说了一番体己话,可谓是声泪俱下。
最后又道:“安华,你帮帮母后,去劝劝你太子哥哥。”
“喏。”
装傻充愣的把戏在皇后面前不管用,晏晏只好应了。
踌躇地走向萧崇,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不敢对上他的眼眸,只好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硬着头皮,道:“太子哥哥,都道大丈夫先成家,后立业,您乃一国储君,娶妻是家事,亦是国事……太子娶亲乃是有关国本的大事,是以……”
“呵——”萧崇打断了她的话,面色冷如寒霜,“安华,你既说了是国事,后宫不可干政,慎言!”
“喏。”
晏晏神色无奈,抬眸,望了眼王皇后,表示自己尽力了,然后乖乖退到一边。
“崇儿,你瞧,连你从小教养长大的安华年岁都不小了,更遑论你。”王皇后叹道,“安华今年有十四了,明年便及笄了,毕竟是你从小带在身边教养长大的,为了你的颜面,母后也定会给她找个好驸马。”
殿内的氛围冷得出奇。
王皇后自认为是在做好事,却是触动了萧崇的逆鳞。
好半晌,萧崇才道:“母后,您可知,儿臣最痛恨被人牵着鼻子走。无论是我的婚事,还是安华的婚事,都无需您心劳神,儿臣自有定夺。”
“崇儿你……”
萧崇截断了王皇后的话,“儿臣先行告退了。安华,还愣着做什么?叨扰母后那么久了,还不快快行礼告退,教你的规矩都忘光了?”
晏晏毕恭毕敬行礼,“儿臣告退。”
萧崇健步如飞走在前头,他走得又急又快,从决绝的背影便能瞧出他心中不悦。
晏晏跟在他身后很是吃力,她打小学的是如何走得弱柳扶风,风姿绰约,步伐只可是莲花小步,步子稍稍走大了都会被训诫。
心知萧崇正在气头上,她不敢出声,只有默默跟着。
谁知他骤然回头,晏晏一时没刹住脚,撞入他怀里……
急忙后退一步,却被他抢先扣在怀里。
她挣扎着,光天化日,身后满是宫人,众目睽睽的禁宫之中,他怎可这般肆无忌惮?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将下颚抵在她的额头上,旁若无人的与她亲昵,幽幽合凝香味萦绕在他鼻尖,那般甜美,挠人心肝。
当初特意寻人为她配香,千百种香味中,他唯独钟爱这合凝香,用在她身上果然最是销魂。
先是蹭了蹭她的鼻尖,想要不顾一切欺上她的唇时,感觉到怀里的佳人在颤抖。
他顿了顿,伸手,将她垂落在耳畔的青丝,一缕一缕撩到她耳后,满是宠溺。
“晏晏怎么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竟帮着别人来逼迫为兄?也不想想,是谁把你捧在手心,金山银山将你娇养大的?你这样报答我……可真是令为兄万分寒心啊。”
他轻呵着,明明是温软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凉薄,落在她耳朵里更是透着刺骨的邪冷。
晏晏身心俱被他吓得不轻,他这样紧紧搂着她,依稀感觉到那硬挺的东西抵在她小腹上……
故技重施,眸中泛起泪花,涟涟碧波蕴在美目中,佯装楚楚可怜道:“太子哥哥,晏晏知道你最不喜欢受人摆布,但那是母后的命令……我不得不从。”
她深知,此事是两头不讨好,皇后嫌她没尽心尽力,而萧崇……更会怪她恼她。
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尴尬,早已不复当年亲密无间的兄妹,以往她犯错,迎来的惩罚是抄书,如今……她不知萧崇会如何惩戒她、折辱她。
她是一株滕蔓,紧紧攀附着眼前人,她并非爱哭之人,故作娇怜之态,只为了示弱讨好。
“不错,晏晏这副模样最令为兄心折。”萧崇捏着她的下颚,目光停顿在她艳丽的红唇上,“真真让我想马上啃一口,把你压在身下,吃进肚子里。”
晏晏霎时住眼泪,脸色煞白。
果然,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已无法换来他的怜惜,抬眸,对上他戏谑的目光,一时相顾无言。
“知错了没?”他硬挺的阳物隔着衣裳,故意蹭着她。
她心中发怵,攥紧拳头,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低眉顺眼道:“晏晏知错了,恳请太子哥哥不要再恼我了。”
“以后,你只需听我一人的话。”
“可……”
他截断了她的话,“天塌下来,有我替你兜着。”
她无可奈何,“喏。”
“明日是你来东宫的日子,为兄耐性不好,别让我久等。”
“喏。”
他终于松开了她,转身离去。
彷徨间,凉风乍起,满眼荒芜的枯黄,飘零的枯叶如蝶纷飞,在身后,落满了一地。
冬日还未至,却已经那么冷寒,还是说她的心苍凉了?
