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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参见大总管

    这种密码传递非常巧妙,或以五色为代号;或以天干地支为代号;或以衣服为号,不仅加强了情报的保密性,而且避免了重复,有多种变化。

    将军队驻扎地及有关水路山险及左右前后的营地都编上代号,大大提高了情报传递的安全性。

    反之,如能将敌方的营地和这周边地理环境也编上代号,则能更简便更保密的进行间谍活动。

    以及密写,像是靖康元年,金军围困开封,宋钦宗命令签书枢密院事曹辅到兴仁府寻访康王赵构。

    为了防止密诏被金人截获,便采取了密写这一方法。

    诏书在曹辅的衣襟上“以矾书为诏,以遗康王”,原因是“矾书帛入水方见”。

    这样即使曹辅被金人抓获,也无法从他身上搜到任何有用信息。

    除此之外还有秘语,秘语也称“隐语”,即不把本意直接说出来而借助别的词语来暗示。《武经总要后集》卷四语:“军政急难,不可使众知,因假物另隐语谕之。”

    《翠微先生北征录》中,间谍曰跳河者,奸细曰两来者。

    《书叙指南》中也列举了一些常用的隐语,如“谨察视曰善伺之;探事人曰游侦;探人事曰探刺微密;请伺察曰长耳目;窃听曰屬耳;问消息次第曰问息耗;以形貌访寻曰以物色访之”等。

    也有利用谐音来传递情报的。绍圣年间,辽使李俨来宋,蔡京负责接待。

    蔡京故意冷落辽使,使其很长时间都无法参见宋帝。

    一天,双方在一起饮酒,李俨对杏感慨:“来未花开,如今多幸。”

    蔡京马上拿梨接道:“去虽叶落,未可轻离。”

    李俨借助杏的谐音“幸”询问蔡京何时可以面圣,而蔡京则利用梨的谐音“离”告诉李俨还要等待。

    这种谐音的情报传递不仅可以将信息准确传达给对方,而且还可以防止他人的偷听,落下话柄。

    宋朝的情报传递方式灵活多变,这既是间谍技术发展的结果,同时也是当时复杂环境下的产物。

    特别是信鸽、密码、密写等间谍技术的出现,标志着中国古代间谍活动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当然,说了这么多,宋朝除了有简单外,当然也有反间谍措施了。

    毕竟这也正常,既然有间谍活动的存在,那么就一定会出现与之相对应的反间谍活动。

    在宋朝向外派遣间谍刺探对方情报的同时,外国间谍也许正埋伏在某处伺机窃取宋朝机密,如何防止自身的情报外泄,打击境外间谍的活动,成为宋朝统治者不得不认真思考的问题。

    间谍工作是一项典型的团队工作,在形形色色的间谍背后必然有一个庞大的间谍情报机构,宋朝是如此,辽国也必定如此。

    “素闻燕京留守府有,凡都府事无巨细,必先阅之后行。其府置一局,诸事连外境,情涉谍叛者,悉收付之考劾,苟语一蹉跌,即置之孥戮,亦委是吏主之。”

    “虽已下,洎诸幕职,皆不与焉。以是吏得专肆腹,随所喜恶,为**福。”

    “南之人,侧目以视。故不待鸠率,岁所馈与,甚于输官。公患之。语其详熟,以南北枢密院通事一人更代,尔后其弊浸息。”

    这段史料出自《贾师训墓志》,此事大致发生在大安二年以后。

    从墓志可知,辽国在燕京府设有专门的间谍机构,具体名称虽不可考,但看的出,这个机构拥有相当大的权力,直接掌握生杀大权,处理一切间谍事宜。

    既然,辽国存在专门的间谍机构,那么,作为辽国最大威胁的宋朝自然就是辽间谍机构的重点监控对象。

    它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向宋朝派遣大量的间谍进行刺探、破坏活动,以便及时获取对方的情况,为辽国制定对宋政策提供依据。

