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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也就是说,心念已寂然,但却不是死寂,所以称为惺惺,表示火熄了,但仍有火种埋在灰中,这个惺惺寂寂的境界就是“定”。

    “不依心,不依身,不依也不依。”达到了这个境界,心念不依附在心,也不专注在身,连不依不专注也都丢掉,就是“定”。

    在开始修定的阶段.往往不是散乱,就是昏沉,或者是一会儿散乱,一会儿昏沉。其实,我们人天天都是这个样子,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不过自己不知道罢了。为此,必须清楚地分辨什么是散乱和昏沉。如果有这两种现象发生,就一定不是定境。这就好比医生的排除法,发烧了,看血相,先判断有没有感染。

    散乱是什么呢心念粗就是散乱,心念较细的散乱称为‘掉举”。修定的人,心念不能够系止于一缘,反而妄想纷飞,满脑子都是思想、联想、回忆、攀缘等,不能够制心一处,这就是粗散乱。

    如果心念不大散乱,似乎已经系住一缘,但仍有些比较细微的妄念,好像游丝灰尘一样的往来,全然没有什么干扰,但是仍然是一种微细的缠眠,“多少游丝羁不住,卷帘人在画图中”的味道,这种境界就叫做“掉举”。

    修习的人,许多都在这个“掉举”境界,因为自己没有认识清楚,所以不了解自己仍在微细散乱的境界,还自以为已经得定了,这实在是大错特错的想法。

    最初修习的人,如果是妄念不止,又有心乱气浮的情况,不能安静下




第四百七十七章 易出的岔子
    明成师所说,我们听了后,大部分人都觉得比较振奋。因为,静坐可以有这么大的实际效果,在座的人都没出现过,对即将到来的实证,抱有很大的期待。

    但明成师突然话峰一转,说到:“越是到后来,岔子越多,大家要是不注意,走到邪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很严肃的样子,唬得我们都不敢开腔了。

    倒是钱师兄经验丰富,他首先问到:“明成师,按你的理解,有多少类的岔路呢”

    “不仅是我本人,出家以来,见过很多同修,都是耽误在岔路上了,各种各样的。我本人,要不是见性师的指导,肯定还有岔路上行走。包括有位修不倒单的,有几年也被一种现象折磨,现在才走入正途,大家不可不小心。”

    枯木岩头岔路多,这是一句古话。以前不太理解,因为没有针对性。现在明成师说到具体人具体事,我们就听得更加专心了。此时,那位不倒单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以前我总以为这个人功夫就很了不得了,想不到,他也是走弯路过来的人。

    我忽然想起,刘大哥以前跟我说过,他出现的现象。当时,我们用炼精化气等道家的思想分析过。这在佛家,是如何理解的呢我问到:“明成师,有没有练精化气这回事呢”

    “有,但认识上要纠偏,大家对它的误解太深了。”明成师接着就进行了解释。他很懂医学的,所以解释起来,很有理工男的逻辑能力,我们都很服气。

    “还精补脑”与“炼精化气”等说法,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吗这又不然!我们必须了解了以上所提这些新旧道家和医学上的观念,再来讨论此事,才能比较踏实。真正道家所说的元精是什么一言以蔽之,“生命本有的自然功能而已”。老子引用婴儿“不知牝牡之合而朘作,精之至也。”的状态,便是很好的说明。

    例如一个在成长中的婴儿,当他在睡眠的时候,绝对还没有男女的意识,但是他的生殖器却翘起,那便表示生命本有精气(也可称之谓精力)的散布和生长的功能。到了孩童的阶段,一旦有了性的需要和性的知识以后,当性器官发动作用时;便会引发心理的观念;或者因为淫欲的冲动,就促使生殖器翘起,心身互相影响,互为先后,并不一定。这个时候;性腺内分泌与脑下垂体内分泌等一系列的荷尔蒙,都会受到性心理的刺激而发生变化的作用。由于心理和生理(神经、血液、荷尔蒙等)互相交变,内分泌通过睾丸子宫的刺激反应,便迅速的制成精虫和卵子。再进而有性行为的交合作用,便会产生泄精的现象。

