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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上林春

    杨彦不耐道:“叫你去你就去,别他娘的婆婆妈妈,老子能挺的住,想当年,老子在手术台上三天三夜没合眼,不还是挺了过来”

    正说着,杨彦醒悟过来,改口道:“不说这个了,区区石季龙能奈我何,老子能败他一次,就能败他第二次,别明天误了事,小心拿你军法从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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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四章 手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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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郗璇虽然在以打趣的目光看着崔玲,不过那眼角的余光,又似有意若无意的瞥向自己,隐含着很难觉察的情义。

    杨彦不由暗暗叹了口气,都是巧娘作的孽啊,不过杨彦很快就意识到是自己矫情了,郗璇到了明年,就是十六,容貌也大体定型,与慧娘的端庄、巧娘的秀丽、崔玲的大气不同,郗璇的容貌继承了乃父郗鉴,方正中不失灵巧,眉眼都很精致,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

    “哦郗家娘子也在”

    杨彦笑着走了过去。

    “妾见过府君。”

    郗璇微红着脸,施了一礼,并有些自卑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烛胸。

    由于从小营养不良,郗璇的胸只有细微的起伏,杨彦也暗道了天意,就算将来再大些,也基本上有限了,不过大有大的妙处,小也有小的娇媚,女人嘛,千姿百态,平胸女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清爽,干净。

    郗璇见着杨彦的眼神,脸更红了,局促不安。

    “行了,你们忙吧,但是也要注意休息。”

    杨彦摆了摆手,继续往里面走。

    或许是激战一整日的关系,杨彦的精神始终处于亢奋状态,小腹中也有一团邪火若隐若现。

    郗璇暂时碰不得,否则和郗鉴之间就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杨彦看重的,还是郗鉴兖州八伯的名声,如果连郗鉴都投了自己,将来可以吸引到更多的人,杨彦对于郗鉴,纯属千金买马骨,恐怕郗鉴自己也清楚,因此拿着桥,既不表达离开的意愿,又始终不松口。

    崔玲也碰不得,要想碰崔玲,就得先向崔访提亲,以杨彦对崔访的了解,多半会同意,但是杨彦身边没位置了,巧娘慧娘必须要占妻室名份,荀灌也要占,三妻占满,崔玲只能做妾,人家哪怕再破了相,也是堂堂清河崔氏的嫡女,怎么可能给自己做妾呢

    杨彦摇了摇头,径直回了家,却意外的发现,陆蕙芷竟在自己家里,和怜香讲诉着白天的战斗经过,两个女人肩并着肩,脸几乎贴着贴,一副非常亲热的模样。

    杨彦正见着陆蕙芷讲到了精彩处,怜香花容失色,惊的失声尖叫,陆蕙芷趁势握住了怜香的手,并顺带着拉入了怀里。

    “咳咳”

    杨彦清咳两声,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啊!”

    二女抬头,均是低呼一声,双双站了起来,怜香粉面微红,陆蕙芷则是显得很不安的样子。

    “陆家女郎怎会来我这”

    杨彦呵呵笑着,问道。

    陆蕙芷好象很怕见到杨彦,低着头不说话,怜香上前,一边替杨彦解着甲,一边解释道:“将军,妾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一个人住着害怕,所以把陆家姊姊请了过来陪陪妾,将军你吃过了吧,要不要妾给你准备饭食。“

    ”不用了,我在军中吃过了。“

    杨彦摇了摇头,望向了陆蕙芷,刚好陆蕙芷送上门来,他在想着,该怎么开口才能让陆蕙芷留下。

    这个女人多愁敏感,稍有言辞不当,就会使之心灵受伤。

    陆蕙芷却是目光与杨彦一触,就咬咬牙道:“既然杨郎回来了,那我就告辞了。“说完,提起裙角,匆匆奔了出去。

    杨彦并未强行留下陆蕙芷,目中现出了若有所思之色,怜香也是欲言又止。

    ……

    由怜香服侍着洗浴了一番,杨彦便把怜香抱到榻上,自从杨彦回到郯城,几乎每晚都由怜香侍寝,足足半年了,对怜香的身体,闭着眼睛都能摸出,已经到了无比熟悉的程度,可不知怎么着,杨彦依然迷恋这具身体,暂时还没有召唤兮香和菱香尝鲜的想法。

    前溪庄上一百多名歌舞姬全部由沈充送了过来,其中以香为名的还有七女,与怜香、兮香和菱香相比,无论是容貌体态,还是风情妖娆方面,都各有千秋,哪怕是建康的公卿权贵,能得一香已是大有面子,如今杨彦群香皆得,不过对于后来的香,他已经不准备再收入私房了,这倒不是大方,舍得把绝顶美女送人,而是不想太荒淫无耻,生活有节制,适可而止方能长寿。

