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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亚轩

    那姑奶奶被窜出来的胖娃吓了一跳,又看清是个乞丐,简直厌恶至极,极力想摆脱开来,使劲蹬脚,可没蹬开胖娃,反倒是胖娃越抓越紧,那姑奶奶身边的几个家眷也开始帮着往外拉胖娃,可无奈胖娃力气好生大,一点都没拉动,死死抓紧大腿,嘴里一直喊着可怜可怜我,那姑奶奶也是没了主意,不耐烦地说了声好吧好吧,顺手扔了三四枚铜钱让胖娃赶紧滚蛋,胖娃拾起地上的铜钱,对着姑奶奶点头哈腰,又一溜烟回了叶诚身边,冲着叶诚展示起手里的铜钱,洋洋得意,“三弟怎么样,学到了嘛,接下来换你啦。”

    叶诚依旧不好意思,虽然以前家境一般,但也没做过这种看起来就低三下四的事,胖娃让他学着试试,叶诚连摇头带摆手不情愿,可胖娃哪里肯依,瞅准路过的另一穿金戴银的人家,一把将叶诚推了出去,叶诚身子板本来就瘦小,跟胖娃力量悬殊,没吃住力,一个趔趄,一下子扑到了那有钱人的跟前,摔了个狗吃屎,叶诚刚一抬头,就看到那人的眼光,脑子里一慌,把刚刚胖娃教的东西忘了个一干二净,竟然吓得蜷缩到了地上。

    那人看着瑟瑟发抖的叶诚,觉得好笑,怎么这个小乞丐讨钱还会害怕,倒是有点羞愧之心,就摸出几枚铜钱扔到地上,对叶诚道:“拿着吧,小乞丐,爷赏你的。”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开了。

    叶诚还待在原地不知所措,胖娃窜到叶诚身边对着叶诚竖了个大拇指,又赶忙拾起地上的铜钱,拉着叶诚回到了街角,称赞道:“三弟可以啊,第一次就讨了钱,可比我厉害多了,今晚上我们又可以吃好的啦,那,这就是第一个你需要记住的,狗哥一会儿过来,他会再教你怎么博取别人的同情心。”

    叶诚心里很不滋味,却不好意思说,毕竟自己现在就是乞丐,更何况胖娃和狗哥还在尽心教导,只不过这种反差一下子来的太快,有些接受不了。

    还在纠结时,狗哥领着一只可爱的小狗狗走了过来,胖娃拍了拍叶诚后背,道:“好了,狗哥来了,你看好狗哥怎么讨钱要饭的哈,我们平时就指望着狗哥这个法子来饱肚子的。”

    狗哥对着叶诚笑了笑,“叶诚小老弟,你可看好了哈。”

    用小狗来乞讨对于狗哥来说早已经是轻车熟路,毕竟‘狗哥’这个称号也不是白送。

    狗哥牵着小狗走到了街道中间,搂着,就开始哭,冲着过路的行人喊到:“有没有好心人赏点一钱半子儿的,




第二十三章:武馆
    叶诚跟着胖娃与狗哥二人待了个月有余,从最开始的唯唯诺诺、豁不出面子,到后来敢壮着胆子一个人试着乞讨,渐渐学会了厚脸皮以及生存之道,也熟知了该如何当好一个乞丐,这几十日的相处,三人关系也越来越融洽,平日里,白天一起出去乞讨,傍晚买些便宜的饭菜回破庙做饭,倒也是过得悠闲自然,但也不是每天都能有人施舍,大多时候还是只能吃点剩菜剩饭,幸好有一家酒楼的老板心善,每日都会留一些酒客吃剩下的饭菜给小乞丐们备着,不多,倒也不会至于饿肚子。

