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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朝歌叶朝歌卫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朵花花

    回到熟悉的将军府,回到兄长从小长大的家,他们所期盼的,他能记起点什么来,并没有发生。

    对待他们,依旧如故,戒备疏离。

    对此,他们也是莫可奈何,只能多与他相处,借以培养感情,缓冲他对他们的疏离。

    而按她所想的是,通过相处让他们逐渐亲近,急不得,可外祖觉得她这个法子太迂回,且见效太慢,便用了他认为最直接的法子。

    每日像以往一样,拎着叶辞柏去练武场……操、练。

    用外祖的话说,摔打摔打,说不定就能让他清醒过来。

    刘嬷嬷点头,“可不是,晚膳过后,老将军就拽着少爷去了练武场,估摸着,也有快一个时辰的光景了,小姐,我们可要去看看”

    叶朝歌摆摆手,“不必,外祖心中有数,不会伤到兄长。”

    “小姐,您还是去看看吧。”叶朝歌的话音刚落,红尘自外面走进来,“那月牙姑娘正在练武场献殷勤呢。”

    “红尘,你又开始了。”叶朝歌无奈。

    红尘跺了跺脚,“奴婢也不想,可奴婢就是不喜欢她,直觉告诉奴婢,她要和小姐抢少爷。”

    闻言,叶朝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转头对刘嬷嬷说:“听听红尘说的,我与兄长乃是血脉至亲,这是如何也割舍不掉的,何来抢走一说”

    “我,奴婢……”

    “小姐,红尘说的,话糙理不糙,老奴也觉得那月牙姑娘对少爷太过黏糊,不得不防。”刘嬷嬷郑重道。

    叶朝歌固执,但并非听不进人劝,想了想,对刘嬷嬷说道:“明日,嬷嬷你去看看月牙姑娘,来府上也有一段时日了,看她可有缺的短的。”

    刘嬷嬷瞬间领悟其意,应了下来。

    叶朝歌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莫要太绝,毕竟,没有她,兄长如今还不知道怎样。”

    “放心吧小姐,月牙姑娘对少爷的救命之恩,咱们都记着呢,只要她谨记身份,她永远是咱们府上的座上宾。”刘嬷嬷一语双关道。

    叶朝歌颔首,刘嬷嬷办事,她自是放心的,想到什么,问红梅红尘,“大牛现在在哪儿”

    “自回来后,田伯一直带着他呢,好似对他挺看重的。”

    “大牛老实,心地淳朴善良,田伯对他青眼有加也是正常。”叶朝歌说。

    当初在怀城,兄长提出月牙不跟着来京,他便不回,她便去找了月牙,提出让她一起来京。

    月牙当时也提了一个要求,那便是将大牛也带上。

    “不过奴婢听下面的人说,自回来后,月牙不怎么和大牛在一块了。”

    闻言,叶朝歌皱了皱眉,“嬷嬷,明儿个一早你便过去寻她。”

    刘嬷嬷见小姐终于开始对此事上了心,心下微松,“是。”

    夜里,叶朝歌躺在床上,耳边回旋着刘嬷嬷她们的一言一句。

    在她心目中,月牙是恩人,很多时候,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愿去想。

    可若是月牙真动了别的心思,这里,是万万留不得她了。

    繁华迷人眼,富贵乱人心。

    不知,她是属于哪一种

    翌日清晨,伺候了叶朝歌起身后,刘嬷嬷便去了客院寻月牙。

    却被丫鬟新月告知,一大早月牙便去了叶辞柏那。

    刘嬷嬷皱了皱眉,耐下性子在客院等着,这一等,便等到了日上三竿,方听见外面传来响动,跟着,月牙欢快的声音随之而至:“新月,你帮我挑一件外出的衣裳,辞柏哥要带我出门逛逛。”

    在屋里的刘嬷嬷听到这番话,老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

    起身走了出去。

    ……




第224章:耳光
    从客院回来的时候,叶朝歌正在屋里见护一。

    刘嬷嬷便先在外候着,谁知,还没等到她的小姐出来,倒先等来了气势汹汹的叶辞柏。

    一见到他一副来算账的架势,刘嬷嬷心下一个咯噔,心中对月牙的那最后一丝好印象都没了。

    心里想着,脚下的动作却不含糊,迅速地迎上前,挡在前头,“少爷,您怎么过来了,小姐正在里面休息,不若您先随老奴去小厅坐坐,容老奴进去通报一声……”

