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仗剑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骑驴上仙山

    林出野归了林府之后,将自己锁在书房,想了大半夜也没有半点思绪,皇家最稳他也知道,可你如今就要拉着金陵的旗号,卫家也不是吃素的,若是真到了鱼死网破的境界,林府的那点家当不得碎个七七八八逼得狗急跳墙,拖一个不亏,拉两个稳赚的道理他还是懂,可但凡晚了,这锅里的肉又没了,又不舍得,思来想去,林出野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忘了一件事,这是本来想着去摸的底,韩家的底,哪怕金陵真的出手,但这些时日他韩家怎么敢接下卫家招式有来有回不可能,上次不被人提着人头踹中门,栽了两个八品,前些日子又折了两个七品,而今手上用的人本就不多,再分派出去,那不是正中下怀,到时候一个都回不来,这个底气是如何来的呢就不怕被金陵当做诱饵来放长线钓大鱼

    可惜这些个疑惑在当时一个是被徐江南的身份给震惊住了,再一个就是韩器丧子癫狂一笑,根本就没有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径直离开。思前怎么想后,林出野也还是没想到眼下之局韩家该怎么解,韩家子弟死光了怎么个卷土重来东山再起林出野老狐狸的性子又是起来了,推开门,朝着一直躬守在外的老管家轻声吩咐说道“老刘,过去把林琅,和林墨叫过来。”

    也亏得苏楚驾车本领娴熟高超,可能也是马车质量好,从江南道到西蜀道转圜几千里,跋山涉水的,到了弘碧城的时候,也就轱辘处缺了几块,使得整个马车到了平地处也摇摇晃晃,风尘仆仆入了弘碧城,不过江秋寒这么些日子下来,俨然也是已经习惯了这事,半夜不晃晃悠悠的反而睡不着觉了。

    进了城之后,苏楚停下马车,敲了敲木质马车门,等到里面悉悉索索一阵响动之后,这才轻声说道“先生,弘碧城到了,”

    话说完等了一小会,吱呀一声,马车门应声打开,江秋寒探出个头,伸手遮了下阳光之后,然后又懒洋洋伸了个懒腰,从马车上跃下,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站稳了身子之后,江秋寒乐呵一笑,随性说道“百无一用,果然还是个书生啊。”

    苏楚置若罔闻,将马车内的包袱和东西,提了出来,背在身上之后问道“先生,那眼下我们去哪”

    江秋寒在街道上活动了下手脚之后,坐在马车另外一边,轻声笑道“舟车劳顿这么久,看看周边有没有歇脚的地方,喝几杯茶,自然就有人来了。”

    苏楚没有回应,却是驾着马车滴滴哒哒顺着街道往前走,只是可惜还没找到的歇脚的地方,便被人给察觉,苏楚的感觉很敏锐,有人




第二百零四章 北齐养士二十载,用在一时
    (今日小舅妈生日,去喝了点酒,回来晚了,好在赶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家里阴历十二月生日的人很多,算了一下大概有四五号人。)

    三两梅子酒,一斤老白干是北齐谍子的接头暗号,梅子酒天下皆知,而老白干这种烈酒,也就只能在丰州境内能找到,文人喝的少,做得诗词自然也少,世人传扬自然也不多,反倒是行伍之人喝的多,劲大,到头来成了行伍一点特色,拼酒,喝了酒就是切磋,到后来便就成了斗殴,而谢长亭又偏爱这老干白,后来莫名便将这话给传成了接头暗号,不过知晓的人并不多,职位不到的还是手令好,这样一来,就算暴露了,顺藤摸瓜下来大不了丢车保帅,总比一网打尽的好。

    江秋寒打量了下四周装璜有些雅致的墙壁,说来想法也是别致,往常店家要是追求点雅致,基本上也就挂上几副书画,再是雅致点弄上些许写意屏风,而这里,整个墙壁都是画布,让人在这上面泼墨,最关键画的这文竹还是精细分明,栩栩如生,工笔到位,这般自信手法,估摸着也是哪位大家之手。

    等到化名萧陨潜入西夏十数年的北齐谍子跪下之后,他并没有觉得之前一问又何不妥,虽然早之前的时候便向人点名了身份,打量完了壁画之后,这才转身走到萧陨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笑道“起来吧,萧大人。”

    说完之后,江秋寒啜了口茶水说道“萧年意,景明三年从军,景明五年杀十三人领校尉,入景凉骑,曾正面与西夏北骑交锋,斩敌五人,诱斩三人,自己却身受十一刀而不死,封统领,领千户。同年与人酒斗,军籍被削,游走在凉州境内,化名萧陨,至今十八载,而景夏军至今二十载,其中数百人,见面却不识,二十年无一军令,北齐养士二十年啊,而今江某想问问,可否用兵一时!”

