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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刘和正在思虑刘策所说的兵权事宜,听刘策提起高顺,陡然有所惊异,微张开了嘴角,道:“刘策,此言当真。”

    不等刘策回应,刘和似乎有所恍然,一手轻拍了拍脑袋,自笑道:“我又说胡话了,在兵事上,刘策你比我强许多,你既然说高顺有本领,我定然相信,这事情着实怪我,因为吕布缘故,迁怒于高顺,是我没有掌握好分寸,我想想,如何安置高顺,万不可冷落了他。咿!刘策,鲜于辅,你们有何建议”

    鲜于辅早有些不耐,不过忠心刘和,不敢擅自出言,听刘和问起,立时接道:“少主,刘策说高顺是有本领之人,日后与公孙瓒厮杀时,定能立下军功。属下以为,高顺麾下只有两百余人,不能成营,可拨给高顺四百人,让高顺自成一营,如此,以示少主诚心!”

    鲜于辅收敛了神色,面上无悲无喜,不致让刘和看出什么,只是,鲜于辅此番话已透露出他的心思立场。

    刘策顺着鲜于




二十八 行事坦荡
    “大军要起行,沿途线路,所过之地,是重大军机,若是行踪被旁人知晓,定然会惹来祸事,还请世子拦下刘策,再行问个分明。”

    戏忠双手一甩,躬身向刘和自请,脸上分外严肃,是在向刘和示意动了怒气。

    一旁,鲜于辅也拱手附声道:“少主,戏先生说的对,即是知晓藏兵之处,还请少主让我派人随同刘策,一同前往。”

    在刘和看来,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一路随刘策行来,刘策凡事都没有隐瞒刘和,可称得上是交人交心,且刘策已经答允为己身麾下,刘和对刘策,有十足的信任。

    不过,看戏忠鲜于辅二人极为郑重,刘和向来不是果决之人,心中又有些迟疑,原有的信心也于片刻间松懈了几分。

    紧张之下,刘和喉头耸动,半晌,才摇了摇头,道:“戏先生,鲜于辅,我知你们为我安危着想,今日才见到刘策,对刘策多不甚了解,我与刘策相处了许多日,不管是品行,还是性情,我深信刘策是忠义之辈,绝不会看错他。”

    戏忠眼见刘和犹豫,而到了最后,却是坚信己身,倒是还有果决的一面,知晓眼下再多说些什么,怕也是无用。

    此时容城情形,戏忠再熟悉不过,自认刘策不管如何都翻不出什么水花,说出阻拦一事,私下里也只是想探探鲜于辅对刘策的态度。

    听鲜于辅似乎对刘策也有微词,戏忠顿时心中了然,站直了身体,沉吟了片刻,道:“既然世子如此笃定,戏忠自是信世子之言,鲜于辅将军说的也对,这是军中,派遣几人跟随刘策前去,也好与他有个照应。”

    “会不会觉得....”

    刘和本意是想说派人跟随,或许会让刘策觉得监视他,不过转念一想,刘策一行人推车辛苦,人力有所不足,派人去帮助他,心中也无监视的想法,行事坦荡,何至于有了怯意。

    刘和点了点头,道:“戏先生,是我想的不周到,鲜于辅,你去分派几个得力人手,去寻刘策,跟随刘策前去。”

    “是!少主!”

    眼看着鲜于辅离去,戏忠收回目光,再看向刘和,“世子,此时你我无事,可否将你从长安出行,一路之事,与我说来听听,让我也好了解其中内情,略作推敲,再行定下今后如何去做。”

    “哦!劳烦戏先生了,这等事情,说来话长,我想想,还要从那一日天子叫我过去说起....”

    刘和把多日来所遇到之事,尽皆说与戏忠听,细微之处,戏忠还会出言打断,在某一点上详细再问些形貌举动之类的细处,少数刘和能记得起来,另有一些,当时刘和自身也未注意,自然无从回起。

    另一边。

    刘策与小黑在空旷处停下,刘策蹲在地上,横竖几下,简单的画了一些线条和圆圈,当做地名标示,稍微辨识了方位,手指在一处粗略点了点,叮嘱小黑大约在什么时辰,什么地方,可两相会合。

    小黑也蹲在地面,见刘策在地上作图,不解道:“策哥,地图呢,我们不是画了一张地图吗莫不是丢了不成”

    “没有,地图此时在高顺手里,他正在体悟绘制地图之术,不好拿过来。”

    小黑嘴角扬起,显然有些不满。

    “策哥,那本领是你私藏,怎么轻易教给了高顺。”

    听出小黑的不忿,刘策抬起头,看到小黑不情愿的脸面,笑道:“机关术极为深奥,我早就传给你和兄长两人,兄长听了几次,就说脑袋疼,不想学它,其实私下里,我也学的不精,说是教高顺,其实不过是转述一下罢了。”