    闲暇时间,叶诚还是会记着修习武功,从铁匠铺讨了根粗铁棒,每晚都会挥舞几下,只不过因为自身天资的问题,还没胖娃和狗哥使起来有力道。

    离破庙五六里地远,也有一处小镇,那小镇子靠近两条河流的交汇处,镇民大多以捕鱼为生,有时候趁着旱季,胖娃也会和狗哥去河中寻些小鱼小虾来吃,全当做改善一下伙食,只不过最近带着叶诚,忙于指导他生存之道,两人都忘了这件事。

    一日夜里,三人卧在庙中闲聊时,狗哥看着漫天星辰,突地想起了这件事,又恰逢连日大旱,已经两周没落雨,便商量着去那个小镇摸鱼,顺便也能洗洗身上的尘土和泥垢。

    次日,三人起了个大早,备了些馒头,便向着小镇而去,行了小半个时辰,远远就看到一座规模不小的城镇,镇外两条河流蜿蜒而过,只不过河水较以往窄了许多,露出河床上的一片滩石,这倒是个捕鱼的好时候,三人把馒头和破服烂衣放在河边,赤身**便下了水,胖娃体宽身胖,蹚着水走到了河流最窄处,往河中一堵,将大小鱼虾都堵到了上游,招呼狗哥和叶诚瞅准时机去抓鱼。

    狗哥熟知摸鱼的窍门,眼疾手快,轻身走到河中,一逮一个准,连着抓了好几条小鱼,虽然不到半个手掌大小,但也算有点肉,能尝个味。

    叶诚就差了很多,学着狗哥的样子也向水中摸去,却一直没能抓住,还因为反应不及,好几次脚没站稳,扑腾到了河中,呛了好几口水,狗哥笑他身手太差,蹚水走过去手把手教了起来,“三弟啊,首先你不能慌,你看我的,你得瞅准小鱼,慢慢走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抓,多练练就会有感觉了。”

    叶诚连连点头,又依照狗哥的说法试了试,却还是一无所获,索性回到河床上,看胖娃和狗哥抓鱼。

    忙活了一个上午,也算小有收获,逮了十几条小鱼和几只虾蟹,三人在河床上搭了个灶台,整了口破铁锅就开始煮汤喝,没有盐粒的净鱼汤,不过叶诚三人平日里饭菜也没啥油水,就不在乎什么有盐没盐,有味没味,都是一碗接一碗,美美地吃了一餐。

    三人吃完,又躺在河床上睡了个午觉,晒着太阳,好不美哉。

    之后狗哥带着叶诚往河宽的地方去,教他游泳,胖娃则去小镇里再做下乞讨,挣点晚上的口粮。

    狗哥水性极好,下河似鱼,一起一落,扎猛子、狗刨都很是在行,叶诚却各种站不稳,又加上这边河水更宽,水流更急,硬是又呛了好几口水,眼睛也惹得红彤彤的,双脚也划了好几道口子,最后怕了,说什么



第二十四章:学艺
    此后,叶诚每天都会到武馆外墙来偷学,虽然叶诚经脉平庸,但在记招式与动作上实属上乘,晚上回庙就能够全套练出,分毫不差,胖娃和狗哥也乐意跟着学,倒是一出奇观:三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小乞丐,挥舞着棍棒,嘴里还念念有词,在庙中修炼武艺,有模有样。

    叶诚刚开始偷学还知道躲闪,后来逐渐胆大,呆呆趴在墙头,连眼皮都懒得眨,生怕错过一点招式,馆主虽忙于教学,整顿学徒招式正确与否,但也有所察觉,寻了个时间,吩咐他们自行操练,随后绕到后墙,一眼瞧见有个小娃正趴在墙沿。

    叶诚看得入迷,张着大嘴,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馆主,馆主也觉得好笑,看叶诚的相貌,记起是那天为自己喝彩的小娃,便伸手碰了碰他,问道:“小娃,你趴在这看什么呢”

