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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朝歌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叶朝歌躺在床上不愿意动,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睡前的种种。

    她记得,自己是在与卫韫说话的过程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方才醒来,而期间,卫韫是何时走的,她却是不知道。

    想起他当时对她的不放心和诸多叮嘱,一时间有些感伤。

    这段时间,他几乎时时刻刻的陪在她的身边,很多时候,潜意识里,快要忘记萦绕在他们周围那些忽略不去的现实问题。

    想到此,她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淡淡的不舍开始在心口蔓延。

    “小姐可是醒了”

    这时,外间传来红梅压低的询问。

    叶朝歌回神,收起内心的诸多纷杂,让她进来,起身梳妆。

    卫韫好似掐准了时辰一般,在她梳好妆时过来。

    两人一同用过早膳,随后,叶朝歌让红梅红尘先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叶朝歌沉默了一会,轻轻开口:“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顿了顿,轻出一口气,“我,我等你回京……”

    卫韫心头微动,几不可见的喟叹一声,伸手,将她轻轻的拥入怀里,“好,等我回京,待我回京之时,便是你及笄之年,你等我回京,我回京娶你。”

    “好。”

    叶朝歌靠在他的胸口上,耳边是那稳健的心跳,一声声,让她微乱的心潮逐渐平和下来,一颗心,缓缓落到了实处。

    ……

    在怀城又停留了三日,上京来了信,催促他们回京。

    年关将至,祁氏已然不下数次询问他们兄妹二人,虽说祁继仁每每皆寻理由搪塞过去,但祁氏终究只是单纯,而非单蠢。

    如此来回几次,渐渐的起了疑心。

    祁继仁尽力安抚着,但终究只是暂时的,没找到叶辞柏倒也罢了,如今找到人,自是该回京的。

    看完了信,叶朝歌便去隔壁寻叶辞柏,与他提起了回京一事。

    自从那日卫韫收拾了他一顿后,也不知是起到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自那日后,叶辞柏的诸多行径收敛了许多。

    对待叶朝歌,不再像之前那般横挑鼻子竖挑眼,态度上,有了明显的转变,尽管仍旧不亲近,但这于叶朝歌来说,已然很满足。

    此时听到回京,叶辞柏的第一时间露出排斥的神情,反应倒是没有那么激烈,只是迟疑问道:“真要去上京吗”

    “哥哥,上京是我们的家,外祖和母亲,皆在上京等我们回去。”叶朝歌柔声说道。

    叶辞柏抿了抿唇,“可我不记得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印象。”

    叶朝歌沉默,是了,现在对他来说,家,是陌生的,母亲,外祖,亦是如此。

    “月牙会一起回去吗”叶辞柏又问。

    “这……”

    “若是月牙不去,我也不去。”叶辞柏说的很是坚定,一副没有反驳的余地。

    叶朝歌看了他良久,深呼吸,“好,我知道了。”

    叶辞柏眨眨眼,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从房里出去,叶朝歌在走廊上站了一会,随即带着红梅去了月牙的房间。

    二人在房间不知说了什么,只道,叶朝歌出来的时候便又回了叶辞柏的房间,对他说:“月牙同我们一起回京。”

    闻言,叶辞柏笑了,“那我也跟你们去上京。”

    ……




第222章:习惯像毒
    两日后。

    怀城,城外。

    马车上,叶辞柏放下轩窗,好奇问坐在对面的叶朝歌:“他怎么不同我们去上京”

    至今,在他的心目中,上京,是去,而不是回。

    一字之差,差别甚远。

    叶朝歌看了他一眼,声音微低回道:“他现在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叶辞柏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笼统的回答。

    为什么

    叶朝歌唇角微动,终是什么也没有说,侧身打开自己这边的轩窗看出去,下一刻,撞进了卫韫黝黑的眼中。

    他立于不远处,对她微笑,在这深冬之际,犹如春暖花开的初春,暖意沁入心脾。

    鼻头微酸,不敢再敢,蓦地放下轩窗,喉间微沉:“我们走吧。”

    外面传来田伯辞别卫韫的声音。

    不一会,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先是慢行,很快,速度逐渐加快。

    叶朝歌搁置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压下了打开轩窗再看的冲动,越看,只会越不舍,越难受……

    “你怎么不说话”久未得到叶朝歌的回答,叶辞柏有些不悦道。

    叶朝歌缓缓闭上眼,将身子偎进软垫上,难掩万千芳华的娇容不见一丝情绪,无人知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你……”

    “大少爷!”红尘低声打断还要说话的叶辞柏,“您别说了,让小姐安静的待一会可以吗”

    大少爷不懂,她懂!

