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夜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亚轩
“这就是我们轻鸿院最利害的修炼场,万里台,你别看就两面山岩几根铁链而已,其中可是暗藏玄机呢。”门童细细道来,虽说的详细,但叶诚不曾见过想象不出凶险,待到门童说完,叶诚仍是不解,正欲再问,听得身后一众弟子欢呼,一人英姿飒爽,被簇拥着走向万里台。
“大师兄!来来来,师弟你得好好看看,大师兄可不常过万里台呢!”门童跟着欢呼起来。
那人二十上下,脚下似有风,三两步之间便飞身台上,冲台下众师弟点了点头,走向悬崖,选了第三细的铁链,一搂衣角,周身运气下沉,沉吟一番
第十七章:书经下功夫
叶诚自然不知道严舒师父的算盘,还以为真如他所说,那《三字经》自己确实记了不少,可深层含义却是一问三不知,一下子傻了眼。
严舒让叶诚先回座位,叶诚问过身旁师兄,他知不知道这《三字经》的意思,那师兄资历奇高,在书卷院待了不下三年,可无奈实在不擅长诗书五经,连最基本的院内识字应试都难以通过,又碍于面子,只得连连点头,叶诚以为得了救星便问了开头几句的意思,那师兄吞吞吐吐,道:“这,人之初,性本善,说的是,人啊,生下来,生下来知道吧,呱呱乱叫,性本善呢,就是,就是姓名,你也有姓名,你姓舒,可按照老祖宗的说法,你得姓本善,我也得姓本善。”
台上严舒听得叶诚同桌一派胡言,很是气愤,过来敲了那人三下,丢下一句,“叶诚,你若是想理解《三字经》深层意思,为师这里有一本注解,你可拿去细看,课堂之上我不会教授,你得自学,若有不懂再来问我。”
叶诚一口答应,随后接过《三字经注》,开堂授课,叶诚一面得随堂学习,一面又得自学注释,简直分身乏术,堂上师兄们都是困惑无比,还从来没见严舒师父有过这样的要求。
一课完毕,已是正午,有一个多时辰的休息时间,其他师兄趁此时间都各自回房,只剩下叶诚一人独留堂中,那本注解虽然详细,但对于刚入学的叶诚来说也是极难下咽,等到下午开课,严舒看到叶诚还在堂中钻研,不由得心生愧疚,问过叶诚哪里不懂,虽已开堂,却仍为叶诚细心解答。
待到晚饭时刻,叶诚仍捧着那本注解,边吃边看,一心两用,文尚长老询问严舒这是怎么一回事,严舒说了自己的用意,“叶诚虽聪慧,可这《三字经》背下容易,理解却难,不能曲解也不能想当然,等他弄熟以后,再背下四书五经也不是易事,一个月的功夫,自然不可能。”
文尚长老点头肯定,严舒却壮胆反问这么做的意义是为啥,文尚长老叹了口气,“严舒老弟,我这么做是有我的苦衷,你自然不能理解,日后若是时机成熟,我自会告知你,现在,你还是得多关注叶诚,最好让他永远待在书卷院。”
严舒当然希望如此,可不由得更好奇叶诚的身世来,定下主意要打探个明白。
饭后,门童如约来找叶诚,可叶诚此刻正是愁眉苦脸,完全无心游赏武当,门童询问怎么回事,叶诚把实情告诉了他,门童虽然多年不再接触书经,但还是记得**,便茅庐自荐,寻得了一处安静地,为叶诚补习课文。
一晃夜色撩人,在门童师兄帮助下叶诚也悟得不少,谢过门童师兄后,回了客房,又点上烛台,继续巩固,张大伯看得真切,也是痛在心中,只得劝叶诚早些休息,切莫伤了身子。
叶诚随口答应,却一直到午夜时分才关书入睡,梦里都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第二日又是早早起床,来到堂中看书,严舒本就想询问一下叶诚身世,今日也早到了一些,见叶诚正刻苦钻研,便上前问他有没有不理解的地方,叶诚问过几处,严舒都耐心解答,最后问了句:“叶
第十八章:斩草除根
武当论事堂中,一众长老人落座而围,中间站着昆仑派来使,正是十几日前寻到锦书下落的那人,对着正位的七玄真人做了一揖,开口道:“各位武当的同仁,我受昆仑派掌门崇魏之命,特地来此,有些事情要当面嘱托一番。”
七玄真人嘴角微动,“想必还是为了玄风令一事吧,既然贵掌门崇魏老弟下了江湖令,我武当众人定当尽全力从旁协助,不必再劳烦远道而来,还说什么当面嘱托,这是信不过我武当还是信不过老夫七玄”
那人鞠躬感谢,又开口道:“七玄真人言重了,您在江湖上是德高望重之人,当然不会食言,只是除了玄风令外,还有一事,我昆仑派也是不久前才得到消息,那锦书与紫夜生有一子,这二人生前作恶多端、罄竹难书,其子嗣当然也是孽种,我们崇魏掌门特地下令,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七玄真人摇了摇头,“若是老夫推测不假,那两人所生孩童不过四五岁,老夫就问问你,一个四五岁的娃还是读书识字的年纪,又怎么能扯上孽种一词,还要斩草除根,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人冷哼了一下:“七玄真人,莫不是您念在锦书曾是武当弟子,还念着旧情,所以有所包庇”
七玄真人神色巨变,起身拂袖,“回去告诉你们掌门,老夫会传令下去,所有武当弟子都会帮你们,毋需多言,请回吧。”说罢,谢客。
待到昆仑派一行离去,七玄真人对各院长老叮嘱:“锦书虽是我武当弟子,但犯下大罪,老夫不想祸水引到武当,传令下去,一旦发现锦书生子的下落,立刻报告昆仑派。”
逍遥上前一步,“七玄师叔,那锦书到底有何等罪过一没偷二没抢,杀人放火都没做,这崇魏当上掌门之后就要取其生子的性命,仅仅因为锦书娶了紫夜,就是罪过我看不过是公报私仇罢了!”
