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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沐绾心

    白寒烟的话音一落,绿绮却像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样,宽纱水袖掩住红唇笑的凤眼弯弯,连头上的流苏碰撞的脆声轻响:“白姑娘,你真是好笑,凤轩不仅是我相公,还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哥,我二人自小便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他爱我至深,岂会负心于我”

    白寒烟倚在门柱之上,凤目潋滟,目光柔善的看着她,绿绮在她的注视之下莫名的敛了笑意,垂下的袖子不屑的轻哼道:“你莫不是拿我同紫嫣和刘胭,那两个青楼里的胭脂俗粉相比较了,实话同你说,相公与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没有一丝真情。”

    “既然如此,那你敢不敢同我打这个赌呢”白寒烟的声音很轻,空灵漂浮,挑眉笑了数声,眼看着绿绮的神色一顿,她勾了勾唇又道:“莫不是,绿绮姑娘对自己没信心,还是不敢将赌注压在你相公常凤轩身上。”

    “我有何不敢”绿绮顿时被白寒烟的话激怒了,目光一厉:“白姑娘,绿绮知晓你聪慧过人,可我绿绮也绝不是草包,你既然设了赌局,这赌注可由我来定,你敢不敢”

    白寒烟眉眼俱是笑意,送了耸肩道:“愿闻其详。”

    绿




再遇
    男人一手支颐,偏头低眉,目光凉凉的落在一旁,没有看她,却陡然烫了白寒烟的心口,一阵阵发疼,像被刀割针刺一般,她眼底雾气汹涌,忍不住多瞧了一眼那阔别一年却恍如隔世的人,心里无声的念出他的名字来:“长歌……”

    忽然,段长歌的视线忽然转过来,白寒烟的眼来不及回避,两个人的眼神就那样在半空中撞在一起。

    白寒烟那一双带着雾气的眼,正对上段长歌潋滟的凤目,一时间,白寒烟心中好像存了千言万语想要向他询问,这一年他过的好不好,还恨不恨……她

    然而白寒烟的嫣红嘴此时泛了白,她嗫嚅着,却久久无法开口说出一句,段长歌的脸上清清冷冷,忽然,他扯了扯唇角,竟然露出讥讽的神色来,那一双曾经饱含深情的眼眸,如今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和毫不掩饰的恨意。

    “白寒烟,好久不见,可还记得一年前我曾说过的话。”段长歌看着她的眸子,一片纯然的漆黑,如同撒了一滩浓墨,洇了一大片,看不清任何的情绪,声音冰冷无情,没有一丝温度。

    白寒烟缓缓低下头,垂下袖子里的手指颤了颤,那一张发白的嘴唇也是颤了颤,确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记忆如开闸的洪水泛滥而来,他曾说过,此生他若不亲手手刃了她,今生誓不为人。

    呵,她此刻倒是很想笑,奈何却一个表情都做出来,这一幕,她早就预料到了,预料到了……

    “段大人,你和这个贼人之女认识”绮罗族的族长普落倒是微微一惊,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略着淡淡的诧异之色。

    段长歌微微一笑,向后懒懒的挺了一下腰身,深深倚进扶手椅的靠背里,大腿惬意交叠,似乎是换了一个姿势,双手抱胸,如古井无波一般的眼底瞥了一眼厅堂上的白寒烟,这个坐姿让他看上去是以一种神一般俯视着她,只是,段长歌的视线一落在她的脸上,很久后才强迫自己不动声色地挪了开去,淡淡的向普落反问道:“贼人”

    普落阴鸷的看着白寒烟,冷声道:“不错,此女就是二十多年前我绮罗族救下的一个小人的女儿,那小人不知救命感恩,反而恩将仇报,将我绮罗族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现下连我族的圣物绮罗花的绝迹,都和此女一家一手造成的!”

    普落这一说,好像连带起挤压了多年的旧恨,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天网恢恢,今日得乔初之手,将这仇人之女送上门来,她父亲贪污被杀,可孽女犹在,就是让我在今日报此仇恨!”