深宫中苟活,唯有一字——忍。
为了弟弟萧熔,苦涩也罢,羞辱也罢,悖逆也罢,只有忍着。
可她不甘心。
不甘心永远受人摆布。




帝宫春(兄妹骨科) 凤凰图上(H)
阴云密布,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方步入东宫,晏晏便敏锐觉察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静,太静了,太子萧崇喜好奢闹,东宫极少能这般静谧无声。
见到萧崇时,他正在低头作画,与以往的奢华不同,他未束冠,墨发用玉簪轻挽在脑后,高挺的身姿,一身简洁的白衫飘逸俊雅,敛去了一身华贵,尽数是文人墨客的绝世风骨,飘然若仙。
旧忆如梦,她小时候最喜看萧崇作画的模样,与平日里或张扬、或邪肆、或阴鸷不同,他作画时沉静的眉目最是动人,风华绝代,那些自诩玉树临风的贵胄公子全不及他好看。
“晏晏见过太子哥哥。”
萧崇顿住手中的笔,抬眸,对她浅浅一笑,“晏晏快过来。”
她莞尔,缓缓走近他,素手挽起袖子,添香红袖为他研墨。
垂眸,羽睫微微颤动,有几分恍惚,忆及年少,兄长教她读书作画的隽永场景,依稀如昨日。
再回首,恍如隔世,满目的疮痍。
“晏晏,你看看为兄画的这凤凰,好看么?”
萧崇的声音把她从神思中拉回。
纸上的丹青堪称绝品,那凤凰姿态优雅而曼妙,毛羽华美丰盈,展翅翩翩而翔,气韵极其生动。
萧崇师承丹青圣手,画技自是一绝。
“回太子哥哥的话,好看。”
“既如此,这凤凰便送给你了。”
晏晏一顿,“晏晏不能,凤凰是皇后的象征。”
那是无疑是僭越。
她如今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自然不愿做引火上身之事。
“有何不可?晏晏便是我的小凤凰啊。”
他笑,紧紧盯着她的眸子,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盯着她。
心中发怵,自己仿佛是一头猎物,他的猎物。
今日的萧崇让她难以揣度,索性不语,继续低眉顺眼,细细研墨。
萧崇忽然道:“你把那边的茶喝了。”
看着那盏茶,晏晏犹疑了片刻,苦笑后,一饮而尽。
其实下没下药又有何差别呢?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想着还是下药了好,那样她就不用清醒去面对了。
一片黑暗,带着几分血淋淋的红色。
把她从梦境中抽离出来的,是一种钝痛感,如烈火在背后灼烧,火辣辣的,痛彻心扉。
她的娇躯正软软伏在床榻上,双手被紧捆在床头,动弹不得,也不知昏睡了多久。
“晏晏醒了啊。”
身后是熟悉的声音,依旧如往常那般云淡风轻,掺杂着几分温软,却让她恨得牙痒痒。
“太子哥哥……你、你在做什么?为何我……我的后背那么痛?”