七玄真人瞧了逍遥一眼,叹了口气,“逍遥,老夫知道你素来对锦书疼爱有加,老夫也知道锦书天资过人,当年若不是他不愿意钻研内功心法,到今日,或许也能成武当独当一面之人,但昆仑与岳窟两派交情甚深,门下又结盟多个其他小门派,别说我武当,就算是另外五大派,也只敢听从,若是公然违抗,定没有好下场。”
逍遥眉头紧锁,“这天下江湖,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风气,我们江湖人士讲究的正义,又在何方”
“正义”七玄真人哈哈大笑,“这天下你还谈什么正义,实力才是正道,逍遥啊,你不必再纠结于此,各院长老听令,传令下去。”
七玄真人说罢便转身离开,逍遥还想说什么,却被文尚长老制住了。
两人出了论事堂,行在游廊,逍遥面色铁青,半晌才说:“文尚,叶诚再待在我们武当,被识破也是迟早的事,要想想办法,把他送出去,可这天下之大,处处遍布昆仑派耳目,哪里又能容得下他呢。”
文尚思索了一番,“逍遥,我有一地,可保证不被觉察,漠北‘千机宫’,素与中原江湖不接洽,武林大会也从未参加,整个门派都是神秘之极,连知道千机宫位置的人都屈指可数,叶诚去了千机宫,保证能够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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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连夜出发
叶诚依旧伏在案头点灯夜读,砚好了笔墨,苦嚼四书五经,张大伯则坐在床上摇头不止,自己本身就是大老粗,能认得几个常用字就算不错,也帮不了叶诚多少,更因为叶诚筋骨的事思前想后,不知该如何开口,这几日时间的操劳竟生了几根白发。
逍遥敲门而入,见叶诚这副苦学模样,不由得揪心,也是暗自摇头,叶诚冲逍遥道长鞠了一躬,很是开心,道:“道长师伯,我已经背熟《三字经》和《百家姓》,严舒师父让我学习四书五经了,等我把这四书五经也学会,文尚长老要教我武功,道长师伯,我也要学习轻功,你一定要教我啊。”
逍遥只是微微一笑,说:“好孩子,现在我跟你张大伯有要事商议,你趁此功夫收拾一下。”随后唤过张大伯,出了房门,来到一处僻静地,小声道:“情况有变,昆仑派现在到处寻找叶诚的下落,武当也不安全,你得赶紧带叶诚下山,以免夜长梦多。”随后逍遥把详情告知,张大伯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连答应,逍遥又担心昆仑派或许有人认得二人的相貌,便叫来人为叶诚与张大伯重新打扮了一番,这才放心让他们离去。
叶诚不知发生了啥,还一个劲地问逍遥师伯为啥要赶他走,他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可以改,泪眼汪汪。
逍遥五味陈杂,只得编了个谎话,说让叶诚去千机宫学习更适合他的武功,这四书五经也没必要再看,但叶诚还是留了两三本。
武当山路崎岖,又逢淡月,歧路难行,偶尔鸟叫虫鸣,树影摇曳,很是骇人,张大伯拉扯着叶诚往山下走去,一路磕磕碰碰,不过还算顺畅,有逍遥道长的手信,沿途遇到的武当弟子也乐意帮忙,不出一个时辰便来了山脚小镇。
