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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庶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衾穹

    “孤告诉你们!孤不但信他,孤还把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毫无保留的放在了木衷的面前,他要取孤的命,孤不惧,他要迎孤入城,孤不惊,就是他木衷要做什么,孤都依了他,只要咱大昊江山无忧,他在,大昊能镇百年,生可镇九州环宇,死可慑边陲寇匪,尔等可还有异议”

    楼三离看了眼文央,文央才稍微抬起头。

    “臣等多心,扰主公烦忧。”

    接下来一干臣子才接着文央后说道。

    “臣等定当上下一心,与木将军荣辱共存。”

    卫戍军的李律在睡梦中听到了一丝脚步,依旧装作睡着的模样,待那寒光闪现之际,迅速侧身,反手躲刀,将刺客斩于榻前,不过刺客身手矫健,还是被割了道口。

    “来人,来人呐!”

    半晌都没人回应,李律也连忙穿好衣物,往屋外查探,诺大的城墙上空无一人,一个守军也看不到。

    “人呢!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忽然一只暗箭射来,得亏李律反应灵敏,抓住暗箭,反手将那名杀手射死,循着杀手位置,李律前去查探,不禁吓一跳,一大群守城官兵的尸首堆积在此,还有几个奄奄一息的。

    “喂,醒醒,怎么回事儿”

    李律赶紧给其中两个伤势不法的士兵止血。

    “李大人,是御羽卫,御羽卫!”

    “御羽卫皇城禁卫,怎么了。”

    “不,是虞王旧部,被分配到我们卫戍军的那些个杂种,今晚不知道怎么的,全都开始疯狂暗杀我等守城诸将士。”

    李律眼珠子一转,两手紧握。

    “坏了出大事儿了!你去通知皇城禁卫,确保皇城安危,你去找找还有没有卫戍军的兄弟,召集过来!”

    “是!”

    李律吩咐完,赶紧往城楼上查看,跟着一个伤势不太重的守卫。

    木衷现在大门已经一柱香的时间了,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护城河的吊桥任然高耸断开,厚重的大城门紧闭,城墙上也没有任何的声响。

    看着毫无动静的王城,文央指着百米外的木衷。

    “主公,这怎么,还没动静”

    “不急,等着。”

    李律一上到城楼,就往城墙外看,这一看吓一跳,黑压压的大军,已经把云王城紧紧围住。

    “击鼓鸣警!”

    李律大吼一声,身边跟着的唯一士兵连忙往号鼓跑去,举起鼓槌就要敲下去。

    左乾震的大弓一震,两道长箭呼着风声而去,拿鼓槌的士兵被箭正中后脑勺,箭道力度之甚,贯穿号鼓,血洒鼓面,另一只箭正中李律,一时城墙上又空无一人。

    木衷也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左乾震,左乾震身旁的将士都围着夸左乾震的举世无双的弓箭之道。

    李律躺在城墙上,忍着剧痛拔出剪头,这什么人,三百米的仰角射,这精准度和力道值,当世无双,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李律躺了一会儿,正愁眉苦脸之际,卫戍军仅有的二三十名官兵赶了过来,随之的,还有四五十御羽卫,卫戍军的身上




第五章 翁城惊雷现
    “住手!住手!主公有令,将军住手!”

    文央扶着从马上跌落的南天远,南天远抚着胸口,平复了下。

    “蒋卿,切不可动手,令将士们放下兵刃!不得有误。”

    “主公,都什么时候了,木衷一但登城楼发号施令,一切都完了。”

    “孤意已决!”

    南天远这一吼,又有些岔气,不过随即又恢复神情,满脸严肃。

    “孤说了,木将军若是要取孤的性命,孤这一家老小全都引颈受戮,不得有误!”

    “主公三思啊!”

    群臣纷纷央求着南天远,南天远不为所动,反而怒目圆睁。

    “孤的话,你们不听了么!”

    群臣只能面面相觑,南天远向前推开了州府军前排几个士兵的枪戟,一把踢开了几个矛头。

    “孤的矛头,应该对准的是这分崩离析的国难,而不是威慑海内的自家将士,都给我放下!”

    州府军的士兵稍有犹豫,看了眼蒋至,也都纷纷放下了兵刃。

    南天远放松了眉头,表情也变得平常了许多,对着黑云军拱手行礼。

    “方才均是南天远御下无方,还请黑云军兄弟们勿怪,南天远在此赔罪了。”

    “主公,主公。”

    黑云军靠近南天远的将士也赶紧扶起了南天远行礼的身躯。

    “主公何必行此大礼,黑云军兄弟们也都冲动了。”

    “如此,黑云军是否可以放下戒心了”

    黑云军前排的几个将领相互看了眼,转身给身后的士兵挥手示意。

    “黑云军的,放下兵刃,放下!”

