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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子夜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九思
协警拿着瓶矿泉水走过来,说:“小姑娘呀,东西要丢在垃圾箱里。你现在丢垃圾在外面,多不利于城市美化呀!”
“警察阿姨,”我委屈极了:“我丢的是刀具呀,要是丢在垃圾箱里,环卫工人清理的时候都不带手套,扎了手怎么办?”
“那也不好,我们大家要爱护城市的卫生。你丢这么多在这,让人看到不好的。”她将手里瓶子的水喝完:“我看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么多东西怎么不让你对象帮你拿点?”
杜健生哎哎呀呀的扶腰,示意他腰上有伤。
“你看他强壮,其实他肾虚着呢,体力不怎么好,我自己来就行。”
我憋笑憋的腮都鼓了,杜健生脸变的阴沉可怖。
协警阿姨打量了杜健生一下,又摇摇头看看我:“小年轻儿,就是不知道节制啊!”
说完她将矿泉水瓶子丢在地上,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站在烈日下,瞬间就凌乱了。
杜健生坏笑着扯扯我的胳膊:“你脸红什么啊?你这是想告诉大妈,我的肾是咋虚的?还肾虚,你就不怕别人笑你是狐狸精?”
我真想捡起菜刀去劈他。
好不容易等到出租车来了,我提着东西拉着杜健生上车。可我们刚迈步,从侧面突然闪过来一道黑影。
黑影的动作实在是太矫健了,快的犹如闪电,让人瞠目结舌。
开始我以为是不想排队抢出租车的,不过后来看黑影停在我俩面前我又以为是抢钱的。可等我看清楚以后,我才明白过味儿来,这丫是来碰瓷的。
横躺在我和杜健生面前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士,她头发黑白参半,衣着也算正常。她不畏酷热的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叫的比杜健生装病还像。
我问杜健生:“她这是咋了?”
“讹钱的吧。”他敲了我头顶一下:“你都不看电视的吗?最近有个老人昏倒被大学生扶了,那大学生不就是被讹钱了?”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很严厉的批判杜健生:“都怪你!你要是不在超市那么显摆,能被组团讹人的盯上吗?”
“可是我确实是有钱啊!”杜健生无所谓的摊摊手:“给他们点钱打发他们走吧!我在这都要热死了,赶紧回家,你做饭给我吃。”
他无意中说的“回家”两个字,让我心神微跳。
杜健生极其不耐烦的推推我:“傻愣着干什么呢!掏钱给她啊!”
“凭啥!”天气焦躁的我火气也很大,我甩开杜健生的手:“给她个屁!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没有社会责任感的富二代,遇到恶势力就知道妥协给钱,才会衍生出这么多好吃懒做到处碰瓷的人。”
“不就是碰瓷吗?就她会摔啊?你以为我不会摔吗?你以为我不会碰啊?”
“你别……”
估计杜健生是想说“你别乱来”,可他话还没说完,我也很生动的摔在地上了。
我对着围观的人大叫:“快叫救护车啊!我怀孕了!都是她!她刚才撞的我!我老公家九代单传!没了孩子可就绝后了……喂,你别跑啊!”
刚才还前排围观的人都作鸟兽散。
“你看这不就好了……杜健生!?”我一转身,旁边的杜健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他站在离我十米远的地方,装作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沉思着抬头看树望天。
地上的水泥地被晒的滚烫滚烫,我起来赶紧热搓搓热的发麻的手,走过去猛拍杜健生肩膀一下:“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这么没点配合精神?”
杜健生笑的万分坦诚:“我觉得你演的不错啊,完全不需要我参与嘛。说实在的,中戏佳佳也就你这水准……我站在那,要是不揍那个女人就太不合适了。揍她吧……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打女人的。”
“你再说?”我横眉立眼:“你那天没打我?”
杜健生坏笑:“哪天?”
“啊,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天。”他若有所思,接着又恍然大悟:“可是打你算是打女人嘛?”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啊?”
“知道啊,但是不怎么深刻。”杜健生胳膊热乎乎的搭在我肩膀上:“晚上我们可以回家深刻一下的。”
我甩开他,拉着上衣忽扇了几下:“走了!回去了!”