    叶辞柏不欲与她多说,便要绕过刘嬷嬷。

    明知他的来意,刘嬷嬷怎么可能让他过去,一把将人拉住,“少爷,小姐正在里面休息呢,您这般进去不合适啊。”

    叶辞柏脚下一顿,道:“那好,你去将叶朝歌给我叫出来,我有话问她。”

    “少爷您先去小厅坐坐可好,小姐起身梳妆需要好些时候呢……”方才在客院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跟小姐禀报,怎地也得寻个机会把事同小姐说了,好让小姐有个准备才是。

    便想着将少爷带去小厅。

    怎知,叶辞柏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一把将人甩开,“我就在这等她,你现在麻溜的进去把叶朝歌叫出来,否则,我管他合适不合适,我就硬闯了。”

    听到这席话,刘嬷嬷骇得心尖儿微颤。

    早知少爷失忆,与之前完全不同,可没有想到,会不同到,说出这般一番与无赖无甚差别的话来。

    这还是那个爽朗明快的少年将军吗

    “快去啊!听不懂我的话”

    久不见刘嬷嬷动作,叶辞柏不耐烦的大声嚷嚷,不等她反应,干脆自己扯了嗓子对着屋子里大喊:“叶朝歌,你给我出来,你赶快给我出来……”

    此时屋子里。

    护一离开后,红尘忍不住道:“少爷怎地现在变成这样了”

    比起刘嬷嬷的意外,红尘的意外亦是不小的。

    少爷有变化,她知道,也深有体会,可完全没有想到,会变得这么……像个无赖。

    “小姐,少爷他这是怎么了”红梅不解。

    叶朝歌垂下眼睑,“怎么了,来找我算账罢了。”

    红梅红尘面面相觑,皆有些没明白过来。

    叶朝歌又道:“想来,刘嬷嬷去客院一行并不顺利。”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拦着人一味的让兄长去客院,且,兄长也不会是一副找她算账的架势。

    “难道说,那月牙真有别的心思了”

    叶朝歌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底的复杂尽数散去,她说:“是与不是,出去看看便知道了。”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院中的叶辞柏依旧在嚷嚷,他的声音很大,吸引了不少的下人。

    叶朝歌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田伯恰好也闻讯赶了过来,他的身边带着大牛。

    “你可算是出来了!”一见到叶朝歌,叶辞柏便阴阳怪气地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圈,推开前面挡路的刘嬷嬷,上前,“我问你,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撵月牙走”

    撵月牙走

    叶朝歌看向刘嬷嬷,后者欲言又止,但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只得冲她摇摇头,无声阖动嘴唇,“老奴没有。”

    见状,叶朝歌收回视线,看向面前一副问罪的兄长,叹了口气,“我没有要撵月牙走。”

    “你胡说,如果没有,月牙会哭着收拾行李回义城村吗”叶朝歌的话,叶辞柏一个字也不信,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好似要吃了她的模样。

    “月牙要回义城村”跟着田伯过来的大牛上前,急声问道。

    “是啊,她哭着要回去,就是你要赶她走!”叶辞柏指着叶朝歌,字字句句戳她的肺管子,“叶朝歌,你还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啊,口口声声说月牙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叶朝歌脚下一个踉跄,两侧的红梅红尘连忙扶住她,“小姐”

    叶朝歌小脸微白地摆摆手,挣开她们的搀扶,抬眸看向自己的亲哥哥。

    虽知他失忆,忘记了前尘往事,可听到他这么说她,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懂这其中的揪心难受。

    深呼吸口气,看着他,一字字道:“我没有撵她走,当初我既然带她来上京,只要她安守本分,不触碰到我的底线,不论是今日的将军府,还是叶府,皆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是啊少爷,小姐真的没有撵月牙姑娘走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刘嬷嬷跑过来,急急忙忙的说道。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敢做不敢承认是吧行,你们不承认就不承认吧,既然这里留不下月牙,我带她走就是了,我还不稀罕待在这!”