    云王城的城门禁闭,里面一个还有一道内墙围成一个方形,称为翁城,可做校场点兵出征,也可做伏地瓮中捉鳖。

    此时的木衷便身处翁城之中,现在中心位置,将长剑直插地下,双手托物剑柄末端,昂首挺胸,纹丝不动,无畏无惧。

    内城墙上,围满了弓箭手,皆穿着御羽卫的兵甲,内城门上,李律挺着伤,与木衷对峙而立。

    翁城墙上的李律支撑着满身残痕。

    “木衷!你竟然起兵谋反,罪大恶极,勾结御羽卫,里通外合,天理难容。”

    木衷并没有在意李律的言语,反而很平淡的抬头看着李律。

    “你以为有御羽卫就有恃无恐了么,不过也是一群酒囊饭袋,我等二十多兄弟,照样杀他个片甲不留,换上这身行头,方才好请将军入城呀。”

    “你叫什么名字好似从来没见过你。”

    “吾乃卫戍军王城北门守城将,副尉李律,小小军职,自然入不得大将军法眼,只是木大将军官拜大元帅,还有先帝御赐护国神臂之称,如今却要反身弑主,可真不知羞耻!”

    木衷闭着眼歪了下头,长叹息。

    “幼主昏聩,荒淫无道,谗臣当道,蒙蔽圣听,内忧外患,各州府群起而争,木衷这一年已经是第十七次平叛了,大昊表面风平浪静,背地暗流汹涌,唯有王叔,能救大昊。”

    “让你去平叛,你可倒好,还带着大军反了。”

    “那你真该随我往平叛的路上看几眼,看一看这遍地尸横遍野,流离失所。”

    “木衷,少花言巧语,为自己的谋反找理由,赶紧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吧!”

    “晚了,城外的大军已经包围了王城,箭已上弦,李大人何必做这困兽之斗,李大人如若悲悯城中百姓,才是大义。”

    “狗屁的大义,是为不忠,我李律,乃是守城将,官职低位,但也知职责便是与城共存亡,今日,便是你木衷的死期!来呀,放箭!”

    良久不见动静,李律望去,翁城上的弓箭手止不住的颤抖,互相左顾右盼,都不敢射出这第一只箭。

    “放箭!”

    一声令下,弓箭手还是松开了弓弦,不过力道和准星都偏差甚远。

    “废物!他是叛军,你们还当他是护国神臂呢把弓给我!”

    弦满弓盈,松弦出刃,箭风凌厉。

    啪嗒,一声铁器碰撞声,弓箭被横飞而来的铁盾弹开。



第六章 金凤陨玉阁
    “好,好你个皇后,别给脸不要脸,你要知道,你和朕之间,若不是文家对先帝有恩,你以为你是个什么!”

    文皇后手指微微颤抖,脚也有些发软,怔怔的看着丰元帝,脸上也写满倔强。

    “呵,南正元,你十三登基,我长你三岁,你从幼帝至今,我文晴随你五年,你今日终于算是把话说明白了。”

    “早就说明白了!你自恃长朕三年,处处装作替朕分忧,朕不需要你分忧,你和那殿下跪着的群臣没什么区别,表面上都毕恭毕敬,你们心里,早就否定了朕,朕做什么你们都觉得幼稚,政需通禀言与清,军需咨事木衷,就连朕的寝宫,守护朕的御羽卫,都要虞王来调令你们把朕当什么了!”

    “咳…咳”

    一声年迈沧桑的咳嗽声传来。

    言与清迈着步伐,杵着拐杖,走进了宫门。

    “原来,老臣在陛下心中,是块绊脚石呀。”

    “太,太傅,你,你怎么来了”

    丰元帝看言与清突然出现,刚一开始还有点儿慌乱,不过随后强压住内心的怯意,故作镇静。

    “言太傅,这是朕的休息时间,况且此为后宫,你可知罪!”

    “臣有罪,可臣更大的罪,是有愧先帝厚托,让大昊江山蒙羞,让南家先皇受辱,竟让当今陛下忘了礼法,将龙袍玉冠穿在了此等花柳残巷的女子身上!”

    说这话的时候,葛美人很委屈的蜷缩在一旁。

    文皇后看这狐狸精披着龙袍的娇羞模样,越发的生气。

    “来呀,将这妖媚的狐狸精抓起来!”

