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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你怎么知道?”
“听凤鸣的诸姐说的,他们家在公安局里头都有人。我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只要有人那怎么都好办了。”
“你是关键,只要他们拿不到你的证词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你放心,别说他们抓不住我,就算抓住了我,也拿不到任何对你不利的口供。”小灵说得斩钉截铁,我心里涌上一阵暖意。同时也意识到了肩上的责任,万一小灵要是给玉家的狗腿子们抓住,那下场实在让人不敢想象。我一定要保护她!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十一章 二进派出所(二)——
——第十一章二进派出所(二)——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了危险,脑后一股劲风袭来,我本能地一个低头团身,一根大棍走空。我随之翻滚,右脚向上一点。只听“啊哟!”一声,我踢在一个小子的肚子上。这时候,我听见好几个人在喊,“别出声,”“别让这小子跑了。”不敢站起来,一个就地十八滚想脱出包围圈。就在我刚停下来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痉挛,好几个电棒触在了我的身上。我最后的记忆是对手机大喊,“小灵快跑。”
等到我醒来,已经在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了。没错,就是审讯室,因为我第一眼就看见满脸yin笑的张世基。
“哼,小子,你还是不服啊!”说着使劲一拉手上的绳子,我被吊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我已经被人扒光了衣服,双手用紧铐铐着,就是那种越挣扎越紧的手铐。一根绳子拴在紧铐上,穿过吊在房顶上的滑轮。随着张世基的拉动,我被他吊了起来,一直到两脚离地。
我知道今天好不了了,只有跟他们拚了。我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全力搜索着平时听来的一切,猜想这帮该死的jing察下一步要干什么,我可以用什么手段来对抗。突然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张世基拿了一根电jing棍,jian笑着向我走过来,眼睛直盯着我的下三路。我暗叫一声不好,摒住呼吸准备着。就在这小子把jing棍伸向我的小dd的一刹那间,我暴起了。我双手紧紧抓住绳子,像荡秋千一样把自己身体荡出去,利用惯xing一脚狠狠地踹中了张世基的鼻子,同时利用摆回来的惯xing两脚分别揣在从后面偷袭的两个人身上。张世基捂着鼻子蹲了下去,另两个人也远远地离开了我能打击的范围。
此时的我就像是一架剧烈摆动的钟摆,不受控制地摆动着。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摆脱吊在空中的局面,我一把抓住了滑轮的挂勾,手铐上的力量顿时减轻不少。我先是想把滑轮的挂钩摘下来,马上发现不可能。不过我注意到,这个滑轮是侧滑轮,只要拔下侧面的开口销就可以打开侧板把绳子从滑轮槽里拿出来。就在我刚刚用嘴拔下开口销的时候,一股电流从我的背部传来。一个jing察用电jing棍再次击中了我。我没能摆脱绳索,掉了下去。
审讯室里的那几个jing察都疯了,他们抓起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疯狂地殴打着我。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徒劳地咒骂着,喊叫着,企图让自己的声音穿过这黑暗的墙壁。一直到我再次昏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醒过来了,感觉到自己躺在地上,还没睁开眼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说着:“。。。怎么搞的?到现在都拿不下来,玉书记都急了,一定要在天亮以前拿下口供,快点吧!”
说话的人走了,紧接着一盆水浇在我的身上,他们又把我吊了起来。一束红光马上照到了我的脸上。
“说,那个摄像的是谁?”
“摄、摄像?”我摇着头吃力地辨认着环境。同时努力恢复神志,用自己还能起作用的脑细胞飞快地盘算着,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说明他们还不知道于纪,如果我说出了于纪,那就意味着于纪也要遭受这场苦难。我绝对不能做这种事情!
“快说,那个摄像的是谁?”
