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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照人人变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众秃笔

    吕一清道“雪莲乃是瑶池王母到天池洗澡时由仙女们撒下来的,高山牧民在途中遇到雪莲时,会认为看见了吉祥如意的征兆,就连喝下雪莲苞叶上的水滴,都被认为能驱邪益寿。”

    “各地民间将雪莲花全草入药,主治雪肓、牙痛、风湿性关节炎、阳痿、月经不调、红崩、白带等症。南蛮人还用雪莲花来治疗一些常见病,如胃溃疡、痔疮、支气管炎、心脏病、鼻出血和蛇咬伤等症。所以,不是仙物,更甚仙物。”




第七十七章 妹妹吕媭
    刚才盯着莫塞看的妇人也娇滴滴的说“我们道姑最喜欢拿它泡酒饮,大哥不妨带些许回去,给尊夫人,或者这位姑娘用用。”

    莫塞看见她彤彤的脸,似鲜花,竟然心猿意马,又对寿姬眨眼睛,寿姬示意他附耳过来。

    听见寿姬小声对他道“这女子相貌与刘季夫人娥姁长的极其相似,骗了她去,到了沛县,这道士是不是刘季的岳父吕公,这女子是不是刘季夫人娥姁,一切将会大白于天下……”

    莫塞听了,正中下怀,对那妇人说谎道“不好意思,我还不曾娶媳妇呢……”拿眼睛去瞭拔她,她竟然把妖媚的春光荡漾过来。

    莫塞此时此刻觉得,满屋的宝贝,就是她这一件宝贝最是动人心魄。

    又看了下面的箱子,无非就是琉璃、天蚕丝、绿玛瑙、相思豆、蜘蛛琥珀,还有那含羞草籽、萤火珠、檀木香,虽可论之为宝,却没有一样令莫塞称心如意。

    闹腾了大半夜,吕一清叹了口气,让妇人们把柚木箱子抬回里室去了。

    对莫塞道“想不到我收集千百年之宝,却不上后生的眼,这天也晚了,不方便留下你们。此次交易,老道非常的满意,若是日后有缘,咱们再见面吧!”

    吕一清口气明显的不满,言下之意,好像莫塞太过于贪婪了。

    莫塞看了寿姬一眼,见寿姬示意他提出刚才细言之事。

    莫塞犹豫再三,见寿姬老是拿眼睛看他,迫不得已,也是心不由己,啜啜的说“不知您老……可不可以……将刚才斟茶的姑娘给我”

    又补充道“将刚才斟茶的姑娘带回沛县去,做一个伺候拙妻的饮食起居”

    吕一清笑道“老道得了长生不老药,欣喜若狂,难以言报,后生既然开口,我怎的敢措辞推诿。后生如是喜欢,她可以随你去,但是,这位女子,她就是后生你的妻子吗”

    谁知此时寿姬道“是也,是也,奴婢正是他的妻子……”

    莫塞心中忍不住欢喜,但又担忧往后寿姬责骂,但是如果推辞,缘分就会擦肩而过,于是定下心,拱手道“多谢多谢!在下这就告辞!”不由分说,想去拉她妇人的手,寿姬手疾眼快,已将那妇人的手拉住,莫塞只好窘迫的收回手。

    刚刚走到门口,又想起那兽皮袋金子,见刚才那些妇人收了去,就放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去取了,背到背上去,感觉不下二十斤的样子,就要跨出门去。

    “等一下。”吕一清道“你与她素来殊途,如今到一起去,万万的爱护好她。不要让你这位妹子折磨个三长两短来。那时候,我不会与你客气的!”

    莫塞又道一声“多谢多谢!只是做妻子的奴婢,不会有那争风吃醋之事。”带着寿姬和那妇人,癫癫的走出了杉木道观。

    走了一会,大概百步之遥,回头去看,原来的灯火辉煌所在,已经变的黑咕隆咚,哪里有那一栋豪华的房子不禁大惊失色,又将灯笼去照寿姬旁边的那妇人,见她异常的娇媚,与刘季的夫人娥姁简直一模一样,恐惧之心一下又一扫而光。

    此时不好着声多问,拉着寿姬,小声道“赶快走,耽搁不得。”三个人健步如飞,一下子去了二三里,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慢下来,时不时回头看后面,害怕有东西追来。

    好歹后面除了清清的月色,朦胧的树木,隐约的山川,洁白的石板路上,并没有一个人的影子,这从放心,又将灯笼去照那女子,前前后后的绕圈子看了数次,见她确实与刘季的夫人娥姁长得非常如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问“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叫吕雉!”