    小姐是在难受,是在不舍。

    尽管小姐不曾表现出来,但她和红梅都知道,在定下回京日子的这两日里,小姐便是心神恍惚,夜里辗转难成眠。

    这个时候,小姐需要的是安静。

    叶辞柏不情不愿的闭上嘴,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句什么没听清,但想来也是抱怨的话。

    原地,卫韫长身玉立,目送马车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中,方才缓缓收回。

    嗓音暗哑:“回边城。”

    “是!”

    ……

    习惯就像是慢性毒药,深入骨髓,侵入血肉。

    想要重新习惯没有他陪伴的日子,是煎熬,也是漫长。

    在情绪低迷了两日后,叶朝歌重新打起了精神。

    两年,很快就会过去。

    她在心中如是安慰自己,效果……时好时坏吧。

    这日傍晚,途经城镇,连日来风餐露宿众人已然有些吃不消,随即进了城,打尖住店。

    叶朝歌泡了个热水澡从耳房出来,更衣间隙,吩咐红梅去安排晚膳,并请叶辞柏过来用膳。

    这些时日,他们兄妹虽在一辆马车上,但关系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亲近。

    叶朝歌沉浸在离别中尚未缓过劲儿来,而叶辞柏……

    连红梅红尘给他讲述从前,他都听得心不在焉的,更不用说让他主动和叶朝歌亲近了。

    很快,红梅便回来了,一脸的欲言又止。

    叶朝歌顿了顿,半响,轻轻问道:“怎么了”

    红梅摇摇头,嘴唇张了张,纠结了一会,才回道:“奴婢过去的时候,大少爷已经在吃了。”

    闻言,叶朝歌点头,“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吃吧。”

    见叶朝歌没有再多问,红梅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说的是是,她过去的时候,大少爷不但已经在吃了,且和月牙一起吃,甚至,不停的给她夹菜,让她多吃点。

    这样的大少爷,她见过无数次,以前,每每大少爷与小姐一同用膳时,他皆是如此,仿佛怕小姐吃不饱似的。

    可现在,大少爷这般对待的对象,不再是她们小姐,而是那个叫月牙的姑娘!

    连她这个下人瞧着,都觉得难受无比,若是小姐知道了,怕是要心碎吧。

    独自吃过晚饭,叶朝歌便早早的躺下了,明早还要赶路。

    伺候主子歇下,红尘拽着红梅退出去,回了她们二人的房间,迫不及待的问道:“方才看你表情不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大少爷又说什么难听的了”

    红梅摇摇头,“没有。”随即将当时看到的画面说了一遍,“我就是看得难受,以前少爷对小姐,那真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现在……”

    想到什么,随即问红尘:“你真没有法子让大少爷恢复记忆吗”

    “真没有。”

    红尘苦笑摇头,她何尝不想,可是没有法子可想,除了自行恢复,她帮不上任何的忙。

    红梅见状叹了口气,“我看着都难受,小姐怕是会更难受吧。”

    “所以我才不喜欢那叫什么月牙的!”红尘咬牙愤愤道,从在怀城小餐馆里见到月牙的第一面,她就不喜欢她。

    虽然是她救了少爷,并精心照料,可她对她,就莫名的喜欢不起来。

    若不是有小姐吩咐,她怎会对那月牙百般客气

    红梅抿唇,她现在对月牙也不太喜欢了,明知小姐之前说过晚间和少爷一起用膳,她却与少爷先用了,这不是让她们小姐难堪,难受吗

    翌日一早,一行人动身启程。

    叶朝歌带着红梅红尘从客栈里出来,欲上车之际,田伯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孙小姐,孙少爷去了后面的那辆马车,要与月牙姑娘同坐。”

