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切开也是粉红
虽然就算马天安离婚后也还是无法触及的云,但至少他觉得自己能让她那么爽,也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就被替代的人吧。他已经意识到前路艰难,甚至一切都可能对她来说是无意义的,可是他想试试。
他看着路上的车灯,拨通了万妍和的电话。
他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抽泣,想说什么,她却泣哭着质问他:“上河院8单元是吗?等了她多久?她来了吗?你来这读书就是因为她对吗?怎么认识的?”
他没想到,这次这一波,是双重捉奸。
“瑶瑶住在那,她看到的。你说话啊。”
他不知该说什么,嗓子有些干涩。虽不是发自内心非常地喜欢万妍和,只是被动地接受了错误的感情,但还是感谢她让自己短暂地谈了一回正常的恋爱。他道歉:“对不起。我本想更体面的结束。”
“哇...”她听到这句,所有猜测成真,忍不住大哭起来。“那你回答我。你来北京就是为了她来的吧?不然你还可以有同济这个选择啊。”
“不是。”仅仅是因为没拿到同济的保送,对于学业,他也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再去试错。
“你骗人!那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心里有人?”
“你真的很好,我...”万妍和实在不想被发好人卡,也不想再听这个人是如何不爱他,还没等他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他听着忙音,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他没骗人,他确实本想更体面的结束,比如编个好听的谎话什么的。
抬起头,马天安正站在卧室门口。
“吵醒你了?”他准备道歉。马天安却摇摇头。“不是,我正要这个点起。”
边说着,她找出了一套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等下?他预想中的缠绵共度的一天呢?他拉住往浴室走的马天安:“你要出去?”
她一边整理浴室里半年没来过期了的洗护用品,没抬头地回:“嗯。我等下要回去。我跟高明,呃,也就是我丈夫,今天有点家事要处理。”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却听到她又说:“你恐怕不能留在这,这里的门锁比较老式,得用钥匙锁住。刚才跟女朋友吵架了?抱歉偷听到了几句。快哄哄她吧,别影响了你的现实生活。”
现实生活。
这四个字如当头一棒。打醒了张阳夏。
这算什么?被那么用力的进入过,转头她却说要去过现实生活。
浴室门已经锁上。他听到花洒打开后哗啦啦的水声。
当她从浴室出来,张阳夏正阴沉地坐在沙发上。她看出来他生气了,却不知他为何生气了。
她猜测着:“你还想休息会儿吗?那我把钥匙给你,下次见面你再还我。”
“下次?”他反问。
“那么爽,你不想下次吗?”马天安这句倒不是假话,她性经验虽然还算丰富,但要么是撩拨的老手,要么是过度温柔地呵护。像他这样没来由带着恨意地不顾感受地蛮干,真的很刺激,很爽。这两天在她毕生的性经验中,可以排第一位了。
如果张阳夏愿意,她是挺想一直和他做下去的。
他还是低着头,没说话。她穿好了衣服,把钥匙扔给他。示意自己要走了。
他低着头,声音闷闷地问了一句:“你今天会跟他做吗?”
她丢下一句:“你当我是金刚芭比吗?你都快把我捅穿了,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不一定再受得了。”
她走了。张阳夏抬起头时,眼圈却有些发红。
他算什么?一根花钱买回来想用就用的按摩棒吗?
他暗自发誓,下次她再发消息过来,他要冷着她,冷到她摇着尾巴求他为止。
他直到出了电梯,都紧紧握着拳头。一抬眼,却看到了万妍和。
“她呢?”她肿着眼睛,一边推搡着他,一边质问。“昨天是你一个人进来,今天也是一个人出去,她呢?”
这什么狗血剧情。本就心情不好的他不想废话,扯开她拉着衣服的手:“出去聊行吗?”
