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他进来的那一刻,头脑已糊成一团浆糊的沉荨忽然清醒了,扯着他的衣袍叫了起来,“谢瑾,谢瑾……”
他并未停下来,强硬地顶开她,把自己往她深处嵌。
“谢瑾,”她因他强势地撑开她而弓起身子,“你我已和离,现在不是夫妻……”
谢瑾停了下来,喉结滚动,胸膛急剧起伏着,注视着她的目光中有一丝阴戾,隐隐酝酿着风暴。
“……不要让我怀孕……”她深吸一口气,“不要射在里面。”
他眸中的阴戾散去,沉默片刻,沙哑着嗓子问:“那……之前我们……”
沉荨回答他,“没有,前几天我小日子刚过。”
“……那就好。”他不再多说,双臂撑在她身侧,腰身一挺,整根顶进来,在重迭的阻碍和涩裹中退出又挺向深处。
这一次的交融是急迫而混乱的,他的衣袍都未来得及脱去,只因方才两人激烈的肢体纠缠散开而半褪到腰下,卡在皮革腰带处,胸膛上露出这次战斗中的功绩,因为伤痕不深,他并没有包扎,此刻在微光中是深红的颜色,交错在他躯体上,和那张狰狞的面具,坚硬的皮革腰带一起,在她眼前形成极富野性和攻击意味的画面。
别样的刺激令她酸胀的身体深处升起一股热流,漫开一波又一波的春液,颤抖轻搐着裹紧他,而他毫不客气地享用了她的接纳包容和柔腻雨露,身下动作狠厉干脆,一下下顶撞得她身躯乱晃。
他不说话,沉重的呼吸烙在她颈间,一只手覆盖在她一侧胸上,重重地搓揉,袖口冷硬的皮革不时刮过肌肤,反倒令她下腹深处传来的酥麻更甚,心又痒又软。
柔情和欲潮一同汹涌而出,她抬起身子去迎合他,手摸索到他腰带后,在波浪沉浮中解开卡扣,将那腰带抛到塌下,接着伸手去抚摸他的躯体。
谢瑾大口喘息着,突然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随手抓过皱成一团的毯子,低哼一声泄在上头。
沉荨微松一口气,正想伸手去抱他,他却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摸着她的腿心,扶着软下来的阳物在花缝间磨蹭了几下,半硬着又往里挤,那阳物很快勃胀起来,又化为坚硬的枪头破开重重阻扰,刺到最深处。
她压制不住的呻吟被顶出口,他随之抽出只留下头部卡在花径口,重重地磨她,随后又猛地撞进深处,不断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往死里碾一记又退出来,周而复始。
她从不知谢瑾也有这种疯狂而失控的时刻,他此时就像是战场上他手中那杆不知疲倦的凶枪利刃,一旦出枪,非要染上胜利的气血方才罢休。首-发:f.com ()
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第六二章阑台夜(2)
沉荨咬牙去夹他,想要他尽快结束,他觉察了她的意图,覆在她胸上的手一重,捏着她的乳珠旋着搓,身下枪头精准地抵着她敏感处压,顶得她天旋地转,没一会儿她双腿颤抖着泄了出来,他仍不放过她,继续顶着那处磨弄。
快感连续不断往上堆积,她透不过气来,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被他拽着又一次高潮,欢爱成了拉锯的战斗,而他不认输,也不想结束,任自己沉溺在这种极致的体验中。
连续不断的高峰刺激将她的身体割裂又融合,直到一丝风撩开帐幔,空隙处投来的月光映出她脸上的泪痕,闪烁进他眼中,他这才陡然清醒过来,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把她搂进怀里。
“抱歉……”他喃喃地说,“我有些……”
沉荨抱紧他的腰去吻他的唇,“没关系,只是你得让我喘口气。”
谢瑾深深喘息着,搂紧她不发一言,那些心底深处,因突如其来的变故造成的纷乱情绪,没能压下的痛苦和慌乱,挫败和自责,愤怒和嫉妒,此刻慢慢被冲走,他整个人平息下来,合上衣袍将她裹住,斜靠在塌上,绷紧的身躯完全放松下来。
浸透月光的敞轩内此时一片寂静,楼阑前枋柱的影子投在地面上,将那片明亮分割成几块,雕花栏杆的菱格也映在地面上,一段段地镶在柱影之间。
角落里的银骨碳静静燃烧着,给寒冷而空旷的敞轩一隅带来几分暖意,帐幔后两人紧紧相拥,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半晌,沉荨去摸他脸上的面具。
她能感觉到这张面具给他带来的影响,除了生活上的不便,更多的是心理上带来的冲击,令他心底流淌着点滴阴暗的情绪,这是他平日里不会展露,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一丝暴虐和急躁、焦灼。
她隐隐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完全体会到年轻皇帝这一招的毒辣之处。
