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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酬天

    不过这场审判真的会这样轻易地敷衍了事吗达罗斯曾经跟西吉蒙德侯爵反复地推演过这场审判所有可能的结果——并没有花多长时间,无论怎么推演,玛丽斯只有两条出路——或是被送上断头台,或是嫁给拉格比约换取红剑的庇护。达罗斯不是没想过提出风神评议,他的功勋足以为玛丽斯抵罪,但是被西吉蒙德侯爵否决了——自从“铁拳”因纳失势后,风神评议在菲尔兹威的政治圈内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鲁法洛维迪斯毕竟是当年那场评议的失败者,可他的王位依然坐得稳稳当当,身为胜利者的因纳反而被放逐。从那天开始,国王的权柄便隐约凌驾在风神评议的效力之上。这无疑是对传统的挑战,也让风神评议原本至高无上的约束力出现了松动。西吉蒙德侯爵敏锐地感觉到,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国王的意见才应该是议事厅内唯一的声音。西吉蒙德侯爵虽然疼爱自己的女儿,但也不会过分包庇玛丽斯——如果赫拉克勒斯没有为玛丽斯站出来提出风神评议的话。

    铁臂到底还是存了一点私心,他接受了赫拉克勒斯的申诉。风神评议成立。这是达罗斯始料未及的。而艾丁侯爵秃鹫一般危险的眼神正在他与赫拉克勒斯之间来回扫动,恚怒充斥着老人脸上的每一条皱纹。

    “既然西吉蒙德侯爵接受了赫拉克勒斯的申诉,那么风神评议成立。”维迪斯国王深吸一口气,开始评议前的例行宣告。之前在西吉蒙德侯爵开口时他的眉头短暂地蹙起又舒展,像是一柄才被顶出鞘寸许随即归位的匕首,寒芒只是乍现。

    “申诉内容:代人抵罪;受理人:风与海洋之神塞加;申诉人:赫拉克勒斯;申诉代表:他自己。反对者:‘铁臂’西吉蒙德侯爵;反对代表:‘海盗王’达罗斯——”

    “把我加进反对者。”艾丁侯爵突然打断了维迪斯国王,“我指定‘蛮锤’弗斯塔德做我的代表。艾里,去把他叫进来。”

    维迪斯国王看了艾丁侯爵一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对者其二:‘红剑’艾丁侯爵;反对代表:‘蛮锤’弗斯塔德。还有别的反对者吗”

    无人应答。拉格比约才往前踏出一步,艾丁侯爵便朝他扫了一眼。他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悻悻地把踏出去的脚收了回去。

    “弗斯塔德到了。”艾里侯爵回到议事厅,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

    门外响起了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菲尔兹威的另一名一流武者,“蛮锤”弗斯塔德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披挂着漆黑的重型甲胄,整个人像是被装进了黑铁罐头里,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铿锵声。他身后背着那柄标志性的双手重锤。这一身行头的重量足以压垮一匹孔宁加战马,所以弗斯塔德从不骑马,而当他出现在战场上时,便犹如一座缓缓向前推进碾压的黑色堡垒。可这里是扬维克朔的议事厅,并非前线,弗斯塔德的重甲上也没有沾着雾气凝结成的水珠——很显然,他是出于某人的授意才临时穿戴上这身重甲的。

    弗斯塔德手里还提着一柄龙骨斧。这是凡斯凯瑞的传统武器,因斧柄取材于报废舰船龙骨的木头而得名。他将龙骨斧抛向达罗斯:“你是海寇出身,用起这个应该很顺手。”弗斯塔德的声音闷在巨盔里,被金属过滤后显得有些瓮声瓮气。

    达罗斯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弗斯塔德在说“海寇出身”时那轻蔑的语气。但他还是接住龙骨斧,在他握住斧柄的一瞬间,维迪斯国王一声断喝:

    “风神评议,开始!倒地者,判负!”

    这就开始了达罗斯心下大骇,条件反射地将龙骨斧挥向赫拉克勒斯,斧刃上流动的寒光映入他的眼中——这是开过锋的!达罗斯顿时手上就收了些力道,他这仓促的一斧被赫拉克勒斯轻易地躲开。达罗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可预想中赫拉克勒斯的反击并没有到来,他这才注意到赫拉克勒斯其实是赤手空拳。

    怎么回事达罗斯怔住了,龙骨斧握在手中,众目睽睽之下,举也不是,不举也不是。

    弗斯塔德却没动,巨盔上的眼缝对着赫拉克勒斯:“想跟你打一架很久了,不过我们同在侯爵大人麾下,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好试试所谓超一流武者的斤两。”