    葛美人连忙梨花带雨的抱住丰元帝的大腿,丰元帝连忙拦住上前的几个奴才。

    “反了反了!竟敢在朕的眼皮子下对朕的美人下手!狗奴才,还不退下!”

    言太傅厉声言辞道。

    “陛下,皇后本就是后宫之主,本就有管理后宫的责任。”

    丰元帝脸色铁青。

    “你,你们,你们这是在逼朕,逼宫!造反,造反呐!”

    “陛下言重了。”

    “言,言太傅!你…”

    一时间,丰元帝气急败坏到说不出话来。

    文皇后见丰元帝一时不知所措,尽从袖口取出一把金凤匕首。

    “既然陛下难以决断,臣妾只好帮陛下决断了!”

    言语中,寒光现,雷声震,电光闪,夜雨疾风寒,盛夏惊龙现。

    倒在血泊里的,是文皇后,言太傅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丰元帝也不知道自己鬼使神差的,看见文皇后匕首刺向葛美人时,尽会夺刀刺向皇后。

    一干宫女惊声尖叫,奴才们跪在地上慌了神。

    “叫太医,太医啊!”

    言太傅咆哮着吼道那群慌了神的奴才。

    丰元帝也颤抖的把匕首扔在一旁,葛美人想要抱住他的臂膀,也被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动作推到一旁摔在地上。

    丰元帝一看自己把葛美人推摔在地,本打算去扶,突然身体一僵,又慌忙抱住地上的文皇后,哀声嚎叫。

    “皇后,皇后,如何,朕不是故意的,朕真的不是故意的,朕当时也是脑子一懵。皇后,你可不能有事儿,不能有事儿啊,太医,太医死哪儿去了!”

    文皇后的瞳孔开始涣散了,不过还是努力望着丰元帝,嘴里的鲜血不止。

    “陛,陛下,这下没有人管你的起居了,您要好好照顾自己,言太傅也是为了你好啊。”

    “朕,朕知道,皇后一定没事儿的,一定,皇后你撑住啊,皇后,皇后!太医死哪儿去了!”

    最后的几声咆哮中,太医才慌忙感到,不过稍微摸了下脉象,就退在门外长跪不起。

    “你们跪着干嘛,朕要你们来是救活皇后的,跪着干嘛起来,都给我起来!”

    言与清站在门口叹了叹气,不住的摇头。

    葛美人自己撑着站了起来,搂着丰元帝的腰。

    “陛下,您不要自责,这儿是您的寝宫,皇后来见你居然携匕首而来,本来就不安好心。”

    丰元帝木然的站立了一阵,呆呆地使劲点头。

     



第七章 皇城风云变
    暴雨冲刷着整个皇城,驰道流成了血河,踏着累累残躯壳,大军冲进了整的皇城。

    这个夜晚,安静的不像话,就连那些深夜的红楼酒肆都熄了烛光。

    “报,主公,云王城所有驻防已由蒋将军所部州府军接管,四正门八偏门已全部锁闭戒备。”

    “报,据轻骑队回探,云王城外三十里秋风荡的卫戍军本部已由黑云军包围扼制,五十里外帝陵守军无异常,北边儿部分朝臣外逃,携府兵与文央部相遇,请主公发落。”

    南天远嘴角微微抽动。

    “斩了,留着干嘛,要么就和孤的大军一战孤敬他的愚忠,要么就乖乖的待在府邸等着变天顺天承意,这种携家眷逃的,都是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关键时刻都赶着保全性命,即使有几个刚正不阿的大臣,那跑出去的,也是我大昊今后的祸根。传令下去,再遇到出逃的队伍,无论官职,一律斩杀。”

    南天远看着木衷率部已经进了宫廷,原本想加快脚步追上去,犹豫了片刻,在暴雨中望了望天,雨水将南天远脸上的血迹冲了个遍,南天远趁着雨水,好好的把脸上收拾了一番。

    “对了,左卿,既然木衷入城时遭到了残军伏击,那说明还是没有做到万无一失,肯定有人往临城报信了,你得多留个心。”

    左乾震端着大弓抱拳说道。

    “主公放心,臣早就派出卫队潜伏在各个隘口,祁都和梓阳方向的鸽子已经被射杀了,坞阳方向去的鸽子太多了,还有几个身手不凡的伍长,漏了两三个,不过卫队也跟着探到了坞阳,坞阳的守军都集结好了,可那城守竟然报病不出,县令一个人在校场坐了半晌,也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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