    了解了这个道理以后,所谓“还精补脑”和“炼精化气”的工夫,是指在心理上没有丝毫欲念的状态,但性器官却本能地发生了作用的时候。那时只要做到绝对地清心绝欲,让它依循生理自然的血液循环而归于平淡,就可自然而然达到不还之还、不补之补的境界了。如果有了欲念配合性器官的作用,已经使性腺荷尔蒙和精虫的活动发生作用以后,再来有意去采补回来,控制它而令回转,便会使膀胱和血液里增加一大堆的废物。轻则迫入膀胱、影响摄护腺等机能的严重负担。重则会使心脏、肺、肝、脑神经等,发生最坏的严重后果。道书丹经上要人认识清楚,“水源清浊”之说,便是对这两种现象的差别而言。

    但在事实上,一般修学静坐和修道的人,每每到了这个阶段,几乎无人能够做到“朘作”而不引起丝毫的欲念的。即使偶然一次可以,再接再厉,由于生理的作用压迫心理,就万难清净自守了。因此以“百日筑基”、“炼精化气”的工夫来说,的确便有“学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的慨叹。倘使年老精力衰竭,或者因病,或者因作那些旁门左道的工夫而使性无能,或者性腺根本失去新生的能力,因此而心理毫无欲念的,那是生机已绝,根本谈不上修养锻炼的工夫。但是,以上所说的,也只是从生理的作用而大概一讲有形的精气而已。如果再进一层而追究能生精气的根源,那便要探索佛家所说的“心精”,才是“无上丹法”的‘真精”之至理。

    听了他这一段说明,我意识到,刘大哥所说的现象,不是骗我的。在静坐到一定程度后,是会出现这种现象的。但解决这种现象的办法,其实就是思想意识的问题。

    但对于刘大哥来说,不想,是难以做到的。他与文大姐如此恩爱,并且天天在一起,完全摒弃这种想法,恐怕只有和尚才做得到。

    为了要切实认识“炼精化气”的真正意义,首先必须要注意“精神”、“精气”、“精力”、“气力”、“心力”这些名词的连锁关系。本来在中国传统的文化思想中,精和神这两个名词也同“精”和“气”这两个名词一样;完全是独立分开的。后来虽然把“精神”两字连接起来成为一个专有的名词,究竟“精神”一词的内涵意义是指什么,很难下一确切的定论。

    “精”“气”“神”在人体生命的作用上,的确犹如宇宙物理的现象一样,也是逐段分开,而又互相混合。“神”的主要作用,是在头脑部分;‘气”的主要部分,是在胸腔和胃部;“精”的主要作用,是在肾脏小腹以下和睾丸生殖器等部分。其中“精”的作用,和现代医学所谓内分泌的整个系统有密切的关系。但是如果认为“气”必然从“精”而生,“神”必然从“气”而有,那是不通之论。如果以“光”‘“热”“力”的道理来讲,“热”和“力”都是由于“光”的功能所产生。以此类推,“精”和“气”的确也是由“神”而有。如果一个神经颠倒的人,他的‘精”“气”也会自然而然的趋于虚弱了。

    其次,必须要了解人体生命的快乐感觉“快感”,是从“精”而有;意志的坚定和毅力的光明,是从“气力”充沛的功能所发生;智慧的敏捷和超颖,是由“神”的定静而来。佛家重视“修心养性”,从思维的方法改变心地,作为入手修行的根本,它的功效和成果,的确是偏向于“神”“气”二种,犹如道家的上品丹法一样。但自然而然也就融会了“精”的修炼而在其中矣。宋、元以后的道家注重“炼神化气”“炼神还虚”的方法和程序,也等于佛家“持戒、修定、生慧”的三大原则。如果通达了它的内容,实在并无两样。

    由此可知专执人体内部性腺内分泌的“精虫”、“卵子”,为修道静坐的基本,那是值得仔细研究的问题。不过,这种观念和方法,对于体力衰弱或已过中年和将近垂暮的人来说,那又须另当别论了。总之,修道和静坐,是一种智慧之学,它并非靠盲目的信仰和固执的偏见,可以贯彻始终的。

    人的生命归纳起来,不外是“身”“心”两种的组合。但是生理“身体”的主要功能,归纳起来,又不外是“精”“气”两种作用,它是属于“感觉”的范围。“心”的主要功能,一言以蔽之,都是属于“知觉”的范围。它是“神”的作用。“感觉”是后天的,而且也是变化不定的。修道的成果,初步是从“感觉”入手而返还“感觉”与“知觉”,进入于浑然一体的境界。但是离开“感觉”,也就无法从事于修道。

