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他从地下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忻卓郁

    “那他呢也不记得是谁绑了他”

    “他是那样说,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怎么说”

    “也具体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就是感觉他有些事做了隐瞒。”

    “我能见见他吗”

    “可以。”

    然而当刘警官派人去监狱里把秦虹提出来时,刘警官的助手又一次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说:“不好了,不好了,秦虹不见了。”

    “什么”

    刘警官顿时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往监狱跑,而齐光和张生早已瞬间移动到了监狱,结果真的是,秦虹已经不见了。

    齐光来时,其实刘警官刚审讯完,秦虹被关进牢里连五分钟都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就凭空消失了。

    刘警官呼哧呼哧地跑到原来关押着秦虹的地方时,见齐光和张生都在,言语了一声:“看来是也会你们这种本事的人干的。”

    后来几个人去了监控室,想调出刚才的监控看看,却发现看管监控的人已被打晕,而所有监控的机子都已被毁坏,就算张生这种高手在,想维修都维修不了,因为整个机子所有的零件都烂了。

    按说发生这么大的声响,他们应该能听见,可是他们却没听到一点声音。可见对方的本事也够强大。

    会是谁呢,显然对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着他们,一等到时机就把秦虹带走了。

    齐光第一个想到的是,或许是方哥开演唱会时,突然把体育馆的灯都灭了的那个人。只是他想不通,那人把秦虹救走的理由。还是说秦虹本就跟那些人也是一波

    疑问从来都不是想解开就能解开,所以跟阿生哥交流了一会儿,齐光就又回到了木里待着的那辆车里。

    ——————

    而那个时候,在一个废弃之地,微姐把刚刚从监狱里带回来的人狠狠摔在了地上,面目因为苍老和骨子里透出的凶恶显得相当狰狞,被摔得秦虹看到那张脸时,下意识地往后退。

    可因为他的双手还被拷着手铐,而且身子也被摔得多处疼痛,退的速度怎么也比不上她走近他的速度。

    “你是谁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秦虹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以前做的恶事太多,所以下了十八层地狱,而眼前这丑恶的女人就是那里的鬼。

    “是谁绑你去的警察局,说。”

    微姐经过被老板的打骂,现在已变得十分凶狠,她受过的所有侮辱和苦难,她要找个地方发泄,而眼前这个人出现的正是时候。

    她掐住他的脖子,再次长吼:“说……”

    秦虹就算想说,那一刻被掐着脖子,也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他都感觉自己要一命呜呼了,那女鬼才把他松开,双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声音突然也变得妩媚温柔,若不是脑海里总映着那张恐怖的脸,秦虹都差点沉沦了。

    “是苏峰吗”

    秦虹不敢睁眼,可是那女鬼的呼吸总是扑到他的脸上,那好闻的玫瑰香气,让他意识薄乱。

    “说啊,是不是苏峰”

    秦虹越来越想不透这女鬼想要做什么,因为她的腿有意无意地在他的大腿上摩擦,手已落到了他的脖颈处,轻轻撩拨着,呼吸更是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再怎么厌恶也彻底崩塌了。

    “你这个妖精到底是什么人问苏峰做什么”

    秦虹睁开眼,本以为还会吓一跳,但此刻因为他已退到暗处,月光没有方才那么强烈,那女子的脸他并不是能看得很清楚,反而那女子脸的轮廓却看起来很美,秦虹这好久没动过女人的糙汉子,已没了先前的顾虑,脑袋往前一探,就往微姐身上乱啃。

    失点小贞洁微姐倒不介意,可这家伙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说出来,就想把她办了,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搬起他的脑袋,唇就差一点就挨到了他的唇,那是他方才乱啃半天都没找对的地方,微姐故意那样贴近的诱惑着他,声音酥麻悲切。

    “我父亲也在燕须消失的那座监狱里,如果你知道苏峰在哪儿能不能好心的告诉我。”

    “你父亲也在你父亲是谁”

    微姐用手指来来回回摩擦着秦虹的唇,秦虹几次经不住想咬住她的手指头,可每次要咬住时她又把手收回。秦虹知道他不拿出点东西,她是不会更近一步了,所以开口道:“抓我来警察局的人确实是苏峰。”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那监狱去哪了”

