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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切开也是粉红
可一直以来精神层面的刻意疏远,近期越来越频繁地时不时失联,从不解释原因,除了敷衍地哄和宠。她开始觉得自己其实从没走进过他的心底。
如果说以前只是想过,那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不爱她,或者说,他没有心。
他那颗心,在认识她之时,就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奸夫h
她又梦到闵温书了。可梦里的他却像隔着厚厚的雾,模糊不清。她想去抓,想跑过去,可低头是万丈悬崖。
她听到了门铃的声音,近在耳边。眼前又恢复了漆黑。
她的头还有点晕,她不擅喝白酒,只是闵温书以前总逗她喝,每次喝完她都几乎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的感觉也挺好,能短暂忘了烦恼。
她跌跌撞撞去开门,门口站着他。
跟叁年前比,他皮肤更黑了一些,头发也更短了一些,脸部的棱角也更分明了些,就连手臂的肌肉线条,都更结实了些。他背着双肩包,就像来做家教的大学生。
他长大了。不过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她也不需要他说话,门还没关,她就晕乎乎地拥了上去。
一边吻着他的耳垂,一边拉掉了自己睡裙的带子。然后看着他瞬间被情欲裹满的眼睛,下体就又流出了蜜汁,她好晕,又好痒。她凑在他的耳边问:“喝水吗?”
她希望他能赶快俯下身让她快乐,可是他却掰过她的脸,精准地吻在她唇上。不是自己想要的,她伸出两只手想推开他。可是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太坚实有力,她脱不开。
他唇内吐出的气息发烫,让她更晕了。也忘了自己约炮不接吻的规矩。
其实也没什么规矩,大部分规矩都已经被他破过了。接吻,内射,哦,对,还有一条没破,她从不帮人口交。
她伸出舌头回吻着,他的嘴唇却突然离开了。“好大的酒气。”
他皱皱眉,他不爱喝酒,自己不爱,更不喜欢爱喝酒的女生。他对女生的喜好标准一直都传统保守,不喝酒,不乱交。但当然,马天安从来就没符合过他的标准。
她伸着脖子,想再接吻,他看着她酡红的脸庞,刚被疼爱过微肿的唇,如她所愿,再次吻了上去。听到她模糊不清地说着:“痒,舔舔。”
他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男人趴在女人的两腿间,他一直觉得这行为有些羞耻。可是她一直在呢喃着,在诱惑着。
他还是把她按到门边,掀起了她的睡裙,跪伏在她腿间,他看到内裤上的水迹,闻到水里的香甜馥郁。他真的想尝尝了。一手扒开她的内裤,鼻尖轻轻贴了进去。
他闻到淡淡的腥味,膻味,还有一丝体香。
在动物世界,雌性发情时会分泌荷尔蒙的味道,让雄性闻到更动情。这是动物的本能,人,也是动物。
这味道并不算好闻,他闻到却硬得抖动起来。鼻息扑在她的小核上,她的小核充血挺立起来。他像动物一样眯上眼,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甜,甚至有点咸,还带着微微的酸。还,挺好喝的...
“嗯...”