“摄像?摄什么像?”我再次摇着头,努力辨认着。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
“再来一盆水,快,他还没清醒呢!”旁边有人提醒审讯者。
于是又一盆水从头上浇了下来。这一下我彻底地清醒了。我甩了甩头,睁大了眼睛。首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刚才的暴打,已经让我体无完肤了,全身布满了伤痕,有青紫se的淤血,也有正在滴血的开放xing创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再观察一下四周,张世基不在,刚才打我的那两个人也不在。坐在我对面的赫然就是派出所的刘所长和那个姓雷的教导员,另有两个人看不清楚面目,yin沉沉地站在我的身后。
“凌云志,你听好了。现在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刘所长恶狠狠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态度和白天真的是判若两人。不对,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头。我使劲摇了摇脑袋想把他恶狠狠的语言摇晃出去。
“想耍任何花样,我们马上就给你政策兑现!”刘所长还在喋喋不休。我马上想到了问题的关键。jing察打人一般都是尽量地掩饰,尽量不留伤痕,让你有苦说不出来,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还没听说过。这样反常究竟是为什么呢?
“让你好好明白明白什么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刘所长还在那里发狠,雷教导员马上就接了上来。
“凌云志,到了这里,你就要丢掉一切不切实际的想法,那是要害死人的。你可能在想,打人犯法。那我就要问问你,你在打玉院长的时候想到过犯法吗?现在我还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我们公安机关是不会打人的。就是现在我们也不是在打你,而是教给你做人的道理,帮助你重新做人。懂了吗?”
重新做人?,他们不是要杀人灭口吧!只有把我杀了,把我的尸体烧成灰,他们才不怕我用身上的伤痕找他们算帐!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头上的滑轮,侧面的开口销已经拔下,只要我再像刚才那样,暴起抓住挂勾,一摆手腕就可以打开侧板,把绳子从滑轮里脱出来。一旦脱离了滑轮,我就不怕这四个人。一定可以打出去,对打出去,我不能坐以待毙!
“你必须回答三个问题,第一,你在网上到底有几个邮箱?第二,在你打人的同时,是谁在给你摄像?不要说是你自己,除非**的长了八条腿;第三,冯慧灵现在在什么地方?”
好小子,够毒的呀!这是要把我们三个人一网打尽呀!我仔细看了看我的手。现在已经肿胀得麻木了,根本不听大脑指挥。那副紧铐上的齿轮已经深深地咬进了肉里,我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你不回答?那好,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好一个反省!话音一落,我就尝到了反省的滋味。一个人在后面抵住我的背,另一个人在前面使劲打我的胃。一拳下去我就控制不住地呕吐了起来,因为我吊在半空中,我在呕吐的时候,就不得不拉紧头上的绳子,做引体向上的动作,这样才能吐出来。这就更增加我的痛苦,很快呕吐的污物就布满了我的全身,等我吐得差不多了,刘所长又发话了:
“怎么样,这下想说了吧?怎么?还想挺一挺?好嘞!满足你的要求!”说完手一挥,这两个人拿着家伙要往我身上招呼。
“慢着,不要打他的身上,”雷教导员发话了。“现在他身上的感觉已经麻木,只有两只脚上的感觉还很敏感,给我用钳子夹他的脚指头。”
很快就从我右脚的的大脚趾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这两个人是专业的行刑刽子手,他们先用钳子前后夹住我的脚趾,然后慢慢地用力夹,尽量延长我的痛苦。当前后夹得差不多了,又从左右两面夹住我的脚趾,继续慢慢用力。
一种比先前更为剧烈更为尖锐的疼痛持续地从我的右脚大脚趾传来,“嗷!”我实在忍不住狂叫了起来。
“我**,姓雷的,把你妈的x捅翻过来,看看是什么x才能养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
对于我的咒骂,姓雷的开始还沉得住气,轻蔑地笑了笑。很快就被我这种从八步镇大街上听来的“另类妇产科学”所激怒,一下站了起来。
“好啊,我先cao你!妈的,来人,给他灌肠!”
