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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把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声不响

    这话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093不感动不激动
    林双儿是真喝高兴了,还没上车就吐得一塌糊涂。

    我站在一旁烦躁地想,等她醒了一定好好说说她。

    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喝多了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偏偏总是这么不自量力,王晚香就是个不能喝的,不知被多少人揩过油,还偏偏遗传给我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把林双儿弄回家,帮她放了洗澡水,她还是醉醺醺软绵绵。

    怕她滑到水里把自己给淹着,我便自作主张帮她脱了衣服,心道反正小时候也是我给她洗澡的,也没那么多顾忌。

    看着这幅年轻的躯壳,不由感叹年轻真好啊,肌肤胜雪,光洁又q弹……

    突然目光落在她胸口,那是两个花体英文字母,zt

    什么意思

    正想着,林双儿忽然一声尖叫,双手挡住胸口,“姐,你干什么呀,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都满二十了。”

    我笑了一声,“你还知道你满二十了,那你还跟男生出去喝酒,你不知道那很危险啊。至于盯着你洗……我还不是怕你滑到水里被淹着,既然醒了就自己洗,我出去了。”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她胸口的字母,她立刻警惕的捂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走了。

    回到老宅,爷爷和图图已经睡下,曲叔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腿上搭着一块毛巾毯。

    偌大的客厅只有一盏旧式的地灯开着,温暖沉静。

    曲叔睡得很浅,我一靠近他就醒了,叫了声大小姐,揉了下眼睛问我饿不饿,要不要给我热些吃的。

    我摇摇头,说曲叔你去屋里睡吧,不用等我们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又看了看身上那块毛巾毯,表情有些疑惑,终是没说什么,进了自己的房间。

    平常这样的时候,我会思念钟庭,渴望他能给我一通电话,那时的我不在意冷露,只要他回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此刻心里突然没了这样的期待,像空了一块,长满荒草,难道我已经不爱他了吗,一点也不爱了吗,为什么我还是如此难过呢。

    从茶几抽屉里拿了包烟,划燃一根火柴,点着。

    那火柴是我从酒店拿的,觉得图案十分的别致。

    香烟里头加了酒珠,酱香型,有股奇特的味道,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肺叶。

    在灰蓝色的烟雾中,我看到谭粤铭那张似笑非笑,让人怎么都看不透的脸。

    想来觉得好笑,小三儿能做到他这样理直气壮又霸道的,还真是少见。

    烟很快燃烧殆尽,正想拿第二根,门口传来声音,“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钟庭回来了,隐隐约约的酒味儿随着他的步子飘动。

    我淡淡的问,“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热点吃的”

    他摇了摇头,“今天没喝多少,夜深了回房睡觉。”

    说着把桌上的烟一股脑全丢进垃圾桶,这还不够,拉开抽屉,将整条都给扔了,扔完烟又盯着桌上的火柴盒出神,表情暗了又暗,终是什么也没说,拉住我的手,“回房。”

    我先洗了澡,坐在躺椅上发呆,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知怎的心情烦躁,就想抽烟,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只好作罢。

    没一会儿他出来了,腰上围着浅蓝色的浴巾。

    我打量着他,身材真是没得挑,肌肉轮廓清晰,胸肌腹肌块是块,他笑着走过来,“看够了没”

    我没说话,他一下将我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手抚着我半干的头发,唇一点点接近我的耳根,热气像羽毛一样拂动发梢,“秋思,我爱你,真的,很爱。”

    我的眼睛湿漉漉的。

    不是因为感动,也不是因为激动,而恰恰是因为不感动、不激动。

    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着急难过,怎么成了这样,这是钟庭啊,我曾那样爱过的人。

    他抱紧我,把我爱你三个字翻来覆去的说,一声又一声,仿佛穿透了十年厚厚的时间积垢,滚烫的抚摸着我骨子里、血液里的隐痛和遗憾。

    我到底还是没有抗拒他,我想我该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自己一次机会。

    他大概也是压抑很久了,来势汹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席卷了我。

    这一晚他好像疯了,日月星辉交替而过,他毫无知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管后浪推着前浪,最后不知怎么睡过去的。