    同时,能舍得把美人儿许配给别人,也是对自身**的一种驾驳。

    杨彦微眯上眼睛,或许紧张的战斗会让人胡思乱想,他就不禁拿荀华、裴妃与怜香做



第三五五章 靳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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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荀华巧娘都在郯城,杨彦还没纳了怜香,曾有一次晚上闲着无聊,没事在院里乱逛,恰好听着怜香和兮香在屋子里的那种声音,他并不反感这种事,自然不会去惊吓佳人,甚至一度还生出了要不要进去帮一把的心思,只是想着刚和荀华恩恩爱爱,就跑去找别的女人,心里总有点过意不去,于是走了。闪舞www

    杨彦是现代人,虽然向往美女如云的日子,但一夫一妻的习惯还没一下子改过来,今次叫怜香去摆平陆蕙芷,算是他突破底限的一个尝试。

    杨彦是真不在乎,甚至他都怀疑,荀华和荀灌,巧娘和慧娘也是手帕交呢。

    怜香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没什么做错事的羞愧感,只是仔细观察着杨彦,见着确无不悦,才轻声道:“妾会为将军留着陆家女郎的红丸。“

    ”嗯“

    杨彦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坐起身道:”好了,你睡罢,我还得出去巡查一番。“

    ”都这么晚了“

    怜香目中现出了不舍之色,但想到羯军就在城外,劝说的话开不了口,于是撑起身子,改口道:”将军有大业在身,妾一妇人,不敢妾言,惟盼将军万事小心,妾侍候将军穿衣吧。“

    ”妇人“

    杨彦怔怔看着怜香,怜香芳龄十八,怎么也与妇人沾不上边,不过那时候的女子,嫁了人便是妇人,不论年龄大怜香未虽嫁,却和嫁人没多大区别,只是杨彦不习惯这样的称呼而己。

    “天气冷,不用了,还有,今后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妇人。“

    杨彦笑着摇了摇头,便下了床,拿起衣物自己穿了起来。

    怜香也没坚持,猫在被子里看着杨彦,美眸中满是柔情,竟似痴了,直到杨彦穿好衣服,正要离去之时,才醒悟过来,急唤道:”将军,你若是抽空回家,妾就让兮香和菱香过来服侍你吧。“

    ”也好!“

    杨彦回头一笑,就出了门,还细心的把门关上。

    怜香的心头豁然一松,杨彦尊重自己,从来不提让兮香菱香侍寝,却不代表不记挂,兮香菱香也早有意雨露均沾,只是念及姊妹之情,尚未明目张胆的去勾引杨彦,而自己只为了心里的那小一丝独占,竟独霸了杨彦这么久,心里还是有些压力,今次做出了这个决定,未尝不是解脱呢。

    郯城以北五里,便是羯军营寨,石虎本部精兵四万居中,周围分别扎着石瞻、宇文部、慕容部、拓跋部与曹嶷部,各座寨中,都有数量不一的丁役与妇女。

    虽然夜很深了,除留下必要的警戒兵力,绝大多数的兵卒都缩进了温暖的营帐中,诸胡虽在冰天雪地里长大,天生耐寒,但不到必要时,也没人愿意顶着寒风在外面活动。

    不过丁役就没那么幸运,被驱赶着为次日的战斗做准备,有的在紧急打制攻城器械与投石机,有的把石弹装车,还有在修补弓和甲胄,以及各种武器。

    二十来万丁役和妇女,待遇不能和战兵比,每人每日只给三到四升的粮食,勉强吃的半饱,丁点的力气在劳作中很快消耗,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只有临上阵辅助战斗的丁役,如推着攻城器械,操作投石机,才额外多吃一顿。www

    “于伯,听说白天的攻势不利”

    一名扎制着投石机的年轻工匠趁着四周没有守备,忍不住转头问道。

    “嘿,虎子你倒是问对人了!”

    这名叫于伯的老工匠约四十来岁,兴奋的搓搓手道:“从早到晚,就没消停过,还爬上了城头,好象城门也破了,但楞是被挡住,足足伤亡了上万人啊。“

    ”真解恨!“

    虎子猛挥了下拳头。

    ”切,你解什么恨,那厮哪回出兵打仗不是死个几千上万人,那就是个魔头,根本不把人命当命,要照我看,这郯城迟早还得陷落,哎,抵抗的越狠,城里的人就越惨啊,还不如早点降了,至少能活着。“

    一名三十来岁的干瘦汉子撇了撇嘴。

    虎子瞪眼望了过去:“胡三,活的不如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倒是羡慕那郯城里的军民,至少死了也能落个痛快。“

    胡三叹了口气:”这世道啊,能活着就不错了,你再看那边。“

    一群工匠向着远处的营帐望去,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军卒冲入营帐,咒骂着,哈哈大笑着,帐里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叫声。

    这都是营伎,活的更屈辱,更悲惨,死亡对于她们,或许是恩赐,相对而言,工匠还算好的,至少羯人明白工匠的重要性,允许工匠卑微的活着。

     



第三五六章 又来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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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风停了!”