好一个灌肠!这两个打手从后面把我的大腿分开,把一根电jing棍捅进我的肛门。一股剧烈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
“好!”两个打手大声报告。
“开始!”姓雷的大声下令。
不知是这两个小子中的哪一个按下了电门,一股剧烈到无法言喻的疼痛感从我的肛门传过来。使得我整个人在半空中剧烈挣扎,像一个电动的秋千一样在审讯室里筛糠。
“啊!”的一声我又叫了出来。就在我疼得将要昏过去的那一瞬间,电流停了。他们把电门关上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等我把气喘匀,小子们电门一按,我又一次剧烈地晃动起来。就这样不断地反复着,一直到我再次昏厥过去。
在昏厥过去之前,我不停地嘱咐自己,不能说,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说他们还不会弄死我,等他们抓到我们三个,谁也活不了!这几个人已经不问我什么了,只是冷静而很有耐心地折磨着我,看着我在空中一次又一次颤栗,只要他们一按电门我就颤栗。看着我的颤栗似乎给他们带来极大的成就感。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十二章 角色对换——
——第十二章角se对换——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一次醒过来。这次我有了经验,先不动也不睁眼。而是闭着眼睛用心去侦查周围的环境。首先是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好像也没开灯。慢慢地动一下手上的肌肉,感觉到现在我人在地上,大概是把我放下来了。确认四周没有人之后,我睁开了眼睛。不出所料,四周一片黑暗。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的脚步很轻,轻到很难听见,我只是感觉到他进来了。我没有动,等着机会。
“小凌,小凌,快醒醒。”那个人轻地叫我。
“我醒着呢。”我艰难地说,口气尽量放平和一点。
“真了不起,小凌。我们都佩服你。听着,我现在把你的手铐打开。你的的衣服在那边,不过已经穿不上了。我给你拿了一条肥裤子,穿上就赶快走吧。再不走他们非杀了你不可!”
“我走了你怎么办?”
“真是个好孩子,都这会儿了还替我考虑呢。放心吧,我有我的办法。记住,出去以后不要急着回家,马上去找你的于爷爷,他们已经知道了,正在等着你。另外你爸爸也来了派出所,姓雷的正跟他对付着呢,好了你自己保重。现在是三点整,你必须在天亮前赶到于家。”说完这人走了。
天亮前,也就是五点以前,这么说我还有两个小时。于是我忍着剧烈的疼痛穿上了裤子,然后坐了起来。找到了我的鞋穿上了。还好他们只夹了我的一个脚趾头,还可以勉强穿上鞋。等到我努力站起来的时候,才知道最让我痛苦的是肛门内的伤势。它让我不能站直了走路,不得不弓着腰,分开腿像螃蟹似地横着走路,而且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它还让我不敢用力,一用力肛门内也会疼难忍。可能像武侠小说里说的,伤到了丹田。
我扶着墙慢慢地走出了审讯室。打开门刚蹲下身体,就突然觉得肛门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于是我赶紧趴在地下,这才好受了一点。我仔细地观察着,派出所的后院里一片漆黑,只有前院值班室的灯光映照过来,才能看清楚后院里的情况,后面的宿舍里传来一阵阵的鼾声,这帮小子们大概是打人打累了,睡得正香。我悄悄地沿着墙根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就在我爬到前院和后院交界处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说话的声音,
“凌总,真对不起,这确实是我们的规定,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的一律不予立案。这是为了……”
“雷教导员,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能机械地照搬规定,而不顾我孩子目前正身处险境。”老爸还在那里不依不饶。
“凌总,您的心情我们理解。谁家的孩子半夜不回家,父母都会着急的。”雷教导员的话很是亲切体贴,完全是站在群众的角度为群众着想。接着话风一转:“不过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小凌是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能出什么事情呢?”这话像和风细雨一样,听着就觉得有道理,真让人感到宽慰。
“再说您提供给我们的证据也就是失落在楼下的手机,这不能证明什么。除非有直接的证据,比如绑匪的勒索电话,恐吓信之类的,我们才能马上立案。”雷教导员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让老爸有个思考的余地,然后才抱歉地说:“凌总,您也看见了,我们所刑jing中队的同志实在太辛苦了,刚才还在忙一个大案,这才睡下去不到半个小时。所以,……”
“好吧,”老爸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开门的声音,姓雷的把我老爸送出去。只听他还在对老爸说:“凌总您能不能把小凌的手机,——”出了门声音小了下去听不见了。