    叶诚吓得一抖,脚没站稳,一滑,直接从砖块上摔了下来,幸好馆主手快,一把揽住了他,又轻手把他放到了地上。

    叶诚喘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是来偷学艺的,我交不起那三两银子,只好这样,请您多多见谅。”叶诚一脸愧疚,都不敢直视馆主,馆主一笑,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棒,叫叶诚练练看,叶诚接过木棒,把前几日所学全挥舞了出来,馆主也是惊奇,这小娃娃就单凭着每日趴在墙头看,就能记得如此娴熟,比自己手下那帮学徒要聪慧的多,以为叶诚是练武奇才,可细细看着,又觉得叶诚虽然招式记着,但总是力道不够,甚至于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跟同龄人比起来差了很多。

    想那逍遥道长所说,叶诚资质平庸也是不无道理,叶诚丹田受困、气血两虚,内力混乱达不到周身,且筋骨较他人要逊色几分,即便打通了任督二脉外加刻苦修炼,二三十年后也就平常习武之人中下水准,也难怪逍遥道长会发愁,宁愿让叶诚从文不从武。

    馆主也就半吊子,看了片刻,以为只是叶诚年纪太小,看穿着打扮,破衣烂服又蓬头垢面,倒像个穷人家的孩子,看起来就是每日食不果腹的那种,所以才会如此差劲,细想了想,打算收了叶诚,如果能把他教导出来,倒是可以借此招揽生意。

    “小娃,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馆主问到,叶诚如实回答,“我叫叶诚,是个乞丐,跟我大哥二哥住在破庙里。”

    “乞丐”馆主喃喃了一句,心说自己推测倒是没错,又道:“叶诚是吧,好,叶诚,我这武馆中也有间空柴房,要是不嫌弃的话,你可叫上你的大哥二哥一同来住,你以后每日都随我修炼棍棒刀剑,许你三月,希望你能小有所成,到时候帮我招揽生意,如何”馆主询问叶诚。

    叶诚听到馆主要免费教授他武功,自然很是开心,满口答应,但又想到胖娃和狗哥,便对馆主说:“馆主,我要先回去跟我大哥二哥商量,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

    馆主点了点头,道:“好,明日你再来给我答复便是,对了,叶诚,你刚刚的使棍法不错



第二十五章:步法修炼
    馆主让他们三人熟悉了下棍棒后,就开始正式教授武功,首先,让叶诚练习步法,正所谓下三路功夫稳才能游刃有余,虽然馆主半吊子武功,但对于练功中孰轻孰重也是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若是下盘不稳,即使手上功夫耍的再好,被人瞧出破绽,打乱步法,也会一击毙命。

    馆主给叶诚找了口一人高的大缸,先是装满水,让叶诚踩在缸沿上走圈,一日五百来圈,练到能够行走自如后,从水缸中去掉一部分水再练,直至水缸见底,越走越晃,难度不低,这一来可以练叶诚的平衡,二来也能练叶诚的反应,一举两得。

    叶诚人小,刚到水缸一半,只好踩着板凳爬到缸沿上,也不敢乱动弹,瑟瑟发抖,很是有点惧怕,这缸,里面是水,外面是地,要是掉进水里倒还好,无非湿了衣裳;要是摔到地上,这一人多高,破皮擦伤也得疼好一会儿,馆主瞧出他的心思,便给四周铺了一层稻草,道:“叶诚你不要怕,摔到外面有稻草垫着也伤不了你,你就放心大胆练就是,我在一旁看着,保准你没事。”

    叶诚这才放下心来,壮起胆子踩在缸沿上,小心翼翼地顺着走,刚走了一圈,觉得没啥好怕的,就加快了些步伐,往前一蹭,可没想就是这一脚,没吃住力,脚下一滑,往缸中心一偏,直直摔了进去,叶诚倒是反应快,扑腾着一把抓住缸沿,刚刚漫入水中,往上一拉,下一秒就探出头来,却正好看到馆主在缸口笑眯眯地看着他,“叶诚啊,不要心急,得慢慢来,什么事儿都想一蹴而就,那怎么可能呢,水滴石穿,都要时间的,来,继续练。”

