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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切开也是粉红
话说用个刺激的词儿,这是不是叫“买春”?她嫌弃地瘪嘴,她又不是她妈,一把年纪还跟些韩国小鲜肉“买春”,自己现在也不是穷得只有钱的无聊贵妇,都已经沦落到这一步了?
不来也好。她点了一盏熏香,叫客房服务送个spa过来。
这雨,还在沥沥的下着。
没一会儿,按摩床和按摩师就到了。她脱个精光,趴着感受紧绷地肌肉慢慢放松的舒爽。精油的香味让她忍不住想睡...
“叮咚。”
门铃响了。她迷迷糊糊听到按摩师问:“需要帮您接待来访者吗?”然后背部按摩的力道散去,一阵脱手套和瓶罐碰撞声,她突然一个机灵。
“等一下!”
按摩师懵了,因为是套房,可以开门看一下来访者再转答给她,而不用她立刻穿上衣服迎客,所以她的紧张是无必要的。
她虽然知道这一点,可还是慌张地套上浴袍跑出来。因为她已经知道门外是谁了。
开门那瞬间,她的神经格外紧绷,紧绷到感觉耳朵一下子失聪了,世界一片安静。
听不到张阳夏雨伞和头发丝滴着的水声,也听不到他抿着的薄唇开合发出的声音。
这种缺失持续了大概叁秒。
张阳夏就默默站着,满身都在滴水。
打破沉默的是按摩师:“马小姐,那您是先会客还是先做完按摩?”
她终于回到这个世界。
“做按摩谢谢,你...”她不敢看张阳夏的脸,只能低头盯着他的伞,用手指了指,“收拾一下,洗个澡,在会客厅坐一下吧。”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迈了进来。沾满泥水的球鞋只需要踩一脚就弄脏了地毯。
按摩师立刻在衣柜里拿出拖鞋递给他。然后和马天安一起走回卧室。
再次趴下,无论按摩师的手法多么祥和,她都无法入睡了。耳边是脚步声,甚至是他呼吸的声音,她惊叹于自己的听力,也惊叹于这个男人对她的吸引力。
足以让她乱了阵脚。
一开始享受的按摩到最后变成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结束。直到听到按摩师离去前和张阳夏打个招呼,直到听到按摩师离去时关门的声音。
张阳夏就在一墙之外,一个鲜活的充满欲望的肉体,就在一墙之外。她只需要付出对自己来讲微不足道的一点小钱,就可以打破这扇墙,把自己想象成女王,让这具身体任自己摆布。
她想到这里,身体那个部位隐隐渗出了蜜汁。
“我可以进来洗个澡吗?”她正在遐想,却听到外面发颤的声音。诶?我不是一开始就...似乎知道她疑惑什么,张阳夏补充道:“浴室似乎只有在卧房才能开门。”
她突然想起,这屋的构造是洗手间打通,会客室和卧室都可以进,浴室却是只有卧室一个入口。她立刻推开卧室的门,他就站在这里,虽然室内有些微微的暖气,他还是冷得发抖,身上的水把地毯浸湿了一大片。
马天安没想到会看到他如此狼狈,惊讶地问:“你为什么不坐着等?”
“怕弄湿沙发。”他冷得声音都有些颤了,马天安赶紧把他带进卧室内。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野兽的坐骑微h
马天安坐在床上,没拉窗帘,窗外是一片夜市的霓虹,她开着电视,声音很大。
快叁点了,她听着水滴的声音,已经等了大半个小时,为什么一个男人洗澡要那么久啊?