    “刘冲没有眼力,这等技巧,是旁人求不来的福份,他倒好,学都不肯学。策哥,我跟刘冲,咱们亲如兄弟,高顺才跟你认识了几天,怎能与我们相比,莫不是他以吕布名义逼迫你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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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戒于无形
    小黑随着刘策去一旁私话,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图谋,就似平日间闲聊,熟悉的人相互之间潜词用句,不必多加详述,间或有些调笑打趣,甚是随和,若是有旁人在,多会有拘谨,且说出些什么需斟酌一番,免得被其人误解,旁人插不上话,徒然听着也是不美。

    如今刘和已是主将,戏忠俨然是智囊,怕两人再有商议些军情,是以,刘策和小黑找了个空处,离开刘和戏忠一段距离,也没有走出大营,脱离了中帐的视野范围。

    营盘内多有搬运物件的动静,又有呼喊声,行进走动声,刘策没有留意周身声响,见到小黑面色有异,转过身,看到鲜于辅正朝着己身走来。

    此处早已腾空,刘策怕耽搁了士卒收拾,才选了这地,周围再无旁人。

    显然,鲜于辅要找的人,定然是刘策和小黑。

    鲜于辅身后跟着一队人,这对人脚步轻快,随意的握着手中武器,全然无半分战意,且呈弧形排开,不似巡守,鲜于辅脸面上严肃,还隐然裹挟着沉重气势,加之刘策先前看到鲜于辅的脸色,以及鲜于辅的言外之意,略一思索,刘策便大抵猜到了鲜于辅所来为何事。

    方才,碍于情面,刘策对鲜于辅多有谦让,时而还向鲜于辅表明了态度,似乎鲜于辅非但没有领刘策的人情,还想做出点什么。

    言语皆是出自刘和之口,听起来不入耳,要责怪,过错也是从刘和盘起,况且,刘策没觉得自身做了什么错事。

    好吧,鲜于辅是刘和的家将,不能出言指责家主,刘策倏无军职,又是新入,看起来着实是个借口发作的好人选。

    军伍中讲究一团和气,表面上相安无事。

    而于武者来说,凡事求的是豁达,于险阻中勇往直前,才能做到本心通明,使武艺有所进益。

    不想委着心思应付,也不想闹出不快,那么,只有如兵书上所载,戒于无形,消于匿形。

    尚未等鲜于辅开口,刘策就抢先道:“将军,我已与小黑商议过,我随将军去借步卒,小黑去接我兄长前来,不过小黑一人,多有不妥,还请将军派几人随小黑同去。”

    鲜于辅年龄比刘和大些,虽然有了军职,历练毕竟还是少了些,又在军中沾染了武将习气,不惯于时时隐藏情绪,对刘策更是毫不假以颜色。

    方才,刘和对小黑与刘冲,态度极好,多有赞许,刘和将鲜于辅视为家将来看,没有提及过鲜于辅的能力本领。

    鲜于辅从武,在幽州经过战事,是以军功晋升的,与小黑短暂接触,觉得小黑也算有本事之人,私下里觉得自身不比小黑刘策差,加之刘策又推荐高顺,俨然按照本领把这几人排了个顺序,然而其中却没有鲜于辅的位置,这让鲜于辅如何心服。

    走动之时,鲜于辅还在想,传令给刘策时,用何等严肃的口气,才能有震慑效果,权当是给刘策一个下马威,给刘策长点教训,不料,甫一见面,刘策就抢先说出要传的话,根本没有给鲜于辅开口的机会,一时之间,就似出拳打在空处,鲜于辅胸中窝了一口气,吸不进去,也吐不出来,空荡荡的,极为难受。

    鲜于辅气势汹汹而来,却无处可倾泄,气势倏然降了下去。

    面皮上表情接连变换了几次,强自收敛了心神,才让开一个身位,指着身后五六人道:“少主担忧你们缺了人手,让我带一些可用之人,为你们助力,这些都是机敏的善战之人,小黑,你看看,这些人可够用。”



三十 训体练体
    刘策坦然让鲜于辅挑选士卒,这般大气让鲜于辅觉得有些惭愧,鲜于辅忠于刘和,刘和麾下兵将越是本领不凡,复仇幽州时胜算也会多些,想到此间,鲜于辅郁郁心结自行解开,也没有再使些小手段去为难刘策。

    不多久,鲜于辅便将四百步卒带到刘策身旁,在百余士卒后面,还跟了几十个后勤仆兵,手中还拖着些器械和日用。

    打眼望去,刘策看到身前士卒,虽然不是个个都身强体壮,断然不是刻意挑选出来的老弱残兵,想来是鲜于辅随手一划,成片成团的给刘策拨来,如此极好,避免了士卒之间相互不熟悉,与同乡之兵差不了多少,减少了需要长时间磨合的缺弊。

    眼前四百人,军械齐整,军服全然相同,如此以军列排着,恍然之间,让刘策想起了当日跟随己身的一营士卒。

    经过许久时间,刘策才以自身品性,让麾下归服,其后尽心正北训练,即使在袁绍十几万部从中,战力也是顶尖,陡然间失去了,总归有几分遗憾,也不知如今没有刘策,是否被袁绍重新重用。

    回过神来,刘策如以往般站在军列最前方,向鲜于辅拱手,道:“谢过将军。”

