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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晋春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地沟老叔

    卢志的话,让赵骧颇为不满,道,

    “子道之言,未免有些危言耸听吧,那子道说说,我们如何以三万之军,对抗司马伦十五万贼众!”

    卢志看着司马颖,昂首大声,道,

    “大王!下官已经给您准备了二十万兵马!”

    “什么!”

    赵骧和石超俱是一惊,司马颖则是几乎从交椅上跳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疾步走到卢志身前,把卢志拉了起来,道,

    “子道,你……你……你刚才说什么!二十万!孤怎么……怎么从未听闻!”

    卢志站了起来,作揖道,

    “大王,这二十万兵,自大王入主冀州,下官就为此在做准备,一兵一甲,一刀一剑给大王攒下的!”

    司马颖大喜,拉着卢志的手,道,

    “在哪在哪”

    卢志却是不慌不忙,道,

    “大王,用兵之道,在于藏兵,这二十万兵,就在西山!”

    司马颖听闻,却是皱着眉头,疑惑道,

    “西山那不是孤的粮库只有万余人把守着,哪来的二十万兵”

    卢志道,

    “那二十万兵,就是西山那十万斛粮食!现在天下大乱,流民四起,天下百姓最缺的,就是粮食,有了粮食,就有了人,有了人,何愁无兵!只要把粮食放出去,不出十日,二十万大军便能组建起来,稍加操练,便是一股雄兵!”

    司马颖大喜,拍着卢志的后背道,

    “子道!真乃是本王的诸葛孔明啊!为什么不早跟孤说,害的孤白白担心了一场!有了这二十万兵,别说是区区一个司马伦,就是两个,三个司马伦,孤也不怵!”

    卢志的脸上却依旧没有笑容,道,

    “大王勿喜,这二十万兵,大王要慎用,这是我们的杀手锏,不到最关键的时刻,不能使出来,如果平常就招募了如此多的兵马,一则费粮,二则,会让京都震动,让天下藩王震动,到时候,大王就成了众之所矢!望大王慎重!”

    司马颖沉思片刻,道,

    “子道之言,甚善!你以为,我们该如何使用这二十万兵”

    卢志道,

    “现在各个藩王态度不明,长沙王倒是同意起兵讨伐司马伦,但是他的封地实在是太远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要重点关注河间王,新野公以及梁王的动向!”

    司马颖道,

    “你以为该当如何”

    卢志道,

    “我们暂且只率冀州三万兵马,发下檄文,大张旗鼓地出冀州,讨伐司马伦,从邺城到朝歌需行两日路程,两天的时间,足够探知众藩王的态度了!如若他们也跟随我们举兵,那么我们这二十万兵暂且不动,他们如果想要助纣为虐,我们顷刻之间便可召集二十万大军剿灭他们!到时候,我们有这二十万大军,执天下牛耳的,就是的大王您了!”

    司马颖大喜,拉着卢志的手就不松开,道,

    “就按子道说的办!”

    ……

    话说在这许昌齐王府中,御史张乌拜见了齐王司马囧,礼毕,司马囧坐定中堂,四名心腹刘真,董艾,王豹,韩泰一一坐定,张乌也坐在了下堂,司马囧道,

    “张御史,何事劳烦您从洛阳冒雨而来”

    张乌答道,

    “前几日,皇上心中忽然想起皇上与齐王共诛贾后的事情,转眼就是一个月时间不曾相见,皇上十分想念殿下,因知殿下喜欢些文骚墨宝,因此特命我张乌来给殿下送些珍奇书画,以供齐王把赏。”

    说罢,张乌一挥手,三四名下人,便抬着四口大箱子,张乌打开了箱子,里面尽是装着一卷一卷的古画,字帖,古文,还有大量的黄金首饰,翡翠等等,晃得人眼花缭乱,司马囧心中暗道,

    “这司马老贼,是想用这些俗物来巴结我!孤岂能上当!”