她有了一点点不满。然后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
他穿着酒店的浴袍,却还是有些短了,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因为长期运动肌肉结实的小腿漏在外面,还滴着水。
他在用浴巾擦头,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他看到马天安正在看他,带着歉意地笑了笑,露出了个酒窝:“抱歉,太脏了,想多洗洗。”
她已经没听他说啥,只在想,他果然只有一边有酒窝。
擦完头他站在床的另一边,似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坐上去,最后还是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就这么排排坐在床上,似乎在看电视,又似乎在看夜景。
张阳夏再开口声音已经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嘶哑:“窗帘不能关吗?”下一秒,马天安凑近吻住了他的耳垂。
舌尖的温度,湿度都落在他耳垂上,她的舌就像一只带着生命力的小动物一样拱着他,他本已经充血的下体不自觉又抖了一下,更硬更涨了一些。然后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
舒服,比起自己粗糙的手机械的撸动,她的小手握住后只是轻轻的旋转,滑动,动作很轻,却羽毛一般地撩拨着,不仅是他充血的下端,还有他身体更多的神经,忽而紧绷,忽而放松。然后,耳边湿润的触感慢慢顺着脖子,胸部,移到了他的肚脐下方。
他的肚脐被舔舐着,那里的神经离下端更近了,舒服得越来越热,热到感觉被舔舐的地方有点发痒,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马天安的小手一把抓紧,感受到突然紧紧包裹着的热度,整个身体的痒得不到缓解,他不自觉抬腰在她手中抽动了两下,扬起的那个部位的每个角落都被她纤细的手裹紧,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抽动间,他的喉间溢出一丝喘息。“呃...”
而此刻马天安的嘴就在他肚脐下方,他喷出的液体,有一部分在他腿间,而另一部分则粘在了她的长发上。她抬头看他,眼神带着迷离的媚色,黑发上白浊的液体,对比鲜明,他从未见过女人只是头发上沾着精液,这淫靡的画面,她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着任何部位的娃娃,又或者,像一个可以让男人随时泄欲的精盆。精盆,这种从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奇妙比喻让他立刻又硬了。
他迫切地想做点什么,比如用这个再次挺立起来的肮脏部位对着她娇嫩的小脸射出来,对着她细长的娇媚的眼射出来,对着她吹出香软的气息地鼻子射出来,对着她像蛇一样摇曳着致命信子的唇射出来,对她细长的似乎容易折断地脖颈上射出来,对着她...没有了,这就是她全部露出的部位,在他的脑子里,他已经把这些部位都射了一次。
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想脱掉她的衣服,想猥亵她身上更多的地方。
想看她的奶子是不是跟他幻想中一样饱满,翘臀是不是一样圆润,两腿间的那个蜜穴,是不是一样粉嫩。想看那蜜穴也沾满白浊的液体,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想去扯她的浴袍。
她却按住了他的手,也按下了他心头涌动着地肮脏的欲望。
“抱歉一时冲动把你叫了过来,我们先休息吧。”
他看着她,她的面上还有些残留的媚色,眼神却冷静自制,她一边用纸巾擦拭头发, 一边整理着衣衫。而自己,被她全脱光了裸着躺在这,就算眼神怎么去隐藏,欲望都无法掩盖地赤裸裸地挺立着。
他一下子清醒了。怎么能忘了身份呢?
自己才是可以被随意玩弄的那个,才是被激起了无法灭掉地丑陋欲望的那个,怎么能因为弄脏了大小姐的头发,就以为可以反客为主,就以为大小姐能成为他身下野兽的坐骑呢?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而马天安并没想太多,她纯粹是太困了哥们。见他的那天就是犯着困的,到现在就好像一场一直没醒的梦。
她简直怀疑这美男子只是自己半梦半醒见到的幻觉,就算白浊喷上她的头发,她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只是想好好睡一觉,这样想着,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鼻尖似乎闻到一阵如海洋般清新治愈的气息,让她更加好眠。
直到马天安沉沉睡去,张阳夏身下的野兽还叫嚣着。他不敢相信她竟然在野兽旁熟睡,就好似,从未想过野兽会反扑,或者,她根本没把这匹野兽放在心上。
他的欲望让他发痛,从未经人事的他被这样狠地撩拨完,点火的人又当做无事发生地睡去。只留下他被欲望折磨,翻来覆去。
一直撸动着自己的欲望,可是一点释放的迹象也没有。闭着眼就想到她的唇,她的手。
自己来一点也不得劲儿!
