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切开也是粉红
他冒雨来,又冒雨回。
她突然有些内疚。
所以张阳夏在等公交车时,收到了叁叔的语音。“女老板给你转了九万八,真大方啊,她还说让你打车回家,哎哟,你昨晚没少努力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删掉了语音。
这不是她给的奖赏,相反,这是惩罚。惩罚他差一点以为,以为接了吻,插到了最深处,他就能真的占有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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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短小的过渡章
他到北京的第一天,就想给她打电话。
叁叔说那是助理给的号码,说是女老板让她转达,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给她。
如果没什么事呢?
如果只是想她了大半年呢?
他每天都做梦,梦到她的穴,梦到她的胸,梦到她的呜咽,梦到她的颤抖。
几乎每天都硬着醒来,硬着睡去。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打了过去。漫长等待了20多秒,他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是他熟悉的,带着微微娇喘的声音。
“嗯?是谁?”
他一听就知道,电话那边的她在做什么,他想说的话被咽了回去,只默默听着。
一个男声也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是那天她在他枕边却还接起电话的那个声音:“打错了?”
“不知道,挂掉吧。”
男声又说:“让我挂。”
但实际上,徐高明没有挂掉,看到来电归属地是在那个镇里,徐高明就立刻想到了她之前在那拍戏时他打电话过去正睡在她旁边的人。
男性也有直觉,他嗅到了情敌的味道,身体耸动得更厉害。
“老婆。”
马天安还不适应老婆这个称呼,皱了皱眉,却被他的顶入激得“嗯”了一声。
张阳夏挂掉了电话。想什么呢,她已是别人之妻。而他仅仅能给她的那些,也是无数男人都能给她的。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反客为主
***** 叁年后 *****
开发区的工地上尘土飞扬,张阳夏带着安全帽,正在做基坑监测。
他被烈日晒得皮肤发亮。
已经半年没联系的叁叔,在这时发了语音过来。
“还记得拍电视的那个女老板吗?找我问了你近况,问我要了你号码,还问你要不要去天安建筑上班。看来那个女老板还挺想着你的嘛。”
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差不多一年,前所未有的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发狂,日思夜想。他痛苦地从这段不知算不算交易的经历里走出来。
而现在,这条语音在他看来,是马天安向他伸出的第二次交易的橄榄枝。
和她做爱,就可以换一个工作机会。但是,这次跟第一次不一样。他可以拒绝,或者说,他一直就是要拒绝的。
天安建筑来他们公司校招,但是因为那太熟悉的两个字,他特意去查了查,确定了这是她父亲的公司。同学都想去,只有他,老师举荐他都坚决拒绝了。
他本可以不依靠这个女人,轻松进入这个公司,所以她的交易在这一刻,就没有什么诱惑力了。
但是她本人还是有诱惑力的,他还是想把她按倒,问问她怎么有老公还敢那么四处发骚。
他想反客为主。他想知道当她的交易对他已经失去诱惑力后,他们的关系能不能换过来,他能做一次骄傲的主人,让她匍匐着求他解渴。
