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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照人人变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众秃笔

    这一下以为抓了一个女子,俘到大石下,好行那见不得人的事,谁知好端端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一刹那变成一块棺材板子。

    此时说不害怕,那是自己欺骗自己,一时间惊起,都屁滚尿流的逃到洞穴门口,正惊魂未定之际,却见有一女子,背上背着个酒坛子,站在洞穴门口,正返回身来看他们。

    月亮很是明朗,而此时周围寂静无声,猛一见那女子,就是刚才变成棺材板子的女子模样,倒吸了口冷气,又朝后面急奔,后面的兵卒见有人跑回来,问“怎的”跑的人来不及回答。

    兵卒就见了洞穴门口的女子,手里还握一把三尺长的刀子。

    兵卒止住狂奔乱跳的心道“朝屋子里去啊”五六个人到屋后,左右不是,不敢朝屋前的门走,掀开后窗,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爬了进去。

    到了屋里,把大门闩紧,胆大的,从门缝里朝外看,打手势叫其他人退后,赶快去搬桌子来抵门,果然就听见有人从外面把门擂得山响。

    这一屋子的人都吓得瑟瑟发抖,每个人头上身上都是汗水,滴滴嗒嗒的掉到地上。

    好在那女子擂了一会大门,就停了下来,也不知是走了,还在门边上。

    这些兵卒用一支枪刺朝门缝里刺出一枪,听见嘭一声响后,就听见一声“哎哟”的惨叫声。

    大家都以为那女子被枪刺刺着了,听声音好似个女子的样子,要不要打开房门去看一下一个道“听声音,自然不是鬼。”正把门闩打开,要出去看个明白。

    门还没有开呢,就觉得有人从外面猛推房门,嘴巴里还阴里阴气的道“肚子好饿啊,求你们开开门,让我进去找一点吃的,我不要吃牛肉,只喝血水就行。”那门摇摇晃晃的,就要被外面说话的人推开。

    这些兵卒就急了,一起把大门推关,并插了门闩。

    兵卒在屋里燃了松香,把一个屋子照得明如白昼,他道“务必把每一个角落都要照亮,只要有灰暗的地方,那东西都会躲藏在里面。”

    他道“赶快把门窗都修理好,窗口扎上木条封住,墙壁的缝隙大的,用牛骨钉住。听说那东西会把身子变成纸一样的薄,从缝隙里钻进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石屋抄家
    


    平常兵卒们都在大房里剁砍牛肉,一间房子存放牛骨和牛皮,一间房子存放牛肉。

    领头的自己有一张床,床上是铺的麻布,而军士们都睡在地上,地上铺着竹席。这里不准冒烟,为的是害怕兵卒偷牛肉吃。

    膳食都由外面的兵卒送来,当然,在沛县闹了灾荒的时间里,粮食非常紧张。

    所以从城里送来的食物,都是粗粮,大多是红薯芋头之类的食物,兵卒们眼睁睁的看着牛肉,咀嚼着难吞的芋头,所以才有到偏僻之地偷烤牛肉的事。

    人饿极的时候,生肉固然不能吃,但有喝生血的例子,传说动物刚刚放下来的血,成了血旺,热乎乎的时候,是很好吃的。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动物血都好吃,猪血生食,没有多少腥味,那个吃起来滑滑的,味道好极。可是牛马血不同,就是煮熟了吃,其腥无比,何况生吃?

    这些人适才把芋头扔了,被那棺材板吓了一着,逃回来时,又见门外的那个背着酒坛子的女子,像夜晚游荡的幽灵,又吓了一着,这时候把屋子里修缮加固了,想那东西破不了门窗进来,这才安心了一些,倒觉得非常的饿了。

    领头的小声道:“这些鬼怪所以出来游荡,大概是很久没吃东西了,如今是遇到什么吃什么。幸好我们跑的快,没有人被它俘去。”

    “这时候,它还在门外,若是没有吃的血肉,一定还想办法破门进来,不如我们从牛肉和血水祭祀它一番,或许它走了,我们也有一个安稳觉睡。”他是领头,兵卒不敢违抗,自然同意按他说的办。