    啪!

    猛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叶辞柏的脸上。

    叶朝歌停在半空的手颤抖,咬着嘴唇,目光中迸射出冷冽寒光:“叶辞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失忆,不记得我们,我理解你,也忍让,更无理由的包容,但是,你把我的理解和忍让当做了一次又一次的肆意,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冰冷中透着失望。

    “你!你打我”叶辞柏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叶朝歌。

    “是,我要打醒你!”

    看来,是她错了。

    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兄长是失忆,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忍着,让着,哄着,劝着,小心翼翼着,就怕惹了他半点的不快,可他呢

    他是丢了过往的记忆,但不是连脑子都丢了!

    “你凭什么打我……”

    啪!

    叶朝歌又一巴掌甩过去,“就凭我是你妹妹,我就有责任让人清醒,让我以前的哥哥回来,而不是让他像一个无赖,满口污言秽语的小痞子!”

    “叶朝歌!”

    叶辞柏怒吼着就要像叶朝歌扑过去,田伯和红梅迅速的一左一右将他拉住。

    叶朝歌见他暴躁的模样,给红尘使了个眼色。

    银针出手,下一刻,叶辞柏便安静了下来。

    “把他送去厢房。”叶朝歌看眼睡着的叶辞柏,嗓音略哑的对田伯和红尘说。

    ……



第225章:从善如登,从恶如崩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

    祁继仁下早朝回来刚进门,就被田伯派来等他的下人拦住了。

    “什么出事了,把话说清楚!”

    “是孙少爷和孙小姐……”

    一听是两个外孙,祁继仁抬脚就往后面走去,在路上,下人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听后,祁继仁一张脸瞬间变得黑沉,脚下的步子极快。

    到的时候,叶朝歌正低着头坐在那,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的一只胳膊垂在旁边桌子上,隐隐颤抖哆嗦。

    祁继仁疾步上前,“歌儿,没事吧”

    叶朝歌听到熟悉充满了关切的声音滞了滞,慢慢抬头,看向祁继仁,拉起唇角笑了笑,笑容苍白透着无力。

    祁继仁见状,心口一酸,厚实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待外祖好好收拾那小子。”

    叶朝歌摇摇头,“我方才打了他两巴掌。”

    “打得好,我早就看出来了,那小子现在就欠打。”祁继仁说的是实话,外孙平安回来,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可他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他发现,叶辞柏完全变了个人。

    他的一言一行,在他看来,十分的欠揍,这也是他为何每日拎他去练武场摔打的原因。

    叶朝歌叹了口气,“外祖,我不想打他的,真的,可是我怕,我怕……”深吸口气,苦声道:“兄长总有一日会记起来的,倘若他知道,自己在失忆期间,那般的不像话,必会自责……”

    而她的这两巴掌,待日后,或许会让他好受些。

    听到外孙女这番话,祁继仁险些落下泪来,都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还是她的兄长,甚至,还想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侧过头,微微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伸手揽上她的肩膀,轻轻的带进怀里,“歌儿,有你这样的妹妹,是那小子前世修来的福气……”

    叶朝歌苦笑。

    可对她来说,有叶辞柏这个兄长,才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没有人知道,在前世,兄长是如何待她的,没有人知道,为了她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当年兄长忍受着怎样的侮辱和屈辱,留在那国公府,只是因为怕她被欺负!

    所有人皆说,她一心为兄长盘算,可殊不知,她做的,不过是兄长曾为她做的。

    可是,这些不能说,即便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各自平复了一番,便说起了方才的事。

    说起来,叶朝歌至今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嬷嬷便上前,将在客院之事道出。

    当时,在她听到月牙要换好看的衣裳跟着叶辞柏出府游玩时,她便走了出去,告诉她,上京不比其他地方,在这宗亲满地走,勋贵多如狗的上京,一切要小心行事,一旦不小心,恐会丢了小命。

    她还告诉她,现在叶辞柏失忆,若是贸然出去,必会吃亏,还希望她劝着,莫要出门为妙,倘若实在想出去,就让田伯好生安排一番再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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