    那女子道“我不叫吕雉,吕雉是我姐姐;我叫吕媭,在家中行第三。如今我姐姐吕雉,也就是你们叫的娥姁,嫁给泗水亭亭长做夫人。”

    娥姁的妹妹吕媭,莫塞和寿姬只是听见名字,尚未见面,固然不认识,这个长得与娥姁一模一样的女子,如今说自己是娥姁的妹妹吕媭,倒是几分道理。

    莫塞便问她“你既然是吕媭,是娥姁的妹妹,为何不在沛县自己的家中,如何在这凌云山上的道观里,刚才那吕一清道长,怎的长得与你老父亲一模一样”

    吕媭笑道:“吕一清道长其实就是我父亲,也就是你们常叫的吕公,吕文大人。我们一家其实是仙家,既然是仙家,肯定是来无影去无踪。你们驾乘马轿出沛县之时,在城外沟渠里打水喂马时,说的话,刚好被我父亲大人听见了,所以故意先你们之前来到凌云山,要戏弄你们一番罢了……至于要奴婢去你家侍候夫人,这不过是戏说而已,想来,你们明白了缘故,也不会强求奴婢真的去你家吧如是奴婢的姐姐知道了,你们还能与刘亭长一家正常往来吗”

    莫塞权岂相信她所说,又问:“刚才的道观,也是吕公幻化来戏弄我们的吗”

    吕媭笑道“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真的凌云道观,还要从那去个二三十里呢!”

    莫塞大惊道:“如此说来,我背上的这袋金子也是假的了”

    吕媭在灯笼下笑得前俯后仰,道“这时候,莫塞大人若拿出来看,自然就变成了石头,若是不拿出来见光,待到了吕姑里,再拿出来看,自然就不再是石头了。”

    莫塞觉得真的失望,若真的是金子,将来不知要帮上什么大忙,如果只是吕公一场戏耍,岂不是害他空欢喜一场



第七十八章 行空花贼
    莫塞伸手到袋子里,拿出拇指大小的一个出来,照在灯笼下看去,果然是一块石条,大怒道“你父亲如何欺负于我”将那袋子丢下,就要往前走,吕媭笑道“就叫你不要拿出来看,你偏偏拿出来,这下看见它是石头时,伤心了吧那袋子里的东西,如果背到吕姑里去,再看时,一定是金子。奴婢不会欺骗莫塞大人的。”

    莫塞赶快去捡了,复又背到背上。

    不过,此时心思不同,袋子里的重量也就不同了,刚才以为是金子时,背在背上一点压力也没有;这时候,被吕媭的一番话,说得自己忐忑不安,不知是金子还是石头,倒觉得重了很多,沉沉的压在背上,让莫塞走起路来,一点也没之前的轻巧的脚步了。

    寿姬一边走,一边道:“实话告诉你吧!吕媭姑娘,我和我丈夫就是觉得你姐姐身份可疑,所以才到吕姑里来,不过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替你家姐姐娥姁担心,这时候,沛县因为公鸡杀人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这事定然是她干的。”

    “如果再不罢手,县令从山上请下捉妖的道士来,事情就不好办了。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我们请你下山,就是让你去劝劝你的姐姐娥姁,请她不要再闹下去了,沛县的老百姓还要过日子呢!”