    所以必须要了解气通“任”“督”二脉,乃至全盘打通了“奇经八脉”,那也只是“感觉”所成就的效果而已。而且在“练精化气”的过程中,自有一番气脉通畅的反应,跟着工夫的进境而反映不同。在“炼气化神”的过程中,又有一番气脉通畅的反应,自然与“炼气化神”的工夫配合,各有不同的境界。古来“丹经”上所说的“九转还丹”之妙,后世有人硬加牵强附会,把它配合上气脉的关系,如何若何地转通“任”“督”二脉多少次,才算是合于九九之数。虽然有点过分牵强,但是拿来说明锻炼“精”“气”“神”的三部曲,每一层自然有每一层的内涵变化,倒也不可厚非。

    我们要认识“炼精化气”的工夫时,首先须要了解什么才是“真精”。新生命的来源,与性腺、甲状腺、脑下垂体,是有绝对的关系的。当性腺充分活动,而丝毫没有配合意识观念上的淫欲时,这时的确是接近“真精”的状态。由此保持不变,由于性腺活力的充沛,久而久之,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力量,走向脊髓神经的尾根,逐步逐步地向上推移;渐渐就由上而下,刺激了脑下垂体新生的活动功能。这个时候所刺激反应出的唾腺,又促使甲状腺的活动,在感觉上,心胸愉快开朗,莫可言喻。但这种初步现象,应该只能说是“督脉”在“炼精化气”过程中的一种状况,并非说修道的成果,仅止于此而已。

    功夫踏实的人,一身细胞都会起变化,细嫩透亮,那是不成问题的事。尤其在面部的肌肉和细胞,更加显著,仔细透视,隐隐约约,自然都会是显出充沛的光彩。但如果红光满面,而肌肉的细胞并未发生显著的变化时,那是一种歧途,要当心可能“血压”过高。这是由于心念的执着过甚,或有“相火”游行,夹带有的嫌疑。

    过此以往,跟着而来的,便是“任”脉,包括自律神经系统的打通。尤其是“中宫”胃气的充盈,渐渐有沉沉下降的感觉。到此之时,如果能心空清净,静待睾丸和“会阴”的自然收缩,陡然之间,促使青春腺的活力恢复,发生无与伦比的快感,即使男女两性性行为的快感,也难以相比。同时这种快感,循双腿内股而直透到两足心和两足趾。那时其乐融融,如饮醇酿而恬然舒适,这才算是真正“炼精化气”初步的成就。

    至于在此过程中,因为男女老幼、体力强弱、秉赋异同等种种关系



第四百七十八章 暂住洱海边
    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临近过年了,仿佛许多事情,突然出地底下冒了出来,看样子,庙子也活在这个世俗界中,不能够免俗。

    “出家人是心出家,并不是离开这个世界。”万师兄也爱搞一些纲领性的话,只不过,这只是一种幽默,我们都不当真听。

    但有一件事,确实要当真了。一天让课完毕,习惯性地找开手机,妍子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哥,过年如果不回来,记得给爸妈问个好。寄来一件毛衣,在云南过冬应该够了。我打得不好,你凑合着穿。寄到文大姐那里的。舅舅那里的过年钱,我也寄了,我们全家及他们都好,勿念。你安心修行,我这里一切照旧。”

    看得我热血澎湃的。妍子虽然在法律上不是我妻子了,但在内心中,我们跟夫妻,没什么区别。她居然还记得我的舅舅过年,还抽时间给我打毛衣。就凭这一点,我就必须得修出个明堂,不然愧对她,愧对我临走时给她的誓言。

    本来要请假,到文大姐那里去一下的。结果,文大姐自己开车到庙子来了,把妍子寄的东西送来了。我看到有许多大包小包的,感到奇怪。又不好意思问她,因为所有包装都没拆过。况且,在她看来,我们夫妻间的事,为什么会问她呢

    文大姐只是问了问我:“修得怎么样”

    “师父是好师父,我才刚起步。”

    文大姐笑了笑,很理解的样子。她去拜访了一下见性大师,然后出来,跟我说到:“估计你们要放一周的假,如果没事,就到我那里去吧。”

    我感到吃惊,明明说好了,过几天开始打七,怎么又说到放假呢文大姐解释到:“见性师跟我说了,过几天,有大领导要来庙子,出家的和尚要忙接待,居士们可以放几天假,等接待任务完成后,再恢复。”

