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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照人人变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众秃笔

    于是出了亭,移着城墙下走,从台阶上了城墙上,见城墙顶上无人,迫不及待的从兜里取出铜镜,往自己的脸上一照。

    这时候,见铜镜里出现一个妖娆女子,正对他眨眼睛。

    对,铜镜里确实有一个女子对他挤眉弄眼,似乎伸手可触,如是真的人一般。

    这一下,王安在喜不自胜,竟然开口对着镜子里的女子问道:“你是何方神圣?”

    不想,那妖娆女子竟然可以开口说话,轻声细语的道:“我是凌云山上的仙姑,见王亭长为人厚道,好汉英雄,倾慕有加,特来相见。”

    王安在喜道:“如此甚好,只可惜你我镜子相隔,见仙子的样子,听仙子的声音,而不能携手。”

    镜子中的女子道:“这有何难?王亭长若是情真意切,将镜子置在面前,自己跌迦坐了,眯着眼,心中默念太上老君道号,我自然可以出来相见。”

    王安在此时色字当头,只求镜子里的女子一见,竟将吕媪告诉他的话抛到九霄云外,还顾什么生死,将铜镜靠墙壁放置好了,面对着镜子里的女子,就在城墙顶上的过廊里盘腿坐下。

    镜子里的女子见他果然坐了,还眯眼看她,在镜子里道了一声:“奴家出来也……”

    只见镜子里的女子朝镜面外一蹦,就蹦了出来。

    王安在眯眼看见女子从镜子里蹦了出来,大叫不好,哪里来得及躲避,只觉得一把短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锋寒冷逼人。






第九十章 绑架安在
    


    王安在大吃一惊,一把短刀忽然架在喉管上,寒气逼人,握刀的那只手只要稍稍用力,喉管就被割破,哪里敢动弹?

    睁大眼睛,余光瞟去,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却不是刚刚从镜子里蹦出来的女子,因为眼前的衣服已变了。

    在铜镜里对他挤眉弄眼的女子是一身灰白色的衣裙,此时在面前的乃是一件黑色长袍,而且握刀的手,也不是女子的芊芊玉手,而是一只粗壮的手腕和粗大的手掌。

    王安在此时想起吕媪告诫他的话,为时已晚,生死不过瞬时之间,如是大限将至,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对待我?”

    那人勾下头来,笑道“王亭长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在下乃行空道人。那日来沛县捉娥姁玩,不想被你穷追不舍,正爬上城墙,被斩了一刀在小腿上,幸亏只是皮肉之伤,此时还隐隐作痛呢!”

    果然是那行空花贼,在镜子里幻化一个妖娆的女子,哄王安在放松警惕,蹦出来,就是要杀死他。

    这事不幸被吕媪说中了。

    行空花贼那把短刀刀锋紧紧抵住王安在的喉咙,一手拉扯王安在的后脖衣领子,道“你给我站起来!”王安在慢慢的顺着刀口站起来,道“行空道长,有话好好说,别伤了人命……”

    “杀不杀你,就看你的态度了。若是听话,本道绝不会伤到你一点皮毛;若是不听话,我只是用力一搠,你的喉管就断了。”

    “你说什么我依了就是。”

    “跟我走!”

    王安在忙不迭的答应照办,心里盘算,现在乃是青天白日,他若虏王安在从台阶下城墙,肯定会被城里人发现,若是惊动了西门的亭卒,等那些亭卒赶到,他会有所松散,那时候寻个空隙挣脱了,再把他拿下,也算险中立功。

    富贵险中求,若是反败为胜,县尉的位置非王安在莫属。

    “那面铜镜乃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何不带上了?”王安在道。

    行空花贼笑道“人心之贪,莫不如王安在你了。命危顷刻,却惦记什么狗屁宝贝?”话虽如此,他却把王安在劫靠墙垜,弯腰去捡了,穿到怀里。

    王安在道“走过去二三十步,就见城墙台阶,道长不要焦躁,我顺你就是。”

    行空花贼笑道:“你王安在是想让我挟持你从台阶上下去,到了城墙下面,好让你那几个亭卒把我捉住,是吧?你忘了我有飞檐走壁的本事了?”

    行空花贼说罢,收了刀子,王安在正要挣扎逃走,怎知他一只手勒住王安在的腰间,道声“走!”

    王安在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已腾空而起,从城墙垜上跃下,两个耳朵风声呼呼,转眼之间,已轻轻的落在沛县城墙外面的草丛中,刀子已逼上喉咙来。

    王安在老老实实跟着他走,此时城墙外面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个令沛县周围盗贼闻风丧胆的王安在,就这样窝窝囊囊的被行空花贼挟持到了大路上,远远地,就看见一辆马轿停在那里,驾乘的马夫扭脸来看他们。

    王安在觉得那马轿就是在等他们,不知要将王安在挟持到什么地方去?