    “倒地者判负……你倒是很有斤两。”赫拉克勒斯冷冷地看着弗斯塔德,慢慢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是艾里让你穿上这套重甲的吧”

    “小杂种,谁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了”艾里侯爵勃然大怒,“弗斯塔德,砸烂他的嘴!还有你,达罗斯!站在那一动不动,你是想放水吗”最后一句他是冲着西吉蒙德侯爵在咆哮。

    “得罪。”达罗斯低声说,与弗斯塔德同时扑向赫拉克勒斯。




第七十八章 风神评议(下)
    赫拉克勒斯究竟有多强这个问题,瑞文斯顿的人有解,萨里昂的人也有解,乃至于帝国与达夏,对赫拉克勒斯也有相当清晰而直白的认知。因为这四国都各自坐拥一名或两名一流武者,在屡次的彼此制衡中,常常以一敌二的赫拉克勒斯的彪悍之处早已暴露无遗。

    唯独菲尔兹威不然。他们只知道三年前赫拉克勒斯在米斯特半岛上屠杀了所有增援米斯特麦堡的萨里昂援军,为艾里侯爵攻城争取了极其宝贵的时间。自那一役之后,赫拉克勒斯正式跻身于一流武者的行列。而在此之前,他是瓦隆布雷的竞技冠军,同时也是艾丁艾里两兄弟在风神评议上的金牌代表,评议百场未尝一败。也许只有跟赫拉克勒斯交手较多的达罗斯会知晓个大概,但也仅限于此。单论勇武,海盗王在一流武者中并不算拔尖,甚至被准一流的玛丽斯暴打过一顿。他真正出彩的是老辣独到的军政眼光,虽是海寇出身,却同时担任西吉蒙德侯爵的军事主将与幕僚参谋。某种程度上说,他甚至不会比曾经的暗影千夫长斯科莱鲁逊色多少。

    达罗斯也只是知道赫拉克勒斯远比他强,远比菲尔兹威的任何人都要强,至于强出多少他做不出准确而具体的判断。

    唯有雄狮才能制衡雄狮,也唯有雄狮才能理解雄狮。只有另一名一流武者才能清楚地了解一流武者的强悍。而在“铁拳”因纳被放逐以后,菲尔兹威只剩下赫拉克勒斯这唯一的一头雄狮,当他的利爪开始对准自己人时,菲尔兹威人真的知道他们豢养的野兽究竟有多凶猛吗

    答案是,他们一无所知。

    同时面对达罗斯与弗斯塔德,赫拉克勒斯居然在主动起了进攻!龙骨斧与重锤一左一右朝他挥来,带起狂烈的风声,仿佛鳄鱼用力咬合的长吻,而赫拉克勒斯正挂在交错的利齿中央。然而他的拳头却抢先一步落在了两人的胸口。“咣”,巨响声中,弗斯塔德身躯微微一震,岿然不动,那身重甲为他缓冲了将近七成的力道,但这锤终究是无法挥落。而达罗斯还要更严重一些,他只穿着一件衬棉的皮甲,直接被赫拉克勒斯那一拳震退数步,呼吸也为之一窒。一个清晰的拳印出现在皮甲上。

    好快!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赫拉克勒斯交手,但那匪夷所思的身手带给达罗斯的震撼依旧不曾减弱几分。他是在什么时候力又是在什么时候出拳那两拳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时间差,他的眼睛只能捕捉到赫拉克勒斯在出拳的那一刹那身体有如翻身的鹰鹞般偏转,拳路在他与弗斯塔德之间走出一个简洁而凌厉的直线,干净利落地瓦解了两人的攻势。达罗斯略带痛苦地吐出一口气,那一拳的余劲似乎还在搅动着他胸膛里的气血。

    而赫拉克勒斯已经转而跟弗斯塔德缠斗在一起。有重甲傍身,弗斯塔德丝毫不用顾忌赫拉克勒斯的拳头,重锤在他手中抡出一个又一个狂野的气旋。赫拉克勒斯不敢贸然用肉掌去硬接,他耐心地与弗斯塔德周旋,寻找一个足以让自己切入的空档。两人在叉胡手下共事多年,赫拉克勒斯太清楚弗斯塔德的弱点了。论蛮力,弗斯塔德是菲尔兹威当之无愧的第一,也只有他才有足够剽悍的体魄在披挂一整套重甲的同时将逾百斤的精钢重锤挥舞得虎虎生威,但这也会剧烈地消耗他的体力。弗斯塔德的攻势虽然凶悍,但绝不可能持续太久——他毕竟只是一名一流武者。更何况,论蛮力的话,潘德有谁能比得上瑞文斯顿那头看似憨傻,实则凶暴的“铁熊”道格拉斯

    算了,先把达罗斯打出局吧。赫拉克勒斯想,倒退一步,跟弗斯塔德拉开了距离,转而奔向达罗斯。同时他也在提防着弗斯塔德可能的突袭,他知道蛮锤依然还有暴起的余力。

    耳后传来风声,但是气流的流向却有些诡异——不对!赫拉克勒斯的身形顿住,他听出了风声的朝向,绝对不是朝着他过来的。风声的反方向——也就是锤头瞄准的对象——

    是玛丽斯!