    萧年意赫然站立,身子挺直如松木,朗声说道“愿死效力!”

    江秋寒一改之前的浪子之相,眼眸森寒的瞥了一眼面前的壮汉,仿佛从军半生,半晌过后破了沉默,杀气瞬间消弭干净,轻笑说道“坐下说。”

    萧年意看了一眼站在江秋寒背后的苏楚,此人虽然站立不动,一声不吭,但他也能感觉得到这人是个棘手货色,也就是一小会顿挫之后,便在江秋寒对面坐下。

    江秋寒等他入座之后,作势要给他上杯茶水,倒让萧年意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接过茶壶,自己动作,江秋寒没有拒绝,等到茶香袅袅满屋室之后,这才说道“数旬之前,给你们的第一件任务完成的不错。”

    萧年意面无喜色,小心想了一小会,还是说道“江大人,卫小姐和卫公子的行踪……”

    江秋寒在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巧而又巧的伸手打断,这番试探他只想知道这人有没有交权的心,至于其中的猫腻,这是安心人的东西,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笑道“萧大人,你放心,我仅仅是随便说说,对于你是如何得知卫家兄妹的行踪,其中的手段,你自己知道就好,江某不会过问,自然也不会做临阵换将,卸磨杀驴的事。”

    萧年意面色一缓,倒不是他贪权恋栈,也不是他贪生怕死,早在当年得到谢军师的锦囊军机,入了这景夏军的第一刻,或者说从军的第一刻,他就没想过生死这个话题,在这毫无编制的景夏军呆的时间越长,他就知道自己要活着回到北齐很难,除非是北齐南下,夺下这中原江山,至此之后,他才有一线生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的权力跟性命是挂钩的。

    所以之前江秋寒一问,他想的就是要不要将自己在西蜀道的势力,或者将其他暗地里的下线给交代出去,这是他的护身符,一旦任何一个人能取代他的时候,那他就真的性命堪忧了,一个毫无用武之地的人活着本来就是一种浪费,尤其是这个人对北齐无用,被西夏捉住之后却是可能瘫痪掉一整个州郡的时候,他能再呼吸着空气,无疑是一种很奢侈的事情。

    不过好在,面前北齐第二人并没有让他交权的意思,松了口气,这不是怕死,充其量是贪生,或者又说一个在军伍呆过的汉子,没有死在疆场上,却死在自己人手上,这很窝囊和憋屈,尤其是有了李公公前车之鉴,他早就将卫澈身边可能出现的客卿人物递呈了上去,却依旧得知李公公带人阻杀,死了几号人不说,而李公公更是落了个埋尸荒野的下场,实在凄凉。

    江秋寒一直注意着他的面色变化,不多时,直到他两鬓冷汗渐次滑落,江秋寒这才收回视线,若无此事的说道“江某听说萧大人已经与徐家子搭上了线可否说来与江某听听”

    名字像个读书人,而长相却背道而驰的萧年意闻言却不敢耽搁,一言一词的将如何与徐江南相遇,到相识,再到不知道算不算相交的地步,跟面前江秋寒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明白,就连其中的表情话语,也是说得仔仔



第二百零五章 侠士有志,也敢傲王侯
    徐江南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天光大亮的时候翻了个身子,觉得耀眼的厉害,这才起了身,揉了揉眼,又甩了甩脑袋,原本迷糊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一夜的瓮尽杯干不知道喝了多少,背着剑匣往下面走的时候,瞧到那两位守阁老人依旧下着棋,看了一小会,一子未落,又瞧着棋盘满满当当的样子,估摸着是一把都没下完,果然是打发时间的上好良药。

    徐江南微微一笑,又是往书架旁过去,看了眼有些狼藉的场面,皱了皱眉,将散乱的酒坛扶好,落在地上的典籍他不知道原本的摆放位置,也就随意找个空挡放好,至于早之前看的那本凌剑录,却是不知所踪,他也想不起来昨夜搁在何处,也没心思再看,用剑匣抵着身子,双手抱着头看着房梁,发着呆,演绎着一次泼天的浪费,别人想进还不能进,他倒好,原本也是心心恋想着剑阁,到了之后,反倒是没了兴趣,像个游手好闲的人儿一样。

    双眼散漫的发了半天呆,有点像接受不了的自暴自弃,那边两位守阁人官至中场,下的愈发缓慢,大半柱香之后才落一子,估计又是鏖战,直到卫月送了饭食,徐江南这才回过神,吃了东西,不过期间一直没有说话,卫月喋喋不休的说了些许昨天佳节时分卫城发生的一些有趣见闻,徐江南兴致不高,时不时笑一下应付过去,而卫月显然也能察觉到,然后声音便小了下去,再然后,便也是安静的看着徐江南吃东西,挑了半天才挑出来要说的事,连一半都没说到便死于沉默。