光是这么想着,他站在烈日下,在满地的水泥石灰中,又不自觉地硬了。
原来他一直没有真正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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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起张阳夏,倒没什么特殊的原因。这叁年马天安忙得跟孙子一样,拍的第一部小甜饼出乎意料的火了,她的公司就一直做制片和出品。靠得都是她自己判断剧本的眼光,这几年来也赔过,但大部分都是赚。
快速地发展成国内口碑和效益都不错的制片公司的同时,马天安也没什么私生活。
和徐高明结婚后,俩人一直是分着家的。结婚的起因是她刚回国的时候,有次去徐高明家里约,被徐高明的父母撞个正着。两家父母早就熟识,以为俩人在恋爱,就非要撮合结婚,而徐高明也一直跟着顺水推舟,只有她一个人反抗就未免显得太怪异了。何况她心里也清楚,就算不跟他结婚,也是父母帮她定个人结婚,对她来说,并无不同,最后也就没什么挣扎答应了下来。
婚礼现场,徐高明父母上台发言,说二人读书时便青梅竹马,自由恋爱,互相倾慕。同学那桌的笑声大得她都听到了。徐高明喜欢嫩模,她约过体育生学弟。这在圈里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
害,婚姻也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包个华丽的外壳,说点漂亮的谎话,再配上旁人似乎很真诚的祝福。
然后就把两个人的未来绑在了一起。
而今天,她们公司的新戏《夏至》,已经在宣传得如火如荼的阶段。这部戏本来就是买了大热校园文的ip,再加上男女主角都是从各大艺术高校投票甄选的学生新人,一开始就造好了势。
但实际上,男女主角都是已经被娱乐公司签好的新人,从头到尾不过都是炒作。
此时,她正在和桃子姐吐槽这件事。“资本是真把观众当傻子了。长这样,别说艺术学校的校草了,普通学校的校草都够不上格吧。”
桃子姐把手机拿给她:“你看看评论,大家说话也是挺损的。”
她随便翻了翻,其中一条热赞吸引了她的注意“这还艺术高校的校草?我们清华的校草都比他们好看!”
点开评论里的楼中楼,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中。
-你是说土木系的张阳夏嘛?
-抱住姐妹,张阳夏真的帅!
-啊我没看过,蹲一个微博。
-我搜到了,屮艸芔茻太帅了吧!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这种帅哥。
-你们清醒一点,他有女朋友啦,全校都知道的。
-不知道你们激动什么,这人就一个小白脸。出去kf都是女朋友出钱,金玉其外。
-ls是他同学吗?
-没有微博哦,指路@摄影师张槐 他拍过,超帅!
看到这里,她点进了摄影师张槐的微博,置顶就是“去清华逛逛,随手拍几个祖国的花朵。”
只是几个打篮球的背影照片。她一下就认出了他,照片里的他,侧身正在投篮,寸头,睫毛纤长,肌肉结实。
马天安猛然意识到,已经叁年没见了。这段经历虽美好,但也没有夸张到一试难忘,除却巫山不是云。再加上铺天盖地的事烦着她,她早就把这个名字彻底忘掉了。
可是今天看到照片,却想起他被欲望蒙住的眼眸,手臂牢牢握住她的腰身起伏,手指在她身下抖动。
她又有点馋了。她不排斥约长期炮,而且张阳夏做时的那股狠劲儿还是挺馋人的。也不知道这几年他谈过几次女朋友,技术进步了多少。
桃子姐看她望着手机发呆,也没多问什么。那次睡完就回京,她除了让转达一下电话号码,就也没再提过。其实也都懂,俩人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你还有他电话吗?”马天安问。桃子姐因为怕做事出纰漏,习惯聊天记录保存多年,所以很快就翻到了张阳夏叁叔的微信。“我还有他叁叔的电话,我帮你问问?”
