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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刀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袍挎刀
有个刀客
作者:白袍挎刀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番外:秦旗
    “哎!”李天歌边擦拭着怀里的盔甲,边看了眼刚从防线上退下来的秦国阵营叹了口气。原本国力最弱的秦在这次妖魔海的暴动中防线却是最惨烈的一条,八千的军阵如今只余一千四百余人。以往的妖魔海暴动最多持续一个月,但是这次的暴动已经持续两个月仍不见消退,或许这次秦人将全军覆没。

    “列阵”

    李天歌听到赵将的号令慌乱的套上盔甲,小跑入队列。上城墙前又瞥了眼秦军阵地,秦人盔甲未卸,三人成队相互依靠着就地而眠,正中间却是一个面相白净,拿着书简记录着死伤名单的文弱书生,听说秦将已在三天前的攻防战中战死,眼前的这个书生却是军阵中官衔最高的一位。李天歌嗤笑了一声“呵!文人领兵!”身旁的同僚听到了李天歌的低语也是笑了一声说:“嘿!听说这个家伙是秦国有名的纨绔子弟!当初被自家长辈鞭子抽都不来!”李天歌更加为秦人堪忧。

    此时秦军阵营。

    “赵铁牛!”纨绔子念着书简上的名字,却是无人应答。

    “瓜怂!人死球了!丧气!甭念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站起来朝着纨绔子骂到。纨绔子气的满脸通红,指了指络腮胡汉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哈哈哈!瞅你那怂球样儿!!”惹得秦人一阵哄笑。

    纨绔子缓了半天吐了口气,看着书简继续念着一个一个名字。往往念一二十个才有一人喊:“到!”

    当最后一个名字念完,无人应答。纨绔子合上书简,用一个布套套上书简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理了理衣襟郑重其事的说“我知你们瞧不起我,不服我,但眼下将军死,千将死,唯我一人官衔最高”

    “官衔算个球!”

    纨绔子不理说话的人继续说道:“虽秦将皆亡!但皆亡与妖魔海阵前百步!与诸将同袍,本官引以为傲。将军且慢走,公孙树随后就到!”纨绔子说罢环视了众人一圈。

    “李二,随后就到!”

    “田征。随后就到!”

    “单凉,随后就到!”众人将兵刃插在地上,皆朗声高喊。

    “赵政。。。”军阵最边缘一个面向最嫩的少年正准备跟着众人高喊却被身旁的一个老兵一脚踹在腿弯,趴伏在地,少年扭头怒视着老兵。

    “盔甲给我脱了!你到个球!你到!”

    少年倔强的拧着头咬着牙恨声说“不脱!”

    老兵嘿嘿笑了一声朝身旁的两人使了使眼色,两人上前按住少年,硬从少年身上剥下盔甲,将盔甲扔给纨绔子。少年被按在地上扭着身躯试图去抢回盔甲。

    “咦!瓜娃子!力气还不小”按着少年的一人骂道。

    待少年力气耗尽两人才松开少年。老兵拿过身旁的国旗塞进少年怀里拍了拍少年脑袋说:‘大旗给我拿好!要是丢了,自己吧脑袋割了!’

    少年仍是不服,却是不敢松手,紧紧的抱着秦国国旗。纨绔子艰难的套上盔甲,整理了数遍,头盔和衣甲仍是歪七扭八,不伦不类。

    “公孙树!你瞅你,盔甲都不会穿!”纨绔子左后方的的一个秦兵嬉笑着问道。

    纨绔子转过头怒视着他“叫我公孙将军!”

    “就你还将军。对了,听说你家爷抽着你,你都不来,后来又为啥来的”秦军继续嬉笑的说

    “哼!告诉你们!我这次要是回去,我家给我在青衣楼包上三天三夜!到时候就请你们都逛上三天三夜!”青衣楼是咸阳城最大的妓院,非王宫贵胄皆不可入内。

    众人一场哄笑“哈哈哈!那感情好!大家还要托你福!”