    “监狱去了哪儿了他没提,他跟我说我父亲逃跑了,我当时不认识你,要不然也能帮你问问你父亲的情况。




94.不解风情
    “所以当时就是你把它变回了白纸”

    “是。”

    “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报纸上说得也不全是假的,当年苏峰确实研制了一种药,不过不是他用在了人身上,而是野心勃勃的安路长用人做了实验,而我父母还有阿生哥就是其中的受害者。”

    “那你是……”

    “当年我父母还有一些人逃了出来,正好逃到了苏峰家附近,后来苏峰就让他们全进到他家里,然后为了救我们他把房子移到了地下去。而那时候我还没出生。

    我是直接在地下的房子里出生的,后来为了隐匿当年的事,也不想让人知道我们这些人还活着,所以即使我们能在地面上生活后,我也没跟着父母生活,因此我也一直没办身份证和户口本。

    可是即使这样,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有人在查我们的消息。”

    “能在地面上生活…什么意思你们之前不能吗”

    “恩,不能。”

    “不能,那你们……”

    “嘘,车停了。”

    齐光突然用手捂住了木里的眼睛,木里的思绪才转到齐光所说的“车停了”上,然后赶紧闭上了双眸。

    齐光的手感受到木里闭眼的动作,才把手放下来,自己也紧跟着闭上。

    所以江老打开车门的时候,他们其实是故意装成了刚醒的样子。

    只是江老走后,大家都在半醒的状态,齐光和木里也就没继续刚刚的话题,然后一觉就到了杨桥小镇。

    那时正直早上八点来钟,阳光和煦柔软,微风清爽宜人,很适合在这已经百花争艳的杨桥小镇走走看看。

    然而江老才不是那么浪漫的老人,又或许是自己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每年雷同的景象早已惊动不了他的眼睛,更别说能入他的心。

    一到家他就派医生先给一个个病号们看病,该换药的换药该重新包扎的包扎。

    而完好无损的齐光被江老单独叫进了书房内。

    “说说吧,你真正跟过来的理由。听说昨晚秦虹被抓的时候你出现在了监狱里,想必你来并不是整颗心都因为我家秋儿吧。”

    齐光自以为江老只说前半句就可以,而他还把后半句加上,显然是给他提个醒,别想用为了木里而来这种谎言骗他。

    “抱歉,确实有些其他原因。”

    “秦牧海”

    “您果真不是一般人。”

    “在警察局我提起他的名字,你们都一副惊讶的表情,谁能猜不出这其中有事。况且我不是不知道那个歌星什么隐是李怀迹的孩子,你们肯定关心消失的那座监狱里,除了苏峰和李怀迹,其他人的下落。”

    “那您知道”

    “不过我现在好奇,那座监狱里的所有人我都查了,你跟那些人都没关系,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我父母跟苏峰他们有点交情,而且也在燕须监狱消失那天,没了消息。”

    “还有这事”

    “恩,所以这些日子其实我一直在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到现在还一无所获。不知您能不能告诉我关于秦牧海的事”

    “可以是可以,但是在讨论他之前,我更在意我家秋儿。她因为你们而受伤,我不知道你这随时都可能让她付出生命的人,有什么魅力能让她以生命为代价的喜欢你。还是因为她的这次受伤你已经打了退堂鼓,准备掩埋你的喜欢”

    难道是因为过来人的关系吗这江老竟然能把他的心思看得如此清晰。只是……

    “她并不喜欢我,所以您别瞎替她做主了,那样只会让她尴尬更讨厌我。”

    “这是你准备掩埋对她的喜欢的意思”

    “我……”

    “看来是了。”

    门外早已响起了敲门声,但江老专门等到齐光的回答,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什么事”

    江老有些语气不好的开了口。

    那人先看了一眼齐光,齐光收到那眼神,就赶紧自觉地先出去了。

    齐光一出去,赶紧掏出手机,看看是谁又在给他发短信,结果一看又是张生,而张生发来的信息让他大惊失色。

    秦虹死了,今儿早上在南定的一个废弃场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是他杀。

    而屋内给江老汇报消息的人也是汇报的秦虹被杀的事情。

    齐光趁着大家都忙给张生去了个电话,详细问了一下秦虹死亡的事件。接完电话时,木里的腿已被从新包扎好,拄着拐杖出来。

    “你怎么来外边了”