    玛丽斯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阴冷的风便已经朝她的脸压迫过来,像是死神朝她幽幽地吐了一口气。玛丽斯的眼中只剩下那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双手重锤,仿佛一块在不停扩张的乌云。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自己的父亲,西吉蒙德侯爵那审判开始以来一直没有表情的脸终于开始松动,暴怒像是地震撕裂大地一般撕扯着他的脸;她还瞥到了达罗斯,他的脸色正处在一个从愕然过渡到惊恐的阶段中,使得他看起来分外狰狞;她还看到了艾里侯爵眼里的一抹得色,以及一旁惊呆了的拉格比约,这时候他倒也不那么讨人厌了。

    到此为止了吗风的咆哮声越来越近,玛丽斯闭上眼,心里出奇地平静,她想到了温德霍姆的海风,想到了漂浮在捕鲸船后面巨大的鲸鱼尸体,想到了鲸油清逸的香气。好想回温德霍姆,在自己房间里好好地睡一觉啊!这个念头无法遏制地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

    可有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双手交叉,高举过头,毅然决然地拦在玛丽斯与乌云之间——是赫拉克勒斯!

    “铛”!锤头重重地砸落在赫拉克勒斯叠在最上方的左臂,没有排山倒海一般的痛楚,他只是觉得被砸的地方一阵滚烫,像是被沸水泼了一下,左臂不自觉地痉挛,随后便失去了知觉。脑海“嗡嗡”作响,五感都模糊扭曲起来,唯有山岳般的压力是如此真切。赫拉克勒斯的身躯在压力下缓缓下沉,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腰椎处传来一声脆响,这次的痛觉非常清晰,仿佛一把尖刀捅在他的腰上,他不由自主地半跪在地,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有人在笑,笑声很张狂,是弗斯塔德吗他在笑什么他以为他赢了吗

    “你以为……你赢……了吗”赫拉克勒斯听到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评议……还没结束。”

    “那就让它结束。”弗斯塔德收敛了笑声,再次举起了重锤。

    “嗤!”

    “噗咕!”

    两声极其怪异的声音响起,弗斯塔德的动作凝固了,他缓缓地低头,现赫拉克勒斯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刺穿了那一指多厚的重铠,深深地插进他的小腹之中。第一声是钢板被穿透的声音,第二声则来自弗斯塔德被刺穿的。

    “认输,不然我就把你的肠子揪出来。”赫拉克勒斯沉重地喘息着,“相信我,那景象会很恶心的。”



第七十九章 所谓疾风(上)
    “你敢吗”巨盔下,弗斯塔德的声音格外冰冷,“我终究是侯爵大人麾下的亲卫。更何况,你做得到吗你右手还有几块完好的骨头”

    “第一,叉胡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你还是别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他身上为好。第二,你真的以为我做不到堂堂一流武者,别这点眼光都没有。”赫拉克勒斯的手又往前深入了几寸,弗斯塔德立刻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到我变形的食指跟中指了吗这反倒我方便勾住你的肠子。”

    “现在,弗斯塔德,告诉我,是谁授意你在风神评议上向玛丽斯出手的”

    “没有什么授意,完全出于我自己的决定——呃啊!”话音未落,弗斯塔德就感到赫拉克勒斯的手揽住了自己的一截肠子。仿佛是一千根针沿着血管刺进大脑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的意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痛中痉挛,弗斯塔德用力地吸了一口凉气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把他声带撕裂的惨嚎。“我再问你一次,”赫拉克勒斯仍旧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像是在打盹,可所有人都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耐与杀意,“是谁,授意你在风神评议中向玛丽斯出手”

    “够了,赫拉克勒斯!”维迪斯国王霍然起身,“胜负已分,你已经赢了!”