    曹嶷望着前方的城池,心底发寒,他的三万人马,在昨天的攻城中,折损了近五千,还有千多人重伤致残,要说心里不滴血是不可能,平时遇到这般难啃的骨头,自然不会去硬啃,可是有石虎压在头上,他能怎么办,抗命也得有勇气和实力才行。

    原本曹嶷指望今天继续刮西南大风,便以城上会撒白色粉末为由拖一拖,但他娘的,风停了!

    他娘的,那杨彦之怎会如此难惹

    曹嶷暗骂了句,再向左右看去,身周将士皆是面有土色,也确实,昨天坑着头去攻城,对守军的凶猛,有一个渐近认识的过程,如果一鼓作气,不停攻打,战场上乱糟糟的,那倒也罢了,可是已经撤了回来,想想都觉后怕,今天则要把昨天那地狱的经历再走一遍,又有哪个心里不怵

    那不算太高大的土城,就是一座活生生的血肉磨盘,数度攻上城头,连城门都打破,又有何用今天再去攻打,不知还有几人能活着回来。

    偏偏石他部被石瞻接手,需要整编,明正言顺的不来,由他曹嶷做主攻,这不是坑人么

    “哎”

    曹嶷心里未尝没有悔意,若是于石勒下令之时,鼓起勇气拒绝,再联络杨彦之共拒石虎,甚至向杨彦之称臣也不是不可以,也许就不是今日这般处境了,以杨彦之的能力,双方合兵数万,还是有很有可能拒石虎于青州之外的,但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曹嶷满心悲凉,回头看了眼,石虎的直属四万精锐人人披甲,刀枪雪亮,石虎自己则骑着高头大马,望来的虎目中隐现不耐之意,不由暗叹一声,挥手道:“人为刀俎,我为渔肉,罢了,罢了,传令,击鼓进军!”

    “咚咚咚!”

    战鼓檑响,与昨日相比,却是少了一种无往不破的气势,军卒民夫推着各种攻城器械上前,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不远处,慕容皝轻哼一声:“甭种!“

    ”诶“

    慕容廆挥了挥手:”曹嶷还是有些本事,无非是后有石季龙,前有杨彦之,被夹在中间进退失踞而己,换了为父与之易地相处,怕是好不了多少,行了,不谈他,你把握好时机,随时领军去攻打城门。“

    ”诺!“

    慕容皝抱拳应下。

    城门没有修补,那硕大的塞门刀车依然堵着城门,慕容皝未有轻视,反而发现这大家伙好象比城门好使,单纯的城门不能从门洞里杀伤来犯之敌,只能靠城头上的矢石,受环境限制较大,而塞门刀车不同,可以与城头配合,交叉杀伤,昨天宇文部折损过半,就是被城头和城门交叉杀伤的缘故。

    不过这种战术很冒险,没有相当的自信,一般人是不敢这么做的。

    这刻,慕容皝的心情有些激荡,即便他自小就跟着父兄出征,与晋人、与羯人,与宇文氏,与高句丽人都撕杀过,战阵经验比大多数的老将宿将都要丰富,可是面对着这个城门,依然心里忐忑难安。

    他才二十出头,还有远大的抱负,如果死在了郯城,那么万事皆休。

    ‘但愿那法子有用!’

    慕容皝深吸了口气,凝视着前方。

    曹嶷部渐渐加快了行进速度,喊杀声再度响起,待得攻至城下之时,城头矢如雨发,炭火、金汁、沸油、滚石、檑木如不要钱般的倾泄而下,一时之间,惨叫连声,如果说之前曹嶷部还有畏缩的话,但事己至此,也只能拼命,一边射着箭一边架梯子,投石机也把一枚枚石弹发射出去,昨日那血腥的一幕再度上演。

    “上!”

    慕容皝猛一挥手,领着八千骑轰隆驰了过去。

    慕容部也是草原民族,骑射不下于拓跋部,每骑还带了个沙包,专用于填灭地面的炭火和铁蒺藜。

    与木板相比,沙包的效果更好,也更省事。

    几乎与拓跋部的战术如出一辙,慕容部骑兵也从左右两列分从城下绕城飞射,并择机把沙包掷出,垫着地底,方便曹嶷部进攻。

    一簇簇羽箭射上城头,曹嶷军趁势架上了更多的梯子,不过暂时还没法爬城。

    于药和杨彦倚着望楼,看着箭矢如雨点般一簇簇的落在城上,叮咚作响。

    目前军中已经部分推广了铁竹混合甲,实战效果还是很不错的,竹片对于刺击的防护能力确实强悍,有破损了,更换起来也方便。

    有鉴于此,杨彦昨夜让军中妇女紧急制做竹片斗笠,护着脑袋和肩头,专用于上城守军,可以抵挡从下方抛射上来的箭矢,由于竹面光滑,又有弧度,箭矢没法穿透,有的士卒头上顶着十来根箭,端的吓人,却照样龙精虎猛,趁着射击空隙,也向城下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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