    “那要是都死了呢”此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纨绔子笑了笑说:“那岂不是畅快!”

    “说的好!畅快!”众人皆醉。

    一个时辰后,有调令使走到秦国阵前,喊了一声:“秦人,上城头!”

    纨绔子站起身来高喊“列阵!”本就假寐的秦兵迅速起身,十息时间军阵以成。

    纨绔子仍在整理衣甲,发现怎么整理也是不好看便放弃了,走到阵前,注视着众人喊道:“若有仇寇来犯,当如何!”

    秦兵答道:“若有仇寇来犯,秦兵枕戈以待!”

    “若势不可挡,当如何!”

    “若势不可挡,秦兵先死!”

    “好,诸君与我赴死!“说罢纨绔子领着众人便向着城头走去。秦兵将抱着国旗的少年挤到最后。

    秦军上了城墙却发现今日的暴动似是有些不对劲,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攻城的却是零零散散几只小妖魔。众人握着枪盾的手不免渗出冷汗。数不清的小妖被钉死在城墙下,偶有未死透的妖魔,濒死前的嘶鸣尤为刺耳,远方的黑云却是不为所动。守了大约两盏茶时间,城墙下竟再无妖魔,妖魔海断了兵力输送。秦人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但众人却越来越担心,以往的妖魔总是前仆后继,这次的诡异行为或许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又是一盏茶时间过去,远方黑色的云突然冒出一片红雾渐渐扩散开来。

    “重甲盾兵上前!矛兵中阵!弓手尾阵!”纨绔子皱着眉头号令着秦兵结出最有序的阵型。

    红色雾气在即将飘散到城墙前时突然凝结成血色长刀,血色长刀散发出惊天煞气,从半空中劈下朝着城墙破损最严重薄弱处劈去。“砰”城墙被劈出一个巨大隘口。

    纨绔子怒目圆瞪,瞳孔有血泪渗出:“妖魔海违约!有六品妖魔参战!堵!给我堵上”黑云汹涌而来。只见先是重甲盾兵一个接一个的跳进隘口出,十人并排刚好与隘口齐宽。转瞬间,黑云已压城,妖魔面色狰狞,咆哮着朝缺口处奔腾。重甲兵最前半跪在隘口,右手顶着巨盾,左手持着短刀,长矛手将矛架在巨盾间隙。第一批妖魔最先死在矛下,只不过三十息时间就有兵器断裂,妖魔的武器砸在巨盾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每声巨响都是催命令。第一排的盾碎,先死十人,身后的矛手撑不过三息。一批一批的秦兵踩着同袍的尸体朝隘口堵去,有未死透的秦兵或用手或用脸做支撑点尽量让同袍踩得踏实些。

    “秦军威武!”身后唯一一个摇着旗的少年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只为告诉最前面的秦兵身后仍有同袍,且踏实赴死,城未破。少年看着踹过自己的老者被三柄石矛刺穿,用最后的努力扑向身前的妖魔张开嘴咬住妖魔的喉咙,被妖魔抓出脖子甩向身后。又看到络腮胡的汉子扔掉碎盾将抢来的断矛顶在腰间以身为盾只为为同袍多承下几刀,直至被砍成碎尸。