阴炽军是不被朝廷认可的,也是沉太后想要极力扼杀的一支队伍,要在这样的逆境中稳住脚跟,只有在极短的时间内立下军功,并且是完全不能被抹杀的巨大军功,才能保住他们。
士兵不穿甲,不戴盔,是宣昭帝对太后的妥协和让步,但戴上面具,却是皇帝自己的主意。
半张脸被束缚在面具之下,或许生活上的不便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人心里那种焦虑和孤独之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直面阳光,久而久之会形成无法宣泄的暴躁和自闭,混合着想要尽快摘下面具的急迫欲望,便会形成暴虐的杀性,这或许可以促使阴炽军横杀四方,抢下军功得以获得正式的编制和地位。
只是这样的方式也很危险,甚至也有可能毁了这支军队。
皇帝说这支队伍剑走偏锋,但他自己所用的方式,也何尝不是剑走偏锋。
谢瑾方才的失控,很大程度是因这段时间的压抑,但也未尝没有这张面具给他带来的一些阴影。
对于普通的阴炽兵来说,他们长期就处于这种阴暗的环境,或许影响还不明显,但对谢瑾这样一个出身高门,少年时期便是鲜衣怒马,一日踏尽长安花的贵胄子弟而言,落差的确很大,尤其他刚刚经历了一番变故,正处于低落和自我怀疑的时候。
沉荨心疼地抱紧了他,再度去吻他面具下的双眼,“戴着很难受么?”
“不难受,”谢瑾道,“习惯了就好,再说不会戴很长时间。”
“都怪我,”沉荨眼中隐有泪光,“若是我早些……”
“没有关系,”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重复道:“没有关系,其实这样,已经是很好的解决方式了,在建立暗军的那一天,我不是没有想过更坏的结果。”
“阿荨,”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等着我,等我重新以自己的面目站在日光下,我们……”
“好。”沉荨并没有等他说出来,干脆地应道,随后堵着他的唇,深深地吻他,双手抚上他的胸膛,贴着强劲鼓动的那处。
谢瑾退开一些,“面具会刮到你吧,疼不疼?”
沉荨追上去,“不疼,我喜欢。”
他愣了愣,“你喜欢?”
她笑道:“真的很喜欢,虽然这面具可能让你不舒服,但戴在你脸上很好看。”
谢瑾审视着她,像是在辨别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安慰他的一时之语。
沉荨抚在他胸膛上的手已经下滑,摸到他两腿之间偃旗息鼓的器物上,以行动抚慰着他。
她手心里的阳物跳了一下,立刻就硬了,谢瑾眸中光芒闪动,手掌投桃报李地顺着她的腿根抚摸过来,覆住她整个腿心,一根手指探进她潮湿的花径口。
沉荨呻吟一声,颈脖朝后仰,眼光却一直凝注在他面上,随着他手指的撩拨一声声地低吟着,吐出暗哑而娆媚的低语,“我喜欢这样的谢瑾,但你不要像刚才那样……对我温柔些……”
“好。”谢瑾马上道,手下也放柔了力度。
手指温柔地来回进出在她腿心,细细地按揉着,不时照顾着花径口上的花珠,他俯身过来,轻轻舔她的胸,从峰丘的下缘开始,慢慢往上含住乳珠,舌尖轻柔地舔弄着,过一会儿又移到另一边,像要把他方才施加于上的红痕抹去一般。
沉荨被他舔得心都缩了起来,将他往塌上一推,跨坐到他腰间。
谢瑾顺势倒在塌上,枕在一头乌鸦鸦的发丝间,仰着脸看她。
她的衣袍半挂在身上,残破的肚兜被撩到一边,光裸的腿有力地夹着自己的腰胯,富有弹性的臀部压在他怒胀的性器上,她取下头上的发带,让一头青丝批泻下来,接着摘去颈后的带子,将破碎的肚兜抽开,外袍垮到肩下,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
“疼不疼?”她舔了舔唇,手指轻轻在几道新添伤痕的边上划过。
“不疼。”他沙哑道,抚摸着她的腰肢,着迷地盯着她。
她的抚触渐渐变了意味,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胸肌和腹肌之间的线条,充满着暧昧和暗示,他很快就接收到了这种暗示,身体放松下来。
她目不转睛地瞧着他,觉得谢瑾现在的模样很诱人。
他躺在她身下,大半个身体在凌乱的黑色衣袍里袒露着,这充满力量的身躯阳刚而优美,带着蓬勃欲望的魅力,面具和身上的伤痕增添了这种魅力,而他此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慵懒地等待着她勾引他,手掌搁在她腰上不时捏一下她,既像一只暂时蛰伏却又蓄势待发的野兽,又像是暗夜里妖娆而神秘莫测的王者,这令她生起一种征服的快感。
她挪了挪,让他胯间的阳物从她臀间蹦出来,它气势冲天地竖在她面前,引诱着她,也等待着她的引诱。
沉荨把双手拢了上去,他立刻呻吟了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搁在她腰上的手掌往下斜,手指滑进她两侧的腹股沟,来来回回地摩挲。