    我再一次感受到,庙子不是在真空中,社会上的应酬,照样会影响它的运作。

    当文姐将走时,她问我,是不是跟她回丽江过年,我回答:“不去了,毕竟,我还得要为下一步打禅七作准备,刘大哥的好菜把我嘴吃滑了,到庙子,怕适应不过来。”

    这倒是实话,刘大哥的美食,真是让你舍不得人间烟火。

    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拆包裹,明成师就要求大家集合了。他宣布了放假一周的消息,原因,果然是要迎接上面的大领导的到来。如果是挂单的和尚,当然与庙子一起参加活动。如果是有能力独修的居士,可以在另一个处地方,有茅棚清修的道场,但因为没有老师指导,必须是可以独修的人,或者有丰富经验的人,才推荐去。

    他给我们一下午的时间考虑,决定后,再告诉他,登记一下。

    有的人不太理解,为什么出家人与在家居士有如此大的区别。其实我是很理解的,因为我在武警当兵时,担任过警卫勤务。

    一定级别的领导,要来之前,都是有警卫要求的。比如在场人员的背景,要求就比较严格。除了现场警卫用来应付突发情况外,提前对在场人员的甄别,也是一项重要工作。如果里面混入了其他意图的人,场面就有可能失控。

    而我们在这里学习的在家居士,虽然已经经过公安的治安检查和网上对比,但毕竟那只是初步的要求。不是说庙子不信任我们,而是说,我们这种只有初步背景情况的人,警卫部门是不放心的。所以,让我们离开,是符合警卫原则的。

    当然,我们也不知道,来的人究竟是谁。毕竟,领导的名字,不到来临前,是不允许透露的。在部队,我们只知道,来的是首长。这也是警卫纪律的一部分。

    而出家人,本身就比较纯洁,况且,他的过去经历及现实表现,在佛教圈子里,是比较容易打听的,所以,参与接待是对的。况且,领导来了庙子,如果没有和尚,那是什么庙子呢

    个别对这种不信任想得太多,稍微有点议论,被明成师制止了。“牢骚和烦恼,不是学佛的该避免的吗”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很有力量。大家意识到,如果这点事都放在心上,学佛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当大家考虑是上山修行还是回家或者出去时,各有各的想法。所谓茅棚,并不是简单的草棚子,只是统称的单独修行的位置,倒可能是一人一间,简陋的和标准情况,都有。佛教中,把任何单独修行的地方,都可以叫茅棚,这是个专门的叫法。有的茅棚还真是茅草扎的,有的更简单,是山洞或者石头垒成的窝,当然还有比较高档的全木小屋。

    在我熟悉的人中,只有钱师兄,他有单独修行的经验,所以,他报名参加茅棚清修。而我与万师兄,自觉没那个能力,就只好准备暂时出来。

    当我在整理妍子寄来的那一大堆东西时,万师兄过来了。他发现,我这些东西里,不仅有好茶叶,还有许多北京稻香村的糕点,以及毛衣等。最让我惊喜的,还有豆瓣酱、北京甜面酱。

    “庄师兄,假如我想跟你出去一起住的话,不要认为我好吃,好吧”睢他那样,故意做出谗嘴的样子,我都被逗笑了。

    这恐怕无法拒绝了,因为如果要拒绝,就是嫌弃他谗嘴了,显得我小气。当然,我也没理由拒绝,他不回家,我不回家,我们又谈得来,为什么不呢

    我们正在讨论在哪里住的问题时,那个白面书生小伙子,就是那个曾在云居山与万师兄一起修法的人来了。这些天,万师兄已经告诉过我,他姓胡。

    “万师兄,庄师兄,我加入团体,有意见吗”万师兄看看我,再看看他,装作思考的样子。胡师兄接着说到:“我提供住宿,怎么样”

    看样子,这是一个极度孤独的人,为了跟我们凑个伴,简直可以下血本。我马上回应到:“欢迎欢迎,住宿我来提供,你们负责教我。”

    万师兄是个自尊的人:“那怎么行呢吃大户吗这事我们干不出来。”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看样子,他自觉地站到小胡一边了。他们过去同修过,这样说,也没什么错。

    我客气到:“知识是无价的,对不对”

    小胡说到:“我有个长租房,就在洱海边上,条件还比较清雅,如果你们不嫌弃,何必再找”

    这话倒出乎我们的意外。这个小伙子什么情况人在庙子住,居然在外面还保留有长租房好奇心是最大的诱惑,我们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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