    鲜于辅颇向刘策微一颔首,眼神中颇有些期冀。

    “以后你我同为少主效力,自当共勉,若是有所需,尽管来找我就好。”

    言罢,鲜于辅就带着亲兵,自行走开。

    刘策能感到鲜于辅的态度中,已经于先前不同,不过也没有因此般缓和,便将鲜于辅划在了如高顺等同的关系。

    起先鲜于辅答刘和策问时,细微间刘策已猜到了鲜于辅的另一层深意。

    四百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不管刘策如何挑选,其中都会被鲜于辅塞进一些亲信之人。

    鲜于辅久在军中,又是统领步卒,步卒对鲜于辅定时较为亲近。

    刘策索性就遂了鲜于辅心意。

    刘和作为名义上的一军之主,下令给高顺补充兵力,以刘和率直,全然不会深的想一些去。

    鲜于辅对刘和忠心,又是一个辅将,很多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也只能私下里去打点好各个关节。

    显然,鲜于辅不全然信任刘策,也不信任高顺。

    他在预防,确保万无一失。

    高顺是吕布麾下,带来的只有两百人,以四百人融于其内,倘若高顺有了什么异情,这四百人多数可以被鲜于辅操控,最不济,也会提前告知鲜于辅,鲜于辅亲自统领的步卒,有一千五百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鲜于辅都有时间可以应对。

    对于鲜于辅的这般做法,刘策不觉得突兀或者颜面难堪。

    假若刘策在鲜于辅的位置,刘策也会如此去做,只是刘策会估量好高顺能力,以及高顺麾下的战斗力,让小黑或刘冲随着,再徐徐图之。

    作为一个辅将,鲜于辅心思谨慎,也算是有些本领,在军中,可为千夫长,只是离大将之才,还是差了一段距离。

    如今情况下,高顺真有了别的心思,以三百人暴起突袭,鲜于辅乱无章法的营盘,还有散乱的一千多步卒,定然不是高顺敌手。

    此时,刘策了无根基,只能等到以后有时机再与鲜于辅言谈。

    刘策为营长,手下沾染了近百人的性命,经年间早养就杀伐之气,眼下不再收敛,站在四百步卒前,登时让士卒感到莫名的压力。

    “听令!随我出营!”

    刘策走在正前方,带领四百人,从中路穿过,走出营门。

    入眼之处,高顺已经让麾下散开,时时警惕着营盘军情,感知到营门动静,高顺也转过身,与刘策正眼相对。

    “刘策,莫非你要领兵出去”

    刘策笑着摇头,指着身后,道:“世子看高将军兵力不足,名号一营,实则不足一半,就让鲜于辅抽调了些士卒,补给高将军一营。”

    “哦!如此,高顺谢过主将。”

    刘策环视分散的高顺士卒,还未聚拢,道:“高将军,即使如此,你就合了这些步卒,也好让他们早些熟悉。”

    不料,高顺却是摇了摇头,隐有拘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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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居心叵测
    尚不到午时,难得有个好日头,驱散了寒气,正是行军的好时辰。

    刘策见高顺手捧着地图,不时看着左右,想来还在体悟。

    高顺自请助刘和平乱,全无半分争权夺利的心思,不让步卒合进陷阵营,皆因不想降了陷阵营战力,至于这一幕被鲜于辅看到,会如何做想,也只有鲜于辅一人知晓了。

    方才在营门,高顺说出择人以聚,刘策便明白了高顺心意。

    高顺精通战阵,而战阵之兵,也要与高顺配合无间,才能将战阵能力发挥出来,就如一盆清水中,陡然再多了一股浑浊泥水,虽然经过一段时间,杂质下沉,终会变成清水,不过在这段沉淀时间,这盆清水却是无法再用了。

    战阵中人要随主阵之人而动,力求做到如臂使指,方能发挥出战阵之利,对于战阵之兵心性体魄多有要求,因此,战阵中士卒数量往往不会超出一千,人数再多一些,非但不能给战阵助力,反会让战阵露出破绽而不能自顾。

    所谓兵贵在精而不在多,便是因此而起。

    不多时。

    鲜于辅使人来通报,让刘策高顺跟在最后,探查身后,若是有异动,及早报于刘和处。

    刘策依命接了军令,让步卒列阵,耐心等着前军。

    营盘中多半已经收拾好了,陆陆续续的有军列走出。

    眼看着已无军伍跟上,高顺侧着头向营盘看去,见其中再无士卒,只是这营盘,却是没有收完。

    “刘策,军中谁为主事”

    “应是鲜于辅。莫不是高将军见这营盘收拾的有些不妥”

    高顺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这里内原还有骑兵,一些无用之物,倒也不方便带走,索性就留下了。”

    高顺显然对于刘策的解释,有所不满,沉声道:“若是有心之人,看到营内布置,可以此推算出军中器械兵力,怎能有如此疏忽。刘策,你既进入营中去见了刘和,为何不提醒营中之人。”

    听着高顺连同刘策一并责备,刘策知高顺为人严正,且高顺又占着情理,这事情刘策确实有过错,心中有些微词,不过,良言向来逆耳,刘策当下也不推脱,低头想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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