    吕媭道:“我刚才不是告诉姐姐了吗我们一家是仙,是仙!姐姐说什么妖来着”

    寿姬道“妖也好,仙也罢,做好事,总是受人敬仰,做坏事,总是受到惩罚。娥姁不过受了一点委屈,想一想,王媪酒肆里的阿织,也没有什么过错,错就错在你家姐夫为人好色,如今,你姐姐借公鸡的力,把人家害死了,这是人命一条啊!这种事情,岂是仙家能够做出来的事”

    “在我看来,你姐姐的行为,与妖又有什么不同”

    吕媭听了,不再辩驳,默不作声的跟他们走,到了黎明时分,终于到了吕姑里,远远地,就看见了之前那个叫吕文家的院子。

    莫塞问吕媭道:“那座房子也是幻化的吗”

    吕媭道“房子倒是真的,不过,之前你们见面的那两个人,却是我父亲和我……”

    莫塞又问“我们在村口遇到的少年,难道也是幻化的人”

    吕媭道“那唇红齿白的少年,是我家二哥,也是专门从沛县来骗你们的……”

    进了院子,见马和轿子还在,莫塞记挂那把黄金叉子,跑进屋子里去。

    还好,黄金叉子仍立在墙壁下,松了口气。

    院子里有一口井水,三人打水洗漱了,专等天亮定了,好往沛县赶。又问道“你一家既然是仙家,为何又说在吕姑里有仇家,说是无法呆下去,才搬家到沛县去”

    吕媭正要答话,莫塞忽然想起背上的兽皮袋子,赶快拿下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看。

    从兽皮袋子里倒出来的东西,哪里是什么金子,不过是一些条石而已,莫塞怒道:“你家父亲吕公这个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吧还有你,在路上说什么只要把兽皮袋子里的东西,背到吕姑里来,就是真的金子。你看看,害我背了一夜,累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究竟还是一袋子石头!”

    吕媭忍不住大笑不止,惹得寿姬也被感染了,跟着一起大笑。

    吕媭一边笑一边道:“你们打听人家的根底,难道就不过分……哈哈,你背着一袋子石头,走了一夜,也算是恶有恶报……哈哈……”

    面对刘季的这个小姨子,莫塞就是愤怒难忍,那又如何,不得已,也假装跟着她们笑了一阵。

    笑罢,又追问吕媭一家搬家到沛县的原因。

    吕媭笑够了,这才说,仇家自然是真的,不过那仇家并不是吕姑里的普通人,而是住在凌云山上的一个道人,那道人唤着行空。

    那行空道人也修得了飞檐走壁的本事,只是得了那本领之后,不再勤奋修炼道术,一味的寻花问柳,专门干那低三下四的龌龊事。

    他长得五大三粗,一点也没有道貌岸然的修道人样子,江湖上称他做行空花贼,也就是所谓的采花大盗。

    这个叫行空花贼的道人,有一次下山,偶然见到娥姁,见其美貌无比,本来想强行虏走,娥姁便跑回吕姑里的家中,叫父亲吕公救她。

    吕公听见有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一下大怒,提了刀,夺门而去,两个人在空旷无人之处,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是打了个平手。

    行空花贼见自己一时间不能战胜吕公,便施展他的飞檐走壁之功,飞身上了悬崖,想要逃走,怎想,吕公也飞腾到了悬崖之上,要与他决一死战。

    行空花贼见吕公不是普通人,便问了缘故,知道吕公一家乃是仙家,不好惹他。

    但是于心不甘,与吕公罢战之后,竟然去央凌云道观的道长来吕姑里说媒,放下礼金,硬要娶娥姁不可,吕公哪肯答应。

    吕公一家虽自称仙家,怎奈何一家六口,有老有幼,有儿有女,如何经得住行空花贼的打扰,一气之下,干脆搬家到沛县去。

    只道是,这单父县吕姑里与沛县路程远,这事又没人说出来,那行空花贼不见吕公一家时,自然就会不了了之。

    想不到,那行空花贼贼心不死,居然打听到吕媭的姐姐娥姁,此时已嫁了泗水亭亭长刘季,就住在沛县县城里,也就是沛县疯鸡闹事沸沸扬扬的时候,他悄悄潜伏到沛县县城里,在大街小巷里打听寻找娥姁的住所。

    那日,他在大街上忽然见到娥姁,大喜过望,一手就将她虏了去,见娥姁在他腋下挣扎不休,大骂娥姁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既收了他的礼金,又去嫁刘季,该当受死。