    “真是巧了,我与她……也有着血海一般的深仇大恨,我段长歌曾立下过誓言,今生所不能亲手手刃了她,只怕这一生都不会安稳。”段长歌轻轻的对普落道,眸光一转,又重新落在白寒烟的身上,狠戾的双眸中有暗沉的血丝,他冷笑着,确是问向一旁一直端坐着的乔初:“此女不是你的女人么,怎么倒是舍得拿她送礼了”

    白寒烟依旧低头不语,似乎是失去了五识一般,在也听不见周遭的一切声音,包括他那一双曾无数次温柔的亲吻她的薄唇,吐出的一句句决绝无情的话,她听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乔初坐在椅子没理会段长歌的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伸手取过几子边落着的茶壶,斟了两杯,将其中之一推到了段长歌的面前,自个儿端起一杯,慢条斯理地品着,然后才淡淡的道:“她跟了我一年多了,我也……腻了。”

    乔初的话刚一落下,段长歌周身猛地窜起了一片阴测的杀意,冷冷的笑了几嗓子,双眼依旧看着白寒烟,眼底冒着森怖的亮光,如地底深处幽幽吞吐的火焰,阴冷的深蓝,却有着炽热的温度,一旦涌出,顷刻间就能将白寒烟人焚为飞灰:“腻了……,原来是腻了呀。”

    乔初偏头看着段长歌竟也笑了起来,两个人难得如此风平浪静的坐在一起饮茶谈心,他轻声的道:“段长歌,你莫不是还对她有感情也对,当初你爱她,可是爱的死去活来的,现下她就在那儿,你若是向族长讨去,想来族长也会看着你的面子留她一条命,你二人……也挺登对的,她毕竟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月色良宵,然后酒酣耳热之际,帘子一拉,油灯一熄,事就成了。”

    段长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确是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满满的全是不屑一顾,又仿佛是讥笑,笑里三分滑稽,七分嘲讽,好半天,他才道:“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可不要,太脏,只怕是灵姬不喜,毕竟我们也快成婚了。”

    “是么,原来你竟然也要成婚了”乔初眼睛不着痕迹的扫向厅堂之上的白寒烟,她低垂着头,身子有些颤抖,垂在身侧的手指握成了拳头努力的压着她的心绪,这一年来过分消瘦的身子似乎不堪一击,莫名的乔初心里却难受的紧。

    &



物归原主
    段长歌脸上仍然没什么神色,许久,他似是累了,斜依在椅背之上伸了一个懒腰,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挑着眉头似乎只是随意一道:“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可要回去休息了,毕竟也赶了许久的路了……”

    段长歌的话还未落下,白寒烟身后的鬼面男子接到一旁普落的眼神示意,忽然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物件,那东西挟带着的风,朝着白寒烟的脊背豁然劈落!

    白寒烟的每一缕神思都牵在了段长歌的身上,哪里顾及得上留意身后,这一下她是结结实实的挨了,陡然的这一变故,谁也没有预料到,乔初回答段长歌的话还未说出口,二人便被白寒烟迎面喷涌而来的鲜血,烫的怔愣。

    白寒烟脸色青白的伏趴在地上,而一头垂落的秀发狼狈的披落在她的脸颊之上,掩盖住她的眼,正好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将目光落在段长歌的身上,而他此刻脸上的神色仍旧恹恹的,甚至见白寒烟受了如此重伤,冷傲的眼中尽是解气一般的笑意。

    不是怎的,白寒烟的心口就像事被灌进了一股子涯底冷风,可她竟然是咯咯的笑出声来。

    那鬼面男子又一次举起手中的物件,似乎还要再给她一下,乔初剑眉一凛,眼中神色复杂,最终他两步向那鬼面男子蹿了过去,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而他手中扬起的物件也应声而落,砰的一声落在白寒烟身旁,此刻,她才看清那东西竟是一块铁铸成的三刃长棒,怪不打人会这么疼,一直疼到了心里去。

    “看来是没戏可看了……”段长歌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袭书生气息的锦白银线长衫穿在他身上,凭白的有了些冷傲之色,不怒含煞,

    他踏着白玉石阶而下,向门口走去,遇到横在地上的白寒烟,他的脚步未有一丝停顿,径直从她的身上跨了过去,白寒烟散落的黑发后的双眼只见一双缎白的快靴,从眼前一闪而过,好闻的沉香木香味便从她云锦镶边得衣摆下穿进了她的鼻尖,她的鼻尖一酸,一滴泪便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隐入发丝里没有一人察觉。

    段长歌走到门口时,突然顿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乔初,扯唇一笑眼里全是轻蔑:“乔初,苦肉计这个把戏可一点儿也不高明,你既然是厌烦了她,那么在我杀她之时,希望你也不会心痛。”

    乔初展颜向他露出一抹笑意,见段长歌竟然也想利用白寒烟制约他,不由得赞叹道:“唔,一年不见,你倒是学的聪明了。”