回到家,杜健生继续将大爷的特性发挥到淋漓尽致。他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指着厨房吩咐:“去做饭吧,我饿了。”
他的样子让我觉得,除了曹俊这个亲爸以外,我俨然又多一活爹。我拿着湿巾擦擦脸,喘着粗气说:“要不是因为你妈……”
我的大一居是全南向的,一天阳光都很充足。杜健生也是真累了,他很安静的看着电视里的下午剧场。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感觉懒懒的。
曹子夜在的时候,就算是他说话,屋子都让人觉得发空。而杜健生在这就算是不说话,安安静静的也让人觉得氛围很欢实。
我以前总认为国人对于房子的痴迷真让人很费解,只是个住所罢了,干嘛要弄的那么复杂呢?
随着年龄增大,我才有所体会。房子能带给人的,是家的概念。房子里人的气息,真的是很能带给人归属感。生活的印迹,房子主人的喜怒哀乐,都是会渗透在墙体里让人怀念的。
所以,千百年来,房子对于国人来说已经有着很强的不可替代性。
我做好饭,叫杜健生过来吃。可能是闹腾了一天,我们两个都有些累。谁都没说话,很平和的吃完了晚饭。
“别收拾了,”杜健生拍拍身边的沙发:“过来陪我看会电视吧!”
杜健生换下了衣服,他身上的居家服还是我以前淘宝的时候给他捎带的。他嫌弃样子丑,一直都放在我家。
现在住在一起,我是深刻的体会到杜健生换衣服快到叫人咋舌频率。衣服换洗不过来,他倒也勉为其难的穿着这套将就了。
我端着碗筷犹豫下:“还是不了,你先看吧!”
杜健生什么都没说,沉默的拿着遥控器转换频道。
将碗筷放在水池里,刚打算洗刷,客厅传来很大的“啪!”声以及弹簧松弹的声。
我在围裙上擦擦手上的洗涤液,赶紧跑出去:“这是……你怎么把遥控器摔了?”
遥控器十分委屈的敞着口,电池散了一地。
我弯腰拾起来,将电池放回去,上面指示灯的壳子都被他摔掉了。
“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我有些好笑:“是不是什么事儿不合你的心思你就一定要发脾气胡闹?”
我叹气坐在他旁边,将遥控器放到他手里:“行了,别摔坏了。你还要住几天,没有遥控器你看什么啊?”
“老子有的事钱!”杜健生气鼓鼓的:“别说遥控器了,就是电视我都能砸了!砸完我在买,买完我在砸,我高兴!”
“行行行!”我实在是无语了:“你砸吧,高兴砸啥砸啥,这行不行?你自己要是砸着不高兴,我陪着你砸?你看行不?”
我越这么说,杜健生越生气:“贺新凉,你是不是觉得我非得赖在你家不肯走?我告诉你,我可是很有魅力的男人。你看看,这就是我今天要来的电话!我要是想打,随时随地都能叫到女人来!”
他越是这个样子,我也是想笑:“你厉害,你厉害!快,看电视吧!看哪个?”
“贺新凉!”
我偏头问他:“又怎么了?”
杜健生丢下遥控器将我按到在沙发上,修剪圆润整齐的指尖带着男性特有的秀致在我脖子上滑动:“我说了,我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其他女人抢走的。”





凉生子夜后 080 滚啊滚(七夕特别篇)
我有些懒懒:“信啊,我当然信。杜殿嘛,哪个女人不喜欢你呀?”
“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像男妓吗?”我语气轻飘飘的:“不对,说你是男妓还差一些。男妓还是收钱的,而且你这个样子去睡哪个女人,不都是你吃亏?”
杜健生突然乐了:“我们新凉,这也是吃醋了?”