    “秦军威武!”少年此时很想哭,但是少年知道,此时最没用的就是眼泪,同袍需要知道身后仍然有人,他们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这场惨烈的炼狱从日上中天到日落西山仍然在继续,秦军一个一个的堵向隘口,尸体渐渐铸成新的城墙。沸腾的鲜血汇聚成河,朝墙外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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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魔海中心,一座白骨垒制而成的王座上坐着一个穿着亮黑色铠甲,带着狰狞鬼面黑发及腰的妖异男子,妖异男子翘着二郎腿,左手握拳顶在脸上。目光所及却并不是战线而是战线正后方的天空,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来”王座左手边有六头牛妖抬着一柄血红色的方天画戟,六头牛妖的蹄子入地三分。“嘿嘿!殿下莫急!何必急于一时!好戏马上就来”王座右边站着一个眯着眼的佝偻老者,老者鼻子下方是两撇细长的鼠尾胡,老者说完双手插袖,蹲在地上用脚尖念着仓皇逃窜的蚂蚁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们生来如此弱小,活该被杀!”突然人族阵后有剑鸣声传来,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终于睁开眯着的眼看向远方“来了,这不来了么!”老者兴奋地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妖异男子瞥了眼老者嗤笑了一声,也把目光挪向老者看的方向。只见一把三人高的巨剑,巨剑上站着一个矮小男子,巨剑之后是三百柄飞剑,飞剑上皆站着身着白袍的人,或男子或女子。为首矮小男子剑速最快,剑气最盛,剑意一马当先冲破周遭云气,如山岳般,砸进了妖魔海掀起滔天黑浪。身后的三百柄飞剑稍慢一些,剑鸣如潮,剑气挂长虹直扑妖魔海后方。

    “剑气如虹,剑势如山,是剑阁玄湛!剑阁来人了!”人族阵营似是有人认出了为首的矮小男子,高声呼喊着。

    “杀”杀气冲霄,隐约伴随着啜泣声,似是质问着为何现在才来,但,终究是来了。

    摇着秦旗的少年,嘴角因持续的嘶喊流的血丝,雪白的牙上挂着鲜红的血液,愣愣的看着三百柄飞剑从头顶轰鸣而过,刚砸入妖魔海的玄湛剑主再次升上天空,双臂环抱着玄湛剑剑柄,呼啸而下再次砸向妖魔海,本该再次掀起滔天黑浪,却被一柄从妖魔海中心飞出的血色方天画戟架在了半空中,持戟的是带着鬼面的妖异男子。“玄湛!好剑!但不过如此!”鬼面之后传来妖异男子轻蔑的声音。玄湛剑主咧开嘴灿烂的笑了一下,妖异男子明显的楞了一下。玄湛剑主左臂夹着玄湛剑柄右手捏动剑诀,玄湛剑剑气外放三十丈将妖异男子压进地面,黑色巨浪不是不来,只是来的稍迟。

    “嘿嘿!听闻没人见过玄湛剑主说话!原来剑阁的玄湛剑是一个断了舌头的哑巴!哈哈哈!”持戟男子一跺脚,地面又下沉了三分,手中的方天画戟从下往上斩了过去。玄湛剑和方天画戟交击的轰鸣声覆盖了整个战场,两人从地面冲上云霄又从云霄撞入地下。

    有飞剑低鸣碎成粉尘,白色的衣袍染成血色,胸前背后穿出碗大的口,被挂在牛角上,突然一阵剑光闪过,牛妖的头被另一柄飞剑砍下,同样是染成血色的白袍接住同门的尸体,从怀中掏出粗麻绳,将尸体绑在背后唤回飞剑将周遭扫出一片空地,回头对着尸体笑着说:“哈哈!你小子,死的好啊!你要是死了老子就是黄榜第一!老子带你回去看看,老子名字在第一时的场景!再气死你小子一回!走,咱俩再去杀一些!杀!”白袍染血,手提飞剑,目光扫了一圈,锁定了一个方向冲了过去。另一个角落,有女子背着三四具尸体:“呸!男人!不顶用,都死老娘前头了!”说完又回头看了看轻声说:“师兄们!慢走!再看看小师妹给你们舞一曲,送送你们!”女子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双瞳有秋波暗涌,深处却是美人杀机。

    这个战场上本不应该出现五品以上的妖魔或是人族修士,但是妖魔毁诺,于是剑阁便来了,踏着飞剑,爆裂的砸进了妖魔的最后方。不要问为啥只有剑阁的人,剑阁的人不管这些只管杀妖,剑阁的人也没时间管这些,因为身后是亿万同胞。