他想把她叫醒,想把手里握着的粗长塞进她嘴里,看她不自觉流出口水,想摸遍她全身,想看她扒开腿求他,他的想法越来越过分,可是拼命撸动着的下身却没什么感觉。。
只是想,只能想。
就这样,他看了看床边的闹钟,已经是清晨了。
近日接连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他也本该很困,可是却一点也不困。他现在只想做爱。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
从没这样过,满脑子只想做爱。想狠狠地做,变着花样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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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网站没有作者的话功能吗?我只能在这说了。
下章有肉吃~!
男主内心肯定是永远自卑的,不过不会一直在性上那么弱势和唯唯诺诺,后面会如自己的幻想一样反扑(想到这段剧情内心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地激动了hhh)
我始终觉得地位不平等,感情也不对等的性是最迷人的hh




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不够满足h
马天安睡得很沉,甚至梦里似乎看到了闵温书。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梦里见过他了。似乎若是累到倒头就睡,梦里就不会想到他。但若是内心宁静地入睡,就一定会梦到他。
梦里的他站在宝盒里,眼神带着一丝悲悯。似乎宝盒关闭,他就会离去。
“叮叮叮叮叮~”她的眼前一黑,闵温书消失了。她也来不及想这个梦,耳边的铃声太过吵闹。
她醒了,伸手去抓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徐高明。
要命,头又开始痛了。
“戏快拍完了?你要回北京了对吧?”她听着徐高明声音里不掩饰地欢喜,肯定是她父亲告诉他的。也没必要隐瞒。“嗯。”
徐高明并不在意她的冷淡,一厢情愿地继续说着:“等你回来我们就排期结婚,我选了几个...”她揉了揉头发,发现头发有些打结,马天安嗓音提高,试图打断他:“回去了再聊这个吧?”而刚睡着的张阳夏听到动静,翻了个身,醒了,目光迷离地看着她。
这一下她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摸了摸头发上干结的凝固体,身体涌上了一阵不舒服的感觉。“先不说,挂了。”
“你旁边有人?”徐高明的五感突然都敏锐了起来,她没搭话,用手梳着已经粘在一起的头发。“你也该差不多一点了吧?”
头发死活梳不通,她有点脾气,决定揭他疮疤:“你也不差啊徐生,嫩模cocobaby,是这个破名字吧。我们还需要比烂?”还没讽刺完“嘟嘟嘟...”徐高明就挂掉了电话。
她随手把手机扔一旁,两只手去梳头发。听到张阳夏嘟囔着:“我以为你没有...”
“没有男朋友。他不是。”她接话,梳不通就不梳了。她扭过身子看着他,揶揄地回着。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喉结动了动,话又咽了回去。他侧躺着,昨晚她脱光他的衣服后他一直不着寸缕,她看着他胸前褐色的小凸起,腹肌若隐若现。
她也侧躺看着他,两人对视。他的喉结又动了两下,似乎在吞口水。欲望涌现时最原始的冲动,他想接吻。马天安看到他颤动的睫毛,逐渐凑近的脸庞,她下意识捂住了嘴,然后张阳夏一个挺身,整个人撑在她身上,又用嘴凑近她,她扭头,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
因为接不到吻,他的动作粗暴了些,喘着粗气,伸着舌头在她的耳垂上打圈,然后无师自通的,另一只手从睡袍里伸进去,摸到了她光洁的肌肤。
他抓住了,那肖想很久的浑圆,果然很柔软,上面的乳头已经挺立着发硬,他用粗粝的手指摁住,转了一圈。
她发出一声呜咽。他就像嗜血的猛兽,因她的求饶声而更加悸动。他的唇由耳后移到颈部,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另一个胸部,两只手都画着圈地捏着乳头。就这样揉,捏,他也掌握不好力度,时轻时重,她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动作,时而呜咽,时而高亢。
这一刻他终于觉得,自己才是主宰者。而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只会呜咽的乳猫。
是时候了,他的吻落到她的锁骨,他终于把浴袍解开,这时窗外又开始下雨,唰唰唰的,天阴了,光线也有些暗,可没关系,他看到了他幻想许久的一切。
发胀到宛如在滴血的玫瑰色乳首,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小腹下卷曲着的毛发。