她抹着眼泪,看到保安和来往的住户都停下看戏,也觉得有点尴尬,扯着他走到小区外,随便找了个小餐馆就坐下了。
“她,是不是结婚了?”这是万妍和大胆的猜测,一个能约他到家里却手机没有痕迹的女人,若不是他太谨慎,那就是对方太谨慎了。再加上两个人分开出入,只能有这一个解释了。
没料到万妍和能猜到,他不想回答。“说实话好吗?”她带着哭声哀求。
他仰起头,她的哭声让本就烦躁的他更加烦躁,他没遇到过这种剧情,只能坦白,“是。”
她一直喜欢的,原来是一个爱着有夫之妇的人。
万妍和随手把桌子上店员刚端上来的冰水浇到他脸上。他没躲,一整杯水浇了个透心凉。“够了,太不可思议了。你在我心里那么冷静自制,原来都是假的,和有老公的女人搞在一起,多少年了?你那时成年了没?我真没想过,伯父伯母不肯住我家,是来这了吧?你该不会每天都龌龊地期盼她能离婚把你扶正吧?她老公知道吗?她家挺有钱吧?是京官吗?你醒醒吧,这儿遍地都是你这种想攀高枝的男人,你这张脸也没什么稀罕,她玩腻了就会把你扔了。”
她一气呵成,说完起身就要走,却想起什么似的,扭头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功夫太差了,我从来没爽过,都是装的。你同学没说错你,你真是个小白脸。”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虽然事实跟她的猜测相距甚远,但是她有几句倒是没说错。
盼着她离婚,确实很龌龊。他也确实没什么稀罕的地方,她玩腻了应该是会扔了的。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奸夫还是情夫
马天安感觉自己要被折腾死了。
前天被张阳夏像猫捉老鼠一样狠狠抓着翻来覆去弄了一天,昨天又跟着徐高明登山几千米去他家位于山顶的破房子吃饭,今天还得拖着酸软无力的腿跟闵父闵母走着去上坟。简直了。
下次一定跟张阳夏说清楚,做个爱而已,每次都狠得跟有什么血海深仇要靠弄她来报仇一样,是很爽,但是之后几天也就跟个废人差不多了。而且他竟然以为她还要跟徐高明做?那怕是得猝死在床上,八卦报纸法制新闻强强联合报道。
越想越气,她拿出手机传了条短讯过去“腿疼了两天,你上辈子是什么变的妖精被我灭了,这辈子来找我报仇的吧?”想了想觉得不够,又补了一条“再这么狠我就不找你了”自我觉得充满威慑力,满意地放下了手机。
她写短信时的笑意被徐高明看在眼里。她有狗了,而且不是那种蹭一蹭给点食儿就跑的狗,是那种要往她心里钻,要住进去的狗。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时候,她喜欢温书哥,他以为温书哥走了,他就能独占她,他也确实在她最难过时趁虚而入了,可她真就把他当炮友,最纯粹那种。似乎一秒钟都没想过要跟他走心,不过没关系,她毕竟已经是无心之人,跟谁都不走心也无所谓。
可是这次回来她的状态怎么瞅着都不对劲,不让他碰,甚至亲两下都避之不及,该不会他那天错过的不是什么奸夫,而是情夫吧?!
终于走下了山,闵家人跟徐高明告了个别,马天安就坐上了徐高明的车。
“去哪?”马天安敏锐地问道。可别是回家,回家了他要想做,她是真的不能再来了。
而且身上的淤痕咬痕还没完全散去,虽然俩人心知肚明,但是真看到也还是有点尴尬的。
还好徐高明自己也有安排,vivi这两天拼命地给他发裸照,他也想去灭灭火。就说:“先送你回去,我有事出去。”
马天安放下心,舒舒服服地调低座椅,靠着想休息一下。
张阳夏的回复没等到,魏青廉的微信却发来了。
魏青廉是她在闵温书去世后,身心堕落肆意放纵的那段时间,约过的几个同龄的艺校生和体育生中唯一还有联系的,因为他已经进了娱乐圈,两人很避嫌,平时魏青廉也跟她装不认识,拍她的戏时更避嫌,这叁年俩人也就只约过几次,联系也很淡了。
但是当然她得澄清一下自己,她第一部戏用魏青廉可不是徇私。甚至她都不太了解国内娱乐圈的动向,是选角导演找的人,而且魏青廉当时耍大牌惹她烦了点,又避嫌,俩人在第一部戏剧组里基本是零互动。
“下月夏美的生日趴,邵俊良也去。”
马天安脑子动了一下,快速回了句:“好嘞,欠你的。”然后转发给桃子姐,意思就是给她安排一下时间。
处理完,她抬头看着徐高明,试探地问:“夏美过生日,你去吗?前两天寄到我邮箱的,你有收到吗?”