武当家大业大,逍遥出手阔绰,给足了张大伯盘缠,叮嘱寻一辆马车作代步用,此去漠北路途遥远,少说两千多里地,凭借脚力怕是上十年都难到,恐路上又生事端,那铁镖和亲笔信也得好好保管,张大伯一一答应。
去镇中找了一家马厩,租了一辆马车,正与马车夫商量间,遇到刚从武当下来的那一队昆仑派人马,幸好张大伯与叶诚两人各自化了异妆,隐去了重要的特性,为首那人虽然觉得眼熟,但对两人印象不深,细看之下又觉得大相径庭,加上张大伯压着嗓子在说话,也没露出本音,那人盘问了一番便放了他俩。
张大伯也知道多待一刻就会多一分危险,直接开出了让车夫无法拒绝的报价,车夫本不愿长途跋涉,但架不住银锭给的多,叫二人上车坐好,便挥鞭驾车,向着漠北而去。
最近的一座乡镇也离了一百多里地,连夜赶路才到了此处,寻了一处店家住下,睡上一觉后再出发,也让马匹有个休息时间。
那昆仑派的江湖令下达极快,他们三人睡了两三个时辰,在店中吃早饭的空当,听到旁桌有人闲谈,“你们说那锦书的娃,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昆仑派硬是要斩草除根不过五六岁,还被称为天煞孤星呢。”“管他呢,就问你,这一百两金子你是要还是不要。”“那肯定要啊,一百两金子呢,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这下可得有那小子受得了,来,
第二十章:山贼
不远处山林里悠然走出来几个身形粗犷的大汉,个个人高马大,身着毛皮衣粗麻裤,脸上深黑纹身,披头散发,一副痞样,手拿雪亮弯刀,气势汹汹,好不威风。
“山贼!”马车夫一声惊呼,也顾不得再去结果张大伯,吓得往后连退好十几步,想逃离此地,山贼中一人拉弓射箭,箭矢如风,直直插入马车夫脚下泥地里,再偏一寸,必定伤人,马车夫知道这一箭是警示,再跑只有死路一条,只得陡然跪下,手中铁片掉落地上,浑身颤抖,“饶命啊,饶命啊,我只是个马车夫,好汉饶命啊。”
山贼为首一人慢步走到马车旁,看向车内,张大伯已经气息渐无,叶诚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惊恐无比,看到山贼的相貌,更是无比心惊,只得又往后缩了缩。
“呵,老人小孩你也抢,你个马车夫不简单啊,我们山贼虽然抢劫过路行客,但是从不欺负老幼,你个马车夫人模狗样,真是败类,啧,我这弯刀也好久没尝血了,今日开样子要开开荤了。”山贼头头舔了一下弯刀刀尖,眼神犀利,不差刚刚马车夫模样。
马车夫已是心跳加速,也顾不得那么多,趴到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砰砰之声,鲜血直流,嘴里不住地饶命、饶命啊。
山贼头头走到马车夫身边,瞧见他那怂包模样,不由得一笑,“你刚刚不是挺神气再来做个样子看看拿起你的半拉铁片跟我斗斗。”
马车夫哪敢回应,仍旧不停磕头,鲜血已流满了一块地,见山贼头头走近,又抱住山贼头头的脚,一个劲哭诉,山贼头头一脚踹开马车夫,马车夫没吃住力,一个趔趄,仰面摔到了地上,山贼头头一脚死命踩住他胸膛,弯刀刀尖正抵着他的鼻子,“马车夫啊马车夫,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让我们山贼蒙冤,我们求财是不假,但也有自己的规则,你们这些人真是,平时道貌岸然,一旦起了歹心,比猪狗不如!”
