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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晋春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地沟老叔

    “贾后虽然说是大权独揽,但是太子您毕竟是皇上的亲生骨血,贾后想要废了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马雅看着这个字,道,

    “命才济世,是取自三国桥玄对于武帝未发迹时的月旦评,意思是,太子殿下必须要做出一点有功勋的事情,这样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而这个人字,依小人猜测,必然是跟功勋有关,而且是未完成的,只待太子您去完成的功勋。”

    司马遹眉头一皱,道,

    “你的意思是说,难不成是一件悬案”

    司马雅也是皱着眉头,苦思冥想道,

    “小的见识浅陋,实在是猜不出来,这个赵王,说话说一半,让人好生难猜!”

    司马遹苦笑道,

    “如今我这东宫,遍布都是母后的耳目,不管是谁,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一步小心,就有杀身之祸,别看我是太子,但其实,我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我自己手里。”

    司马雅也是一脸苦笑道,

    “赵王所忧,确实是很有道理,太子您的位置,可是贾后最为忌惮的,若不是这么多年以来您藏锐于心,万事皆般小心,恐怕早已经遭到了贾后的毒手。”

    司马遹看着布纸上的这个大大的“人”字,问道,

    “你方才说这个字,有可能是在隐喻一桩悬案,你说,会不会是一桩跟人有关的悬案。”

    司马雅抿了抿嘴唇,说道,

    “也有这种可能。”

    司马遹收起了布纸,抬起了头,端起茶杯,说道,

    “对呀,孤可以负责一些未结的悬案,这样一来,孤就可以逃离东宫,脱离母后的掌控,而且万一破成了,父皇必定会对孤刮目相看。”

    “破案子……”司马雅疑心道,

    “您是太子,您会破案子那都是延尉干的事情。”

    司马遹面色稍喜,道,

    “这个你就不懂了,我只是挂一些空衔而已,具体的事情,由下面的人来做,主要是孤一定要找个理由逃离东宫,这里母后的细作太多了,一举一动都受到限制,最近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跟人有关的悬案”

    司马雅低头沉思,突然头一抬,开着司马遹说道,

    “太子!还真有!”

    司马遹急问道,

    “具体是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司马雅道,

    “最近我听街上的人说,京都的郊区总丢人,而且丢得都是二十岁左右,年轻俊俏的男人,这个事情非常奇怪,到现在,延尉也没有查出来这件事情。”

     




3 赵王再探王尚书 俊中暗中献毒计
    却说赵王司马伦从张华那里出来之后,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尚书令王衍的府外,却看到府中张灯结彩,像是在办喜事,司马伦便走了进去,门人报“楚王来贺”,王衍慌忙出来拜见楚王司马伦。

    司马伦拉起王衍,说道,

    “王尚书,你家里我看是张灯结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膝下只有两位女儿,这是女儿要出阁了吧。”

    王衍作揖道,

    “难得赵王还惦念着老朽,赵王请上座。”

    二人与大堂之上礼毕,坐定,王衍说道,

    “唉……赵王说的一点也不错,这是长女要马上就要出阁了,男方今儿给送来聘礼。”

    司马伦却突然注意到,王衍满面的愁容,似有不喜,司马伦低声说道,

    “王尚书,这男女婚假之事,本应该是喜事,但是小王看王尚书的脸色却……怎么有些难过难道王尚书的女婿,不合大人意”

    司马伦说到了王衍的心事,不免又是哀叹几声,说道,

    “这女婿,文辞书籍,是洋洋精通,样貌也是出众,而且在朝中还一呼百应,老夫怎会对男方不满意”

    “哦”

    这事儿司马伦还真不知道,疑问道,

    “还是为高官朝中有名望的大臣,都已经是垂垂老矣,难道王尚书要把自己的心肝送给人家当妾这本王就要说道说道你了……”

    王衍急忙拉着司马伦,说道,

    “赵王哪里的话,我王衍虽然只是一位尚书,但是好歹在朝中也算是上二品大员,怎会把我的女人送给人家当妾,这人,年方二十六,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哦”

    这下司马伦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思来想去,也没想到有那位年仅二十六的人能在朝中一呼百应,便说道,

    “王尚书就别跟本王卖关子了,直说了吧。”

    王衍看着司马伦,轻声说道,

    “是侍中贾谧。”

    “贾谧侍中哈哈哈哈哈!”