徐高明摇摇头:“那个日本大姐作劲儿大,烦透她了。怎么了,你还跟她称姐妹呢?她背后可没少嘴碎咱们。”
马天安也瘪着嘴,不掩饰对夏美的嫌弃:“才不,想去接触下邵俊良,谁找他都说专心做音乐呢,夏美生日倒是答应去了。估计想攀她关系去签日本公司吧。心气真高。”
邵俊良是刚从伯克利毕业的娱乐圈炙手可热的音乐才子,也说过想双栖发展,《夏至》开拍之前马天安最心仪的男主角是他,托了一堆关系去接触,人家就只让她坐冷板凳,现在角色也选好了,还惹来了一场不必要的风波,但马天安就是好奇,还想去看看真人。
“我还以为我老婆这两年赚发了,邵俊良也敢想了呢。”
她嗤笑一下,“我老公都还只吃着嫩模级别,我哪敢跨级啊。”
“这话是真的吗?所以那天死活护着不让我看到脸的奸夫是哪个大明星啊?”趁着话头,徐高明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出来。
她也不傻,知道这话他憋了很久,那天半威胁半耍赖才让这事过去,确实也不能彻底放下。只能诚实地解释一下了:“普通大学生,脸皮薄,而且都不知道我结婚了,我怕你那架势把人家给吓跑了。毕竟我老公一炮花千金,想咋弄都行,我就吃点小炒,没花几个钱,得就着点小店老板的怪脾气吧。”
徐高明哼了一声:“可别吃多了米芝莲,爱上家常菜的温馨了。”
她假装看窗外,左顾右盼地打哈哈:“你想什么呢,米芝莲才是我的家常菜。”
徐高明知道再聊下去也没意思,正好到家,两人就客套地道了个别。
下车的一瞬间,马天安整个人无比放松。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已经没意思透了。
她觉得这个滑稽的婚姻教会了她一个道理,没意思的事,继续下去只会更没意思。
可是有意思的事,继续下去是不是更有意思呢?她却不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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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也很无奈,咳咳,习惯就好,就这个人设,改不了。没关系,这几个都是工具人罢了,以后主线也有他们的戏份。是的,我这破小说还有主线呢。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我图她够骚
何正真把张阳夏约出来的时候,张阳夏大概有了个底。
这是他的室友,也是他唯一算是哥们的好朋友。京城,天子脚下,寒门难出贵子,能来这读书的,像他这么穷的很少。所以虽是在知名学府里,攀比,虚荣可一点也不少。何正真家也是京官,但因为早年的干部下乡政策,他童年都是在农村生活,算是比较接地气的官二代,没沾染什么陋习,交友也不看出身,和张阳夏最是谈得来。
他肯定是来问分手的事儿的,他喜欢打手游,万妍和打得好,他俩有联系方式,他俩语音开黑甚至比和张阳夏这个正牌男友通话时间都长。所以万妍和哪怕把所有她知道的事儿都说了,他也已经能预料得到。
果然,还没坐稳,何正真就发话了:“我刚接了小妍接近一小时电话,可我还真想掏出钱包赏几个红票票,让她再来一段。太特么狗血了。哥们,求你别告诉我,这不是她在给我说书,这特么竟然是真事。”
他说话一直都是带点儿损的,张阳夏也习惯了,这事确实也发生了,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只要他不逼问关于马天安这个人的事,别的都坦白,所以他沉默,也默认了一切。
可下一秒,何正真却突然正色起来,“你放弃吧,不行真的,她不可能。”可严肃不到一秒,他又犯愁了,摆着手说:“你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怎么说。”
他用到了“她”字,张阳夏意识到他话里有话,他要说的,可能不只是道德谴责之类的话。
果然,何正真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了:“张阳夏我跟你说,我当你兄弟,真兄弟。我希望你老实坦白,那女的是不是姓马?”
没等张阳夏想好回答,下一秒他又说:“算了我了解你,你不会说。那我说,你真还当我是兄弟,你就听听,甭管我说得对不对,行吗?”
他缓了口气,没等回答,继续说:“我其实早怀疑你了,你那么想尽快赚钱养家,天安建筑多好的校招机会,外派到些穷地方踏实干几年,回来养个家肯定是不愁了。你又不是傻子,想都不想,那肯定是有事。现在明白了,你那个是她吧。跟她家公司一个名,马天安。对吧?”