“没有,”我不闪不避的看着他:“我喜欢的人,一直是我哥。”
杜健生抬高我的下巴,低头就亲。
我大力挣扎,狠狠的去咬他的唇。杜健生被我咬也不闪不避不松口,我俩来回的蹭,弄的两个人满嘴都是铁锈的腥甜味。
从答应杜健生住我家开始,我就已经有了一种觉悟。从我明白男女那档子事儿开始我就知道,**这种东西,一旦有了第一次很容易会有第二三四五六次。
如果不是跟曹子夜,那么跟谁在一起,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而杜健生我也不是很讨厌,所以跟他我不是很反感。
跟他没关系,但是在沙发上不行。因为不久前,我跟曹子夜在沙发上亲热过。我记得他跟我说的,他说要我再等等,他说他不能在沙发上随便要了我。
可是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他没机会要我了。而我的第一次,就被杜健生很随意的碰没了。
如果当时曹子夜不管不顾要了我,那我在知道我们是兄妹的话,又会是什么样?
我简直,不敢去想象。
“我们进屋吧。”我格外的困倦:“求求你,做什么,都别在这张沙发上做。在这里……我会很想曹子夜。”
杜健生抿紧唇,他的脸色越来越暗淡。淡到极致又忽然灿烂:“好,我们进屋。”
来到屋里,刚才暧昧的气氛似乎过去了。我们一起规矩的平躺在床上,都盯着天花板看。
“杜健生,”我问他:“你第一次的时候是几岁?”
他想了想:“十三岁。”
“这么小啊?”我稍微有些吃惊:“才初中?和女同学?”
“确实很小,我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太深刻的感觉。”杜健生枕着自己的手掌,抽了下鼻子说:“和自己的女家教……到现在,对她的外貌也没什么太大的印象了,她教我英语,好像是在美国留学。威斯康星州的麦迪逊大学?她人很奔放。”
我好奇:“师生啊?这要怎么开始呢?要怎么说呢?不会觉得尴尬吗?”
“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尴尬的呢?要是喜欢,自然而然的,对彼此的身体就会有**吧……”杜健生翻到我身上,他的呼吸温温的喷在我脸上,暧昧的语调越来越低:“她当时把我按在椅子上吻,贴在我的耳边就说了两个字。”
“fuckme。”
杜健生的舌头舔在我的脸颊又顺着下巴往下,细细痒痒的触感引的我一阵战栗。他的手顺势撩开我的睡衣,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手温的热度,暖的我脸蛋发烫。
他的脑袋往下挪动,发丝蹭在我的脸上,让我犯困。就在我不经意间,他突然重重的咬住我的肩膀,疼的我低呼一声。
“疼吗?”杜健生抬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澄净:“是不是跟我一样疼?”
我胸口堵,赌的发疼。
“疼就好啊,”杜健生扯开我的睡衣,边吮着他咬的牙印边说:“只要你对我有感觉,哪怕是疼的,我也不会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很无耻。”
牙印的位置被他吮的又痒又麻又疼,我看着杜健生的侧脸,心里又是一阵顿重的疼。
曹子夜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跟我看杜健生一样?是不是也觉得,眼前这个爱自己的人,爱的即卑微又可怜?
我动手揽过杜健生的脑袋,一下下的轻吻着他。
杜健生大力的啃着我的唇,我的舌头被他叼出来,蛮横的含着。他的力气很大,大的恨不得把我舌头咬下来。我的舌根被他吮吸的发酸,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感觉。
他松开我,我们两个都已经气喘吁吁。
我微微抬头,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下。
杜健生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里,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揉弄。他的脑袋继续往下移动,舔舐着将我胸口的另端含下。
“啊……”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杜健生抬起的头,眼睛黑亮亮的:“想叫就叫吧,要是有人敢趴门听,我就把他们都宰了。”
我的心因为他的话,变的跟身子一样软。
他又埋头,唇舌辗转着往下。越过腰肢,越过小腹……甚至,延展到更往下的地方。
我的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脑袋,杜健生也不急躁。用他修剪整齐的手指探去,嘴里念念有声的说:“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你不要说出来了吧?”我觉得十分羞愧:“你这样,以后还让我怎么直视文言文啊?”
