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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良士蹶蹶

    “我可不穷,不过是出来遇到了劫匪而已,不然你认为我穿这么点能从雒阳到这”

    董氏微微一笑,转过身并不搭话,而是自顾自的往左边第二间房子走去。

    待




肆伍贰:病症
    “窦公子,我儿什么病症”董氏心急如焚,一见自家这些姐妹将窦冕围在中间,故而提高了声音问道。

    “小病,不过腹满而已!”窦冕风轻云淡的摆摆手,转转过身将门轻轻的合上了。

    居窦冕最近的一个妇人,跳着角问道:“腹满是什么”

    “腹满者,邪入太阴脾土也。”

    “那为何成这样了”

    “不过是表解内未消,非大满,犹生寒热,亦未可下,是邪全未入腑,如今嘛,大满大实,坚有燥屎,虽日数少,亦当下之,邪已入腑矣。”

    妇人们长相都还可以,但理解能力,着实不敢恭维,窦冕几句话说出口后,乱哄哄的吵闹声戛然而止。

    董氏忽然开口道:“我儿怎么会出现这病可有缘由”

    窦冕摇摇手指,解释道:“此病乃邪热入里,壅滞肠胃,与肠中糟粕互结,阻于肠道,故使胃肠气机不能顺降,乃致腹满不减,减不足言;无形之邪热与有形之燥矢互结于内,以至于行成腹满胀痛。”

    窦冕见这群妇人一个个低着头,闭口不言,继续侃侃而谈道:“腑气不通,则大便秘结,四肢皆禀气于胃,热炽阳明,故手足濈然汗出,里热炽盛,扰乱神明,故潮热而谵语,舌苔黄燥或焦裂起刺,均为邪热壅盛,伤津耗液之徵。”

    “我儿可还有救”董氏走上前,一把抓住窦冕的肩膀,狠狠地用力摇动着,直让窦冕感觉有些疼痛难忍。

    “夫人!您松手!”窦冕轻声提醒道。

    “噢……”董氏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粗鲁,急忙松开手,小心的给窦冕陪起不是来。

    窦冕见董氏情慢慢平复下来,低声道:“夫人不要心急,你着人去门口把我的仆从带进来,他们拿有药。”

    “啊真的”

    董氏瞪大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窦冕,手激动的有些颤抖着。

    窦冕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说一句话,挤过女人堆,快步走到菜地中间的草垛前,手脚并用的爬上草垛,仰头倒在上面,呼呼大睡起来。

    董氏一见窦冕就这么撒手不管了,急忙转过身吩咐起来,没一会,妇人们迅速便散了开,自己寻找活计去了。

    窦冕刚刚入睡没多大会,忽听耳边传来郭方的声音:“公子!您要这些土狗子干甚”

    窦冕缓缓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看了眼郭方,而后重新闭上了眼睛,随口说道:“你带他俩去把蝼蛄洗干净,然后去翅掰足,寻个石头把这些焙干,好了就唤我。”

    “喏!”

    郭方回完话,抬起头瞄了眼窦冕,只见窦冕似乎已经入睡,平稳的呼吸着。

    郭方挠着头,一脸茫然的回道踧、垢身旁,垢跑过来拉住郭方的衣服,轻声问:“郭叔,主人说什么了”

    郭方摸着下巴的短胡须,眼珠一转,蹲下身和颜悦色的说道:“公子呢,累了一天了,有些乏,在那边休息,咱们没事就不要去打扰他。”

    踧举起袖筒做的口袋,一字一板的问:“叔,这怎么办这么多虫子没用啊”

    “噢!”郭方猛拍了一下人头,恍然大悟道:“公子让你们把这清洗干净,把爪子和翅膀摘了,找块石头焙干,稍后要用。”

    垢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郭方:“郭叔,您干什么呢”

    “我”郭方指了指通道方向:“我呢,要去街上一趟,你看你家主人都成那德行,不买件衣服,多丢人”

    踧、垢二人相视一眼,很是乖巧的点点头,垢松开郭方的衣摆,转身从踧手中取下口袋,跳着轻快的步子,走向了菜地侧的陶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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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伍叁:制药
    “哼!老身我暂且信你一次,你们治好我家侯爷也就罢了,治不好,有你好看!”妇人收回扫把,扭头回到原地继续忙起来。

    垢着实被妇人吓得不轻,小声嘀咕道:“这么年轻的女人,怎么自称老身,真是奇哉怪哉。”

    踧此时洗好了东西,直起腰松了松有些发酸的背,扭过头一看,只见垢站在原地,于是大声催促道:“喂!垢,你站那作甚赶紧去忙啊,不然等会主人起来,要骂死我们。”

    “喔!知道了!”垢挠了挠头,转身走回到刚刚自己搬石头的地方,蹲下身忙活起来了。

    窦冕一觉醒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长长伸了个懒腰,不慌不忙的从草垛上坐起来,忽然一股烤肉的香味飘过来,肉味有些淡,但那股清香味,窦冕可不会感觉错。