他掌骨很大,手指修长,手掌不算厚,展开卡在她腿根的尽处,不费吹灰之力就盖住了她腿缝处的大半个圆弧。他轻轻掐着那里,拇指指腹往腿心的方向按揉着,目光落在她掌心中。
他的命脉就在她掌心间颠动,不时从她手掌的虎口上方露出色泽红润的上半部分和饱满圆硕的头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那处传开,电流一般窜往后腰,又顺着脊柱冲上脑门,逼出他难耐的喘息,这压抑而低沉的声音荡在帐幔后的一方角落里,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颊发热。
她掌控和主宰着他,而他愿意把自己交给她掌控和主宰,那头丰茂的长发流泻在她身前,不难想象当她含着他,匀称柔韧的身体在他身上颠动起来,那发波荡漾起伏后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画面。
谢瑾喉头发干,卡在她腹股沟之间的手掌挪到了她臀后,无声地催促她,她微微俯下身,撑着他的下腹抬起臀部,发丝的尾部不经意扫到他紧绷硬挺的性器顶部,凉丝丝酥麻麻,像有蚂蚁在那上头爬过。
他身体一颤,倒抽一口气,没能控制住自己,呻吟一下从喉间漏了出来。
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第六三章阑台夜(3)
沉荨撑着他的腹部,像是发现了新的玩法,又重新坐回他腰下,拿一尾发尖来回扫他,女上的姿势他们之前不是没有过,但一次是他套了胶珠,一次是在秋千上,像这样完全由她掌控还是头一回,有新奇,但更多的是趣味和随之高涨的欲火。
发尾轻轻扫过勃胀的欲根,每扫一下,那上头盘踞的筋脉便浮现凸出,整个儿在他腿间偾张搏动,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身体中的水分都化为晶莹的花液,从她半开的花蕊间浸出,稠蜜地润着身下的躯体。
谢瑾急速喘息起来,块垒分明的胸腹上不一会儿就沁出了汗。
无烟的银骨碳这会儿燃烧到了末尾,火星从银灰色碳块间蓬勃地伸展出来,渐渐连成片,染红了整个碳盆,那耀眼的红映照在他身体上,成了妖艳靡丽的魅色,他强健躯体上交错的红痕愈加鲜艳,青铜面具闪烁着黯红而妖异的光,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踏着盛开的红莲而来,专司勾引人心的魔魅一般,让她完全移不开目光。
“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这暗夜中的魔魅沙哑着嗓子道,一把箍住了她调皮的手腕。
沉荨笑盈盈的,迎着他热切的目光,慢慢抬臀再坐下来,扭动身子一点点把他含了进去。
谢瑾掌着她的腰肢挺动腰胯,积蓄起力量,一鼓作气顶进深处。
甜蜜而销魂的包裹和吸吮如期而来,他腰眼发酥,头皮发麻,长舒一口气,按着她的臀快速地冲击挺进。
那头浓密茂盛的长发果然在她身上荡出勾魂摄魄的曲线,像是跌宕在狂波浪海中丰盛葳蕤的海草,衬得她整个身子越发显得纤柔而妖娆,两点挺翘妍丽的乳珠也在荡漾的发波间若隐若现,勾动着他想要去采撷。
他撑起身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从她下颌沿着颈脖亲吻下来,舔过锁骨胸沟,如愿含住了一点娇蕊。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用唇齿和身下的动作控制着她细悠呻吟的韵律,在这个时刻,爱欲生死都在她的身体内得到舒缓和解脱,曾经摧骨剖心的痛也一点点消逝,在酥颤快意席卷而来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紧缩的心也一点点舒展开。
阳物一下下顶弄出芳沛的蜜液,温浸着紧密交合的部分,欢悦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和他。
谢瑾放缓了挺动腰胯的速度和力道,醉心在这火热的缠腻和水乳交融的亲密里。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带动着她配合他的节奏上下套合着他,这样的姿势让他每次的退去都很浅,阳物圆硕饱满的头部几乎是一直轻轻重重地抵在她花径的深壁上,按摩出一阵阵的舒爽和酸麻。
他的律动不算激烈,但她热胀的腿心被他一次次撑开顶到深处,敏感的那处内壁被来回挤磨推压着,胸前两点乳珠被他交替着含吮舔弄,她的腿紧紧压在他耻骨处,阳物的根部因他顶胯的动作不断磨蹭挤压着花径口上方的花珠,花径内外涌起的快意渐渐尖锐起来,那股吞噬人神智的洪流还是即将到来。
沉荨还不想这么快高潮,于是将手指插进了他发间,摸索到他脑后那张面具的扣锁处,问他:“真的取不下来么?”