杜健生也不废话,一左一右分开我的大腿,低口含住了腿心的位置。
一股热热暖暖的洋流围绕着我,周游全身。我的心脏随着杜健生柔软的唇瓣移动,随着他指尖的撩拨转移,随着他舌头的吸弹下沉。
我的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发丝里,手掌用力,不自觉的扣着他的头像我靠近。
不然,就跟他在一起吧?不是,也很好……我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尖叫瘫软的松开杜健生时心里忍不住去想。
杜健生嘴唇和下巴上都亮晶晶的,他重新覆到我的身上,凑过来吻我。我脸上被他蹭的也是湿漉漉的,他唇压在我的耳朵上,说:“你是不是早晚会离开我?”
问完以后,他又嘲讽的自我否定:“这个问题真是无聊透顶,我怎么也开始去想一辈子这种东西了?”
他捏着我的胸部,往中间用力的挤,脸上嘲讽的笑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太深刻的,干嘛要装成不忍辜负的样子?”
“杜……”
杜健生很不想听我开口说话,甚至,我觉得他似乎很害怕我开口说话。他野蛮的将我翻转过去,让我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觉他又大力的撕下我已经松松垮垮湿湿哒哒的内裤。
我被他撞的来回前后乱撞,似乎有液体顺着我的腿流到床上。滴滴答答的水声,听起来十分**色情。他的力道太大,我的脸蹭着床单往前滑,微微有些疼。
看我要趴下了,杜健生又用手捞着我的腰扶着我起来。
我的头发全都散开,随着他的每次冲击更加紧密的纠缠在一起。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刺激,我又哭又叫,骨头缝都松软无力,大脑中更是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只有一个念头在简单机械的重复着……不然,就跟他在一起吧?不是,也很好?
“杜健生,你放开我!”我忍不住尖叫:“你松开我!我喘不上气了!我身上有虫子!你快点松开我!”
一股滚烫液体冲击到我身体里的同时,似乎也有滚烫的水滴从杜健生脸上滴到我的黏糊糊的后背上。
我被烫的一哆嗦。
“睡吧!”他一卷被单就快速的出去了:“我去看电视。”
我累的无力,伸手摸了下他滴在我后背上的东西。
晶莹的,像是眼泪。
我起身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又匆匆的换掉床单,躺在床上睡觉。
恭喜啊,我对自己说,贺新凉,你现在终于变成了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婊子。
杜健生直到我睡着,他都没有回来。
我睡的很不安稳,一会儿是梦到曹子夜,一会儿是梦到堂口。画面不断变化,没有声响,全都是一个个片段。就像是电影里的情景,长镜头不断的拉远拉远拉远,然后就不见了。
梦里,我再次见到曹子夜。他还是穿着高中的校服,坐在自行车等着我放学。
他看着我,从他脖子上拿一个黄莹莹亮的东西将我套住。
我笑着问他:“哥,你给我这个是做什么的?”
“新凉,我要毕业了。”他还像以往那般,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似乎都不动:“这个留给你,它会保护你的。”
我说我不要,他却说什么也不干。我们来回推搡,然后我就醒了。
睁开眼的时候,正好是午夜,杜健生躺在旁边抱着我已经睡熟。
梦里的对话让我心里隐隐的不安。
几乎在我动手拿开杜健生的同时,他就翻转过身去。我有些慌乱的翻出手机,从它被修好,我就没再打开过。
手机开机一分钟后,短信争相涌进,震动嗡嗡作响,震的我手掌发麻。
一旁的杜健生不满的发出轻哼。
翻着短信大致看了一下,基本都是美周发来的,有几条是安龙发来的通知,再有就是一些话费通知和房产推销信息。
我心里空落落的,最终决定给李晓艺发条短信。
“晓艺,你最近有跟我哥联系吗?他怎么样了?”