    于是,大家都把了自己吃饭的碗来,装了牛肉,舀了地上的血水,摆到桌子上,只差没有香纸。领头问这些军士,谁会祝咒,大家你问我我问你,因为大家都不是道士,因此谁也不会。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块大石,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砸在桌子上,差一点砸了领头的头。军士一下子惊散,不知到哪里躲才好。而且屋子里那些牛骨,无缘无故动起来,在地上突突的跳动,牛皮自己也会展开,像飘荡的布,在屋子里旋转。

    兵卒们乱作一团,都瑟瑟发抖的移到睡房里,拥挤做一堆,汗流如雨,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领头的用他的刀子去劈那些飞动的东西,可是,那些东西见他的刀口来,倒会闪开,绕到一边,好像是有人控制一样。

    这时候,就听见屋顶上的瓦片响动,有人的脚步声在上面走动,急忙叫兵卒用枪刺去刺,刺了几枪,声音倒没有了,可是那屋顶的瓦片被打碎了几块,透下月光来。

    众人举头去看,见瓦片碎的地方,露出一张雉形的鸟脸,正瞧着屋子里的人,嘿嘿发笑。

    那东西还从破瓦处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指了指领头的那张床。众人不知为什么,都回头去看,见床底下弓腰藏着一个背着酒坛子的女子,和外面看见的那个女子一模一样,正在床底下帖符咒,一张一张的帖,帖得很认真。

    领头的见她不可惧,想来应该是人,扑过去捉她。

    她从床底下忽的冲出来,在屋子里绕圈子逃跑,领头怎么也抓不住她,而其他兵卒不知道是何物,都是缩手缩脚,在观看领头在屋子里到处捉她。

    她跑了一阵,忽然钻到兵卒堆里,兵卒忽的散开,等稳了神去扑时,她已钻到牛皮堆里,一下子不见了。

    领头的打手势,叫兵卒都去用脚踩那堆牛皮。

    兵卒们终于反应过来,一涌而上,都站到牛皮堆上去,大家都用脚踩踏,开始倒没声音,待踩踏的重了,里面渐渐的有了哎哟哎哟的叫唤,声音很惨。

    一会,声音好像被憋住了,渐渐的微弱下来,再过一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想来那东西应该是被兵卒踩踏死了。

    为了以防万一,领头的叫军士在上面踩踏了一会,再没有动静。

    领头的才叫他们把牛皮一张张挪开,见女子已被压扁成一张纸那样薄,背上的酒坛子也被压扁。

    只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领头的有一些经验,之前听说道士会剪纸成兵,想是这是个施了妖法的纸人,叫兵卒从地上把她揭开,几个人终于把压扁了的女子揭开。

    女子变成很轻,也很薄,也很软,根本无从站立,就像个纸人的样子。

    兵卒想把这东西撕碎,可是那东西很绵,怎么也撕不开,用刀子去割,到是割破了,可是,令人吃惊的是,这纸人居然流血出来,又大吃一惊,赶快把这东西置到地上。

    只见那东西在地上旋转起来,飘荡到墙壁上,不停在墙上滑动,一会,居然找了条墙壁的缝隙,慢慢钻到屋外去了。

    众人都很害怕,才想起屋顶上的人,又抬头看屋顶,只见破瓦的地方,那张脸伸下一条血淋淋的舌头下来,越伸越长,就来勾军士的脖子,用刀子去砍,砍断了一截,又长了一截,没完没了的长。

    领头的也很害怕,但不能老是躲着,跳出来,用一跟牛骨头打过去,只见牛骨头被舌头缠住了,于是转动牛骨头,那舌头都被牛骨头卷起来,越卷越大,就像缠裹脚布裹脚一样,越裹越厚,越裹越大,手拿不动,掉到地上。