他听到她难掩地动情吟叫,他的下巴已被她的水打湿,细细的胡渣在花瓣边缘摩擦,有点点痛。可花核被温热的舌头舔舐,微微痛感已经不明显,她全身的热流都涌到那一点,不断流出。
水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流到t恤的领口。他停下摸了摸,领口一片滑腻。
他像一只口渴的兽,靠着本能不断汲取水分。她身体轻微地抖动着,两腿不自觉夹着他的头,他的头发不长,发尖在大腿根部摩擦,越来越痒了,她无法控制地轻轻摆动腰肢,痒,就算他怎么用力舔舐她,满足她,她的体内还是越来越痒。
湿热的蠕动在花穴里的舌,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来不及汲水了,领口被水彻底浸透,他脑子里只想让她流出更多,让她更疯狂。
她的手臂开始用力推他,他知道,这是快到了。每次她快到的时候都会这样,似乎在抗拒,却想让他更深的侵犯。
“啊,啊...”她的手一下抓住了他的头发,大腿颤动着,一大股热流喷到了他的鼻尖。
他的头稍微退后一些,就像野兽欣赏战利品一般观赏着,她卷曲的毛发上沾着水珠,花核微微颤抖,花穴微张,还没喷尽的液体从穴口一滴滴流出来。
她脱虚到几近跌倒,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另一只叁指直接插进花径,噗嗤一声,水溅了出来,他抬起头仰视着她,嘴角一片水光,他用手指擦了擦嘴边的水,轻笑着问:“爽了?还不够。”
然后他叁指狠狠地抽动着,嘴唇再一次吸吮住小核,舔舐,再用下巴的胡茬轻轻摩擦,反复折腾着已经又红又肿的小核。
她的呻吟已经变成抽泣,痒,越是小核被满足,花穴里就越痒,仅仅是手指已经不够了,她想要他狠狠地插进去。
他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又或者只是自己不能再忍受这种诱惑,他拔出手指,站起来把她整个人转过去,扶着她的臀,在她耳边说:“把我叫过来只想自己爽?你真自私。”
然后她听到他解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她不由挺直背,等着承受即将塞满她的粗长。
然后她听到了密码锁被按动的声音。
她一激灵,想起徐高明说过的,在忌日前回来。酒立刻醒了一大半。
刚解放出挺立着的欲望,她却焦急地推着他往浴室去。他听到门锁被缓缓打开的声音,一瞬间明白了。
我操,我他妈成奸夫了?
把极不情愿的张阳夏推进浴室的同时,大门也打开了。
一进门,徐高明立刻嗅到了情欲的气息。不敢相信地骂了一句:“操!你个骚逼,我走之前没把你操爽?”
她装作若无其事,手指却飞快地给张阳夏发着短信:“去上河院8单元顶层”
然后她就想把徐高明拽进卧室,他已经知道屋子里还有人了,肯定是不肯进去。骂骂咧咧的:“哪个龟孙子?给老子出来!安安是我老婆!操,别拦我,在厨房?还是在公厕?”
眼看他就要走过去,马天安冷着脸说:“抓到了想怎样?打架吗?我马上报警,进看守所了要尿检的。”
他第一次听到马天安那么阴冷的声音,还带着威胁,他脚步顿住了。她接着说:“不如我也去打那个vivi好不好,是vivi吧?两个女人扯头发好看吗?这是我家,你不要越线,我也会给你面子。”
徐高明不再吵了,胸口却因为愤怒而起伏着,她放软了声调,拉着他的手:“进卧室慢慢聊好不好?”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是谁的玩物h
这他妈是张阳夏最屈辱的一天。
待在浴室里,拳头攥得紧紧的。他看完短信,更是气得牙痒痒的。
还想把老子指挥到哪去?在这上演一场捉奸大戏还不够,还要换个地方偷情吗?把他想得那么贱吗?
听到马天安把徐高明哄进卧室,他从浴室出来,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破房子。
自己在浴室听到徐高明的那句“我走之前没把你操爽?”
本想一直欺骗自己,也许他们生活不和谐,或者已经分居。可是他自然地输了密码进来,又说出了那种话。
他们就是正常的夫妻,这个事实让他更生气了。
那我他妈是什么?
恨不得吐两口口水,恶心死了。我他妈再也不馋这个女人了。搭着电梯,他这样想,下身却还是硬邦邦的。
操,兄弟争点气,咱不日她不行吗?
而显然,他的身体告诉他不行。嘴里还有她身体里的咸腥味,挠得他心口痒痒的。
一边厌弃自己,一边又说服自己。她给了钱,你们就是买卖关系,爽就行了,反正她就是个只会流水的骚货,何必给她脸?
所以他的脚还是乖乖地走到了她发给他的地点。是一栋不算太新的政府附近的小区,住得显然都是资历深一些的公务员,不知道她经商的父亲为何会买下这么低调的房子。
又或者,是她母亲家的房子?她母亲是做什么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她所有的了解,都仅仅来自网络资料。
他更气了。越等待越气。她为什么要带他丈夫进卧室,是不是馋了,忍不了了,要立刻来一发?