    叶朝歌顿了顿,垂下眸子,点点头,“我知道了,随他去吧。”

    田伯有些不忍,劝道:“孙小姐莫要难过,孙少爷他失忆了,待他恢复记忆,定会再与孙小姐亲近的。”

    “田伯不必多言,我明白。”说罢便上了马车。

    红尘在后面跺了跺脚,嘀咕了句,“什么人啊,明知小姐与少爷同坐是为帮助少爷唤起记忆,拉进兄妹感情,她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和小姐抢哥哥吗!”

    “胡咧咧什么,月牙姑娘是孙少爷的救命恩人!”田伯怕唬着脸,用只有他和红尘能听到的音量斥道。

    “哼!”她应该感谢她是少爷的救命恩人,若非如此,她早就银针伺候了!

    “方才的话莫要在孙小姐面前说。”田伯肃声叮嘱。

    红尘瘪了瘪嘴,“我知道,这点轻重我还是分得清楚。”

    “恩,你也不必为小姐不平,待我们回到上京就好了,上京是孙少爷的家,说不准对孙少爷恢复记忆有所帮助。”

    “希望吧。”

    相较于田伯的乐观,红尘却没有那么乐观了。

    她是大夫,最是明白,记忆和人心一样,最是拿捏不准。

    ……



第223章:繁华迷人眼,富贵乱人心
    氤氲白雾弥漫的澡间里,叶朝歌整个人浸在浴桶中。

    她刚洗过的满头半潮青丝用一支简单的簪子,松松的绾在颈侧,额轻靠在桶壁上,双目阖着,睫毛低垂,仿佛睡了过去。

    “小姐,醒醒。”刘嬷嬷怕她受凉,忍不住轻声呼唤。

    叶朝歌慢慢睁开眼睛,神色尚有些迷茫,待看清视野中的刘嬷嬷,以及周遭无不熟悉的场景,清醒了几分。

    随即扶着湿漉漉的桶壁,站了起来。

    雪肌腻理,如玉肌肤上,点点晶莹水滴覆盖,身段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兰。

    刘嬷嬷拿来了柔软大巾,将叶朝歌的身子连肩裹住,红梅递上预先备好的衣裳。

    叶朝歌擦干身子,套了衣裳出去,几个婆子丫鬟便进来耳房里收拾,其中一个姓李的婆子,瞧了瞧周围没旁人,压低声音对同伴说:“发现了没,咱们孙小姐长得越发的好看了,跟刚回来时,完全是两个模样呢。”

    红梅进来时,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话,喉间发出一道提醒的干咳。

    李婆子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险些没拿住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开口:“红梅,红梅姑娘……”

    红梅看了她一眼,只道:“你们收拾了就出来吧。”

    扔下这句话,转身出了耳房,徒留李婆子等人面面相觑,纷纷咂舌,这红梅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红梅出来,见叶朝歌正端坐于妆台前,打开了香膏盒,用指甲挑了一些,慢条斯理涂抹在颈间,一举一动,一颦一蹙,无不精致悦目。

    耳边回想方才李婆子的话,的确,她们小姐,长得越发的好看,眉目间的稚气渐退,女子的秀致开始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叶朝歌透过面前铜镜,发现红梅站在那呆了好一会了,扬了扬眉,“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红梅立马回神,“奴婢在看小姐您。”

    “哦”

    “小姐长得好看。”仿佛怕她不信似的,红梅说得极为郑重认真。

    刘嬷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打趣道:“你这丫头的嘴也越来越会说了,不过,你说的没错,咱们小姐长得确实好看。”

    “嬷嬷!”

    任是叶朝歌脸皮再厚实,此刻也不禁红了脸颊,面色微窘,岔开话题,“兄长现今可还在后方的练武场”

    回到上京,已有数日。

    犹记得那日回京之时,母亲抱着她和兄长二人哭得泣不成声,便是外祖那般的硬汉铁血男人,也红了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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