    过了一会,见那舌头,不过只是一块红布头而已。

    大家松了口气,终于安静下来,屋顶上的东西已经不在,从屋顶上洒下几点月光,大家都不敢睡去,坐在竹席上,望着洒下来的丁丁点点的月光发呆。

    领头的问道:“你们说说,今天晚上遇到的东西,究竟是鬼怪,还是人使的妖术?”兵卒道:“不管是鬼怪,还是人使的妖术,都让人感到害怕。前一阵子,沛县小妇人拔鸡毛的事情,让全城惶恐不安,这时候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恐怕这沛县又有一阵子不安稳了。”

    第二天早上,城垛上的兵卒跑到县衙里报告说,夜里二更的时候,有一个背着酒坛子的女子从城墙上飞身跳下城墙,以为是跳城墙自杀的沛县女子,可是到城墙外面去看,城墙下面,并没有一个人。

    县令道:“那是刘季的女人娥姁,刘季犯了乏徭罪,他不敢回来,荒郊野外又没有酒,娥姁给他送酒去了。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大家不要惊慌。”

    城西的兵卒也回来报告,说,县衙里在洞穴中养的十多只老虎,不知为何也中毒身亡,只剩下一只生病了不吃食的幼崽。

    县令听了大叫道:“都是那妖妇!都是那妖妇作的祟!如今她已逃到了城外,暂时无法缉拿归案。”

    他对李归虚道:“县尉大人,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拘捕了吕公一家?”

    李归虚道:“那吕文一家已外出多日,不知所踪。”

    县令道:“岂把他的家给抄了,财物充公,房子给封住,张榜缉拿吕文一家,待归案时治罪!退堂!”





第一百二十章 奔逃路上
    


    上一章说到县衙圈养的十余只老虎在城西假山洞穴中,无缘无故死亡,怀疑是沛公之妻娥姁所为,因此累及吕公一家,由此县令命令衙役把吕公的石屋抄了。

    因为吕公一家外出,院子里有一只老虎看院,于是叫弓箭手将老虎射死,抄没金银珠宝无数,家具尽数搬出,大门用柳木封死,张榜缉拿沛公和吕公一家,以及连坐的众人。

    莫塞因为被征用劳役,也列为逃役者之一,寿姬也因连坐而榜上有名,好在事前莫塞已警告寿姬,要她在劳役队伍离开沛县时,立刻携带金银出逃去丰西沼泽地,才避免落网。

    当日夜晚风清月明,沛县静如死寂,娥姁翻越城墙,一路马不停蹄的去了芒砀山,行了几日,见离凤城不远的路上,有一辆马轿,害怕是官差,忙闪到树丛里躲藏起来。

    只待马轿远去时,再赶路不迟。

    在树丛里躲了一会,娥姁见那马轿不仅不前去,反掉头朝她躲藏的这边走来,这下慌了。

    娥姁虽能飞檐走壁,但背上背着个酒坛子,如是在平地里奔跑,即使马轿一时间追不上她,但时间长了,在一马平川的地里跑着,显然没有那马匹的耐力,用不了一时半刻,便会被追上。

    看来移着驿道逃跑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钻入树林子里才是办法。

    娥姁急忙闪入树林中,只待马轿走远时,再出树林子,怎知那马轿不仅不走,远远地,见驾乘的马夫反拉转缰绳,马轿回了个转,朝娥姁躲藏的方向飞奔而来。

    如果是衙役,秦时马匹金贵,定然不会驾乘马轿,因此不会是衙役;假如是凤城县衙的官吏,此处离凤城尚远,一辆轿乘绝对不敢在路上停留,害怕土匪,那些逃役的人往往以强盗的行径求生,故而非凤城官吏;若是附近大户人家的老爷,也不可能见了后面有人,有回转马头来追的道理,自然不会是附近大户人家的轿子。

    娥姁蹬在草丛中,百思不得其解,正欲朝树林深处隐藏,就听见有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地叫道“娥姁姐姐,快些出来,我是寿姬”

    一听大喜,娥姁缓了口气,从草丛里站起来,走出树林子,马轿转眼之间已停在路边,见轿子里撩开布帘,走下一个千姿百态的女子来,娥姁看她果然是寿姬,喜道“如何在这地方遇到寿姬妹妹”寿姬把莫塞临别时的告诫告诉了她,于是二人上了轿子,娥姁才把背上的酒坛子卸了下来。