那还让我在这等着?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边骂一边气,幻想着她跪在别人腿间,让她丈夫在她嘴里释放,我等一下一定要让她吃进去。他恨恨地想。
越想越气,越气欲望就越高昂。
不知等了多久,或者其实也没多久,电梯提示音响了,她看到他乖乖站在门口,她心中没来由的庆幸,不可否认,她有一丝害怕他会生气,会彻底离开。毕竟一个有大好前途的大学生,没必要跟她这个乱七八糟破事一堆的已婚女纠缠不清。
她从没想过用钱绑住他,给他钱只是觉得他需要,并不是强制要他做些什么,她以为他都明白的。
她没注意到他眼底的猩红,低头在手抓包里找钥匙。
她换掉了刚才见面时穿着的睡裙,套了一个长t恤裙,他幻想刚才他离开后,她又穿着那条睡裙,跟她丈夫来了一发,毕竟她刚才被他弄得那么湿,眼神里都是媚色,谁又忍得住呢?
这种幻想让没得到满足的他更加发涨,一只手毫不犹豫伸进她的裙里,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濡湿,他一把扯下,她刚找到钥匙,赶紧用包包护着裙子,娇嗔地说:“进屋再...”
可是他一秒都不想等了,急切地拉开裤子拉链,双手扶住她的腰,她早被他弄得湿滑,他毫不费力地一下就顶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一手开门,一手捂住了嘴。
似乎不满意她捂住嘴,他拼命进攻,她手都在抖,半天都插不进锁匙孔。
尽管牢牢捂着嘴,可走廊里还是充斥着啪啪的水声,这是她捂不住的。她越来越湿,不自觉撅起屁股,让他进得更深,水顺着腿流到地板上,她快抑制不住了。
可是,怎么能在走廊上?
她把手放下,试图跟他谈判。“先进去,别在,嗯...”
他猛地顶了一下 她溢出呻吟。嘴微张着,喘着气,什么也说不出了。
“已经进去了”他一语双关,然后举起一只本来扶着腰的手,伸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着。
温热的触感,她被搅动到口水直流,他心中暗想,今天一定要让自己也感受一下这小嘴的温度。
这样想着,插在里面的肉棒又跳动起来。他狠狠地搅动着,嘴里,花穴里,都被搅动得一塌糊涂。
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她快受不了了,弓起身子,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堵住。
屁股越翘越高,甚至配合着扭动,这画面太淫糜了,她扭动着屁股承受他的抽插,他忍不住对着她白嫩的臀部拍打了一下。
她“嗯”一声叫出来,花径一下子因为刺激收紧了。
他在她耳边说,“开门啊,你想每台电梯经过这层都能听到你浪叫吗?”
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秒,握着钥匙的手再次试图插进锁孔。
他喜欢看她不能自控的样子,于是坏心地一手捏住了她开合的花穴口外那被自己已经玩弄到肿胀的花核。
她呜呜地低声吟叫着,穴道内不停收缩,水又一次浇湿了龟头。
他知道她到了,几乎站不住了,他一手托起他,一手抢过钥匙,旋转,开门。
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把她推进门内,关上门。
她两腿都在抖,不支地差点跪倒在地。
他却把她摆成动物一样跪伏的姿势,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
然后再一插到底。
她不用再忍,尖叫出声。
一边拍打着她泛起红晕的臀瓣,一边伸手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她感受到一下一下拍打后带着酥麻的疼痛,从没在床上被打过的她不自主地求饶“不要再...啊!不要打...”