    司马囧轻叹了一声,看到这些珍奇之宝,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喜悦的神色出来,倒是显得十分悲伤,张乌道,

    “殿下的面色怎如此不堪难道是这些东西,不合殿下的品味”

    司马囧不说话,只是连胜摇头叹息,看起来十分的哀叹,张乌倒是一脸的不明所以,只能把目光投降在座的其他众人,刘真看着张乌,站起来,说道,

    “张御史,齐王所忧之事,并非是此等俗物。”

    张乌疑问道,

    “哦那……那究竟是为何”

    刘真拱手作揖道,

    “张御史有所不知,齐王协助皇上共诛贾后,皇上把许昌这么重要的封地都封赏给了齐王,齐王对皇上是感恩戴德,时常教导我们要忠于陛下……”

    张乌看刘真欲言又止,连忙走过去,道,

    “先生,有话直说,无妨。”

    刘真道,

    “近日,在离狐郡守王盛和颍川太守王处穆聚拢了两万多的贼兵,扬言要攻伐洛阳,想起来,这离狐和颍川都是许昌的封地,说白了也是齐王的下属,齐王刚到许昌,对很多人都不了解,出了这样的事情,齐王实在是有愧于皇上的恩德啊!”

    张乌道,

    “自古贼兵多作乱,哪朝哪代没有几个造反的,我回去会如实禀明陛下,请齐王放心剿匪!”

    王豹站了起来,拱手作揖道,

    “张御史啊,齐王忧愁的真是剿匪这事!”

    张乌一脸的茫然,道,

    “何出此言啊”

    王豹道,

    “张御史有所不知啊,皇上与齐王诛灭贾皇后之后,齐王怕政局不稳,贼人趁机作乱,便把五万多的齐兵尽数留在了京都保卫皇上,现在这许昌,只有七八千兵马,贼兵有两万之众,你说打吧,怕打不过,辱没了皇上威仪,你说




27 石超兵败黄牛沟 王邃独斗三大将
    话说这石超被三名贼将包围,退无可退,正欲拔剑自刎之际,不想山上突然窜出来一股兵马,弓箭齐发,当即把追赶石超的三名贼将射死,山上一将高呼道,

    “石将军莫惊!我乃左将都尉王让!贼兵已经中计!赵将军已经率五万精兵把这里包围了!”

    石超心里暗自疑惑道,

    “成都王这么快就来了”

    只见王让大刀一挥,爆喝道,

    “将士们,敌已中计!随本将冲杀下去!一个活口不能放过!”

    说罢,山中浮出万千精兵,尽是打着赵骧的名号,从山上杀奔而来!石超的兵士听到大军来援!士气大振,抄着兵器,回身复杀!士猗大惊,自以为中计,慌忙收军而逃,石超绰着金沾斧在手,追着士猗就要砍死他,不料还未走出两步,就被王让拦下,石超喝道,

    “不去攻杀敌军!拦我作甚!”

    王让道,

    “石将军莫追,此番末将只有两千人,方才是小将诈呼。”

    原来自石超与赵骧分兵之后,赵骧始终担心石超不下,便让左军都尉王让率领两千兵马暗自跟着石超,王让见石超大军中伏被困,情急之下心生一计,兵行险招,诈呼大军前来,这才吓跑了士猗。

    石超清点残军,两万大军只剩下了三千不到,心里悲凉,长叹一声,道,

    “此番皆是我的罪过!冒失轻进,仓促行军,乃是兵家之大忌,这么多兄弟因为我的过失而战死,我有何颜面见成都王!”

    说罢,石超拔剑意欲自刎,王让慌忙拉着石超的手,道,

    “石将军不可,万万不可!石将军乃是成都王的爱将,不可为一点小失误自断了性命!”

    石超高举宝剑的手,悬在了半空,扭头看着满地石军士兵是尸体,大哭,道,

    “我罪孽甚大,如若不死,又怎能对得住死去的这些兄弟!”

    说罢石超一把挣脱了王让,把刀架在脖子上,不想,剩下的两千残军齐刷刷跪在石超面前,哭诉道,

    “石将军不可!万万不可!”

    原来这石超虽然性格急躁了些,但是对待士兵却是非常好,在军中的威望也是颇高,众士兵一起跪下,劝说石超,王让道,

    “石将军虽然折损了些兵马,但是责罚的事情,还是要让成都王来定夺,石将军怎可擅自做主,再说这时日还长,石将军当戴罪立功,乃是正道,何故轻言弃命,此举,又与逃兵何异!”