    等他吃饭之后,亦然安静的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柔声丢下一句,明日我再过来。

    而徐江南则是像一根木头一样提着酒,倚靠着墙壁,一只脚弯曲的坐在角落,仰着头看着房梁,似乎是上面才是各类典卷经籍的所在之处。

    而守阁人那边棋局似乎僵住了之后,郑白宜想着落子,而崔衡天却是转头看了眼渐次垂落的夕阳,窗户不大,正正巧巧就装一夕阳。昏黄的光线透了进来,崔衡天莫名说道“若是这都接受不了,那你还是早点离去,免得丢人现眼。老夫却也瞧不上你。”

    徐江南微微侧过头,从鼻孔里传出一声讥笑,不知道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崔衡天的喝凉水不塞牙缝。

    斟酌了良久的郑白宜轻轻一笑,磨磨蹭蹭之下,总算是落了一子,继而也不转头的笑道“老夫曾听过关于你爹的事,不过算很早之前的时候,算是趣闻吧,也不知是真是假,总觉得有些意思。你要听么”

    徐江南默不作声,也不转头,像个木头人。

    郑白宜轻轻一笑,姑且是当徐江南应了下来,平静说道“这事还是老夫从卫秦这小子嘴里听来的,说当年你爹入行伍,在行伍里并不被待见,比你现在的处境可要差多了,在那些大头兵手上碰壁就算了,还常常受到同僚的打压挤兑,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军中资历太浅,骤逢高位,眼红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对于他能力的怀疑。

    当时西夏有名将军叫谢安城,听说用兵也是一绝,同样也看不起你爹,不过好在章规制度在那里,倒没太过分,不过说你爹第一次去参赏军机要事的时候,去的早,入营早,却无人给他指明将军营的所在,更不要说带路过去,后来瞧见有人披着披风腰间配着剑,自称愚弟上前问路,若是问到其他人还好,偏偏这人就是谢安城,要论资历,你爹太浅,要论军功,在当时你爹也隔了好几座山。

    谢安城自然也能看出来你爹是谁,当



第二百零六章 曲高和寡的人心
    徐江南虽然不解其意,因为他对于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也就是一个影子,并不清晰,而崔衡天却能一言戳破,无论说的是与不是,上去看看总是没错,而且在他看来,这二位老人无非是对于人情世故的掌握有些不到位,但说的话语却常常是一语中的,就像是一个通晓了各种事情的智者,心性上却像个小孩,不过也可能是不出剑阁原因,不出剑阁,就算通晓了人情世故,那又演给谁看

    徐江南上了楼,察觉自己终究不是个豁达的人,有些事看到过,想到过,自己也说过,但真的发生的时候,却同样是想不通,就像自己的假装,被人一指戳破,只能将牙齿吞了往肚子里咽,好在郑白宜说的那些,或多或少的让他想通了点。

    就在他上楼之后,崔衡天一手搭在膝盖上,若有意思的问道“郑老头,你就那么看好他”

    郑白宜将手上的棋子放回棋钵,他习惯做事一心一意,尤其是下棋的时候,端起一旁的清酒,先是喝了一口,笑道“这后生不错了,虽然心性上并不完美,好歹算块料,也不是苦大仇深的那种人。”

    崔衡天轻哼一笑,讥讽说道“我可不这么看,这小子心性可是阴暗的很,嘿,老夫不说他真的意图何为,单说去金陵这点上,他想的怕不是那么简单。”

    郑白宜连忙摆手说道“此言差矣啊,一个家道中落,自幼无父无母的人,这个仇就算不是通天,怕也有血海之深了,莫说他,当年老夫走江湖,救人的时候留下点名号,不也是为了事后那点破名声,真正侠肝义胆的人,少之又少吧,谁不想着扬名立万,名垂春秋

    至于他,我觉得吧,都有,但你不能说他有成名心,就否认掉给徐暄的正名意,这天下倒是有这个道理,前十年有功,后十年有过,或者反过来说前十年有过,后十年有功,这人呐,往往就记着那个过了,是不是”

    崔衡天反唇说道“说来说去,你还不是想教他,当年在江湖输给了邱老头,按约在剑阁呆了这么些年,不甘心而已,说那么多道理自欺欺人”

    郑白宜没有扯皮伪装也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轻笑说道“是啊,老夫是不甘心,要不是前些天感受到这邱老头来了次卫家,老夫还当自己甘心了。你也莫诳骗某,你不也一样,只不过这小子达不到你的标准而已,不过我确实瞧着顺眼。”