他喜欢她在床上的求饶。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有一些主导权。
在被她像个奸夫一样邀请回家偷情,又因为正室捉奸而灰溜溜地让他逃走后,他憋着的那股恨意得到了抒发。
他每打一下,她的花穴就紧缩一下。他一遍遍在想,这个骚货,怎么能把他带回家,怎么能让他老公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发骚。
她的奶子被他狠狠抓着,揉搓着,穴被他插着,乖乖流着水,屁股还被他打着,自觉地浪叫讨好着他。
似乎整个人都是他的玩物。
他很满足但却又很清楚,自己才是她的玩物。
这种清楚的认知,让他的动作变得更狠了,手抽打着晃动的奶子,不顾她跪在地板上膝盖的压力,抓着她的腰拼命摇晃。
她的穴一直在收缩,她的水一次又一次淋透整个花径。
她哭喊着,抽搐着,她求饶,她示弱。
他又开始用手拽着她的花核,她拼命地摇动身子抗拒,可还是仰起头失声尖叫,流了一堆的水。
射进去吧,射到她的身体里,留下一点痕迹。
他拽着她高潮时后仰着的头,发狠地骂了一句:“母狗。”然后狠狠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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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终于满足h
他打量着这个房子,而她已经体力不支躺在床上。这个房子干净但陈旧,卧室里还有她小时候的相册,用稚嫩地笔迹写着:“回忆录。”他伸手去翻,除了独照,几乎每一张都有两个同龄的小男孩站在她旁边。
他走向躺在床上喘息的她,指着照片问:“他俩是谁?”
她本想回,关你何事。但想到自己今天无故让他受了这屈辱,甚至他都并不知道自己结婚了,觉得自己太冷漠可能会真的激怒他,还是要态度好些,只好解释道:“我丈夫和他堂哥。”
“呵,还是青梅竹马啊?”他嘲讽地哼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给了他?
他没这个资格问。虽然他倒是不在意第一次,万妍和跟他在一起时,也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若是这个女人,他就真有些在意了。
他快把相册翻烂,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堂哥呢?不会也是你老相好吧?”这句倒不是嘲讽,他真心觉得这个没有道德感的女人,做出这种事倒也不奇怪。
她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越界了。可却不能控制地,她还是如实回答了:“死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话头开错了,立刻放回相册,想道个歉,却听到她说:“你没说错,他是我老相好。”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却翻了个身,看着他问:“你有女朋友了?”
他有些惊讶,她怎会知道。她狡黠地笑着:“你可是在网上有些知名度哦,校草。”
他知道校园网内有些谣言,说他是小白脸,找了个外校的富家女什么的。他辩解道:“我没花过她的钱。”
马天安完全不是在意这个,她伸出手,左右摇了摇:“不,我才不想知道这个。我好奇的是,你们在宿舍做过吗?”
他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她会问这个。她趴在床上,刚好对着他的腿间,她伸出手指挠了一下,它立刻听话地涨大了起来。她边玩弄边说:“我没住过宿舍,读书都是在学校旁边买或者租房住。那时候嫌不干净,现在想想,真可惜了。同学都在熟睡,你却带了个人回去做爱,多爽啊。你试过吗?”
他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唇,已经无暇去听她带着挑逗的话语,就想着,正好可以让她整根塞进去。然后他就脱掉了裤子。
把她的头一下按到他刚被解放出来热气腾腾的肉棒暴起的青筋上。
扶起昂着头的野兽,拼命想往她嘴里塞,她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紧紧闭着嘴,巨蛇在她的脸颊上拍打着,他快忍不住想要掰开她的嘴了。
她扭着头抗拒,说了一句:“图个快活,别勉强我做不想做的。”
他一下醒了,她想让他吃,他就吃了。他想让她吃,她却不吃。她从没因为欲望冲昏到做出不能接受的事。
不是要图快活吗,是不是怎样被操都快活?
去他妈的快活。
他被激怒了,没有任何前戏,掰开她的腿,把巨物塞了进去。可能因为他的精液还在体内,他插入得很顺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快活?这样强行插进去也能快活?
他更怒了,把两只手指也勉强插了进去,他的肉棒和手指把她撑得满满的,他也紧得难受,却还是弓起手指,摸到她花径里的那点凸起,她又爽得叫出声。
这也快活?他恨恨地骂:“鸡巴吃不够,还要手指插。”
第一次不是幻想,而是真正对着她说出这种粗俗的词,可她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他更怒了,还快活吗?