他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下滑,下滑,舌头也缓缓舔舐到了胸部,忽地用嘴衔住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牙齿碰撞的疼痛缓解了她乳头涨到发痒的不适,她不由自主发出“嗯...”的叹谓。
而下一秒她却不能控制地叫了出来。因为他的手摸到了,花丛里的那颗小核。
他不太懂,只能凭她反应判断,而幸好她的反应是真实且直观的,他用两只手指捏住花核,揉搓起来。
瞬间,手被滑腻的水打湿。
他另一只手继续抓握着她的乳肉,如他幻想中一样捏出各种形状。他抬起头看着她,她的脸颊泛红,舌头不自觉微微伸出,轻声地一次次叹息着。
他笑了,找到机会了,他把嘴凑到她微张地唇边,含住了她伸出的舌头。终于吻到了。不只是吻,他吮吸着她的舌,用自己的舌头划过她整个口腔,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这样粗暴的接吻让她不自觉流出更多的蜜汁,他的手正在抚摸着穴口,摸到了潺潺流出的小溪。
她怎么那么骚!他接吻的技巧几乎为零已经能让她如此兴奋,如果他稍微有点技巧此刻她是不是已经成了个扭着屁股求操的荡妇?他想到了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声,心生嫉妒,他是不是见过她扭着屁股的样子?又或者,更骚的样子?
想到这他手上揉捏花核的力道不由加重,捏,拽,摩,擦,抠,挖。他把所有他想到的动作都对着脆弱的小核做了一遍。
她时而痛苦地低吟,时而兴奋地尖叫。然后他再把能让她兴奋地尖叫的动作挑出来,反复再反复。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臂,拼命地摇头,似乎示意让他停下。
他在她的钳制下手臂更加用力,抚摸花核的手指也不自觉更用力。
他的手臂猛烈地左右摇摆着,细细的汗珠从手臂滴落到她的小腹上。她更加用力地抓住手臂,轻声呻吟着:“太快了...不...不...太用力了....”
他像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看着她,她扭动着身子,舌头不自觉伸出,诞液流到嘴边。
他想看她,想看她更失控,更失控。
他越想手指就越用力,她的身体也扭得更快。
& 啊啊啊啊!”她失神地尖叫着,身体疯狂扭动,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搅动的花穴。
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口喷出,她两腿已经大开,他探头看去,已经充血成紫红色的穴口一缩一缩着,到处都是晶亮的粘液。
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插进那个收缩着却似乎等待他进入的穴口。
还在高潮的她被热浪包围,整个人像漂浮在温泉水上,可没想到一只发烫的指尖就这么直接插进了她的穴内,一下子又一股热流冲出身体,双重的刺激让她再次尖叫出声。
她双腿间的床单上已经一大块圆形的水渍,他连在小电影中都没看过这么多的水。
看到她因为他的手指而情动,他很满足,却也不够满足。
他的眼底有一丝暴戾,他想看到更多的她,想看她更加疯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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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之别(人妻 年下H) 奖赏还是惩罚h
他伸进去的手指再深入了一些,紧,还有就是极快速地收缩着咬住,他似乎已经感受到当他的男根插入时会有怎样蚀骨的滋味。
他慢慢摸索着那一层层的皱褶,如果没错的话,在某个上方会有一个突出的点,摸到了!他轻轻一按,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她被刺激到最敏感的那点,全身的热流又聚集在了一起,已经承受不了的她发出濒死的呼救“不要...嗯...要到了...&
她的身体再次扭动着逃避起来,他想把她绑住,想让她的两条长腿折起来不能动弹,就只露出穴让他玩。这种幻想让他眼底更沉,他再插了一只手指进去。似乎已经是极限了,他的两只手指被包的紧紧的。
他弓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按压着那个点,抽出,插入,手指被带出了一波波的液体,他看着她被欲望吞噬的模样,看着她全身泛起的潮红,他的手指只需要轻轻勾两下,她就不停流着水呻吟。这画面太让他喜欢了。
已经快不行了,他自己也快忍到极限了。她每一次的呻吟,紧缩,他的肉棒也会跟着跳动一下。
他旋转着拔出手指,被浸得亮晶晶的穴口因为不再被堵塞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床单洇湿的一小片已经变成了一大片。