    绝望、诅丧,此时此刻正是王安在的状态,刀子的刀锋已划破了喉咙的皮,血液热乎乎的顺着脖子流到胸口上,衣服都湿透了,若是他的刀稍微再朝里一点,就会划破喉管。

    枉他王安在一世英雄,一代豪杰,就这样被那行空花贼挟持到了马轿旁边,被那马夫下来,将绳索把王安在严严实实捆绑得像一个粽子,朝马轿里一推,行空花贼上来,又给他一脚,踢到后座,就听见前面的马夫嘴巴里叫一声“唊!”马蹄声响,马轿像是飞了起来,不知朝什么地方奔去。

    王安在问“不知道长要带我王安在去什么地方?要打要杀,这时候荒野里正好没人。”

    “闭上你的臭嘴。你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要切要剁由本道,别问那么多!”

    王安在又道“当日我拘捕道长时,不过刀子砍在城墙的砖头上,不曾伤到道长一根毫毛,道长却赖我,说我伤了道长的小腿。道长来无影去无踪,我一介凡人,哪里会伤到道长的仙体?”

    行空花贼道:“伤了就是伤了,我何必赖你?不过,那个是小事,我却不是为报仇而来,此时挟持王安在,实在是迫不得已。”

    “既然是迫不得已,道长把我放了,那价值连城的宝镜就归道长了,行不?”

    行空花贼笑道“你觉得这铜镜还是你的吗?可以用来讨价还价?”

    王安在道“如今败在道长手下,我无话可说,心甘情愿跟道长走,只是道长既然不是为报仇而来,又为何绑架我王安在。道长说了,也让我王安在知道为什么死,就是死了也可以瞑目。”

    行空花贼道:“告诉你也无所谓了,其实,本道两次来沛县,都是受李归虚所托。”

    真的是邪门了,那南门亭亭长,修道虽有年头,但是拜师也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而已,如何认识这个臭名昭彰的行空花贼?刘季的妻子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李归虚为了能够上任县尉一职,居然要将王安在置于死地?

    马轿跑得飞快,大概去了百十里,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九十一章 峭壁台子
    


    马轿走走停停,到了天黑,还是没有停下来。

    王安在此时在轿里又饥又渴,要向行空花贼讨一口水喝,哪里讨得。

    眼睁睁的看着这道人在前面的位置上,又喝酒又啃猪脚,就是不给他一口。王安在道:“酒我就不喝了,肉我也不吃,只是讨你的一点水解一下口渴。”

    “喝什么喝?到了那儿,满满一条江水,还怕撑不死你?”

    “你倒杀了我算了。要绑我去哪里,也不说,水也不给喝一口,还不如杀了我,倒少受些煎熬。”

    行空花贼啃那猪脚,满嘴流油,回头来对王安在笑道:“这一点煎熬算个什么,想当初你王安在在那树林里潜伏等候山贼,一蹬下来就两天两夜,一直把那山贼捉到为止,何曾喝过一口水,吃过一颗饭。这才一天的功夫,就忍耐不了了?我要绑你去哪里,告诉你了,还有什么神秘感?马上就进山了,到了那儿,你就真的是什么去处了。”

    王安在问他如何知道他捉山贼的事情,行空花贼告诉他,何止知道他抓贼的事,就是暗地里在城外在城外的村子,养有多少个女人,生了多少个孩子,这些人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他都了如指掌。

    “至于你睁眼睛躺在床上睡觉这样的事,满城皆知。但你困时,眯着眼走路,站着睡觉这样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王安在奇道:“这事你如何知道?”

    行空花贼说,王安在这人表面上克己为公,在西门值班,事必躬亲,往那大门旁边一站,眼睛睁得老大,博得老百姓的许多赞美!

    他们却不知道,王安在在城外租了几亩地,想去耕作,又害怕别人闲话,于是,白天没事往大门那一站,别人认为他亲自为沛县把门挡贼,其实他是站在那儿睡觉罢了。

    到了晚上,却又溜出城去打理他那几亩地。

    到头来,既得了亭长的俸禄,又收获了庄稼,还得了个克己奉公的好名声。

    行空花贼笑道:“别人最多只是一箭双雕,王亭长可谓是一箭三雕啊!”

    王安在怒道:“你这采花贼,当初在城墙下为什么不一刀斩杀了你?放了你去,你反要辱我尊严。说,这些事情是不是那李归虚叫你气我的?”

    行空花贼大笑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笨蛋,唯独你一个聪明。这事情还要别人告诉我吗?这么多年来,你放了多少盗贼进那沛县,自己恐怕数也数不清吧?我每一次进沛县,不是从你那西门大摇大摆的进去?每一次都朝你招手,那进出城门的老百姓,哪一个不以为你我是朋友呢?”