马车夫被压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却还想求饶,山贼头头说完脸色一狠,也没管马车夫正要说出赏金一百两的事,就直接手起刀落,切下了他的头颅,血如泉涌,染了大片,那马车夫的头颅滚去出好远,却还是睁着大眼,死不瞑目,可能他也没想到明明自己一个老实人居然会因为一时的歹意而送了性命。
“去跟阎王爷求饶去吧,杂碎。”山贼头头骂了一嗓子,又冲着马车夫尸体啐了口吐唾沫,擦了擦弯刀刀尖的血迹,往回走去,招呼众兄弟来到马车旁,见那马驹优良,就取走了马,又掀开车帘,问叶诚,“小娃娃,你从哪来的又要去哪”
叶诚大气不敢出,眼神恐惧,死死地盯着山贼们,双手紧紧抓着张大伯,可张大伯失血过多,已经死去,山贼头头测了下他的鼻息,摇了摇头,又见叶诚年少,便想拉他进贼窝,当个小山贼,可其他山贼认为不可,这盘缠不少,看样子也是个大户人家,要是惹起祸端,总归不利。
山贼头头一想也是,又问了问叶诚,想知道叶诚的身世如何,可叶诚还是不回答,山贼也没了主意,等了片刻,便给叶诚留了些散碎碎银,打算任由他自生自灭,随后,一众山贼
第二十一章:小乞丐
乡镇之上,一油头垢面、衣衫褴褛却体态臃肿、肥头大耳的胖娃瞧准炸面窝的人,等到那人放松警惕,胖娃窜向前去,眼疾手快,直接抢过刚炸好的面窝,也不顾面窝还烫,就直直塞到衣裳下,炸面窝的人陡然生气,抄起火钳砸向胖娃,可胖娃皮糙肉厚,完全不惧分毫,连抽好几下,胖娃都不带吭声,只是护着面窝。
炸面窝的人骂了句死要饭的,见胖娃不为所动,也知道跟乞丐怄气损自己面子,便没多去管,但还是气不过,便对着胖娃踹了一脚,让他快滚,胖娃一个滚身,闪到一旁,捧起早已被碾压得稀碎的面窝啃起来,一旁有个小乞丐缩在角落,看着胖娃手中的面窝,直咽口水,胖娃瞧见了他,也是菩萨心肠,自己都肚子饿,却还是给一旁的小乞丐分了一半面窝。
小乞丐谢过胖娃,接过面窝,两口吃了个精光,解了饿肚的燃眉之急,又冲胖娃点了个头,“哥哥,谢谢你。”小乞丐答谢到,胖娃嘿嘿一笑,“小兄弟,哪的话,都是小乞丐,应该互相帮助才是,对了,以前没在这乡镇里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
小乞丐连连点头,胖娃又是一乐,拉起小乞丐往自己居所走去,这胖娃是乡镇上有名的乞丐,因为身形肥大,不惧抽打,镇上的人都奈何不了他,也只能放任他抢些食物,而居所中还有另外一名乞丐,养了好几只小狗,胖娃称他狗哥,这两乞丐年纪相仿,也就十岁上下,平日里就待在一处破庙中,饿了才会出去寻些食物。
小乞丐见过狗哥,被狗哥饲养的几只小狗吸引去了注意力,跟着玩耍了起来,胖娃跟狗哥说这又是新来的一个乞丐,狗哥嘿嘿一乐,对着小乞丐问道:“小兄弟,你是哪里人呀,为啥到我们这个乡镇来了,我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呢。”
小乞丐说自己来自江南,因为亲人都故去了,所以流落成了乞丐。
“嘿,小兄弟,那我们可是一路人啊,我叫狗哥,你怎么称呼”狗哥又问。
小乞丐道:“我叫叶诚。”
原来叶诚用山贼剩下的散碎银两在乡镇中寻了一家棺材铺,给张大伯办了丧葬,可自己手头也所剩无几,又不知道渔阳村在哪,问过几人也是摇头,自己一下子不知该何去何从,在乡镇中待了几日,花光了盘缠,最后竟落得乞讨的下场。
狗哥和胖娃商量了一下,从破庙里拿出了珍藏已久的半只鸡腿,虽然有点馊味,但对于他俩来说仍是美味,给了叶诚,叶诚谢过俩人,接过鸡腿囫囵吞了下去。
“好,吃了鸡腿,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现在乞丐家族又多了一员干将,你是三弟,我是二哥,胖娃是大哥。”狗哥欢欣无比,胖娃也是开心,对着叶诚自报家门,“他们都叫我胖娃,你也叫我胖娃就是,我从小没了爹娘,跟狗哥相依为命,也是好兄弟,以后我们仨都是好兄弟。”
叶诚这段时日无依无靠,睡无房,食无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人称他好兄弟,自然开心,寒暄一番后,问两位大哥,知不知道有个地名叫做渔阳村,狗哥和胖娃都是摇头。
这渔阳村虽不远,但也相距了一百多里地,这小乡镇里的人大部分都没出过乡镇,对外地知之甚少,也难怪不知道渔阳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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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生存之道
胖娃和狗哥当乞丐多年,已经深谙生存之道,要么厚脸皮,要么饿肚皮,但叶诚初为乞丐,对这些一概不懂,跟着胖娃出去要饭却因为好面子而一无所获,胖娃和狗哥也觉得不行,打算好好教教叶诚如何当个合格的乞丐。
“首先,三弟你要记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活下去,所以呢,就是要有多厚脸皮就得要多厚脸皮,不要怕别人打你骂你,只要能要到钱,讨到饭,就是最好的,你看好,我给你示范一遍哈。”胖娃让叶诚待在街角一边,自己瞅准一位衣着华丽的有钱人家,随后对着叶诚使了个眼色,让叶诚好好看着,自己转身一溜烟扑上去,扑腾几下,一把抓住了那位姑奶奶的腿,大喊道:“姑奶奶你行行好,给我给点吃的吧,我都好几天没吃饭了,饿的不行了,求求你啦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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