    窦冕扭头向肉味飘来的地方看去,只见踧、垢俩人不知道在哪搞的一小块肉,正在两人中间的石板上哧溜溜的冒着烟,石板右侧靠沿的地方,一堆蝼蛄被堆在那。

    “你们俩在作甚难道不知道侯府有孝在身吗再让你么如此没规矩,在这食肉”

    踧、垢两人猛然听见窦冕喊叫,急急忙忙从地上爬着站起来,一脸无辜的看向窦冕。

    窦冕见两人不说话,以为这肉块是偷的,当即心中冒起了火气,跳下草垛,大步走上前。

    “这是怎么回事”

    窦冕冷着脸,沉声呵斥道。

    踧扭捏的挪了挪脚步,双手握在身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不是咱们要吃的,是那里那个夫人给我们的,我真不知道。”

    窦冕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在院子里观察起来,只见靠里面墙边位置的草垛处坐着一位妇人,妇人年纪不大,可能还不到二十模样,一脸的稚气未脱,黝黑的青发盘着斜依的坠云髻,加上一身白色的重孝,别是一番风情。

    “你们难道没看到蝼蛄吗那是药材,你也敢让沾油哼!若是药效出了问题,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窦冕说完,不再理会两人,直接走到石板前,小心翼翼的将两面金黄的蝼蛄扫在手心,而后捧着蝼蛄,轻步走向妇人身旁。

    “呦!医者这是干什么呢”妇人抱着扫把,懒洋洋的问。

    “家中可有碾子我需要制药,稍后还有一味药,需要夫人去买一下。”

    “碾子”妇人歪着头想了想:“家中有一个专门磨熏香的碾子,不知道可以吗”

    窦冕没有开口,而是默默地点点头。

    妇人放下扫把,扭了扭腰,踩着厚重的木屐,几步就走进了右侧土房子内。

    没一会,妇人抱着一个特小的碾子和碾盘走出来,随手放在地上,一脸轻笑的看着窦冕,眼神中的神色很是复杂。

    “夫人,我还需要大戟、芫花、甘遂、大黄各三钱,你这就着人买来,顺便让人取一张瓦片,还需要天门冬。”窦冕说话间,已经蹲下身,开始细心的分离起蝼蛄来。

    妇人也算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只是因貌美而被人送进了亵渎侯府,一下从了灰姑娘变成凤凰的她,看谁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故而对踧、垢两人没好脸色,本来指望弄点肉让这俩小子破了侯府,吃些苦头,哪成想窦冕醒来了。

    当她见到窦冕捧着虫过来,于是心生一个恶趣味的想法,那就看董氏的笑话,因为董氏亲自迎的这窦冕,想让董氏知道窦冕等人是骗子,好在众姐妹身边丢脸,哪里还在乎许多。

    直到她听到窦冕报出



肆伍肆:备药
    窦冕整整花了有一炷香时间才将这蝼蛄分离开,待这些东西被平方在眼前时,窦冕心中才满意长舒一口气。

    “窦公子!不知何为天门冬”一道清脆而又威严的声音从窦冕身后响起,若击玉敲金般有力。

    窦冕扭头看了眼身后,只见董氏一双上翘的凤目一动不动的看着窦冕放在碾盘上的蝼蛄。

    “天门冬者,武竹也!”窦冕说完,开始将自己分离好的蝼蛄,数了不多不少七片,一一放入碾中,蹲下身开始碾起来。

    董氏经窦冕一提醒,顿时就明白过来,转过身就对站在院中的妇人们吩咐起来,没一会,庭院中空空如也。

    坐在火堆边的踧、垢二人,耐着性子等着肉块烤熟,而后来不及等肉冷却,狼吞虎咽的塞下肚,胆怯的走到窦冕身后站定。

    “主人,有什么让我们帮忙的吗”垢缩着脖子,声音有些低沉。

    “吃好了”

    “好了!”

    “饱了吗”

    “嗯……饱了!”

    “主人,我没饱!”踧面露苦色,舔着嘴唇,抢白道。

    “行了!你俩就别争了,去给我找淡竹叶,等到他们把天门冬找到后,你们开始给我熬药。”

    踧、垢二人一听窦冕的话语中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转身高高兴兴的跑着出了侯府。

    直到傍晚时分,众妇人们才拿着各自的东西走回院子内,不过让窦冕有些吃惊的是,妇人们竟然把天门冬整抱整抱的饱了回来,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天门冬叶子堆得比草垛还高,直让窦冕感慨万千的说:“人多力量大,所言不虚啊。”

    踧、垢两人就比较悲催了,手中各自拿了一根竹枝,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寻的,竹叶都有些发白。