听着姓雷的说话,我气得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真不知要经过多少辈的男盗女娼才能修炼出这样的无耻之徒。骂街不管用,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到这里,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还行,好像力气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就是肛门那里的疼痛我也能忍住了,这样我就能提起气来。
于是我蹑手蹑脚挪到姓雷的那小子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回头望望,后院里鼾声依旧。看来问题不大,现在应该不到三点半,只要我在半个小时内结束战斗,一切就大功告成。
姓雷的很快就回来了,只听大门一响。姓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老张,不要锁门,夏天是案件的高发季节,我们一定要开着门方便群众报案。这也是为了维护我们所的形象。”
“放心吧,教导员。”那个叫老张的门卫回答。我从声音上辨别出来,这个老张就是给我开手铐的人,我顿时心里有了底。
“那就辛苦你了。”姓雷的一边说,一边翻看着我的手机,向我隐蔽的地方走来。就在这小子刚走到我的身前,我突然全力扑上去用左手从后面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使劲一夹,这小子顿时没了反抗能力。同时右手一掰,从他的手里把我的手机轻轻地夺了回来。
这小子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出点头,所以我很轻松地就把他夹进了刚才的审讯室。一进屋就把小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立刻关门、开灯。再看这小子,正象一条甩到岸上的鱼,在那儿大口大口地喘气。同时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神se看着我,好像是活见了鬼!
“他妈的,你先给老子反省反省!”我怒吼着冲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胃上,他顿时翻江倒海般呕吐起来。趁着他还在呕吐。我给小子带上了紧铐,拴上绳子就把他吊了起来。一切都是现成的用起来非常方便。
这小子刚吊上去的时候还没有呕吐完,他只能和我一样,拉紧了绳子用引体向上的姿势把肚子里最后一点脏东西呕吐出来,然后浑身颤抖着用那种死鱼般的眼神看着我。看着他我突然发现,我搞错了程序,应该先把他的衣服扒下来,然后再吊上去,现在却没法扒他的衣服了。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区别,不服还真的不行。
审讯室里找不到电jing棍,可是那把夹我脚指头的钳子还在。于是我脱下了他的裤子和鞋,姓雷的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马上惊慌地喊了起来:
“小凌,饶了我,小凌,我全说,我坦白,我坦白,你可一定要坦白从宽啊!小凌!”
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是专业的刑讯室,刑讯的惨叫声绝对传不到外面。而且四周都没有窗,屋子里没有摄像头,不怕有人窥视和录像。这下我不着急了,打开我的手机,现在刚好三点十五分。我顺手把手机调成录音模式,然后平静地对这小子说:
“姓雷的,我还可以陪你玩半个小时。你刚才怎么玩的我,老子要加倍玩回来!”
“不能啊,小凌,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小凌?嗯!”我扬了扬手上的钳子。
“不、不、凌哥,凌叔,凌爸爸。凌爷爷行了吧,你可不能啊。我全说,我全坦白,你可一定要坦白从宽啊!凌爷爷!”
他的喊声真让人恶心,我不管他在喊什么,目光落在这把钳子上。这不是普通的电工钳,而是特制的钳子,有点像鞋匠起钉子用的那种,开口很大,不然也不能从两边夹住我的大脚趾头。想到这里我的脚趾就开始疼了起来。我才不管这小子喊什么呢,一把抓住了他的脚,用钳子在前后方向上夹住了他的中脚趾。还没等我使劲,他就开始了惨叫:
“啊——”惨叫声悠长而凄厉。我没有使劲,等着他。等到他的声音落下来,睁开两只眼睛困惑地看着我的时候,这才开始了用力夹紧钳子。采用的手法是刚从那两个老手那里学来的。慢慢地加力,静静地等待,努力延长这小子的痛苦。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反而不像刚才那样凄厉,而是一种类似于掐住鸡脖子那样嘶哑叫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神se。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松开了钳子,再从左右两边夹住,慢慢地用力。这次我没听到惨叫,正疑惑着,突然一股热流从上面降下来,他妈的,这小子尿了。这股尿正好浇在我的伤口上,疼得我一哆嗦,松开了手。我一边骂着晦气,一边用水冲洗伤口,闹不好非感染了不可。洗完之后顺便给这小子兜头浇了一盆水。
“好,我就给你坦白从宽,听着,谁的主谋?谁的指使?说!”