    石超心里默默点了点头,放下了宝剑,收拾了残兵,自会朝歌大寨。

    话说石超效廉颇之罪罚,负荆请罪,司马颖得知三万大军折损了两万,大怒,当即就要斩了石超,赵骧慌忙跪拜在地,乞言道,

    “主公,先锋首战不利,非石将军一人之过,末将也有不谏之罪,主公若是要斩了石将军,那也一同斩了末将吧!”

    司马颖把手里的茶杯率地粉碎,用手指着石超,道,

    “赵骧!你不用给石超说情!一个轻失冒进,损失了孤整整两万精兵!大挫我军锐气!这样的将领,留着有何用!拖下去!斩了!”

    众官一齐跪下,大呼道,

    “主公息怒!请免石将军一死!”

    司马颖大怒,道,

    “怎么!你们都要反了吗!今儿谁说都不好使!拖下去!”

    石超看着司马颖,站了起来,昂首说道,

    “主公!我石超自知死罪,无有可免!我石超非怕死之人,就请主公保重!末将先去了!”

    说罢,石超正欲往外走,忽而一个声音传来——

    “且慢!”

    众人抬头一看,乃是卢志,只见卢志对着司马颖拱手作揖道,

    “主公息怒,石将军轻进冒失,损我兵马,折我均为,确为死罪,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二十万精兵如果没有好的将领来带领,那就是一群绵羊,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如让石将军戴罪立功,统领这兵马,把一群绵羊,练成一群饿狼,只有如此,才可折去石将军的罪过!”

    众官再劝道,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

    司马颖沉默片刻,扭头看着石超,道,

    “石超!子道之言!可行否!”

    石超昂然道,

    “我石超死都不怕,还怕甚,况且我最擅长练兵!”

    众百官心里这下明白了,石超死不了了,不过司马颖还是怒气未消,道,

    “石超轻失冒进,折我锐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下去,杖责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众百官和石超慌忙道,

    “主公圣明!”

    责罚了石超之后,司马颖,卢志和赵骧在大帐内堂哈哈大笑,赵骧道,

    “原来主公只是想责罚一下德武,下午在堂上,真的把末将吓坏了,还以为主公真的要杀了德武。”

    司马颖哈哈大笑,道,

    “孤与德武,名为主仆,亲为兄弟,怎么可能杀他,不过德武的这毛病是应该要改一改,作为主帅,轻失冒进,这一次,幸亏均道心思缜密,派人救了德武,如若不然,恐怕此时德武早已葬身于乱军之中了,孤损一臂膀矣!”

    赵骧也是笑道,

    “主公,非我之功,乃是我部下的左军都尉王让心生急智,以两千兵诈呼五万兵,这才吓跑了士猗,要不然,这两千兵也得折进去。”

    司马颖道,

    “哦我军之中还有这等将才要着力培养一番,这样,升王让为左军将军,陪同德武在大寨练兵!”

    赵骧不禁叹服道,

    “主公真是举贤为能,古之明君之风范也!”

    司马颖哈哈大笑,然后看着卢志,说道,

    “德武的伤怎么样”

    卢志笑道,

    “下午在堂上,下官看主公的暗态,就是不想杀德武,只不过是想敲打敲他,主公放心,下官已经吩咐下去了,杖责的兵士下手都轻,只伤了些皮肉,未动筋骨,三五天就能下床了。”

    赵骧轻叹道,

    “这个德武,真的是应该让主公早些敲打敲打,那倔脾气一上来,谁都劝不住,这样保不齐以后要吃大亏!”

    司马颖道,

    “均道所言极是,均道,你走的时候从孤这里那些棒疮药送于德武处,孤这儿的棒疮药都是皇家秘制,比军里的好些。”

    赵骧点了点头,司马颖看着卢志,轻轻叹了口气,道,

    “好了,不谈德武了,说说现在的局势吧,如今孙会,士猗,许超有七万大军镇守黄桥,洛阳还有司马老贼五万齐兵,黄桥和洛阳互成犄角之势,士猗新败我军,士气正盛,孤打算先攻黄桥,灭孙会,士猗,许超三贼,只要黄桥攻下了,洛阳必定魂飞魄散,人心惶惶,那时候,攻洛阳如同探囊取物!”

    卢志却轻轻摇了摇头,道,

    “主公所言差异,我们现在应该绕开黄桥,直接进攻洛阳!”

    赵骧一惊,道,

    “这……这……难不成子道要重蹈德武覆辙万一孙会夹攻我们,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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