她知道他生气了,他想怎么操都愿意奉陪,甚至都觉得爽,可是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不想再坏了规矩,只是取乐,别太认真。
把她抱在镜子前,让她单腿挂在他肩头,肿胀的花核,毛发上的水珠,还有勉强吃着肉棒的小穴,他每一下拔出,都带着水滴,他把她的头扭到镜子前,问她:“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
他想让她不适,想勾起她的羞耻心,可她却爽得站着喷了一地。
无论他怎么玩,她都会爽。这个结论让他不知是喜是悲。
他只能把剩下的怨气都靠力气发泄出去,镜子前,沙发上,阳台上,她都爽得喷水。最后,他打开了房门,捂住了她的嘴。
“不是爽得不行吗,叫出来让大家听听。”然后他放下捂住嘴的手,再一次插进穴里。
她想自己伸手去捂嘴,他另一只手已经把她两只手抓住,举过头顶。
“不仅会被听到,还会过来看哦。看你像母狗一样跟出轨的男人野合。”他在她耳边故意说着刺激的话。他终于看到了她眼底一丝惊慌,他很满意。
你不是只想快活吗?
插进穴里的手刺激着敏感点,肉棒也反复插着,塞得太满了,他动起来有些费力。
他腰部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狠狠插入,再用手指刺激g点,然后再狠狠抽出。如此反复。
她太涨了,太爽了。
感觉体内泡满了水,还有,更多,肚子好涨,迫不及待都想排出来。
每被狠狠顶一下,她的喉头都溢出呻吟。敏感点一再被刺激,她快忍不住了。咬紧嘴唇,却还是发出了“嗯唔”的声音。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他今天是铁了心想让她发骚着叫出来。
“唔唔不我啊!”
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刺激得只剩呻吟。
他没有停下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下一下顶得更深。
她的嘴唇咬得发白,都快咬破了,面色憋得通红。快到了,她真的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而最可怕的是,她听到了电梯将停在本层时的提示音。过度的紧绷让她全身都收缩着,颤抖着,真的好爽,真的忍不住了。
她吓得哭了出来,边哭边抽泣着呻吟,她妥协了。
“放过,呜给你给你口,嗯”
听到想听的答案,他把她的手放下,伸手把门带上,然后给了她一记深顶,再也忍不住了。
她抓着他的背,抖着身子哭叫,水喷了一地。
他拔了出来,还是硬的,她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她知道自己承诺了什么,于是听话地张开口。
他看着她已经快脱虚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今天放过你。别忘了你答应的。”
然后扛起她,回到床上。
又是一次次的插入,正面,侧面,趴着,跪着,她口干舌燥,已经快叫不出来了,他看着她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样子,胸部全是淤痕咬痕,臀部也已经被打得红肿,终于满足地全部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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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双重捉奸
这次两个人都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了。
做了差不多一下午加一夜,现在天已经微微亮了。
他终于满足。看她被彻底征服的样子真的很舒坦。
他拿出手机,却懵了。
万妍和打了十几个电话。
她从不会突然那么频繁地查岗,他想想自己昨天离开时的借口,确实有些烂。但没关系,经年来无法驱散的欲望成了心魔,这次终于被彻底满足,他心情很好。
他想,就这么分手也不错。于是他站起来,关上卧室的门,坐到客厅沙发上。
窗外能俯瞰到还有着点点灯光的北京清晨。
第一次他有了欣赏这个城市的心情。
让这个女人仅仅臣服在自己身下,竟能让他如此开心。他承认,他心里清楚,不只是自尊心的建立,他倾心于马天安。
因为一个真实存在的女人而产生欲望,而焦躁,而不甘,而自卑,而嫉恨。这些情绪都是前所未有的,也都是因为他喜欢她。他不是傻子,弄明白了,心里也舒服了些。等她睡醒就跟她坦白自己的想法吧。
他愿意等,他冷静下来想想昨天,她和丈夫的感情还是很有问题的。关于她提到的那个尿检...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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