我的话问得没头没尾,可是他听懂了。
“是玉书记,玉建新书记。整个计划都是在他家里制定的,”姓雷的说得非常痛快,不用我催就一直说了下去。不知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录音?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十三章 脱险——
“我们知道你把玉院长录了像以后,玉书记就把我们召集起来,在他家开会研究。首先玉书记给这件事情定了调子,他说这是一起xing质十分严重,手段非常恶劣的恶xing案件。他一定xing,我和刘所长就立刻提出了我们对这个案子的分析。首先这个案子不是你一个人作的,一定有人为你摄录影像,因为影像当中出现了你的两只手。可是我们问了在场的许多人,包括夜总会里的那个诸美凤,都说没看见第二个人。在问询过程中,酒吧的小弟提供了你第一次去找冯慧灵的照片,可是他也提供不出第二个人的情况。这样我们就要从你这里打开突破口了。”姓雷的尽管已经吊在梁上,说话还是那么有条有理。
“这个姓玉的不是公安的人,凭什么对你们发号施令?”
“我们所的经费大部分来自东化公司,民jing的奖金也大部分由东化公司出,尽管东化公司的效益不好,职工的工资还经常拖欠,可是我们派出所民jing的这部分从来就没有拖欠过。”
“码地!好,你接着说。”
“很多人都说要马上对你采取行动,但是王书记,就是王老太太,不同意。她提出由她出面和你好好谈一谈,让你把摄像资料全部交出来。可是谈完回来,脸se就变了。她说凌云志是无可救药了,已经站在了与党和人民为敌的立场上,是铁了心要和领导顽抗到底。矛盾的xing质已经转化,现在是敌我矛盾了!因此一定要把这颗毒瘤彻底解决掉。”
“什么叫彻底解决?”我yin森森地问他,同时举起了钳子,瞄准了他的子孙根。
“别别,说好坦白从宽的。”他叫了起来。
“说!什么叫彻底解决?”
“她没明说,可是我们大家的理解就是——”姓雷的仔细看着我的脸se试探着,然后下了决心说出了答案:“杀人灭口!”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看到我的脸se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另外两个人呢?”
“也灭口!”姓雷的说得一点都不含糊,我听了觉得有点不合理,他们居然敢杀三个人?不过这是他说的我懒得细问。
“我刚下楼你们就过来了,为什么这么快?”我一下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这小子有些迟疑了,我不和他废话拿起钳子就照着他的睾丸准备下手。
“别别别,我说我说,你们家楼下的老周是我们的线人,你一出来他就打电话通知我们了。”
原来如此,真想不到,那个摇着轮椅,整天客客气气,笑嘻嘻的人居然这么yin险!
我悄悄地看一眼手机,已经是三点五十几分了,不能再跟他废话。于是我看了看他,突然把灯一关,乘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出了门,接着把门反锁上。这时候,尽管我知道派出所现在的门卫是自己人,也不敢大摇大摆出去。只能低下头躲开门卫的视线,从窗台下面潜行出了大门。
出了派出所,马上问题就来了,我往哪里去?回家肯定不行,姓周的那个老家伙一定会告密,那么只有去于爷爷家。就这样凌晨四点,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偷偷来到了于爷爷家里。
于家的门开着,看样子一直就开着。我一进门就倒下去,于纪立刻抱住了我,看得出来,他等了我很长时间了。
“小志你还不能松劲,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还要咬咬牙,去万柳堂。”于爷爷一夜没睡,一直等着我。
“来,小纪快让他穿上你的衣服,然后,你用自行车驼着他去万柳堂。”
“不行,于爷爷我不能坐自行车后座,王八蛋给我灌了肠。”
“灌肠?”于爷爷祖孙俩面面相觑,有点莫名其妙。
“就是把电jing棍插进肛门里放电。”我有气无力地解释着。
“王八蛋!全他妈的王八蛋!”于纪不顾于爷爷在场忍不住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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