    他越想越气,故意虏着娥姁在街道上绕圈子,好让娥姁在沛县老百姓面前丢脸,好在西门亭亭长王安在和那些亭卒,以及男孩子们紧追不放,才救下了娥姁。



第七十九章 县尉上山
    莫塞和寿姬把吕媭从单父县的吕姑里带回到沛县,与娥姁相见,见她确实是娥姁的妹妹吕媭,又到石屋去拜访吕公,见吕公假装得天衣无缝,对在凌云山上的事只字不提,一家仍住在沛县外的石头房里,好像不曾离开过一样。

    但是,莫塞对吕公的根底,在吕姑里一行之后,从此心知肚明。

    他觉得,在大秦时,确实有妖或者仙存在,而且这些妖或仙,就混杂在人类中居住,身上也有大秦老百姓的验牌,身份不会让人怀疑。

    他们过着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只要他们不兴风作浪,为祸人间,就让人无法怀疑和识别他们的身份。

    疯鸡和极小妇人之事,已给沛县以及沛县周围的人,在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这时候又加上行空花贼进城虏人,把一个本来正常不过的沛县,闹的如是群魔乱舞的巫域,一时间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那些姿色稍好的女子,哪里还敢出门

    就是刘季的妻子娥姁,轻易不再迈出门口一步,害怕再遭人非议。

    如此而来,乍一看去,沛县满大街都是男人,或者那些相貌较丑的女子,或者步伐姗姗的老太婆,让那些到这里的外地人觉得,这沛县奇怪而且好生没趣。

    那个南门门亭的亭长,自鸡笼里逮了个极小妇人,差一点失去了性命,幸得他家的女人从山上请道士下山,这才得救,一来二去,在那道观中,与那道士学习道术,更名叫李归虚,学了一点浅薄的法术之后,便洋洋得意,要回到沛县里,在人前卖弄,显示自己不再是普通人。

    李归虚下山后,沛县发生了一件事。

    县尉从城外新买了一个女子做小,那女子不得已而从他,却偷窥机会逃跑了。

    县尉自持权高面子大,一县之地,所有亭里,无不是他所辖的亭长们在管理人口,谁家娶媳妇,谁家生小孩,谁家的老人去世,谁家来了外乡人,就是赶集市时,那集市上有多少男人,有多少女人,只要他县尉说一句话,自然有亭长到他面前,一五一十、准确无误的报告上来。

    可是,就在五家连坐,十家牵累这样法度严苛的大秦,他这样一个只手就可以遮天的县尉的妾,却跑得无踪无影,亭长们几乎掘地三尺,县城里里外外都寻了个遍,可是,那女子仿佛从人间蒸发了,哪里还找得着

    正当县尉垂头丧气之际,李归虚对他道“县尉大人不妨祭祀一下月亮。”

    县尉斜着眼睛看他,道“这寻人的事情,与祭祀月亮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月亮可以帮我寻到她”

    李归虚道“月亮,古言太阴,其表如无太阳照耀,非常的黑暗。她的阴晴圆缺,无论对人,对神,对风俗,对神都影响非常大。”

    他说,在月圆之候,以面粉做饼,祭在屋之西北角,连续呼唤忘恩负义,不知归来的心中人三次,三更时,其魂便来入梦,这是许多修道人都知道的方法。

    所以,一些女人背着丈夫外逃,知此法的男人,往往在月圆之时,照此一一施行,那女人便在半夜惊醒,心慌意乱,多有悔改,自己回归。

    县尉思念心切,死马权当活马医,听了李归虚的胡说八道,照他介绍的方法施行,不到两天,他那外逃的妾,果然自己就回来了。

    这是真的回来了。

    一问,方知她进了崇山峻岭之中,这几日,总是梦见县尉走到她面前,对她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秦人口管理这么严格,你又能跑到哪里去没有县尉的点头,天下任何一个男子,也娶她不成,别做那另嫁的梦想了。

    如果还是这样坚持下去,是要将自己的性命丢在这崇山峻岭中,喂了虎狼,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县尉的面前侍候他,得些零星钱财,去周济自己的父母兄弟。

    每当她窝在悬崖下的洞穴里,刚刚眯上眼睛,就在梦中,见县尉来到自己的面前,如此不耐其烦的规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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