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分心关心其他问题,谢瑾不满地加重了一点舔弄她乳珠的力道,舌尖抵着乳晕绕了一圈,惩罚似地合齿轻轻刮了一下,按着她的臀重重朝上一顶。
回敬他的是花径深处蚀骨的一挤一压和随之而来的左右绞缠,他呼吸一窒,差点缴械投降。
“是扣死的,只能拿削铁如泥的匕首劈开,只是那样这面具也就毁去不能再戴了,”他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了挺腰上顶的动作,“不是说喜欢我戴着它么?”
钻心的麻痒像毒蛇啃咬着四肢百骸,酸软的花径被热胀器物撑得轻颤微搐,即使没有任何磨蹭的动作,也让人肌骨发酥,她深深喘息着,觉得腹部下方的脉动和鼓跳尤为清晰,只不知是他还是她。
两人都没有动,不约而同想要把距离极致体验的短暂一刻再延长些许,他一只手掌按压着她的臀肉,轻微带动着交合的地方,欢愉汹涌翻腾着,推着她和他往那高峰仙境再攀上一线,只消他再轻轻一个挺腰,或者她再微微扭动一下身子,便能登顶看见那炫美的景象。
只是这种时刻他必须要退出去,他不舍也不愿,于是把手掌滑到她光滑盈润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等待强烈的快感稍稍平息下来。
“我的确很喜欢。”沉荨唇角带着笑,微微虚着眼注视着他。
炭盆里的碳火已经全然成了灰烬,红色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那流动着的火在金属面上熄灭下来,让它重新归于冷硬,也让他的面部轮廓越发冷冽,他精实躯体上刚硬的肌肉紧绷着,玄色衣袍的光滑缎面反射着微光,整个人像是幽暗丛林里走出来的暗夜之王,那面具上的兽头张扬着凶戾,眼眶里闪现的璀然光芒中却又明显含着一丝脆弱。
她去吻他的唇,沿着他的唇线细细勾画,“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知道你戴上这面具这般好看,早就该弄一个来戴。”
她的唇挪到他耳根下,贴着那温热鼓动的肌肤低声说,“从你第一天戴上它,掀帘进帐的那刻,我第一眼看见,就完全移不开目光,得花费好大力气才能不去看你……还有今天早晨你得胜归来,逆着晨光朝我看过来的样子……”
谢瑾呻吟一声,突然紧紧抱住她,手掌托在她臀下,就这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起身下榻。
沉荨低呼一声,揽住他的颈脖,“你做什么?”
