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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甜羹
月城陶
作者:甜羹
作为月城一霸的牛陶对那个新来的京官满眼不屑:敢惹老娘,我让你哭着喊着要回京。应琰:你好姑娘,首先,你能不能先把我的名字说对了?(微笑脸)这是一个关于地头蛇对上小京官的故事。众村民:来来来!下注吧,看什么时候牛陶能逼走那个新来的官。什么时候?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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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月城陶

    作者:本篇建议大家马了慢慢看

    备注:

    为月城一霸的牛陶对那个新来的京官满眼不屑:敢惹老娘,我让你哭着喊着要回京。

    应琰:你好姑娘,首先,你能不能先把我的名字说对了?(微笑脸)

    这是一个关于地头蛇对上小京官的故事。

    众村民:来来来!下注吧,看什么时候牛陶能逼走那个新来的官。

    什么时候?谁知道呢。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牛陶;应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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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角: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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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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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西南地区山高路险,易守难攻,加上当地以族长为尊,民风强悍,向来是朝廷最头痛的地区。

    其中人口最多,部落最大的当属月族。

    自前任月族族长归顺朝廷后,月族的属地被冠为月城,族长被册封为月司,其仍负责本族地界内的所有事务,只需定期向朝廷述职和交纳贡品。同时朝廷派小股军队进驻,维护月城界内安定。如此一来,西南各部对于月族频繁的滋事挑衅减少了大半,而朝廷也能够以月族为突破口向西南地区渗透自己的势力。

    如此过了数年,这一双赢局面未变。

    只是,朝廷在月城多设了一位刺史。主要是协助族长的各项治理事务,还有就是对进驻军队进行管理。

    官方说法听来总是有理有节。但谁不知道刺史主职是什么?是监察啊。

    在月城设刺史,监管的不就是族长本人吗?

    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意图,只要不挑事,大家心知肚明、相安无事就好。

    但偏就是有那么些横惯了的京官,被封了刺史派去月城,要不就是吆五喝六,要不动不动就搞阴谋论给上面递密信。

    他们可能都忘了月族虽然归顺朝廷,但不代表就是软柿子了。

    因此月城的刺史,任期长短不一。

    会做人的,两年任期一满,快马加鞭就回了京;傻了点的,一般很快就会回去,而且是躺着回去的那种。

    导致大小官员有段时间,谈“月”色变。

    新帝登基后,继续与月族保持友好互助的关系。也就是说,继续派遣刺史,唯一的变动在于,给刺史换了个名,叫参护。

    据说在公布新一任月城刺史,啊不是,参护人选的前三天,京城各大寺院人满为患。

    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各位大人们,交换着大家心知肚明的眼神,怀着同一个希冀,为了同一个目标,虔诚地烧香跪拜磕头。

    场面看着很是有些感动,洪福寺的住持大师如是说。

    皇帝是在早朝的结尾宣布人选的,下面泱泱的官员们在听完后,非常平静而响亮有力地高呼万岁,退了朝。

    走出了殿门,这群人精才开始显出百般姿态,当然了,大多还是对那位“幸运”的同僚投去同情的目光,还有几个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当事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还是左相直言不讳,他从后面走上前搭住了新任参护的肩,由衷道了两字,“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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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

    月城里有一宝,月陶。制作繁琐,且只传女不传男。

    月城里有一霸,牛陶。脾气火爆,且令人束手无策。

    因为她是月陶唯一的传人。

    换句话说,她是族宝的妈。

    所以,她是族里的祖宗,小祖宗。

    月城在西南地区最南边,靠山面海,风水养人,只是夏长湿热,一到日落时分,大榕树下就会聚起三三两两的人,既是乘凉亦是闲聊。

    今日的话题主要是,牛陶小祖宗又打算咋祸害新参护。

    “我听说这几日,阿陶追新来的那个参什么的那个小官,追的很紧啊。”

    “哎呦,哪里是追呦,简直就是人家走哪儿她跟哪儿。”

    “你们说这次这个娃娃能呆多久哦?”

    “啧,我看最多再十天咯。”

    说着话的时候,族长的大儿媳妇走了过来,一听这话,摇摇头。

    “咋十天,我看最多五日。”语气中带着笃定。

    大伙儿一听,赶紧拉住她,让她透露点新八卦。

    “我听我公公说,阿陶要让新来的参护上禹山采什么膏泥。这不是让人送死吗,这个时候禹山里的白环蛇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作出一副惋惜状,这新来的参护倒是安安静静的不闹腾的人,咋就惹上了这个小祖宗呦。

    到底咋惹上的,还是要说回两个月前,这日是族长陪着新参护大人参观族内的日子。

    而作为月族之宝的月陶当然应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给朝廷里来的人观赏观赏。

    因此非常合情合理的,族长就带着我们的参护去找牛陶。

    而且非常合情合理的,我们的牛陶正处于一个比较暴躁的状态,因为她新做的一批陶在烧制的时候破了。

    然后非常合情合理的,新参护听族长介绍完牛陶以后,夸奖了几句。

    问题就出在这几句上了。

    新参护说的是,“牛陶姑娘的名字与你制陶手艺真是相配。”

    而牛陶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拿她的名字说事,这是童年阴影。因此听完这话,她脸上已经不大好看了。

    然后她听到了这位新参护的名字。

    “这位是应琰应大人,是新任的参护大人。”

    在牛陶学过的汉字里,确实有一个听起来似同音的字,炎。

    两把火?这个不详之人!