     



番外:烂泥里的游侠儿1
    李斩原名不叫李斩,家里的老父亲希望他踏踏实实的做一个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务农人,就取名李禾。李禾七岁那年,母亲给他生了个妹妹,挺高兴的一件事儿,但是,好像生的不太顺,小的下来了,老的没保住,于是红事白事一起办了。李禾父亲在务农这方面还算有些本事,家里算不上富裕,但是衣食不愁,再靠上同村人有小孩的妇人多余的奶水,也算吧妹妹拉扯到一岁。

    李禾妹妹两岁那年又赶上蝗虫过境,旱魃降世,两年颗粒无收,父亲与几个乡里交好的几个汉子一合计干起了占山道,劫路钱的营生,起初都是些小钱,日子久了心也越来越大,终究是染上了人命。李禾还记得父亲那天回家脸色有些狰狞,手里攥着把淋着血的劈柴斧子,进门后看都没看自己和妹妹一眼,扑到床下取出藏在青砖下这些年抢来的银钱,四岁的妹妹躲在李禾身后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露出半张小脸轻轻的在李禾耳边说:“哥哥!我害怕。”李禾捏住妹妹的小手说:“不怕!爹只是在找东西!”说完就脱了上衣盖住被父亲扔在一边的斧子。父亲将银钱塞在怀里扫了两人一眼咬着牙说了句:“走!”十一岁的李禾早就隐约有察觉父亲这短时间的营生,没多问开始收拾自己和妹妹的一些衣物,正准备将妹妹最喜欢的一个拨浪鼓塞进包里被父亲一把夺了过去扔在地上说:“动静越小越好!”李禾看到妹妹已经撅起嘴泪珠开始往下滚,连忙弯下腰捡起来将绳子拧了几圈绑了个结塞进怀里说:“这样就行了!”父亲瞪了眼李禾也不想多耽搁右手拎着斧子左手拉起妹妹的手就往外走。妹妹抬起头哭着说:“爹爹!你弄疼我了!呜呜呜呜呜!”李禾见父亲已经发怒准备训斥妹妹连忙抱起妹妹说:“我抱着稼儿吧,这样还快点!”

    本来几人将尸体扔在荒野里就算被人发现也不知在多久之后了,那时早就到天涯海角了,无奈父亲的一个同伙竟拿着抢来的一块散着光晕的墨绿色玉石去了上镇的典当行想再换些银钱,被人三言两语唬的慌了阵脚,于是才几个时辰时间几人的事情就败露了。刚出村口,李禾的父亲就被按在了地上,李禾愣愣的看着一个汉子一只手提着上百斤重的父亲走了十几里路进了官府,从一个官爷手里接过一张票据眉开眼笑的走了。

    杀了人终究是要偿命的,李禾父亲跪在刑场上,也是上官略有恻隐之心,让父亲死前可以再和儿女说上几句。李禾看着父亲的眼睛。父亲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笑的比哭还难看:“禾儿。照顾好稼儿,父亲去陪你母亲了。”李禾咬了咬嘴唇想哭不敢哭,妹妹已经哭成泪人了,自己再哭吓到她怎么办啊。旁边的刽子手推了推李禾让李禾下去,被推着的李禾刚走到台阶下听到父亲又喊住他说:“禾儿!世道再乱,做个好人!父亲错了!”李禾重重的嗯了一声。李禾捂住妹妹的眼睛,看着父亲的脑袋滚到台子下,血从腔子里喷出来。当时的李禾并不觉得自己父亲错了,这个世道,老天变着法子不让人活,人再不找些活路,那还怎么办啊!