马天安点点头。想了想再补了一句:“他做土木的吧,就说问问近况,再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去我爸那工作。”
就在当晚,累了一整天的她回到家,刚在沙发上瘫下。就看到桃子姐把电话发给了她。
只是一个号码。她就懂了,正准备拨过去,却听到门的密码锁被按响着。
这个密码只有一个人知道,当然这个人就是她的合法丈夫。是徐高明来了。
徐高明已经是好几个画廊和艺术馆的老板,可谓是艺术圈新生代的知名人物,每年有大半年时间都在全球跑,她和徐高明已经过了接近两年的无性生活了。但当然只是他俩无性,徐高明自己的性生活还是很丰富的,什么coco,lily,她也不懂嫩模的名字为啥都是一听就很低俗的英文迭字。
“我等下登机,顺便拿点夏装过来。这个衣柜里没我夏装,下次爸妈来别露馅。”
徐高明熟练地捞起瘫在沙发上的她,拥抱着,在耳边说:“过几天是温书哥的忌日。我到时候会回来的,我们一起去祭拜。”
她点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一番耳鬓斯磨,宛如真正的夫妻。“早点回来。”
他低头含着她的唇。“做一次好吗?”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路边的小野狗
张阳夏躺在宿舍阳台上,看着烈日。那份反客为主的性幻想被浇熄了。
从叁叔发消息到现在已经快一星期了,他并没有等到她的电话,更别提他幻想中把交易变成自愿平等的爽文场景。
也许人家只是突然想逗逗路边的小野狗,有事了就不逗了,就自己还上心。
怎么还是没长进,还是把这个女人放在心里。他自嘲地笑了。
而连续叁天以工作忙为由挂断电话,万妍和正敲打着宿舍门。他起身去开门,一开门万妍和一拳头就打到他的胸膛上。
但是不痛,她就是这样,再生气也会包容他,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示出来。
万妍和是他曾家教过的学生,也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你怎么进我们学校的,还能进男生宿舍?”他边说着,边在柜子里拿出一罐可乐喝了起来。万妍和不回答,把短发勾在耳后,跨坐在他身上,腰身扭动着。
“你还没硬,看来你也没想我咯?”她狡猾地边笑边把手伸进他的衬衫。
他伸手把可乐放在桌上,勾起她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吻了上去。
完事后已经是日落西山。她滑腻的汗水黏在头发上,斜躺在他床上。他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套上衬衫。“不跟我出去吃饭吗?”刚经历过情事,万妍和的声音软软糯糯。
他摇了摇头:“我娘最近身体不好,老跑医院,也查不出啥病,想来北京看看,我想出去给他们找找房子。”
“找什么啊,我家还有一套空房,你爱面子不要去住,总不能委屈你妈吧?”
万妍和是在京城里普普通通的一个本地女孩儿,父母都是老教授,也不嫌贫爱富,相信腹有诗书气自华,对张阳夏喜欢得不得了。虽然是这样在北京不算富裕的家庭,但对张阳夏来说,也已经是难以攀起的高枝。
他在这段关系里尽量不卑不亢,却还是有谣言传出。
更何况他父母住进她家的房子,那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定没大事呢,也住不了几天,别麻烦伯父伯母了。”
万妍和烦透了他这种划清界限的说辞。似乎他只要不过多享有,想离开时也会容易些。他让她觉得,他一直都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
一开始她以为他心中有人,可是在一起两年,他连父母的电话都很少接到,社交圈干净,手机也不设密码,跟女生的交往也是坦荡自然,把握着分寸。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因为实在找不到他身边还有女人留驻过的痕迹。
可是他却没有初恋该有的那份狂热,一直都是淡淡的,她的爱踏出一分,他便给一分回应。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说不出来。
从他宿舍离开后,连着一个星期,她没再接到他的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
她慌乱地想找她身边的人问问究竟,却发现自己除了他的室友和同学,没有其他的联系人了。
她从没被他列入未来。她清晰地明白了这一点。手机还在不断拨打,却一直无人接听。
他在医院里,又一次看到万妍和打来的电话。他不知如何接起,他已经被绝望击垮。
母亲被确诊尿毒症了。
一开始只是劳累,他以为是母亲操劳半生,身体机能下降,于是给家里寄了不少保健品,后来开始吃不下饭,才意识到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去县城医院看了几次,诊断是胃炎,开药打针折腾了好久,母亲的脚踝却越来越肿。
于是只得过来看病,就叁天,就明明白白地确诊了。
母亲一直生活在农村,没有买过什么保险,即将来到的住院费,透析费,一笔笔压在他心上。
他若是已经毕业几年,找了份不错的工作,或许还能负担。但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实习生,就算能力再强,面对每月定期要付出的大笔费用,他还是手足无措。
似乎上帝从没善待过他,也是,上帝只负责旁观,从不救赎。
手机又响起,他本想直接挂掉,却看到屏幕上显示一个“马”字,那是叁年前他给她手机号留的备注。
他本幻想着在自己不需要跟她交易时硬气地接到她的电话。
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在无用,脆弱,急需帮助时接到她的电话。
他还是颤抖着接了起来,那个已经叁年没再听到过的嗓音。一下子,他仿佛就记起了她的呻吟和尖叫。
“你需要钱?”