    “不,胜负未分。”有人在他身旁冷冷地说,“他们都还站着。继续。”

    是西吉蒙德侯爵,愤怒已经彻底摧毁了他那不动声色的面具,巨蟒一般狰狞的青筋盘踞在他的额头,眼白里爬满了细密的血丝。此时此刻站在议事厅的西吉蒙德已经不是菲尔兹威最具风度的贵族,而是一头因为受伤而凶狂的野兽。“关于这件事,我也需要艾里侯爵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就是没有解释。”艾里侯爵不耐烦地说,“风神评议上难道不会生意外大惊小怪。”

    “原来如此。”西吉蒙德侯爵古板地笑了一下,但那绝非出于缓解气氛的礼仪性举动,只是在传递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信息:

    td老东西给脸不要脸。

    下一秒,西吉蒙德侯爵抄起了身下的座椅,劈头盖脸地朝艾里侯爵扫了过去。

    当木头在艾里侯爵的身上裂开,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从椅子上拍到议事厅冰冷的大理石地砖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耳边只听到菲尔兹威一众领主压抑不住的惊呼,以及维迪斯国王的怒吼:“西吉蒙德,给我住手!”随后是翻江倒海的剧痛。西吉蒙德下手没有丝毫保留,他正值盛年,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处于人生的巅峰状态,一个只剩椅背的座椅被他抡得虎虎生风,艾里侯爵屡次想要爬起来都被拍倒。拉格比约吼叫着想要上来抱住西吉蒙德,却被他转身狠狠一脚踹翻在地,拉格比约还想再上,却被人用肩膀撞开了。

    “别挡路。”维迪斯国王铁青着脸,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西吉蒙德侯爵手中高举起来的椅背,“威尔!别忘了当初先辈的良苦用心!你难道想让菲尔兹威陷入内战吗!”他低声喝道,“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女儿差点在风神评议里被人砸开脑壳,然后那个老东西还在那给我装腔作势。你告诉我冷静!”西吉蒙德侯爵力挣了一下,居然没有挣开维迪斯国王的钳制,反倒是被后者一个手刀狠狠切在后腰上。痛楚仿佛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西吉蒙德炽热的情绪平息了些许,但手中只剩个框架的椅背依然没有放下。“还是那句话,我要个解释。”他瞪着维迪斯国王。

    “不会有什么解释。”艾丁侯爵阴恻恻地说,从始至终他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冷眼旁观,“这件事没完。”

    “呵。”西吉蒙德侯爵只是回以一声冷笑,“你这身老骨头经得住我几椅子”

    “试试到时别说我欺负年轻人,”艾丁侯爵站了起来,手同样握住了椅背,“我不介意今天再来一场风神评议。”

    “够了!”维迪斯国王怒喝一声,“这里是扬维克朔,不是瓦隆布雷,也不是温德霍姆!谁再敢在我的地盘上胡闹,我请他们进最高规格的海牢!给我找最好的医生,顺便把那两个人分开!”最后一句他是冲着议事厅中央仍在僵持的赫拉克勒斯与弗斯塔德两人咆哮。

    ……

    “议事厅里似乎闹得很欢啊。”西吉蒙德侯爵走过拐角,一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跟他打了个招呼,“是不是上演了全武行”

    “我很好奇你对‘欢’的定义。”西吉蒙德侯爵不善地看了一眼来人,“比约恩,你什么时候溜出来的”

    “风神评议一开始我就出来了。”在《潘德志治军》中占有一席之地的风之名将比约恩耸了耸肩,“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都没什么看头。一开始我还在想你是不是跟赫拉克勒斯串通好了,你们两个沆瀣一气,靠风神评议给你女儿脱罪。但是后来看到弗斯塔德那副模样我就觉得事情很可能会变得更糟——也就是更加暴力。正好我站的位置离门很近。”

    “基本全对,除了我跟赫拉克勒斯是串通好了的以外。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对玛丽斯有意思。”

    “所以,你动手了”比约恩好奇地问,“你把谁打了艾里还是艾丁”

    “艾里。”

    “哦,如果是艾丁的话那就有意思了。这个老头很逞强,明明知道自己身子骨早就不行还是拽得人五人六的。你要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让他在一众领主面前丢了脸,说不定菲尔兹威第二天就会爆一场内战,又会回到百年前那种乱七八糟的状态。不过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大家很快就会在各路大军压境的压力面前重新团结在一起。”

    “一点也不有意思。”西吉蒙德侯爵摇了摇头,“我现在还在后怕,要是当时鲁法洛没有及时制止我,事情会展成什么样。”

    “不会展成什么样的,最多就是你把艾里打死,然后艾丁为了面子放几句狠话。内战不会立刻爆,不过也就在一两个月之内。”

    “你怎么得出你这些结论的”

    “名将的直觉。”比约恩笑里带着一些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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