    第二天我们都起晚了,晚了很多,这完全不符合钟庭一惯的自我要求。

    当我们一同出现在爷爷面前,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曲叔也是,笑得暧昧而欣慰。

    也不知他们都跟图图说了什么,小家伙一会儿看看爷爷,一会儿又看看我和钟庭,笑得无比开心,小脸蛋红得像苹果,叫人好想咬上一口。

    爷爷乐呵呵的看着我两,“现在没事儿了吧”

    钟庭轻笑,“没事了爷爷,我和秋思……我们很好。”说完低头看我,重重握了下我的手。

    图图咧着嘴傻乐,“曲爷爷说,我的爸爸妈妈是世上最恩爱的爸爸妈妈。”

    恩爱,她懂什么是恩爱吗……

    不过,父母恩爱也的确是给孩子最好的礼物,也许我和钟庭就这样一辈子不分开也挺好的,只是谭粤铭…

    正想着,爷爷叫了我一声,“昨天图图幼儿园带回一封请帖,说是小朋友过生日,邀请她去参加派对。现在的孩子没有兄弟姐妹,都孤独,多和小朋友接触接触是个补



094你又和他做了
    我说那是当然,像您这样气度不凡的企业家自是过目难忘,更别说您和爷爷那么多年交情,他常在我跟前夸您。

    肖行长笑笑,又客套了几句便请钟庭到客厅,说有正事要谈,无非是贷款融资一类的。

    正要转身,钟庭又步了回来,揽住我的腰,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你先自己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听见两个小屁孩在边上叽喳。

    先是小男孩说,“图图,我真羡慕你,你爸爸还亲你妈妈呢,他们关系真好。”

    图图自豪的很,“对呀,我爸爸最喜欢我妈妈了。”

    小男孩儿撇撇小嘴,“可是我爸爸妈妈离婚了,我妈妈走了,再也不要我了…”

    说着就呜咽起来。

    图图说你别哭,今天是方小华的生日,不许哭的,不然许下的愿望就实现不了啦。

    小男孩天真的问是吗,赶紧把眼泪擦干,“那我不哭了。”

    图图又说,“今天是你爸爸带你来的吗”

    小男孩摇摇头,“我爸爸要开会来不了,是我爸爸的朋友谭叔叔带我来的,喽,就是这个叔叔。”

    男孩拿着一张照片,图图哦了一声,然后叫起来,“我认识他,这是个坏叔叔,他欺负我妈妈。”

    小男孩抗议道,“他才不是坏叔叔呢,他可好了,我今年生日他送了我全套的ex战舰系列,还和我一起玩拼装…”

    图图气得握起小拳头,“我不管,他想抢走我妈妈,他就是个坏叔叔…”

    正说着,小身板儿就被拎了起来,“小不点儿,你说谁是坏叔叔呢。”

    图图一看是谭粤铭,尖叫一声,“你这个坏蛋,快放我下来,我爸爸会揍你的。”

    谭粤铭笑了一声,说了句小屁孩儿把她放了下来,看着我,“有空吗,喝一杯”

    这么多人呢,我要和他靠太近肯定不好,来时就看见他的车了,一直躲着他,没想到还是要面对。

    找了处清净的地方,我问他,“你怎么会来这儿”

    他笑了笑,“为了你,特意找了个孩子当借口。康康,地产商康氏的小少爷。”

    我愣了下,“他爸爸,就是那个娶了日本女明星的康有成”

    他嗯了一声,没再多言。

    我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被人撞见没法见人啊。

    他笑笑说我怕什么,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和钟庭那个千疮百孔的婚姻么,再说了,在场的谁的日子又比谁好过,还不是貌合神离。就拿肖宁和方振东来说,你以为他两感情好啊,一个在南都医大教书,和什么教授不清不楚的,一个在西南养着金丝雀,谁又比谁干净幸福。

    讲实话,我挺震惊的,肖宁是肖行长的独生女,不过三十就评了副教授,而方振东是南都政界第一太子爷,如今在西南混得风生水起,这样的两个人该是门当户对的金童玉女了,想不到……

    我说你非要把所有人都扒光吗。

    他又是一笑,“不是我要扒,是现实如此,你以为你和钟庭当众秀个恩爱就能免去流言蜚语么,不定背后说的多难听呢。”

    我说你别说了,我会和他好好在一起的,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他忽然伸手过来拉开我的领口,眸色深暗无比,“你又和他做了。”