    段长歌神情倨傲的笑了笑:“被女人耍的次数多了,难免会有所防备。”说罢抬起腿走出祠堂,脚步渐行渐远,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凝神听来,却只闻心头似乎有什么碎裂轻落。

    白寒烟咬牙用手撑在地上,努力的抬起身子,仰起小脸看着乔初,凤目里噙着一片笑意盈盈,道:“你瞧,这一局可是你输了,他并没有上当。”

    乔初扬眉点了点头:“看来是我高估了他对你的爱。”

    而在一旁的普落忽然两步疾到白寒烟身旁,猛然抬起霹雳的一脚踢在她用力撑于地面的小腹之上,入骨的疼痛让白寒烟又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她皱着眉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而后感觉头皮一痛,原来是普落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半截身子都抬了起来,几缕散发凌乱落下来,耷拉在面颊之上,更显得她的面容惨白削瘦。

    普落怒不可竭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既然她已经没什么用处了,那就杀了吧。”

    白寒烟惨白的唇里吐出一阵笑声,好似觉得十分有趣:“原来堂堂的绮罗族的族长,做事也要过问别人的意见,今日我才算是开了眼界!”

    普洛揪着她头发的手指一颤,转而向下箍住她的脖子,一个用力便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手指猛然收紧,在她耳旁切齿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伤成这样还能出口伤人,你要清楚,我现在杀你,就如同掐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

    “我不信。”白寒烟轻蔑的笑了笑,感觉普落的手指用力深入皮肉,她缓缓闭上了眼,她没有挣扎,身上的疼痛多了,心里的疼变会弱了些,她想,如此死去最好……

    忽然,白寒烟只觉手腕一凉,努力抬起眼皮见乔初的手已然搭在她的手腕之上,朝着普洛沉声道:“你没看出她是在存心求死吗”

    普洛冷哼:“那又如何她迟早也是躲不过一个死!”

    “至少现在还不行,她还有用。”乔初凝着普落的双眸微眯,厉色暗藏于深瞳中,精芒掠眸,隐含残冷,而普洛一张精明的脸上微沉,目光落在白寒烟身上,冷哼一声,他猛然一甩袖子收了手掌,白寒烟身子却被他甩出老远,颓然的跌落在地上,闷哼一声,俯身又吐了好大一口血,

    普洛似乎没了耐心,负手道:“乔初,你最好还是尽快,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等了。”

    说罢,他对门口的鬼面侍卫摆了摆手,道:“来人,把这个女人丢到地牢里去,别让她死就行。”

    门口的人应了一声,几个鬼面侍卫上前,拽着白



物归原主(二)
    白寒烟的心口空荡荡的,目光怔怔的落在透气窗外的雨丝上,恍如一梦,一阵狂风忽地吹入,叭嗒一声,牢房石壁上的烛火忽忽闪了一下,陡然熄灭归于一缕青烟,在地牢暗夜里袅袅地无力升起,好像扑灭了满腔的爱欲情恨,白寒烟的眼也如死灰般的黯然。

    灵姬也不催她,抬起手指捻起裙摆索性坐在牢门口,眼波盈盈如秋水的看着白寒烟,脸上露出那样温暖的笑容来,她道:“白寒烟,我知道你舍不得,可你别忘了,你们现在走到这种地步,已经回不了头了。他这一年,好不容易才将伤口愈合,用尽全力来恨你,抵消了对你的爱,难道你现在又要告诉他,这一年他的恨和痛都是假的,让他对你心存愧疚,感激,在这一年里的百般心痛后再来拥抱你”灵姬容颜如雪,寒眸亦如雪,幽暗地盯了她一眼,忽而神色转为轻蔑道:“白寒烟,纵使他知道这一切又怎么样,你们的感情已经出现了裂痕,你和他都不会忘了曾经爱人绝情辜负时的模样,破镜再难重圆,你们已经回不去了。”

    白寒烟神色平静的眨着眼,一点豆大的雨滴砸进她的眼里,她才恍然从灵姬的话中回过神来,半响,她自嘲般的轻叹:“是啊,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早就知道,一年前我去找乔初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

    “所以,你还在坚持什么呢毕竟……段长歌已经不爱你了。”灵姬漆黑的眼眸里,笑意如烟雾一般从眼眸散入眉梢眼角,似乎宣誓的主权,段长歌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白寒烟将头向一旁偏了下去,脸藏在阴暗处,一滴泪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是啊,他已经不在爱了,她还在坚持什么,她也不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白寒烟从没有曾想过,会有冰释前嫌的时候,只要他好好的,一些屈辱和痛苦她都能承受。