他还没说完就把手伸出来摆了两下,示意他别解释,然后喝了口水接着说:“别急着否认,你听我说。这女的真不行。我堂姐认识她。她也算名人了。她高中就挺能吃的,喜欢去体校约,同时约叁个,个个一米九的身高,叁个都想转正,毕竟她出手多阔气啊,结果在她生日聚会大打出手,那身强力壮的,打起来能好?重伤!那晚上她圈子里所有人发朋友圈都是调侃说送马天安的生日礼物是跟她一起进局子问话。这事都知道。所以甭管她是给你钱,给你承诺,那都基本操作,对她就是洒洒水,老手了。”
他一顿机关枪似的叭叭地说,也没去看张阳夏的表情,似乎还没说过瘾,又稍微压低了一点嗓门说:“她还嗑药你知道吗?你还别不信,她圈子里的都嗑,她现在老公,都知道,在美国被抓过。还有她前男友,好像初中去的美国吧,没几年就嗑死了,上报纸了都。啧啧,所以家里牛逼也不是什么好事,一下子就传千里了。”
听到这,他心中关于她形象的构建,似乎更清晰了一些。所以她才会说让她丈夫尿检,所以在她家看到童年照片时她会说那些话,他忍不住想知道更多的她,于是询问道:“她前男友是她丈夫的堂哥吗?”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干了蠢事。果然,何正真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我他妈,你他妈,我都他妈不知道说啥了。操。行,好兄弟,我给你保密,但我能骂你不?你丫除了读书,脑子都他妈装草了吧。你图她点啥啊?总不可能是钱吧?你不像那么不知足的人啊,她家里都正经赵家人,从小耳濡目染的,可精着呢,你啥都捞不到的。而且你跟那些体育生比,强哪?学历吗?又不是要上门做女婿,学历有屁用。而且,哎,不可能,真的,我都不想骂了,你自己想吧。”
张阳夏倒完全不在意他的一顿骂,不死心地追问:“她死去的前男友是她丈夫的堂哥吗?”
何正真都快服了,扶着额点点头:“不清楚是不是堂哥,但是亲戚关系。算了,你啥也没听进去,就问你一句行吗,你这除了读书啥都不想的脑子,你到底图她点啥啊?”
张阳夏也喝了杯水,轻笑了一声:“我图她够骚。你看,我脑子也没少想别的。”
有一说一,这答案是真的把何正真惊住了。这还是万妍和嘴里那个清心寡欲,送上门还老硬不起来的张阳夏吗。敢情是一开始就吃过更骚的,对良家妇女反而提不起兴趣了啊。
他对这答案心服口服,只能回一句:“行,你没放真心我就踏实了。但我还是再劝一句,你就是个普通人,跟她就算是玩儿,也是引火烧身。行了我走了,消化不良了,今天还能有更震惊的事吗?我觉得今年都不会有了。”
他最后也不忘贫一句,看来没有真生气,张阳夏也放心了。不过想想他说的话,自己也有点纳闷了。
他图她骚,那她图什么,图他爽吗?
正想着,他就收到了“再这么狠我就不找你了”的短信,不找他,那想找谁?体育生吗?
看我下次怎么弄她。他想到了什么,眼底突然有了一丝诡谲的报复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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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的这个报复确实有点狠,狠得我都有点卡肉了。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硬了吗
为了夏美的生日宴,马天安特意飞去了香港。
魏青廉是存了点心思的,特意和她约了一班飞机,马天安以为他就是问问,所以当时就给他发了航班号,没想到他会特意赶一班。
她刚在候机室坐下,他就坐过来打招呼了。虽在贵宾室,他还是谨慎地戴着口罩。
“安安。安排司机没?”她如实回答:“不就在大屿山吗,直接打车去就可以吧。夏美找得哪个公关企划公司,做得真差,都不接送一下专门飞来的。”说着,她把桃子发地图的微信给他看了看。
“那里很偏的,过去得一个小时,大屿山太大了,不好开,你这桃子安排得不行啊。”大意了,她拿出手机搜了搜:“还真是。开山路挺讨厌的,不该找的士,香港的士开得都跟飙车族一样。”
魏青廉点了点头:“没关系,我订好车了。一起去?”他扬了扬手机,显然是刚订好的。
果然不出魏青廉所料,车晃悠了接近一小时才到。虽有波折,但还是顺利到达。路上司机还说,刚发台风警告,还好你们叫车早。
和魏青廉一起办理的入住,夏美就正好把俩人的房间安排在了对面。刚办好入住就遇到了邵俊良,虽然也戴着口罩,但是毕竟每天电视,新闻,热搜,各种刷脸,马天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想着,他也不会见过自己,毕竟自己也不是名人,正准备离开,邵俊良却说了句:“魏老师?”