    七岁母亲难产死了,十一岁父亲被砍头了,李禾安慰自己还好还有妹妹算不得说书人说的家破人亡。之后一年老天开眼,风调雨顺,李禾学着父亲折腾着家里的田地,虽然收获少得可怜,但勉强够活。李禾不忙的时候还喜欢跑到私塾的围墙下偷听教书先生说些之乎者也,虽然听不懂,但是李禾觉得先生讲的挺好说不定自己以后听懂了能靠这个卖上几文钱。先生是个活了整一甲子的刻板老人,后来被老先生发现李禾在偷听,老先生板着脸也没骂李禾也没像教训他学生一样用板子打他手心,还让李禾以后进去听,只不过是站在墙角。念书是要给钱的,李禾哪来的钱于是第二天就不去了,也决定以后就再也不去了,谁知道第三天李禾抱着妹妹正在听说书人讲这天下间的侠客是怎般厉害,怎般快意恩仇,李禾正幻想着自己以后行走江湖的潇洒风姿,突然左耳被拧的生疼,转过头发现是老先生拎着板子让李禾张开手心,李禾挺畏惧老先生的,于是手心被老先生卯足力气抽了十下,老先生走的时候让李禾每天都要抽半个时辰去私塾,李禾说没钱,老先生又抽了李禾十下说:“这就是学费!”李禾看着老先生背着手弯着腰的背影,心里却是恨不起来,抬头看了看太阳,心里都被照



番外:烂在泥里的游侠儿2
    李斩揣着少年豪情,侠客梦想刚走出几十里地就被骗光了身上所有的银钱。拎着刚被店家丢出来的包袱苦着脸蹲在路边,心想咋办啊,才刚出来还不到十天光景,唉声叹气的用手指戳着蚂蚁洞。

    “哎!官爷,谢谢您!”

    李斩抬起头看见一个背着把环首刀的黝黑老汉点头哈腰的从官差手中接过一张票据,官差神色略显不耐烦,明显是应付都不想应付面前的油滑老汉,挥了挥手让他赶快走。

    李斩突然想起自己父亲被抓时那个魁梧大汉。李斩亲眼看见老汉拿着票据进了官府旁边的一间小房子眉开眼笑的出门手心里放了串铜钱站在门口数了数后揣进怀里。李斩盯着老汉背影不知不觉就跟了上去,老汉期间去酒铺打了二两酒,经过菜市口,偷偷的抓了一把花生放进了袖子里。七拐八拐的就走到了小巷子里,一个转弯口老汉背影消失,李斩连忙小跑跟了上去,刚转过弯李斩就被一只大手在了墙上。

    “小娃儿,你跟着我干啥,咋滴,是来报仇的还是有啥心思”

    李斩脸贴在墙上,手被拗在背后连忙喊到“哎哎哎!疼疼疼!你轻点,我就想知道你是干嘛的,官差给你的啥东西!你放手!”老汉盯着李斩看了半天放开了他,摸了摸下巴说“面生的很,小娃你从哪里来”李斩揉着手臂斯了口气“臭老头你管我哪来的,你就说你是干啥的。”老汉也不生气嘿嘿的笑了两声“你这小娃儿。是你跟着我走了三条街,底气比我还硬。咋滴!我家家谱给你背一遍”

    “哼!这倒不必!我问你答”老汉被李斩逗的哭笑不得“行行行,您老硬气,这里不是说话地方,敢不敢再跟着我,我好好给你背背我家家谱”

    李斩跟着老汉去到镇外的一座破庙,房顶明显有修补过的痕迹。庙里倒是收拾的还算干净。庙不知道是啥庙石像早就碎成一块一块的堆在角落砌成了一个难看的炉灶。老汉进了庙将怀里偷来的花生和买来的酒放在供桌上。背后的环首刀取下来放在了草絮和几块破布铺成的床铺旁,盘腿坐在石像的坐台上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李斩。看到李斩腰间不伦不类的斜插着一把铁剑,扔了颗花生到嘴里又抿了口酒才问“咋滴江洋大盗”李斩摸着自己的铁剑也不看老汉环顾四周“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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