    司马伦抚着胡须,哈哈大笑道,

    “王尚书,你这个一呼百应有点过了吧,小小的一个侍中,也叫一呼百应”

    贾谧喝了口茶水,说道,

    “赵王有所不知啊,这贾谧,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中,但是却是皇后的亲侄儿,你想想,算不算的上是一呼百应。”

    “你说的这到是,这到是,本王初来京都,有些人,有些事,还真是不太清楚,”司马伦笑道,

    “那王尚书应该欣喜才对啊,你有了你女儿的关系,就相当于跟皇后攀上了关系,你应该高兴啊,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

    王衍想说话,但是看了看门口,又硬生生把话咽下去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府院手忙脚乱置办聘礼的下人说道,

    “今日楚王蓬荜本府,本官要与赵王酌酒小饮,你们好生给我置办些嫁妆,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不够的尽管去街上采购!”

    众下人答道,

    “遵命!”

    王衍扭身,对着司马伦作揖道,

    “赵王,下官平生好酒,地窖里珍藏着一坛吐蕃进贡的西域美酒,是武帝赏赐给我的,下官一直没舍得喝,今儿赵王小憩本府,让小府蓬荜生辉,就请赵王与小官一起,把这坛御酒取出来,我们今儿一醉方休!”

    司马伦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连声说好,便起身与王衍一同进了酒窖,不料,二人刚进酒窖,封了门,王衍倒头便拜,哀声道,

    “赵王救我!”

    司马伦大惊,急忙扶起王衍,道,

    “尚书何故如此!”

    王衍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道,

    “开始太子看上了本家小女,让下官好不容易给推脱了出去,这一次,贾谧又看上了小女,下官……下官……实在是推脱不过啊!”

    司马伦不解道,

    “婚假之事,乃是好事,况且贾谧又是皇后的亲侄儿,尚书何故要推脱”

    王衍悲愤道,

    “赵王啊,赵王,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吗皇后专政,其人阴险毒辣,朝中大臣多有不满,现在太子已经成年,惠帝重病不起,现在的朝中,形成了太子党和皇后党两股党政,太子继位,乃是名正言顺,自古中宫乱中,都没个好下场,想想那汉章帝年间的窦皇后,汉灵帝年间的董皇后,而今我朝又出了个贾皇后,这……这贾皇后恐不能善终啊!若是皇后遭诛,恐怕下官也会受到牵连……”

    “住口!”

    司马伦一把拂开王衍的袖子,佯怒道,

    “王衍,你竟敢诅咒当今皇后,好大的胆子!我这就上奏皇后,治你的不敬妄言之罪!”

    说罢司马伦就要走,王衍普通一下,又跪在地上,拉着司马伦的裤腿,哭诉道,

    “赵王啊,赵王,您也是宣帝的儿子,现如今的皇帝是您的亲侄儿,您就怎么能忍心让贾皇后一人独断您司马家的江山!”

    司马伦停住了脚步,虽然刚才已经试探过了王衍,但是现在,他依旧不能完全相信王衍,毕竟人心隔肚皮,司马伦扭身把王衍扶起,脸上依旧带着嗔怒的色容,道,

    “谈何叫独断,我侄儿身有痴病,不能理政,皇后贤德,辅助我侄儿朝政,而且先后诛杀了杨骏,司马玮这等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这个功绩,何谈叫独断”

    王衍说道,

    “现在朝政……”

    王衍话未说完,司马伦便打断了王衍的话,不耐烦地说道,

    “想来你也是为我司马家着想,这不敬之罪,我就不给你奏了,原以为你拉我到这酒窖之中只为取酒,不曾想也是为这朝政之事,今儿不说朝政了,只谈美酒,你起来吧。”

    王衍唯唯诺诺,起身把酒窖架子上放置的一坛美酒取了下来,看了看司马伦,正准备开门,忽然司马伦拉住了王衍,说道,

    “既然尚书好意请我喝酒,那么本王就给你一个能够保你身家性命的主意。”

    王衍大喜,作揖道,

    “下官洗耳恭听。”

    司马伦看着这坛美酒,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王衍,说道,

    “王尚书,你不是有俩女儿嘛,不是害怕太子党和皇后党纷争之后牵连于你嘛,这十分好办,既然大女儿嫁给了皇后党,那么你就把小女儿嫁给太子党,这下,两边都是你的亲戚,无论是谁出了差池,你尚书,不是都能保全自己嘛!”