差点忘了,魏青廉和自己同岁,入行又早,还真是到了瞎叫老师的娱乐圈里该着这个称呼的辈分。他俩寒暄,魏青廉正拉着她准备要介绍了,结果邵俊良却主动说:“您是小马总吧,我在马总办公室见过您照片。之前推掉您的邀约真的很抱歉,我太期待合作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事,公司直接推的,公司希望我更专注声乐的领域。”
马天安人都麻了,不是,你怎么认识我爹的?还我爹办公室,可我爹办公室好像也没我照片吧?她直接就问了出来:“我父亲的哪个办公室有我照片?我都不清楚呢。”
“哦,是他办公室桌上的钱包夹层里。”邵俊良解释道,笑得人畜无害。他皮肤很白,个头不算高,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还挺甜的。
他甜归他甜,马天安更麻了,钱包就钱包,你说办公室。他怎么可能在待客时把钱包摊开放在办公桌上?还夹层?!
她想到这才明白,觉得自己脑子锈住了。这波是坦白?示威?炫耀?这人是他爹的小情?!她歪了歪嘴角想笑,却发现扯不出笑容。魏青廉感觉到气氛的敏感,匆匆道别后就把她拉进电梯。
她努力保持着平静。可是实在没想明白。第一,中国还没支持同性恋婚姻吧?他搁这摆啥大房姿态呢?好像马上就能搬到她家似的。第二,他摆去找她妈摆去啊,人家小叁都是巴不得去讨孩子的支持票,他直接一波坦白身份弄死自己,脑子不好使吧?
但是想了想,不能辜负人家费心思想得那句拍案叫绝的“办公室里桌上钱包的夹层”,她打开微信给她爹发了条微信:“刚见到邵俊良了,挺嫩,就是感觉心理和身体也都不太健康。您还是多注意点。”
上次和她爹聊天还是一个月前,她爹跟她说璀莱影业破产的事。自从他爹染梅毒那件事后,俩人已经好几年没聊过私事了。
今晚不知道是夏美的酒选得好,还是自己胃口好,她喝了不少。
再见到邵俊良,他正跟几个她不太认识的娱乐圈内人谈笑,她也没过去凑热闹。忽地听到几个旧同学在旁边调笑:“这几个苍蝇,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蹭着夏美一天了。不知道夏美喜欢素人吗?高高瘦瘦看着就是小炮机那种。”
她却想到了张阳夏,小炮机这个称呼形容他还是挺合适的。
不过她挺惊讶的是,蹭着夏美的苍蝇里,并没有邵俊良,似乎他此行的目的从来不是夏美一般。
接近午夜,邵俊良弹起了钢琴。有人在跳舞间就看对眼了,也有人在谈笑间就聊成了事,只有她,没劲儿透了。
不该来的,就像吃了一嘴苍蝇。明明知道家里的破事,也都接受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魏青廉刚跟她说,今晚可以找他。可是她不想,她已经不喜欢这种床上几小时的虚假温存。还不如,还不如直接不废话,把她弄得失去行为能力,把她弄死,意识从身体里消失一样什么都无法去思考的爽。
能给她这种快感的只有她的那位小炮机。
她回了房,就给他打了电话。已经快一点了,窗外呼呼地刮着大风,没想到这次他接得很快。“空吗?”
张阳夏声音压得很低,应该是在宿舍:“怎么了?”
“明早来香港吧,把通行证给我,我让桃子姐买最早的。”
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想起上次自己暗自发誓要冷到让她主动求自己,于是就回:“没空。怎么,想发骚了?”
若是平时,被拒绝就会挂了,可是马天安却觉得从身到心都很难受,于是再开口,竟有些哀求的语气:“能挤点时间吗,挺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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