    叶诚抹了抹脸上的水,点了点头,馆主把他从水缸中提了出来,再三叮嘱一定要小心。

    叶诚又爬到缸沿,这下不再求速度,而是沉下心来慢慢走,一步一落,稳稳当当,渐渐熟悉了最开始的步伐,又试着加快了点速度,比起刚刚好了太多,叶诚心里暗喜,分了心,又来大意,从缸沿摔落,跌到稻草上,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这一会儿两次出丑,惹得看戏的胖娃和狗哥哈哈大笑。

    叶诚羞红了脸,一时间趴在稻草上都不知道该说啥,胖娃上前扶起他,道:“三弟啊,馆主都说了别急,你慢点来嘛。”叶诚很是委屈,“我很慢了,只不过站不稳,真的,胖娃哥你来试试嘛。”

    胖娃看了眼水缸,想给叶诚找点面子,便让叶诚先到一旁,自己踩着板凳也爬到缸沿,学着叶诚的样子开始走,这胖娃虽胖,但步伐稳重,走上去竟然如履平地,来回四圈,自如无比,胖娃又看向叶诚,他早是目瞪口呆,胖娃一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便故意脚下一滑,摔到了稻草上,爬起来对叶诚呵呵直乐,“这个是真的难,三弟你可得多注意点。”

    这一切馆主都看在眼中,等叶诚再去练习时,才走到胖娃身边,小声问道:“胖娃,你刚刚是故意摔下来的吧你说说在水缸上面行走难不难”胖娃也不好隐瞒



第二十六章:棍法修炼
    次日,叶诚便跟着学徒一齐修炼棍法,馆主以棍棒自豪,使得一手还算能上得了台面的棍法,也是底气满满,手放身后,昂首挺胸,一副大师风范,冲学徒们道:“各位,这棍法修炼,讲究三个字,同样也是三个阶段:快准狠。首先,使棍得快,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正是这个道理;其次,下棍得准,若是想一击制敌,就得找准下棍的位置和时机,单拿位置来说,若是你盯着别人屁股猛打,怕是把棍子打坏,对方都不带躲闪的,还会叫你用力点,挠痒呢。”

    话音刚落,学徒们哄堂大笑,馆主说得倒是有趣,但也是这个理,找准破绽或是穴位,就能四两拨千斤,做到招招致命。

    “最后,便是狠,何为狠就是你手得有劲,这是最基本同样也是最难的,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本身就十分孱弱,走路颠三倒四的,那种要是用棍子打你,像打情骂俏一般,你会怕吗”馆主问到。

    学徒齐声回答不怕。

    “对,所以我要教你们如何耍好棍法,你们就得先明白这一点,今日也不多说,我们先修炼狠劲,看到你们身后的木桩没,一人选一个,用手中木棍击打,使到能够打断木棍为止,我们再继续下一个。”馆主首先演示了一遍该如何敲击木桩,也不是乱敲,得提气丹田,手臂起劲,手上发狠,而那木棍乃韧性树干所制,两根手指粗细,也是不易折断,得下功夫。

    众人瞧罢,开始各自修炼,叶诚深吸了口气,随后举起木棍学着馆主的模样猛敲了好几下,可木棍仍旧完好无损,倒是自己虎口震得生疼,叶诚以为是自己力量不够,就加大力度又挥舞了好几下,结果没抗住力,木棍一下反弹回来,击打到叶诚身上,反倒让他手臂起了一条血痕,瞬间肿胀起来,疼得叶诚瞬间泪眼,扔下木棍直哭。

    馆主让他别哭,去房中取来了纱布和跌打损伤药,为叶诚包扎了一番,又苦口婆心道:“叶诚啊,这手上的力道是要慢慢来的,就跟走水缸一样,也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把木棍打断,好了,这边手臂别再使劲,你换另一只手。”