    马轿子停下来时,天下已是一片明清月朗,王安在被行空花贼提着衣服,从马轿上推了下来,举目四周,见一条河流缓缓流动,王安在连滚带爬,到了河流边,面头喝了一阵水,这从感觉脑袋瓜清醒了一些。

    只见河岸的悬崖下,有台阶上去,上了百十级台阶,见一个颇大的洞口,里面灯火通明,大概就是行空花贼的住所。

    行空花贼把他推进去,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有石门关闭的声音,回过头去看,刚才的洞口已关闭了。

    本以为进了洞穴,就到了行空花贼的住处,哪知那马夫燃了火把,把洞穴里面照亮,才发觉洞穴里面有台阶往上走,越朝上,台阶也越来越斜,简如楼梯一般,洞穴也倾斜朝上。

    王安在全身被捆绑,爬起台阶来,异常的吃力,行空花贼在前面,脚步就在王安在的头顶,回头道:“你若是一脚踏空,跌下去,可是九死一生。这时候,我们已离河岸大概一百多丈高处,想死容易得很,只是你跌落时,也害了我的马夫性命。”

    又对爬在后面的马夫道:“这货行不惯这条道,你在后面用手顶一下他的屁股,让他行快一些。”马夫用手来顶王安在,渐渐的到了洞口,出了洞穴,见顶上宽阔无边,不远处,灯火通明,乃是一座木楼。

    王安在仔细看时,见许多女眷拖着脚镣手铐,站在门口迎接行空花贼。

    行空花贼回头对王安在道:“到了这里,别想逃跑,除非你长了翅膀。这一处地方,四下里都是悬崖峭壁,一百多丈高,掉下去,只有粉身碎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刚才我们爬上来的洞穴台阶。不开门时,两条大蟒盘旋在洞穴底下,为我守门,你如果胆敢下去,只会成为大蟒的口中美食。”

    又叫道:“快将镣铐来,把这人锁上!”

    有女眷拖着脚镣来,手里拿着脚镣手铐,交给马夫。

    马夫走过来,将王安在手脚都锁上,道:“先去吃饭,尔后,我带你去看睡觉的地方。”

    王安在像那秦朝的案犯,拖着脚镣,哗啦哗啦的进了屋子,见那些女眷一个个都是脚镣锁着,两脚之间有一条铁链连着,行走非常不方便,一个个愁容满面,在桌子边上摆弄碗筷,见王安在来,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王安在上前坐了,那些女眷也来坐在旁边,围成一桌,足有九人,脚上镣锁,只是两只手空着,可以拿碗筷,一个个虽然暗淡失色,却隐藏不住本来的秀气,也不说话。

    桌子上摆的都是素菜,没有一点荤,好在饭碗里盛的是白生生的大米饭。

    一个女眷示意王安在拿碗吃饭,眼睛里露出的神色,有一点同病相怜的意思。

    王安在双手抬到桌子上,拿了碗和筷子,顾不得许多,张开嘴一阵子狼吞虎咽,专门为他添饭的女眷见他吃饱,站起来对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吃饭的行空花贼道:“行空道长,这位客官吃好了。”

    行空花贼叫马夫道:“你先别吃了,把那人拉到住的地方,锁好门再回来,我两个好好喝一盅。”马夫放下饭碗,走过来对王安在道:“走吧!这一天的折腾,你也累了,我带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王安在站起来道:“慢着,我倒要问问行空道人,你绑我来这里,这里是哪里,要我干什么。若要杀头,现在就杀了,何须等到天明?说清楚了,也让我堂堂一个亭长睡一个晚上的安稳觉。”

    行空花贼笑道:“我若是杀你,在沛县城墙上早就杀了,何须等到现在?早不是跟你说了,本道长受李归虚之托,挟持你离开沛县,让你了了那县尉一职的妄想,一段时间,等李归虚上任了县尉一职,方才放你回去。我这个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又道:“我这里乃是偏僻所在,没有地名,与你说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叫你去休息,怎还啰里啰唆,惹本道长生气了,将你吊在门口那榕树上一个晚上,叫你好受!”

    王安在看了那些女眷一眼,见她们自古埋着头吃饭,只好托着脚镣,随马夫出了大门,到坝子上,往屋子后面去,见一个石山下,有一个狭小的洞穴。

    马夫叫王安在进去,王安在勾头钻了进去,马夫从旁边拉出一扇厚实的木门,把洞穴口堵上,又从外面上了锁。





第九十二章 安在淘金
    


    夜晚里,悬崖台子上静如死寂,狭小的洞穴里又脏又臭,不知在这之前关押过多少人,王安在戴着冰冷的镣铐窝在里面,各种伤心失望和各种猜疑,这都不说了。

    一夜煎熬下来,刚刚要睁着眼睛入眠的王安在就听见了远处山鸡的打鸣,知道天亮了,拿眼睛从门缝里去看,见朦胧中,那些女子眷已起来,在马夫的驱赶下,一个个拖着脚镣依次朝那上台顶的洞口走去。

    这些女子被驱赶下去,不知去干什么。

    若是她们一走,行空花贼也走,这台顶上就剩下王安在一个人窝在洞穴里,若是不把他放出来,大小便怎么办?

    又一想,等他们下去后,自己可以使劲撞击洞穴的木门,或许能够逃出来,找一些绳索,从悬崖上梭下,或者逃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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