    我没说话,侧过身。

    他阴森的笑,“我特么爱你爱得发疯,你连为我守贞都做不到吗。”

    我说我和他是夫妻,是义务,再说这世上哪有为小三守贞的道理。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巧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了几句便走了,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好好珍惜你和他的好日子吧,你们没几天了。”

    他显然是在说气话,我也没当回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沿着池边朝反方向走。

    李小姐。

    听到背后有人叫我,我一下转过头去,借着昏黄的光看了她一会儿,慢慢辨认出来,不正是前几天商场里碰见的那位贵妇罗安娜吗,她当时嚣张跋扈的模样可还历历在目呢。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笑得很娇媚,这样的笑没有三五月的功夫还真做不到,“我家就在这儿啊。”

    我说哦,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她又叫住我,“李小姐,你就这么不想同我说话吗”

    我心想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她又笑着说,“你和谭先生方才的话我可是全都录下来了,好甜蜜哦,没想到他那么会讲情话的。”

    我两步走到她跟前,“你想怎样”

    她哈哈一笑,“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上次因为你谭先生撤走了那笔投资,只要你去跟他说,与我们重新签订合同,我保证不泄露半个字。”

    我笑了笑,“你当他什么人。他是那种甘心受人要挟的,你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听说皇朝的姑娘个个冰雪聪明,我怎么觉得罗太太……呵呵,与想象有出入呢。”

    她气的咬牙,看来是很介意皇朝这个标签了,说实话,她要能有冷露三分之一的冷静,应该是个贤内助,只可惜冷露的道行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正想着,陆安娜眼中寒光一闪,抬起胳膊将我重重一推,我仰头下去,噗通一声溅起无数水花。

    我是个旱鸭子,小时候被水淹过,对水的恐惧无法用言语描述……

    天知道我有多害怕。

    水下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却奇异的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是谭粤铭吧。

    &



095有原配要跳楼
    也许因为一句爸爸说的没错,我和钟庭整晚相安无事,他安安静静搂了我一夜,一觉睡到阳光明媚的早上。

    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我和图图慢吞吞吃完早餐,见曲叔在院子里修建花草,我便拎了壶帮着他浇水,图图也拿着把小剪刀,学着他的样子剪掉叉枝。

    芳芳一早就陪爷爷去海边散步了,回老宅后他的精神似乎比在疗养院好了许多,不时有老友过来找他下棋钓鱼,听说前天还出了一次海,他是高兴了一整天。

    今天的日头很不错,晴空万里,难得头顶一片湛蓝,日子仿佛回归了美满宁静,心想这种平淡也挺好的,却不知风暴又恰恰蕴藏在平淡之中。

    阿古丽打来电话时,我正教图图认单词。

    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着急,让我赶紧过去,说有人爬到公司天台要跳楼。

    心里一惊也顾不得多问,赶紧往公司去了。

    事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公司楼下聚了大堆人,好多都掏出手机录视频,消防车也赶了过来,下面撑起气垫床,有警察同志举着喇叭喊话。

    抬头一看,一位妇女坐在天台的围栏上,长发被风吹得飞舞起来。

    虽然看不清的她的面容,但能感觉到一种绝望的凄惶。

    阿古丽又打来电话,问我到哪儿了。

    我说我在楼下,看到那个要跳楼的女人了,就是奇怪什么人无端端跑到我们公司的天台来。

    阿古丽急得不行,“你快别看热闹了,赶紧上来啊,谈判专家在办公室等你呢。”

    到了办公室方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来这位大姐是人事部经理黄勇的老婆,也姓李,叫李玉芳,当年是她打工供黄勇念到大学毕业的,黄勇并不想娶她的,但因受人恩惠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了。

    李玉芳乃一介农妇,黄勇是个大学生,生活上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加上随着时间,黄勇的事业越做越好,难免在外面有了些花花草草。李玉芳老实惯了窝囊惯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晓得黄勇这次遇到个“真爱”,死活要和李玉芳离婚,这还不算最惨的,让人气愤的是李玉芳的独生女小惠也被小三收买,竟然支持黄勇和李玉芳离婚,把李玉芳给气昏了头,这才跑来单位跳楼,嚷嚷着要见公司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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