    跟着众学徒练了一周有余,眼瞅着他们一个个都打断了木棍,叶诚也逐渐急了,尽管馆主一再强调掌握技巧得慢慢来,但后来狗哥和胖娃也都断了木棍,这下叶诚彻底待不住了,想着光靠自己琢磨也没个所以然,就去问狗哥和胖娃有没有什么诀窍。

    他两人全凭借一番蛮劲,哪里有什么诀窍,但也不好说不知道,就各种想法儿帮叶诚,最后还是狗哥灵机一动,拉着胖娃,趁着叶诚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出门,找根铁丝给叶诚的木棍磨开了一道细口,这下就容易太多了,可就算这样,叶诚次日也费了好大劲才打断木棍。

    叶诚全然不知是狗哥他俩动了手脚,还以为全凭自己掌握了力道才断了木棍,不禁欢呼雀跃,馆主见那木棍断的也太规整了些,就觉得有问题,拾起断的木棍看了看,也知道了缘由,不过想着小孩子嘛,也就没去多管。

    练完木桩,接下来就是准头,这得



第二十七章:砸馆
    北寒门与千机宫、朔方庭、极流域齐名,共称漠北四派,自长城以北各有领域,互不干涉,而那渔牧小镇正地处北寒门势力范围,狗哥所说,每年两次来镇招收弟子便是指的他们,北寒门名为招人,实为敛财,打着修炼武功的名号,广收弟子,背地里却差遣新入门弟子从事修筑抵御北方牧族攻势的任务,每年因此丧命的门下弟子不下百人。

    可北寒门门主及门下长老却拿着朝廷派发的抚恤金银花天酒地,全然不顾门下弟子的后事料理,多少白骨埋尸城下,没了姓名,真应了死是北寒门之鬼的入门宣讲。

    话回小镇,为首那人号令门下师弟踹破馆门,一涌而进,而此刻馆主及众学徒仍在修习棍法,听得门外劈啪作响,正想出门一探究竟,却见一群人入了后院,各个凶神恶煞,后面走来为首那人,瞧了眼武馆和后院,一脸不屑,“呸,武馆你们管事的是谁,给我滚出来!”

    馆主走上前做了一揖,毕恭毕敬,道:“管事的正是在下,不知各位来我馆中所为何事”

    为首那人看了馆主一眼,随即嫌弃的表情,双手背后,道:“你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这里是我北寒门的地盘,教徒弟,也应该是我们北寒门的事,你是哪里来的小喽啰,也敢跟我们抢活腻了吧”

    馆主也是自幼入门派修习,不知还有这种规矩,虽觉得胡扯,这教弟子大抵跟做买卖类似,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哪里有谁归谁的道理可对方来者不善,气势汹汹,也是刀枪棍棒做好了准备,馆主也知道讲不了道理,更不能逞强,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

    馆主又毕恭毕敬道了个歉,说明了情况,可为首那人见馆主谦逊的样子,还以为怕了自己,不由得神气十足,趾高气扬,道:“你收了他们多少银子”

    馆主回答三两银子。

    为首那人冷哼一声,“你赶紧关了武馆,然后把收的银子还给我。”一个还字说得尤其重。

    馆主自然不肯,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凭手艺赚的钱,却要拱手相让。

    “不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上!”那人往后一步,一招手,门下众弟子一哄而上,对准馆主就是棍棒招呼,馆主虽然半吊子,但对于这些乌合之众也是绰绰有余,手中木棍挥起,打落几人逼近的兵刃,却只是打落,并未伤人分毫,且往后连退好几步,不想应战。

    众学徒都没见过这阵势,都是纷纷后退,无一人敢上前帮忙馆主,只有叶诚三人举着木棍对付北寒门门众,可哪是对手,三两下就被踹到了一旁,唯独胖娃身宽体肥还能挡挡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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