只是一句话,就断了他还想展示出骄傲的念头。
他要开口,鼻子竟一酸,差点带出哭腔。只能咬着牙不出声。
“你叁叔跟我说了。你在地坛医院?”
他竟如此没用,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再忍也无法,他的鼻子一抽一抽,呼吸也粗重起来。
“我已经给你叁叔转好了钱的。该花都花掉。”
他坐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捂着脸无声地抽泣着。
“也不用不好意思,对我来说真的是很小的事情而已,赶紧办好,千万不要拖着。诶,你是在哭吗?那不打扰你了。”
电话已经挂断,他终于哭出了声。
像哀嚎,又像呜咽。
而许久后,感受到手机的震动,他把头从膝盖里埋出,拿出手机,他收到短信,那是一个小区的地址。她发过来的,后面还配了个笑脸的表情。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一颗想跟她平等交往的真心。她只是在他落难时,以真主的姿态出现,帮助他,让他奉上身体,甚至尊严予以回报。
这样想着,他又难以遏制地恨起她了,擦了擦满脸的泪,聪明如他,又一下子明白自己恨错了。
他恨得从来不是可以随意把他的苦难当成轻飘飘的交换条件的那个人,他恨的是就算明知她如此可恨,却还忍不住对她产生冲动的自己。
他起身,朝着护士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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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作者的话:
母亲得病了,却被自己一直想反攻的女人帮助。很窝囊想哭可以理解吧,弱弱地问。
我好像很少看到有人写会大哭的男主角,第一次写文,不知道这样写会不会难以接受,希望大家不会因为他哭一次就觉得他娘,我保证这是他唯一一次哭哈。如果实在接受不了可以留言,我努力试着改一下。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来吗
马天安因为《夏至》选角的负面评价,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家了倒头就睡,醒了就工作。
好像前几天是有个插曲,就是桃子姐跟她说老张发来消息,说张阳夏的母亲病了,她也没多想,让桃子姐转了些钱过去,又想到自己有他号码了,就顺便打过去礼貌慰问了几句。
而那天下午又正好有空,就发了地址给他。其实发完就后悔了,人家的母亲都病成这样了,哪有心思过来翻云覆雨。
果然,他也确实没来。
不过这事她转眼就忘了。真的太忙了。
终于凭着些综艺,水军,营销通稿,一顿狂轰滥炸,大家对主演开始真香,毕竟,随便编个智障的人设,也会有人迷这一套。
她今天终于闲了一些,中午便从公司回了家,然后叮嘱桃子姐,未来几天可别吵着她,她想歇歇。
一方面是想歇,一方面是闵温书的忌日快到了。
每次他忌日前,她都会有那么几天想自己呆着。
她打开音响,仰着头摊在沙发上。已经是第叁杯白酒了,因为呛鼻的辣,眼角已经有点泛红。她当然不爱喝白酒,可没人能让这个世界只有自己爱的吧?比如说...
闵温书...一个告诫她别打开浦岛太郎的宝盒,可自己却被宝盒吸引,纵欲,享乐,致幻而突发心脏病死去的男人。
他是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初恋,她心中如白玉般温润的人。
或许她的世界里不会有什么气质翩翩,什么守身如玉,有的全都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色欲熏心。
她轻皱着眉头,母亲和小鲜肉出双入对的照片在八卦社区流传,而她的父亲,是男女皆可,荤素不忌,因为玩得太开,甚至染过梅毒。
她不想给闵温书的堕落找借口但是,这种稀巴烂地表面光鲜的生活,让他们都逐渐自然地变成了道貌岸然的人,她自己不也是如此?喜欢用性发泄,甚至看到一个搬运工都会...