    王衍大喜,连声说道,

    “赵王好计谋,好计谋,下官拜服!下官拜服!”

    司马伦道,

    “好了,今儿过你这一事儿,本王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品尝美酒了,尚书大人,你好自珍重吧。”

    说罢,司马伦打开了酒窖的门,拂手而去。

    司马伦走后,忽然在酒窖架子后闪出一个子矮小的白发老者,那人名叫刘善字子恒,乃是王衍的门人,也是王衍的心腹,刘善关了门,说道,

    “这个赵王,尽出些不着调的主意。”

    刘善拄着拐杖,走到王衍面前,说道,

    “尚书大人切莫不可如此,赵王只想着一荣俱荣,却不曾想过一损俱损,若是把小女嫁了太子党,那万一皇后遭诛,太子党的人会以长女的关系连坐大人您,万一太子党失势,那么大人您会被小女的关系连坐,切莫不可如此啊!”

    司马伦走后,王衍顿时换了一副嘴脸,把御酒重新放回到架子上,说道,

    “老夫浮沉官场这么多年,又不是傻子,我当然知道,这么馊的主意,也亏他司马伦能想得出来,朝中大臣私下尽言,这个赵王就是草包一个,今儿老夫一看,不是草包,胜似草包!”

    却说司马伦回到自己府中,不想堂中有一位故人在等着他,司马伦定睛一看,原是孙秀,司马伦大喜!

    司马伦在关中掌兵之时,孙秀任主薄,俩人是狼狈为奸,同流合污,合起伙拼命压榨关中百姓,由此才引来了关中的叛乱,孙秀此人头脑灵光,善于见风使舵,在关中很多敛财的坏主意都是孙秀给司马伦出的,孙秀就成为了司马伦最得力的心腹。

    司马伦看见孙秀,屏退左右,喜道,

    “俊中怎么来京都了”

    孙秀此人尖耳猴腮,一脸的贼相,见到司马伦倒头便跪,哭诉道,

    “看到大王,就像是看到了亲人啊!大王也知道,那解系,欧阳建等人,素来与我不合,原本小人还有大王罩着性命无虞,但是自从大王被调回了京都,解系和欧阳建一个劲儿地怂恿新上任的梁王司马肜先杀小人而后快,多亏小人还算是机敏,劝说住了梁王,这才捡了一条命,想着关中终究不是久留之地,便星夜来到京都,投靠大王!”

    司马伦大喜道,

    “俊中能来,我大事可成!但是临阵脱逃,这个罪过可是要杀头的……”

    孙秀起身,走到屋子角落里放着的两口大箱子,一打开,里面全是些金银珠宝,金灿灿亮晶晶的煞是扎眼,孙秀言道,

    “小人早有准备。”

    司马伦摸着晶莹剔透的宝石,不禁叹气道,

    “唉……如今本王……本王已经失势了,手里无半点权利,恐怕也保不住你啊



4 王权渐次迷人眼 毒后暗下杀子心
    却说赵王司马伦和心腹孙秀正在内堂密谈,司马伦一心想除掉贾后,总揽大权,他只想当一名权臣,不想孙秀却说道,有个机会,可让司马伦荣登大宝,这让司马伦着实是吃了一惊,皇帝之位,司马伦可是想都没敢想过!

    司马伦的嘴有些颤抖,看着孙秀许久,说道,

    “何为但说无妨。”

    孙秀道,

    “如今的皇帝司马衷,是个痴呆,没有贾后,他守不住江山的,需要大王这样有才德的人来继承大统,天下方平,百业方兴。”

    司马伦舔了舔嘴唇,他内心对于权利的**,让孙秀全部给勾引了出来,司马伦说道,

    “你继续说。”

    孙秀两只眼睛仅仅地盯着司马伦,说道,

    “大王栖身于毒后,实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挑唆太子和毒后的矛盾实乃反间计,小人这里还有一招计中计,驱狼吞虎之计!”

    司马伦急道,

    “你且与我细说!细说!”

    孙秀道,

    “上天有道,苍天有眼,这痴呆皇帝生了五个女儿,却只有司马遹这么一个儿子,这岂不是上天要把这大好江山送于大王吗!我们并不要急于扶太子上位,而是先怂恿毒后杀了太子,最好连太子的三个儿子全都诛杀,彻底断了皇帝这一脉,然后再以毒后枉杀太子之名,诛杀毒后,再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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