    郭方与良业两人则是空着手,面露尴尬之色,窦冕瞟了眼两个人,全当没看到。

    待窦冕给众人吩咐好碾末与煮竹叶后,揉了揉有些饥饿的肚子,自顾自的丢下众人走进了厨房。

    厨房内摆设简单的有些可怕,完全就是一处乡下农家模样,四处泥土堆得灶台,木头疙瘩做的墩子,无一处不显得寒碜。

    窦冕走到菜篓前,从中挑选出几根葱,抄起菜刀啪啪的乱拍起来没一会,葱被砸的稀烂。

    窦冕走到厨房门口,叫来距离自己最近的妇人,细心的交代起来,妇人如墜云雾一般,傻乎乎的点点头,拿着碎葱离开了。

    窦冕则扭头进到厨房中翻腾起来,翻了好长时间,翻到的东西有些让窦冕失望,除了一些粟米与青菜,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窦冕心想,或许仅剩的肉让踧、垢两个人下了肚吧。

    窦冕有些失望的出这些食物,着实肚中太过饥饿,窦冕只得忍着心中的不喜,拿起木盆盛了些粟米,淘洗干净后,窦冕将食物掏入了釜中。

    而后,窦冕数了数外面的人数,加上自己带来的死人,整间院子中足足有二十之数,真不知道亵渎亭侯找这么多媳妇干什么的,偌大的庭院就两个男的,着实寒碜,但寒碜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窦冕心中如是想到。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窦冕撑着一大盆菜从厨房端出到了院中。

    这些忙碌的妇人们闻到饭菜香味,纷纷丢下手中的东西,聚了过来,眼睛瞧着窦冕手中端着的菜,惊讶的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郭方其实早都饿了,这会也不好意思往这边来,眼睁睁的看着窦冕将饭菜放在了妇人坐的中间空地。

    良业眼巴巴的看着食盆,脖子伸的老长,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喉咙中咯噔咯噔的咽着唾液:“这……这么小的人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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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伍伍:药到病除
    待饭食用毕,妇人们开始收拾食具,窦冕则走到小碾子旁,蹲下身,仔细检查起妇人们碾成末的药材。

    这些药末都没被碾成末,只能说是碾碎,粗糙的有些不认直视。

    窦冕心中有些不喜,于是扭头看向身后的妇人,想要质问,可转过头一瞧,只见着些妇人正嘻嘻哈哈的坐在一起说笑,满脸的幸福感,根本没有将窦冕吩咐的话放在心中。

    窦冕看向另一侧,只见踧垢两人正围着一个陶罐,双手抱膝,坐在地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陶罐,陶罐中水已经被煮沸。

    “踧!你过来。”窦冕大声喊道。

    “嗯”踧愣了下,拍拍屁股站起来,飞也似的跑到了窦冕身边:“主人,怎么了”

    “来!我给你说怎么弄。”

    窦冕将碎药捏了一点点放在自己早已磨好的蝼蛄末上,而后拿过已经被焙干的葱叶,指着这一小摞东西道:“来!你把它碾成末!”

    “噢!省得了!”踧在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捉住碾滚,慢慢碾起来。

    窦冕走到董氏身旁,低声道:“夫人,天色不早了,你们暂且去歇息,三更时分,您需要起来喂药。”

    “三更为何”

    “药理如此!”

    董氏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身后房间。

    这些妇人们聊的正起劲,忽然见董氏不言不语的进到了房间,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话题,纷纷站起身,往房间里走去。

    郭方白天出去溜达了一天,这会有些乏,看了眼天色开始暗下来,磨磨蹭蹭的走到窦冕身侧:“公子,您看小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小人先去歇息去。”

    窦冕扭头看了眼郭方:“额……你去找他家的仆人,带着良业一起去。”

    “好咧!”

    没一会,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就连白日间在草垛上来回翻腾的鸡仔,这会时间,也整齐的钻进了墙角的鸡窝中。

    垢盯着陶罐,长长的打着哈欠,满脸的困乏之色,双手撑着头,头依然不听使唤的左右摇摆。

    窦冕轻步走到火堆边坐下,只听陶罐中发出嘶嘶的声音,陶盖被里面水蒸气冲的发出“哐哐”的声音,仿佛催眠曲一样,没多久,窦冕发觉自己也有些撑不住了,就这样双臂抱着双膝,脑袋往上一落,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窦冕窦冕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窦冕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只见董氏正与白日间自己吩咐去买药的妇人从已经熄灭的火堆将陶罐平端着取出来,另一名妇人则举着油灯,抓耳挠腮的看着地面上的药材,始终不敢确定哪一堆才是自家侯爷的药物。

    “宋妹妹,你赶紧把药拿来啊,愣那作甚”董氏轻声催促道。

    拿灯的妇人急得直跳脚,脸上布满了愁容:“姐姐,我不知道哪一堆才是啊,若是药出问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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