李晓艺短信回的很快:“曹子夜还不错。”
我松了口气,不断的安慰自己,刚才的那些只是做梦罢了。我已经,毕业好久了。
可是没等我这口气松太久,李晓艺又发来一条短信:“只不过是快死了。”




凉生子夜后 又是午夜
我还在等你,静静的爱我——这说的是曹子夜。
只要有你陪我,静静的就足够——这说的是杜健生。
写完七夕的章节,我难过的不能自已。我实在是不能去太深的体会杜健生当时的心情,每想一次,每疼一次。
他不敢去问,不敢去看,不敢去知道。甚至连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对他有一点点心动都不敢。
杜健生什么都作对了,唯一错的,就错在他活的太清醒、太理智,却偏偏跑去爱人。而且,还是爱上个不会爱上自己的女人。
得不到的拼命想要,得到了,却又没兴趣了。这个,是大部分人的通病。
对于杜健生,得不到的贺新凉的过程太深刻,深刻到他已经不能再去忘怀。几乎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潜意识的行为。贺新凉有危险,他就去。贺新凉伤心,他拼了命也要来。贺新凉不要他了,他转身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他来看她,也是看的小心翼翼。他让她写借条,让她来还钱,颐指气使的让她做这做那。看似威胁逼迫的话,其实都是他孤注一掷的豪赌。
他在赌,赌贺新凉心里有没有他。他在赌,自己做的一切是不是能换来贺新凉片刻的不舍。
如果贺新凉心里没有他,说实在的,他又能强制她去什么呢?真的不管不顾撕破脸吗?真的说是狠下心不在往来吗?
不会的,跟所有无理取闹的爱人一样,只是用些不经意的行为掩盖自己脆弱的内心。
如此,似乎被人揭穿了也不怕。如此,就能坦然的假装自己不在意没爱过。
可能很多人看文的时候,都想起了自己的青春。想起自己的初中、高中、大学,为了爱的人,奋不顾身义无反顾的日子。那些晦涩而又暧昧,那些温暖而又明亮的青春。
你去爱一个人,去迷恋一个人,爱到你忘了自己,疼到你全身都麻木。杜健生说的日子,肯定很多人都有过,每天每夜唱歌喊到哑,喝酒喝到吐,吃饭撑到爆,**做到烂。爱人走了,你觉得天塌了。你完完全全,找不到一点真实的情绪。
因为,你已经完全懵憕了。
可是天会塌吗?
不会的,你也会好,会痊愈。然后接着,再去爱上别人,再去心动,再去拥抱,再去亲吻,再去错过。
只是,你不会再那么奋不顾身了,你会变的小心翼翼。害怕自伤,同样也害怕伤人。你的爱情里包含着算计,包含着感情里称斤换两斤斤计较的换算。
不因为别的,你只是害怕,太害怕了。
你害怕,自己捧着一个沉甸甸的心翻山越岭的寻去,可是换来的却是一地的疮痍。
但是你同样害怕,如果不去付出,自己的满腔情怀无处诉说。也会害怕,自己从此一个人孤独的行走在世间。
比如,像是曹子夜。
似乎很多人都暗恋过曹子夜这样的男孩子,就像是看西游的时候暗恋白龙马一样的频繁。
他不用做什么,甚至都不用说什么。他只需要干净,年轻。要么学习优秀,要么身家清白。干净的像是白布一样,让年轻的女孩子,将自己最年轻最美好的爱情都投影在他身上。
静静的,什么都不说。只要站在那里,享受别人的爱就好。
可是曹子夜却不同,他的内心,一定是万分纠结与伤感的。
贺新凉,他一定是爱的。只是爱的太顾及,小心的照顾着他的母亲,小心的顾及着他的父亲,小心的照料着他的新凉。
不说,不语。他的感情太冷静,太深思熟虑,太隐忍压抑,同时又被分成了太多份。
在前期的时候,他和贺新凉之间还算是单纯美好。只是他们长大了,很多事情都在变化着。
人对待感情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就是你还处在当时的心境,但是周围很多事情都变了。你回不去,却又出不来,除了不安和惶恐,你实在是无能为力。
物是人非,是世间上最残忍的字眼。
2013年,这本书,送给所有青春迷茫,青春正在,和青春永逝的人们。献给美好的爱情,献给那些付出执着的杜健生、曹子夜、贺新凉们。
也送给我自己,和陪我走过大学岁月的人们——以及,挚爱的wdn。




凉生子夜后 081 中毒
我赶紧跑到房厅去打电话给李晓艺。
电话响了好半天,他才不情不愿的接起来。我开门见山的问他:“我哥怎么样了?”
李晓艺不说话,急的我非常想要掐死他:“你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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