    景德元年,郓、齐等州安抚使丁谓言:“擒获契丹谍者马珠勒格,即斩之。鞫问其人,称徒侣甚众。今各具形貌年齿,请下诸路分捕。”

    从以上事例可以看出,辽国在宋朝境内拥有自己的间谍网和严密的间谍组织,这个组织不仅分布于河北诸路,而且其管理程序相当细密,主管人对于组织成员的形貌、年齿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而这只是被宋朝破坏的其中一个辽国间谍组织,不难想象,这样的间谍组织应该还有不少,他们通过各种手段隐藏在宋朝境内,随时窃取需要的情报和进行破坏。

    如神宗时期,北宋政府就曾打算以辽国间谍来打掉辽国在代州的间谍组织。

    到了熙宁十年,宋神宗下诏:“近刘舜卿乞留投来北人科格依于代州,辨彼国刺事人,已如其所请。再详本州密迩戎境,事无巨细,彼悉知之。前岁所留色格,已可准验。今既存留,必引惹争理。可令发遣赴太原,候有捕获奸人,依舜卿奏令审辨真伪。”

    敌方间谍既然可以做到“本州密迩戎境,事无巨细,彼悉知之”的地步,这就说明这并不是某一人在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在代州境内一定长期潜伏了一个敌方的间谍小组,他们时时刻刻在暗处监视着宋方的一举一动。

    由于辽国间谍过于猖狂,还出现过宋朝为了防止辽间谍而不得不关闭榷场之事。

    不仅仅是辽国间谍在宋朝活动猖獗,西夏




第二百六十五章 经验借鉴
    到了元符二年(1099年),前知保州、西上阁门副使张赴罚铜十斤,展三年磨勘,以不觉察妇人阿刘等出入北界故也。

    同时在仁宗时期,朝廷还特意发布了禁边令,禁止士人游边。

    如庆历元年(1041年),上封者言。

    “近有停闲、丁忧、不及第人多游边。停闲者不思己过,致犯律法。”

    “丁忧者不执亲丧,唯务经营谒託。不及第者不言文理讹谬,无由进取。”

    “凡得聚集,例生怨谤。况国家未宗,宜杜绝此辈,望降指挥三路都转运司辖下州县常切觉察,无令聚集,非土居者,悉禁游边。”

    因为庆历初年,正逢北宋与西夏用兵之际,在这种敏感时期,如果放任“停闲、丁忧、不及第人”这类具有一定文化水平,可能详悉朝中和境内虚实利害之人游历边郡,聚首诽谤,万一为敌方所招诱,导致国政机要情报的泄漏,将对边境安全产生极大的隐患。