“碳火熄了,这里冷。”他沙哑道,“去里面。”
阳物还嵌在她身体里,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颤地顶着酥软酸慰的花径内壁,她整个人没有了依托,只能牢牢地攀在他身上,因紧张而不由自主地缩紧腿心,把那根热烫阳物牢牢地吸着吮着,稠甜的花蜜顺着花心漫开,细细地往下流。
沉荨整个身子都在发着抖,两条长腿紧紧夹着他,脚趾紧缩着盘在他腰上,咬着牙道:“快放我下来。”
“没多远,你放松些,我都快走不动了。”谢瑾低声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这滋味虽妙不可言,但也让他有点抵受不住了。
他慢慢挪动着步子代替挺腰的动作,双掌有力地托在她臀下紧紧按在自己胯间,坚硬的器物撑在她腿心,一上一下间春魂颠倒,复浅又复深,强烈的刺激把方才积蓄起来的快意一下推上顶峰,他抱着她没走几步,她便在一地银白月光与暗影菱格交错的楼台上浑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她大口喘息着,痉挛着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惊呼和呻吟闷在他肌肤上,贝齿深深地陷入肤下,谢瑾“嘶”了一声,大步走到敞轩尽头,用肩膀撞开一扇门,抱着她走到一张拔步床边,把她放在床上。
阳物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她低低悠吟着,尚未平息下来,他已把她酥软的身子翻转过来,剥下她的衣袍扔在一边,拨开披散四泻的长发,伏在她背上捞着她的腰肢从后面顶进来。
沉荨身体一紧,双手死死掐着身下的褥子,谢瑾抬起她的上半身,挪过一个软垫垫在她腹下,让她臀部抬高,方便他以这样的姿势进出她的身体。
他一只手顺着腰线抚摸上去,托住那一双微微荡漾的玲珑玉乳,两只拢在一起,包覆在掌心里细细地揉弄。
另一只手寻到她陷在被褥间的手,手指从她指缝中穿进去,牢牢地握住。
他徐徐退出,又缓缓挤进深处,尝试于新的姿势中捕捉令她魂销神迷的极乐之处。
“阿荨,”热切的吻落在她肩上,又游移到耳根,他的嗓音潮热而又暗哑,”你既喜欢,那便看着我。”
沉荨于意乱情迷中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床边镶嵌的那面大镜子中,谢瑾朦胧温秀的下半截脸和上半截脸上那张泛着幽光的面具。
风吹一夜满关山(古言1V1) 第六四章故梦回(1)
这间屋子在敞轩的西面,窗开得很低,只覆了一层薄薄的白纱,月光透过纱窗映照在地上,也投在宽大的拔步床上。
这是他照着青霞山猎场行宫雅苑里那张镶满镜子的大床让人定做的,被她去掉了几面镜子,现在只有这西壁上和顶上的两面。
与上一次两人在明亮的日光下纵情不同,这一次的交融是在月夜下,清亮的月光透过轻纱,光线模糊而暗淡了几分,镜子里映出的画面也就格外幽深迷离,带着几分梦境似的不真实与虚妄。
她的臀被抬高,玲珑曲线正好弯在他胯间,弹滑细腻的下臀紧紧贴着他强健的双腿,他腿间的器物严丝合缝地埋在她身体里,被他施力往前推压着,他抵进深处后并没有抽出,而是轻摆腰胯,轻轻从不同角度去磨弄着她刚刚高潮过后,敏感而酸软不堪的花心。
坚实的胸膛就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他伏在她颈窝里细细地吻着她的肩膀和侧颈,手指一时轻轻拨玩着她胸前挺翘的乳珠,一时又按住两只玉峰大力捏揉。
她只能从前方的镜子里看见那张面具,他的下半张脸隐在她的肩膀后,这模糊不清的画面带着几分幽森和迷幻,令她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正在接受一只野兽的爱抚和挑逗。
这只野兽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灼热而带着强烈侵占意味的痕迹,他在她颈间耳下的喘息也幻化成了沉沉兽狺,带着无法忽略的雄性气息,暧昧又潮热,煨出她一身的颤抖与迷乱。
画面是冷而危险的,但她身体的感觉却又极热极舒融,她整个儿被困在他热力四射的怀抱里,被他的身躯覆盖住,腿心被完全撑满,撑胀,后入的姿势令他进得极深,她的花径抽缩着包裹出他整个茎身的形状,他并没有急着发动冲击,阳物头部按压着深处的软壁,轻轻缓缓地碾着,让从高处跌落的快感和愉悦重新聚集,在火热的抚慰中再次缓慢上升。
谢瑾从她肩上抬起头来,看见镜子中她脸上错乱沉醉的表情,这表情令他欢欣而满足,忍耐已久的欲火破匣而出,烧去了克制和隐忍。
他的手往下移,摸到她身下探寻到那粒花珠,捻在指尖细细地按揉,腰部也开始发力,从她身体里略微退出一些,再往深处顶撞。
镜像在她眼前荡了起来,快意一下变得汹涌澎湃。
他眼中的欲火沸腾起来,那光芒隐隐约约闪烁在镜子里,令沉荨觉得面具上阴冷凶厉的兽似乎带着主人的精气活了过来,在暗夜中张扬着獠牙,舒展着利爪,攫住她的心魄,掠去了她的神智,尖利地拽出她身体里的情欲之潮,如地下涌动的暗河一般,绵绵密密地在她身体里流淌蔓延。
他略微撑起上身,丝滑纷乱的发拂到她的背上,她于混乱交错中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镜子,迷迷糊糊回忆起上次无数镜面折射在她眼里的画面。
那是明亮而热烈的欢融,他不着寸缕的身躯从每个角度的镜面落入她眼里。她抬头,可以从顶上看见他宽硬偾张的背肌,细致的腰身和正在发力的精窄臀部,甚至那具优美躯体上因剧烈动作而沁出的汗珠,也闪烁在镜面里,落入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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