    寿姬笑道“看来刘大哥嗜酒的习惯,并不是他的过错,却是娥姁大姐给惯出来的性子。”

    娥姁也笑道“此时的一滴酒胜过他日的千万盅甘露,我背着一个酒坛子从沛县冲杀出来,却也千值万值”

    “姐姐的这份心思,日后大哥想起来,也是千恩万恩了。”

    “不见得,这男人,你对他好时,他认为是理所当然;你对他有半点照顾不周,他便觉得别的女人好了。”

    马轿又转向,朝凤城方向驰去,两个人在轿子上说了一会男人,嬉笑了一回。娥姁又问寿姬为何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驾乘马轿在驿道上冠冕堂皇的行走,难道不害怕遇到衙役官差。

    寿姬拿出兜里的金牌给娥姁看了,娥姁仍然不放心,道“妹妹这郡主验牌乃是七国末所铸,现在拿出来,那些衙役见了岂不生疑”

    寿姬告诉她,这郡主验牌虽已失效,但在这东夷之地,没有几个人见过,就是现在的郡主出行,那些兵卒谁敢查验真假一听是郡主赶路,赶快跪在道旁不敢抬头;就是有胆敢查验的衙役,见了验牌是黄金铸造的,已是相信了八成,旦见寿姬冷面俊的样子,已是十成相信,不仅不为难,反要恭迎送行。

    “我们只要不进入城中,单靠这一块牌子,肯定是畅通无阻。姐姐放心就是。”

    娥姁将信将疑,也不好说什么,遇到亭卒查问,一听是郡主出行,觉得不可思议,但见寿姬从布帘里递出验牌来,一看金灿灿的一块黄金,哪敢多加阻拦

    又行了一天,终于踏上了沼泽地,离芒砀山不远了,由于道路崎岖不平,泥坑水洼众多只好弃了轿子,让马夫拉着缰绳,把马匹牵进沼泽地去。

    找到当时姝姗在沼泽地的破房子,寿姬道“这是当日姝姗姐姐一家居住的房子,我们收拾停当,把吕公等人接来,临时将就一下,芒砀山就不要去了。”

    娥姁不解,沛公和莫塞等人就在前面的芒砀山上躲藏,为什么走到了这里,却不能去见面。

    寿姬便把当日莫塞的安排说了出来。

    当时沛公押送劳役去骊山,大雨磅礴,沼泽地里迷雾重重,那些劳役一定会在丰西沼泽地借迷雾逃跑,也就是说,沛公一旦押送劳役到了丰西沼泽地,就再也没有前进的动力,当然也没有了退路。在这之前,吕公一家借口外出远游的借口,已在芒砀山躲藏起来,为的是等待沛公一行的到来。

    吕公本意是劝说沛公就此造反,不想沛公巧遇白蛇,而且在莫塞的帮助下把白蛇斩成两断,这时候,吕公觉得已不用自己多加规劝,只要增加沛公一点自信,让他相信自己是天命君子,在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的情况下,他必然拼死一搏。

    于是,叫吕媪假装成白蛇白帝子的母亲,在路上传达赤帝子杀白帝子的消息,让沛公定下反秦的决心。

    寿姬道“我的夫君莫塞说了,此时大哥正在将信将疑的状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为了铸成大哥认为自己是天命君子的状态,芒砀山我们就不要去了。在这里暂时住下来,夜晚里,派人悄悄观察大哥的踪迹,知道他的隐藏之地,白天姐姐背着酒坛子去寻他,他一定奇怪姐姐为什么寻到他隐藏的位置,那时候,姐姐就说,是看见有祥瑞的云气缭绕之处,所以寻去的。多次之后,大哥自然相信他头顶有祥瑞的云气缭绕了,以增加大哥的信心。”

    娥姁笑道“想不到一个捕蛇者,竟然如此诡计多端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樊哙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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