“晏晏可听说过纹身?我在你的后背纹了一只凤凰。”萧崇的手在她优美白皙的脊背上抚弄着,“你背后这幅凤凰图完成还得一两日,你还需再忍忍。”
话音方落,他又埋头在她后背上刺着。
一针,一针,犹如利刃剜在心头,锥心刺骨。
可太疼了,她紧攥着着手,指节发白,疼得窒息。
真真恨不得将萧崇一口咬碎了,把他生吞活剥,让他也尝尝这痛楚。
“呜呜……好痛,恳求太子哥哥饶了晏晏吧,晏晏以后一定听话,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求你……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萧崇没有停手,这幅凤凰图他甚是喜爱,印在她白皙秀美的后背上更是绝美,若是只刺了一半,未太可惜。
嗯,这丫头骨子里冷的很,这点与他极为相似。
她最擅长曲意逢迎,此时的软言软语,不过是在迷惑他罢了。
“不行,这纹身是为兄送你的礼物,姑且……也是一种烙印。”他痴迷的吻上她的后背,“为兄亲手为你纹,普天之下,只你有这番殊荣。”
她不想要这番殊荣,除去彻骨的疼痛,那烙在身上的更是一种耻辱,他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好似,她是他娇养的宠物一般。
自知不是硬骨头,极致的痛苦,吃不住,她只有再次求饶。
“晏晏疼,真的好疼,太子哥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晏晏求你了……”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被紧绑在床头,身子却不住地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魔掌。
少女光洁白嫩的胴体,本就让人血脉喷张,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的欲望压制下来,可她倒好,这样摆弄身体引诱着他,真真想把她拆吞入腹。
身体泛起一股燥热,扣住她的腰肢,一掌拍在她雪白的臀上,警告道:“乖一点,不许乱动。”
“呜呜……太子哥哥……”
她侧头凝视着他,美眸泛秋波,那梨花带雨的娇美模样,任凭谁看了都会生出怜香惜玉之心。
萧崇虽心生几分怜惜之情,却更是涌起一股燥热,只因爱煞了她啜泣的模样,也爱煞了她沉迷于自己欲望的娇态。
想要她,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
不能怪他,她脆弱易碎的模样,太能激起男人的兽欲了。
“晏晏啊……这可是你自找的。”
食髓知味,自从碰了她后,她已成了他心中的魔障。
搁置了手上的动作,从身后捧着她的下颚,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你那么疼,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来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吧。”
他大掌在她光洁柔嫩的娇躯上游走,极轻,极柔,像羽毛擦过雪肤,轻得让人发颤。
痒,太痒了,身子痒,心也痒。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背部火辣辣的痛楚,掺杂着难以忍耐的痒意,难以形容,俨然是双重的煎熬。
她的身子被他压着,无法挣脱,每动弹一下,他便用更轻柔的动作抚弄着她,好似故意的,让她感受到更难耐的痒意。
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神志。
她哑着嗓子,呜咽,“饶了我,太子哥哥……饶了我……”
娇艳欲滴,简直是像只摄魂取魄的妖孽,专门勾人心魂。
“晏晏,其实痒……是令一种舒服。”像是哄着孩子,嗓音低沉又温柔,“你瞧,你的身子愈来愈燥热,如果我没猜错,下面是不是流水了?”
手伸到她身子下边,果然,粉嫩嫩的小穴,潺潺流淌出晶莹的花液。
修长的指节,一寸寸,探入那蜜液横流的沼泽,曲径通幽处,那狭小又湿润的温软,最是销毁,紧紧缠绕在他指间。
“晏晏,你这里真是紧的要命,光手指进去就这般吃力,若是换了别的进去,岂不是要绞死我。”
沉默,没有回应。
残留的一点自尊与伦理之心,心中百般不愿,不愿与他同流合污。
为了不让羞耻的娇吟从唇齿间溢出,晏晏紧咬着枕头,几乎要将贝齿咬碎。
在他指节触到某一处软肉时,她喉咙闷哼一声,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笑,“敏感点是这里,对么?”
萧崇指间不断刺激着那一处,那酸麻感,真真是要将她所有理智都击碎。
“很想要是不是?”他在她耳边低语,那么的诱人。
随着他手指深深浅浅的搅动,异样的感觉漫延至全身,连背部的痛楚,都被那快感冲淡了几分。
“晏晏,求我,求我疼爱你。”
她紧咬着牙关,哀求道:“我、我求……太子哥哥……不要折磨我了……”
“真不乖,刚刚还在不住地求我,在床笫之事上,就不肯服软求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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