    齐光想去扶她,木里直接靠在了墙上。

    于是齐光也靠了过去,并把一只脚伸在了木里受伤的那只脚的脚下,知道她另外那只脚用力,这只脚肯定难受,垫高一点会舒服一些。

    一开始木里不明所以,站了会儿,总要换姿势才能站的住时,齐光的脚顺势过来,她才了解他那只脚的用处。

    起初木里不好意思,但她怎么躲得过齐光那灵活的腿脚,所以躲了几次,他还不厌其烦时,她便厚着脸皮踩上了他的脚。

    “你刚才脸色那么难看,是江老说了不中听的话,还是他不肯告诉你秦牧海的事”

    两人靠在墙上那几秒静逸的光景里,齐光本还在想,他们的话题是不是可以因为此刻的好风光,暂时不去讨论秦牧海和秦虹已死的那种沉重话题,谁知木里比他还不解风情的先开了口。

    齐光犹豫了犹豫还是说了:“秦虹死了。”

    “喔。”

    喔这么简单一点都不惊讶齐光忍不住把盯着她的脚上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木里却淡然来之:“刚听见江老的手下在聊了,再说他把我和丁宇害成这样,死不足惜。”

    人跟人听说同一件事,考虑的方向还真是不一样,齐光就总想着会是谁杀死了秦虹

    而对于木里这种受害者来说,似乎只要秦虹死就够了。

    不过木里好像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她突然又问:“张生肯定跟你说了吧,秦虹是怎么死的”

    “恩,说是他杀,脖颈处全是伤口,舌头也被割了。”

    “嚯,有点意思,要是我一定先把他的手废了,叫他乱开枪。”

    这脑回路要不要这么与众不同,没等他感慨一句,木里就又问:“有怀疑的人吗或者更多的线索。”

    “目前警察局怀疑杀死秦虹的人应该是个女人,因为秦虹脖颈处的伤口像是被人的指甲划破的,在秦虹的身上还发现了从指甲盖上掉落的成型的大红色指甲油。”

    大红色…不知为何听见这个大红色,木里脑海里会飞出“请来酒馆”那个女老板的身影,或许那天女老板那一身红裙太过惊艳和印象深刻。

    木里仔细想想,那天女老板的手…好像也是染了配她红裙子的大红色指甲油。

    于是她不经意地从嘴里溜出一句:“那个女老板是不是还没找到”

    齐光就迟钝了一秒,木里突然把低头沉思的模样换成了冷眼瞪着齐光的模样,语气里也掺杂了点自己没意识到的小吃醋:“就是“请来酒馆”那个,那晚你俩还相谈甚欢,你侬我侬的。”

    你侬我侬她这词用得是不是有点欠打,他哪里有跟别的女人暧昧过,更别提你侬我侬了。

    然而依旧不等他反击,她那张嘴又忍不住落寞说开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把我…”

    送回家三个字差一点就被木里脱口而出时,木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场景,她喝醉酒被齐光带回家那晚…好像…好像用嘴吸了他的脖子一口。

    天呀,是不是刚才听“脖颈”这个词太多了,才让她把这种事记了起来,



95.碎言碎语
    是他,他居然也跟过来了,那“不忘书”书店谁看着呢

    据齐光了解,“不忘书”书店都是这个被大家称为齐叔的人看管着,木里的母亲只是偶尔的时候去帮忙看看。他这一离开,那“不忘书”书店岂不是要关门了

    “怎么这么看我”

    齐叔又言语了一声,齐光才发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唐突,赶紧说了句抱歉。

    “没事,赶紧进去吧,别在外边傻站着了。这镇上的人都知道木里她们家今天回来,说不好一会儿就有人过来碎言碎语了。”

    齐光本来已转了身子准备回去,可听见这碎言碎语,脚不自觉地停下。

    “碎言碎语为何”

    “你不知道”

    齐光疑惑,想说他跟木里的关系,又发现没有合适的词语可以描述,只好摇了摇头。

    齐叔走近他,声音比之前压低了一些:“你就算没见过也应该听说过吧,木里和木里母亲那种本事。”

    “有见过,但那怎么了”
1...3233343536...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