    故此,赵祯才发布禁边令,禁止士人游边。

    而且为了防止间谍潜入本国,宋朝很重视对北来人员的限制。

    像是天圣六年(1028年),诏河北缘边安抚司,契丹归明人尝授伪官者勿留。

    以及嘉祐五年(1060年),诏河北两地供输人辄过黄河南者,以违制论。

    初,边臣言,两地供输人,旧条私出本州界并坐徒,后仍更从杖,恐渐入近南州军刺事,难以辩奸诈,故复著此条。

    辽国间谍常以宗教身份潜入宋朝刺探情报,故宋朝政府专门下令限制沿边寺院对云游僧人的收留。

    大中祥符六年(1013年),令河北缘边寺院,不得留契丹界人为行者。

    至和元年(1054年),诏代州五台山诸寺收童行者,非有人保任,毋得系籍。

    时雄州言契丹遣蔚、应、武、朔等州人来五台山出家,以刺探边事,故条约之。

    在在景祐三年(1036),朝廷还特意“置代州五台山勾当寺务司及真容院兼兴善镇烟火巡检事,京朝官、使臣各一员”。

    这实际上就是宋朝政府专门针对僧侣间谍而设置的反间机构。

    除了这些防范措施外,宋朝还对边防军机图书发行与流通加以限制。

    因为书籍是信息的主要载体,其所载信息包罗万象,难免不会涉及到有关国家机密的政治、经济、军事信息,而这一方面正是敌对国想方设法所要得到的重要情报。

    因此,涉及到边机的图书除了作为商品流入外邦外,周边国家也都利用一切机会搜集此类图书。

    如夏人为了买书,多次以策马数十匹作为酬值。

    辽使也利用出使机会在东京与宋朝商人“私相贸易”。

    使宋朝涉及边机军事的图书大量流入境外。

    故如何完善边防图书与情报的控制制度,防止机密外泄,成为宋朝反间谍工作的重要内容。

    边防政治、军事情报的外泄直接关系到战争的胜败、边防的稳定、国家的安全,对此,两宋政府多次下诏,颁布令。

    而北宋时期所禁图书的类型重点在于士大夫的文集。

    因为宋朝以崇儒右文而著称。

    士大夫享有的社会、政治地位之高,是其他时期所无法比拟的。

    这也相应的激发了士大夫的参政热情,他们的忧国忧民之心,拳拳报国之志随时随地体现在他们的言行之中,这一思想也理所当然的流露在文集之中。

    因此,士大夫的文集中多有其政治见解的直接表露,内容或往往涉及到国家机密,如果输入境外,很可能成为国家安全的隐患。史载,“北戎和好以来

    (澶渊之盟),岁遣人使不绝,及雄州榷场,商旅往来,因此将皇朝臣僚著撰文集印本传布往彼,其中多有论说朝廷防遏边鄙机宜事件……”。

    大量内容涉及边防军机的书籍源源不断的流入夏、辽境内,引起了宋朝君臣的高度重视。

    欧阳修就曾对此问题提出过担忧,“臣窃见京城近有雕印文集二十卷,名为《宋文》者,多是当今议论时政之言。其首篇是富弼往年让官表,其间陈北虏事宜甚多,详其语言,不可流布。而雕印之人不知事体,窃恐流布渐广,传入虏中,大于朝廷不便”。

    苏辙也曾指出:“本朝民间开版印行文字,臣等窃料北朝无所不有……其间臣僚章疏及士子策论,言朝廷得失、军国利害,盖不为少。兼小民愚陋,惟利是视,印行戏亵之语,无所不至。若使尽得流传北界,上则泄露机密,下则取笑夷狄,皆极为不便。”

    故此,北宋政府频频下达之令,严禁相关图书外流。

    景德三年(1006年),诏:“民以书籍赴缘边榷场博易者,自非九经书疏,悉禁之。违者案罪,其书没官。”

    甚至天圣五年(1027年),诏民间摹印文字,并上有司,候委官看祥,方定镂板。

    初,上封者言契丹通和,河北缘边榷场商人往来,多以本朝臣僚文集传鬻境外,其间载朝廷得失,或经制边事,深为未便,故禁之。

    康定元年五月二日,诏:“访闻在京无圖之辈及书肆之家,多将诸色人所进边机文字镂版鬻卖,流布于外,委开封府密切根捉,许人陈告,勘鞠闻奏。”

    至和二年(1055年),翰林学士欧阳修言:“京师近有雕布宋贤文集,其间或议论时政得失,恐传之四夷不便,乞焚毁。”从之。

    到了元丰元年(1078年),诏:“诸榷场除九经疏外,若卖余书与北客,及诸人私卖与化外人书者,并徒三年,引致者减一等,皆配邻州本城,情重者配千里。许人告捕给赏。著为令。”

    元祐五年(1090年)七月二十五日,礼部又上书言:“凡议时政得失,边事军机文字,不得写录传布。本朝会要、实录不得雕印,违者徒二年。告者赏缗钱十万。内国史、实录仍不得传写,即其他书籍欲雕印者,选官详定,有益于学者,方许镂板。候印讫,宋秘书省。如详定不当,取勘施行。诸戏亵之文,不得雕印,违者杖一百。委州县监司、国子监觉察。”