诶,那个小搬运工呢,哦不对,现在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学霸了。
她想到这,嘴角忍不住噙起笑意,他该不会是因为有女朋友才不来找她的吧?
借着酒劲儿,她又一次拨通了电话。她只存了电话,没存名字,所以他的名字就是“156xxxx”
第一个电话没接通。若是平常,她也就放弃了。可能借着些酒劲儿吧,她又发了短信过去。
“来吗”打字的手已经因为醉意辨不清方向,还没打完就直接发了出去。
放下手机,迷迷糊糊间,她似乎看到了闵温书在跟她讲故事。
浦岛太郎还是没忍住,打开了那个宝盒啊...
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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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的灯光很昏暗,中午就像夜晚一般。
万妍和在等张阳夏解释。一个星期的消失,她作为女朋友,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算过分吧?
张阳夏却只是点了餐,默默坐着。
“伯母怎样了?”她搅着咖啡,装作随口聊天的样子。张阳夏也喝了一口,很苦,他一直不懂咖啡好喝在哪里。说是提神,但可能他习惯了熬夜苦读,本来觉就少,倒没觉得有什么作用。
“如果有什么困难...”“没有,挺好的。”他打断了万妍和,不想多做解释。
比起不想,更多的是不能。他总不可能告诉女朋友,一个女人帮了他吧?这话题再说下去,心情只会更差。可是他又不是巧舌如簧的人,只能生硬打断了。
他的打断当然引起了万妍和的误解。她感到他们本就不近的距离越发疏远,咬着唇快哭出来了。
张阳夏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妈是有点病,所以前几天有些忙,现在稳定了。等下陪你逛逛?”说着,他摸了摸万妍和泫然欲泣的脸。
让步至此,万妍和也懂事地点点头。看到女朋友心情变好,他也轻声去哄着:“想去哪?看电影?”
万妍和也装成歪头思考的样子:“去哪呢?不如...去酒店好不好?”
他皱了下眉,他还不太想做。看到他的表情,万妍和赶紧说:“你累了吧,那就找个私人影院坐着休息聊天吧?或者,阿真回宿舍没,上次我说带他上分,正好把他叫出来打两局?”
他很感激,也很感动,有这样为他着想到甚至有些谨慎小心的女朋友。正准备回话,手机震了起来,他看到“马”字那一刻,身体也跟着震了一下。
他马上按了静音,却被万妍和敏锐地看到。“谁啊?看都不看就挂了啊。”
“骚扰电...”他没说完,手机又在桌上震了两下,是短信。
只有两个字“来吗”
她总是这样,连留个标点符号都是奢望。他却一下子冲昏了头,不自觉全身发热,吞下了口水。
“工地安全有点问题,我走了。再聊。”他边说,边从双肩包里拿出钱包,他的钱包还是她送的,上面有和她同款的小兔子,钱包里还有她的照片。
他拿出一张红色纸币放在桌子上,招招手对服务员说,“结账。”,然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她也不蠢,一下就明白了,这怎么可能是工地的电话,如果是的话,不可能发短信给他,他也不可能第一通电话毫不犹豫挂断。
这该不会是她找了两年都没有痕迹的那个,张阳夏心里的女人吧?
她为自己的念头而吃惊,明明现实情况已经断绝了他有其他女人的可能,但是内心却始终隐隐觉得,他心中是有什么的,就算不是有人,也是有什么事。
万妍和曾以为自己找到了最让人艳羡的爱情,就连在网上也小有名气的学霸帅哥,许多女学生内心深处暗暗肖想过的对象,却只对她展露过温柔的笑容,只吻她,只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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