    只是,段长歌亲手给她戴上的镯子时候,他看着她笑时,眼中的浓烈的爱是真,情意也是真,她记得那一刻的感觉,这是他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也是她余生的唯一念想。

    “除非,段长歌亲自向我要,不然我不会给你。想来,你也绝不会让他再来见我吧,灵姬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他,只是留个念想罢了。”白寒烟转过头努力微笑的对上灵姬的眼,留住最好一点骄傲,只是她虽然是笑面的,眼底却半分笑意也无。

    灵姬脸上的神色凝滞,微微一顿,怜悯的看着白寒烟,垂下眼似乎是为了她而低低叹息:“他不愿见你,你该知道的。”

    白寒烟轻笑了一下,再次转过头气,又缓缓闭上眼,似乎是疲倦了,颓败的脸色凄惨青白,地牢里的阴冷把她笼罩住,她不再理会灵姬。

    地牢里一片沉默陷入了死寂,灵姬忽然打了一个冷颤,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肩,从地上站起身,幽幽一叹道:“罢了,你若不给我也抢不回,此处太过阴冷,当年我在锦衣卫的诏狱里落下的病根,入寒太久便会生病,长歌他心疼的我,我也不想他费心照顾我。”

    白寒烟静静地躺在潮湿的地牢里,一动也不动,灵姬若不是见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似乎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受不了重伤死了,灵姬抖落了下裙摆上的灰尘,笑了笑又道:“毕竟人人都有抱着虚幻的梦而过完此生的权利,白寒烟,你也实在是可怜。”

    灵姬轻叹息,似乎真的同情她此刻满身伤痕,转身欲离开时,她的足尖轻抬又顿了顿,偏头睨着狼狈不堪的白寒烟,凤目如水微微的一笑,那笑意里说不出的秀美,说不出的冷淡,仔细看的话,还有一点发泄了的恨意:“只是,白寒烟你又怎知这玉镯不是他授予我后才来向你索要的,毕竟,他现在恨你入骨,岂会容忍你来亵渎那玉镯背后的含义。”

    白寒烟的身子颤了颤,虽是一点细微的动作,可灵姬却还是满意的笑了起来,甩了甩袖子抬腿便离去,待她的脚步在地牢里落尽之时,白寒烟才缓缓睁开眼。

    夜深,后雨势更狂,砸得屋顶瓦片叮叮作响,此刻再无旁人,白寒烟才允许悲痛和眼泪肆无忌惮的从眼底往下掉,这一流变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让她无以阻挡,心脏抽搐似的不留情的疼痛起来,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然后,她抬起手臂遮去眼睛,任自己尽情的宣泄着。

    乔初站在屋内,闭着眼听着窗外繁杂的雨声,让他的心也随之烦乱起来,眉头不自觉的紧紧皱起,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死的,似乎在极力的压制什么。

    莫云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良久,他道:“既然你不放心他,就去看看,毕竟地牢的环境的确糟糕,她又受了伤,万一她撑不过去了,扰乱了计划可不好。”

    “不会的。她能撑过去。”乔初闭上眼,强迫自己狠下心肠,不去想白寒烟那一张悲凉的生无可恋的脸,只是身侧越握越紧的拳头,却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忽然,他愤怒的抬手侧身朝着窗棱上击去,用内力悍然一拍,啪的一声,窗框上的



曾经的爱人
    窗外一片大雨声仍在不停的聒噪,那声音急骤骤的、凄惶惶的、烦烦乱乱地,好像那雨似乎被风所挟持,急不可耐地要向那阴郁的九幽地里赶去,深谷夏日里的雨夜竟恍如冬寒。

    床榻上的段长歌瞬间微眯起黑亮的眼眸,身后的女人仍紧紧的贴着他,他的瞳孔却定在黑暗里的一处不动,眼底尽是漠然和散漫。

    刚才段长歌的心思竟然全被心头里那个一脸凄白的女人带走,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旁还躺了一个灵姬,这不像他。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准爬上我的床,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段长歌的声音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带着绝然清冽,一字不落的传进灵姬的耳中,她微微怔了怔,红唇紧抿,一时便有些委屈起来:“长歌,这雨夜太凉,绮罗族的夜晚让我有些难以入眠,长歌,我见你也睡不安稳,难道让我陪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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