    从之,以翰林学士苏辙言奉使北界,见本朝民间印行文字多以流传在北,请立法故也。

    大观二年(1108年)三月十三日,诏:“访闻虏中多收蓄本朝见行印卖文集书册之类,其间不无夹带论议边防兵机夷狄之事,深属未便。

    其雕印书铺,昨降指挥,令所属看验,无违碍然后印行,可检举行下,仍修立不经看验校定文书,擅行印买,告捕条禁,颁降其沿边州军,仍严行禁止。

    凡贩卖藏匿出界者,并依铜钱出界法罪赏施行。”

    宣和四年(1122年)十二月十二日,权知密州赵子昼奏:“窃闻神宗皇帝正史,多取故相王安石《日录》以为根柢,而又其中兵谋政术,往往具存,然则其书固亦应密。近者卖书籍人,乃有《舒王日录》出卖,臣愚窃以为非便,愿赐禁止,无使国之机事传播闾阎,或流入四夷,于体实大。”

    从之。仍令开封府及诸路州军毁板禁止。如违,许诸色人告,赏钱一百贯。

    到了南宋时期,与北宋时期的禁令相比,南宋时期的重点转向了江程地理图籍、举人程文、当代史等。

    像是淳熙二年(1175年)二月十二日诏令:“自今将举人程文,并江程地理图籍,与贩过外界货卖或博易者,依与化外人私相交易条法施行。及将举人程文,令礼部委太官点刊讫,申取指挥刊行。”

    如淳熙九年(1182年)三月二十一日,诏诸路转运司行下所部州军,将见卖举人时务并印板,日下拘收焚毁,令礼部检坐见行条法,申严禁约,延致违戾。以给事中施师点言:文字过界,法禁甚严,人为利回,多所抵冒。窃见书坊所印时文,如诗赋经义论,因题而作,不及外事。至于策试,莫非时务。而临轩亲试,又皆深自贬损,以求直言,所宜禁止印卖。故有是命。

    以及绍熙元年(1190年)三月八日,诏建宁府将书坊日前违禁雕卖策试文字日下尽行毁板,仍立赏格,许人陈告。

    有敢似前冒犯,断在必行。官吏失察,一例坐罪。其余州郡无得妄用公帑刊行私书,疑误后学。犯者必罚无赦。从起居郎诸葛延瑞请也。

    绍熙四年(1193年)六月十九日,臣僚言:朝廷大臣之奏议,台谏之章疏,内外之封事,士子之程文,机谋密划,不可漏泄。今仍传播于市,书坊刊行,流布四达,事属未便。

    乞严切禁止。诏四川制司行下所属州军并仰临安府、婺州、建宁府照见年条法指挥,严行禁止。其书坊见刊板及已印者,并日下追取,当官焚毁。具已焚毁名件,申枢密院。今后雕印文书须经本州委官看定,然后刊行。仍委各州通判专切觉察,如或违戾,取旨责罚。

    至于嘉泰二年(1202年),禁私史。

    有商人私持起居郎熊克《中兴小历》及《九朝通略》等书欲渡淮,盱眙军以闻,遂命诸道察郡邑书坊所鬻书,凡事干国体者悉令毁弃。

    言者因请取礼部员外郎李焘《续通鉴长编》,知龙州王偁《东都事略》,监都盐仓李丙《丁未录》及通略、语录、家传等书下史房考订,或有裨于公议即乞存留,从之。

    嘉定六年(1213年)十月二十八日,有臣僚言。

    “国朝令申,雕印言时政边机文书者,皆有罪。”

    “近日书肆有《北征谠议》、《治安药石》等书,乃龚日章、华岳投进书札,所言间涉边机。”

    “乃笔之书,锓之木,鬻之市,泄之外夷。事若甚微,所关甚大。乞行下禁止。取私雕龚日章、华岳文字,尽行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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