    崔衡天垂着眸子沉默,半晌不说话,片刻之后开口询问“的确,他是上不了老夫的眼,不过跟徐暄没有太大干系,而是此子本身,城府太深,到时候与江湖是福是祸还不好说,说句不好听的,老夫看不清他现在的心性,表现出来的好坏是真是假都是二话,就连你说他刀子嘴豆腐心,老夫都觉得是装出来的。”

    郑白宜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看不通,不过这些年似乎老夫比你多悟出了一点。”

    崔衡天抬头瞥了一眼志得意满的郑白宜,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轻哼一声说道“静候高论。”

    郑白宜哈哈大笑说道“你否认也没用,老夫与你同来剑阁之时都是七品,如今虽说都是九品,可老夫已然知命,而你还是不惑,这就是差距。”郑白宜很是得意,胡子翘得老高,不过看到崔衡天有些不悦的神色之后,也不再得寸进尺,再来打击这个老伙计,敛了敛神色说道“崔老头,你想过没有,就算他是装出来的刀子嘴,豆腐心,可至少在装的时候,他是真的刀子嘴,豆腐心。

    换做天下而皆准,这天下的人,谁不是在装我郑白宜还是你崔衡天又或者是天下谁又是真的心善之辈,唯一区别就是能装多久,十年二十年或者一甲子,乃至一辈子”

    崔衡天一脸深思状,总觉得郑白宜在强词夺理,但又不得不说,这番话语很有说法。

    不过这会郑白宜又是轻声说道“当年输给邱老头,让他平白赚了个徒弟,我输是输的心服口服,但不表示我就甘心,而且老夫也做到了当初说的,不出剑阁半步,可当初就没说不准老夫找个衣钵传人吧。

    再放低了说,也是这邱老头不义在先,当年就该与他说个期限,本以为也就个十年八载,谁晓得这剑阁之下是如此的福地洞天,如今可是呆了几甲子哼,恐怕这会老夫出去,自家族人都认不得老夫。”

    崔衡天也是大笑回应,不过幸灾乐祸之余却是有些悻悻然,他与面前人不同,他无子无嗣,大笑过后反而有些萧然味道,这些年他也再等,等一个机会,可惜这些年上剑阁的,在他眼里无一不是些歪瓜裂枣,说来好笑,上上一个看中的人,便是徐暄,可惜徐暄算个儒生,他拿得出手的东西,怕是此人看不上,后来看中了卫澈,可叹那会卫澈也是个读书人,如今徐江南从年龄上来说合适切合,只不过这心性上就有些不对路数,要说心软,可能会有,但他更是相信,要是以后给他个机会,他的刀子照样会冲着天下人的头上砍下去。

    不过看不上也好,免得要争,低下头呼了口气。

    郑白宜瞟了一眼白眉老头,调笑说道“我知道你也有意,要不给你一半,让你当个二师父过过瘾,你那手落白梅还是很不错的。”

    崔衡天冷



第二百零七章 杀还是不杀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是实话,但要说权谋人心这种跟着年头越来越深的东西,李闲秋不可能带着徐江南步步为营的说道,而这里恰恰就是看人心的最好地方,一个人,你可以将其说得性格好到人间仅有,但最后做出来的事,也会让你难圆其说,而人心这匪夷所思的东西,就只能透过事件来看,至于看到的是黑白还是蓝紫,全凭个人。

    这里算是徐江南最好的地方,以前看的都是江湖,肉眼看,是非黑白对错都是分明,如今却是高了一层,不看对错,借事看人心,利益互换,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铿锵感慨。

    徐江南一直看到深夜,期间油灯被风熄灭数次,又是重新点上,这当中不单是当初那个烽烟乱世的交涉,也有很多世家异军突起,眼光独到的取巧投资。这对徐江南来说,像是开了一扇门,通往另外一个位面的大门,在这里面,他不用担心是非黑白,也不用考虑谁对谁错,只有诡谲的交锋,明面上刀枪不显,暗地里却是硝烟弥漫,动辄就是生死之迹,莫名之间,他觉得这里面的风采并不逊色与江湖上的刀光剑影。

    深秋之后天寒露重,更是多风,尤其是山林之上,到了晚间,风声飒飒,犹如鬼魅之音,徐江南痴迷于竹简中事,枯坐其中,不声不响,也不记录,只顾阅览,隐隐有几分野狐禅的味道,若是脚麻了便换个姿势,困了便睡,醒了又是接着看,接连数天都是如此,不忍自拔,好在郑白宜和崔衡天并没为难卫月,放行上楼,卫月第一次上来之时瞧见徐江南都是昏睡姿态,脸上盖着竹简,头枕着剑匣,时不时还有些许睡鼾,卫月提着饭食走到跟前,撩开竹简之后,本想着徐江南会醒过来,让她没有想到的事,徐江南仅仅是顿下了本就细微的鼾声,并无太多反映。
1...6263646566...1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