昨晚开始就无法释放的野兽被他放出笼了,在她沾着水的毛发间蹭着。说实话他想要得都快疯了,可是他好像不知道口在哪,就这样不得要领地蹭了几分钟,她流出的水已经打湿了整个龟头。
似乎看出他的急躁,她轻轻的抬腰想迎向他。可没有用,他还是在层层迭迭的花瓣中迷失着方向。
马天安忍不了了,她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然后准确地坐了下去。花穴立刻被粗鲁地撑开,她被饱涨填满,满足地哼了一声。
而被她按在床上平躺着的张阳夏,看着她睡袍漏了半个胸,两腿大开地容纳着他样子,别提有多骚多媚。
他想看她更媚,想看她被满足。他脑子里被这个想法填满,抬腰就顶了上去。
耻骨和她的花瓣终于贴在了一起。他插满了。仅仅只是插满,就让她的花径舒服得收缩起来。
她开始摇动腰身,因为吃进去已经很困难,每一下她都动得非常缓慢,有些得不到满足,她轻声呜咽着。
而他脑子里恍惚却想着,是不是就算身下不是他,她也会这样扭动着,自己寻找快乐。
这不可以。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快速地上下摇摆着。每一下都彻底吃进去,再几乎都吐出来,再彻底吃进去。极度粗暴的开合让已经高潮过的她承受不了,整个人几乎瘫倒双手按着床,努力撑起自己,被他两只手抓紧的腰部随着他的力量反复上下抽动着。
她摇着头:“不行了...到了...不...不要了...”
他哪里理会她的话,只反复地重复着一个动作,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
想把她弄坏。
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的水顺着他的肉棒抽出而流出,他感觉整个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他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湿。”一开口本就低沉沙哑的声音有点像在怪责她。
她听到后被激得不自觉又吐出了一堆水。热热地淋在他的龟头上。
他更加用力了,感觉到内壁不断紧缩,她的声音也尖利中带着求饶:“已经...嗯...到了...别弄了...啊别...”
他看着她因为上下起伏而晃动着的奶子,突然起身含住了胸前那一点。
“啊!”已经不能承受更多刺激的她又抖着身子尖叫了起来,她又到了,她一直在到。
他非常满足,不只是肉体上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他只需要一挺身,就能让她泄了一床,他只需要含着乳头,她又会全身颤动。他觉得她需要她,需要他填满,控制,让她失去自我。
他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把狠狠捏住那颗已经肿大的花核。她又抖了,又喷到了他的前端。他开始变着法子玩弄她的乳头,花核,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每一次都有比他预期中更棒的反应,内壁一直在收缩,她的声音也由高亢慢慢变得呜咽着:“别...不要...快死了...求...求你...”
他被紧缩着的内壁夹得受不了了,听着她求饶的声音,一挺身全数射了进去。发烫地精液刺激着她,她又禁不住抽搐起来。
他缓缓地从还在抽搐着的穴中拔出,她不自觉地又“嗯...”地叫了一声,他笑了,说:“你怎么那么爱叫。有这么爽吗?”
这时候俩人才一起意识到,他们没有戴套。
一场堪称惨烈的性爱,她这样想着,平躺在床上喘着气。是自己低估了青春期少男的战斗力,她听到他站起来擦拭时的纸巾摩擦声,她也想起身冲洗一下,可是却累到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听到窗外有打雷的声音,她轻声问:“几点了?”
“下午两点。”他回答,然后他掀开被子。
穴口红肿不堪,白浊黏在腿间,她的样子真淫靡。他又硬了。犹豫着要不要再扑过去。
她却赶紧扯过被子:“你整理完了吗,我还有事。”
可是,外面在下雨。
他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气氛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呢,就算他能让她爽得哭着求饶,可提上裤子,他俩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也只能在床上,做一分钟的王者罢了。
伞就斜斜地靠在门口,他拿起来,关门离开。
看着他离开,马天安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走了?我没让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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