    当然了,牛陶也知道这是迁怒。牛陶忍了又忍,总算看在族长的面子上把即将爆发的火气忍了下去,丢下一句,“大人赶紧走吧,我在做陶”,就回了屋里。

    剩了族长和应琰呆在前院,面面相觑。

    族长也知道牛陶的脾气,安抚道:“参护大人莫怪,牛陶丫头没见过世面,不知轻重。不过她制出的月陶可好的很。”

    应琰倒也不生气,温和地对族长笑了笑,然后指了院子里堆着的几个陶器,问:“这便是月陶了吧。”

    族长一看,称是,还邀应琰走近仔细观赏。

    应琰走近一看,这是一个土红色的陶器,没有花纹,造型简单,甚至还有点不规整,他见过更多或用色细腻,或花纹繁复,或器型精致的陶器瓷器,并没有看出月陶的宝贵在哪里,难道摸着手感不一样?

    纯粹怀着学术探究的目的,应琰伸手将其中一个壶型月陶端了起来。

    未想这时,牛陶刚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应琰的动作,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刚巧,应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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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月陶“啪”的一声,裂了。

    未等牛陶反应过来,应琰眼疾手快的忙把手上的月陶放回原处,这一置下,它的裂缝直接扩大,这件月陶就这样对半分成了两块。

    这眨眼之间发生的一切,连族长都有点傻眼。

    然后就见牛陶怒不可遏地三两步走到应琰面前,抡起不知哪里来的棍子就要向应琰打去。

    这下族长总算被吓得回过神来了,赶紧拉住牛陶的手,嘴里劝道,“不可不可啊,应大人是朝廷命官,你这打下去是要治罪的啊。”

    牛陶看着像是气到极致,有点失控,嘴里不住念着,“我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几个陶啊,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几个陶……”

    应琰倒不像是那个将被打的人,一副心平气和讲道理的样子地劝着,“牛陶姑娘,在下并不知道这个陶器易碎,但既然陶器已碎,再气无用。若是需要在下补偿或是需要帮忙的地方,姑娘尽管提。”

    牛陶哪里还听得进这些个叨叨,她脑子嗡嗡作响。也不到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挣脱族长的手,冲着应琰就撞了过去。

    没想到应琰看着呆,动作倒是敏捷,一个侧身闪过。

    牛陶扑了个空,更气的牙痒了,她一转身直接把手上的棍子朝应琰扔了过去,不想,族长正向她跑过来,这根棍子,不偏不倚,刚巧打中了族长的胸口。

    牛陶看着族长痛得蹲下身子,才有点清醒过来。

    她一面去扶族长,一面朝着应琰咬牙切齿,“好,你要补偿是吧,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会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码的哦(微笑脸)

    同时祝大家都能顺利赶出年末的各种ddl吧(苦涩微笑脸)

    ☆、第

    2

    章

    狠话是放下了,但是等牛陶冷静下来的时候,她知道报复应琰不能靠揍。

    起码不能明着打,毕竟人家是朝廷命官。

    于是,她开始四处打听上任以及上上任,还有上上上任的那些个朝廷大官是怎么被躺着回京的。

    最后是族长被她磨得没办法了,才暗示说那是别族干的,纯属“误伤”。

    牛陶回了句,懂了,误伤就行了是吧。

    然后提脚就出门了。

    急得族长直追着她喊,说人家应大人安安分分,斯文的很,你莫伤了他。

    回答他的是牛陶潇洒的挥手。

    不伤他不就好了,我让他自己哭着喊着要回去。

    因为历任刺史任期不确定的关系,月城里并没有所谓的刺史府一类的固定住所,应琰住的是月族前族长的屋子,离驻军和现任族长住的都不远,只是房子不大,典型的月族土楼。

    然而这对于一个正六品的京官来说,真可以说是委屈了。

    而应琰自己倒是每天乐呵乐呵的,要不就在族里晃来晃去,要不就在屋子里看看书。

    相对前几任刺史,应琰这日子过得,平静清闲。

    前提是只要没有牛陶。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应琰的屋子里就开始出现了奇怪的东西。

    比如说,茶壶里的癞□□。刚要倒水,里面突然响起“哇”的一声。

    比如说,莫名湿了的床铺。刚要坐上床,席子是湿的。

    比如说,衣裳莫名破了洞。随行的衣裳,已经没剩几件好了的了。

    还有,比如说现在,他这刚找了处偏僻清澈的小溪洗了个澡,一回头,衣服没了。

    “哎呦,这不是我们应大人吗?“牛陶站在溪边的一块大石上佯装路过。

    “应大人,洗澡呢?”

    “我们这的溪水是山泉,干净,多洗洗啊。”

    “但是洗久了也不好,应大人还是赶紧上来吧。”

    “要不要我帮你拿衣服?”

    应琰:“……”,她戏怎么这么多。

    应琰站在清澈溪水里,面无表情。

    他当然知道此地的民风淳朴开放。

    但是,他还没有淳朴开放到能光着身子跟一个姑娘进行对话啊。

    此刻是该庆幸自己还好没脱光了下水吗?

    “牛陶姑娘,在下的衣服在何处。”应琰语气肯定。

    “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哪个知道?”牛陶笑的一脸开怀。

    姑娘,你先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吧,“在哪里。”应琰加重了语气。

    牛陶一拍脑门,恍若刚觉,“哦,我路过的时候,好像在草丛里见过。你等等啊。”说着就跳下了石头,钻到了不知何处的树丛里。

    过了一会,牛陶抱着一堆衣服回来了。

    “应大人我把衣服给你放在边上了啊,你快换吧,我不看。”说完,牛陶躲进了不知哪棵树后。

    “……”该如何形容应琰此刻仿佛被调戏了的心情。

    他慢慢涉水上了岸,伸手展开衣服,发现他外衣从肩部开始撕裂到了袖口,简单来说,就是基本成了无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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